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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太子火辣辣完结文

咸蛋流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焉知抱着纪青焰进了浴房。热水一桶桶抬进来,整个浴房水雾氤氲。他是“娇奴”,是纪青焰的贴身丫鬟,伺候纪青焰沐浴是理所当然之事,连金盏玉盘也没说什么,只是将纪青焰用惯的种种发膏香露放在浴桶旁。花里胡哨的瓶瓶罐罐陆焉知分辨不清,也没想着分辨。他又不会真的伺候纪青焰沐浴,只要抱着纪青焰和衣放进浴桶里泡澡就行了。泡澡只是为了加速纪青焰血脉流通,男女有别,他自然不会脱纪青焰的衣裳。——陆焉知原本是这样想的。可他万万没想到,他抱着纪青焰入沐,纪青焰垂下去的手指刚碰到热水,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一双眼睛半睁未睁,长长的睫毛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投下浓密的阴影,声音微微沙哑。“先脱鞋呀。”纪青焰的声音带着点嗔怪,仿佛在埋怨陆焉知笨手笨脚。陆焉知心中一...

主角:纪青焰陆焉知   更新:2025-02-18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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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青焰陆焉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纯情太子火辣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焉知抱着纪青焰进了浴房。热水一桶桶抬进来,整个浴房水雾氤氲。他是“娇奴”,是纪青焰的贴身丫鬟,伺候纪青焰沐浴是理所当然之事,连金盏玉盘也没说什么,只是将纪青焰用惯的种种发膏香露放在浴桶旁。花里胡哨的瓶瓶罐罐陆焉知分辨不清,也没想着分辨。他又不会真的伺候纪青焰沐浴,只要抱着纪青焰和衣放进浴桶里泡澡就行了。泡澡只是为了加速纪青焰血脉流通,男女有别,他自然不会脱纪青焰的衣裳。——陆焉知原本是这样想的。可他万万没想到,他抱着纪青焰入沐,纪青焰垂下去的手指刚碰到热水,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一双眼睛半睁未睁,长长的睫毛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投下浓密的阴影,声音微微沙哑。“先脱鞋呀。”纪青焰的声音带着点嗔怪,仿佛在埋怨陆焉知笨手笨脚。陆焉知心中一...

《纯情太子火辣辣完结文》精彩片段


陆焉知抱着纪青焰进了浴房。热水一桶桶抬进来,整个浴房水雾氤氲。

他是“娇奴”,是纪青焰的贴身丫鬟,伺候纪青焰沐浴是理所当然之事,连金盏玉盘也没说什么,只是将纪青焰用惯的种种发膏香露放在浴桶旁。

花里胡哨的瓶瓶罐罐陆焉知分辨不清,也没想着分辨。

他又不会真的伺候纪青焰沐浴,只要抱着纪青焰和衣放进浴桶里泡澡就行了。

泡澡只是为了加速纪青焰血脉流通,男女有别,他自然不会脱纪青焰的衣裳。

——陆焉知原本是这样想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抱着纪青焰入沐,纪青焰垂下去的手指刚碰到热水,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她一双眼睛半睁未睁,长长的睫毛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投下浓密的阴影,声音微微沙哑。

“先脱鞋呀。”纪青焰的声音带着点嗔怪,仿佛在埋怨陆焉知笨手笨脚。

陆焉知心中一紧,纪青焰怎么偏偏在这时醒来了?

“快点呀!”纪青焰催促道。

陆焉知怕被纪青焰怀疑,只能先褪去她的鞋袜。

胭脂红的罗袜褪下一半,更衬得白嫩的双脚肤色莹润,精心修剪的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

陆焉知飞快移开目光,慌乱间指腹擦过纪青焰的脚背,像是碰到了一块温润滑嫩的羊脂白玉。

紧接着,他的余光看到纪青焰唰得一下解开腰间的腰带,又伸手扯开衣襟。

“不……不行!”陆焉知一双眼睛不知道朝哪里看,连忙伸手收拢纪青焰的衣襟,依旧不可避免地看到漏出的一抹莹白。

他心跳加快,从心头流向四肢百骸的血也变得澎湃起来。

“夫人,我叫金盏玉盘服侍您沐浴可好?”陆焉知从来没有这样无措过。

纪青焰摇头,中了迷药后半醒未醒的她说话像个醉鬼。

“不好,就要你来服侍。”

纪青焰朝着陆焉知嘿嘿笑:“美人儿,反正你早晚都要有这一天的。”

这说得是什么话!

