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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白菜翻身抱宝记结局+番外

烟雨琉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星楼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她知道,纪氏的怒火并未平息,如果自己耽误片刻,娘就会因为她而遭受更重的责罚。“娘,我很快回来!您在屋里歇着,等我回来再帮您干活!”她咬着牙,抓起背篓,迈开细小的步子飞快地跑了出去。这副身体太过瘦弱,沈星楼总觉得脑子有些混沌,前世的记忆模糊得像被风吹散的沙粒,零星不成形。唯一清晰的,是她极其敏锐的直觉。荒年里,人人都在为口吃的发愁,而她凭借这份直觉,在山中总能发现意想不到的食物。往常,她都是与娘一同上山。为了避免回去过早被纪氏责骂或逼着加倍劳作,她总会绕来绕去,耗上大半日,最后才装出“无意间”找到些好东西的模样,与娘一同带回家中。说起来,沈家并不算贫困。家里有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都是壮实的汉子,勤劳能干,...

主角:沈星楼吴秀彤   更新:2025-02-18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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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楼吴秀彤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小白菜翻身抱宝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烟雨琉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星楼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她知道,纪氏的怒火并未平息,如果自己耽误片刻,娘就会因为她而遭受更重的责罚。“娘,我很快回来!您在屋里歇着,等我回来再帮您干活!”她咬着牙,抓起背篓,迈开细小的步子飞快地跑了出去。这副身体太过瘦弱,沈星楼总觉得脑子有些混沌,前世的记忆模糊得像被风吹散的沙粒,零星不成形。唯一清晰的,是她极其敏锐的直觉。荒年里,人人都在为口吃的发愁,而她凭借这份直觉,在山中总能发现意想不到的食物。往常,她都是与娘一同上山。为了避免回去过早被纪氏责骂或逼着加倍劳作,她总会绕来绕去,耗上大半日,最后才装出“无意间”找到些好东西的模样,与娘一同带回家中。说起来,沈家并不算贫困。家里有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都是壮实的汉子,勤劳能干,...

《农家小白菜翻身抱宝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星楼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她知道,纪氏的怒火并未平息,如果自己耽误片刻,娘就会因为她而遭受更重的责罚。
“娘,我很快回来!您在屋里歇着,等我回来再帮您干活!”她咬着牙,抓起背篓,迈开细小的步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这副身体太过瘦弱,沈星楼总觉得脑子有些混沌,前世的记忆模糊得像被风吹散的沙粒,零星不成形。唯一清晰的,是她极其敏锐的直觉。
荒年里,人人都在为口吃的发愁,而她凭借这份直觉,在山中总能发现意想不到的食物。
往常,她都是与娘一同上山。为了避免回去过早被纪氏责骂或逼着加倍劳作,她总会绕来绕去,耗上大半日,最后才装出“无意间”找到些好东西的模样,与娘一同带回家中。
说起来,沈家并不算贫困。家里有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都是壮实的汉子,勤劳能干,虽说家底不算丰厚,但在这样的年月,也不至于缺衣少食。
而原主的父亲,也就是沈星楼现在名义上的爹,是家中的老三,年轻时进了军营,本想着建功立业,谋个光耀门楣。那些年,虽然他少有归家,但每月都会寄来军饷,靠着这笔钱,吴秀彤和原主的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然而半年前,这位便宜爹难得探亲一次,吴秀彤便是那时怀的身子。
起初,全家都还喜气洋洋。可谁料,探亲结束后,军饷突然断了。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军饷不再寄回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
纪氏哭天抢地,一边咒骂天命不公,一边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吴秀彤母女身上,硬说这肚子里的孩子克死了她的儿子。
家里的银钱也在日复一日的咒骂中耗尽,最后,纪氏更是将一切过错都推到吴秀彤和原主头上。
至于原主这个瘦弱的小女孩,早已因长期虐待被活活打死,而沈星楼则机缘巧合地借壳重生。
甩掉脑中的杂念,沈星楼沿着山路飞快地跑着,凭着感觉一路向前,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山坳处发现了几颗土豆。
她用手刨开松软的泥土,每一颗都圆润饱满,隐隐散发着泥土的清香。
她兴奋地将土豆全都塞进背篓,心里却依旧惦记着屋里的娘亲。背篓沉甸甸的,她咬紧牙关,一步步朝家的方向挪。
走了没几步,沈星楼突然顿住了脚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座破旧庙宇上。
“阿福呢?”
阿福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跟着年迈的祖父逃难至此,日子过得极为艰难。虽然只有四五岁,却显得比她还老成几分。阿福总是一副泥猴模样,倒是与自己的处境颇为相似。
里里外外看了一圈,阿福的祖父也不见踪影。
想了想,她从背篓里拿出几颗土豆,悄悄塞进庙里的稻草堆下,这才背起轻了些的背篓,继续朝家赶去。
也不知自己走后,娘怎样了。
她心急如焚,一边快步赶路,一边在心里默默想着回去后要多帮娘分担些劳累,哪怕是去粪坑挑粪,她也愿意。
可当她快到家时,却远远瞧见自家门前围了一群人。人们唏嘘叹息,低声议论着什么。
她的步伐顿时加快,隐隐听到人群中的议论声愈发清晰。
“可怜这吴妹子,嫁到沈家后就开始守活寡,如今还怀着身子,居然就这么去了......”
“是啊,还留下个不到七岁的女娃。唉,这小丫头以后可怎么活哟!”
“还能怎么办?你看那纪老太婆,心黑得很,平日里打骂成性,现在吴大妹子才刚没了,就托人去找人牙子了,说要把那孩子卖个好价......”
沈星楼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她死死盯着人群,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人往她脑袋上重重敲了一棒。
“啪嗒!”
背篓从肩上滑落,重重摔在地上,里面的土豆滚得到处都是。

