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婉玥顾浔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说顾相,断子绝孙?洛婉玥顾浔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s零玖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招财符¥——“赏花宴”当日。洛芊楠盛装打扮,在洛杨氏的带领下进了“安远侯府”。虽被赈灾款给掏空了家底,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办一场“赏花宴”,侯府还是办得起的。京城的高门贵女,皆被邀请来了此次“赏花宴”。若在平日,洛杨氏与洛芊楠的身份,是出席不了此等宴会的。为此,洛芊楠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洛杨氏还拿出了私房钱,特地给洛芊楠新制了一套头面。洛芊楠步到后院,看着这偌大的侯府,心中窃喜。待她嫁入侯府,这府内的一草一木便也是她洛芊楠的了。“这是谁家千金?好面生。”离洛芊楠不远处,有两名官家千金,正小声议论着她。“洛家的,洛芊楠。”“洛家?”“就是出了丞相夫人的那个洛家,她是丞相夫人的表妹。”“啊?那她爹,岂不是‘捐官’?”“是。”那名...
《谁说顾相,断子绝孙?洛婉玥顾浔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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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宴”当日。
洛芊楠盛装打扮,在洛杨氏的带领下进了“安远侯府”。虽被赈灾款给掏空了家底,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办一场“赏花宴”,侯府还是办得起的。
京城的高门贵女,皆被邀请来了此次“赏花宴”。若在平日,洛杨氏与洛芊楠的身份,是出席不了此等宴会的。为此,洛芊楠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洛杨氏还拿出了私房钱,特地给洛芊楠新制了一套头面。
洛芊楠步到后院,看着这偌大的侯府,心中窃喜。待她嫁入侯府,这府内的一草一木便也是她洛芊楠的了。
“这是谁家千金?好面生。”
离洛芊楠不远处,有两名官家千金,正小声议论着她。
“洛家的,洛芊楠。”
“洛家?”
“就是出了丞相夫人的那个洛家,她是丞相夫人的表妹。”
“啊?那她爹,岂不是‘捐官’?”
“是。”
那名知晓洛芊楠的千金,露出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侯府怎会请这等身份之人前来赴宴?”
“想来是借了赵小公子的关系。”
“赵小公子?啧啧,怪不得呢,你看她手腕上的镯子,都是几年前的款式了,又老又旧,哪配得上今日这‘赏花宴’?”
“谁说不是呢……”
二人小声谈笑着从洛芊楠身边经过,经过时还特地瞧了她一眼。洛芊楠不知是在私下说她闲话,只当是今日盛装打扮过后的自个儿吸引了其他千金小姐的注目,不自觉便挺直了腰杆,脸上现出一抹得意之色。
洛杨氏几次想带洛芊楠同安远侯夫人搭话,可安远侯夫人今日待她二人的态度极为冷漠,与那日上门探望之时完全不同。洛杨氏宽慰洛芊楠,许是今日安远侯夫人忙于招待来客,才疏于款待她二人。再者,洛芊楠是为赵小公子而来,只要抓住了赵小公子,不怕入不了侯府的门。
洛婉玥到来时,侯府已经来了不少宾客。后院里频频传来女子们的谈笑声,放眼望去,皆是盛装打扮,衣袂翩翩的佳人们。
洛婉玥的出现,无疑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院中的嬉笑声瞬间便少了许多。她一袭浅翠色镶银丝边罗裙,外罩品月锻绣玉兰飞蝶氅衣,腰间系着一条翡翠碧玉腰带,一块极为精致的“缠枝莲纹佩”系于腰间,明艳端庄,美丽动人。
一见那枚“缠枝莲纹佩”,不用洛婉玥开口,众人便知了她的身份。谁能想到,当朝丞相从不离身的玉佩,竟赠给了自己的新夫人?
这气度,这妆扮,哪有一点儿外人传言中“不受宠的乡野丫头”的影子?
安远侯夫人也是第一次见洛婉玥,对她还算客气,虽然谈不上多热情,但至少未失礼数。安远侯夫人孕有两子一女,赵彻不能传宗接代,还有他哥哥赵恒,赵家不至于断了香火,无人袭爵。这也是为何安远侯府会给相府下请帖,不至于彻底撕破脸的主要原因。
众人频频打量着洛婉玥,神情各异,最多的还是好奇,她如今可是这群高门贵女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洛婉玥对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神态自若地在园中漫步赏花,实则在等无影的消息。她才不信,安远侯夫人邀请洛杨氏与洛芊楠前来,真只是单纯赏花这般简单。
“这位便是顾相夫人吧?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怪不得相爷会如此宝贝,还特地求陛下为他赐婚呢!”
