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由网络作家“慕雨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骗了十七岁的我。”慕雨萱的语气冰冷,带着隐忍的怒火。裴淮安愣在原地,静静看着她许久,却是勾出了一抹笑纠正了她:“你不是她,你没资格替她来向我质询。”话音入耳。慕雨萱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几分,她沉沉盯着面前的男人,不以为然嗤笑:“这世上难不成还能有两个我不成?我是没有如今的记忆,但我不傻。”“再说,既然十七岁的我本决定去江南不再回京,为何我这次又要回来?我看,定然是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真面目,就是回来找你算账的。”慕雨萱说得笃定。裴淮安听得心却陡然一沉。他看着她,忽地心底生出一抹悲凉来。从某一程度上来说,慕雨萱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只有一个慕雨萱,她现在站在他面前,那十七岁的慕雨萱呢?那个不惜为了他远离京城的慕雨萱呢?她又为何会突然回来?这些...
《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精彩片段
“你骗了十七岁的我。”
慕雨萱的语气冰冷,带着隐忍的怒火。
裴淮安愣在原地,静静看着她许久,却是勾出了一抹笑纠正了她:“你不是她,你没资格替她来向我质询。”
话音入耳。
慕雨萱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几分,她沉沉盯着面前的男人,不以为然嗤笑:“这世上难不成还能有两个我不成?我是没有如今的记忆,但我不傻。”
“再说,既然十七岁的我本决定去江南不再回京,为何我这次又要回来?我看,定然是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真面目,就是回来找你算账的。”
慕雨萱说得笃定。
裴淮安听得心却陡然一沉。
他看着她,忽地心底生出一抹悲凉来。
从某一程度上来说,慕雨萱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只有一个慕雨萱,她现在站在他面前,那十七岁的慕雨萱呢?那个不惜为了他远离京城的慕雨萱呢?
她又为何会突然回来?
这些,他无从得知,甚至也无从去信里问,毕竟信里的慕雨萱还未来到现在。
一切成了无从探究的谜题。
可唯有一件事裴淮安再笃定不过,那就是——此刻的慕雨萱绝不是跟他通过信的慕雨萱。
深呼吸一口气。
裴淮安静静望着面前的人,眼底冰冷:“就算是对我有怨言,要跟我算账,那也是跟我通信的慕雨萱来问我,而不是你。”
“她就是我,我凭什么不行?”慕雨萱眼底却是透着浓切的不甘心。
她双眼赤红,定定望着他。
手不觉紧紧攥拳。
今早,她还是拆开了那封十七岁的慕雨萱写给她的信。
信中,十七岁的她说——
二十七岁的慕雨萱。
未来的裴淮安说,你伤透了他的心,所以他不想再娶你。
我不知你具体做了些什么才让裴淮安伤了心,但我希望这次,你能变好。
所以为了他好,我退了婚,我远离了他,我也郑重拒绝了李承乾。
我不知道十年光景为何你的心就会变得那么快。
但此刻我只希望,你能是我,而不是未来的那个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慕雨萱。
话及此,却不知正在看信的你又是何心理。
总而言之,莫要再去招惹裴淮安了。
看完整封信。
慕雨萱的第一想法却是荒唐,荒唐又可笑。
本来她还疑惑怎么会有未来的裴淮安跟她说,直到她在信匣的最下方,看见了那封作废的求婚书。
亦看见了上方的种种对话。
那一刻。
慕雨萱头皮陡然发寒,直到那时,她才彻底明白过来。
原来这世上真有如此奇异之事!
随即而来的却是汹涌的怒火。
她咬牙紧紧盯着面前的裴淮安,满是不甘——
“你竟能光用寥寥数语,就将十七岁的我骗得团团转!”
“你用寥寥数语,就将我的人生颠覆!”
“裴淮安,你当真是好生心狠!”
每一个字都是控诉。
裴淮安的心里却没再有任何波澜,他冷笑一声:“看,这就是你跟十七岁的你最大的不同,她会爱人,而你满眼只有私欲。”
“那又怎样?现在只有我,没有她!”
