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每隔一段都带一个姑娘回来。
个个都说是真爱,可次次最后都让我出面解决。
我提出离婚,想要结束这段早该到头的婚姻。
只是我没想到,他根本不同意我们分开。
可是,我等不到他的同意了。
1和季肃成结婚的第二年,他开始逐渐暴露陵城纨绔子弟的劣根性。
好色、贪婪、不思进取。
这和他当初为了娶我,在我父母面前塑造的上层精英形象完全相悖。
他在外犬马声色、恣意妄为,独自回家的我强颜欢笑,替他应付父母的询问。
几次到了嘴边的抱怨,最后都化成一句“都挺好”。
我深知,我的父母不会选择站在我这一边。
毕竟这门婚事,是我顶住压力,拼死求来的。
“丫头,一入豪门深似海,你自己选择的路,将来咬碎了牙也得走到底。”
当年在病床前,看着绝食吞药脆弱不堪的我,爸爸这才老泪纵横点头应了这门婚事。
“爸妈,这辈子,我就只有他了。”
妈妈含泪几次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温柔地伸手替我掖了掖被角。
“怎么又出差?
他那个公司不是由他大哥管着吗,怎么搞得肃成这么忙?”
面对我脱口而出搪塞他没跟着一起回家的理由,妈妈果然只是随口抱怨了几句。
爸爸从厨房里出来,脱掉围裙指着满桌子我最爱吃的菜冲我邀功:“都是你妈妈一早去买来我做的,多吃点。”
“谢谢爸妈!”
我微微皱眉,愣是把一整碗饭菜塞进了肚子里。
“既然肃成不在陵城,那你就去季家陪陪他母亲。”
饭后,妈妈就开始撵人,“虽说他母亲不喜欢你,可毕竟你已经是季家的儿媳,该孝敬的还是要孝敬。”
“知道了妈。”
季家何止季肃成的妈妈不喜欢我,就连季家的保姆司机都不喜欢我。
我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个为了攀附上层不择手段的捞女。
“还有。”
临出门前,妈妈塞给我一张挂号单,“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落下了什么病根儿,总之你结婚也一年多了,是该去调理调理要个孩子了。”
“这个医生号很难抢,你别浪费了。”
我看着妈妈期盼的眼神,轻轻点头,转身进了电梯。
越发靠近车门,满胸腔的恶心感再也止不住地往上涌。
弯腰趴在垃圾桶边吐了很久,直到吐无可吐。
而那张挂号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