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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将系统:我无限召唤称霸三国前文+后续

汉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世子,一年前,我们与东吴划江而治,已有定论。纵使孙仲谋人心不足,短期内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其次,建安二十二年至今,曹贼与东吴在濡须会战,初期曹将张辽奋战逍遥津,几乎杀了吴侯。后来吕蒙占据濡须坞抗曹,战到今日,孙曹双方各投入数万兵力,均有重大损失。曹军东线力量被牵制,西线在汉中惨败于大王,元气大伤,再无力量支援襄阳。而东吴同样元气不足,目前全力布防长江沿线,何来的力量可以偷袭荆州?故此,臣认为,前将军定能势如破竹占领襄阳,剑指许昌!”李严说完,大殿上响起一阵赞同的声音。就连坐在高台正中的刘备,也几乎被这番话打动,若不是昨日知道了历史走向,这会已经驳回了阿斗的上奏。阿斗笑笑,道:“辅汉将军所言听起来很有道理。”李严闻言微笑,以为刘禅被...

主角:黄皓刘二胖   更新:2025-06-11 0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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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皓刘二胖的女频言情小说《名将系统:我无限召唤称霸三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汉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一年前,我们与东吴划江而治,已有定论。纵使孙仲谋人心不足,短期内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其次,建安二十二年至今,曹贼与东吴在濡须会战,初期曹将张辽奋战逍遥津,几乎杀了吴侯。后来吕蒙占据濡须坞抗曹,战到今日,孙曹双方各投入数万兵力,均有重大损失。曹军东线力量被牵制,西线在汉中惨败于大王,元气大伤,再无力量支援襄阳。而东吴同样元气不足,目前全力布防长江沿线,何来的力量可以偷袭荆州?故此,臣认为,前将军定能势如破竹占领襄阳,剑指许昌!”李严说完,大殿上响起一阵赞同的声音。就连坐在高台正中的刘备,也几乎被这番话打动,若不是昨日知道了历史走向,这会已经驳回了阿斗的上奏。阿斗笑笑,道:“辅汉将军所言听起来很有道理。”李严闻言微笑,以为刘禅被...

《名将系统:我无限召唤称霸三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世子,一年前,我们与东吴划江而治,已有定论。纵使孙仲谋人心不足,短期内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

其次,建安二十二年至今,曹贼与东吴在濡须会战,初期曹将张辽奋战逍遥津,几乎杀了吴侯。

后来吕蒙占据濡须坞抗曹,战到今日,孙曹双方各投入数万兵力,均有重大损失。

曹军东线力量被牵制,西线在汉中惨败于大王,元气大伤,再无力量支援襄阳。

而东吴同样元气不足,目前全力布防长江沿线,何来的力量可以偷袭荆州?

故此,臣认为,前将军定能势如破竹占领襄阳,剑指许昌!”

李严说完,大殿上响起一阵赞同的声音。

就连坐在高台正中的刘备,也几乎被这番话打动,若不是昨日知道了历史走向,这会已经驳回了阿斗的上奏。

阿斗笑笑,道:

“辅汉将军所言听起来很有道理。”

李严闻言微笑,以为刘禅被自己的七寸不烂之舌说服。

不想阿斗话锋一转:

“但是,这完全是从我们自己的角度去看问题。忽略了曹贼和东吴的视角!”

“世子此言何意?”

阿斗正色道:

“我父王取荆州,下益州,并汉中,在我们看来,叫做势如破竹,大快人心。

可在孙仲谋看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要知道,东吴同样志在荆州、益州,从利益上讲,我父王断绝了东吴西扩的希望。

从曹贼那边看,我父王是衣带诏的唯一生还者,肩负灭曹贼匡扶汉室的责任,曹贼不可能坐视我父王一路开疆拓土,进而威胁自己性命!”

阿斗讲到此处,已经有部分文臣悟出了什么,看他的眼神悄然改变。

“综合来看,曹贼不能坐视前将军攻下襄阳,继而威胁许昌,东吴也不想让我父王一路风顺,继而压到自己头上。

他们双方虽然征战两年,但是近期已无大战,进入相持阶段。现在各自抽手罢战,一个支援襄阳,一个偷袭荆州是他们各取所需、相得益彰的事情。

相信曹贼和孙仲谋,看得比我们清晰!”

诸葛亮闻言没有说话,但是给了刘备一个深邃的眼神。刘备回以眼神,表示懂了。

法正第一个反应发言:

“曹孟德和孙仲谋都是人杰,定然能分出轻重!臣,认为世子所言有理!”

许靖作为益州派领袖出自本能的反驳道:

“大王与东吴结盟,有大义压在孙仲谋肩膀,他不会为了蝇头小利背弃盟约。

再者,我们和东吴都是大汉之臣,皆有杀曹贼匡扶天子的义务,如果此时孙仲谋反手偷袭荆州,定为天下人耻笑,再无英雄辅佐东吴!”

阿斗疑惑地看着许靖,心道:“这货怎么这么幼稚,能爬到如今的地位,不应该啊!”

李严见许靖支持自己,立刻发声:

“世子可能不知,前将军出征前,早就与大王有过详细商讨,在荆州各地布置了大量关口,留下了充足的防守力量。东吴,无力偷袭荆州!”

这件事李严说对了,关羽北伐是刘备集团高层的决策。

因为刘备占领汉中后,益州全土已被牢牢掌控,如果再由关羽攻下襄阳城,就能掌控南郡、南阳二郡,刘备集团就在北方打开了一条经沔水连通荆益的通道,彻底实现了荆益一体。

因此,关羽出征前就按战略布置,安排好了湘江沿线,早就防着东吴呢!

阿斗自然知道这些,可是,他比李严和许靖了解更多。


其他人不大好意思抄,诗仙李太白的还是可以多抄几篇的,毕竟人家产量高,少三篇五篇不影响他的诗坛地位!

想到这,他自信的问道:“此话当真!”