慕雨萱神色难看至极,她上前一步,一把攥起他的手,眼底泛起疯狂:“我会让一切都回归原点的,裴淮安,你逃不掉!你毁了我的人生,你也别想好过。”
她目光阴沉看了他一眼,狠狠甩手离开。
手腕被她攥得生疼。
裴淮安的眉头皱起,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经过这一遭。
他也没了心情外出。
回到府内,裴淮安心口闷堵,下意识拿出那页纸来。
上面只剩十七岁的慕雨萱写给他的道别。
十七岁的慕雨萱说愿他安乐顺遂。
二十七岁的慕雨萱却说他别想好过。
一抹苦笑自唇角蔓延。
不觉间,竟将心里话落了笔。
——十七岁的慕雨萱,若你能到二十七岁来见我,该多好。
温软的双唇相触碰。
裴淮安能感受到面前人的紧张和震惊。
他唇角动了动,含了几分笑意,伸手揽住了她的脖颈,压低声音教她:“傻子,别憋气。”
慕雨萱眸色骤然一暗,呼吸更不稳了几分。
她闭上了双眼,蓦地抱住了裴淮安的腰身,一手放在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作罢。
两人的气息皆有些紊乱。
四目相对,裴淮安看见了她眼里浓切的情意与震惊。
“裴淮安……你……”
“我心悦你。”
裴淮安温声将话说了出来,他眉眼间都是温柔,定定望着她:“不管是年少的裴淮安,还是如今的裴淮安,心悦的人始终是你,是十七岁的你。”
“从你第一次救我,我便喜欢你。”
“那次是你,一直是你,从未变过。”
“即便是你离开京城这十年,我也从未忘记过你,我不娶妻,除了家里外界的原因之外,说到底,是我心里始终记着你,我潜意识里,始终在等你。”
这番话出口。
慕雨萱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她红着眼,嗓音却是哽咽的:“可、可你明知我如今……”
“不怕,我信你。”
裴淮安拥住了她,轻声告诉她,“我相信你会让那个慕雨萱离开,我相信你会来到我身边,陪我度过余生。”
“我等你。”
“所以慕雨萱,你不能做傻事,你不能寻死,你也不能离开我,我要等你,等一个完完全全完完整整的你来嫁我。”
他的誓言同样坚定。
轻轻拥着他的那双手震颤了几下。
慕雨萱将他紧紧回拥,力气之大,仿若要将他刻入骨子里。
她重重点头:“好,我会来嫁你。”
“一言为定。”裴淮安眼眶也红了。
可他没有等到慕雨萱的回应。
他正要回头看去,却只感受到肩膀上重重一沉。
慕雨萱倒在了他肩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裴淮安的笑意僵在脸上。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里闪烁着泪光,哽声凑近在她耳边说:“说好的,我会等你下次醒来的。”
语罢。
他轻轻亲吻了她的脸颊。
随即他掀开车帘喊了一声:“留竹,将你主子带回府去吧。”
“她……醒来或许又会变了性子。”
裴淮安神色复杂看了正在昏睡的慕雨萱一眼。
不等他回过神。
就见留竹应了一声后,当即唤来几人,立马带上绳索将慕雨萱绑得死死的。
动作之流利让裴淮安咂舌。
“这是在做什么?”裴淮安不解。
留竹咬紧牙给慕雨萱的绑了个死结,随即拍拍手,长吐出一口气:“裴公子莫怕,我家大人说了,她这是患上了离魂症!让我们在她昏睡过后就立马将她绑起来,请医官前来诊治,等确认她清醒时,再来松绑。”
裴淮安一愣:“你就不怕她醒来后发怒?”
“发怒那便是发病,我们绝不能让她出门!”留竹自信满满,他叉腰叹气,“本来这李时间,大人变了个人似的我们困扰至极,但如今有字令,我们也就能放心动手了。”
裴淮安思及刚刚之举,不免也有些担忧:“但字令她可以作废的。”
“不是大人的字令,这可是圣上的令!谁敢作废!”
留竹当即显出了一块金黄的手札来。
从裴安玉的口中,裴淮安才得知。
原来那徐景程本是落魄的官家公子,落魄后,在街上以买纸扇为生,陈农妇对他一见钟情,就用三两银子从他后娘手里将人买进了家。
一开始,陈农妇待他还算不错,可后来渐渐地,她看不惯他那些才情,也看不惯他说些她听不懂的琴棋书画,于是每次酗酒过后就会殴打他。
裴安玉就是在一次他受殴打时出面救了他。
后来,由于陈家就在书院脚下,两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
“但哥哥,我从未与他有过界之举,我们仅仅只是谈过风月,是知交,并非他们所想的那般龌龊!”
“我与他约好的,等他和离,等他跟陈农妇不再是夫妻,再提其他。”
“可那陈农妇死活不肯和离,每次他一提和离,她就变本加厉殴打他,我是看不下去,这才想要带他私奔……”
听到此处。
李氏神色当即大变,赫然厉斥:“什么?你还想带他私奔?你还把我和你哥哥,和这裴家放心里吗?”
