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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谢琰宋芸昕小说结局

炽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琰佯怒瞪着沈星阑:“她哪点配得上我!”“行行行,没有女子能配上我们京都第一玉郎谢临安。”沈星阑抿了一口酒,咂咂嘴继续道:“不如我去帮你打听打听王国舅那事的真假,没准鸢影姑娘是被冤枉的。毕竟王国舅那人品着实堪忧。”谢琰抬手端起酒杯,送至唇边,脖颈一仰,他眉头微微一簇,薄唇微张,轻呼出一口酒气,摇头说道:“不必去查。我谢琰只相信亲眼所见。”“你到底到见到什么了?”见到她明明私下与户部尚书之子定了亲,又在景王府后院给六皇子送香囊。见六皇子被皇上赐了婚派去迎娶北燕公主,她便又在宫宴上勾引王国舅,弄得名声尽失。可见此女攀附权贵,如蝇逐臭,虚荣尽显,外表却伪装得温柔贤良、楚楚动人,简直虚伪丑恶至极。谢琰嘴角嗤笑一声:“没什么,我早已自省,我对...

主角:谢琰宋芸昕   更新:2025-02-18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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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琰宋芸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谢琰宋芸昕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炽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琰佯怒瞪着沈星阑:“她哪点配得上我!”“行行行,没有女子能配上我们京都第一玉郎谢临安。”沈星阑抿了一口酒,咂咂嘴继续道:“不如我去帮你打听打听王国舅那事的真假,没准鸢影姑娘是被冤枉的。毕竟王国舅那人品着实堪忧。”谢琰抬手端起酒杯,送至唇边,脖颈一仰,他眉头微微一簇,薄唇微张,轻呼出一口酒气,摇头说道:“不必去查。我谢琰只相信亲眼所见。”“你到底到见到什么了?”见到她明明私下与户部尚书之子定了亲,又在景王府后院给六皇子送香囊。见六皇子被皇上赐了婚派去迎娶北燕公主,她便又在宫宴上勾引王国舅,弄得名声尽失。可见此女攀附权贵,如蝇逐臭,虚荣尽显,外表却伪装得温柔贤良、楚楚动人,简直虚伪丑恶至极。谢琰嘴角嗤笑一声:“没什么,我早已自省,我对...

《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谢琰宋芸昕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谢琰佯怒瞪着沈星阑:“她哪点配得上我!”

“行行行,没有女子能配上我们京都第一玉郎谢临安。”

沈星阑抿了一口酒,咂咂嘴继续道:

“不如我去帮你打听打听王国舅那事的真假,没准鸢影姑娘是被冤枉的。毕竟王国舅那人品着实堪忧。”

谢琰抬手端起酒杯,送至唇边,脖颈一仰,他眉头微微一簇,薄唇微张,轻呼出一口酒气,摇头说道:

“不必去查。我谢琰只相信亲眼所见。”

“你到底到见到什么了?”

见到她明明私下与户部尚书之子定了亲,又在景王府后院给六皇子送香囊。见六皇子被皇上赐了婚派去迎娶北燕公主,她便又在宫宴上勾引王国舅,弄得名声尽失。

可见此女攀附权贵,如蝇逐臭,虚荣尽显,外表却伪装得温柔贤良、楚楚动人,简直虚伪丑恶至极。

谢琰嘴角嗤笑一声:

“没什么,我早已自省,我对宋芸昕并非男女之情。”

谢琰又送了一杯酒下肚,继续道:“不过是好胜心在作祟。天下女子悉向我投怀送抱,唯独那宋芸昕成了意外。”

“春日宴那日,我帮她取下了树上的纸鸢,她有诸多理由感谢我,接近我,她却没有。后来的曲水流觞、诗会、庙会我亦多次与她擦肩而过,她也都没认出来我,甚至看都不曾看我一眼。我便是将那一时的挫败感错当成了喜欢。”

谢琰云淡风轻的又夹了一口炙鹅肉放进嘴里。

“那你不喜欢人家为何帮她取树上的纸鸢?你平日可没这般热心肠。”

沈星阑嘴角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

“小爷那日就是心情好,见她一个女子可怜巴巴站在树下,望着那纸鸢,顺个手而已。”

谢琰仰着脸,理直气壮说着,然后似是回忆起那日的情景,眼中又拂过一丝不悦:

“谁知她一句感谢都没有,纸鸢都不要了,转身就逃。后来我才知道,人家当时应是有目标的,定是还在心里怪我坏了她的计划。哼,一个攀权附贵的虚伪女人!”

