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其他类型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虞窈雪闻悬》,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一旁的崔宣紧跟着也明白了闻悬的意思,心中惊喜交加,眼眶瞬间泛红:“陛下天恩浩荡!臣谢主隆恩!”闻悬站起身,走下高台,抻了抻衣袖而后拍了拍崔宣肩膀:行了,起来吧,圣旨一会儿便会拟好下发。崔宣,朕知这差事棘手,可也正因信得过你,才委以此任,你此去莫要辜负朕的期许。”闻悬目光灼灼,直视崔宣双眼,那眼神中既有威慑,又含-着几分期许。崔宣挺直脊梁,重重点头:“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明州百姓一个公道,绝不让陛下失望!”……虞窈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的梦境,悠悠转醒,只觉周身潮热,梦中与闻悬种种仿佛仍在眼前,她双颊滚烫,忙拉过被子蒙住头,一颗心在胸腔里慌乱跳动。青妙听到动静,轻手轻脚走近:“姑娘,可是醒了?”虞窈雪在被子里...
《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虞窈雪闻悬》精彩片段
而一旁的崔宣紧跟着也明白了闻悬的意思,心中惊喜交加,眼眶瞬间泛红:
“陛下天恩浩荡!臣谢主隆恩!”
闻悬站起身,走下高台,抻了抻衣袖而后拍了拍崔宣肩膀:
行了,起来吧,圣旨一会儿便会拟好下发。崔宣,朕知这差事棘手,可也正因信得过你,才委以此任,你此去莫要辜负朕的期许。”
闻悬目光灼灼,直视崔宣双眼,那眼神中既有威慑,又含-着几分期许。
崔宣挺直脊梁,重重点头:
“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明州百姓一个公道,绝不让陛下失望!”
……
虞窈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的梦境,悠悠转醒,只觉周身潮热,梦中与闻悬种种仿佛仍在眼前,她双颊滚烫,忙拉过被子蒙住头,一颗心在胸腔里慌乱跳动。
青妙听到动静,轻手轻脚走近:
“姑娘,可是醒了?”
虞窈雪在被子里闷声应了句,半晌才探出脑袋,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青妙探寻的目光。
“姑娘,您脸上怎么这般红,可是身子不适?要不唤个大夫来瞧瞧?”
青妙满脸担忧,伸手欲探她额头温度。
“不必,许是做了噩梦,有些魇着了。”
虞窈雪仓促回道,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自然。
她怎敢坦言那旖旎梦境,只能佯装镇定,暗暗平复心绪。
青妙看着虞窈雪的样子,怎么看都觉的不对劲,一次梦魇也还说的过去,怎么这几日姑娘梦魇的这般多。
可虞窈雪不肯说,她追问再多也是无用功,随后她扶持着虞窈雪起身:
“姑娘起来洗漱吧,五姑娘在外已经等了许久。”
青妙提及虞惜文后,虞窈雪这才从恍惚的思绪中猛地被拽回现实,瞬间想起虞惜文此刻还候在自己院里。
当下不敢耽搁,迅速起身,但起身急了些,虞窈雪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形晃了晃。
多亏青妙眼疾手快,赶忙上前一步,稳稳搀扶住她纤细的臂膀,嘴里还不住念叨着“姑娘慢些”。
在青妙的小心扶持下,虞窈雪移步至水盆前,掬起一捧凉水扑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滚烫的面颊冷却下来,也借着这凉意清醒清醒混沌的头脑。
