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柳江河高明祥结局免费阅读我的官途谁敢拦!番外》,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建国的眉毛一挑,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些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自己的权威。因为柳家的遭遇他本就对侯家不满,另外以前侯权在安宁县的时候也对自己百般打压,他好不容易抱到一个大腿上位之后,工作推进过程中处处受掣肘,到处都是侯家的影子。他怒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真不把我这个副书记放在眼里了?”谢建国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刚才已经说了,一定会彻查到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大家赶紧散了吧!侯军,你不是手断了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耽搁了救治时间就不好了。”“啧啧,谢书记好大的官威啊!”侯勇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却还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们怎么可能不把您放在眼里呢?只是您刚才做的决定实在有些不太公正,所以我们才想给您提提...
《柳江河高明祥结局免费阅读我的官途谁敢拦!番外》精彩片段
谢建国的眉毛一挑,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些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自己的权威。
因为柳家的遭遇他本就对侯家不满,另外以前侯权在安宁县的时候也对自己百般打压,他好不容易抱到一个大腿上位之后,工作推进过程中处处受掣肘,到处都是侯家的影子。
他怒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真不把我这个副书记放在眼里了?”
谢建国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刚才已经说了,一定会彻查到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大家赶紧散了吧!侯军,你不是手断了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耽搁了救治时间就不好了。”
“啧啧,谢书记好大的官威啊!”侯勇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却还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们怎么可能不把您放在眼里呢?只是您刚才做的决定实在有些不太公正,所以我们才想给您提提意见罢了,没想到竟然被当成了对您的挑衅……”
侯勇身后的侯刚等人也纷纷附和着,一个个都显得非常委屈,仿佛他们才是受害者一般。
看到这一幕,站在谢建国身旁的三个中年人不禁皱起眉头,他们是谢建国一手提拔上来的干部,与他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谢建国被人如此刁难,他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们纷纷开口指责侯家兄弟,言语间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其中一人甚至直接质问侯勇,为何要如此对待谢书记,面对的责难,侯勇等人却毫不示弱,继续与对方争论不休,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就在此时,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夜空,最终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一群警察从车上鱼贯而出,迅速朝现场奔来。
只见队伍前方,一名身着白色警服的警官正迈着稳健的步伐向谢建国走来,正是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李忠伟,前几年开始各地的公安局长一般由政府副职兼任。
他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谢建国打招呼:“谢书记,您怎么也在这里?我们刚刚接到民警的报告,说这里有个被部队开除的暴力分子把我们当地有名的企业家给劫持了。得知消息后,我立刻就带人赶了过来。”
听到这话,谢建国眉头微皱,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两个混蛋竟然敢倒打一耙!”
他冷哼一声,然后看着面前的白衣警官,他知道李忠伟与侯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还是严肃地说道:“忠伟,你来的正是时候。刚才那两个民警居然将枪口对准了老百姓,而且当我要求他们放下武器时,他们还显得有些不情愿。好在现在局势已经得到控制,抓紧把伤员都送医院吧。对了,关于柳江河父亲被车撞死一事,目前尚有诸多疑点,我希望你们能重新展开调查。”
“李县长,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本来我们好意肇事者来给老柳磕头忏悔,结果柳江河故意伤人,还劫持了我,两位警察兄弟也是怕他伤害我才掏出了枪,刚才谢书记一意孤行要把柳江河这个凶手放了,还要限制我的自由!”侯勇朝大声喊道,声音充满了委屈与愤慨。
侯家兄弟见到李忠伟带领着一众人员来到现场,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稳稳地落了地。
十年前,侯家已经是村里面的豪门大户,老大侯权在县上当官,老二侯勇在邻县开煤矿挣了大钱,老三侯军在混社会,他们是村里面羡慕的对象,这与柳江河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那年中秋节侯家三兄弟回家与家人团聚,侯勇喝醉之后在队上瞎逛,饱暖思淫欲,看到柳江河的母亲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就强行把她侮辱。
