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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嫁给未婚夫的皇叔全文

熙欢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草原上没有什么可以庆祝的,在军营也不能饮酒,大家能够想到的庆祝好事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比武,给大家提供一个尽情挥洒汗水的机会,发泄心中无法宣泄的情绪。有人提议举办一次比武大赛,由于最近镇北军士气大盛,又没有仗可打,可把一些人憋坏了,此时就有好多人竞相报名,比以往哪一次都要热情高涨。比赛按照百人一组,一共五组,每百人一一对打,败者出局,剩下的一半人再就打,败者出局,这样循环下来,最后由每个组的取胜者再跟其他组的取胜者对打,直到决出最后一个胜者。欧阳澜之前没有见过这些没有什么功夫,却在力气上有优势的士兵斗狠,一时间也看得津津有味。看着看着,欧阳澜就发现这些基层士兵的打法都是套路式的,没有自己的路子。套路一样的基础上,拼的就只能是蛮力...

主角:欧阳澜夜无忧   更新:2025-02-18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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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欧阳澜夜无忧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嫁给未婚夫的皇叔全文》,由网络作家“熙欢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草原上没有什么可以庆祝的,在军营也不能饮酒,大家能够想到的庆祝好事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比武,给大家提供一个尽情挥洒汗水的机会,发泄心中无法宣泄的情绪。有人提议举办一次比武大赛,由于最近镇北军士气大盛,又没有仗可打,可把一些人憋坏了,此时就有好多人竞相报名,比以往哪一次都要热情高涨。比赛按照百人一组,一共五组,每百人一一对打,败者出局,剩下的一半人再就打,败者出局,这样循环下来,最后由每个组的取胜者再跟其他组的取胜者对打,直到决出最后一个胜者。欧阳澜之前没有见过这些没有什么功夫,却在力气上有优势的士兵斗狠,一时间也看得津津有味。看着看着,欧阳澜就发现这些基层士兵的打法都是套路式的,没有自己的路子。套路一样的基础上,拼的就只能是蛮力...

《嫡女重生嫁给未婚夫的皇叔全文》精彩片段


在草原上没有什么可以庆祝的,在军营也不能饮酒,大家能够想到的庆祝好事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比武,给大家提供一个尽情挥洒汗水的机会,发泄心中无法宣泄的情绪。

有人提议举办一次比武大赛,由于最近镇北军士气大盛,又没有仗可打,可把一些人憋坏了,此时就有好多人竞相报名,比以往哪一次都要热情高涨。

比赛按照百人一组,一共五组,每百人一一对打,败者出局,剩下的一半人再就打,败者出局,这样循环下来,最后由每个组的取胜者再跟其他组的取胜者对打,直到决出最后一个胜者。

欧阳澜之前没有见过这些没有什么功夫,却在力气上有优势的士兵斗狠,一时间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看着,欧阳澜就发现这些基层士兵的打法都是套路式的,没有自己的路子。套路一样的基础上,拼的就只能是蛮力,谁的力气大谁最后就能取胜。

于是,在最后一个获胜者骄傲的站在台子上对众人欢呼时,欧阳澜出声了:“兄弟,我说我能五招内打败你, 你相信吗?”

台上大汉,膘肥体健,二十岁左右,他可是从五百人中最后的战胜者,怎么会看得起面前这个怎么看就有些娘们儿的新兵蛋子,对着欧阳澜嘲笑道:

“小兄弟,你是刚来的,来军营几天了?黄口小儿还口出狂言,你断奶了吗?去去去, 一边玩去,别在爷爷这里碍事。”

欧阳澜也不恼,她知道在自己没有展示任何实力面前,没有人能把她当一回事。不慌不忙走上前,缓步走上台子,说道:

“行不行手下见真章,如果我五招之内不能战胜你,我的名字倒着写。如果你败了,你得喊我一声老大。怎么样,敢不敢赌?”