“小娘子,可是心情不好?”
为首一名五大三粗的男人,邪笑着拦住了陈平乐的去路,“哥哥请你喝酒,如何?”
男人调笑着,同他一道的几个男人也纷纷围了上来。
“请我喝酒?”陈平乐嘲讽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毫不掩饰脸上对这几个男人的鄙夷与厌恶,“你们也配?”
陈平乐本就心情不佳,加之跋扈惯了,根本未将这几个男人放在眼里,她烦闷地冲着这几个男人喝斥道:“滚!好狗不挡道!”
陈平乐这句话当即激怒了挡她路的男人:“给脸不要脸,竟敢骂小爷!”
“骂你怎么了?”陈平乐挑眉,满脸不屑,“再不滚开,本郡主还要你们的命!”
“哈哈哈哈,”为首的男人像是听见什么了笑话,“郡主?哪家郡主会来这么个地方?你要是郡主,我就是王爷!”他大手一挥,“小爷我今晚便要给你个教训!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登时,围观的两个男人上前来扯住了陈平乐的胳膊。陈平乐刚想喊,便被一块布堵住了嘴,她拼命挣扎着,可是根本挣脱不开。
本来“月桂坊”便不是什么能登上大雅之堂的去处,陈平乐自然不会让人跟着,免得被她祖父知晓。孰知竟遇上了如此胆大的歹人,她不禁开始变得慌乱了起来,害怕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从后门被人拖拽了出来,一路竟未碰见任何人,陈平乐吓得浑身发抖,一直被带到一处偏僻的林子里,嘴里的布条才被人扯了出来。她刚想呼救,便被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捏住了脸颊,被迫张开了嘴,一颗红色的小药丸便被塞了进去,不等她吐,药丸已在她口中化开,瞬间,陈平乐的头比之前更晕了,摇摇晃晃的,根本站不住脚。
“你给我吃了什么?”
“嘿嘿,”喂药的男人阴邪一笑,“能让你快乐的好东西。”
陈平乐身子一晃,男人便搂上了她的腰,陈平乐“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别碰我……”
男人根本不理陈平乐的哭求,伸手便去扯她的腰带,就在陈平乐绝望之际,一道男声在这黑暗的密林中响了起来:“住手!”
陈平乐的意识愈发模糊,身子里的燥热感愈演愈烈,犹如一把火,在她体内灼烧。她眯蒙着眼,身子倚在一棵大树上支撑着自己,便见一名清隽的男子朝她步来,眉眼看着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救我……”
陈平乐虚弱地喊了一声,便顺着树干,滑坐在地。
“哪儿来的小白脸,敢搅爷的好事儿?”
五大三粗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瞪着眼前的小白脸,“赶紧滚,爷还能饶你一条命!”
“呵,我看滚的人应该是你。”
说着便抬起腿,一脚狠狠踹在了那个男人身上。男人哀嚎一声,便挥手带着他的人一并冲了上来,结果全被打趴在地,最后灰溜溜地逃走了。
“你没事儿吧?”
这突然出现,救下陈平乐之人便是顾浔昭。他上前扶起陈平乐,一脸关切。
“我,我好难受……”
陈平乐倚在顾浔昭身上,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盛,热得她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扯起了自个儿的衣领。
顾浔昭将陈平乐打横抱起,密林外停着一辆马车,顾浔昭将人抱上了车。车上铺着软垫,装饰得极为奢华。
陈平乐脸色通红,根本顾不得为何顾浔昭的马车会出现在这人烟稀少的密林处,整个人已经攀到了顾浔昭的身上。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
顾浔之缓了缓神:“没什么,我已好了许多,暂无大碍。”
“那便好。”
司南辰松了口气,他们好友三人,只他一人是全须全尾无病无灾的,世上知己难求,他可不希望最后只剩下他一人,孤独飘零。
“行了,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和新夫人亲热了,”司南辰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王爷最近都在府里休养,你若得空便去看看他。”
顾浔之点头。
“对了,你这身子骨还是悠着点儿,别纵欲过度,得不偿失。”
话音未落,司南辰便在顾浔之抬脚前飞快地“消失”在了后院里,再晚一步,他的臀部可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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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司南辰回到王府,便见睿王萧景熤脸色苍白地倚在软榻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正在闭目养神,屋里熏着“安神香”,轻烟缭绕。
“回来了?”
司南辰正准备轻手轻脚地离开,便听见睿王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
“没睡?”