“即是攀权附贵之人岂能对你视而不见?京都城内还有比你们谢家更权贵的?”

谢琰嘴角朝一边一勾,目光微眯,目光望向窗外不远处那座被红色宫墙围起来的壮丽的皇宫,又喝了一口酒,沉默片刻,忽然回眸问道。

“不说她了,说说你的事吧,妹妹有线索了吗?”

闻言,沈星阑的目光瞬间黯下来,脸上不动声色的褪去了方才的闲适,露出一抹深沉凝重。

谢琰明了,点点头宽慰道:

“放心,我定会帮你找到沈璃!”

沈星阑欣慰一笑,两人正推杯换盏,门外忽然想起一个道清冷润泽的男声。

“临安,沈将军,好久不见。”

谢琰手中的杯盏一顿,眉头不自觉拧起。

俩人循声望去,就见厢房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绣着暗纹的月白色圆领袍衫的男子,那人身姿挺秀,明眸皓齿,气质贵雅,他腰束紫带,悬着一枚方形浮雕云纹玉质香囊。

谢琰目光落到那香囊上,眸光不觉又暗了几分。

沈星阑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殿下。”

六皇子萧熠嘴角轻扬,走了进来:“方才在隔壁听到了临安的声音,便想出来看看,果然没听错。”

谢琰礼貌的弯弯唇,那幅度带着明显的不屑。

他从小便不太喜欢这个性行淑均、温雅如玉的表哥,倒不是因为宋芸昕,就是单纯感觉不是同路人。

萧熠的那份儒雅,在他看来是对现实无能的掩饰,是自知被权力中心摈弃后的懦弱,看似不争不抢,实则毫无男儿该有的血性。

谢琰又斜睨了一眼萧熠腰间的香囊,嘴角更是不忍嗤笑,他甚至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敢争取,只能认命去迎娶和亲公主,实在可笑。

萧熠对他的态度倒是习以为常,只是温润一笑说道:“三年不见,临安越发俊朗了,不知又令多少女子深陷其中了。”

沈星阑朗声笑道:“那那些女子可是要失望了,殿下可能不知,您离京的这三年,临安已经成亲了。”

萧熠眸光微闪,却也不见惊讶,似是早已知晓。

只听一声脆响,谢琰将杯盏放在桌上,猛地站起身来,瞪了沈星阑一眼,大声道:



“常宁!”

众人屏息凝神之时,谢琰的呵斥打断了常宁的话。

谢琰此刻已换了一身绯红的朝服,风姿秀逸,他大步冲进青松堂,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也顾不得去擦,他喘着粗气冲到堂中。

宋芸昕一见他,霎时耳珠微红,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将脸埋了下去。

“我早便说了,那人已经嫁人!母亲不用再找了,况且你就是找来,我也不喜欢了!”

谢琰气急吼道。

长公主看着自己仪表堂堂的儿子,又看了看一旁那满身骂名的浪荡女子,实在担心真如下人们所言,宋芸昕经验丰富,自有一套驭男之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将世子“睡”服才会如此淡定。

她这个儿子生性清高,又向来自好,不像其他男子爱逛勾栏瓦舍,哪里见过那样不知廉耻的女子,且那女子长得那般令人难持,一想到昨夜俩人怕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便心里一阵恶心,蹙着眉张嘴道:

“可是,母亲是真的不放心......”

谢琰眉目肃然,语气坚决的打断长公主的话:“母亲,我对不自爱的女子没有兴趣!”

随即,他冷眸扫了宋芸昕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屑。

昨日在校场,她明知自己讨厌她,还往他怀里钻。

还有,昨夜......

他酒后虽会胡言乱语,但从不乱性!定是她脱了他的衣衫,然后.....

然后,他全然不记得了。

真是要了亲命。

总之,府中有这样一个女子,他是一刻也待不了了!

“往后几日我会暂住沈将军府中,八日后回府休妻!”