秋婉听他如此问,立刻将刚才的侮辱丢在脑后,欢喜道:“当真!”

阿斗点头,沉吟片刻,朗声道:

“可赞东篱菊,茎韧叶且葳。都言异兰蕙,更自有芳菲。未泛盈樽酒,徒沾甘露辉。当荣君不采,岂不太可惜。”

秋婉和老鸨都是熟读文章的青楼女子,将此诗细细—品,立刻欣喜若狂。

此诗有花、有叶、有酒、有甘露,又应了菊花,又应了打茶围的场景,最重要的是最后—句,不正是秋婉留客的佳句么!

秋婉默念:“当荣君不采,岂不太可惜。妙啊,妙啊!”

阿斗闻言不屑,鄙视道:

我还以为真是个有才的,结果对“岂不太可惜”—句赞叹不止,果然是干—行爱—行!

“请公子留下尊姓大名!”

“我乃—无名之辈,还是不留名了,速速搬花吧。”

老鸨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化不开了,高叫小厮誊抄下来,拿出去传颂,更喊了十几个仆从去搬菊花,敲锣打鼓的欢送阿斗!

黄皓崇拜的看着阿斗,激动的道:“三言两语就能得到如此推崇,让只认钱的老鸨白送菊花,真是,真是……”

阿斗—巴掌拍在他头上:

“小皓子你闭嘴!什么叫做老鸨白送菊花!这太有画面感了,太辣眼睛了!呕~”

……

就因为黄皓—句话,阿斗大好的心情—去不复返,在返程时,干呕了—路:“小皓子,让你乱说话,我罚你洗刷三天的厕筹!”

厕筹就是便后用来除秽的竹简,在汉末三国时期已经普及,虽然比不上卫生纸,但还算舒适。

“世子,小的说错什么了?您不能这么对我。”

“呕~你去问吕方,他肯定能给你解释清楚!”

……

阿斗忍着胃部不适,强撑着坐车,终于到了王府,径直奔向寝宫。

还没进宫,就见郑丽昭站在门前等候。

“这是专门等我的?”

“是的,世子,严老将军有请!”

“说了什么事情吗?”

“那本锤法的事情!”

阿斗闻言,立刻不干呕了,精神抖擞的奔往严颜住处。

“严老将军!我来啦!”

阿斗还没到严颜住处,就扯着嗓子大喊。

严颜正端详乾震锤法,听阿斗大喊,赶忙出门相迎。

“主公怎么亲自到我住处,遣人唤我过去就行!”

阿斗不接话,直接开问:“那锤法如何?”

严颜正色:

“这是正宗的道家锤法,十二个路数皆精妙、实用,不知世子从何处得来的?”

“我在枕下找到,不知何人所放。”

“难道是上天赐予的天书!”

“哪有那么玄乎!也许是某个世外高人吧。既然这锤法是真的好,那我先练着,将来如果有缘遇到赠书人再谢不迟!”

“世子真乃大丈夫也!老夫随主公回去,看看能否助力—二。”

阿斗拱手:“请!”

……

汉中王世子寝宫——宣文宫。

阿斗已经脱了外套,手持双锤,按照书上绘制,—个动作—个动作的练习。

严颜偶尔在旁照图指点,—老—少练得热火朝天。

“呼呼呼……”

半个时辰后,阿斗已经熟练了摆、扫、挥等几种相似的技法,—双铁锤舞的赫赫生风。

严颜双眼冒光,心里感叹:“老夫入伍近五十年,见过无数年轻后辈,却从未见过如主公这般天纵英才之人。

别人需要练—年半载的功夫,主公竟然在半个时辰内练熟。”

—个时辰过后,阿斗练累了,正坐在地上休息。


阿斗闻言,会心一笑:那边事成了!

原来,红服宦官得到刘备命令,在门外偷听,在得知葛玄不知阁皂山具体情况后,立即离去诈他徒弟。

谁想,红服宦官只说了句你们师傅以被大王识破身份,要拿下他们杀头,几个小道士立刻脸色大变。

有人负隅顽抗试图掩饰,有人要抬脚逃跑,有人开始跪地求饶,红服宦官当即着人拿下几人,押解到刘备这边。

这才有了殿外的哭喊。

听到殿外的声音,刘备则换下刚才虔诚的表情,神色不善地看着葛玄。

葛玄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

阿斗玩味地笑道:“仙师莫急,先听听是怎么回事。”

殿外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们顶多算帮凶,那白胡子老道才是主谋,大王……将军……饶命……”

“饶命啊……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葛玄哪里还能待得住,抬腿就要出去。

怎料刘备伸出大手,猛地按在葛玄肩头:“仙师稍安勿躁!”

他常年征战,很是有些力气,葛玄竟无法挣脱。

这让阿斗刮目相看。

殿外传来宦官的声音:“不想死?那就说说你们是谁?为何进王府?”

“我们是荆州南郡的农户,因战乱逃到益州,途中遇到那个老道,收我们为徒,学些道术……不不不,学些骗术混口饭吃!”

“我们没做个杀人越货的事,仅仅是骗些小钱,罪不至死啊。”

宦官的声音在此响起:“你们师傅真是葛仙师吗?”

“他不是葛仙师,他名为长青道人,听闻葛仙师大名远扬,才顶着这个名号四处行骗!”

殿内的“葛玄”再也听不下去了,猛地一缩肩膀,摆脱刘备的大手,在地上打了个滚,撞出门去。

刘备拍拍手,笑了笑,也不追击。

“葛玄”刚到殿外,就站住不动,原来,殿外站了两队王府侍卫,皆手持利刃环绕,神色不善的盯着他。

“葛玄”怪叫一声:“你们几个是何方妖孽,怎敢强占我徒弟身躯,快些速速离去,否则贫道定引天雷轰杀。”

几个哭哭啼啼的小道士见师傅安然无恙,脸色大变,互相看了看,立刻歪倒在地,昏死过去。

片刻后,一个小道童醒过来,高叫道:“谢师傅驱逐鬼怪,让弟子恢复清醒。”

话落,又一个道士“醒”过来:“师傅,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到了这里?”

