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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小说

絮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咳嗽了?”他瞧萧浮争的脸色也不太好。纵使两人关系甚好,但为了许相思的名声着想。他没有告诉朱邵祈自己夜夜泡冰桶来给许相思降温。“夜里风凉,没有关窗,不小心就感染了风寒。”说着,他又忍不住咳了几声。朱邵祈微微蹙眉,“请大夫看了吗?”“无碍,休息几日就好。”朱邵祈无奈地对他说:“你可真是倔性子,有病就熬。”萧浮争懒懒地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儿,听到朱邵祈这样说,他只觉得耳朵疼。“聒噪。”简单的两个字成功地就让朱邵祈闭上了嘴。还嫌他话多了。朱邵祈和萧浮争到太极殿的时候,崔经章就已经到了。过了片刻,许以朝就被人给带了上来。几日的牢狱之灾,许以朝憔悴了不少,不过几日他的头上就又多了几缕白发。“皇上驾到。”随着太监尖声细语地大声遥喊。一抹明黄...

主角:许相思云萃   更新:2025-02-16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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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相思云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小说》,由网络作家“絮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咳嗽了?”他瞧萧浮争的脸色也不太好。纵使两人关系甚好,但为了许相思的名声着想。他没有告诉朱邵祈自己夜夜泡冰桶来给许相思降温。“夜里风凉,没有关窗,不小心就感染了风寒。”说着,他又忍不住咳了几声。朱邵祈微微蹙眉,“请大夫看了吗?”“无碍,休息几日就好。”朱邵祈无奈地对他说:“你可真是倔性子,有病就熬。”萧浮争懒懒地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儿,听到朱邵祈这样说,他只觉得耳朵疼。“聒噪。”简单的两个字成功地就让朱邵祈闭上了嘴。还嫌他话多了。朱邵祈和萧浮争到太极殿的时候,崔经章就已经到了。过了片刻,许以朝就被人给带了上来。几日的牢狱之灾,许以朝憔悴了不少,不过几日他的头上就又多了几缕白发。“皇上驾到。”随着太监尖声细语地大声遥喊。一抹明黄...

《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小说》精彩片段


“你怎么咳嗽了?”他瞧萧浮争的脸色也不太好。

纵使两人关系甚好,但为了许相思的名声着想。

他没有告诉朱邵祈自己夜夜泡冰桶来给许相思降温。

“夜里风凉,没有关窗,不小心就感染了风寒。”说着,他又忍不住咳了几声。

朱邵祈微微蹙眉,“请大夫看了吗?”

“无碍,休息几日就好。”

朱邵祈无奈地对他说:“你可真是倔性子,有病就熬。”

萧浮争懒懒地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儿,听到朱邵祈这样说,他只觉得耳朵疼。

“聒噪。”

简单的两个字成功地就让朱邵祈闭上了嘴。

还嫌他话多了。

朱邵祈和萧浮争到太极殿的时候,崔经章就已经到了。

过了片刻,许以朝就被人给带了上来。

几日的牢狱之灾,许以朝憔悴了不少,不过几日他的头上就又多了几缕白发。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尖声细语地大声遥喊。

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就入了殿堂内几人的眼睛里。

几人低头跪拜坐在高位上的皇帝。

皇帝看着几人跪拜在地,沉声道:“起身吧。”

萧浮争几人刚站起身,就听到皇帝问崔经章。

“崔爱卿,对于污蔑丞相贪污的罪犯已经找了出来,据大理寺少卿来报,听说是崔家人,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的吗?”

皇帝的目光放在崔经章身上,眼神逼人,但语气听不出喜怒。

崔经章身子一抖,直接跪在地上低下头赶紧解释:“求皇上明鉴,此事绝对不是臣指使的。崔家子弟众多,没有一千也有几百,臣对他实在没有什么印象。”

说完之后,他偷偷地抬起眼观察着皇帝的神情。

只可惜距离太远,他什么也看不清。

崔经章咽了咽口水,继续说:“而且臣昨晚去质问此子,才知此子与丞相的学生有过节,原本是想害他,没想到把丞相也拖下了水。”

他说完之后,气氛静默了半晌。

“那爱卿,你觉得如何处理?”