柳母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柳父得知后提着刀杀向柳家,结果被侯家三兄弟暴打一顿,侯家只是轻飘飘地拿出一万块钱说要私了,柳父自然没有答应,结果回到家中发现柳母已经不堪受辱悬梁自尽,那个时代的女人谁能扛得住旁人的闲言碎语。
事后,柳父到公安局报了警,当天就把侯勇抓走,可是没过多久侯勇在警察的陪同下来到柳家,警察对柳父说证据不足侯勇无罪释放,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侯家可以赔偿一笔钱,柳父不接受后面多次到县里面上访,因为侯权在县上得势,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柳父不止一次想要报复侯军,甚至想到用极端手段整死侯家人,可是想到儿子才10岁,女儿才7岁,最终还是强忍下来。
四年前,侯德全的母亲去世阴阳先生看中一块墓地,说是会庇护后人,这正是柳江河他们家的土地。
侯家派人与柳父协商想花高价要买下土地,两家有仇柳父当然不会同意。
可是柳家仗势欺人强行把人安葬在柳家土地内,在阻拦过程中被侯勇、侯军和他们家的狗腿子把柳父打成重伤,腿也是那时候被打瘸的。
柳父报了警,可这时候侯权已经是县委的二把手,县上的三号实权人物,怎么可能抓侯家兄弟,不过事后柳父在高明祥的劝说下还是接受了柳家的赔偿,不为其他的,只为了柳江河和柳江玲两兄妹。
这件事情之后,侯军觉得他们家就不应该赔钱,心生怨气千方百计地找柳父麻烦,柳江河这时候已经十六岁已经开始懂事。
高考结束之后决定不再读书,他拜托高明祥想办法让他去当兵,当了兵父亲和妹妹就成为军属,侯家再权势滔天也不敢对军属下手。
在高明祥的努力和机缘巧合下柳江河入伍当兵,由于表现出色他在部队站稳了脚跟。
接着他又屡立奇功,立功的嘉奖传回村里面,侯家确实也没敢轻举妄动,柳父和妹妹终于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可是就苦了高老师。
昨天,柳江玲高考结束,柳父拖着病腿到县城接她,刚从考场出来不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柳父被撞倒在地,要不是他推了女儿一把,被撞的就不止他一个人。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现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怎么可能善了,柳江河恨不得把他们剥皮抽筋,言语之中的厌恶十足。
侯德全闻言脸色变得阴沉,自己已经拉下脸面低声下气地和这个小辈商量,要不是考虑他在部队里面服役,害怕造成不良影响,他们早斩草除根了。
“江河啊,那些事情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真没有商量吗?是不是赔偿的钱不够,我们再多给一些,50万怎么样,你爸的葬礼要花钱,你妹妹读书也要花钱,只要你答应你退伍后和你妹妹毕业之后我们侯家帮你找工作”侯德全再次劝说道,周围围观的村民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侯家好大的手笔。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尽管如此,夫妻俩还是决定暂且相信柳江玲所言,并热心地协助她寻找那张据说记录着重要电话号码的神秘卡片。
他们把柳江河带回来的背包拉链全都打开,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面掏,这个背包带回来之后柳江河就没有时间打开,随手丢在了房间里面,还是柳江河特意嘱咐妹妹走的时候才带走了。
背包里面大部分是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的衣物,有体能服、迷彩服、军常服、军大衣,背包的最里面两个盒子,三人把所有背包找了个遍,又把所有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卡片。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两个盒子,红色盒子打开后是一些奖状和几块军功章,从这些奖状和军功章就可以看出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精彩人生。
可是他们也很疑惑,柳江河既然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会突然从部队回来了,难道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开除了,但是他们把盒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哪个卡片。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个黑色盒子上,这个盒子也就三十厘米长,十多公分宽,但是却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盒子上居然有个密码锁,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江玲,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卡片早就弄丢了,要不是就放在这个盒子里面的,你哥没有给你说密码吗?”谢建国他们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东西,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哥就是给我说的在背包里面,这个包自从他回来就没有打开过,要是在盒子里面他肯定会给我说密码啊,可是怎么没有呢?”柳江玲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哥哥被带走前特意交代她的,那种情况下交代她的肯定都是大事,她倒着拿起背包用力抖了抖,突然两块指头大小的小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
“啊,江玲不会是这两张卡片吧,你们看上面好像有些数字,好像真是一个电话号码”余丽眼疾手快,马上把落在地上的小纸片捡起,放在桌子上拼接在一起。