欧阳澜只有挑衅才能让对方恼怒,应了她的挑战。

果然,见大汉脸上有些怒容,本来可以好好享受获胜者的荣光,可不知道哪里跑来个小屁孩,还要扬言打败他,叫他如何不气。

“好,你不要后悔,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到时候被打伤了可不要哭鼻子。”大汉抬起下巴,对着欧阳澜招手,“来吧,我让你先出手。”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饰。

欧阳澜也不拖拉,直接就给了大汉一个虚招,大汉感觉对方来势汹汹,跟面前的瘦小形象不太一致,瞬间就认真了几分,抬手去格挡。欧阳澜看准时机,收掌的同时一脚踢出正中大汉肚子,欧阳澜用了两分力气,大汉一个趔趄退后了好几步。

经过这一招,大汉完全不敢轻视对方了,自己被对方踢退好几步他有些羞恼。

猛地向欧阳澜发动了攻势,这次他没有留手,用了八分力气,朝着欧阳澜的胸部来了一拳,只见欧阳澜轻飘飘的一掌包住对方的拳头,薇薇一带,拳头就砸偏了。几乎同时,欧阳澜的另一只手攻向了大汉的腹部,又是两分力,大汉再次被打退。

在第一次大汉被打退的时候,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一眨眼功夫大汉又被打退,众人一阵欢呼,太明显的身高差和体重差了,给人狠狠的视觉冲击。

大汉也有些愕然,第一次被打退,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轻敌,可是第二次,明明自己尽力了,却还是被打退。一时间大汉看向欧阳澜,脸上都是谨慎,好像眼前是一个庞然大物随时能取自己性命。


傍晚时分,夜元澈的马车准时的来到了镇国侯府门前,小厮禀报给欧阳澜的时候,欧阳琴和欧阳琪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欧阳澜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上前的欧阳琴搀扶住:“妹妹身体不好,灯会上人又多,我担心妹妹,就随妹妹一起去吧。”

什么是担心自己啊,也不知道欧阳琴打得什么鬼主意,去就去呗,灯会又不是她欧阳澜开的。还不等欧阳澜说什么,欧阳琪沉不住气道:“欧阳澜,就是顺脚的事,多我们俩个也不算多吧。”

“侯府又不是没有马车,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一起呢?”明知欧阳琪她们是想要跟着夜元澈,欧阳澜故意这样说。

欧阳琴见欧阳澜有些不悦,瞪了欧阳琪一眼,转头对欧阳澜说:“好了,咱们一起去吧,有个伴。”

欧阳澜也懒得跟她们计较,径自上了夜元澈准备的马车。欧阳琴和欧阳琪则坐了侯府的马车在后面尾随。

至于夜元澈,为了表示自己的风度,他选择了骑马在欧阳澜马车前面。

灯会的情况跟欧阳澜前世见过的没有什么两样,她也没有多大兴致,只是一通折腾。

一路上逛逛小吃,欧阳澜也不客气, 看到好吃的好玩的就拿,夜元澈就跟在后面甘之如饴的给银子提东西,在后面喊:“澜儿妹妹,你慢点儿。”他俩宛然成了一对普普通通情投意合的小情侣。

逛完小吃就到了猜灯谜的地方,记得前世的自己为了给夜元澈留面子,只猜了几个简单的灯谜,留给他很大的炫耀空间。

这次欧阳澜可不打算惯着他了,随手指了几个灯谜就让夜元澈猜,夜元澈也不负众望,接连猜出来好几个。

到了“万物之灵”夜元澈得意的脸上有了些许凝重,看了半天,只能遗憾的跟欧阳澜说道:“澜儿妹妹,这个我实在猜不出来了,不如澜儿妹妹猜猜看?”