萧景熤睁开眼,摇了摇头:“头疼,睡不着。”
司南辰在软榻上坐下,眼里满是担忧:“太医开的药,不好使?”
“缓解了一些。”
伺候的下人给司南辰上了一盏茶,又为萧景熤换了杯热茶。
萧景熤天生一双桃花眸,看谁都给人一处极为深情的错觉。鼻梁高挺,一张显得凉薄的唇,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极为红艳,几近为妖。整张脸俊秀得不像话,周身却散发出与气质格格不入的凛冽,那是在战场上历过风霜,淬过血雨的坚韧。
而坐在另一侧的司南辰,周身却带着一股子书卷气,毕竟是出身书香世家,总给人一种儒雅公子之感,可手上那厚厚的老茧,却彰显出他作为武将的身份。
“他如何了?”
“挺好的,”司南辰喝了一口茶,“最近好事儿将近,人倒是精神了不少。”
“真要成亲?不是被老国公所迫?”
司南辰想起入相府时撞见的那一幕,脸上不禁扬起揶揄的笑意,“哪是‘被人所迫’?我看他是‘迫不及待’。”
“嗯?”
“我听人说,他这新媳妇比他小了八岁,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娇妻’。”司南辰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他是被人下了蛊呢,没想到竟是他自愿接了这门亲事。还寻思着这次回京,能看着一出‘丞相逃婚’的好戏,结果……唉,真是白白浪费了我的期待。”
司南辰一脸惋惜。
萧景熤笑了起来,他一笑,周身的气质便温润了几分:“你这话,怎不当着他的面说?”
司南辰当即坐直了身子,他哪敢在顾浔之面前说?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招惹这尊“大佛”。
“王爷,你可别告诉他,不然我非得被我老子拎回家不可!”
萧景熤咳嗽了两声:“既然回来了,也得回家看看。总躲在本王府上,也不是个事儿。”
“回回,”司南辰敷衍地摆了摆手,“等我老子收了让我相看姑娘的心,我便回去。”
萧景熤无奈,拿起茶抿了一口。
“对了,咱们三个也许久未见了,不如找个时间,聚一聚?”
司南辰笑眯眯地对萧景熤说道。
萧景熤低垂着眉眼,端着手里的茶盏又抿了一口,“本王看,聚会是假,想看他的新妇是真吧?”
司南辰的“小心思”一下便被萧景熤给戳穿了,他去相府时,虽撞到了二人在一起时的场景,却未看到顾浔之新媳妇一分一毫。顾浔之将人护得严严实实的,完全不给他一窥真容的机会。
司南辰“嘿嘿”一笑:“能让这万年铁树开花,难道王爷就不好奇?”
“不用不用,你别忘了,我也是大夫,”洛婉玥“嘻嘻”一笑,“若是有‘芙蓉阁’的荷花酥,那便能大好了。”
顾浔之忍着笑:“嗯?”
“你难道不知?这荷花可是能入药的!所以,别小瞧了这荷花酥!”
顾浔之听着洛婉玥在他身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禁不住轻笑出声:“小馋猫!去吧,不过明日,得把今日落下的全都补上。”
“嗯嗯,一定补!”
洛婉玥点头如捣蒜,毫不犹豫地便将自个儿的手从顾浔之的手里抽了出来,像只花蝴蝶似的,蹦跳着便跑出了书房。
顾浔之的指腹上还残留着洛婉玥的体温,他下意识地捻了捻指尖,心里是对这温热的不舍。
顾浔之眸色沉了沉:“来人,去把秦嬷嬷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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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顾浔之从哪儿寻来了一大箱子的琉璃炎蜀光锦。这布料可谓是一尺难求,工艺极为复杂,不是有银子便能买着的。便连皇宫,也找不出这等数量的料子。顾浔之要用这火红的琉璃炎蜀光锦为洛婉玥做嫁衣,消息不胫而走,不仅羡煞了一干贵女,更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用琉璃炎蜀光锦做的嫁衣,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皆想着能在大婚当天,一饱眼福。
消息也传到了“安远侯府”,洛芊楠气得砸碎了一个茶盏。
“洛姨娘,您别动怒,一会儿小少爷知晓了,又该罚你了。”
洛芊楠的大丫鬟——兰荷边收拾散落的瓷片,边劝着洛芊楠。洛芊楠昨日刚侍了寝,现下身上的伤还未好,着实不宜再生气。
洛芊楠也是进了侯府后,才知赵彻已不能人道。而那日,她也确实丢了清白,后被赵彻告知,她是被三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给糟蹋了,委身之人并不是赵彻!