“为什么要滚,这里已经是我们的屋子了。”
“你在胡说八道个什么,这里是我们沈家的屋子,不是你们这群吴家人该来的地方。”
听到这话的吴家人,全部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用那高大的身形将人直接挡住。
被人吓了一跳,沈家兄弟恶狠狠地看着几人,还想要动作,就被一只手挡住。
“这件事情可是村中不少人一起见证的,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问村长,还有那群村民。”
“真是的,你们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不在你们母亲做这决定的时候出现?”
听到这一声质问,对方的脸色更是阴沉,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
吴家的人直接就将一样东西抵到了沈老大的脸上。
两人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后退,艰难地挪动了两下,总算看清了上面的字,还有属于自己娘的名字和手印。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无论你们相不相信,事实就是如此。”
淡淡地扔下这句话,吴非就直接靠着自己高大的身影,直接将两人给赶了出去。
二人站在原本属于自己家的院子门口良久,最后还是跺了跺脚朝着那个破屋子冲去。
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本应该在家中偷懒或者说是躺着不动的三人,竟然在门口不断挖掘,似乎是在整理一片菜地。
“娘!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么个破屋子换我们家那新屋子?”
“你住嘴!若是还有力气就过来帮忙。”
纪氏不理会对方的话,手下更加用力地拨开地面上的泥土寻找着什么。
二人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母亲的意思开始对这块地下手。
直到天一片漆黑,这才直起腰艰难地走进根本没有整理,堆得乱七八糟的屋子。
“我饿了,你去做饭。”
沈老大揉了揉那饥肠辘辘的肚子,毫不客气地看向席地而坐的老二媳妇。
对方没有动作,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注意到这种情况,还是纪氏看去,这才让老二媳妇动了动身子,艰难地住出一锅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汤水。
几人实在是饿得厉害,也没有办法嫌弃个什么,三两下就将东西给收拾好。
“这地里有宝贝,她们两个亲眼看到的。”
“真的?你可不要被人骗了。”
听到这话,纪氏直接掏出怀中几个沾染着泥土的铜板,对着人摇晃了两下。
两兄弟看到这东西,眼睛一亮,对着掌心吐了两口口水,就要再次往那块菜地走去。
幸好在出门前,被纪氏先一步拉住。
“今日已经没了,必须好好浇水,明日再松土就能发现。”
听到纪氏的话,两人都不再怀疑,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去挑水浇菜地。
但次日,几人在地里忙活了好一阵子,却连一文钱都找不到。
他们心中有些许怀疑,但还是坚持了好几日。
再三确定没有,这才看向坐在前面的纪氏。
“娘,你是不是被人骗了,那些铜板是他们吴家故意扔在里面的?”
“闭嘴!”
纪氏也早就想清楚了,但又怎么可能拉下面子在自己儿子面前承认,但那心中,已经开始暗暗盘算。