欧阳澜瞥了一眼:‘’这万物之灵是什么?人也,所以是‘他’。”众人包括夜元澈一副恍然大悟模样。

随后欧阳澜又往向下面看,夜元澈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谜底的几个灯谜:“一(打一成语),接二连三;乖(打一成语)乘人不备;亚(打一成语)有口难言;主(打一成语)一往无前;呀(打一成语)唇齿相依。”

随口边读灯谜,边说谜底,一点都不带卡壳的。

”哎吆吆,这位姑娘好学识,小老儿这些灯谜快要给姑娘一人猜完了,还望姑娘嘴下留情给后面的人留几个吧。”卖花灯的老丈心疼的喊道。

”这姑娘是真厉害啊,眼睛眨都不眨就全说对。”

“刚刚那位公子挑选了几个简单的,还自我感觉不错呢,结果被身边那个姑娘一下比下去了,唉,我看那个公子的学识配不上身边的姑娘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是啊,是啊,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这么博学的姑娘家了,如果她是男子应该可以考取状元了。”

卖花灯的老丈不舍得再让欧阳澜继续猜灯谜,几个路人就闲聊,被欧阳澜随口就来的气势震惊到。

闲聊的人可不知道他们八卦的对象是皇子,说的情真意切的,完全无视了夜元澈快要黑成锅底的一张臭脸。

越来越多的人传颂着欧阳澜惊人的学识,夜元澈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火辣辣地,却只能言不由衷的对欧阳澜夸奖道:“澜儿妹妹真是博才,今天真是开眼了。”

欧阳澜也不谦虚:“我身体原因平常也怎么不出门,只是多看了几本书而已。”

本意是,某些人整日上蹿下跳的没有时间看书,不学无术。

夜元澈并没有听出来欧阳澜的潜在意思,只觉得病秧子也只能看看书打发时间了,两人鸡同鸭倒也和谐。

身边的欧阳琴和欧阳琪姐妹就不干了,凭什么大家一起出来,风头都被欧阳澜抢走了。

欧阳琴试图也猜几个灯谜,只是刚默默看了几个,发现自己竟然一个也猜不出来,便偃旗息鼓了。

欧阳琪自知自己肚子里的墨水有几斤几两,也不去抢那风头。只能在一边吐酸水:“不就是猜几个灯谜吗?又不能当饭吃。”

还不忘挑拨:“那是殿下让着欧阳澜,一点也不懂礼数就知道抢风头。”

欧阳澜见欧阳琪一直为夜元澈说话,便凉凉的开口道:“如果表姐这么知书达礼,懂得进退,现在就不是站在这里了。”明晃晃的说她们是跟屁虫。

“你……”欧阳琪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才算消停。

夜元澈感觉到众人对欧阳澜的崇拜目光,非常不自在,想要带人离开这里,便开口:“我听说前面还有更好玩的,澜儿妹妹,咱们再往前面去瞧瞧吧。”

欧阳澜也没有拂了夜元澈的意思,几人顺着道路往前走,一路走走停停,不经意间就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口。

欧阳澜面上如常,实则时刻警醒着意外的发生。

果不其然,对面黑乎乎的巷子里面突然冲出来几个蒙面人,上来二话不说就跟夜元澈带的小厮打了起来。

有两个蒙面冲向欧阳澜她们这边,欧阳琴和欧阳琪早就吓得蹲坐在了地上,疯狂尖叫着。蒙面的两人也没有对地上的尖叫二人组做什么,对视一下,一个冲向欧阳澜,一个冲向了夜元澈。

高个子的蒙面人朝欧阳澜扑来,欧阳澜在来人快要靠近时假意害怕摔倒,坐在地上一个劲往后退去,躲过了来人本来就不是很迅速的刀锋。

欧阳澜一个劲的后退,面露惊恐,哀求道:“好汉饶命,我有银子,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只求好汉饶我一命。”

高个子一时间也没有上前来,只是慢慢的一步步逼近:“还算你识相,银子全部拿出来,身上的首饰也都摘下来。”

欧阳澜此时脑海里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她记得当时追杀夜元澈的人可能被夜元澈反杀或是怎样的,她无暇顾及。


王副将被人绑在了椅子上,手脚不能动,堵上了嘴巴,此时正低着头。听见有人进来,王副将抬起头,看见是欧阳澜眼里闪过不屑,随即又低下头,一副我不开口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进去后,欧阳澜也没有客气,直接就用上了她独家研制的毒药,能够使人瞬间感到身上奇痒无比,不管怎么抓挠都没有用。那个副将刚开始还能忍,随着药效的发作,只见他脸上青筋慢慢跳起,有要涨出来的趋势。

