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劲温书缈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咬痕:谢劲温书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咪小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笑她胆小的喜欢。后面她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打电话给她她也只会跟他讲几句就匆匆把电话挂断,说她在忙。谢劲垂着眼皮,心里像是被闷了一口气,没地儿出的。这种破感觉真的糟糕,谢劲烦的不行,他手指反复在微信界面上打字,又来来回回的删。最终给温书缈发了一句。“?”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谢劲才等到温书缈的回复。只有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三个字。——“怎么了?”怎么了?谢劲看着这三个字给气笑了。他把手机关掉,没再回。温书缈看着他们安静下来的对话窗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归于平静。客厅那边。奶奶在喊她吃饭,温书缈深呼吸,急忙揉了把眼睛走出去。她去过医院了,医生把奶奶如今的身体情况都告诉了她。晚期,想治好是不可能。无非是使用各种药物来帮她延续些时日。可是...
《他的咬痕:谢劲温书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他笑她胆小的喜欢。
后面她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
打电话给她她也只会跟他讲几句就匆匆把电话挂断,说她在忙。
谢劲垂着眼皮,心里像是被闷了一口气,没地儿出的。
这种破感觉真的糟糕,谢劲烦的不行,他手指反复在微信界面上打字,又来来回回的删。
最终给温书缈发了一句。
“?”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谢劲才等到温书缈的回复。
只有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三个字。
——“怎么了?”
怎么了?
谢劲看着这三个字给气笑了。
他把手机关掉,没再回。
温书缈看着他们安静下来的对话窗口。
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归于平静。
客厅那边。
奶奶在喊她吃饭,温书缈深呼吸,急忙揉了把眼睛走出去。
她去过医院了,医生把奶奶如今的身体情况都告诉了她。
晚期,想治好是不可能。
无非是使用各种药物来帮她延续些时日。
可是啊,奶奶明明看起来还很健康啊,只是咳嗽一直不好,精神状态真的很不错。
奶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温书缈曾经问过自己,能承受的起奶奶离开她的那一刻吗。
答案是否定的。
她根本无法想象。
所以这几天温书缈开始拼了命的上班,没日没夜的找兼职做。
哪怕能多留住奶奶一天,都好。
“缈缈,怎么不吃啊?”
老太太见温书缈低着头没动筷子,又夹了一块排骨到她碗里。
“多吃点,你看你,怎么又瘦了。”
温书缈赶紧低头往嘴里扒饭,机械似的,不敢让奶奶瞧见她的异常。
肺癌晚期这件事,温书缈没敢告诉她。
怕她受不住。
以奶奶的性子,她肯定会放弃治疗,怕拖累她。
“缈缈,明天就是平安夜了,今年的冬天终于要过完了。”
是啊。
今年的冬天终于要过完了。
那么糟糕。
平安夜那天,温书缈下班回家已经接近十点。
她洗完澡披着件外套站在窗外前边,这个小巷子过这个节的人真的不多,显得有些冷清。
这个点儿。
谢劲应该还没睡吧,她想。
温书缈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跟谢劲发了一条平安夜快乐。
大概过了五分钟那样。
谢劲才回过来:“嗯,平安夜快乐。”
对话栏上面状态是正在输入中。
紧跟着。
谢劲:[有没有什么愿望要许的?]
温书缈看着他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回:[平安夜又不是圣诞节,而且圣诞老爷爷也不会给我送礼物。]
倒是很清醒。
谢劲笑了声,就让她许。
[圣诞老爷爷不送你礼物,但是老子能送。]
隔着屏幕温书缈都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肆意横行的样儿。
又狂又痞。
她藏在内心的反骨被他点的隐隐有要冒头的趋势。
她打字:[什么礼物你都能送吗?]
