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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郎他是个闷骚全文免费

伊人何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子若是想找不寻常的衣裙,可以去三楼瞧瞧,有一件锦绣凤栖裙是最近新制出的,全京都仅此一件,只是价格比其他成衣都要贵上许多。”徐玉颜闻言眼中一亮,拉着她就到三楼的客椅上坐下,让伙计直接把那件昂贵的取来,伙计听后,想到自己今日要开一大单子,脚底像是抹了油连忙直道去取。“玉颜妹妹,这全京都仅此一件,定然很贵,挑件中规中矩的就可。”倒也不是她没钱,元不闻给她准备随行的嫁妆就可以把整个澜裳阁买下来,只是不想让她们破费。“嫂嫂,你可知道我阿兄每月的俸禄有多少,你不多花些,那阿兄挣这么多,给谁花,嫂嫂花的越多,阿兄才更有动力!”徐玉颜眼神坚定的拉着她的手,生怕她给她阿兄省钱。元姝锦肯定的点点头,抿唇应了声。“玉颜妹妹说得对。”不到片刻,伙计怀里...

主角:徐晏时元姝锦   更新:2025-02-16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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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晏时元姝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尚书郎他是个闷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伊人何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子若是想找不寻常的衣裙,可以去三楼瞧瞧,有一件锦绣凤栖裙是最近新制出的,全京都仅此一件,只是价格比其他成衣都要贵上许多。”徐玉颜闻言眼中一亮,拉着她就到三楼的客椅上坐下,让伙计直接把那件昂贵的取来,伙计听后,想到自己今日要开一大单子,脚底像是抹了油连忙直道去取。“玉颜妹妹,这全京都仅此一件,定然很贵,挑件中规中矩的就可。”倒也不是她没钱,元不闻给她准备随行的嫁妆就可以把整个澜裳阁买下来,只是不想让她们破费。“嫂嫂,你可知道我阿兄每月的俸禄有多少,你不多花些,那阿兄挣这么多,给谁花,嫂嫂花的越多,阿兄才更有动力!”徐玉颜眼神坚定的拉着她的手,生怕她给她阿兄省钱。元姝锦肯定的点点头,抿唇应了声。“玉颜妹妹说得对。”不到片刻,伙计怀里...

《尚书郎他是个闷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娘子若是想找不寻常的衣裙,可以去三楼瞧瞧,有一件锦绣凤栖裙是最近新制出的,全京都仅此一件,只是价格比其他成衣都要贵上许多。”

徐玉颜闻言眼中一亮,拉着她就到三楼的客椅上坐下,让伙计直接把那件昂贵的取来,伙计听后,想到自己今日要开一大单子,脚底像是抹了油连忙直道去取。

“玉颜妹妹,这全京都仅此一件,定然很贵,挑件中规中矩的就可。”

倒也不是她没钱,元不闻给她准备随行的嫁妆就可以把整个澜裳阁买下来,只是不想让她们破费。

“嫂嫂,你可知道我阿兄每月的俸禄有多少,你不多花些,那阿兄挣这么多,给谁花,嫂嫂花的越多,阿兄才更有动力!”

徐玉颜眼神坚定的拉着她的手,生怕她给她阿兄省钱。

元姝锦肯定的点点头,抿唇应了声。

“玉颜妹妹说得对。”

不到片刻,伙计怀里抱着一精致华贵的木匣小心翼翼的放下,当着二人的面缓缓的打开了盖子,将那衣裙展开,展现在二人眼前。

元姝锦看着眼睫轻挑,确实是有些惊艳,锦绣凤栖裙和它的名字一样,裙身是艳却不俗的落霞红,裙摆绣有凤凰栖息的图案,如同凤凰涅磐般绚丽夺目,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就它了,嫂嫂,这件配你,穿回去我兄长肯定会被惊艳住!”

元姝锦垂眸落在那凤凰上,确实好看且别致,徐玉颜趁她愣神,以为元姝锦是在思考价格急忙对那伙计说道。

“这件和之前看上的那件紫烟罗裙,我们都要了。”

那伙计闻言,连连应好,还贴心的问她们要不要去试试。

“两位娘子,我们每层阁楼都有专门试衣的雅间,你们用不用去试试,若是哪里不合适,我们澜裳阁是可以帮改的。”

元姝锦点了点头,确实,要是带回去了才发现不合身也懒得再回来。

“嫂嫂,那我们去试一试吧。”

徐玉颜笑靥如花的抱着她那紫烟罗裙,迫不及待的进了最近的雅间,元姝锦刚要去旁边的雅间就被那伙计拦住,急匆匆道。

“娘子,这间雅间的窗子前几日坏了,您去里头那间吧,那间方便。”

她皱眉不解,好端端的为何窗子会坏。应了声好,又往里走去。

推门进去,屋内点着淡淡的熏香,光线有些昏暗,梁上纱幔是典雅的翠色,一旁的屏风上做了可以挂衣的设计,元姝锦扫视了一圈,这雅间确实别致洁净。

白嫩纤细的手指解开腰上的玉带,心莫名的提了起来,朝后看去,落在那屏风上,一旁的纱幔也无异动,那她方才耳边拂过的劲风是怎么回事?