简单洗漱完毕,虞窈雪抬手捋了捋鬓边发丝,刚要抬脚迈出内室门,就听得“吱呀”一声。
外间的门从外面被缓缓推开,一股夹杂着雨水湿气的清冷空气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屋内那一丝沉闷。
虞窈雪抬眸望去,见来人是凌七后开口询问:
“怎的了,这般匆忙。”
“姑娘,陛下传信过来了。”
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恭敬的递给虞窈雪。
虞窈雪看着信没有片刻犹豫,接过,打开,闻悬的字迹映入眼帘。
三娘所托之事,我已置办妥善,赐婚圣旨片刻就到。
读到此处虞窈雪的心下一松,可还未及她缓过神,目光流转间,后续的字句撞入眼帘,呼吸陡然一滞。
三娘所托之事,我已置办妥善,赐婚圣旨片刻就到。
读到此处虞窈雪的心下一松,可还未及她缓过神,目光流转间,后续的字句撞入眼帘,呼吸陡然一滞。
春夜苦短,情思疯长,明日午时邀三娘,福春楼一见。
虞窈雪双颊瞬间滚烫,那些旖旎梦境中的缱绻瞬间回笼,羞意从心底直窜脑门,慌乱地将信纸攥紧。
信中的字句似有魔力,将她的心搅得如乱麻,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闻悬的冷峻面容与梦中的柔情蜜意,二者交织,令她心乱如麻。
云雾朦胧间,虞窈雪才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
但她无心搭理梦中要发生的事情,靠在廊亭柱子下依旧沉浸在要嫁给江风南的悲伤中。
昨儿一早,江氏就唤她到前院,说是婚期日子两家已经互通过了,只待虞窈雪和江风南见过后就正式定下来。
八月十三,她就要嫁给江风南了。
而距离八月十三就只有一个月了,两个月之间她要是找不出不嫁江风南法子,她这辈子就都毁了。
就在虞窈雪默默垂泪中,有一道身影缓缓趋近。
闻悬见她身形单薄、楚楚可怜地倚着廊柱,泪浸双眸,心尖似被猫爪轻挠,泛起细密疼惜。
“哭什么。”闻悬僵硬却不难分辨里头带着些笨拙的关切,说着便在她身侧蹲下,递过一方锦帕。
虞窈雪闻声抬眸,泪眼朦胧中看清来人身形,忆起往昔梦中种种,羞愤与委屈交织。
“又是你,你又来做甚,无端闯入我梦中轻薄我一番,如今又来作甚,我命苦至此,你便别来添乱了。”
她赌气偏过头,却没拒绝那锦帕,攥在手中,任由泪水洇湿。
她声带着几分哽咽,几分薄嗔。
闻悬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却在听到虞窈雪后面言语后眉头一紧。
“何苦?同我说说。”
语气冷硬却虞窈雪听的心头委屈翻涌,将江氏要把自己嫁给江风南之事,一五一十道出,言辞间满是绝望。
“我不过是府里任人摆弄的棋子,那江风南是出了名的浪-荡,嫁给他,这余生还有何盼头。”
说罢,又掩面哭了起来,闻悬蹙眉,语气难得柔了下来:“别哭了,我帮你。”
虞窈雪忽的笑了。
“你这安慰就是空中楼阁,好看却无用,你我根本都不相识,况且我连你是人是鬼都不知,你又能帮我什么。”
她抬手拭泪,那泪却怎么也拭不尽,满心悲戚,只觉这梦都成了伤心地。
只是忽然间,梦境波澜四起,周遭景象似被风吹散的沙画,渐渐模糊、扭曲。
闻悬一惊,伸手欲扣住虞窈雪,却扑了个空。
转瞬,他便从这梦境惊醒,睁眼便是龙榻之上的锦绣帷幔。
闻悬揉着额头,泪容历历在目,那股愤懑还梗在心头。
正出神,福海端着药碗进来,“陛下,您醒啦,快把这安神汤喝了。”
闻悬揉着额角,端着药碗一饮而尽,梦中姑娘喋喋不休的抱怨诉苦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心中越发的烦闷,而后突然朝福海问道:
“上京中谁叫江风南?”