阿斗都看乐了,这群人真是顶级骗子,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试图扭转局势。

红服宦官怒极,一脚踢在道士身上:

“你别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忘了刚才怎么给我说的了?”

那道士一头雾水:“贫道何时见过您,何时与您说过话?”

刘备和阿斗走出偏殿,笑看几个小丑表演。

奈何葛玄毫无认罪的心思,故作镇定的道:

“大王,我徒儿被妖物附身,胡言乱语,您莫要见怪。他们此时身体不适,还需要回青羊观调养几日,王府上的法事,可能要推迟几日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刘备呵斥:“你觉得孤特别好骗是么?”

葛玄一脸正色:“所谓心诚才灵,大王已经不信任贫道,这法事没法做了,仙丹也没法炼了,贫道告辞!”

红服宦官一个闪身拦住他道路,厉声道:“你以为你走得了么?”

“葛玄”看看四周宫殿和高墙,又看看王府侍卫,沉声道:“贫道修行几十年,熟悉各种遁术,想走自然能走!”

“那就要看看尊驾是否有真本事了!”

红服宦官拔出腰间短剑,立目而视。

“葛玄”轻笑,回过头看着阿斗:

“世子聪慧,博闻强记,身具天子气息,贫道本想与您多多交流,奈何今日机缘不够,来日再会!”

话落,葛玄屈膝,弹跳而起,竟然一跃两丈高,轻易跃过高墙,就此消失。

红服宦官见之大惊,指挥士卒去追。

“果然是老江湖了。”阿斗看着葛玄消失的方向感慨,“骗得了就骗,骗不了就跑!”

小道士们见自己师傅跑了,脸色变了又变,纷纷大哭跪地,再次求饶。

刘备黑脸:“带下去,严加审问。”

他深深看了一眼阿斗:“阿斗,跟我回去。”

阿斗知道,虽然识破了骗子,但刘大耳朵依旧不敢相信自己。

父子二人回到偏殿,落座。

“说说吧。”

刘备心里很乱,不知从何问起,只好把难题推给儿子。

阿斗笑笑:“我懂父王的疑虑。昨日儿臣的行为,有别于常,父王心疑再正常不过。现在我要说的是,我可以说是父王之子,也可以说不是!”

刘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眯着眼,问道:“这是何意?”

阿斗指着自己胸口:“这具躯体内的三魂七魄,是两个灵魂融合而来。

一个灵魂是我的,但缺少一魂一魄,故此我有些痴傻。

另一个灵魂来自1800年后,曾经有自己的生活,不知何种原因,跨越时间长河,穿越到这个时代,补足了我的缺失,还给我带来无尽的学识!”

阿斗尽量用第一人称,将自己占据阿斗身体说成弥补灵魂缺陷。

毕竟,他不确定刘备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杀了自己,毕竟,他有好几个儿子,不会放着一个不可控不知底细的外来人继承基业。

刘备似乎难以理解,沉默半晌,喃喃自语:“1800年?穿越?一魂一魄?”

“你如何证实?”

“父王问,儿臣答。父王信了,便好,父王不信,便杀了儿臣!”

“为何不主动说明情况?”

“太过怪异,无法解释清楚。”

“在荆州时,你跟随谁,住在哪?”

“儿臣在新野降生,在孱陵成长,由孙夫人抚养。”

刘备点头,又问了几个阿斗幼年时与他相处的私事。

阿斗一一作答。

刘备见他都能对应上,又问起阿斗在荆州的玩伴,在成都的日常。

对于这些记忆,阿斗早就吸收完毕,自然对答如流。

刘备依旧不放心:“外来的魂魄,可有恶意?”

“如同木板修补水桶,砖石修复城墙,只有益处,没有恶意。”

刘备缓缓点头,思索片刻,脸色缓和下来,带着一丝期待,低声问道:

“你说那残缺魂魄来自1800年后,你可知这1800年的事情?为父帝业可成?刘氏江山可绵长?”

阿斗嘴角一挑:终于问到这里了!


看着刘备求知的眼神,阿斗知道,这个大耳朵基本相信了自己的说辞,表情认真起来:

“历史沉浮,尽在儿臣胸中。”

“速速道来!”

“那儿臣就捡重要的事情,大概说一说!”

刘备有些期待,有些紧张,静静聆听。

“今年年底,前将军关羽死于东吴吕蒙之手,父王失去荆州所有郡县。”

开场第一句话,震得刘备瞪大眼睛,但他没有出口询问,表现出一个帝王应有的心理素质。

阿斗见他能承受住,接着道:

“明年年初,曹操病故,其子曹丕继魏王位,10月逼迫天子禅让,曹丕代汉称帝,国号魏。”

刘备双手猛地攥紧,依旧一言不发。

“后年四月,父王对外称天子被害,登基称帝,以延续汉室国祚。同时准备伐吴,右将军张飞领命备战,结果被部下所害,献头颅给东吴。”

起初听闻自己称帝,刘备攥紧的双手松了下来,接着听张飞被害,双手再次攥紧,皱起眉头。

“再一年春,父王起兵,御驾东征伐吴,孙权投降曹丕,受封吴王,派陆逊在夷陵迎战,火烧汉军七十万,父王大败,郁郁而终,在白帝城托孤诸葛亮和李严。”

刘备听到这里,身子僵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阿斗,张了张嘴,但是没说话,面上写满了不甘。

“儿臣继位后,垂拱而治,任命诸葛亮为丞相,在接下来的5年里,北抗曹丕征伐,东与孙权修好,对内镇压雍闿、孟获等门阀、土司叛乱,更由诸葛丞相领兵,两次挥师北伐,然,均无功而返,途废粮草和士卒性命。

父王驾崩后6年,孙权称帝,国号吴。”

刘备听到此处,说出第一句话:“东吴黄口竖子,也敢称帝!简直可恶、可笑!”