刚发出去,谢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耳朵里传进来他慵懒漫笑的声音:“怎么叫你许个愿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啊温书缈。”
温书缈:“……”
“我怕你送不到。”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能给你办到。”
谢劲笑:“但你别提太多了啊,”
温书缈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她真的有一个特别执着的愿望。
本来以为今年可以实现,却又落了空。
“谢劲。”
“嗯。”
温书缈声音挺小的:“其实我想跟你一起过平安夜。”
顿了顿,她补充:“很想很想。”
她想在这天亲口跟他说一句平安夜快乐,每天都要快乐。
是纯跟坏的两个极端。
这才是她。
“操——”
谢劲喉咙发痒的磨了下牙,冷风吹动了他的领口,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跟锋利的喉结,两鬓头发剃的很短,利落的桀骜不驯。
可他偏偏怀里抱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
反差极大的咬着烟发笑:“想骗我主动脱衣服是吧温书缈。”
温书缈笑的直不起来腰。
这个点儿,街上人渐渐少了,谢劲身上的酒气也散了不少。
这里离一个普庙很近,温书缈裹了裹衣服,又把后边的帽子戴上,看着谢劲说:“我们去庙里吧。”
听说凌晨的烟火总是会特别的灵。
温书缈想去帮谢劲求一个平安符。
她其实是不相信这些的,但为了谢劲,她愿意去相信。
大概因为凌晨过后就是情人节的缘故,普庙里的人格外的多。
温书缈第一次来,有点找不到地方,她一边问路一边去的。
谢劲以为她是替她奶奶去求的,就没问,就那么跟在她身后边走,注意别让人挤到她。
温书缈大概是找到她需要信奉的了,谢劲看见她虔诚的跪在垫子上。
双手合十,用上了她所有的真挚。
“求佛祖保佑.......”
谢劲:“......”
他忽然笑了声:“保佑什么?”
“保佑你跟我子孙满堂?”
温书缈很严肃,对于他的散漫腔调十分认真的说他:“别闹。”
“谁闹了。”
谢劲靠在门上,抬起下巴朝着温书缈跪的位置上指了指,轻声哼笑,简直要多混有多混:“自己抬头看看。”
“你那么虔诚的是在拜谁。”
温书缈:“?”
她心下一跳,条件反射的猛地抬头。
居然看见了、一座、送子观音像?
“???”
耳边男人低混低混的笑声肆意不断的。
“温书缈,你的许愿我收到了。”
“佛祖不能满足你的话........我会啊。”
温书缈:“........”
微笑,保持微笑。
谢劲走进来,用指尖刮了下她的耳朵,语调放肆轻佻又慵懒勾人的:“自己许的愿,怎么还把自己耳朵给许红了呢。”
“........”
“啊啊啊谢劲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闭嘴啊!!!”
她恼羞成怒的跑出去好远。
谢劲手抄着兜在后面笑。
弄出了那么大一个乌龙,温书缈一口气跑了好远。
回过头时都看不见谢劲的影子。
她站到了普庙的视野最高的位置上。
周围那些小情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烟花,他们相拥着站在外边放,就像过年时那样。
幸福的氛围感真的很强。
温书缈静静的看着他们,突然就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的。
她又折返回去刚才的庙像里面。
大概十分钟左右,才出来。
拿起手机才发现未接电话那里谢劲给她打了十几个。
她赶紧回了一个过去,那边接通就听见谢劲气急败坏的喘气声:“温书缈你跑哪儿去了!”