看到一群人在地上挖着什么,想也不想就朝着家里冲去。
“不好了!”
“谁?你们这模样还以为是家里怎么了,都给我老实点。”
妯娌二人对视一眼,在看到对方眼中的犹豫,都忍不住地后退一步,妄图逃到另一个方向。
只不过再想到那群人围坐一团的模样,最后还是抬手指向吴家人所在的方向。
“娘,不是我们大惊小怪,而是吴家人正在那片地里挖着什么。”
“那算什么,最多也就是在地上挖点吃的,你这兴奋的模样是要做什么?”
听到了纪氏的话,对方犹豫了好一阵子,似乎是为了什么目的再次凑上前。
注意到她的动作,纪氏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轻微的声音。
“娘,若是刨食我们也不会这么着急着回来,而是看到那个叫......叫吴非的家伙冲了出去。”
“冲了出去?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那人跑得特别快,我是没有看清楚,但肯定是要去城里,那速度只怕是挖到什么好东西。”
他们那一家穷得很,肯定是挖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准备去城里换钱。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脸上的笑容再次扩大。
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两个儿媳妇的讨论。
“我看那群人跑得那么快,肯定是有不少东西,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现在肯定不行,要不晚上?可那个时候什么也看不清,会不会被人发现?”
纪氏听到这话,脸上更是难看还想要再说其他,突然就想到一个办法,脸上露出笑容。
“这还不简单,用布把灯包住,只让他照到一个小地方。”
“还是娘有办法,我们晚上就去办。”
妯娌二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让那力气大的男人去做。
但她们都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你们要去哪里?不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句话?”
“娘,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力气没有老大老二大,弄半天才能好,还不如让他们......啊!”
老二家的媳妇被纪氏打了一下,忍不住地发出惊呼,满眼泪水地看着旁边的大嫂。
“你看我做什么,我都听娘的。”
“那就等到晚上,和我一起出去。”
三人又在一起说了好一阵子,确定万无一失,这才将视线落到沈星楼他们所在的位置。
与此同时,小家伙已经被大舅舅投喂得晕乎乎,抱着一个软绵绵的馒头睡了过去。
吴非看得到孩子这副模样,忍不住一笑,连忙将人放到铺好的床铺上。
睡到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水太多,本应该熟睡的沈星楼竟然睁开眼。
迷迷糊糊地走下床,还想要出去上厕所,就被外面奇怪的声音吓得睁大双眼。
“大舅舅!外面有动静,有贼!”
“不怕,大舅舅这就去抓人。”
吴非还想冲出去,却被他同样吵醒的吴中几人拉住。
“不要冲动,先看看到底是谁。”
四个兄弟小心翼翼探出头,就看到有人在他们今天开荒的地上不断做着什么动作。

人家的女儿在沈家受了这么多罪,临了临了,还把村子里的乡亲们都夸了一通,谁脸上都挂不住。
“星楼和她娘一样,是个实在人,没撒谎的!”
“对,都是真的!”
“咱们也是没法子,这沈家的家务事,咱们管不了,平时看见吴妹子受欺负都会说两句,无奈也没用啊!”
都不想得罪了人,因而说了几句公道话,就极有默契地开始摘开自己了。
吴岳没答言,一招手,自家人立即上前,从老到小,一个个掰开手指头,沾上被打破相的沈家人的血,干脆利落地按手印画押。
沈家人还愣着,吴家其余人已经默契十足的抬起吴秀彤的尸身出去,稳稳放在外面的驴板车上的。
随后都回来拉起沈家人身上的绳索,用麻绳串成一大串,再把绳头也绑在驴板车上。
吴岳做事有头有尾,上前道:“村长,这证词和状书,还有人,我们就带到衙门里去了。”
村长长叹一声:“人命都闹出来了,肯定不能马虎了事,我跟你们走一趟吧,也好做个见证。”
“孩子,咱们走了!”吴老太冲着空空荡荡的院子里喊了一声。
她已经进屋找了一圈,当初让吴秀彤带着嫁过来的东西全没了,也就几个不怎么值钱的包头,还有两双没做完的鞋垫,好歹是女儿亲手做的东西,她都收了起来,当留个念想。
又走到沈星楼面前,浓浓的怒颜之下,是难以掩饰的哀伤和疲惫:“星楼,外祖母和你舅舅们,哥哥们,带你和你娘回家!”
沈星楼鼻头一酸,乖乖牵起吴老太的手。
上板车的时候,发现阿福一直在远处看着,见她看过去,立即展演一笑,眼里放出璀璨的星光。
沈星楼指着家门口滚落的马铃薯,叫道:“在稻草下面!”
阿福抿了抿唇,用力‘嗯’了一声。
他没有跟着去县衙凑热闹,就这么看着吴家人带着沈星楼坐在板车上,坐在吴姨身边。
灰头土脸的沈家人一个劲哭喊,村里还有不少人跟着走,浩浩荡荡的,很快就没了影儿。
从今往后,这个仗义的小姑娘再也不用受欺负了。
......
到了县衙门外,吴老太牵着沈星楼,单手用力敲响鸣冤鼓。
“升堂——”
县太爷穿着官府坐在上首,看到吴家人抬进来一具尸首,又看沈星楼披麻戴孝的满身伤势,再看沈家人个个鼻青脸肿,还被绑地严严实实,串着就被拽进来了,顿时有些傻眼。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吴老太牵着沈星楼跪下,也不急着说话,等吴岳送上证词,才道:“大人,我家女儿嫁到沈家,侍奉婆母、养育孩子,怀胎七月还要下地干活也毫无怨言,今日沈家人将她生生逼死,还把我外孙女打成这副模样,只求大人能明察秋毫,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嘶!”县太爷一目十行,再看看沈家那几个,愈发惊奇。
这么多年了,他还没经手过人证物证俱全,直接等着断的案子。
但沈家......
“咳!”县太爷干咳一声,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沈家人,一拍惊堂木:“此等恶事,当真骇人听闻,沈家何人主事?这手印,是你们按下的吗?”
“不,不是!”沈老大立即指着吴岳,大叫道:“是他们一家仗着人多势众,强逼我们画押的!”