空旷的殿堂上,皇帝的声音清冷,使这高大寂寥的太极殿多了几分阴森。

崔经章低头磕在地上,“这样的人有辱我们崔家名声,当杀之以儆效尤。”

“既然爱卿说了,那就照这样办吧。”随后,皇帝问站在那里的许以朝,“许爱卿觉得如何?”

许以朝身在朝廷多年,他知道皇帝一直对崔家多是宽容。

哪怕是这次他被污蔑,却也只是换来了那个门生被杀。

他心中是有些怨怼的,可高座上的那位是九五之尊,他岂敢说自己不满意这个处理方式。

许以朝面色苍白,他弯腰作揖:“臣没有意见。”

“既然许爱卿也没什么问题,那就回到许府好好休养,等休息好之后,朕才可以放心将接下来的科举之事全权交给爱卿你。”

这等殊荣确实没让许以朝反应过来,萧浮争的一声咳嗽,在这空旷的殿堂内突兀地响起。

许以朝回过神,他跪谢道:“臣必当不负皇上期望。”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的目光又看向了低头咳嗽的萧浮争。

“你怎么咳嗽了,朕瞧你比以前憔悴了许多。”

萧浮争难得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一句关心,但是萧浮争只觉得讽刺。

他淡淡道:“儿臣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没有注意身体,偶感风寒。”

皇帝也没有多问,“好好注意身体。”

“是。”

崔经章看了一眼萧浮争,想起此刻卧病在床的儿子,他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直接当场哭了出来。


她不停地磕头,用力地朝着萧浮争的方向磕头。

血水混着雨水滑到了萧浮争的脚边,听到‘死这个字时,他怔了一秒。

可最后他只是说:“你喜欢跪那就跪着。”

语调凉薄至极。

云萃眼睁睁地看着萧浮争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可她根本没有能力让他停下脚步。

萧浮争坐上马车后,车夫问他:“殿下,要去哪里?”

“去梅竹坊。”

说完,萧浮争就开始闭目养神,这几日,他的心里没由来得烦躁。

许以朝的事情,他已经全权交给朱邵祈去处理。

明明操作这一切的是他,可到最后不闻不问也是他。

因为他没想到会出现许相思这个意外。

“殿下,到了。”

“嗯。”

萧浮争下了马车,下人连忙给他撑着伞。

他没有直接走进梅竹坊的大堂,反而是转了个弯从侧门进入。

等到了梅竹坊的内室之后,老板娘收到消息后,连忙带着梅倾走进内室。

只见萧浮争坐在主位上,老板娘和梅倾赶紧跪下拜见。

“主子。”

这间内室是萧浮争特地打造过的,里面的陈设皆是按他的喜好所摆。

这内室机关机巧,平常人是进不来的。

萧浮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是这几日他自己所酿的梨花酒。

“崔家这几日有什么动向?”

老板娘看了一眼梅倾,梅倾收到老板娘的眼神后,点点头,回答:“前几日,一个崔家的子弟来我这儿喝酒,无意间提到过云水这个地方,那里穷乡皮囊,不知道他们要有什么动作。”

萧浮争听后没说什么,只是他心里也是疑惑。

云水那个地方几乎挨着萧国的边境,那里能有什么值得他们提呢?

萧浮争眯了眯眸子,过了片刻,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老板娘知道自己该退下了,她看了一眼梅倾后就出去了,顺便关上了门。

等老板娘走后,梅倾就大胆地上前走了几步,做到了萧浮争的旁边。

萧浮争指了指一旁的琴,“这琴练的如何?”

梅倾嫣然一笑,“奴家最近练了一曲《凤求凰》,殿下可要听?”

萧浮争的眸里闪了一丝不明的光,他点点头,“好。”

梅倾抚着琴,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萧浮争,她拨着调,眼睛像是会唱歌一样地盯着他看。

萧浮争什么都没注意,他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着另一件事情。

在琴声悠扬中,他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皇上,娘娘已经薨逝,该下葬了。”

“嘘,别打扰她,她只是睡着了。”说话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他的手不停地拍着女人的后背,像是在哄她睡觉一样。

一层层薄纱挡住了萧浮争的视线,他只能模糊地看着梦里的那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

萧浮争皱眉,怎么又是他的声音。

太监一听,连忙跪地拜伏,他的声音夹杂着恐惧。

“皇上,娘娘她已经死了啊,皇上……”