“我在庙里面。”
人实在太多,温书缈加快脚步跑出去:“我在普庙最高楼这里,你抬头就能看见我——”
话音未落。
温书缈就在普庙的最高楼上看见了谢劲。
黑色冲锋衣把他的身形勾勒的更加挺拔,他就那么拿着手机,同样选择站在了最显眼的高处等着她。
只要她肯抬头,就能看见他。
他们都那么的默契。
都知道怎么能用最快的方式让对方看见自己。
“谢劲……”
温书缈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
男人应了声。
外头好像有人在放烟花,绚烂夺目的花火绽放在凌晨的夜空上,周遭的惊叹声随之迭起。
只要她说,他就可以原谅她这六年来给他的痛苦。
只要她说,所有的所有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可温书缈比他更犟。
谢劲每天晚上都会到她家楼下,看见了她晚上下班回来,看着她上楼,看着她房间亮灯又熄灯。
手机屏幕被黑了又被他按亮,黑了又被他按亮,反复不停的循环。
她仍旧一条消息都没有。
直到他手机电量耗尽。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卑微祈求的,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酒吧里音乐声嘈杂,许凉舟跟路盛他们都没听见。
只是看出这气氛有些不对,路盛就提议来玩游戏。
继续打牌,输的人说一件任何人都不知道秘密。
许凉舟洗牌发了四份,温书缈不是很会玩牌,他跟路盛打了个眼色,心照不宣的打算把自己牺牲把以前十分丢脸的事情拿出来讲化解这尴尬。
结果他们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一局下来竟然是牌玩儿的最好的谢劲输了!
“???”
“劲哥你牌这么差吗我操?”
可是牌再差也不至于只出的掉一张牌吧我操?
路盛吞下喉咙里的震惊,问谢劲:“劲哥你有什么秘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谢劲说:“我全身上下所有的印记都是跟她有关的喜欢,可她却抛弃的很彻底。”
我全身上下都是跟她有关的喜欢,可她却抛弃的很彻底。
温书缈眼眶骤红,顿时想起来他为她打架被捅的那一刀。
他倒在血泊里,被从腹部不断涌出来的鲜血浸透。
她甚至都没能来得及看一眼他被留下来的伤疤。
得有多深。
他的这句话跟刀子一样把她刺痛的鲜血淋漓。
这些年被藏起来的所有情绪都被他这句话给掏的全部倒塌。
他平静的声音抹平了自己所有的伤痛、委屈、痛恨、不甘。
变成了最卑微的妥协跟认命。
温书缈终于忍不住崩溃的痛哭起来。
她泣不成声不停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许凉舟跟路盛都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凉舟偷偷打开了谢劲扔在桌上的牌。
——全是大牌,那手牌打他们三个都绰绰有余。
他在认输。
对自己认输,对温书缈认输。
温书缈从来没有哭这么狠过,就算是过去那六年,都没有一次及这次的狠。
她抱着膝盖眼泪把两条膝盖裤腿都给浸透了。
一双清透的眼睛又红又肿。
谢劲一开始由着她哭没管,只是站在她身边陪着,有时候哭也是一种极致的发泄方式,比憋着要好。
但是温书缈哭的越来越凶,抽噎的厉害,听着像要换不上来气似的。
谢劲忍不住了。
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拽着自己衣袖去帮她把眼泪擦掉,动作不算温柔的。
“哭这么狠有什么用,你还是没想过要捡起我。”
温书缈拼命摇头,拼命摇头,巨大的心疼跟委屈近乎要把她淹没。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被拉进地狱里的人怎么能,又怎么敢奢望光来。
*
宁城的深秋比较凉,风刮着皮肉在刺骨。
那晚之后,谢劲因为临时有事回了临海市。
温书缈经过那场崩溃大哭之后整个人就生病了,发烧到快40度,神志也不清醒。
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嘴里呢喃的全是谢劲的名字。
梦里都在哭。
老太太急的直抹眼泪,心疼到不行。
终于忍不住,她蹒跚着走到温万升的遗像前,愤恨的骂他:“作孽啊!”
谢劲:“?”
温书缈特别用一双特别乖的眼睛看着他:“我想看看你腹部那个疤长什么样。”
重逢后他们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但并不是在一种正常发展的情况下,她都看不到他。
“啧。”
谢劲手抄着兜,眉眼轻佻的扬了起来,用一种挺不正经的眼神瞧着她,优哉游哉的笑:“温书缈。”
“挺行啊你。”
“用一个煮肉丸就想骗我脱衣服。”
他把这话说的特别混,生生给你拖进了一个想入非非的那种艳色事情当中。
温书缈:“........”