陆焉知转身要走,想出去叫金盏玉盘进来伺候。可他刚迈步子,余光瞥到纪青焰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泛起一道道的青紫色。

这是迷魂香中毒过深的反应!

他的手下到底用了多浓的迷魂香?还是纪青焰对迷魂香太过敏感?

若是不能及时解毒,毒药攻心,纪青焰就要留下一辈子的病根。

陆焉知再也顾不上男女大防,抱着纪青焰送进浴桶里。

可纪青焰的动作比他更快,她一把扯开衣襟,衣裳纷纷扬扬地落下。

陆焉知将飞扬的腰带抓在手心,麻利地蒙住自己的眼睛。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让他不知所措的处处莹白,陆焉知偷偷松了一口气。

“你在干什么?”纪青焰疑惑地问道。

陆焉知随口胡诌:“我曾学过蒙着眼睛伺候沐浴,夫人可要试试?”

纪青焰惊了一下,这又是什么新花样?啧啧啧,醉花楼里教出来的人果然花样多。

她迫不及待地说:“试试。”

陆焉知本以为蒙上眼睛便无事了,可他忘记了,眼睛看不见时,听觉、嗅觉和触觉都会变得格外敏锐。

鼻梁之上蒙眼睛的腰带是如此的柔软轻盈,沾染着纪青焰身上的清甜香气,若有似无却又源源不断地往他的鼻子里钻。

一下子就让陆焉知想起了他守夜的那个雷雨夜,纪青焰钻到他的怀里,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吸进这样的香气,分辨不清香气究竟来自她的床帐、她的发丝、还是紧紧贴着他的脖颈。

陆焉知还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沾湿的裙子被脱下来与肌肤摩擦的窸窣声,还有纪青焰的轻声抱怨:“诶呀,裙子都被弄湿了……”

种种声音连缀在一起,陆焉知蒙着眼睛,脑海中依旧浮现出栩栩如生的画面。

他正不知所措,纪青焰将一块滑溜溜的香胰塞进陆焉知手中:“帮我搓背。”

陆焉知连忙后退:“不,不行……”

纪青焰的声音有些气恼:“你不是学过蒙着眼睛伺候沐浴吗?”

她一听就明白,这其中的乐趣在于蒙着眼看不见,一双小手到处乱摸……就像昏君蒙着眼和一众妃嫔玩捉迷藏一样。

娇奴明明说她学过,怎么现在又不肯了?

纪青焰生气了:“男人能享的福,我不能享?”

纪青焰一把抓住陆焉知的手,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贴。

猝不及防地,陆焉知的手贴上纪青焰的背,中间隔着薄薄的一层帕子湿透后恍如无物。他清晰地感受到纪青焰肌肤的紧致光滑,上头沾着温热的水珠,滑溜溜地像是一块嫩豆腐。

陆焉知身为太子二十年,向来不近女色。东宫中贴身服侍他的只有宦官,他连贴身宫女都不用,更遑论与女子这样亲密相处。

陆焉知的手像是被火烫了一样,飞快地挣扎着收回来。

他想缩回手,纪青焰又抓着不放,沾水的手格外滑。陆焉知的手刺溜一下滑出去,从纪青焰的身侧擦过。

他的手指滑过一片丰盈的绵软,肌肤的细腻丝滑猛地撞入他的脑海,还有充满弹性的触感……

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轰的一声,仿佛一个惊雷在陆焉知脑中炸开。

他的脸连着脖子和耳朵都变成通红的血色,鼻子下头突然有些痒……

“娇奴,你怎么流鼻血了?”纪青焰声音惊讶。

“你不是在害羞吧?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有的你不是都有……”

纪青焰的目光扫过娇奴平坦的前胸,声音有些抱歉:“诶,你还真没有。”


纪大将军也感觉喉间一阵腥甜,他伸手将程景山抓到自己的马背上:“阿焰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若是程景山坚称纪青焰重病,纪大将军依旧会心存怀疑,可程景山被纪大将军抓住“破绽”,被逼问之下说出来的“真相”,纪大将军和纪夫人立刻信了。

他们早就知道程景山有一个青楼出身的外室带回府做小妾,宠溺无度,没想到今日惹出这样大的祸事!

纪大将军恨不得现在就掐死程景山,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此时弄伤了程景山,他就不好进南阳侯府的大门。现在最要紧的是快点见到女儿!

