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站在门口不肯进来:“不了不了,就是来打个招呼。
对了,你见过美玲了吗?”
“见过了,在电梯里。”
“她人不错吧?”
王婶意味深长地说,“就是可惜...可惜什么?”
“没什么。”
王婶突然换了话题,“你晚上要是睡不着,可以来我那儿坐坐,老头子常年在外地,我一个人住。”
等王婶走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躺在新买的床上,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蝉鸣。
隔壁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什么重物被拖动,然后是冰箱运转的嗡鸣,低沉而持续。
那声音不知为何让我想起美玲冰凉的手。
我翻了个身,努力说服自己这是空调外机的噪音。
但直觉告诉我,这声音里藏着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夜深了,嗡鸣声依然没有停止。
我蒙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隔壁的动静忽大忽小,偶尔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辨识的声响。
我开始后悔答应了房东的短租合同。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异常清晰的“咚”响传来,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
我猛地坐起来,正要下床查看,对面却传来了王婶的声音:“美玲?
你还没睡啊?”
“啊,王姐。”
美玲的声音透过门传来,“我在整理东西,吵到您了吗?”
“没事没事,我就是听见动静,怕你出什么事。”
“谢谢关心,我马上就睡了。”
走廊里的对话渐渐平息,但那股不安的感觉始终萦绕在我心头。
我躺在黑暗中,听着隔壁若有若无的嗡鸣声,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为什么大热天的,美玲的手会那么冷?
2搬进来的第二天,手机震动起来。
快递到了,显示正在派送中。
我正准备下楼,电梯却罢工了。
红色的数字停在一楼,不管按几次都没反应。
我只能在手机上备注让快递员送上来。
等了二十分钟,快递状态一直没变。
打快递员电话,却提示关机。
这可不是小事,里面装的是公司的新笔记本。
我走到楼梯口,正巧遇到保安老张查点消防设备。
他今天穿着洗得发白的制服,正用手电筒照着墙上的灭火器。
“老张,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快递员来过吗?”
“来是来了。”
老张放下手电,“有二十分钟了吧,从这个楼梯上去的。”
“没送到我这儿啊。”
老张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