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一直在祈祷。
我多么希望这是我的孩子啊。
季闻真的对我太狠心了,他明知我身体不好要这个孩子有多么难。
吃了多少药,打了多少针。
这天我一直没接季闻的电话,瞒着医生带着保姆还有行李搬回了家里。
直到中午,我的手机一打开满屏的季闻未知来电跳了出来。
“冉冉,你去哪了啊?
你怎么不在医院呢?”
“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要闹脾气,你还怀着孕呢,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可以吗?”
我回他,我在家。
季闻回家时一身狼狈,西装皱皱巴巴,裤腿上还沾有污泥。
他推开门看到我,立刻将我揽在怀中。
我推开他,告诉他胎儿情况已经稳定了,我不想在医院住了。
他好像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什么事都依着我。
“太太你都不知道,司机和我说,上午的时候季总找您都找疯了。”
“开着车一圈一圈地找您,您常去的有湖的小公园,季总说跳就跳了。”
可是晚上家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陈若梦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将长发盘起,不化妆的脸淡雅秀丽。
她落落大方地伸出一只手,“季太太您好,我是您的住家医生。
您的身体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
“不要她,让她走!”
我指着她对季闻吼,“季闻,你选我还是选她?”
季闻严肃地按住我的手,“别胡闹冉冉,你身体虚弱有个医生在家里照看你,我才放心啊。”
“陈医生很专业,她一定能照顾好你的。”
季闻不容忤逆的话点醒了我,我是没有选择权的菟丝花。
他高兴时可以什么都听我的,可他不想时我撒泼打滚也是没用的。
陈若梦就站在我的面前,嘲笑我的无能与脆弱。
“放心吧,季太太我会照顾好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3陈若梦救这样堂而皇之地搬进了我的家。
这个原本是我和季闻避风港湾的地方,被他的情人入侵了。
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午饭时陈若梦撤走了我最爱吃的菜,她当着我的面将新鲜的虾仁倒进垃圾桶。
“你干嘛啊?”
保姆从厨房跑出来,“太太一口都没吃呢。”
“从今往后,太太的食谱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她站在我身边,又端走一盘菜,“我是医生,这也是季总的意思。”
“姐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