“娘,您别生气,我不是真的要私奔,”裴安玉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看他,又看向裴淮安,声音小了下来,“原本我是想,带着他回裴家,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他的下落,倒是我们家给他安上一个新身份,城内离郊外那么远,无人会知道。”
“可是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陈农妇竟知晓了这事,突然就将我们抓了个正着。”
裴安玉满脸都是懊悔,“我应当再谨慎些的,都怪我做事不妥当,才害景程跟我一起受了苦。”
直到此刻,她满心还在惦记着徐景程的安危。
倒也算是有情有义,就是想法天真了些。
裴淮安长长叹了口气,他望着裴安玉:“你先安心养伤,此事我会去想办法的。”
“哥,可否尽快?”裴安玉目光炙热,她满心担忧,“昨夜我听见了,那陈农妇将他打得好生厉害,我怕他真的支撑不住。”
“好。”
裴淮安点点头,嘱咐她安生休养后,便动身出了府。
他在这京城能去拜托之人,也只有秦家人了。
来到秦府门口。
是秦远霜的丈夫前来迎他,将他接入府后,秦远霜不在,他便将事情跟秦远霜的丈夫说了下,秦远霜的丈夫神色也涌上几分担忧,“你想要如何做?”
“我自行去要人即可,只是我想让你借我一些武功高强的护卫,我府中的护卫都是些三脚猫功夫,我心有不安。”
秦远霜行的是武职,身边的护卫个个都是功法了得。
这也是裴淮安来寻她的目的所在。
秦远霜的丈夫当即点头:“此事无需她出面,我应了便是,你将我府上的护卫带去。”
“多谢。”
裴淮安眸色一亮,也没有多客气,当即领了人离开。
一行人才出秦府不远。
迎面却见慕雨萱朝他大步而来。
裴淮安眸色一沉,心里直呼晦气,正要绕开。
慕雨萱却忽地伸手拦住了他,眸色清亮——
“淮安,是我!我是来找你,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那神色语气。
分明是另一个慕雨萱。
——你会为了李承乾冷落委屈裴淮安,你会为了李承乾踩踏着裴淮安的真心自尊,你会为了李承乾夺走裴淮安的一切!
——你慕雨萱,口口声声的喜欢,到最后都会化为云烟消散无影!
我写完就收起了信纸。
不再管那头是否有回应。
踏出门,我当即叫人整理聘礼的单子。
里面出现很多,我原本从未见过却存在于新记忆里的东西。
——那都是十七岁的慕雨萱在婚前特意给我备的。
我觉得好笑。
新旧回忆在我脑海交织。
旧的记忆里是冷淡至极的十年,新的记忆里却是曾相爱的热烈。
无论新旧,幻化成我眼前的现在,无爱无欢,只剩漠然。
我一时竟分不清何种才更痛苦。
唯一能论证一件事,那就是——原来无论如何,二十七岁的慕雨萱都不会爱我了。
心已经痛到麻木。
始终未能下定决心的事,如今也终于落定。
我起身到桌案前,拿起笔墨。
和离书一气呵成。
落下最后一个字时,我心里竟无比轻松畅快。
笔墨尚未干,我脑海里又想到了十七岁的慕雨萱,心口微动,我抽出手记里的信纸。
却见上头浮现字迹,年少的慕雨萱发问。
——纸中仙,你是未来的裴淮安吗?
我愣住。
与此同时,新记忆猝然涌入脑海。5
我看见十七岁的慕雨萱带我去了诗会,我在她的鼓励下提笔写诗,她看见字迹却愣住了。
看来是那时便意识到了字迹相同这回事。
我神色复杂,盯着纸面。
我没有否认,缓缓落下千斤重的一个字。
——是。
得到确认,那头的字迹竟带有几分颤抖飘忽。
十七岁的慕雨萱问:你那日写的那番话,不是预言,而是将来的我对你做的?我在将来竟真的会负你?
隔着纸面隔着十年光阴,我仿佛都能看见年少的慕雨萱的不可置信。
我默然片刻,又写下一字——是。
那头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浮现字迹。
十七岁的慕雨萱问:你拼命阻止我嫁给你,一定是将来的我伤透了你的心,是吗?
像是有什么狠狠扎在了心口,疼痛猝然袭来。
我眼眶一瞬红了。
我原以为自己足够死心,可年少的慕雨萱小心翼翼的关切,让我心里筑起的高墙在这刻轰然倒塌。
泪水滴落在纸面。
我捏紧了笔杆,终究还是狠下心来落字:是。
我又加上一句话:所以请你放过我。
这话过后。
那头却没再有任何回应。
我放下了笔,不再多言。
我了解慕雨萱的执拗,她不会放手的,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她一贯如此。
不再管信纸上的回应,我擦干脸上的泪水,直接拿起旁边的和离书。
将聘礼中慕雨萱送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出来后,我定定出声。
“来人!抬着这些跟我去书房。”
一路到了书房。
慕雨萱见我这架势,当即拧眉。
不等她开口,我径直走上前。
“这些是你曾经送我的,现在我悉数奉还。”
见我神色认真,慕雨萱冷下脸,将手中公文啪嗒放下。
“你这又是闹哪一出?”