“我就想看一下”
谢劲单手抄兜,瞧着她痞笑:“不给。”
“那有什么好看的。”
他慢慢悠悠闲庭信步的往前边走着,温书缈低着头亦步亦趋的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期间,谢劲抽空往后看了她一眼,温书缈回了他一个超级甜的微笑。
谢劲:“........”
他喉咙发出闷笑声:“学乖了?温书缈,这可不像你啊。”
温书缈无辜的耸耸肩:“在劲哥面前哪敢撒野啊。”
谢劲:“........”
得。
还学会跟他贫嘴了。
*
回去之后谢劲去房间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已经学乖了的温书缈笔直的站在他房间门口堵着他。
谢劲轻佻的扬了下眉:“想干嘛?”
温书缈说的很干脆:“脱你衣服。”
“.........”
谢劲跟没骨头似的靠在门框儿上,就那么耷拉着眼皮睨着她笑:“怎么,想耍流氓啊?”
温书缈不说话,就执拗的看着他,那眼神又认真又纯。
就好像是在告诉他:我脱你衣服真不是想要搞你,单纯的摸一下。
那种极致的纯落在谢劲这天生就混的眼睛里,他真的最受不了。
谢劲抬手把她的眼睛遮住。
试图忍却没忍住。
他俯身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哑声说:“我衣服只能女朋友脱。”
“温书缈你敢动手么。”
温书缈:“.........”
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并没有确定关系却又把最亲密的事情做了。
“我——”
温书缈正要开口,谢劲电话响了。
许凉舟打来的。
谢劲没接,许凉舟又蹿了一个过来。
电话那头的许凉舟眉飞色舞的热情:“劲哥。”
“劲你妈。”谢劲咬着后槽牙发笑。
许凉舟:“……?”
“不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上来就骂人呢劲哥?”
“有屁放。”谢劲这腔调听着就没耐心。
许凉舟:“……”
“老路叫你出来喝酒,他不知道突然受什么刺激了,非要把明儿个的生日提前到今晚过。”
“地址就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烧烤摊儿。”
谢劲电话没挂,就那么睨着温书缈说:“想不想去?”
温书缈说:“好。”
“成。”谢劲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捏着温书缈的脸,那劲儿又坏又纵,特别带感:“回来再聊脱衣服的事儿。”
电话那头的许凉舟:“?”
懂了。
是他打扰谢劲泡妞了。
*
谢劲跟温书缈去到的时候路盛已经快给自己喝趴下了。
看见谢劲他们过来,他精神一振,又嚷嚷着爬起来要喝第二轮。
许凉舟骂骂咧咧的:“这逼是真有病,就因为明天情人节,他单身狗受不了这委屈硬是把自己生日都给改了。”
路盛一把手拍他后脑勺上:“你懂个屁!这叫跨着过生日,难不成你想要我明天坐这儿不是看这桌接吻,就是看那桌调情吗草!”
路盛说的头头是道的:“从今儿晚上跨到凌晨十二点不都一样?”