因为嘴巴是被塞住的,他没有办法发出声音转移注意力,此时犹如上万只蚂蚁啃食,感受实在是太清晰了,他痛苦难当几次想到求死。可惜,此时他浑身没有力气,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已丧失。

他只能朝着欧阳澜的方向不住的重重点头,很明显,此刻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认栽了。

欧阳澜装作没有看到,还在悠哉哉的喝着茶,夜深了,有些饿,吃了几块点心填了填肚子。吃好喝好后,又去净了手,这才像是刚看到王副将一般,哎呦了一声:“王副将是吧,你这是有话要说?”一副欠欠的模样。

“我说王副将,你怎么也不早说啊,看我,怎么给忘记了,原来嘴巴没有打开,唉。”欧阳澜装模作样,气的王副将想要直接翻白眼死过去,可现在是生死都不由他做主。

欧阳澜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把王副将口中的破布拿走,又回到椅子上端坐着,等待王副将主动招认。

刚开始王副将还拿乔,忍着巨痒给欧阳澜提条件:“总教头,我可以说出我知道啊,但是你得先给我把身上的毒给解了,要不然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喔,王副将还真是一条汉子,杨某人佩服。那这样既然王副将还没有想好,我就不奉陪了,我还要去看看其他人。

第一个开口的人,说不定看我心情还能让他好过一点。如若不然,这毒药的尽头可就不只是身上发痒这么简单了,不出两个时辰,你就会全身溃烂,最后是五脏衰竭而亡,神仙也难救。”

说罢,欧阳澜作势要走。这可把王副将吓坏了,他相信能研制出这种毒药的人,能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更能够让他惨烈的慢慢死去。

王副将终是开口求饶:“总教头,别走,别走,我说, 我说,我知道的都交代。”他生怕再晚开口一秒,自己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欧阳澜叫来人,给他做了笔供,叙述完,画了押。

就这样,一个口子敲开了,事情就犹如抽丝剥茧般容易。只是这些人里面显然都是边缘人物,都是黄将军威逼利诱下给他们发号施令,具体的策划和目的,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

最后一个审问的是黄将军,黄将军比其他人明显底气更足,此时他还是有把握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欧阳澜也不废话,直接就把其他人的证供给黄将军看,黄将军看完眼睛微微眯起,似是在想对策。

片刻就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也学起了那些人的说辞:

“总教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跟他们所有人一样,也只是听命行事。只是我听命的是一个连面都没有露过的人,他要挟末将,如果末将不听话,就要杀了我的全家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一夜无话,翌日天不亮,欧阳澜就在院子里面晨练了起来,自从重生以来她一天都不敢懈怠。简单洗漱后,她对着镜子倒弄了一番,照例带上薄纱便出门了。

祖母和母亲已经在前院等着了,看到欧阳澜过来,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落在了欧阳澜身上。只见欧阳澜今天身穿一件浅蓝色锦缎长裙,腰间配一白色缎面宽腰带,显得小腰盈盈一握,头发用了一根蓝色绸缎简单系了一个蝴蝶结,长发披散下来。

一身装扮虽然朴素,倒也不失灵性,让人挑不出错来,去皇宫参加寿宴低调点的好。

老夫人边点头边笑呵呵地问道:“澜儿,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嗯,祖母费心了,院子里面哪哪都合澜儿心意,哪能睡不好。”欧阳澜语带温柔有些撒娇地回道。

“好,那咱们就去皇宫走一遭吧,我老婆子也是很久没有入宫去看看太后她老人家了。”说完,老夫人就带着欧阳澜登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欧阳澜她们来到皇宫时大多数人都已经到了,她们被安排在宴会厅旁边的花园赏花喝茶,祖母去了太后宫里请安,欧阳澜就一个人在花园里面闲逛。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比较偏僻的地方,隔着假山听到有人在说话。

欧阳澜驻足,侧耳倾听,隐隐听到一声矫揉造作的女子声音“仰望王爷许久,即使做个丫鬟也愿意陪伴在王爷左右。”

随后听到一道冰冷的男人声音:“怎么,你以为王府会缺一个丫鬟?”