莫名的胆颤,直觉告诉她这里很奇怪,弯身拾起方才解下的腰带,想着赶快离开,手指落在腰带上,正系着最后一步,突然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一带,整个人被人从身后抱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来人!快来人!”

元姝锦心跳的剧烈,拼命挣扎着,这男女体力实在悬殊,她越挣扎,腰间的那双大手就禁锢的越紧,身后传来浓厚的酒气,那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元姝锦,你为何要嫁给他?”

元姝锦心里一滞,转而挣扎的更加厉害,男人的声音恍如隔世,可又是那样的熟悉,无论她怎么呼喊,就是没有人过来,这才意识到那伙计是被他收买了。


元姝锦觉得他们徐家人真的对她有种莫名的魔力,她无论是看到徐晏时还是现在看到他妹妹,都想上去逗弄一番。

先前阴阳徐玉颜的那个女子在见到元姝锦的时候就一脸讥诮,眼神带着轻蔑的道。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武将之女想来举止也粗鄙的不行,元娘子在北疆那偏远之地待的久了,待会入了宫宴可别出丑。”

女子噗嗤掩唇笑着,身边还有几个一直迎合着她衣着华贵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元姝锦掀了掀眼皮,唇角微扬,前世她与李承瑞被赐婚后,这种讥讽的话语比现在多多了,她根本不屑同她们多费口舌,这时,一旁的徐玉颜皱着眉,走到她前面,下巴微抬,娇滴滴的声音有些刻意的放大。

“元老将军和元大将军战功赫赫,便是圣上都对他们是十分尊重,元家在北疆那是护卫国土,守卫大楚,若没有他们像你们这样的早就被突厥人掳走做媳妇儿了,还能这般在这故作姿态!”

一次性说完这么多话,还是掐着嗓子道的,女子脸上挂着的红晕更大了,像极了个福娃娃,但是眸子里看向那些女子的目光确是格外的清冷。

元姝锦摇摇头暗自感慨道,不愧是她未来的小姑子,虽说这兄妹俩性子是大相径庭,护起人来倒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玉颜妹妹,不必为了我多言,她们的话我本就没放在心上。”

见徐玉颜实在是生气,元姝锦微笑着安慰她。

徐玉颜转过身声音糯糯道。

“元姐姐,你不与她们一般见识,她们便只会更加得寸进尺,我阿兄说过,遇人欺负不能想着退一步怕生事端,该骂回去的就骂回去,该动手的就动手,若是怕伤了自己,就回家找兄长。”

说完,女子娇嫩又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笑盈盈的,跟刚才那霸气十足的话落差十足。

元姝锦眼睫轻挑,心道徐尚书的妹妹如此可爱天真,也不免徐晏时担心她在外头受欺负,只是这话竟出自徐晏时之口,她脑海不自觉的浮现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神情微扬的说出这些话,心情极好,冲徐玉颜温和笑道。

“玉颜妹妹说的对,不,你兄长说的对,但是我兄长如今不在京都,这没人帮我呀。”

说着还狡黠的故意叹了口气,徐玉颜圆圆的眼睛带着怜惜的看着她,心里好似下了什么决心,语气坚决。

“没事,我兄长在京都,元姐姐若是有事就去找我兄长。”

“那还要麻烦玉颜妹妹回去跟你阿兄嘱托一番,你元姐姐不善言辞、有时害羞内敛,不好意思总去麻烦你兄长。”

春桃在旁边憋的实在难受,她家娘子还真是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就凭她之前送去徐府的那一大箱《凤求凰》,谁也不会觉得她含羞内敛了。

可徐玉颜却是真的听进去了,以至于后面回到尚书府了,还一直想着这个事儿,听闻坊间的人说元老将军是个凶巴巴的老头儿,元娘子的阿兄又在远在边外,那元姝锦做事也更加小心谨慎了,毕竟惹了事没人给她撑腰,又想到元姝锦一个“害羞内敛”的小娘子为了追求阿兄,竟做出那等勇气之事,实在是对她敬佩有加。

宫里出来了太监嬷嬷,毕恭毕敬的引着贵女们入宫,徐玉颜平时一个娇滴滴,性子软糯的人在听说元姝锦性格内敛之后,竟主动的挽着她的手,落座时还挨着元姝锦坐。

元姝锦自然是乐见其成,也不管其他贵女那毒辣刺眼的目光,带着几分心虚的享受着她未来小姑子对她的照顾 。

虽是皇后的寿宴,但来此的大多都是世家未出阁的贵女,因此在场的男眷倒是极少,皇后首座,其次是后宫各妃嫔。

她们的视线落在那些下座上的贵女们身上,为自己到了婚娶年纪的儿子挑选着新妇,模样和举止合了心意便开始打听其背景,元姝锦坐的有些疲惫。

前面的妃嫔开始给皇后献礼,皇后端庄大方,无论是什么礼她都是满脸笑意,实在也是因为身为皇后要什么珠宝华贵的首饰没有,赠礼不过是个流程罢了。

不过轮到她们这些未出阁的贵女进礼时,皇后眼里倒是有了些兴趣,只是因为小女娘们都各怀着心思,准备的礼也有些别出心裁的。

到了元姝锦献礼时,皇后还特地让她上前走近了些,她从春桃手里拿细长精致的方匣,嘴角带着端正得体的笑,温声道。

“臣女听闻娘娘近来十分想念家乡,便托人用那金线修了这么一幅娘娘家乡的景。”

