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砚轻声打断。
投影测试那晚，林初蜷在沙发里说想要赛博朋克风的婚礼，霓虹光影中他悄悄把传统红绸设计稿撕成了碎片。
15.春雨缠绵的周末，沈砚在衣柜深处发现失踪的樱花手链。
银色链条缠在江述的领带夹上，像毒蛇绞杀猎物的姿势。
手机恰在此时震动，特别关注提醒跳出来——江述发了弹钢琴的视频，林初的浅笑声从背景音里漏出来。
“你动过我的首饰盒？”
林初冲进来时带着潮湿的雨气。
她夺回手链的力道太大，银链划破沈砚的虎口：“这是阿述帮我修好的！
你以为藏起来就能...”血珠滴在实木地板上，沈砚突然想起这件家具是江述代言的品牌。
三个月前他们挑选床头柜时，林初摸着木纹说“阿述推荐的总不会错”，却不知道沈砚私下找了二十家厂商对比甲醛含量。
16.深夜的急诊室泛着冷光。
沈砚攥着林初的CT报告单，耳边回响着医生的责备：“胃溃疡这么严重还天天喝黑咖啡？”
走廊尽头，江述正把保温杯喂到林初嘴边：“我让助理买了低因豆，初初就爱这个味道。”
“把咖啡戒了吧。”
沈砚抽走保温杯，四十度的温水打湿病历本。
林初突然抓住他手腕，眼底泛起血丝：“沈砚，你越来越像我妈了。”
江述的轻笑像蛇信嘶鸣：“沈先生也是关心你。”
他掏出刻着J字的银质烟盒，“不过我记得初初说过，最讨厌被拘束。”
沈砚看着林初点燃一支烟，忽然想起她戒烟成功的那天——三年前江述官宣恋情那夜，她抽光他整条烟后哭着说“阿砚，带我逃吧”。
17.梅雨季来临时，沈砚在电脑回收站发现被删的订婚方案。
原始文件夹创建日期是立春，里面藏着林初手写的菜单：“奶油焗龙虾要换成百合虾仁”，而她对百合过敏的事，江述应该比谁都清楚。
“初初说想吃你做的藤椒鸡。”
江述不知何时倚在书房门口，iPad屏幕亮着米其林餐厅页面，“不过那家要提前三个月预约...”沈砚合上电脑：“她芒果过敏。”
去年生日宴的惨剧还历历在目，江述送的慕斯蛋糕差点要了林初半条命。
“是吗？”
江述划动屏幕的手指顿了顿，“可我们在巴黎常吃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