“呃,这个确实像一个电话号码,不过我真看这两张纸片都想被撕碎的废纸,这个号码真的这么神奇?”谢建国看着纸片面带疑惑,柳江河说可以解决难题的东西就这么随意吗,他怀疑这是柳江河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其实,谢建国猜对了,卡片上的号码柳江河早就记在心里面的,本来在火车上柳江河是打算把它丢掉的,只是觉得丢在火车上不妥,才捡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外侧的小包里面,计划是下火车之后丢垃圾桶的,结果没有想到下火车之后就被高明祥拉着上了医院。
“这个我也不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要不谢叔你打了试试”柳江玲看到卡片上的号码,也有些无语,可以救命的东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这个时候打吗?要不,等明天早上吧,这么晚打过去多半也没有人接”谢建国说道,他怕打过去被人骂他是神经病。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除了柳江河还保持着清醒之外,其余几个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柳江河见状,赶忙起身将他们一个个搀扶进房间里安顿好,等忙完这些,他才重新回到饭桌前坐下。
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柳江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感。
于是,他又打开一瓶白酒,独自斟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对于他来说,啤酒已经如同白开水一般无味,唯有高度数的白酒才能稍稍麻痹一下那颗疲惫不堪的心……
清晨,尤乾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然后一骨碌爬起来,甚至来不及吃早饭,便匆忙告辞,他想尽快将柳江河工作的事情敲定下来。
当尤瑜听到“柳江河”这个名字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
他想起自己的儿子在高中时期喜欢四处结交狐朋狗友,其中只有柳江河的学习成绩非常优秀。
当时,儿子曾希望他能出资帮助柳江河继续学业,但由于柳江河决定参军入伍,此事最终未能实现。
接着,他询问起柳江河如今的情况,尤乾告诉他,柳江河的家庭发生了巨大变化,父母离世,而他本人也不知为何提前退伍回到家乡。现在,柳江河正寻找一份工作来维持生计。
尤瑜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支持柳江河,并称赞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在部队中立功并非易事,如果没有真正的能力和实力,根本无法做到。
然而,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年轻人却因现实的困境而陷入如此艰难的境地,实在令人惋惜。
至于柳家和侯家的恩怨,尤乾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侯家虽然霸道,但也不至于敢轻易动到自己头上。
尤乾能在安宁县混到如今这地步,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侯家的行为,他同样看不惯,但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得到父亲的肯定答复后,尤乾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天上午,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柳河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柳江河。
柳江河听到这个消息后,连连向尤乾道谢,尤乾告诉他等柳父的头七过后,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了。
在离开前,他拿出一部最新款的手机递给柳江河,告诉他这样方便联系。
柳江河知道这部手机价值不菲,但他没有推辞,因为他明白尤乾的好意。
柳江河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工作,报答尤乾一家的大恩大德,这份恩情,他会永远铭记于心。
他深知,真正的感恩不仅仅是口头上的感谢,更需要通过实际行动来体现。
而此刻,他只能默默期待着未来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努力和成就,回报尤乾一家的深情厚意。
头七前的那几日,柳江河将家中打扫得一尘不染,整理得井井有条。
同时,他也还清了办丧礼时欠下的所有债务,口袋里只剩下了一千多元,而未来的生活只能依靠他自己去努力拼搏。
如今,他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赚钱供妹妹读大学,赚钱偿还债务,赚钱为父母报仇。
尽管他对侯家充满仇恨,但由于牵挂太多,他暂时无法采取行动。
头七那天,柳江河把柳江玲接回家,嘱咐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跟他一起去KTV工作,因为他实在不放心留她独自一人在家里,尤其是在这个非常时期。
柳江河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公正?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我柳江河虽然年轻,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
“侯勇,你的手段我清楚得很,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找个人来顶罪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告诉你,不可能!”
接着,他又朝两个警察说道“还有你们这些披着警服的狗腿子,你们不分是非黑白,你们的良心不痛吗?总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柳江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和周围众人都清楚得很,这群警察早就与那侯勇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且蛮横无理的侯家势力,他们这群普通老百姓又能怎样呢?毕竟对方可是只手遮天啊!难道真要去鸡蛋碰石头吗?