欧阳澜猝不及防被强塞了一个大瓜,这女的是有多上赶着,这男的是有多嫌弃,欧阳澜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一时不察欧阳澜踩到了一颗石子,随即一道呵斥声传来:“谁在哪里?给本王滚出来!”

一种自己反被抓包的羞耻感爬上心头,欧阳澜顾不得看热闹匆匆走开了,心里暗道大意了,得快点跑要不然就尴尬了 。殊不知,因为一时慌张,欧阳澜的手帕遗留在了地上。

欧阳澜如果知道就因为偷听了几句话闲话却就被人惦记上,还惦记了一辈子,肯定会后悔今天的来皇宫参加寿宴。

又转了一会儿,欧阳澜就回到宴会厅。宴会厅内众人三五成群的围坐或者站在一起,欧阳澜跟他们不熟,一时也没有人上来搭话,欧阳澜也乐的清静。

只是有几个妇人见到欧阳澜这个陌生人,闲来无事便在一起嚼起舌根来:“这谁家姑娘,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一旁一个胖点的妇人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来参加皇后娘娘寿宴,竟然还戴着面纱,一点也不懂礼数。”

剩下那个妇人也不甘示弱:“就是说啊,穿的那么朴素,我们家姑娘可是提前好几个月就开始准备今天的穿戴了。”

欧阳澜听到她们有些大声的窃窃私语也不气恼,这点容人之量她还是有的。

刚坐下一会儿,宴会厅迎面就过来一人向自己这边走来,只见那人身穿白色云锦长衫头束金色发冠,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端的是一副气宇轩昂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欧阳澜眼中恨意一闪即逝,对面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夫大皇子夜元澈。

那几个说话的妇人见夜元澈过来,忙把一旁扯闲话的自家姑娘拉到身前,去到夜元澈面前请安见礼。

夜元澈身为皇子,长得人模人样,又气质温和,一直以来的女人缘就很好,此时正一脸亲切让人左右逢源。以至于几个围着他的贵女沐浴在他温柔的目光下,自我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选为皇子妃了。

可惜夜元澈此时无暇顾及几个小家碧玉的追捧,匆匆应付几句便来到欧阳澜面前,带着些许宠溺的口吻:“这是澜儿妹妹吧,多年不见澜儿妹妹都长这么大了。”

夜元澈嘴上亲切的喊着妹妹长妹妹短的,实则真是一点儿也看不上欧阳澜,觉得她没有一点侯府大小姐的风范。

今天母后寿宴这么大的场合,这欧阳澜穿的这么寒酸,虽然带着面纱仍能看出来脸色有些蜡黄,长相气质哪一点都不配做他夜元澈的皇妃,随即夜元澈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屑。

身边的妇人和几个贵女们都在心里琢磨,到底是哪家姑娘能让大皇子殿下如此重视,大皇子竟然话语中带着一些讨好的意味。

一声声的澜儿妹妹只听得欧阳澜一阵恶寒,想起前世他那虚伪的嘴脸跟现在如出一辙,当时怎么就眼瞎没有看出来一点呢。

“见过大皇子殿下。”欧阳澜不卑不亢的回道。

夜元澈被欧阳澜冷漠的话怼的一阵失神,年少时候的欧阳澜虽说没有多么的粘着他这个所谓的未婚夫,也是一副以夫为天,一直安安静静妻盼长大嫁给她的样子,如今几年没见反倒生疏了不少。

随即道:“你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有婚约在身,澜儿妹妹不必跟我这般见外。”

所有人都知道大皇子是与镇国侯府的嫡女有婚约的,所以说,面前这个陌生的小丫头是镇国侯府的欧阳澜,真没想到,侯府嫡女竟然是这样的,众人眼里都有着不甘和不屑。

欧阳澜心里腹诽,谁跟你一起长大了,只是年少时见过几面,真谈不上青梅竹马;至于婚约,那是先皇给祖父的战功奖励,不是惩罚。

面上不显,欧阳澜继续道:“君臣有别,虽说臣女与大殿下有婚约,然而并未真正的完婚,欧阳澜不敢僭越。”