……
虞窈雪从梦境惊醒,天已大亮,窗外鸟鸣啾啾,可她满心都是苦楚,没有心思赏听。
青妙轻手轻脚进来,瞧见虞窈雪面色惨白、眼眶红肿,心疼道:“姑娘,您又哭了,莫要再伤神了,身子要紧。”
虞窈雪扯出个苦笑:“青妙,我真的好恨,婚期就要定下,我却毫无办法。”
青妙欲再开口,却被门外喊声止住。
“三姑娘,林二姑娘给您送了邀帖过来。”
虞窈雪连忙抹了泪,起床端坐好。
青妙去到门,口去了又回,手上多了一红帖。
“快拿过来给我瞧瞧。”
林芷仪,工部左侍郎家的女儿,与虞窈雪是闺中密友。
虞窈雪接过红帖,展开一看。
只见上头秀丽小楷写着今日邀她与福春楼一叙,还附注了一句。
“听闻妹妹近日似有烦忧,盼能一叙,共解心结”。
虞窈雪眼眶一热,自己还没来得及向她倾诉这糟心事,她便似有察觉。
“青妙,快帮我收拾一下,一会儿去福春楼去见芷仪姐姐。”虞窈雪边说边起身,走到梳妆台边。
林芷仪的邀约来的突然,虞窈雪只得匆匆敷了粉,可眼中哭过的红痕再怎么盖也盖不住。
她抬手轻轻拂过,心下只盼林芷仪莫要太过担忧自己才好。
青妙手脚麻利地为她挽了个简单精致的发髻,插上一支素银簪子,又挑了件月白色的罗裙,简单收拾了下,便出了侯府,往福春楼而去。
一路上,虞窈雪坐在马车里,心乱如麻,车窗外的街景匆匆掠过,可她却无心欣赏。
到了福春楼由小二接引着上了二楼厢房。
林芷仪早已在屋内等候,见虞窈雪进来,忙起身迎上,一把拉住她的手,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打量。
瞧见那遮不住的红肿眼眶,眉头瞬间拧紧,满是心疼与怜惜。
两人相望着,心头皆是百感交集,虞窈雪率先红了眼眶,泪水簌簌滚落,恰似断了线的珠子。
“姐姐,我如今真是没了主意,江氏步步紧逼,江风南又是那般不堪,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芷仪闻言,顿时面露怒色,带着几分薄怒对着虞窈雪训斥:“你说的这什么什么糊涂话!蝼蚁尚且偷生,你怎么可以心存死志。”
她拉着虞窈雪坐下,将她揽入怀中,像哄孩子般轻抚她的后背,缓声说道:
“妹妹,你放心,我既邀你来,便是已有成算,江风南那腌臜货死不足惜。”
听林芷仪话中意思,虞窈雪中心俱惊,连忙开口劝阻道:“姐姐不可!”
虞窈雪双手急切地攥住林芷仪的衣袖,眼中泪水满盈,神色满是担忧与惶恐。
“姐姐,切不可做过激之事,虽说江风南行径可恶,可若闹出人命,累及姐姐,我万死莫赎啊。”
林芷仪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轻笑着拍拍她手,“妹妹误会了,我哪会莽撞行事、草菅人命,不过是气话罢了。”
随后神色晦暗不明的看向虞窈雪。
“窈雪,我自承认我算不得好姑娘,江氏这般作贱你,又那般强横霸道,我委实看不惯,这寻常法子根本撼动不了他们。”
“不过你那嫡母既想把你送回自个娘家,那咱就顺着她的意,把她亲女儿给送回去,让她得不偿失。”
虞窈雪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人生得意两三事,不过就是人生美满,大仇得报,仇人过的没自己好。
虞窈雪自承认自己心动了。
她在江氏手下战战兢兢活了十年,也曾真心地把她当作亲生的母亲。
每日请安问礼、谨小慎微的讨她欢心,可换来的却是被当作棋子随意摆弄,推向无尽的噩梦深渊。
虞窈雪被突然点名,还有些茫然。
一旁的蒋明昭见梁宁娇扯到了虞窈雪身上,也不管恶心不恶心,开口就道:
“姐姐若是想让我喊,我便依姐姐所言。今日诗会,本就是为了让大家尽兴,莫要因这些繁文缛节扰了兴致。虞姑娘也是我诚心邀约而来,她向来温婉和善,姐姐可莫要错怪了好人。”
梁宁娇轻轻一笑:
“哟,郡主这护犊的样子,可真是让人惊讶。我不过是与虞姑娘说几句话,哪有怪罪之意。”
虞窈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欠身,轻声说道:
“梁姑娘与郡主的情谊,窈雪不敢妄加评判。只是今日诗会,本为雅事,莫要因些微之事伤了和气。”
梁宁娇听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却依旧带着审视:
“你这小女子,倒是会说话。听闻前几日百花宴上你姐姐出了不小的风波,你却还能如此淡定地来参加诗会,这份心境倒是难得。”
虞窈雪听到梁宁娇说起百花宴,漠视的避而不谈,只说:
“郡主相邀,盛情难却。”
蒋明昭见梁宁娇有继续刁难虞窈雪之意,赶忙岔开话题:
“今日诗会,佳作方是主角,姐姐若是有雅兴,不妨也赋诗一首,为这诗会添彩。”
梁宁娇轻轻哼了一声,却也没再继续为难虞窈雪,她款步走向亭中早已备好的案几,拿起毛笔,似在思索着什么。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可目光仍紧紧地盯着梁宁娇,不知她又会做出何事来。
见她不再刁难,蒋明昭小步挪到虞窈雪旁边低声安抚道:
“刚才委屈你了。”
虞窈雪摇了摇头,小声回应:
“郡主不必挂怀,些许言语冲撞,窈雪还受得住。”
蒋明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这梁宁娇向来行事乖张,你莫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虞窈雪颔了颔首:“多谢郡主关怀,窈雪明白,只是窈雪有一事不清,这位梁姑娘是谁?”