“臭小子,少在这里狐假虎威!昨天居然差点儿让你给骗过去了,哼,如今我们可都晓得啦,你早就被部队扫地出门喽!没了军队做靠山,你还有啥能耐跟咱们侯家叫板啊?哈哈哈哈……”昨日回到家中后,侯军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他大哥侯权的电话。
而那侯权也确实有些手段,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快就打探到了柳江河已遭部队除名的消息。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至理名言一直以来都是侯家人所信奉的准则。
所以当侯德全以及侯军了解到此事时,两人当即拍板决定,必须要将柳家兄妹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尤其是当过兵的柳江河,更是成为了他们首要铲除的对象,在他们眼中,失去了军人这一特殊身份的庇护,那么柳江河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完全不足为惧!
“啊!竟然如此?江河居然被军队给开除了,真不知晓究竟犯下何种过错呀……唉,他们兄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哟”人群之中传来阵阵惊呼声。
而此时,侯军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深知自己这番言语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但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他要让全村人都知晓此事。
周围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震惊与疑惑,对于这些议论声和异样的目光,柳江河却显得毫不在意。
“侯军,还有侯勇!你们不要太得意,哪怕如今我已不再从军,想要收拾你们,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柳江河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吼道。
只见他轻轻活动着手指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即便失去了军人的身份,他依旧拥有足够的力量与勇气去面对任何挑战。
眼见柳江河这般愤怒模样,侯家两兄弟不禁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一步。
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当一个平日里老实本分的人发起狠来,往往会令人猝不及防,甚至连悔过自新、祈求原谅的机会都没有。
“警察同志们,你们可都听见了吧?这家伙公然威胁咱们呐!倘若日后我兄弟俩遭遇不测,必定是他所为无疑!恳请诸位务必替咱主持公道啊!”侯军见状,连忙转身朝着身旁的警察诉苦,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之前挺身而出的警察此时再度站出来,义正言辞地为侯家那两位所谓的“普通群众”仗义执言。
而且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被囚禁的狼狈,反而像是在进行一场轻松的郊游,他与自家兄弟随意开着玩笑,仿佛昨天那场悲剧从未发生过。
两个警察跟在侯勇身后,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缺乏应有的威严,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纹身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戴着手铐,显然是被拘捕的犯人,但从他的外貌来看,他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哈哈,你们动作还真快,我还说来看看老柳的遗容呢。”侯勇走到柳江河身边,指着柳父的坟墓故作感慨地说,“哎呀,昨天喝醉酒了都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真是遗憾啊。”
柳江河听到侯勇的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他大声呵斥道:“你闭嘴!侯勇!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他转而又向两个警察质问道:“警察同志!侯勇是撞死我父亲的凶手!他不是应该在警察局里关着吗?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
侯勇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笑道:“嘿呀,江河啊!饭能随便吃,但话可绝对不能乱讲哟!你爹哪能是被我撞伤的呢?大前天我一直在县城跟几位当警察的哥们儿开怀畅饮呢,根本就没踏出家门半步。”
“直到昨天才听闻你爸遭遇不幸的消息,我那叫一个惊愕万分呐!这不,昨儿个下午我还特意赶到警察局,请他们务必将真凶严惩不贷呢!”
“你瞧瞧,今天他们就领着真凶过来向你爹叩头谢罪啦!要是不信,你尽管去问问这些警察同志嘛!”说罢,他冲着两名警察使了个眼色,并微微撅起嘴巴示意了一下。
这时,其中一名警察迈步上前,先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口解释道:“这位受害人家属,经过缜密的调查,眼前这人便是真正的肇事元凶,对于其所犯下的罪行,他已然全盘招供,毫无抵赖之意。侯总再三请求,我们才特地将此人押解至此,让他在你父亲的墓前诚心悔过、认错求饶,期望能得到你们的宽恕与谅解。”
然而,面对这番说辞,柳江河却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哼!你们简直就是混淆是非、信口胡诌!明明就是侯勇喝得酩酊大醉后驾车冲撞了我父亲,当时现场可有众多目击者能够出面佐证此事,而这个所谓的‘肇事者’显然就是他找来替罪羔羊而已!”