“军医!让军医都去南阳侯府!”

纪大将军来不及召集兵马,只带上身边的寥寥数个军士,连军医都来不及等,和纪夫人先行一步,快马加鞭地朝着南阳侯府跑去。

为了让马跑得快点,纪大将军把程景山丢回他自己的马背上。

很快,纪大将军和纪夫人就把程景山甩在了后头。

他们跑得最快,只想早点见到女儿,哪怕只早一瞬……

然而跑到半路,他们突然听到程景山在身后大喊:“生擒!”

“生擒纪将军!”

埋伏在黑暗中的士兵蜂拥而出,立刻包围了纪将军和纪夫人。

“中计了!”纪将军反应过来,可是已经太迟了。

纪大将军和纪夫人星夜急奔南阳侯府,只带了不到十个随从。程景山在半路上埋伏了足有数百人!

纪大将军拔出腰间的宽刀,冲向程景山。擒贼先擒王,若是他能抢先一步擒拿程景山,今夜他与夫人就还有转机。

可惜程景山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手,早就躲在层层士兵身后,离纪大将军十分遥远。

纪大将军挥刀向前,可他再骁勇善战,也敌不过几十倍之多的敌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有敌人的,更多的是纪大将军今夜带出来的随从。

随从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纪大将军知道今夜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从他被程景山骗出来那时起,就已经输了。

纪大将军和纪夫人很快就被绑了起来。

两人被拖下去的时候,纪夫人经过程景山身旁,狠狠盯着他。

“阿焰……阿焰她到底有没有事?”纪夫人声嘶力竭地问道。

纪将军也喊出同样的话:“阿焰受伤是不是你编出来骗我们的?”

程景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直到此时纪大将军和纪夫人还没看明白,这当然是自己将两人骗出来的谎言啊。

程景山话到嘴边,对上纪大将军和纪夫人心急如焚的眼神,突然不想说了。

他故意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你们猜啊。”

阴暗的刑堂里满是血腥气,声声惨叫仿佛直通修罗地狱。

程景山看着被绑在刑架上任他宰割的纪将军,感觉前所未有的权力在自己的血脉里流淌,让他激动到战栗。

“纪大将军,既然你不肯为梁王效力,这双腿也没用了。”

程景山拿起一根沉重的木棍,狠狠砸在纪大将军的腿上,硬生生地将纪大将军的腿打断了。

纪大将军痛得脸色惨白、满脸冷汗、浑身发抖,但是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他已经发现程景山以凌虐他为乐,既然如此,纪大将军绝不会展露出他的痛苦,让程景山如意!

纪大将军知道自己的骨头定然断了,但是他的心比他的腿更痛。


纪青焰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就好了,从头到脚没有一点不适,可大夫一定要她养足七天。

养病的日子实在无聊,还好纪青焰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消遣——打扮娇奴!

“醉花楼怎么这般小气,你身上的衣裳都太素了,首饰也没两样。”

纪青焰微微皱眉,娇奴好歹是醉花楼里的花魁,怎么醉花楼连花魁都舍不得打扮漂亮?

美人当然要用最美的衣裳和首饰来衬!

正好程景山刚送来四十八匹布,纪青焰物尽其用,可以给娇奴做许多漂亮衣裳。

她将每一匹布都扯开,依次在娇奴面前比一比。不衬肤色的不要、花色配不上娇奴脱俗容貌的也不要……

纪青焰的眼光十分挑剔,但娇奴让她亲眼见识到什么叫淡妆浓抹总相宜。

素净的布料比在娇奴脸前,衬得她的气质犹如山巅白雪。

艳色的布料披在娇奴肩上,纪青焰更是忍不住发出轻轻的抽气声。无论娇奴的脸蛋、身材还是气质,如果在现代,她都太适合演电影里美艳不可方物大反派。

配上一双高跟鞋,每一步都踩在粉丝的心尖上。

“姐姐踩我……”纪青焰不小心低喃出声。

“你说什么?”陆焉知没听清楚,疑惑地问道。

纪青焰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话低声说出来了。

“没事!”她连忙否认。

陆焉知别扭地侧过头,不去看铜镜里的自己。他从未穿过如此艳丽的衣裳,不知道自己的脸竟能被衬托得如此妩媚。

“不,不要这些,那些素色的就够了。”陆焉知皱眉道。

纪青焰才不理会陆焉知的拒绝:“你是我的丫鬟,当然要听我的。”