“不,她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她只是睡着了……”

萧浮争拨开层层薄纱,他慢慢地向前走,于是就看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手抚着女人的秀发,喃喃自语。

像是发痴了般,嘴里一直念叨着“她只是睡着了……”

这次,萧浮争想看清他怀里女人的模样,他慢慢地移步向前,动作小心翼翼。

越是接近那个女人,萧浮争的呼吸就越发收紧,只是那个女人的脸上盖着红盖头,他必须得把红盖头揭下。


为了参加崔家大宴,许相思只好去一趟织金斋挑选布料。

许相思准备下马车,云萃就伸出了手要扶她,许相思摆了摆手,自顾自地提着裙子自己跳了下来。

她刚站在织金斋门口,就看到朱明袅被丫鬟扶着手下了马车。

朱明袅冷冷地瞥了一眼许相思,“真是晦气,在哪儿都能遇见你。”

语罢,她就快速抬脚进门。

不管做什么,她都要比许相思快一步,高一头。

许相思觉得朱明袅这种行为很是幼稚,转头一想,当初和她争个高低的自己不也是很幼稚吗?

只是那已经是十六岁的许相思。

“嚣张个什么啊……”云萃不满地嘀咕着。

许相思点了点她的额头,好笑道:“不必管她。”

朱明袅进门之后,许相思才进来。

朱明袅转了一圈,挑挑这布料觉得不好,挑挑那也觉得不行。

许相思也在织金斋逛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己喜欢的布料。

织金斋的掌事人听到两位世家小姐来看布料,赶紧出门迎接。

“两位小姐可有满意的布料吗?”

朱明袅的眸光嫌弃地瞥了一眼那些布料,“织金斋现在都这么没水平了吗?连个像样的布料都没有。”

她的眼睛一转,就看到织金斋掌事人身后的丫鬟端着的绸缎。

朱明袅的眼睛一亮,“那是什么布料?”

掌事人恭敬地回道:“这是浮光锦。”

“难怪呢。”朱明袅看得有些移不开眼。

许相思的目光也被那浮光锦所吸引,外面的光照在那浮光锦上,从远处看,似是如水波般波光粼粼。

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布料。

“我要这一匹。”

“我就要这一匹。”

两人同时开口。

掌事人颇有些为难地看着两个人,“可是这其中一匹浮光锦已经有人买下了。只剩下一匹了。”

朱明袅一听,连忙让身边的丫鬟去拿。

“剩下的一匹我要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许相思,得意洋洋道:“许相思,这匹可是我先要的。”

许相思轻嗤了一声:“朱小姐,你还没付钱,怎么就算你的了?”

朱明袅一听,生怕许相思抢她的这一匹布料,连忙让自己的丫鬟付了钱。

许相思瞧着朱明袅这一系列的动作,佯装不满和委屈。

“哎呀呀,我怎么就说出口了,早知道我就先付了钱。”

朱明袅看到许相思一脸懊恼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就越明显。

“哎呦,许小姐,不好意思了,这匹布料我已经买了,你再看看别的吧。”

她的眼睛朝天看,举止张扬地走出织金斋。

许相思对背着她,捂着嘴偷笑,像只偷腥的猫。

而她的这抹偷笑被二楼处所站立的男人一分不差地看到了。

萧浮争看着刚刚还满脸懊恼的女人,这会儿笑得邪恶。

他将手放在木栏处好笑地看着她,这个许家小姐这么会演戏?

一会儿平静,一会儿阴狠,这会儿又笑。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萧浮争不由得好奇。

云萃不敢相信自家的小姐笑得这么开心,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曾经那个爱做恶作剧的许相思。

“小姐,你怎么了?”

许相思笑得有些忘乎所以,她回过神,干咳了一声。

“没事,只是想到过不久会看到一场好戏就想笑而已。”

她刚刚就是故意说要那段浮光锦的,不过是为了让朱明袅买下它。

织金斋掌事人客气地问:“许小姐,这还有其它布料,您还要再看看吗?”