蒋明昭先是朝着梁文娇小心翼翼的的看了眼,才向虞窈雪解释道:
“她是平国公府的长房嫡女梁宁娇。此女行事极为疯狂张扬,稍有不顺便会大发脾气,总爱以陛下的表妹自居,可实际上这层关系远得很,不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当今庄王才是她的亲表哥,因这八年前……”
蒋明昭讲到一半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有些话不宜多说。
她顿了顿,立刻转了话题:
“你只需记得她在上京的名声不太好,不少人都对她避而远之,却又因她的身份地位而敢怒不敢言。你初入这些社交场合,以后若再遇她,能避开便尽量避开,莫要与她起冲突。”
虞窈雪察觉了蒋明昭的停顿,虽心中好奇,但也明白有些事不能为外人道,心下明白并未追问,轻声道:
“原来如此,多谢郡主告知,窈雪自会小心应对。”
这时,梁宁娇已在案几前站定,手中毛笔悬于宣纸之上,稍作停顿后,便开始挥毫书写。
她写罢,将笔搁下,轻扬下巴,朗声道:“此乃我今日之……”
她的话被截断,一个身材健硕有力的嬷嬷朝着蒋明昭和虞窈雪身边走来。
蒋明昭一眼便认出了来者,低声对虞窈雪说道:“这是我母亲身边的白嬷嬷。”
白嬷嬷走上前来,先是向蒋明昭行了礼,而后目光转向虞窈雪,神色温和,带着笑容朝虞窈雪躬身说道:
“虞姑娘,我家殿下有请。”
虞窈雪先是看向蒋明昭,蒋明昭接到虞窈雪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状况。
虞窈雪心中虽满是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应道:
“烦请嬷嬷带路。”
白嬷嬷在前面引路,虞窈雪跟在其后。
一路上,虞窈雪试图从嬷嬷的神态中猜出些端倪,可嬷嬷始终神色平静,让她无从推测。
跟着嬷嬷穿过迂回的廊道,离开雅亭后,虞窈雪却发现这位嬷嬷没有带着她去到前厅或者是正院,而是带着她越走越偏僻。
虞窈雪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安,但她仍努力维持着镇定,试探性的朝前方领路的嬷嬷问道:
“嬷嬷,不知殿下在何处等候?这路似乎有些偏远,莫要让殿下久等了才好。”
白嬷嬷脚步未停,只是侧身回应:“虞姑娘莫急,很快便到了。”
四周愈发静谧,只有她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终于,白嬷嬷在一座较为隐蔽的小院前停下。
小院被葱郁的树木环绕,从外面只能瞧见一角飞檐。
白嬷嬷轻轻推开院门,侧身让虞窈雪先进。
虞窈雪踏入小院,只见院内布置清幽,几盆花卉摆放得错落有致,中间是一座小巧的厅堂。
而厅堂门前,正站着一个奴才。
可虞窈雪看着那人,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和普通的奴才不一样。
守在门口的福海,见白嬷嬷将人带过来后,悄悄的打量了几眼。
在看到虞窈雪那张脸后瞬间觉得自家陛下真的是……
变-态!