“是你,就是你撞的我爸,我当时也在现场,要不是我爸,我也被你撞了,你就是凶手”赵江玲也指着侯勇,愤怒地吼道。
面对柳江河的质问和柳江玲地怒吼,侯勇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江河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话得说清楚,要讲证据。我侯勇虽然平日里爱喝酒,但从不拿人命开玩笑。前天我确实在县城里和几位警察朋友小聚,这点他们都能作证。”
“江玲啊,我昨天可真没见过你,你爸出事,我心里也难受,但我真的没有做过。我还特意请警察朋友们严查此事,希望能尽快找到真凶,还你爸一个公道。”他边说边朝那两位警察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位站出来的警察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请允许我再次澄清,我们的调查是严谨且公正的。这位肇事者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并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我们理解你们兄妹的愤怒和悲痛,但请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裁决。”
见到柳江河躲闪,狱警变得暴怒,在这牢房里还没有人敢忤逆他。他怒吼道:“你们是吃干饭的吗?跟我一起上,不是能打吗,我看你能打几个!”
狱警们一拥而上,手中的警棍不断地朝着柳江河挥舞。柳江河此时虽然愤怒,但也只能任他们毒打。如果他反抗,性质就不一样了,这些警察巴不得他反抗,这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他击毙。
柳江河的身上挨了无数棍子,虽然他有部队里面打下的底子,但还是感到一阵疼痛,不过,这点伤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狱警们见柳江河没有反抗,打得更起劲了,柳江河心中冷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千万不要给自己出去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狱警甩了甩打痛的手,恶狠狠地吩咐道:“把他带到禁闭室去,明天再收拾他,其他几个送医院去。”
柳江河拖进了禁闭室,扔在了地上,他缓缓坐起身来,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眼神冷漠而坚定,他在想妹妹有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话,他也在祈祷东西没有被弄掉。
柳江河被关小黑屋的时候,在医院的侯家人也得到消息,侯勇、侯军一脸惋惜,他们精心挑选的犯人,完全不是对手,还被废了。
另外,柳江河面对狱警的毒打,居然没有反抗,柳江河猜得没错,如果他反抗,这些狱警已经做好了把他当场击毙的准备。
唯一让侯家人欣慰的是柳江河和犯人们发生了冲突,而且还下手这么狠,只要警察和罪犯家属抓住这个不放,他至少也得多蹲几年。
与侯家人的遗憾又有惊喜不同,跟着谢建国离开柳河村的柳江玲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谢建国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与自家的女儿一起住,他女儿谢韵欣是柳江玲的同班同学。
自从来到谢家,柳江玲也是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对于一个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十五岁女孩来说,这几天遭遇就像坐过山车停半空中一样。
谢建国也在不停地打电话找关系,不过很多人听说是有关柳江河和侯家的事情也都纷纷找借口,这也让谢建国长吁短叹,不过他在公安局里面的一个老朋友还是答应把柳江河的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他。
“叮叮叮……”凌晨三点,谢建国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你好,我是谢建国”。
晚上他收到老朋友的消息,得知柳江河上午打的人中有人在医院死亡后,他和柳江玲异常震惊,他就这个事情专门找老领导帮忙,不过老领导也觉得事情很棘手,说是明天早上再过问,他和妻子女儿好不容易把柳江玲哄睡,这才刚刚休息一会儿。
“建国,有个紧急情况给你说一下,刚才在牢房里柳江河……”电话中老朋友的声音,让谢建国突然一个激灵,马上翻身起床。
“什么?他们真是太嚣张,太狠毒了,他们以为能够一手遮天吗……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有消息第一时间给我说”得知柳江河的最新消息,谢建国变得异常愤怒。
“老谢,这么晚打电话,什么事啊,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听到动静,谢建国的妻子余丽也开口问道。
“能有什么事情,侯家把手伸到看守所去了,要不是江河身手不错,怕是已经遭了毒手”谢建国气急败坏地把手机摔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忠伟可是他们的那位大哥亲自提拔起来的人,每逢佳节,侯家也会都会给李忠伟的丰厚供奉。
尽管从职位上来说,李忠伟只是一名副县长,甚至连常委都未能进入,但他手中却牢牢掌控着国家的暴力机关——公安局,比很多常委都还有权势。
而谢建国这位县委副书记,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早已被县委书记和组织部长架空,在县里的地位甚至还比不上普通的常委。
“啊,是这么一个情况吗?”李忠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他不给谢建国留任何情面,语气坚定地说道:“谢书记,我们办事必须遵循程序!柳江河当众伤人,这是事实,有众多人证在场,可以证明他的罪行。因此,他绝不能逃脱法律制裁,必须将其关押至派出所,等待对被害者伤势检验完毕后,再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接着,他微笑着继续说道:“哈哈,关于您刚才提到的柳江河父亲被撞身亡一事,我也了解。经过我们详尽的调查以及现场群众的证言,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撞人的绝非侯总。请您务必相信我们公安机关的公正性!”