许相思不笑了之后,整个人就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

“不用了,我没什么想买的。”

逛了一圈织金斋,许相思最后还是空手而归。

等回到府中的时候,许相思就看到丫鬟们端着几匹上好的布料。

“小姐,这些都是萧皇子送来的。”

云萃看着那些布料,自小跟着小姐耳染目睹的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宋锦。

“小姐,这是宋锦。”云萃是替小姐开心。

小姐想要的浮光锦被朱明袅买走,但是萧皇子又送出这么好的布料。

简直是雪中送炭啊。

许相思笑了笑,但是心里还是有疑惑。

萧逢怎么知道她没买到好的布料。

云萃将这些布料交给了府里的绣娘,快点赶出来几件衣服。

崔府大宴那一天,许相思跟在许以朝的身边。

她穿着淡蓝云衫,如水粼粼上绣着粉嫩的梨花。

一条红绳盘住半发,留出长绳混在长发间,珠钗几只别在发间,端庄又有几分俏皮。

她安安静静地跟在许以朝身后。

今日的崔家大宴是为大皇子萧玉温和崔家嫡女崔婧伊长子出生的宴席。

崔家是世家大族,从崔家先祖跟着萧国的开国皇帝出生入死,萧国建立后,崔家成了第一个世家大族。

崔家出过三任皇后,其中当今皇上已故的太后就是崔家人。

这样的崔家就连皇帝也要惧三分。

许相思站在外面看着崔公府三个字的牌匾,估计谁也不会想到不到两年,崔家一族就彻底落败。

她跟着丞相一步步向里走去,接待她就是萧玉温。

他的人和他的名字一般,温润如玉。

“丞相,这应该就是您的女公子吧,果真是俏丽。”

许以朝客气地笑了一声:“小女许相思,长得像她阿娘,就是平日里总是喜欢捣乱。”

“女儿家文静虽好,但跳脱一些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萧玉温平和地笑道。

许相思站在丞相身旁,听着两人互相客气的谈话,目光却是打量着萧玉温。

她看着眼前这个上一世争储失败而自杀的萧玉温。

温润不过是他的伪装,而这伪装之下是一颗狼子野心。

皇储之争,争得就是你死我活。

萧浮争胜在善于利用人心,杀伐果决,所以最后胜利的是萧浮争。

“我先去女客那边。”许相思朝萧玉温拂了拂身。

许以朝知道她耐不住寂寞,“去吧。”

云萃跟着许相思走在林荫小道上,前方有两条道路,她正准备向女客那边走去,结果就听到湖那边传来了声音。

“崔辞渡,你怎么不叫啊?喊我一声大爷,我就放你下来。”

“就是啊,一个小小庶子还敢跟我们这些嫡子抢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许相思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遥遥就看到湖边的那些崔家的纨绔子弟将崔辞渡给吊了起来。

一下一下地把他往水里放,等他呼吸不过来之后,再把他拉上来。

可崔辞渡就是抿着唇不说话,最后直接把他们给惹急了。

直接松开绳子,重重的扑通一声,崔辞渡就彻底掉进了水里。


朱明袅是知道许相思是不学无术的,她隔着桌板冲许相思一笑:“许小姐,到时候可别给丞相丢脸啊。”

许相思淡淡一笑:“多谢朱小姐的担心了。”

朱明袅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就憋着一窝火。

她瞥了许相思一眼,“装什么装,一会儿看你怎么丢脸。”

世家小姐纷纷上台展示琴棋书画为萧玉温的长子庆贺。

朱明袅虽然才艺不精,但也能完完整整地弹出一首曲子。

但许相思是大家都知道的,根本不会什么才艺,若真说才艺,不过就是打架斗殴。

“这许家小姐要展示什么才艺呢?不会是给我们表演杂耍吧,那可登不上台面。”崔饶就是要公开嘲讽许相思,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萧逢剜了他一眼,手里转着一把精致的小刀,只怕稍一不留神,就会脱手而出。

“崔饶,本宫奉劝你最好闭上嘴。”

言语之间都是对许相思的维护。

萧玉温则是护着崔饶,“萧逢,崔饶不过是嘴上说说,你何必与他较真呢。”

萧逢就算是对着自己的皇兄,说话也是丝毫不客气。

“我说过,谁要是和许相思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所以,今日谁敢说一句不是,我就和他奉陪到底。”

语罢,他将刀撂在桌子上。

这动静,全场人都不敢说什么。

毕竟萧逢的身份放在那里,谁敢反驳他一句。

不过就算他们不敢说许相思一句不是,但若她真没什么才艺,最后闹了笑话,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

即便他们都不笑,但是全上安的人就都会知道许家小姐许相思不学无术。

许以朝看着萧逢公开护着自己的女儿,眼里很是欣慰。

只是一想到他是皇子,许以朝眼里就又是担忧。

许相思站起身,得体地拂了拂身:“相思献丑了。”

她走到中心处,面前摆着各种不同的乐器。

朱明袅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许相思的动作,看着她在乐器前挑来挑去,莫不是要选乐器?

