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似乎都在谋划着如何彻底铲除南梁的残余力量。
新帝容珏每月初七都会来与容珩商讨国事。
他们的谈话从不避讳我,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一个可以随意忽略的物件。
然而,我能从他们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异样。
容珏的语气总是带着几分试探,而容珩则显得游刃有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匕首,刺进我的心口,带来一阵阵刺痛。
我在耳房中,日复一日地调制着香料。
那些看似普通的安神香中,掺杂着南疆的蛊毒。
那是催情蛊的香灰,虽然表面上只是轻微的迷幻药物,但若与特定的熏香结合,便能让人在短暂的幻觉中吐露心底最深的秘密。
我一粒一粒地将香灰调入香料中,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然而,今夜,我的计划还未完成,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扼住了我的喉咙。
那手冰冷而有力,像是铁钳一般,瞬间夺走了我的呼吸。
我本能地挣扎,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南疆的催情蛊?”
容珏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从我身后传来。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间,带来一阵战栗。
他的拇指碾过我唇角,力道不轻不重,仿佛在品尝某种美味的点心。
“小狗终于忍不住了吗?”
我的心脏几乎停滞了一瞬。
他的动作轻佻而危险,像是在玩弄一只即将被撕碎的猎物。
他的话中带着几分嘲弄,仿佛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
“皇叔若是知道小狗想爬孤的床……”他的声音微微拖长,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
我的喉咙被扼得更紧了,呼吸变得艰难,眼前开始发黑。
我想开口辩解,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手指在我颈间收紧,仿佛要将我最后一丝气息都夺走。
“你以为,凭这点小把戏,就能让孤对你另眼相看?”
他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
我感到一阵窒息,胸口的空气越来越少,意识也开始模糊。
然而,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晕厥的那一刻,他突然松开了手,任由我跌坐在地上。
我大口喘息着,耳边传来他冰冷的笑声:“不过是个玩物而已,何必如此急切?”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厌恶,仿佛我刚才的挣扎在他眼中只是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