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无错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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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内容精彩,“夜曲夜曲”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虞窈雪闻悬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内容概括:她自小没了亲姨娘,在嫡母的膝下长大,不公之处皆吞声忍气。长大后,频频有一俊美男子在她梦中,她不解,困惑,却日日盼着入梦与他重逢,可梦醒时,内心只剩空虚。直到一场宴会,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梦中的男人,竟和帝王长得一模一样。...
主角:虞窈雪闻悬 更新:2025-02-18 0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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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现代都市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无错版》,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内容精彩,“夜曲夜曲”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虞窈雪闻悬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内容概括:她自小没了亲姨娘,在嫡母的膝下长大,不公之处皆吞声忍气。长大后,频频有一俊美男子在她梦中,她不解,困惑,却日日盼着入梦与他重逢,可梦醒时,内心只剩空虚。直到一场宴会,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梦中的男人,竟和帝王长得一模一样。...
旭日初升,凉风习习。
马车外蹄声铮铮,车内轻晃,虞窈雪规规矩矩的坐在江氏左手边,低垂首一言不发。
两三日的时间过的很快,江氏为着今天的百花宴还特意给了虞窈雪一身崭新的衣裙和时兴的首饰。
可虞窈雪指尖轻捻着衣角,满心都是不安,此番赴宴,于她而言就是脚踏荆棘丛,稍有不慎便是鲜血横流。
用余光瞧着对面的虞婉清,虞窈雪的心跳开始加速。
希望今天一切都能如她所愿。
马车渐近公主府外,喧嚣渐起,车帘一掀,日光倾洒而入。
虞窈雪深吸口气,随江氏款步迈出,抬眸间,只见长公主府内外雕梁画栋、花团锦簇,众人衣香鬓影,言笑晏晏。
虞窈雪看的时间有些久,引得虞婉清在一旁斜眼睨着她,不屑的嗤笑。
虞窈雪敛了敛眸,稳了稳心神,跟着江氏的步调走进了公主府内。
府内比外面装饰的更加繁华,连小路走道上都是盛放的鲜花。
看样子长公主为着今天的百花宴可是下了血本。
不过倒也理解,长公主膝下只有一子,已年过十九却还没娶妻,此次百花宴,名义上是邀上京闺秀共赏繁花、品鉴诗画,实则是想为自己儿子择一贤妻。
上京接到帖子的世家,也明白暗里的意思,都是带着同样目的过来的。
“……舅舅怎么有时间过来参加这百花宴。”
高台楼阁处,坐在闻悬对面的清俊公子,试探的朝闻悬开口。
闻悬一袭月白锦袍,衣袂随风轻拂。
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雾氤氲间,神色淡然,对身前公子的试探仿若未闻。
沈绪讨了个没趣,却也不恼,自顾自又说道:“我都不知道母亲在急些什么。”
沈绪摇着头,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发出轻微闷响:“更何况我现下根本没有打算娶妻。”
言罢,抬眼望向闻悬,似盼着能得个共鸣。
毕竟他这位皇帝舅舅都二十有二,不也还没有给他娶舅母。
闻悬这才抬眸看了眼沈绪,须臾,他才道:“不愿娶就不娶,省得祸害人家姑娘。”
说罢,他又将目光投向庭院。
视线漫过满园芳菲,落在正手忙脚乱整理裙摆的虞窈雪身上,她那副窘迫模样,像只误入繁花丛的怯生生小鹿,无端牵住了他的目光。