这,这这,这看起来就跟没及笄一样,身形如此瘦小娇弱,面容也满是青涩稚嫩。
陛下真的是。
看着虞窈雪的模样,福海这番话也只能在腹诽,在心里默默念叨着,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显露,依旧恭恭敬敬地垂首站着。
白嬷嬷领着虞窈雪走近,福海恭敬地弯腰行礼,侧身帮虞窈雪推开了厅堂的大门。
虞窈雪神色还是有些不安,她的眼睛在福海和白嬷嬷之间打转,脚下却一动未动。
福海见状心中有些着急,生怕里头坐着的闻悬动怒,便开口催促道:“虞姑娘,快些进去吧。”
在福海的一番催促下,虞窈雪终于抬脚迈进厅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外的福海已经飞速的关上了门,生怕她反悔跑出去。
堂内门窗关的严实,里面烛火也没有点燃,只靠着外面阳光透过窗纸射-进来的一点光亮照着。
虞窈雪站在门边不知所措,太暗了,她不敢动。
但她能感觉道她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昏暗的房间内突然传出一道声音,一道她曾听过很多遍的声音。
“江家是死路,朕也是死路。”
虞窈雪顿时一惊,这声音是……
闻悬!
虞窈雪羞恼的把信攥成个团,重新塞给身前的凌七,闷声闷气的说道:
“快把这东西给烧了,我不想再看见这东西第二眼。”
嘱咐完凌七后,虞窈雪脚步匆匆地跑开内室,身后青妙和凌七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出了无奈。
见虞窈雪快跑远了后,青妙赶忙提裙去追虞窈雪。
虞窈雪倒也没跑哪里去,而是跑进了花厅内,厅内只有虞惜文一人单坐在一旁。
见虞窈雪来后,虞惜文连忙起身,而虞窈雪见到虞惜文后瞬间收了羞愤,换上一副温和笑意,只是那笑容里还透着几分不自然的僵硬。
好在虞惜文没有发觉虞窈雪的不自然,匆匆几步走到虞窈雪身边,拉住她的手,表情带着些歉意。
“三姐姐,昨儿我糊涂了。”
虞惜文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我本不该把你牵扯进这摊乱事里,可当时我慌了神,只觉得三姐姐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虞窈雪看着虞惜文,牵起她的手带着她重新走回餐桌旁,桌子上已经摆好早膳。
侍奉的侍女手脚麻利的替两个人摆好筷碟,待两人坐下后,虞窈雪率先给虞惜文夹了一筷子。
“说这些做什么,我既应了你,便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况且事情已经办好了,你还担心什么。”
虞惜文有些呆滞的看向虞窈雪,愣愣的发问:
“已经办好了?!三姐姐莫不是在哄我开心?”
距离她跟三姐姐说完,还没几个时辰呢,事情就办好了?!
虞窈雪搁置筷子,看着虞惜文,神秘一笑。
“五妹妹先用膳,等会儿去趟前厅你就知道了。”
虞惜文被虞窈雪引得哪还有心思用膳,满心满眼都是急切。。
可瞧着虞窈雪笃定的模样,又硬生生把到嘴边的催促咽了回去,只胡乱扒拉了几口粥,便搁下碗筷,眼巴巴望着虞窈雪。
虞窈雪看着急切的虞惜文,依旧不慌不忙的用完早膳。
已经木已成舟的事情,又不会跑了。
随后用完膳后虞窈雪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轻轻拭了拭嘴角,这才起身,整了整衣衫,对虞惜文说道:
“走吧,咱们这就去前厅。”
虞惜文忙不迭跟上,一路上紧紧拽着虞窈雪的衣袖,像个害怕迷路的孩子。
二人刚走到前厅门口,便瞧见整个承恩侯府的人都聚集于此,连平日都见不到的几位兄弟都来了。
只有她们两人姗姗来迟,整个前厅都在等她们二人。
为首的虞镇山看着虞窈雪和虞惜文一起过来后,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是唱的哪出戏,他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
虞惜文看到了虞镇山瞬变的脸色,,虞惜文下意识往虞窈雪身后躲了躲,手指揪着虞窈雪的衣角更紧了些,心下一阵慌乱。
虞窈雪却神色镇定自若,仿佛没有察觉那些探究的眼神,安抚般的拍了拍虞惜文是手,带着虞惜文稳步走进前厅。
一旁的江氏见她们进来,刚要开口斥责几句,却见那宣旨太监轻咳一声,江氏只好不情不愿的闭嘴。
见所有人都到场后,手持明黄圣旨的宣旨太监清了清嗓子,那尖细又高亢的声音瞬间划破前厅凝重的寂静:
“诏曰:朕观朝堂才俊,侍读学士崔宣,机敏聪慧,心怀赤诚,今特委以明州知府重任,望其赴任勤勉为政,拨乱反正,解百姓倒悬之急,不负朕之重托与期许。又闻承恩侯府五女虞惜文,温婉贤良,品貌俱佳,特赐婚二人,愿此后夫妻同心同德,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共守白头之约,钦此!”