想到当初费尽心思想要嫁入侯府,洛芊楠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如今的赵彻就是个魔鬼!他明明不能人道,却变着法儿地折腾洛芊楠。她现在一看到赵彻便害怕得全身发抖。身上遍布各种伤痕,说她是赵彻的小妾,可却连通房丫鬟都不如。
全府上下,无人不知她洛芊楠有多不受赵家人的待见。夜里,只要赵彻入了她的房间,侯府里便会传出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安远侯夫妇置若罔闻,根本不顾她的死活。在他们眼中,这是洛芊楠欠他们赵家的,赵彻怎么对她都不为过。
洛芊楠也想寻死,可她身边的下人皆是赵家安排的,把她盯得死死的,根本不给她丝毫寻死的机会。赵彻若是折腾狠了,他们便找来大夫为她医治。等好了差不多了,赵彻又故技重施,继续折磨她。
洛芊楠在这“安远侯府”过着半死不活的日子,可洛婉玥却在相府里享受着无上尊荣,凭什么?
洛芊楠咬着牙,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洛婉玥,我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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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的人都在羡慕洛婉玥的嫁衣,可她却犯了愁。
为何嫁衣要自己绣啊?洛婉玥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拿过针线,让她绣嫁衣,简直是强人所难。
顾浔之从书房回来,便见到洛婉玥单手托腮撑在案几上,对着软榻上的嫁衣长吁短叹,秀眉拧得紧紧的,都能夹死蚊子了。
“怎么了?”
“这嫁衣当真要自己绣吗?”
洛婉玥幽怨地叹了口气。
顾浔之挨着她坐下:“手都破了。”
顾浔之心疼地看着洛婉玥被扎破的手指。这几天秦嬷嬷在教洛婉玥女红,眼睛是学会了,手却怎么也跟不上,一不小心,便在手指上扎破了好几个洞。
屋子陷入一片黑暗,洛婉玥一怔,这房,她是回还是不回?
不等洛婉玥想明白,顾浔之便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淡淡的药香味扑鼻而来:“闭眼,睡觉。”
行,洛婉玥也不用纠结了,顾浔之已然帮她做了决定。既来之,则安之。洛婉玥把心一横,便闭上了眼睛。
意识朦胧间,便听顾浔之幽幽的声音传入耳内:“男人不能说‘不行’。”
洛婉玥含糊地应了一声:“我骗你的……”
之后便彻底地睡了过去。
顾浔之垂眸,借着窗外的月光,就见怀里小人儿睡得香甜,他无奈摇头,笑得一脸宠溺:“怎就对我如此放心?”
洛婉玥早就睡熟了,哪儿还听得见顾浔之的声音?顾浔之也随之闭上了眼睛,洛婉玥身上独特的香气,令他很快便有了睡意。熟睡的洛婉玥,一个翻身,手便紧紧地环住了顾浔之的腰身。顾浔之蓦地睁开了眼睛,瞬间清醒。他不敢乱动,就见怀里的洛婉玥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像只八爪鱼似的攀了上来,小脑袋还在顾浔之的胸口上蹭了两下,以一个极为舒适的姿势,窝在顾浔之的怀里沉沉睡去。
顾浔之眼皮一跳:很好,当真是不顾他的死活。
顾浔之清明的眸底暗流涌动。他强逼着自个儿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怀里的温香软玉一眼……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老国公一早便进了宫,此时正和皇帝在“御花园”下棋。
安远侯家小公子之事,老国公已然知悉。他知自家孙子的脾性,定然不会轻易揭过,以防安远侯闹到他面前,干脆直接进宫躲清闲。早朝未见顾浔之,皇帝也很疑惑,连休沐日都在勤勤恳恳的爱卿,突然不来上朝了,他生怕是他身子出了问题,正巧老国公进宫来,他正好可以关心一番。
还不等皇帝问话,便听内侍来报:“相府来人,请求面圣。”
皇帝命人将人带了过来,一看竟是顾浔之的贴身暗卫——无风。无风此行前来,是替顾浔之告假的。
“你说什么?”
皇帝一脸惊讶地看着无风,向来不动声色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一旁的老国公脸上的表情也很精彩,红光满面,满是喜色。
“回陛下,相爷今日还未起身,命属下前来告假。”
无风又复述了一遍先前说过的话,他也是无奈,告假便告假吧,说身体不适尚可理解,为何偏偏要他如实相告?如此“不务正业’”的理由,真是羞于说出口啊!