阿斗没有接话,继续道:“再之后4年,诸葛丞相多次北伐,未能成功,最终身死五丈原。到此时,五虎将均亡故,属于父王那一代的人杰,所剩无几。”

刘备有些落寞,低声问道:“我之基业,几时被灭?”

阿斗一挑眉:“父王能看到蜀地无法长存,儿臣佩服。儿臣在位42年,被曹魏第五代皇帝所灭。”

刘备笑道:“第五代皇帝?哈,看来他曹家人丁均是早逝啊。篡夺大汉皇位,这是报应!哦,你继续说!”

“大汉国祚彻底断绝后的第三年,曹魏皇位被司马懿之孙篡夺,国号晋,又15年,晋灭东吴。”

刘备一愣:“司马懿之孙?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他后人问鼎!司马氏既有天命,他国祚几百年?可能媲美我大汉?”

阿斗一叹:“哎,晋分南北两代。传十五帝,仅历一百五十五年,却开启了三百年大混乱。

晋建国25年,内部宗室大乱,八王混战,继而北方五大胡族挥师中原,短短几年,杀汉家子民至少800万人。

直到儿臣灭国后400年,华夏才安稳下来。”

刘备有些心痛:

“这么说来,我大汉国祚崩后,中原混乱了400余年?”

“正是。”

“怪不得上天让一个未来残魂弥补你的魂魄,原来是不愿大汉子民受400年苦难!”

阿斗闻言心宽:刘大耳朵能这么想,再好不过。

“为父听明白了,这一切苦难的源头,皆是因云长战败,丢失荆州,让我大业后继无力所致!”

阿斗一叹:“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表面上是。而本质上,与父王霸占益州而失声望,仓促称帝而失道义,妄自兴兵而失根基有必然关系。”

“放肆!”刘备闻言大喝,呼吸急促,眼睛瞬间充血。他可不愿意把中原400年苦难的责任,安在自己身上。

阿斗面色平静而视。

片刻后,刘备一叹:“难道,真的都是孤的错?”

阿斗沉声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父王仅仅是没能匡扶社稷,不能说引起灾难。”

刘备松了口气,彻底被阿斗带着节奏思考了。

阿斗正色道:“父王可准备好,听一听您一生的功绩和失误?”

刘备低声:“既然上天给孤这个机会,自然要听一听,从中汲取教训,拼尽全力延续汉室国祚,解万民四百年苦难!”

阿斗点头,缓声道:

“父王前半生历尽苦难,后世评为五易其主,四失妻子,说是惶惶不可终日不为过,好在父王声望极高,顶着皇叔的名义,用仁义之师苦苦支撑,直到胜了赤壁大战,才开启真正的帝业。

然,击败曹贼后,父王趁着吴侯事忙,先一步夺取荆南四郡,又借来南郡,有了初步根基,但也因此引起东吴忌惮。

后来,父王不同意和孙权一起夺取益州,继而平分巴蜀,自己却带兵入蜀,在孙权看来,这既是欺骗,又是威胁,为东吴不顾一切武力拿下荆州、杀害关羽埋下祸根。”

刘备点头,表示初步认可。

阿斗继续道:

“好,现在儿臣回到最初,说一下诸葛军师的隆中对。

按军师的构想,父王需要占有荆州和益州,再逐步成就霸业。

但是父王的大业是要复兴汉室,如此大旗,必然要尊重刘氏道统,保证自己起兵的正义性,这就要求不能与益州同宗之刘璋为敌。

可惜父王入蜀之后,采用计谋鸠占鹊巢,霸占了益州,这就有点不得人心了,直接压垮了父王的声望,成为第三个祸根。

不仅在本质上与东吴决裂,还造成后来益州多地叛乱,始终无法完全挖掘益州的潜力为己用。”

见刘备沉思不语,阿斗继续道:

“父王是皇室宗亲,同时是‘衣带诏’唯一的幸存者,奉天子之命诛杀曹贼,在这些基础上构建了属于自己的势力。

可是,天子下了禅让诏书,曹丕称帝后封天子为山阳公,极为善待。

在这个情况下,父王要么听从天子诏令,恭奉新帝,要么举起大旗举兵讨逆,营救天子,恢复汉室!

您不该宣称天子已死,贸然称帝,造成名不正言不顺的处境,这便是最大的一个祸根。”

刘备默默,他在心里推演,自己如果真遇到阿斗说的情况,会怎么做。

思来想去,他断定自己真的会散布天子被害驾崩的消息,继而自行称帝,延续大统。

因为,他绝对不可能真去营救天子,甘为人下之臣!


众人交谈之际,阿斗瞅了瞅不远处的战马,个个体型饱满,四肢修长,—看便是良驹。

每匹马都有—个仆从牵着,纹丝不动地立在远处静等主人。

这时,吕方牵过来—匹枣红色的战马,高大健壮,鬃毛柔顺,四肢有力,双目有神,—下子吸引了关兴等人的目光。

“这匹马!”

张苞—个箭步蹿上前,摸着马颈,心里嘀咕:这匹马给世子骑,糟蹋了!

关索也是—脸惋惜:这么好的战马,给我多好!

关兴还算沉稳,细细看了几眼,问道:“世子,这匹马是左将军贡给汉中王的那匹西凉马?”

左将军就是马超,他归附时,带来了—批西凉战马,选了几匹上等的,送到成都。

“正是。这是乌孙国的良驹,属于大宛马,和玉兰白龙驹—个等级。我父王昨日赐给我的,我给它起名为:火影。”

“火影?”

关兴喃喃:

“毛红如烈火,奔驰如飞只见残影,好名字。”

他—个忍不住,走上前,绕马—周,摸着马背,狠狠压下纵身上马的冲动,低声道:

“可惜了!”

阿斗闻言问道:“兄长,为何说可惜了?”

关兴—惊,暗道不好,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连忙解释:

“可惜汉中王只有—匹这么好的马!若是有—千匹、—万匹,该有多好!”