许凉舟:“……”
你醉你有理。
说完几个人又拿着酒杯喝完一轮。
他们几个喝酒都是一口一杯一口一杯的,喝的又快。
谢劲这会儿来,他们几个跟说好了似的,全都跟他灌。
阳台外风吹了进来,散不掉客厅上沙发里的灼热呼吸。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谢劲的唇已经沿着温书缈细白的颈而下,停埋在了她的颈窝。
“温书缈。”
压抑又隐忍的深呼吸。
浸着浓浓哑质感的声音让温书缈整个身体都绷紧,搅乱她的呼吸。
她死死撑着,拼命挣扎,想从他怀里挣脱下去,但是谢劲禁锢的很紧,她那点儿小胳膊小腿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
谢劲用齿间去细磨她的颈窝,一下又一下的,呼吸比刚才更重,他身上的酒味儿也跟着那种酥疼酥疼的感觉一起钻入了温书缈的感官里。
——很要命。
她身体忍不住的颤栗。
声音也在发着抖:“谢劲……”
“你放开我。”
“谢劲……”
她被他弄到近乎声音都忍到颤栗,软的、带着些许哭腔的。
听的谢劲整个身体都绷的死紧,眼角发红。
他最受不了她哭。
操。
他暗暗骂了一句自己没出息。
攥着她的手腕,偏头,努力平稳了一下呼吸。
唇贴在她耳边。
声音很低的。
“温书缈。”
“你很勇敢,做的很棒。”
你很勇敢、做的很棒。
温书缈心口一跳,下意识转头看他,心脏剧烈在跳又茫然的:“什么?”
谢劲却已经从她身上起来,除了额前碎发散乱了些,呼吸粗重了些,瞧着还跟以前那副散漫不羁的模样一样。
桀骜不驯、又肆意痞坏的。
“六年过去,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亲你一下就身体发烫。”
温书缈:“……”
六年过去,他的坏劲儿怎么还没收敛!
*
谢劲没多久就进房间洗澡了。
温书缈光着脚蹲在地毯上把炒米粉吃完又喝了水刷完牙才回房间。
刚躺下的时候就收到了薛烟给她发来的消息。
“缈缈~是不是在忙呀?累不累哇?”
后面还搭了一个脸红坏笑的表情包。
温书缈:“?”
她挺纳闷的:“这么晚忙什么?”
薛烟立马发过来一条:“前任呀!”
——“他特意跟我要你旁边的位置陪你看画展啊!你俩看完就没干点儿别的?”
“比如约个会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旧情复燃的!!!”
薛烟十分激动,叭叭叭的一连发过来几条,隔着屏幕温书缈都能感觉到她的亢奋。
“……”
温书缈半坐在床上,脑袋放空了一下。
约会——
前任约什么会。
他们在画展中途就离席,不欢而散。
突然谢劲贴唇渡烟给她,又咬她劲间的画面闪现出来。
就在温书缈走神之际,抱着手机没收到回复的薛烟按耐不住小炮仗的性子,又叭叭发了消息过来。
——“缈缈,我感觉你前任还没忘记,还是很喜欢你诶……”
——“这么帅气又深情的男人你们当初究竟是为什么分的手哇!”
*
隔壁的房间里。
谢劲去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身上那股燥热劲儿还是浇不下去。
跟团火似的全部往腹部冲。
他咬牙捋了把湿漉漉的头发,踹开门拿出手机,解锁屏幕,看着墙纸上那张照片自己动手。
谢劲踹门声音挺响的,已经钻进被窝里的温书缈都被吓到钻出来脑袋。
她抓着被子看向门口,下意识的、小心的叫了一句:“谢劲?”
明明隔着门,温书缈声音也不大,但谢劲就他妈跟听见了似的。
温书缈声音软,他猛地一阵加速。
而后抬眼看向门口的方向,仅仅隔着两扇门……
他笑骂:“操,能玩儿死人。”
*
温书缈接到老板电话让她在这边多停留几天,合同有需要修改的内容,让她重新跟客户对接之后签好再回去。
所以这几天温书缈白天在跑合同的事情,晚上在投简历重新找兼职。
关于住宿问题,她重新找了酒店,但是谢劲没让她走。
“我最近赛车的事情不会经常回来住,你先在这住着。”
扔下这句话谢劲就出去了,这几天真就没有回来。
他可能真的是忙,她没去WM纹身店他也没来管她。
倒是薛烟,总是来找她出去玩儿。
“缈缈,JM车队明天要有比赛了啊啊啊啊!”
薛烟抓着温书缈胳膊激动的双腿直蹬:“啊啊啊啊我终于可以有机会去现场看一场了!!!”