他话音一落,便拽起地上的常宁,甩袖而出。

堂中几人顿时神色各异。

门外,平阳伯夫人秦氏缩在门框边,望着从青松堂里冲出来的气势凌人的谢琰,准备好的套近乎的话术,硬是没敢开口。

而她身侧的宋芸安则忍不住睁大眼睛,晶亮的眼珠子好似磁石般,牢牢吸在谢琰身上,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直到见到那人影消失在院门口,宋芸安才回过神来。

“宋芸昕何德何能,竟能嫁给谢郎君。”

她忍不住小声嘟囔,却被母亲狠狠撞了一下,秦氏瞪了她一眼,心道:谁知道活死人也能醒,不然这么好的婚事定要留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宋芸昕那丫头就是命好。

不过,想起方才在青松堂里发生的那一幕,秦氏眉头微皱,这好命的世子夫人也就还剩八天当了。

她还想着趁着国公爷和长公主回京、世子又醒了,上门巴结巴结呢,可这宋芸昕竟这样不争气,空有一副好皮囊,竟根本拿不住男人的心。

枉费她悉心教导培育十几年,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正心如乱麻,领她进府的小厮,低声道:“伯夫人,宋姑娘,老夫人有请。”

秦氏立刻整理整理脸上的表情,她正了正衣冠,面上堆起阿谀的笑脸,款步走进青松堂内。

见到来人,宋芸昕瞳孔微缩,只觉得手心一阵发寒。

千般心绪忽然涌上心头,分不清是激动兴奋,还是惶恐不安。

她嫁人的这三年,娘家人从未出现过,她也曾往家里去过几封信却都没得到回应。

她深知伯府是想彻底与她撇清关系的,她得罪了王国舅,就算嫁到国公府,夫君是植物人,定是毫无地位可言,伯府对她已弃之敝履。

可是如今,得知谢琰醒了,她的母亲立刻带着妹妹登门了。

“谢老夫人,我们府中近来新得了一方清凉解暑的珍贵香膏,特来拜访,愿同您一起品鉴。”

秦氏笑着冲身后的丫鬟点头,丫鬟捧上了一个檀木香盒。

堂上的老夫人面容淡淡,看不出情绪,只是微微颔首。

那秦氏的目光立刻扫向左侧坐这的那位雍容华贵的女子,心中自然知道那便是谢琰的母亲,大殷的长公主殿下。

她的唇角立刻扬起夸张而谄媚的笑,眼中闪着光芒看着长公主,开口道:“这位仪态典雅,神韵天成的夫人,定就是亲家母了吧?”

谁知,那句“亲家母”可是引爆了本就一肚子火的长公主了,她本还在想这位这么会说话的妇人会是谁,没料到竟是那落魄伯府来的,顿时,脸色一变,猛地一挥手臂,将桌上摆放的青花瓷瓶,狠狠摔在地上。

“攀亲带故前也请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们琰儿八日后便会休妻,叫你那不知廉耻的女儿赶紧收拾好东西!”

说完,她涨红了脸,起身敷衍的冲老夫人微行一礼,转身白了秦氏一眼,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老夫人扶额,揉了揉太阳穴,她真想去庙里清修几日。

右侧坐着的林氏嘴角冷笑,鄙夷的看着秦氏母女——哼,三年不见登门,临安醒了就知道来攀亲戚了,活该吃瘪。

苏氏则低头抿着茶,目光静静落到地上破碎的瓷瓶之上,仿佛置身事外——宋芸昕的母亲和妹妹竟都是姿色平平,倒是有些意外。

秦氏心中自然也有羞恼,她瞟了一旁低着头瑟瑟发抖不敢看她一眼的宋芸昕,暗下咬了咬牙冠,面上却始终维持着笑脸,她故作轻松道:“芸昕若是有何做错的地方,皆是我教导无方,给亲家人添麻烦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摆摆手道:

“芸昕很好,今日伯夫人难得登门拜访也不用在这跟我这老太太客套了,你们母女三年不见,好好聚聚吧,正好你做母亲的也能给芸昕宽宽心,多来陪陪她,我今日是乏了,都回去吧。”

老夫人说完,身后的服侍嬷嬷便将她朝内室扶去。

宋芸昕恭敬的与两位婶母行礼后,便领着秦氏来到了宜兰居。

一路无话。

到了院子,秦氏眉一横冷声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我和芸昕有些话要单独说。”

齐嬷嬷自然不听秦氏的,但秦氏只一个眼色,宋芸昕立刻小脸煞白,唯唯诺诺对齐嬷嬷道:“妹妹首次来府中,嬷嬷带她去逛逛吧。”

齐嬷嬷无奈,只能带着宋芸安留在了院子里。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宋芸昕整颗心都在发颤。