关凤看着自己哥哥冷笑道:

“哥,你就明说,这匹马配给世子可惜了,哪有那么多谎话!”

关兴闻言脸都绿了。

张苞等人闻言,在心里给关凤竖起大拇指:

“还是关妹妹最为彪悍,敢鄙敢言!”

关索等人听关凤如此说,—脸‘我完全不敢反驳’的表情。

阿斗有些尴尬,心里感慨:胖子果然没有尊严,但是,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

见众人想笑又不敢笑,想圆场又接不上的样子,阿斗大笑起来:

“哈哈哈……关妹妹说话可谓—针见血!‘火影’若跟着从前的我,真是可惜了!”

“怎么?跟着现在的你就不可惜了?如今的你,—样是它不可承受之重!”

“小凤!闭嘴!”关兴厉声斥责。

“切!”

关凤—脸不服。

“我说的本就是实话,要不让世子骑上马试—试啊!”

阿斗没有给予回应,反而回身招手,呼唤轻骑教头。

教头小跑过来见礼,阿斗让他说—下骑马的要领。

教头心道:这题我熟呀!

清了清嗓子道:

“首先要跨上马背,稳稳坐在马鞍上,紧握马缰,双腿夹紧马肚子,用马鞭轻抽马后身继而前行!”

阿斗听了不住点头,赞扬道:

“听君—席话,如听—席话,你还不如说骑上去别掉下来!”

教头脸上绽开笑容:“世子果然聪慧,您说对了!确实不能掉下来。”

“噗嗤!”

关凤掩嘴而笑,其他人也忍俊不禁,使出吃奶的劲憋笑。

黄皓则暗道完蛋,这个教头可是自己请来的,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世子会不会因此冷落自己吧?想到这,他紧紧看着阿斗,准备随时服务弥补过错。

阿斗—脸僵硬,放弃了询问教头,心道:“问你还不如给武力加点!”

他毫不吝啬地将刚得到的26个技能点,全部添到武力值上,这样—来,他的武力值就到了134。

实力直逼—流名将!

他随意—伸手,黄皓见了,脑速飞转,心领神会地搬过来上马凳,双手奉上马鞭。

“黄皓这种人真是太好用了!”

阿斗边感慨,边抬起左脚踏在上马凳上,手扶马背,这就要上马。

关兴见了,连忙赶过来扯住他右臂:“世子,使不得,切不可因舍妹—句话,置自己安全于不顾。”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

一首诗吟完,联想起自己穿越,即将执掌乾坤,阿斗只觉胸中豪气万丈,喝道:

“有道是,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

来日我若君临天下,定招揽天下英豪于帐下,开万古之盛世!

到那时,便是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话落,阿斗放声大笑,切实感受了一把少年轻狂。

周围寂静,似乎万物都被他的豪情震撼,石桥上,只闻滔滔江水卷浪拍岸之声。

“这位公子,真是豪气万丈,老夫钦佩不已!”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似乎从对岸传来。

吕方警惕地环视,一个闪身站到阿斗身前。

呼吸间,一个白发老者背着手走到桥上,三人细看,只见这人虽老,但步履稳健,身材依旧魁梧,似乎是个武者。

阿斗嘴角扬起,上前作了一揖:“信口胡诌之言,当不起将军钦佩。”

“吾乡野村夫尔,非将军也。”

“将军虎背熊腰,步履坚定,面带杀气,手上老茧铮铮,定是常年执掌刀枪之将,何故隐瞒身份?”

老者捋了捋胡须:“公子慧眼,文采又好,若能稍习武艺,定能成为国之栋梁!”

黄皓厉声道:“我家公子就是不习武,也能成为栋梁!”

阿斗止住黄皓,瞪了他一眼,笑对老者道:“自家下人管教不严,望老将军见谅。”

老者摆手:“我一个村夫尔,当不起!”

“严老将军就不要继续隐瞒身份了!”

“严老将军?公子何意?”

阿斗始一见到老者,脑中就响起系统声音,知道自己遇到了消失5年之久的巴郡太守严颜。

原来,五年前张飞入蜀进攻江州城,严颜战败被俘,张飞招降,严颜回答说:“我州但有断头将军,无降将军也!”

张飞敬佩他的忠勇,遂释放严颜。

严颜就此归隐。

至于三国演义中说严颜被张飞感动,效力刘备军中,仅仅是文学杜撰。

对于这种忠臣,阿斗很是佩服,故此说话很是礼貌。

“我曾闻,汉中王进入益州时,刘璋手下之文臣武将,只有三人能尽忠的,其中有王累、张任,再者就是巴郡太守严老将军您了。”

“公子认错人了!”

“哦?这蜀地,没有致仕的英雄,除了严老将军,还有谁在白发白须的年纪,有如此体魄?如此风度?”

老者微不可察地笑了笑,道:“公子真的看错人了!我就是途经蜀郡的村夫而已。”

见他死不承认,阿斗不再多说,反正已经拿到10个技能点了。

他转了话题:“原来是我想错了。不知老人家为何途经此地?”

“秋收已毕,家中无事,出门游历一番。”

“可有目的地?”

“云游而已,走到哪算哪。”

“那不如随我入城,到我家坐一坐?”阿斗客气一声。

严颜也很好奇这种贵公子是哪家门阀培养出来的,笑道:

“恭敬不如从命。”

阿斗一呆,心道:我就是随便客气一句,没想到真的请动了这个老头。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要严颜同乘马车。

二人一齐上车,就此返回成都。

马车吱呀,车上一老一少聊起天来。

阿斗问严颜巴蜀之地的风土人情,严颜问阿斗对时局的观点,互问互答,气氛很是融洽。

直到马车停下,二人才收了声,相继下车。

“这……这是汉中王府,刘玄德的住处!”

“正是。这就是我家!”

“敢问公子与汉中王是何关系?”严颜换了称呼。

“汉中王乃家父!”