身边几人只觉得这肯定是欧阳澜的欲擒故纵吧,要不然谁会跟自己未婚夫说话这么生疏,主要未婚夫还是大皇子殿下,几人都在为大皇子殿下有这么一个未婚妻感到不值得,可惜了。

欧阳澜是真的不想在这里跟夜元澈鬼扯,幸好不等夜元澈再说什么,一声声太监尖尖的高唱传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夜元澈只好悻悻地说:“稍后我再找时间跟澜儿妹妹叙话。”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里的戾气有些藏不住了。

欧阳澜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送走了瘟神终于可以呼吸下新鲜空气了。


眼见众人因为齐菀言的事情有些静默,皇上仁慈的打了个圆场:”齐姑娘才华横溢,人品出众,如若日后有中意之人可来朕面前请求赐婚。至于宣王,咱们就且看宣王日后能找个什么样的王妃吧。”

皇上 说到最后还好似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众人也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调侃宣王,都以尴尬代过。

皇上随后便似不经意间提起:“听说这次镇国侯府那丫头终于舍得回来了,这次可有前来?”

本想低调的欧阳澜不得不出来见过皇上,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欧阳澜身上。

只见她着一身青荷碧波裙,腰间束一白色缎面宽腰封,显得小腰盈盈一握,头发简单的扎了根青色长丝带,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到腰际。单看这身段还是可以的。

只是当见到她面戴同色系薄纱,看不出来长相,那孱弱的样子给人感觉一阵风都能够吹倒,给人感觉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臣女欧阳澜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各位娘娘。”距离近的人能够清楚的看到,欧阳澜在回皇上话的时候竟然在颤抖。

众人见状忍不住在心中猜想:不知道是不是从小体弱没有见过世面的原因,胆子太小上不了台面,还是因为身体孱弱以至于站着还能打颤。

夜无忧温煦的脸上看不到变化,心里却有些欣喜,这么快又见到这个小丫头了。

夜元澈却因为欧阳澜在大庭广众下的怯弱样子很是失望,猛地灌了一杯酒压了压心神。

皇上像是没有看到欧阳澜的窘迫,一脸慈爱的问道:“丫头,现在身体好些了吗?听说你一直跟在薛神医身边医治,想必薛神医的医术不会让大家失望。”

欧阳澜战战兢兢地回到:“回皇上,臣女确实一直在有薛神医调理,但是薛神医说臣女是胎里成长不良,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不过这么多年经过薛神医的精心调理,臣女目前真的好多了。

只要保持心情平静,不要生气,不要大声说话,不要吃饭太快,不要饮酒,不要……嗯,就是保持整个人平和状态下,臣女的身体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

欧阳澜有些气喘的说了一长串话,因为皇上问话,不舒服也还是忍住规规矩矩回答了皇上的问话。

众人一阵无语。

“谁要是娶了这个病秧子还得处处顺她的意,稍不留神就生气病发了,太可怕了。”一个妇人偷偷的低语。

又有一个官员对夫人偷偷地交代:“以后给孩子们相看亲事,要仔细考察,像侯府小姐这种的,门楣再高咱们也是万万不能要的。把自己的致命点在这大庭广众下就给说了出来,这不是等着别人治她于死地嘛,一点城府都没有。”

另一个好事的夫人偷偷议论:“这侯府千金不是跟大皇子有婚约吗?这样的病秧子皇家还会要吗?真到了皇家就这身子骨能有命活几天啊?”

“如果不是侯府小姐,就这身子骨,我看就得在家做老姑娘。“

“这镇国侯府虽是武官出身,好歹也对孩子的教育也多上点心,这么直来直往的性子迟早要吃大亏。“

一时之间众人对欧阳澜的感官都不怎么好,偷偷在底下议论开来。

皇上听到欧阳澜的话,也是一阵的无语。虽说这镇国侯府是武将出身,说话直来直去的,教的孩子也是太耿直了些。

皇上只能顺势说:“既然这样,欧阳姑娘赶紧赐座,你有话慢慢讲,不要紧张哈。”众人……

身边的皇后坐不住了,本来今天是借着自己的寿辰考察下欧阳澜,顺道看下其他人家是否有合适人选给皇儿留意着。

谁知这欧阳澜如此不中用,如若皇儿真的娶了这个病秧子,以后传宗接代肯定都是个问题,等镇国侯府扶持了皇儿当上太子一定要尽早退婚,皇后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不管心里怎么想,皇后不动声色,温柔端庄的坐着对台下的欧阳澜问道: “欧阳姑娘,平日里可有什么爱好打发时间的?”