而她今天一是为了见崔宣,二是问崔宣愿不愿意娶她,若是他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她只能舍了崔宣,另寻他人。
如是这般想着,不多时,大相国寺那巍峨庄重的山门已在眼前。
香客往来,梵音袅袅。
两驾马车先后在大相国寺山门前停下,虞窈雪有意慢前车一步,她与青妙在车内小心的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瞧。
只见虞惜文在春桃搀扶下缓缓步出车外,她今日打扮得极为精心,鹅黄的衫子衬得人娇俏明艳,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眉眼中满是忧虑之色。
眼见着虞惜文先她一步走进寺庙后,虞窈雪才带着青妙出了马车。
“平日里五姑娘连自己院都不愿踏出一步,怎么今儿个竟独自跑来这大相国寺了。”
看着虞惜文的背影,青妙有些不敢相信。
而虞窈雪看着虞惜文远去的背影,整了整衣服,神色平静。
“走吧,进了寺内避着些五妹妹,她大抵不会想遇见我们。”
二人沿着蜿蜒的石板路向寺内走去,虞窈雪莲步轻移,裙摆随风轻拂。
虽停了雨,但天空灰蒙蒙的导致寺内香客并不如往常那般熙熙攘攘。
不多时,便到了供奉曲姨娘牌位的偏殿,这偏殿还是虞老夫人去世前给选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缓解心中愧疚还是别的什么。
虞窈雪轻手轻脚地跨过门槛,殿内静谧清幽,几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尘埃在光中轻舞。
她示意青妙将准备好的祭品整齐摆放在供桌上,随后缓缓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眸低垂,朱唇轻启:
“阿娘,女儿来了,历经波折,往昔记忆回笼。您放心,往后女儿定不会再如从前那般懵懂任欺,定要将那些谋害您的黑手一一揪出,还您公道……”
说到此处,殿外忽然雷声大作,轰鸣声炸裂在耳畔,惊得青妙一个哆嗦,手中正摆放的祭品险些掉落。
虞窈雪也被那雷声吓得肩头微颤,但只一瞬,殿外狂风呼啸,树上枝叶被吹的簌簌作响,霹雳的雨声从天而降。
豆大的雨点伴着风势被捎进殿内,一时避之不及虞窈雪衣袍上也沾了些雨渍。
被扶起时,虞窈雪似有所感的忽然转头,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殿外竟持伞站着一个人,看身形是个男子。
一袭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宽宽的袖摆被风拂动,猎猎作响。
雨水顺着伞檐不断滚落,在脚下积成一滩水渍,昏黑的天空下,虞窈雪瞧不清伞下人面。
虞窈雪看着殿外持伞而立的锦衣男人,警惕开口:
“殿外何人?!”
那男子似是轻笑了一声,抬了伞,此刻后虞窈雪才看清他的模样,眼眸深邃如渊,薄唇微抿,神色间透着几分冷漠,却又无端让人觉得危险。
男子目光在虞窈雪身上停留片刻,声线低沉,仿若冬日寒冰:
“此处不是云深阁吗。”
虞窈雪听后,捏紧了青妙扶住自己的手臂,面上却不动声色,冷声道:
“阁下是走错了,此处是兰泉阁,况且匾额上那烫金大字阁下也看不见吗?”
大相国寺的兰泉阁和云深阁是完全不同的地方,两处离得极远,一处正东一处在正西,而且看男人的模样绝对是冲着兰泉阁来的,绝非走错。
虞窈雪镇定的看着殿外男人,听到虞窈雪的话后,殿外男人低低笑出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