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当前，连命都不要了。”
秋晏捏了我的脸颊，“第一次见面，我在清理门户，你误闯进来，问我有没有糖吃。”
“你想杀我，我说什么你都会杀我……”我巴巴地说，“万一你给了呢？”
我还记得，秋晏放下砍了一半的恶鬼，净手，轻轻揉了我的脑袋，说：没有，下次给你带。
所以之后，他身上才会带着糖。
所有人都当随口玩笑的话，只有他会守诺。
“别人都怕我，你不怕我。”
秋晏戳戳我的额头，“还想利用我。”
我是故意往他那跑的，想着他能收下我。
灵气供养一只鬼，总比供养一群鬼好。
从公用的，变成私人的。
可是秋晏一点都不在意我这点灵气。
“为什么改主意了？”
我小声问。
秋晏轻声：“大概是你在收了糖之后，径直奉上伤痕累累的炁海，熟练得让人心疼吧。”
细心的是，他为了让我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庇护，会象征性地收取一些灵气。
我懂了：“因为你善！”
“因为你皮实，”秋晏咬牙切齿，“非常适合供隐退的我修心养性。
连你我都忍不了，还怎么维持我人淡如菊的形象？”
“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是被你整破防了。”
秋晏呵了一声：“我以为我们在谈了，结果你转头找别人。”
“敢溜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我感动道：“这样你都没发疯，你真爱我！”
“怎么没疯过。”
秋晏呢喃。
我没听清：“什么？”
*秋晏深深看了黎问一眼。
想见他想见他想见他，一靠近他就会不舒服，还是想见他。
黎问宝宝每天都在重复的挣扎。
这才是他研究人与鬼怎么和谐相处的原因。
“弄死所有觊觎你的杂种，娶你。”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