身旁的沈绪一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嘴角抽了抽,佯怒般抗议道:
“我怎就是祸害人家姑娘了?我不过是想先在这朝堂之上立稳脚跟,再谈儿女私情,省得日后因家室琐事,扰了一腔报国志,您倒好,把我说得好似登徒子一般。”
他这舅舅从小就嘴毒。
沈绪嘟囔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才又接着道:“哼,等过几天母亲发觉我这条路行不通,肯定就会去催你。”
闻悬收回目光,神色未改,修长手指把-玩着茶盏,漫不经心道:“怎么,你觉得上京贵女中有人敢嫁我。”
话虽如此,可闻悬脑海里那虞窈雪慌乱又娇怯的模样,似生了根般,挥之不去。
沈绪一滞,突然发觉闻悬说的不无道理。
闻悬因狂疾恶名在外,哪怕身边人都知道他的性子没有外面传的那般厉害,但世家贵女只听到闻悬名字就吓得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哆哆嗦嗦,避之不及。
毕竟,市井流言绘声绘色,说他曾在朝堂震怒,当堂摔了笏板,状若癫狂;
又传他在御花园无故拔剑杀人,横尸数具,血染内殿。
只要这流言在上京存在一日,闻悬成婚就会晚一日。
毕竟谁也不想把自家女儿嫁给一个阴晴不定,狂悖残暴之人共度余生。
沈绪长叹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只有一张嘴,怎么跟满上京辩论。
……
园内花枝横斜,暗香浮动,众闺秀三两成群,或赞其姿,或吟诗作对。
虞窈雪被落在后头,正独自赏花,不想虞婉清围上来,对着她阴阳怪气道:“哟,你还在这儿附庸风雅呢。”
刚刚从母亲身边脱离来寻虞窈雪的林芷仪听到虞婉清这番阴阳怪气,秀眉一蹙,加快脚步赶来,神色带着几分薄怒,斥道:
“虞婉清,你这尖酸刻薄劲儿,莫不是吃多了酒,失了分寸!百花宴本是雅集,你却满口酸话,平白扰人兴致。”
虞婉清见是林芷仪,翻了翻白眼:“哟,林姑娘,我不过是同自家妹妹说笑几句,怎就惹得你动怒了,果然是小门户的女儿,没半分涵养。”
虞婉清眼神轻蔑地在虞窈雪和林芷仪身上扫来扫去。
林芷仪被虞婉清这轻蔑的眼神与刻薄言语彻底激怒,素日里的温婉教养此刻也被抛诸脑后,她扬起手便要朝虞婉清推去。
却被虞窈雪抓住林芷仪高抬的手,两人视线一对,虞窈雪对着林芷仪摇了摇头。
林芷仪被虞窈雪这么一拦,满腔怒火虽未全消,却也强行按下了几分,那扬起的手落下。
虞婉清在一旁双手抱胸,嘴角挂着得意冷笑:“哼,算你还有点眼力见儿,林芷仪,你呀,就别在这儿瞎逞强,也不瞧瞧自己斤两。”
林芷仪狠狠瞪她,若目光能伤人,虞婉清怕是已千疮百孔。
虞婉清轻哼一声,甩了甩手帕,率先走开,路过林芷仪时,还故意撞了下她肩膀,林芷仪气得又要发作,虞窈雪赶忙紧紧拉住。
待虞婉清走后,林芷仪脸上瞬间没了怒气,虞窈雪看着林芷仪,不安的抓了抓她的手。
“林姐姐,我,我还是有些怕。”
林芷仪安抚的拍了拍虞窈雪的手。
“莫怕,一切都是虞婉清罪有应得罢了。”
虞窈雪咬着唇,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
按着选定好的位置虞窈雪走到一处浅塘小桥处,俯身凝望着塘中悠然游弋的锦鲤,微风轻拂,衣袂飘飘。
很快,预想中人也紧跟着走了过来。
“哟,瞧瞧这是谁。”
虞婉清尖着嗓音,几步上前,堵住了桥上一处通道,眼神轻蔑不屑。
“大姐姐,为何非要苦苦相逼,你我各自安好不成吗?”虞窈雪低声说道。
“哼,你少在这儿装可怜,方才让我在林芷仪那儿丢了脸,现在就得还回来!”
虞婉清恼羞成怒,伸手便要推搡虞窈雪。
虞窈雪却根本不接她的招,虞婉清只有一个人,也只能堵住一处桥路,一处不通还有另一处。
况且目的已经达成,她又不是傻子,犯不着在此刻与虞婉清做无谓纠缠。
虞窈雪轻盈侧身,巧妙避开虞婉清伸来的手,裙摆如蝶翼翩跹,旋即快步朝着桥的另一端走去。
虞婉清见一击未中,更是怒火中烧,哪肯罢休,嘴里叫嚷着“你给我站住”,便要拔腿追去。
可虞窈雪身形灵活,又熟悉应对刁难,只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虞婉清眼中。
虞婉清气得直跺脚,脸上妆容因这盛怒显得愈发扭曲,她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好你个虞窈雪,竟敢这般戏弄我,今日这笔账,我记下了,定不会轻饶!”
只是还未等她抬脚离开,身后就突然出现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
“……婉清表妹?”