然而,听到李忠伟如此黑白颠倒、混淆是非的言辞,柳江河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冲向李忠伟,怒不可遏地骂道:“放屁!你们就是官官相护,成为黑恶势力的保护伞,简直就是帮凶!”若非谢建国及时拦住,柳江河恐怕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他在部队里面确实经历了不少生死考验,但是还没有遭遇社会的毒打,没有见识过这些官员指鹿为马的嘴脸,被别人几句话就激怒了。
“柳江河,事到如今你还敢威胁我,不要以为你当了几年兵,立了几个功,就把警察放在眼里,更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你要是再反抗我们直接当场击毙,我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们的子弹飞得快!”李忠伟大声说道,他觉得柳江河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心里十分气愤。
说完,李忠伟马上下令让手下把枪口对准柳江河。只要柳江河有任何异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然而,谢建国却突然站出来阻止道:“不,不行,李忠伟,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怎么能这样办事情呢?你们是不是要造反?现在在场的人中我的职务最高,我有权来处置这件事。刚才我已经说了我的决定,如果你们要把柳江河带走,就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谢建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在他看来,李忠伟的行为简直是对他权威的挑战。如果他这次退让了,那以后他在安宁县还有何颜面继续当官?所以,他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柳江河的面前,表示坚决支持柳江河。
听到谢建国的话,李忠伟皱起眉头,语气略带嘲讽地说:“谢书记,您可别给我们扣帽子啊!我们只是执行公务而已。您这样阻拦我们,难道是想包庇嫌疑人吗?”
“谢书记,可不要给我们扣大帽子,来之前我已经给书记、县长报告过这事,他们的决定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把凶手缉拿归案,鉴于凶手伸手了得,情况紧急之下可以用枪,他们还授权现场由我全权处置,不信您可以打电话核实一下”李忠伟嘴上很恭敬,脸上有些玩味,他确实没有把这个所谓的副书记放在眼里。
柳江河看着他们,开口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当你们的老大了吗?不服就再来,要是服了就给我站起来,都是些大老爷们别哼哼唧唧,不要耽搁了正事”
“光辉岁月”是安宁县城北新区那崭新的商业街上落成之后,所开设的首家颇具档次的 KTV ,尤瑜一家在当地可是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因此,开业当晚可谓是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众多官员以及商界人士纷纷前来道贺捧场,各个包间皆是座无虚席,大部分人不过是来与尤瑜父子寒暄几句、小酌几杯、高歌一曲便匆匆离去。
包间不停翻台,服务员们脚下生风,而在陈春江有条不紊地调度之下,服务员们始终面带微笑,将各项服务工作做得尽善尽美,从而博得了客人们的一致称赞。
不得不说,尤瑜着实深谙营销之道,他早早地便招募了数十位容貌俊美、气质出众的男女作为服务员。
就在下午开业之时,这群美女帅哥往门口那么一站,自然而然地就吸引住了过往行人的眼球。
不仅如此,尤瑜甚至还特意邀请到了安宁县内赫赫有名的大姐头,并请她带上一些姐妹们来到场子里增添热闹氛围,这般举动使得许多人的内心也不禁开始躁动起来。
这个晚上,柳江河可没闲着,他身着黑色西服,领着六个安保人员,在场子里不停地溜达,就怕有人来找麻烦。
既然端上了这碗饭,就得对得起别人的信任,还有自己的工钱嘛,他手下那六个安保人员,上午被他的雷霆手段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现在是他指哪打哪。
这世道,只有实力才能让人真正服气,现在他们可听话了,这就是对强者的崇拜和敬畏啊。
晚上十二点,上午带头挑事的朱涛和柳江河在监控室里看监控,朱涛那叫一个殷勤,给柳江河点了支华子,开口就说:“江哥,你说这一晚上能挣多少钱啊?估计咱们当保安干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吧!”
