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你当干妈。”
不等我说话,裴万霄便开着玩笑,“那这样说,我就是孩子的爸爸咯。”
两人不把我当回事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像一把利刃插入我的胸膛,疼得我直不起来腰。
我起身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推倒在地,汤洒了一地,屋内一片狼藉。
裴万霄不耐烦地质问道,“沈知意你脑子被驴踢了吗?吃得好端端的发什么羊癫疯!”
我直勾勾地看着叶紫青的肚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牛羊肉偏属寒性,孕妇吃不得。”
他不顾我的解释,心疼地拉着她看个不停,生怕叶紫青受伤害。
“沈知意你能不能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就是心存怨恨,巴不得她孩子流掉,不用抽你的血。
你真是个歹毒的女人!”
见我不说话,裴万霄更是得寸进尺地骂着我,“你看吧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青青,我们走!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履行好当干爹的责任,保护你们母子。”
我看着两人手挽手地离开家后,整个人才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医生说,我时日无多,做治疗也不过是无用功。便让我在最后的时光里多多享受人生。
我忐忑着回家,不知道该怎么向裴万霄开口。
更担心我走后,他无依无靠没人能照顾他。
但此刻我才明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就算没有了我,他还有叶紫青。
心中烦闷,我一路闲逛来到了医院,径直往叶紫青的病房赶去。
却看到裴万霄兴高采烈地贴着她的肚子,感受着孩子的胎动,沉浸在这份新生的欢喜中。
“万霄,你什么时候才把我们母子名正言顺地娶进门呢。过不了几天孩子出生,去哪里上户口呢。”
我愣在原地,脚底像是被灌了铅,动弹不得。
原来叶紫青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别人的,而是裴万霄的,他们竟然联合起来骗我,还恶趣味地认我当干妈。
我不止一次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