虞婉清闻声,浑身一僵,神情震惊的转身看向来者。
江风南?!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风南原本还在疑惑,又紧接着看到虞婉清震惊的表情,瞬间也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猛地看向身后躬着身体的仆妇,厉声质问:“好个腌臜婆,你不是说虞窈雪邀我至此吗,怎么会是婉清表妹。”
此话引得虞婉清也看向那仆妇,那仆妇却是一言不发的直起身,动作发狠的朝江风南撞去。
虞婉清见势不对,刚想跑开却还是晚了,江风南被撞的整个人朝着桥栏跌去。
慌乱中他本能地伸手一抓,竟扯住了虞婉清衣袖,虞婉清一个踉跄,惊呼出声,两人瞬间翻过桥栏。
“扑通”一声江风南牵连着虞婉清一起坠了下去。
虞窈雪,我要你死!!!
跌进池水中瞬间,虞婉清心中恨意汹涌,仿若滚烫的岩浆,将理智焚烧殆尽。
池水不断灌入口鼻,呛得她几近窒息,视线模糊间,瞧见同样手忙脚乱的江风南,可此刻哪还顾得上他,满心只想着上岸后如何让虞窈雪血债血偿。
江风南也被这突发状况吓得魂飞魄散,平日里的潇洒不羁全然不见,只剩本能的求生挣-扎,双手在空中乱抓,无意间扯住虞婉清的锦裙。
虞婉清倒还有些理智,如若被救上岸后江风南海抓着她的锦裙,那才真的是应了虞窈雪的心。
她又气又急,在水中胡乱蹬踹,试图甩开江风南的拉扯,可越是慌乱,两人越是纠缠不清,直到两人在水中纠缠成一团。
所幸,岸边值守的侍从听到落水声响匆忙赶来,纷纷跃入水中救援。
为首的那侍卫身形矫健,如鱼得水般迅速游至两人身旁,一拖二的将两人拉上岸。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也不知道是谁惊呼出声,引得对角那处喧嚣声一瞬安静。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循声投来,原本在花厅品鉴诗画、笑语晏晏的闺秀们,纷纷放下手中茶盏、诗卷,满是惊愕地朝着事发地涌来。
虞婉清被侍卫拖上岸后,狼狈地瘫倒在草地上,发丝凌乱地糊在脸颊,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滚落,锦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池塘对面大殿一众夫人贵女,脸色变了又变,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跟在人群中的江氏一眼看到自家女儿湿-漉-漉的躺在对岸,顿时惊惶出声音:“清儿!”
意识清醒后,虞婉清看到对岸人员,顿觉眼前发黑。
完了,她完了。
得了消息的长公主,神色冷厉,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下匆匆赶来,所经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噤声,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她身着的华服裙摆随着步伐簌簌作响,携着霜雪寒意的目光扫过狼狈不堪的虞婉清与江风南,眉头微蹙,满是不悦。
“这好好的百花宴,怎闹成这般模样!”闻婧声调不高,却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质问。
“本宫设此宴,是为聚上京闺秀共赏雅事,可不是供你们搅乱场合的。”
虞婉清听闻,顾不得周身湿冷与狼狈,“扑通”一声跪地,泪如雨下,“长公主殿下明鉴呐,都是……”
“该死的腌臜婆!!!”
虞婉清被打断话语,身后的江风南悠悠转醒,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咒骂那撞他入水的仆妇。
闻婧耳力极好,听到江风南说的话,立刻追问道:“什么腌臜婆?那个婆子。”
江风南还不甚清醒,有人问他话他就顺着答了出来。
“就是府里那说自己裴的婆子,引我到这还推我入水,假以时日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只一瞬间闻婧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江风南话一出口,四周空气仿若都凝冻了几分。
在场众人无一不是内心忐忑。
完了。
满上京都知道长公主殿下听不得一个裴字,连带家中也不允许有人姓裴用裴来做名字。
他倒好,就这么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虞婉清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本就惨白的脸此刻没了一丝血色,她疯狂的在心底咒骂江风南。
蠢货!蠢货!蠢货!
虞婉清现在也没有精神在闻婧面前攀咬已经消失不见得虞窈雪,她现只求能活着走出公主府。
闻婧脸上此刻阴沉得似能滴出水来,她怒火中烧的从喉咙里挤出话来:“闭——”
没等她说出口,对岸的假山后突然传出一声轻笑,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去,闻婧提声高斥:“谁在哪!滚出来!”
片刻后,众人看到一月白衣角被风吹起,而后从假山后走出一个面容冷峻男子。
男人剑眉星目,周身散发着不可忽视的矜贵之气,仿若这周遭的纷扰都与他无关,闲庭信步般踱步而来。
闻婧看到男人的那一刻,瞬间敛了怒容,屈身行礼:“臣,见过陛下!”
“还请恕臣刚才僭越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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