我静静望着面前的慕雨萱,心从来没有哪刻比如今更寒冷,也从来没有哪刻比如今更坚定。
将手里的和离书压在书桌上,我神色郑重。
“慕雨萱,我们和离吧。”
闻言,慕雨萱脸色一沉。
她盯着桌上和离书,脸色难看至极。
“裴淮安,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神色未变,语气更是平静:“我是认真的。”
“慕雨萱,从前我处处忍着,是因为我敬你爱你,我愿意受着。可现在,我不爱你了。”
一句‘不爱’,让慕雨萱彻底僵住。
我望着她的眼眶忍不住微红,视线却始终没有动摇。
就在这时。
窗外忽地刮起一阵大风!
书房内的文书被吹得哗哗作响,纸张飘散在两人周围。
翻天覆地的新记忆如排山倒海般猛地钻入我的脑海!
十七岁的慕雨萱去退婚了!
循声看去。
慕雨萱眉头皱起,却未曾从记忆中寻到对应的人。
她眉梢轻挑:“你是何人?”
“我?我是淮安的未婚妻!”
那人语调高昂,大步朝两人走来。
裴淮安也抬眼看过去,来人眉清目秀,也生的貌美。
在他的旧记忆中对此人并不熟悉。
可在他新记忆里,关于这人的种种却忽地翻涌而来。
秦远霜。
京中太傅之女,亦是他后来定婚的未婚妻。
只是后来,裴父卸下官职,病重身亡。
人走茶凉。
京中各家各府便也开始疏离裴家。
秦家也在其列,秦家人曾多次派人来明里暗里说想要退亲,可碍于面子,碍于种种流言,始终不敢直说。
而裴淮安看得明白,他从未想过要牵累她,就主动将所有的聘礼都收了回来。
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原本以为两人就该从此再无瓜葛。
可偏偏秦远霜却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那次退婚见过他一面后,竟莫名怎么说都不肯退婚。
即便两家已经解除了婚约,她本人却还是始终以他未婚妻自居。
她说他等他丧期结束,愿意等他重新婚配。
要说没有触动,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李时间,二十岁的慕雨萱已经离裴淮安的生活很远了,他从答应那桩婚事时,自然也是下过将秦远霜当妻子的决心的。
只是他并没有再像喜欢慕雨萱那般,再去喜欢秦远霜了。
因此,秦远霜说要等他时,他心中更多的是感动。
也仅此而已。
因为裴淮安心里清楚,他们两人不可能的,秦远霜愿意嫁给他,秦家也是不愿意的。
在那个时候,没有哪个家庭想要接下他们裴家这个烂摊子。
而秦远霜心性并不稳重,玩心重,只能靠家中。
她无法抵抗家中。
所以在第二年,她终究还是按照家中安排成婚了。
“即便我已经成婚,你也依旧是我未婚夫。”
秦远霜总是这样说。
裴淮安听在耳里,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只将她当做是好友,没有过多的接触。
好在秦远霜的夫君也是位极好的性子,看得出来裴淮安对秦远霜无意,他也就放下心来,更是时常跟他来往,两人倒是成了好友。
比起秦远霜,如今裴淮安倒是跟她夫君更熟。
秦远霜口中这未婚夫的称呼,都已成了满城皆知的玩笑话,无人会当真。
除了,离京十年的慕雨萱。
此刻。
听见秦远霜的称呼,她的脸色自然是难看得很。
“胡说什么?”慕雨萱厉声呵斥。
秦远霜却站在裴淮安面前,神色飞扬介绍,“我是秦远霜,是跟裴淮安正儿八经定过亲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变故尚未成婚,只消淮安点头,我立马就嫁给他!”
这话一出。
慕雨萱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她本想否决,可却又忽地记起来,曾经的慕雨萱在写给裴淮安的信中倒是确实提过一嘴,他又定过一回亲,是秦家的长女。
那便……不正是面前的人?
慕雨萱神色大震。
随即就见秦远霜钻入了裴淮安的伞下,两人共撑一伞。
秦远霜瞥她一眼:“慕雨萱,我今日回京才听闻你回来在纠缠我未婚夫,当初可是你亲手推开了他,如今还想吃回头草不成?”
“当初你险些把我打个半死说的那番话,你怎的如今自己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话音落地。
裴淮安和慕雨萱皆是一愣,神色露出几分诧异。
“她/我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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