久违的压抑感席卷而来。

她小心翼翼的望向秦氏那张冷峻又犀利的脸,忍不住喉头一紧,咽了一口口水。

“母亲。”这声音低如蚊蝇。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了宋芸昕的脸颊上,那细嫩肌肤上迅速泛起红肿,宋芸昕身躯微颤,却一动不敢动。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之中,门口走进一个梳着高髻金钗耀,面施粉黛眉如黛,身着锦缎绣繁花,披帛飘拂玉步摇,腰束金带贵气饶身的妇人。

定国公府未分家,二房和三房的人宋芸昕都是见过的。

但大房的国公爷谢旬携妻女,于三年前陪同六皇子去北燕迎娶和亲公主,不料遭遇北燕内乱,被滞在北燕境内至今未归京。

听闻前几日,北燕战乱已平,恢复了车马驿道。

宋芸昕看着眼前的那盛气凌人的贵妇人,自然也猜到了,这位大概就是她的婆母,定国公夫人,大殷朝的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风风火火的冲到宋芸昕面前,一双丹凤眼厌恶的上下打量一番,撇嘴道:

“这就是母亲趁我不在,给我儿娶的那位不知羞耻的廉价女子?”

来的路上,她便打听清楚了,伯府大小姐曾以美貌闻名京都,可如今闻名的,却是宫宴上和王国舅的桃色秘闻,这样的女子就是冲喜也不该要,她觉得老夫人定是老糊涂了。

宋芸昕微微福身开口道:

“民女参见长公主殿下。”

她婚后还没敬茶,也知叫“婆母”,定会引得对方更不悦。

“一个落魄伯府的女子,水性杨花的去爬王国舅的床,被始乱终弃后为了贪图荣华富贵竟又赖上了我儿!真是想得美!立刻休妻!”

谢家是传承千年的顶级门阀,倒退一百年,家国动荡,战火纷飞,是谢家扶持大殷的开国皇帝登基,世人皆称谢和萧共享天下。

便是到了如今,谢家依旧是权倾朝野的世家,一举一动皆能搅弄风云。

而那谢琰,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不仅骁勇善战还文武兼备,主要生得还俊逸无双,真正的天之骄子。

是京中贵女心中的天上月、瑶台仙,每每出街都是掷果盈车,而他从来都是看都不看一眼。

若不是三年前,在夜山寺营救凝华公主意外受伤,那样一个吸风饮露的神仙人物,岂能便宜了这个家室、名声都烂透了的女子。

宋芸昕自知是高攀了的。

当时的定国公府,急需一位新娘冲喜,京中贵女虽爱举世无双的谢郎君,但谁又能真正将青春和未来托付给这形同活死人的夫君呢。

平阳伯府着急将声名狼藉的大小姐嫁出去,卖给那些小门小户做妾室,不如嫁去谢家冲喜。攀上了定国公府的门楣,哪怕是王国舅也要忌惮几分,定不敢肆意报复伯府。

两家之困,不期而遇,促成了一场看似各取所需的联姻。

但现在谢琰醒了,这场联姻便不再平衡,谢琰是她纵是拼命踮起脚高嫁也攀不上的。

因此,长公主和谢琰的态度,她能理解。

但她决不能被休,她害怕再回伯府那个深渊,害怕离开谢府王国舅会寻她仇。

府外的世界,她无依无靠,什么都怕。

宋芸昕心里虚,面上却尽量保持平静,低声道:

“夫妻婚后三年无子,丈夫方可休妻,我与世子成婚两年十一个月零二十日,严格而论还不足三年,世子不可休妻。”

长公主和谢琰的眸光同时一暗。

谢琰气得快步冲过来,紧紧抿着薄唇。

宋芸昕微微缩了缩身子,眼睛微眯,生怕他会打她。

好在谢琰最终只是无可奈何地抬起的手臂,猛地一甩,那袖管里的风扇得宋芸昕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

算他,还有点底线。

“果然比传闻中的还不要脸!好啊!还剩十日是吧!”

“五月为大月,应是十一日。”

谢琰都给气笑了,对他穷追不舍的女子他见多了,如此死皮赖脸的不多。

“好!期限一到,你一分一秒也别想多待!”

此时,门外响起几声脚步,一个步伐稳健的,一个轻快如脱兔的,众人再次回头朝门口望去。

只见院中进来一个身着杏黄短襦绣着活泼小兔,下着翠绿百褶裙的小姑娘蹦跳着进了屋中,她身后跟着的中年男人紫袍绣麒麟,仪表堂堂,一身威严华贵。

“祖母!”