果然,她的目光一定,就看到许相思拿了一支箫。

许相思会吹箫,她莫不是疯了?

朱明袅可是听过许相思吹的箫,那可真是魔音绕梁。

简直就是闻之者癫狂,未闻者庆幸。

只是听到许相思吹起箫的那一刻,朱明袅有些怔然。

崔饶听了也是一愣,他的脸色如常。

“也就一般吧。”

梅倾听了这起调,倏地就看向了许相思。

她的眼睛里渐渐泛起疑光,这调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直到后面许相思吹到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她才听出了这曲调的不同。

以往的《凤求凰》多是因追求心爱之人的欢悦之调,可许相思吹的这首调明显是内敛婉转。

而这首曲调她曾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听到过。

许相思吹着《凤求凰》,曲调悠扬婉转,似是情人的低喃。

“相思,吹错了。”萧浮争站在许相思的身后,他手把手地纠正着她的吹调。

彼时,正是两人成婚后的第二个月。

许相思没陪着萧浮争去云水时,还是个不学无术,爱耍脾气的性格。

他的热气拂在她的耳旁,许相思红着脸皱眉头,一脸的不愿意。

“哎呀,萧浮争,我不想学,这好难啊。”

萧浮争是知道她的脾气的,他扬起一抹笑,顺着许相思的脾气来。

“相思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的,而且肯定比为夫吹得更好。”

许相思的心性就像是个孩子一样,萧浮争一夸她,她就有些飘飘然了。

“那我学会了,你就要给我酿梨花酒。”

“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萧浮争站在她的身后,单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教她如何吹箫。

许相思学东西确实学的比较快,但是架不住萧浮争的捣乱。

他时不时地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耳垂,许相思最经不住他这样的撩拨,她脸红心跳,身子不断地在他怀里扭着。

“萧浮争,你别这样,我都没法好好学了。”

“娘子,为夫这是帮你快速学好。吹错一个音,就惩罚一下娘子。”

“你……”音调一转,结果许相思就又吹错了一个音。

萧浮争就又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不,这根本不是吻,这分明是咬。

许相思简直要气死了,可最后还是颤颤地学完了整首曲子。

“萧浮争,一百多次,你整整欺负了我一百多次!”

夜晚休息之时,许相思狠狠地捏着萧浮争的脸,只有这样她才能泄恨。

萧浮争扬眉一笑,笑容颇是浪荡,他捉住相思皓白的手腕,随即揽相思入怀,将人压在身下。

“娘子记得好生清楚,不如今晚再记清楚一些。”

“你个……”王八蛋。

话未说完,萧逢争就已经拉开床纱,吻住了她的唇。

这首《凤求凰》是萧浮争教给她的,她也只会这一首。

所以今日为了稳住场面,她只能吹这首。

一曲结束后,静默的全场此起彼伏地赞扬。

“这首《凤求凰》虽和平日所奏有所不同,但是曲调悠扬,可谓婉转人心啊。”

“确实啊,这首堪比刚刚梅姑娘所弹的琵琶曲。”

许相思客气地点头一笑,她的目光看向崔饶,丝毫没有掩饰地抬了一下下巴,这种动作实在是张扬至极。

崔饶看见了,心里燃着一股恼火,他想大骂许相思,但又没有理由骂她。只能瞪着她,憋着这一团火。

许相思得逞地笑了一下,她欲转身下台。

只是她刚一转过身,面前就直直地站着个人。

许相思脸上的笑容一僵,她的脚步就定在了原地。

萧浮争身挺玉立地站在她的面前,一双眼睛直勾勾得看着她,像是一眼就能看穿她。

许相思不知道他何时出现的,又在这里站了多久。

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

这曲虽然是他教的,但是又不只她一人会,萧浮争应该认不出来。

许相思站在那里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喉咙,他应该认不出的。

萧浮争什么都没说,他就站在许相思面前,眸光晦暗不清。

他看向许相思的目光如是春寒料峭,冷得她发颤。

过了会儿,他慢慢地移开步子,让开了路。

许相思像是要逃了一般,快步下台,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萧浮争姗姗来迟,他坐回自己的席位上,崔婧伊就笑道:“浮争来得这么迟,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吗?”