“这个、这个、这个……这些全都给你裁衣裳。”纪青焰吩咐道,“下午就让针线姑姑过来给你量尺寸。”

陆焉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用沉默表示抗拒。

纪青焰在一旁美滋滋地欣赏,原来美人微怒也如此赏心悦目。

陆焉知更加恼怒,纪青焰明明看出来他不情愿,可却仿佛在欣赏他的不情愿一般,他倒要看看纪青焰能这样盯着他看多久。

片刻后,陆焉知败下阵来,他耳尖微微有点发红。

“量尺寸可以,但我不要针线姑姑……你给我量。”

纪青焰双眼刷得亮了:“好啊!”

她方才怎么没想到呢?

给美人量尺寸,嘿嘿嘿……

纪青焰手中捏着软尺,绕过娇奴的腰。本就纤瘦的腰身被软尺这样一勒,更显玲珑曲线。

纪青焰收回软尺的时候,没忍住摸了一把娇奴的腰。

“你!”

娇奴这一回看起来真生气了,眉头微微下压,眼中浮现睥睨之色。

眼看美人动怒,纪青焰自知理亏,她方才的举动是轻薄了些,该怎么让娇奴知道自己没有羞辱她的意思?

纪青焰灵机一动,她一把抓住娇奴的手,贴在自己的腰上。

“有什么嘛,我的也给你摸。”

陆焉知愣住了,他手掌之下的腰身是那么的软,仿佛贴着一团云朵,肌肤的热度透过又薄又滑的寝衣传过来……

他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来。

纪青焰偷看娇奴:“不生气了吧?”

陆焉知精致小巧的喉结飞快地动了一下,侧着脸不敢看纪青焰。

“本来就没生气。”


“可惜啊,你这个世子夫人有名无实,竟然被一个青楼出身的外室挤兑得在侯府没有立足之地。”

梁王妃的目光从头到脚扫过纪青焰,看到她除了吉服之外身上只有寥寥几件首饰,寒酸得很。

梁王妃的语气鄙夷中带着引诱:“你想不想夺回本该属于你这个世子夫人的一切?”

纪青焰茫然地看着梁王妃,不明白她脑补了些什么。

她一进屋看梁王妃看愣了,只是因为想到以后也可以给娇奴试一试这种极尽华丽奢靡的风格,将珠宝一件又一件地往娇奴身上堆……娇奴绝对适合这样打扮!

娇奴的美貌不会被珠宝夺去分毫,再耀眼的珠宝在娇奴身上只会沦为恰到好处的陪衬。

而梁王妃这样打扮……说实话纪青焰觉得挺像暴发户的,梁王妃整个人都快被珠宝淹没了。

真不知道梁王妃怎么将她的眼神理解成羡慕的,不过纪青焰还是顺着梁王妃的话说下去:“不知王妃娘娘是指什么?”

梁王妃轻笑一声:“钱、权、男人、孩子。女人在后宅里争的不就是这几样?”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这些你都会有。”

纪青焰没有辩驳,南阳侯府的男人和孩子她可不想要,至于钱和权嘛,那当然是越多越好。

她故作不解道:“娘娘纵使贵如王妃,也管不到后宅的家事,更管不了男人的心在哪里……”

梁王妃摇头:“这就是你不懂了。正妻和小妾,原本走的就是两条路。小妾想要得到夫君的喜爱,不过以色侍人。”

“而你身为正妻,根本不必与小妾比容貌比体贴,你该是夫君的左膀右臂。”

“若是在夫君为难之时,为夫君排忧解难,日后夫妻情谊自是不同。”

纪青焰“恍然大悟”。

“可……可夫君根本不与我见面,我并不知道他都有哪些忧难……”

梁王妃点拨道:“外头的事你若是不懂,不妨回家问问你的父亲。”

纪青焰微笑着应下。

从梁王妃的暖阁出来后,侯夫人迫不及待地问梁王妃都与纪青焰聊了什么,纪青焰说道:“就聊了聊衣裳首饰。”

侯夫人不信:“就这些?”