欧阳澜面上不显,心里直呼来了,来了,重磅来了。

”回皇后娘娘话,臣女十日里有八日躺在床榻上,另外的两日,一日会照料臣女种的花,一日会陪着臣女的宠物狐狸,跟它说说话。”

皇后……

众人…….

素日里为皇后马首是瞻的于妃掩唇轻笑,媚眼如丝,端的是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

见众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她娇嗔的道:“皇上,臣妾对这位欧阳姑娘真真感兴趣呢。”

皇上故作严肃道,轻斥道:“于妃不得胡闹。”

于妃冲皇上撒娇,声音中透着令人起腻的矫揉造作,不顾场合得发挥着她的媚功:“皇上,臣妾怎么就胡闹了啊?臣妾只是觉得这侯府小姐不经常进宫,咱们也没有打过照面,想要认识下罢了。不知道欧阳小姐能否摘下面纱让众人瞧个真切?”

最后这一句直接道出了她的目的,她这是在帮着皇后试探欧阳澜。

欧阳澜颤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回皇上,娘娘,臣女知道戴着面纱面圣不合规矩,只是臣女向来身子弱,最近又感染了风寒,恐过了病气给在座的诸位。如果皇上不怪罪,诸位也没有异议的话,那臣女……”

说着欧阳澜便伸手去摘面纱,刚抬起手臂,于妃赶紧说道:

“欧阳姑娘怎么性子如此急躁啊?本宫也只是想要结识与你,但好事多磨,咱们也不在于一时,既然不方便那就改日吧。”

于妃是想要帮皇后多试探下欧阳澜,但也不值得自己承担下逼迫她人导致众人感染疾病的后果。不管欧阳澜说的是不是真的,于妃觉得都没有必要再执着,说完这话她便也没再多言。

欧阳澜感恩戴德的谢过于妃,实则心里惋惜于妃怎么不再跋扈一点,看到面纱下的面容保准吓得你们晚上做噩梦,可惜自己特地准备的妆造没有派上用场。

没有人注意到欧阳澜一闪即逝的失望眼神,偏偏与她距离不算近的夜无忧全收在眼底,心里感叹这只狡猾的小狐狸,跟昨天在酒楼时候一样的古灵精怪中又透着神秘,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未婚夫夜元澈眼底有着藏不住的烦躁,这个欧阳澜也太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了,就会故弄玄虚。虽说她的生母年轻时候是个美人,可她这样遮遮掩掩的,应该是长歪了吧,以至于见不得人。

反观丞相府的宋明珠就顺眼多了,大方得体,长相端庄,可以考虑作为备选。

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人人锦衣华服,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贵女们更是想要时刻把握机会把自己最好的一把展示出来。

只有欧阳澜衣着普通,表现更是差强人意,要气质不知道何为何物,论样貌,都羞于见人让人不敢遐想,更别提才艺方面,只会养花逗宠物。妥妥的女纨绔,草包一个,一时之间大多数人看不上欧阳澜。

除了夜无忧,还有一个人是真心好奇欧阳澜的情况,那就是之前告白宣王被拒绝的齐菀言。因为欧阳澜出众的表现,众人已经完全遗忘了她被拒绝的尴尬。

齐菀言是个直来直往的性格,所以对于欧阳澜拙劣的表演照单全收了,可怜的姑娘都忘了自身的尴尬处境,竟然为这个素未谋面的欧阳小姐捏了把冷汗。

如果欧阳澜此时知道齐菀言可怜她,她估计会骄傲自己精湛的演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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