薛烟很喜欢赛车,所以也特别喜欢看赛车,JM是后面新起来的一支黑马赛车队,赛车姿势又狂又野,以疯的速度一骑绝尘的冲进赛车排行榜前三,简直拽爆了!
听说有国外赛车俱乐部向他们发出邀约,但是他们车队没去,连理都不带理的,超帅的!
薛烟越想越激动,小炮仗那劲儿又炸上来了,拽着温书缈直尖叫:“听说这次JM的老大也会上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的话我要疯了啊啊啊啊!”
被死死揪住衣服的温书缈:“.........”
她默默开口:“你没见过JM老大吗?”
“没有啊!”
说到这个薛烟就气馁,她捶胸顿足的:“我发现JM这支神仙车队的时候刚好是在他们拿下野外那场奖之后,不幸错过看JM老大的真颜啊啊啊!”
“据说他长的超级帅!”
停顿了一下薛烟又十分严肃的补充道:“比你前男友,就是WM老板还要帅!”
温书缈:“........你不是有脸盲症?”
“那只是对普通人!像这种神仙帅哥我怎么可能会脸盲!”
薛烟又展开了说:“听说当年有场比赛是需要带赛车女郎一起的,当时所有赛车宝贝全部把眼睛看向了JM老大,想上他的车,甚至还有人给他发各种明示暗示的性,想倒贴跟他睡。”
温书缈:“?”
薛烟没察觉到温书缈看过来的微妙眼神,她继续叭叭:“你应该知道,赛车宝贝啊,那颜值身材都是超级好的,大胸细腰小翘臀的,并且穿着特别性感。”
“就为了跟JM老大睡,这些宝贝们明里暗里不知道较了多少劲儿。”
“最后睡成功了吗?”温书缈喝了一口水,漫不经心的问。
薛烟却耍宝的卖起了关子:“你猜!”
“没有。”温书缈想都不想,回答的很干脆。
薛烟震惊:“.....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看过这段!!!”
正是因为JM老板不止没让人上他的车,还骚操作了一把不带赛车宝贝,自己晚十秒出发,让别的赛车先走十秒。
十秒!
在分毫必争的赛车赛制上,多重要!
他就不想让别人碰自己,主动退后了十秒。
结果却他妈的反夺第一名。
简直帅炸了!
这场骚操作,当时不知道收获了多少疯狂女粉丝,可以说是一战成名也不为过。
相比于薛烟的震惊,温书缈显得平静多了,只是捧着水杯的指尖悄然不知的用了力,酸涩感跟着涌上鼻尖。
她视线看向窗外,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的:“没看到。”
“但我知道。”
她了解他。
以前那会儿,体育课,谢劲把她拐到操场后面,俯身亲她。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温书缈红透了脸,两只耳朵都是红通通的。
谢劲却勾着她耳朵笑,混不吝的不正经的:“这就脸红成这样了啊。”
“那以后可怎么办啊。”
“什么以后?”
那个时候的谢劲就已经有一米八五了,在人群中格外挺拔耀眼。
他在她面前缓缓弓下腰肢,一手撑着墙一手勾着温书缈的下巴,逗弄的捏了捏,痞到发坏:“以后我们**你不是要红到烫死人啊……”
“啊啊啊啊啊!谢劲!”温书缈被他说的面红耳热跳起来去捂他的嘴。
谢劲颤着喉结笑。
温书缈坏不过他就踢他。
谢劲跟个没事人一样,任由她闹,等她停下来了,他才又凑到她耳朵边儿说:“你亲了我,我就是你的了。”
“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别人不能碰一下。”
明明是他亲的她,硬是被他倒打一耙。
混不吝又痞里痞气的情话往往是最撩人的。
尤其是在那个青涩初开的年纪。
——所以。
他真的没让人碰他。
六年过去。
哪怕她抛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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