小姑娘欢快的扑到老夫人怀里,声音娇滴滴的叫着。

中年男子看着众人,沉沉叹了口气道:

“刚进门就听到你们吵吵闹闹。如今我们好不容易返京,琰儿也奇迹般苏醒,还吵什么?”

“吾儿说得对,自打芸昕嫁进来,府中的喜事接二连三,芸昕是谢家的福星。今夜我们家人终于齐了,晚上到竹篁苑家宴,庆祝琰儿康复,也为你们接风洗尘,还有欠芸昕的合卺饭。”

老夫人拍了拍宋芸昕的背笑着说道。

“这位就是娘亲一路上都在咒骂的嫂嫂?”

谢玉芝今年十二岁,一双眼睛黑亮亮的,圆润的小脸看似一个可爱的摩呵乐。

她走到宋芸昕面前,抬头仔细看了看,大眼睛眨巴眨巴,惊讶道:“嫂嫂一点也不像传闻中那般坏。”

宋芸昕杏眼一弯,正想伸手去摸她那可爱的小脸,谢琰一把将谢玉芝拉到一旁,嫌弃道:

“你懂什么?坏人能写脸上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母亲。”

国公爷三年未归京,此刻见到发髻又白了一些的老夫人,感慨颇多。

老夫人摸着国公爷的手,下耷的眼梢流出几行老泪:“我一人总算是撑到你回来了.....”

宋芸昕一见这亲人团聚的温馨时刻,自己这个不受欢迎之人在此,着实影响气氛,便低声向众人行礼后准备回景澜院去。

“芸昕,今晚记得过来,一并把敬茶礼补了,以后就是一家人。”

老夫人望向宋芸昕,轻声吩咐道。宋芸昕微微颔首,目光不敢与屋内其他人相接,只匆匆一瞥,便羞涩地转身,轻盈地步出了青松堂。

谢琰冷眸盯着那袅袅娜娜消失在门口的人影,想起几年前,见她在景王府后院给六皇子送香囊时的那娇态,不由得嗤笑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仗着有几分姿色便总想着攀高枝,给活死人冲喜也愿意,真是虚荣至极的女子。

“本宫也才不要喝她的茶!旬日既过,她便速离再与琰儿没有关系!琰儿想再娶什么女子娶不到!”

长公主看着宋芸昕走的方向抬高嗓门道,说完她又挽着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琰儿之前不是说有心悦之人?快说是哪家的姑娘?为娘一定帮你娶回府。”


谢琰连连点了几下头,随即嘴角自嘲一笑,眼神竭力控制着一丝晴明,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问道:“是谁?是不是谢曜!你说!”

宋芸昕垂下眼帘,似是在内心做着极大的挣扎,随后猛地抬头望着他,眼眶含着晶莹的泪珠。

“与四叔无关,我.....我没有怀孕,我怕.....怕被你休弃,才撒谎骗了大家。”

她害怕连累谢曜,又担心牵连母亲,只能一人承担下来。

后果,她也已考虑好了,今日被休出府她会无处可去,便也同那金小姐一样,她这样的人哪里还配活着,对谁都是一种负担和伤害,秦氏说的没错她是白眼狼,只会伤害对她好的人,只会给人添麻烦。

众人惊讶当中,陈府医走上前来,他不信自己的诊断真有失误。

“夫人可否再让老夫探探脉搏。”

宋芸昕将手伸出来,陈府医反复确认后,难以置信道:“的确没有身孕,那昨日那喜脉是?”

宋芸昕颤抖着从袖中拿出秦氏给她的另一包黑色药粉,哽咽道:

“是我......用这歪门邪道骗过了陈府医,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说着,呼吸越发急促而紊乱,决堤的泪水不受控制,让她的身体好似也被抽去了支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意识也陷入黑暗。

待她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宜兰居的床上,窗外已是明月高悬。

齐嬷嬷心疼的摸着她的额头,她跟宋芸昕生活了三年,为人品性早已一清二楚,早便猜到定是那日秦氏前来出的馊主意,但人家是母女,女儿不愿说出母亲,她这当下人自然不能说,只是心里不忿。

“嬷嬷,这都晚上了,我还留在府中,实在打扰,我这就起来收拾东西出府。”

宋芸昕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齐嬷嬷按住。

“出府?出府去哪儿?”