也不怪皇帝会惊讶,顾浔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曾经“自荐枕席”的京城贵女,第二日便得到了皇上的赐婚圣旨,嫁的皆不是顾浔之。“低嫁”者甚多,为此再无人敢向顾浔之提亲。谁曾想,这厮娶了个新妇后,竟会懒床了?
皇帝禁不住抬头看了看亭子外的日头,今日的太阳,怕不是打西边升起来的吧?
对座的老国公突然“嘿嘿”一笑,满面红光地捋着胡须:“不错不错,这小子终是开窍了。”
皇帝晲了老国公一眼,朝无风挥了挥手:“准了。你退下吧。”
“是。”
无风正要起身离开,就听老国公叫住了他:“吩咐下去,府里任何人都不准打扰他们休息。”
“是。”
无风这才转身离开,迈出宫门后,才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好家伙,陛下还真未怪罪,吓死他了!
“朕倒想看看浔之的新妇了。”
皇帝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
“陛下,你可别吓坏微臣的孙媳妇,微臣还等着抱重孙呢!”
白棋追着黑棋落下,断了黑棋的气口。
皇帝眸色一凛,而后又缓了下来:“老匹夫,将人给朕看好了。”
老国公抿了抿唇:“自是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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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垂落的纱帐遮住了刺眼的日光。
床榻上,洛婉玥纤长的睫羽微微地颤了颤,但眼睛却未曾睁开。
“白苏,什么时辰了?”
没睡醒时的声音像小奶猫似的,软软糯糯。边说,手还边摸索,想要去找床上的拉绳。
已经醒来的顾浔之,嘴角牵起上扬的弧度,脸上的神情既宠溺又无奈,他一把抓住洛婉玥在他身上到处“作乱”的小手:“乖,别乱摸。”
慵懒的嗓音既低沉又带着些许暗哑,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洛婉玥瞬间睁开了眼睛,眼里的迷蒙在对上顾浔之那双犹如深潭的墨眸时立时消失,清澈的眸子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清明。
“醒了?”
洛婉玥怔怔地点了两下头:“醒,醒了。”
话音刚落,洛婉玥才发觉自己还窝在顾浔之的怀里,一只手还被顾浔之按在了他的腰腹上。透过单薄的里衣,洛婉玥还能感知到劲瘦腰身的触感。她的手像被热水烫了似的,连忙抽了回来。
“那,那个时辰不早了,起来洗漱吧。”
洛婉玥一下坐了起来,完全不顾床上的顾浔之,径自跨过他跳下了床。顾浔之想拦都拦不住。他看着洛婉玥慌乱的背影禁不住捂嘴轻笑。
洛婉玥一把将房门打开,候在外头的白苏吓了一跳:“小姐,你起来啦?怎么不拉铃?”
洛婉玥:“……”
就在这时,屋内的顾浔之伸手拉了下床头的绳子,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伺候的下人鱼贯而入,洛婉玥的脸更红了。她一把拽住白苏的手:“回房,洗漱!”
白苏被洛婉玥带回了原本安排给洛婉玥的房间。洛婉玥也没想到,突然便同顾浔之同了房,她的物件全都在自个儿的屋子里。
“小姐,你同相爷……”
白苏边为洛婉玥梳头,边红着脸问她。
“没,我俩很清白,什么也没做!嘶——”
洛婉玥一着急,便扯到了头发。
“小姐,您别动。”白苏忙停下手里的动作,“无影说了,夫妻同房很正常。您和相爷都成婚了,不同房反倒有问题。”
“你少同人学些没用的东西!”
洛婉玥还奇怪,白苏小小年纪怎会知道这些,原来都是听旁人说的。
“哦。”
白苏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便继续替洛婉玥梳妆打扮。
“对了,你今日怎不叫我?”
洛婉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是巳时。
“国公爷吩咐的,不让我们打扰您和相爷休息。”
洛婉玥先是一惊,而后又红了脸颊。她是个聪明人,老国公的意思她当然知晓。真是羞死人了!
顾浔之、洛婉玥这才刚起身,安远侯携夫人还有洛氏夫妇,已经在相府的大门外等候多时了。
昨日未将赵彻带回,安远侯夫人闹了一宿,安远侯也无法休息,折腾了一晚上,一大早便匆匆赶来了相府。眼下的青黑,挡也挡不住。安远侯不安宁,自然也不能让洛氏夫妇好过,天还未亮,就命人将二人从洛府带了出来,此时正站在关闭的府门前,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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