萧浮争站起身,自罚三杯请罪,“路上看到有梨花飘落,觉得甚美,停了许久,所以错过了吉时。”

崔婧伊掩唇一笑,“这怕是勾人的梨花吧,估计把浮争的心都勾走了。”

萧浮争不置可否,他的目光忽然就往许相思那边望去,许相思强撑着冷静,没有和他对视。


萧浮争抱着她越想越心闷,干脆直接丢下她让她自己一个人难受着。

他刚准备起身离开,谁料许相思突然抓着他的手,“别走……别走……”

她很是贪恋萧浮争的温度,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松。

她这么一说,萧浮争的心情莫名地就愉悦起来了。

唇角一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萧浮争重新将许相思抱在怀里,他低眸看着她依旧紧锁眉头,于是伸手抚开她的眉头,语气有些无奈。

“算你还有良心。”

那一晚,许相思有了一觉好眠,但唯有梅竹坊的梅倾彻夜未眠。

她坐在窗台旁,手支着下巴,望着窗前的一轮明月,夜风拂来,吹乱了她的秀发,却吹不走她的心烦意乱。

雪娘路过梅倾的房间时,发现她屋里的灯还亮着,于是敲了敲她的门。

没过一会儿,房门就被打开了。

梅倾看到是雪娘时,眼里浮着一丝笑意。

“老板娘深夜来我这里,是有何事啊?”

雪娘进来之后,梅倾就转身去窗台那里坐着,单薄的一层纱,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

梅倾继续坐在窗台处,抬眸看着天边的月亮。

雪娘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边,“这么晚不睡,是有什么心事?”

梅倾笑了笑,美人一蹙,就连雪娘一个女子,心中都为她心动。

“近日民间关于萧二皇子和许家小姐的流言雪娘听说了吗?”

雪娘点头,“自然听说了,难道你是因为这个睡不着的?”

梅倾和雪娘相交多年,她自然是不想瞒着她。

她垂眸,神色寂寥地自嘲。

“我原本是不奢望自己会站到他的身边,可是这么多年来,我越来越压制不住想靠近他的一颗心。从初见时,所有人只看到了我的美,只听到我卖笑的唱曲,只有他听懂了我梅花笑下的屈辱,救我于水火。”

梅倾想到和萧浮争的初见,她的嘴角慢慢地就扬起了一抹笑。

雪娘早已过了像梅倾这样的年龄,她经历了那么多,对这些早已没有波澜。

只是看着梅倾这样痴情的模样,忍不住想劝她一句:“梅倾,他是我们的主子,你要明白你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

梅倾好像没有听进去,她自顾自地说:“可是这么多年,他未曾娶妻,也没有其他女子,每每来这里见得也是我。雪娘,你说他的眼里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吗?”

她满怀希冀地看向雪娘,雪娘无奈地叹息:“你啊,就是陷入的太深。因为你喜欢他,所以他对你一些好的举动,你就以为是他眼里有你。”

其实她没有直说是梅倾的自作多情。

可梅倾不觉得,“那么多男人都喜欢我的美貌,我不相信他不喜欢。”

雪娘摇了摇头,真是情之一字害人啊。

“可是他对许家小姐是真的吗……”梅倾又陷入了自恼。

“我看你今晚是注定难眠了。”雪娘叹息了一声,“梅倾,如果主子真的喜欢你,他会让你费尽心思学习琴棋书画,努力争取留在皇上身边吗?”

笑意突然凝固在脸上,梅倾愣在那里不说话。

默了良久,雪娘看她神色悲戚,想出声安慰她,可没想到她竟说:“那又如何,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他的身边。”

她的眼里闪着势在必得光,雪娘自知劝不住,她轻声叹气,转身离开,留下一句:“你真是疯了。”

不知道许相思是不是听到了萧浮争的祈求,第二日便悠悠转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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