“好啊,你个懒骨头,成天磨洋工,现在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还在这儿躺着装死!”
一声尖利的呵斥打破了院中的安静,沈星楼受惊醒来。条件反射地坐起,立刻伸手护住身旁虚弱不堪的母亲吴秀彤。
“啪!”
一根竹扫帚狠狠抽在她单薄的后背上,破旧的衣服瞬间裂开,露出里面交错纵横的新伤旧痕。皮开肉绽,鲜红的印记触目惊心。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穿越到这里的半个月里,沈星楼的生活全是这些鸡飞狗跳的日子。这样的辱骂和毒打,她已经数不清遭受了多少次。
“你不准打我娘!”沈星楼眼里噙着泪水,怒气冲冲地盯着眼前的人,大声喊道,“我娘是为了干活才累得晕倒的!她现在还怀着身子,你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她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吴秀彤,母亲枯瘦如柴,面色苍白,明显的孕肚却掩不住病容。吴秀彤此时连一口完整的气都喘不上来,偏偏还要遭受这些无端的责难。
沈星楼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心疼又愤怒,身体瘦弱却颤抖着挡在母亲面前。然而她刚刚挺起身,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揪住了胳膊,像扔破麻袋似的丢出了屋子。
“砰!”
她重重摔在地上,竹扫帚又紧随其后狠狠砸在她胸口,扫帚的粗糙边缘刮过她的脸颊和脖子,火辣辣的疼痛一瞬间涌上来。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脚步踉跄得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纪氏站在门口,手里还握着那根竹扫帚,脸上的表情冷漠又嚣张。
“笑话,我是你祖母,是这个家里的老大,这屋里哪有我打骂不得的人!”纪氏冷笑着,嗓音尖利刺耳,“你娘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克死我儿子的晦气货!我今天打死你们这对母女,有谁敢多说一个字?”
沈星楼听着她的话,心中升起一阵寒意。
纪氏越说越气,忽然抄起一个空竹篮,用力砸向沈星楼,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你娘懒得连地都不肯下,你倒还敢顶嘴?你还不快去找点吃的回来!万一饿坏了你伯家的几个儿子,看我不把你们赶出家门!”
躺在炕上的吴秀彤听到纪氏满口的污言秽语,虚弱地扶着门框走了出来,她满脸是汗,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卑微,“婆婆,星楼她还小,什么都做不了的,我去找,我这就出去找......”
“啪!”
话还未说完,纪氏反手就是一耳光,力气大得将吴秀彤直接被打倒在地,“好哇,果然是在偷懒装病!去,把茅房里的粪挑到菜地里去灌好,别再给我玩什么花样!再敢不干活,看我不把你们母女俩的皮扒了!”
“娘!”沈星楼一见母亲倒下,猛地爬起来想冲过去,却被纪氏抬脚狠狠踹开。她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吴秀彤的腹部,“怀的都是赔钱货,跟你一样都是没用的东西!”
吴秀彤被这一下打得脸色煞白,身体蜷缩着,双手死死捂住肚子,连气都喘不上来。
纪氏却毫不留情,扬起扫帚又要朝沈星楼打去。
“星楼,听话,快去吧!”吴秀彤忍着肚子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抓住纪氏的扫帚,死也不松手,虚弱的脸上挤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娘没事,你乖乖下地干活,等回来娘给你梳头洗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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