纪青焰点头:“是,我夸赞王妃的首饰漂亮,王妃说我身为世子夫人,想戴这样的首饰也并非难事。”

侯夫人心中顿时转过无数个弯,猜测梁王妃的话有何深意。难道梁王妃不喜程景山宠妾灭妻?是了,梁王妃自己是嫡妻、出嫁前也是嫡女……

纪青焰根本不知道自己随口瞎说的话,让侯夫人在心中仔细揣摩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侯夫人的目光掠过纪青焰乌黑的头发,看到上头精简的首饰,说道:“过完年再打两副头面送你。”

纪青焰不明白侯夫人为什么突然要送她东西,但还是立刻眉开眼笑地答应下来:“多谢母亲。”

接下来的宴席,纪青焰就无事可做了。她一台无可挑剔地坐着发呆,心想真不知道这个梁王妃是傻子,还是梁王妃把她当成了傻子。

梁王妃的暗示实在太明显了——想要世子的宠爱吗?让你爹把手下的兵拿出来给世子用用,世子就会宠爱你了。

可惜,梁王妃自说自话,根本没有给纪青焰回答的机会,否则对话就会变成……

——想要世子的宠爱吗?

——不想。

她两个字就能把天聊死。

梁王妃召纪青焰去谈天时,遥遥相对的宫殿之中,梁王也将程景山叫到身边,一脸亲切地关心他。


亏他今日还以为纪青焰变乖了,想着若是纪青焰以后都这样识趣,侯府中也可以给她留一处容身之地……万万没想到纪青焰竟然如此狠毒!

纪青焰以后再也当不得世子夫人,侯府绝不会容下一个给世子下毒的世子夫人,这世上也容不下谋害丈夫的妻子。

哪怕纪青焰跪下来求他,他也绝不会饶恕她。

纪青焰的下场,会比纪将军和夫人更惨!

程景山等着下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快点请大夫来为他解毒。

他身上越来越疼、越来越疼……像是有无数只锥子在戳他的骨头。

他痛得想满床打滚,可是他动弹不得。他想大声哀嚎,可是喉咙发不出声音。

他以为娇奴离开的时候,下人就会发觉不对劲,可是娇奴大摇大摆地走了,竟然没有一个下人阻拦,也迟迟没有下人来屋子里查探……

柳莺儿呢?柳莺儿死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柳莺儿也不来找他!

程景山被禁锢在痛楚的牢笼之中,他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世间一片黑暗,泪水汹涌止也止不住。

他从未度过如此难熬的夜晚,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漫长。为什么……为什么天还没亮……

从娇奴出门的那一刻起,纪青焰一颗心也高高悬起,恨不得娇奴能够立刻平安归来。

终于,纪青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轻盈又悠然地朝着她一步步走来。她第一次觉得娇奴的脚步声是如此动听,仿佛每一步都暗合韵律,和她的心跳声共舞。

门帘被轻轻掀开,一阵淡淡的冷香飘进来,云水蓝的罗裙裙角轻盈飘逸,仿佛月光倾泻而入。

纪青焰看到娇奴朝她露出一个微笑:“幸不辱命。”

直到此刻,纪青焰才发现她方才一直屏住了呼吸,她大口地吸进新鲜的空气,猛地站起身,像一阵风一样跑到娇奴身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娇奴先将她救出火场,又替她给程景山下毒。

在娇奴身上,纪青焰不仅看到了忠心,还看到了侠义。

纪青焰紧紧搂着娇奴的腰,将自己的下巴贴在娇奴的肩膀上:“我们义结金兰,结拜为姐妹吧。”

陆焉知因纪青焰的动作而浑身僵住,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不仅能感受到她玲珑的曲线,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时的起伏。

她的发丝扫过他的耳朵、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而纪青焰的话,让陆焉知彻底醒过来。

义结金兰、结拜姐妹?

“不……不行!”陆焉知急切地说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和纪青焰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陆焉知做出决断。

他不要做纪青焰的贴身丫鬟,也不要做她的金兰姐妹。

第二天清晨,伺候程景山起床的丫鬟,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

丫鬟的尖叫声让整个南阳侯府乱起来。

侯爷与侯夫人听到儿子不好了,急匆匆地赶过来,看到儿子活死人一般的模样,差点没吓晕过去。

“叫大夫!快叫大夫!”

南阳侯府里的大夫一个不落地全都叫来了,可大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能说得出程景山得了什么病。

“世子或……或许是中风……”大夫们商量许久后,推出一个领头的大夫,战战兢兢地回话。

侯爷与侯夫人自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狠狠骂府里的大夫都是庸医,连忙去宫中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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