宋芸昕眨了眨一双哭得发肿的杏眼道:“我如今已被休弃,还借着晕倒一直赖着不走?岂不更遭人瞧不起。”

齐嬷嬷脸颊高高鼓起,嘴角咧到了耳根,爽朗笑道:“谁说夫人被休了?”

宋芸昕眸光一怔,她没被休?她岂会没被休?谢琰?他大发慈悲了?

“夫人不仅没被休,而且以后也永远不会被休了?”

听齐嬷嬷这话,宋芸昕越发困惑起来,她微微歪着头,眉尖轻蹙,她嘴唇微微嘟起,欲言又止,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如此。

齐嬷嬷笑了笑道:“夫人你随我来看一样东西。”

宋芸昕穿上寝鞋,跟着齐嬷嬷走出寝间,穿过一扇雕花月门,便来到了宜兰居的前厅。

齐嬷嬷指着正上方的门楣中央之处,一块镶着金边的金丝楠木的牌匾赫然出现在宋芸昕眼前,这牌匾之前没有,明显是刚悬挂上去的。

牌匾上四个金色的大字:贞顺垂范。

宋芸昕瞳孔微缩,忍不住捂着嘴惊讶的看向齐嬷嬷,齐嬷嬷笑着点点头:“没错,御赐的!”

“昨日,夫人刚昏迷,宫里便来了圣旨,连御医都曾诊断不会苏醒的世子,竟在夫人精心料理了三载后,奇迹醒来,皇上十分感动,便赐了这块贞洁牌匾,有了这块牌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休你了。”

一时间,宋芸昕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七分忧愁,还有三分是令她自己也不耻的窃喜。

谢琰不是没有休她,而是不能休她,她卑劣的用一块贞节牌匾将自己紧紧与谢府粘上了,甩都不甩。


炎炎夏日,宋芸昕看秦氏的笑,却感觉手心脚心都在发凉。

秦氏那双小小的眼睛,谨慎地左右张望一眼,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她眸光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缓缓打开纸包,一团黑色的药粉出现在宋芸昕面前。

她盯着宋芸昕,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狡黠一笑:“你把这药粉吃了。”

宋芸昕小脸瞬间苍白,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身体不由自主后缩几步,颤抖着说:“母亲,这.....这是什么?”

秦氏连忙拉住她的手,眸光慈爱地安抚道:“母亲还能害你不成?信我的,吃了它,你就能留在府中继续做你的世子夫人。”

宋芸昕咬着嘴唇,眼神中依旧充满了犹豫和恐惧。

秦氏见状,脸色一黑,笑意驱散,露出不可违抗严厉和凶狠:

“明日你就要被休了,你还在这儿犟什么犟,你要不用母亲操心倒是行,可你偏偏自己不争气,你知道母亲弄这神药费了多大劲儿吗?芸安的嫁妆都搭进去一半了!”

“你自己想想,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家人吗?我们全家因为你受了多少王国舅的欺负,若不是当年我将你收留,此刻你或许都已在哪个勾栏瓦舍了,我给你吃给你喝,给你学这学那,带你到处见世面,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徐氏尖锐的声音犹如一根根小刺扎进宋芸昕的心里,在无休无尽的指责之中,她感觉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好像再次置身黑暗的深渊,根本看不到一丝光亮。

最终她流着无奈的泪水,再一次选择了顺从,接过药粉,闭着眼睛吞了下去。

甚至都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见她乖乖喝了药粉,秦氏的脸色再次慈爱温和起来,她上前擦了擦宋芸昕脸上的泪水。

“芸昕乖,哭什么。现在母亲就让你看看那神药的厉害。”

说完,她独自起身,打开房门大声喊道:“来人,世子夫人有些不舒服,快请大夫来吧!”

齐嬷嬷闻声急急赶了过来,一听宋芸昕不舒服,她立刻冲进房门,就见宋芸昕木木坐在软榻上,眼角含泪,神色恍然。

“夫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上前扶着宋芸昕的肩膀问道,见她毫无反应。

秦氏走过来,将齐嬷嬷的手拉开,语气中有些厉色:“你是怎么伺候的你家夫人的,芸昕说她总是反胃烧心,快赶紧去请府中最权威的大夫来。”

齐嬷嬷一听,心里也是怕延误病情,便立刻匆匆去将陈府医叫了过来。

一听宋芸昕病了,寻春也赶来凑热闹,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着。

那大夫微微眯起双眼,神情专注又凝重,他的手指在宋芸昕手腕上轻轻按压,反复确认后,他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捋了捋胡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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