储物间,打定主意等正式结束那天,再送回去,林乐悠安安稳稳又休息了两天。
清晨,闹钟铃声将她吵醒。
看到文字提示,试婚纱,婚礼倒计时20天,她眉头皱了一下。
犹豫要不要找借口推掉,或是再往后挪挪,房门忽然被推开,江时宴一身正装,无可挑剔的俊脸含着笑,走了进来。
“这样看我做什么?”他笑容淡淡的,像是前几天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
林乐悠把被子往上抓了一点,抬手捂住乱糟糟的脸:“我还没有洗漱。”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他长腿继续前行,走到床边时,忽然压下声音:“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也见过呢。”
他这是,打算摊牌了?
林乐悠猛然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江时宴深邃的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你小时候啊,你小时候几乎在我家长大,还在我家尿湿过裤子,你都忘了?”
刚悬起来的心,刷地坠下去。
林乐悠自责,为她都这个时候了,还毫无防备的跌入江时宴的圈套而自责。
明明她早就知道,他只是个充满恶意的人渣,故意把那一夜封存在她一个人的心里,冷眼看着她,暗搓搓的引着她、逼着她。
可惜她都已经打掉孩子了。
她永远不可能再为他卑鄙低劣的小手段,而难过悲伤了。
“这么说来,我也看过你的身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林乐悠掀开被子:“我要换衣服了,你确定你要留在这里看我换,不怕你女朋友知道了多心?”
一边说,她一边在衣帽间里找起了衣服。
从内到外,每一件都认真搭配,旁若无人的态度,江时宴拧起了眉。
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林乐悠好像有点变了,变得有脾气了,没那么听话,也没那么木了。
是因为看到他对苏媛媛的好,感觉到危机了吗?
江时宴眼底寒冰缓缓化开,挑起一抹兴味。
有脾气也好啊。
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是一块只会听话不会反抗的木头。
有情趣,还又爱他,那当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