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高。
“叮——”又是一条短信。
李明拿起手机，发现是人事部发来的：“请于今晚7点带风云前往‘皇家宠物SPA’进行护理，地址已发送至您的导航软件。”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
这意味着他必须在三小时内完成所有同事交代的任务，然后带着风云去SPA。
“这日子没法过了。”
李明哀嚎一声，开始疯狂敲击键盘。
办公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同事们陆续下班。
李明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发现窗外已经华灯初上。
他看了眼桌上的文件，终于处理完了最后一页。
“走吧，风云。”
他有气无力地拎起笼子，贵宾犬却纹丝不动。
“风云？”
他又叫了一声。
风云优雅地站起身，径直走向电梯。
李明这才发现，它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智能项圈，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电梯里，风云突然开口：“年轻人，你太老实了。”
李明差点把笼子扔出去。
他死死盯着风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会说话？”
“当然，”风云舔了舔爪子，“我可是老板的狗。”
李明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
他颤抖着问：“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风云歪着头看他，琉璃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因为我觉得你很有意思。
记住，职场如战场，光有热情是不够的。”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地下车库。
风云优雅地走向一辆黑色迈巴赫，车门自动打开。
李明站在原地，看着贵宾犬跳上真皮座椅，冲他眨了眨眼。
“还愣着干什么？”
司机探出头来，“上车啊，SPA要迟到了。”
李明机械地钻进车里，脑子里还在回响风云的话。
他看了眼后视镜，发现风云正用爪子划拉着平板电脑，屏幕上赫然是公司内部系统的登录界面。
“这狗……”他喃喃自语，“比我会玩电脑。”
风云抬起头，冲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年轻人，你还有很多要学的。”
第四章：午休时间第二天中午，李明端着外卖盒饭走进茶水间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小张正倚在咖啡机旁，眉飞色舞地讲着什么，周围几个同事听得津津有味。
“你们知道吗？”
小张压低声音，“我昨天加班到十点，看见老板带着个超模进了办公室！”
“真的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