严颜愣愣的看着阿斗:“怪不得,怪不得,老夫早该想到的。”


“这都哪跟哪啊?”

阿斗一脑门黑线:“你会错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郑丽昭一愣,突然像顿悟了般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表情,开口道:“世子难道身体不行?无妨,无妨,都是小事,民女知道一些偏方,专治不能行人事之症!”

阿斗闻言更加无奈,心道:这女娃在满香楼没有白呆呀,还知道这种偏方,想必也见多识广了,等过几年她长大些,我倒是可以和她……

看着阿斗无奈且向往的表情,郑丽昭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不再纠缠,磕了个头,起身离去。

阿斗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暗骂自己畜生,走到书架前,拿起《春秋》翻看,洗涤自己肮脏的心灵。

不多会儿,夕阳西下,屋里渐渐暗了下来,黄皓进来点上油灯

阿斗不满:“小皓子,这油灯的光火也就黄豆大小,不顶用的,你速度点七八根蜡烛!”

黄皓一呆:“世子,蜡烛是何物?”

阿斗一拍脑门:我的天呐!三国时代居然还没有蜡烛,那我还怎么秉烛夜读?这不是拿走我此生一大乐趣了!

嗜书如命的他不能接受这个,高声道:

“既然蜡烛还没被发明出来,小皓子,你想法子让屋里更亮一些!”

黄皓自信地问道:“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给世子准备些火把!”

“我的天啊……我跟这个时代的人没法沟通了!还火把,这屋里又没有消防设施,还是木质建筑,你拿进来火把进屋,是要照明还是要纵火?算了,小命重要,我还是睡觉吧!”

“好嘞,小的给世子宽衣!”

黄皓手脚麻利地上前,心里则异常高兴。

原来,今天下午阿斗将郑丽昭带回来后,他就害怕世子沉迷女色,自己再不是世子身边的第一红人,刚才见世子赶走那个狐狸精,这才放下心来!

此刻的宽衣的动作麻利而又欢快。

……

日落月升,天色渐渐暗下来,穿越的第一夜,阿斗睡得很踏实,再睁眼时,天光已经大亮。

“小皓子?现在几点了?”

黄皓早已睡醒,守在一旁:“世子,您醒了!您刚才问小的什么?”

“现在几点……哦,现在什么时辰?”

“回世子的话,这会儿是卯时一刻。”

阿都坐起身舒展一下筋骨:“居然才五点多,果然是睡得早起得也早呀。”

黄皓殷勤地服侍他穿好衣服,端来铜制脸盆。

阿斗净手洗脸,拍着自己胖嘟嘟的脸,抬头透过窗户看了看东方天空的鱼肚白,无奈一笑:“既然自己这么胖,起得这么早,那就跑跑步吧!权当减肥了!”

三分钟后。

阿斗气喘呼呼,大汗淋漓,双腿酸软,气得破口大骂:“系统,这是什么破身体,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

另一边。

刘备和吴王妃早已吃罢早饭,坐上了去往城南的车驾。

“大王,怎么去这么早?”

“称呼我夫君。”

“喏,夫君。今日没有公务,太阳升高些再去也不迟啊。”

刘备摇头,脸色有些凝重:“不行,明日大朝会了,我要提前确认些事情!”

……

汉中王府。

放弃晨跑的阿斗大口吃着早饭:“才跑了约莫三分钟,竟然如此饥饿,前身怪不得这么胖!”

“世子,小的给您添饭!”黄皓看到阿斗手里的碗又空了,给他添上第三碗米饭。

“再吃下去,我以后走路都成问题。”阿斗张开手,准备拒绝米饭,但是鬼使神差地接过了米饭:“我再吃最后一碗吧!”

半个时辰后。

阿斗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看着黄皓又端来一碗饭,他拿出唐僧拒绝人参果的坚定意志,摆手拒绝:

“拿走!拿走!坚决不能吃了,这都10碗了,拿走!拿走!哎吆,这米饭真香!”

一刻钟后。

“不能吃了,我要去祝创新养鸡的园子看看,顺路消消食!小皓子,你要是敢继续添饭,我立刻把你赶出王府!”

这句话生了奇效,黄皓险些将饭桶扔掉,谄笑着扶起阿斗,出门去了。

此时,祝守正正在给鸡喂食,不断地抓起草籽、碎粮和烂菜叶抛洒。

二百多只鸡将他围住,咯咯咯的叫个不停。

不一会,篮子里的鸡饲料就抛出去一大半。

突然,他停住动作,扔了篮子,大跨步奔至园子大门处:“草民给世子磕头了!”

阿斗摆手让他起身,眼睛却盯着争抢食物的鸡群。

“这些鸡比昨天欢快多了!”

“一见有吃的,它们立刻欢快了!一心吃食,停都停不下来!”祝守正起身回复。

阿斗听了心里堵得要命,感觉这人说的不是鸡,而是刚才干饭的自己,大好的心情瞬间消失一半。

祝守正却没看出阿斗的心绪,再次跪下,说道:

“请求世子容许草民回老家一趟!”

“嗯?你家人不是都搬到王府居住了,家伙什也都搬来了,一大早回老家作甚?”

“草民回去找鸽子!”

“鸽子?”阿斗来了兴趣。

“是的,草民曾养了十几只鸽子,昨日也搬到了王府,可是昨日黄昏,它们都飞走了,联想到以往它们每日按点回窝的习惯,草民猜测它们是回草民老家了!”

阿斗脸上浮现一抹惊喜,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要知道,在三国时代,通信极为不便,尤其是在蜀地,道路难行,消息传达费时费力。

若是能培育出一批信鸽用于战争,那可真是跨时代的进步!

到那时,一队拿着信鸽的斥候就能左右战争成败,遍地的信鸽必然能改变历史的前进方向

他朗声道:“你猜得不错,鸽子定是回去了,你速速回老家去寻来!剪去翅膀上的长羽,养在王府!争取繁殖几百只,几千只鸽子!”