想当哥,年龄不是问题,只要你有实力,四五十岁的人都得跟在你屁股后面叫哥。
柳江河狠狠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烟雾,他才刚开始抽烟不久,但也能感觉到这华子和普通香烟的不一样。他看了看朱涛,笑着说:“你问我,我哪知道啊。不过尤总说了,今天晚上要是纯收入能超过二十万,就给每人发红包。咱们也都精神点,可千万别出岔子,这场子啊,越晚越容易出问题。”
听到这儿,朱涛连连点头应和,并接着感慨道:“江哥呀,您瞧瞧那些当官的多舒坦呐!本身工资福利待遇就相当优厚,大晚上跑出来搞个例行检查,居然还能额外赚上一笔不菲的外快。倘若咱们也能有幸跻身于体制之内,那该有多美啊!”
他们所从事的这份工作,不仅仅需要确保场子里风平浪静,无人滋事生非,更得时刻警惕并应对来自县里各个部门——诸如工商、城管、公安、环保以及消防等等单位的频繁检查。
正所谓“阎王易见,小鬼难缠”,虽说这些单位的领导头目们,尤瑜早已精心打点好了关系,但底下的办事人员总归还是想趁机揩点油、捞些好处。
尤瑜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若想让这门生意能够长盛不衰,就非得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妥善处理不可。
尤瑜的处世哲学在于,当他人处于困境或尚未崛起之时,适时伸出援手,给予帮助。
毕竟,没有人能预测未来,这些人或许会迎来逆境反转的时刻,如果真的如此,那将是一笔巨大的收获;即使没有,对自身而言也无太大损失。
这种做法不仅展现了尤瑜的智慧与善良,更体现了他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柳江玲和谢韵欣给同学们解释过缘由之后,这些年轻人共同举杯感谢了尤乾,尤乾和他们连喝三杯之后,也就退出了包间,他在里面这些小朋友也放不开。
尤乾离开之后,包间里面开始沸腾起来,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力,特别是刚刚高中毕业,最看重同学情谊,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
柳江河趁着上班的空隙,也到包间和妹妹的同学们打了招呼,感谢了同学们高中时对柳江玲的照顾,希望他们玩得开心,只是因为还在工作,他没有喝酒,以免耽搁大事。
就算如此,以谢韵欣为首的几个女生从他进包间就偷偷打量他,然后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以柳江河的长相、身材和打扮,完全可以秒杀她们学校的那些所谓的校草们。
时间来到十点半,包间里气氛热烈,KTV也是座无虚席,好不容易被腾出来的包间,马上就安排给等候已久的客人。
有陈春江这个为人处世极佳的经理从中调度,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运营着,就算是遇到一些小插曲,柳江河和兄弟伙出面也能快速解决。
这时候,光辉岁月门口来了一群人,为首两个人被一众纹着大花臂的小弟簇拥着,一人手臂用纱布吊在胸前,明显是受伤未愈。
一群人来到大厅,陈春江眼神极好,马上发现这是侯勇、侯军两兄弟,他在安宁县混了多年,县里面三教九流的人物他基本上都认识。
他一路小跑,带着殷勤的笑容来到侯勇、侯军的面前,“侯总,军哥,晚上好,好久没有见到二位啦,最近又在哪里发大财”,侯家兄弟在柳江河手下吃瘪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尤瑜也忘了给他说侯家与柳江河有仇的事情。
侯军一听感觉陈春江是在讽刺自己,暴脾气瞬间就起来,“我擦,陈春江,你是不是找打,哪壶不该提哪壶,没看到老子手吊起的吗?”
陈春江开口之后也觉得不妥,见到侯军发火,马上就出口道歉“哎呀,军哥都是兄弟不会说话,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伤着了,给兄弟说一声我帮你收拾他”
“好啦,我都被弄成这样,你以为你能比我厉害,我看你是不想在安宁混了”侯军见到陈春江服软,心里还是不爽。
“好了,老三”旁边的侯勇打断了他他也知道这是尤瑜的产业,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虽然黑白通吃,也对尤瑜颇为忌惮,“好啦,把你们最大的豪包给我打开,给我们弄点吃的喝的过来,这段时间嘴里面都淡出个鸟来了”
陈春江一听侯勇他们要最大的豪包,心里暗道不好,柳江玲他们的聚会继续,这是小老板专门交代的,自己肯定不好让他们走人。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侯总,军哥,今天晚上正好不巧,最大的豪包被老板留给了刚考上大学的侄女,他们这时候还在玩,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还有一个包间,和哪个包间没有区别,能不能在哪里玩,我多送些酒和吃的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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