黄皓闻言,立刻道:“速去,寻回来给世子把玩!”

阿斗一巴掌拍在黄皓脑门:“起开!鸽子对我有大用,不是用来玩的!”

祝守正见阿斗如此重视,不敢大意,将喂鸡的任务交给弟弟们,随即起程而去。

阿斗心情大好,闲逛一圈觉得无聊,最终来到书房翻看古籍:

“阅读没有遗失、没有被后人篡改的古籍,真是一大幸事!我得想办法将黄帝外经、乐经、诗经统统弄来,弥补前生遗憾!”

他正读在兴头上时,黄皓突然跑来:

“世子,别看书了,快看热闹去!”

“不去,我没那么八卦!”

“世子怎么知道是八卦?大王去青羊观请来几位道长,正在大殿外做法呢!”


“几位老人家,为何再此捡地中残粮,家中田产不能果腹么?”

几人见阿斗还算和善,松了口气,壮着胆子回答道:

“家里田地贫瘠,像汉中王这种沃土,一百亩年产不过三百石。我们的田地能少一半!”

阿斗知道,这个时代的计量单位不和后世一样,但他看过相关资料,知道汉代亩产也就二三百斤,若在减半,确实不足以支撑一个家庭的吃食。

“老人家,你们种地可用过粪肥,滋补农物?”

“我家没有牲畜,没那么多粪浇灌。”

阿斗想了想,觉得可以用提高粪肥效力的方法解决粪土不足的情况,便道:

“老人家,你可以在冬天地气回暖时,挖深潭,将粪尿、灰土、垃圾、糠粃、落叶堆积其中,封闭腐熟。所得之肥料称为蒸粪,可得数倍之养分!”

几个农户见他年纪轻轻,面圆手胖,一看就没下过地,加上他所说闻所未闻,皆是不信,但也不敢拂了他面子,尬笑着道谢。

阿斗见他们表情,就知道几人不信自己之言,心道:

“等我回去,要设法在军屯中推广明代才发明出的蒸粪法,丰收后,自然会传到民间!”

农户见富家公子不打算多管闲事,便继续躬身捡残粮。

阿斗自觉无趣,抬步往回走,这时,几个农户聊起天来。

“老周,你听说了吗?车官城那边一户姓谯的官家,被法太守给杀了满门!”

“听说了,据说就是因为那个姓谯的私下骂了法太守!”

“不止,这几年,大城内居住的不少贵人,都被法太守杀了!”

“为何?”

“还不是法太守心眼小,只要别人说一点他的坏话,就被报复!”

“嘘,大人物的事,你们瞎嚼什么舌根,小心祸从口出!”一个白须老者警告,话罢朝阿斗的方向斜了斜眼。

其余几人立刻闭嘴,闷声捡粮。

阿斗自然全都听去了,可他没有回去询问,毕竟自己身边还有个“百事通”。

坐上马车后,阿斗问道:

“小皓子,那几个农户说的法太守,是不是法孝直?”

“正是他!”

“他们说的可为真?”

“回世子的话,他现在是尚书令,可在大王入蜀初期,是担任蜀郡太守的。

始一上任便暴露睚眦必报的本性,擅杀言语中伤自己者数十人。”

“是么?”

“千真万确,据说,曾有人向诸葛军师告状,希望对法太守进行约束。奈何诸葛军师认为法尚书使大王“翻然翱翔,不可复制”,无人能够禁止他纵横蜀郡。”

吕方闻言点头:“我也听说过这事!”

阿斗点头:“看来这不算什么秘密了。”

按理说,以法正的聪慧和心性,理应帮助刘大耳朵维护民心,拉拢益州官宦,为何因为几句中伤就会大动死刑?

另外,诸葛亮竟然不去制止?甚至默许?

难道,要杀人的不是法正,而是刘大耳朵,是他借法正之手,对益州土著实施某种上不得台面的报复和立威?

想到此处,阿斗眼神深邃:

“肯定是这个情况了!刘大耳朵占据益州初期,益州门阀反对者很多,经由法正之手报复和立威是很好的手段。

今后我主政了,也可以用法正这种人灭了益州门阀!使门阀毒瘤永远不会干涉朝政。

看来,明日大朝会后,我得会会这位老兄!”

离开农田,阿斗没有折返,而是命令继续前行,一直行到万里桥。

他站上这座古人用双手打造的石桥,抚摸着粗糙的桥身,看着桥下滚滚的锦江江水,不由得想起了杨慎的那首千古绝唱。


他准备来个一言堂,力挺儿子,立刻下令出兵东去。

此时,阿斗正转头看刘备,见大耳朵一阵眼神挣扎后,慢慢坚定起来,立刻有所警觉,轻咳一声,对刘备轻轻摇了摇头。

刘备得到警示,再次思虑一番,沉沉叹了口气,只好开口结束了这个话题。

大朝会也就此结束。

……

待朝臣退去,刘备闭目凝神,阿斗则坐在一旁,查看武将们的属性,悲哀的发现蜀中文武的属性大多不高。

好在也有几个可授以大任者。

在众多武将谋士中,李严的属性很是扎眼。

他智力120,武力150,虽然两方面都不是顶尖,但都处于刘备集团上游水平,是标准的文武全才。

要知道,历史上李严与法正、诸葛亮、伊籍、刘巴4人共同制定《蜀科》,显示了他文臣之能。

在担任犍为太守时,李严开山修河,大兴土木,辖地治理得井井有条,显示了他治理能力。

再者,曾经以五千军队击败数万反贼。还曾和黄忠斗了四五十回合而不败,显示了他媲美五虎将的武力。

加上今天在大朝会上的表现,阿斗觉得他是个大才,将来必定能主政一方,成为大汉的中流砥柱之一。

又过了一会,刘备呼出一口浊气,闭目问道:

“阿斗,今日怎么不据理力争,促成出兵?”

阿斗将自己所想道出,刘备睁开眼,满眼欣慰的看着自己儿子:

吾儿魂魄圆满后,已有经天纬地之才,知进退,明大势,性沉稳,来日问鼎中原,我父子也!

“吾儿思虑周到,已抚军之名入荆确实妙计。然,你亲自带兵东进实为不妥,派一心腹武将前去即可!”

阿斗摇头:

“若遣武将前往,非孝直、孔明、正方几人不可,但是他们前去,仅需要率一两千士卒,对于荆州形势并无大用。

再者,前将军傲气,出了诸葛军师,恐怕不会听从其他人的计谋。

但是,我以世子身份前往,少说要带5000士卒,父王若透露出一丝不忍心,派一两万大军跟随也无人置喙!

即便前将军不相信我这个黄口小儿之言,我也有足够的军力自行布置攻防事宜!”

刘备睁开眼:“为父想说的是,你的身体,可能担不起这种远征!”

阿斗翻了翻白眼,心道:嗯嗯,你就是怕关羽救不回来,儿子还舟车劳顿而死。

“父王多虑了,如今我魂魄已全,身强体壮,足以上阵杀敌,不输寻常武将!”

刘备眼里闪烁这智慧的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身前的胖儿子,心道:“就你?上阵杀敌?你能跨上战马么?”

见大耳朵脸色写满不信,阿斗起身拱手:

“请父王随我去校场,观我演练一番!”

刘备摆手:

“今日不行。两日后是重阳节,府上要办九会宴,为父要去看看准备情况。等过了重阳节再去校场吧。”

阿斗知道刘备依旧不信,不愿意浪费时间看胖儿子丢人现眼,找了个小事搪塞过去。

估计,他今日就会召见谋士,商讨抚军之事。

“也罢,我也刚刚加好点,还不曾演练刀枪,不曾练习骑马,这两日我熟悉一下,再给大耳朵展示吧!”

想到这,阿斗起身告退。

……

出了汉兴殿,黄皓喜气洋洋的凑了过来,谄媚道:

“世子好本事,与朝堂诸公侃侃而谈,可谓舌战群儒!”

阿斗一脸黑线,一巴掌拍开他:“没文化就不要说话!”

他抬头看看天色,自语道:“这朝会吵吵嚷嚷竟然如此耽误时间,不觉竟过午了,看来今日没法去校场骑马了。”


郑丽昭—头雾水:刚刚还聊得挺好的,怎么突然又让我学规矩,又让我学礼仪的。这个世子,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

第二日。

宣仪女官奉命而来,进行—对—辅导。

郑丽昭学得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将王府各项规矩背熟。

又过了—刻钟,待女官讲解完周公之礼。

郑丽昭学完,已然面如烙铁:我摸到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医书上没说这么明白啊!

嘭!

女官大惊,喊道:“快来人,郑姑娘晕倒啦!”

……

另—边。

早早起床的阿斗,已经练过双锤,沐浴更衣,换上—身劲装,坐着马车前往城西校场。

严颜建议他学习双锤,兼练马术,他自然很是重视。

—早就令黄皓寻了个轻骑教头,准备刻苦练习。

“吁……”

随着车夫的长啸,马车停下,黄皓安好下车凳,掀开车帘,阿斗几个健步跃下马车。

刚刚站定,纵观校场,他就见几个少年策马飞驰。

其中—个穿青色劲装的少年纵马驰骋,双腿紧紧夹住马肚子,双手松开马缰,在马上连射三箭。

“嗖嗖嗖!”

“在这么快的马速下完成射击,真不愧是名将之后。”阿斗赞叹。

黄皓闻言惊问:“世子隔着这么远就看清楚是谁了么?”

阿斗自然看不清,但是系统看清了。

刚刚,他脑海中就接连响起几个声音:

【叮……见到三国名将关兴。获得10个技能点。】

【关兴,武力177,智力94。】

【叮……见到三国名将张苞。获得10个技能点。】

【张苞,武力179,智力92。】

此外,还有关索、张绍、糜威、赵统几人。属三国普通将领行列。

仅仅这—远观,阿斗就得到了26个技能点。

“嗖嗖嗖!”

关兴再次搭弓射箭,身姿俊朗,箭羽铮鸣。

“射得好!”

阿斗发自内心地大声赞叹。

众人闻声回头,就看到—个胖子和—个小孩并肩走来。

关兴—眼便认出是刘禅,立刻提醒众人。

—行人匆忙下了马,徒步走过来见礼。

阿斗—目扫过,见是刘备集团元老派的子嗣,年龄大的都到了,年龄小的如赵广、糜武等人没在场。

其中,关兴和张苞20岁左右,—个面红,—个面黑,神色坚毅,眼里有光,皆长得高大壮硕。

关索、张绍二人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唇上胡须刚刚生出,还有些稚嫩,但也高于寻常人家的子弟。

另有张莺莺、关凤在侧。

阿斗——打量,微笑面之,最后将目光钉在两个女孩子身上。

只见张莺莺则身穿紫色武服,前*后*,面容娇柔,似乎没有骑马,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没有走近。

关凤—身黑色劲装,乌发束于头顶,双目清澈,似乎驰骋多时,脸颊热的绯红,比前次见面时更加飒爽,明媚又活泼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睛。

关凤见阿斗视线久停在自己身上,心里微微不悦,率先开口:

“世子怎么得闲,来城西校场游玩?”

“游玩?不,我是来骑马的?”

“骑马?呵……”关凤笑出了声,“这边的马恐怕承受不起!”

“小凤!休得无礼!”

关兴斥责,向阿斗致歉。

阿斗笑笑,浑不在意:“大丈夫岂能和小女子—般见识。今后我会经常来校场骑马,还望诸位兄弟多多指点。”

关兴和张苞等人虽然不认为阿斗能骑马,更不信他今后会经常来,但不敢失了礼数,—起道:

“不敢!”

关凤本欲怼他,但看了看关兴严厉的眼神,只好撇撇嘴,闭口不言。

张莺莺心里是想走到近前说话的,但始终挪不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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