皇后让一旁的嬷嬷打开,接着一幅栩栩如生的江南图便呈现在了众人眼前,众人赞叹声连连。

“姝锦果真是知道本宫心意的,本宫很喜欢,来人,赏,通通都有赏。”

皇后娘娘头戴凤冠,眉眼弯弯,看着她的眼神慈爱温柔。

那些贵女得了赏赐各个喜笑颜开,结果看到宫女递给元姝锦的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那扬着的嘴角像变戏法似的落了下来,徐玉颜看着那金步摇心里想着元家姐姐这般受皇后娘娘喜爱,该不会是被选上当太子妃了吧,那她兄长怎么办。

不得不说徐玉颜虽然看上去是个憨美人儿,但是这件事确实是聪明的,皇后一直都有这个打算,不仅是皇后娘娘包括圣上也是如此。

前世圣上一早便有意赐婚她跟太子,只是被李承瑞抢先了一步,再加上元不闻向来宠着她这个宝贝女儿,圣上在问起他的意见时,他也说一切以她的心意为主。

圣上想让她嫁入皇家,是为了平了群臣对元不闻的不安与忌惮,同时也包括圣上自己,虽说不是太子妃但李承瑞也是皇子,元家跟皇室扯上了姻亲,那便是一家人,所以圣上也没有过多阻拦。

而皇后虽是一国之母,但不问朝政,对她的满意,除去元家的权势,心里的喜爱或许更多,她幼时母亲离开的早,虽常年不在京都,但每次跟着阿爹回京时,阿爹去找圣上,每次都是把她托给皇后,她对皇后是打心底的有几分亲切。


不对,太不对劲了。

徐晏时温润如玉的坐着,见两人时不时偷瞄自己一眼,又是一眼,放下碗筷。

“今日休沐,叫你之前读的四书五经,可都会了?”

元姝锦听后汗颜,得亏她不是徐晏时的妹妹,也太苦了。

四书五经,她话本倒是看了有几叠了。

徐玉颜垂眼心虚喃喃道:“会了。”

徐晏时闻言温声道:“如此,待会你来书房找我背诵。”

心如死灰的少女,饭也不香了,袖中的手指揪在一起,声音软糯。

“阿兄,要不明日吧,今日我头有些昏,记不起来。”

徐晏时垂目,无奈道。

“是想不起,还是本就没记。”

元姝锦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凑近到如松的男子耳畔。

“夫君,妹妹都说了头晕,那便明日吧,这一口塞不成一个大胖子,慢慢来。”

徐晏时偏头,看着元姝锦,眼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

“娘子也一道吧,明日一起,如此便能少些看话本的时间。”

什么?我不过仗义执言罢了,你可以当做没听到啊。

徐玉颜闻言,抬头连忙道好,还说两个人读起来不无聊。

她欲哭无泪,这天杀的两个兄妹,徐玉颜是读起来无聊,她是要命啊!

“郎君,宁小侯爷送来拜帖。”

门外的小厮手里拿着拜帖恭敬道。

徐晏时闻言微愣,接过拜帖打开一看,冷哼一声。

好一个讨教棋术。

徐晏时的棋术是公认的好手,但鲜少会跟人切磋,一般别人下不了几步便输了。而且,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宁远舟是一个喜爱棋艺之人。

徐晏时温声:“说我不在。”

元姝锦坐在一旁,看着那人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趴在桌上,摇头晃脑道。

“徐郎君,你为何要撒谎说自己不在,这宁小侯爷又是怎么回事,你同他很熟吗?”

快告诉我不熟,物以类聚,不然你也是不是常去那地方。

元姝锦等了他良久,只见面容清润的男人轻笑道。

“他说来找友人切磋棋艺,可我并不是他的友人,自然不在,又谈何欺骗。”

(宁远舟:好狠的心)

徐晏时良久看着她,垂目温道。

“大楚的祭典马上就要到了,到时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带着家眷前去,你可想去,若是不愿便称病不去。”

祭典,她是知道的,前世她成为皇后之后也举办过一次,可她没有去,除了三品以上的官员,自然也还有宫里那些妃嫔皇子们。元姝锦垂眸,她不想见到那个人,只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不能被前世困住,她现在是尚书夫人,她现在有人可以护着她,她也要护着徐晏时。

元姝锦一直都没有忘记前世徐晏时的结局,凉州,这一世李承瑞还没有袭位,可不代表他没有那个野心,不靠她元家的兵权,他也还是有自己的暗线。

所以她必须警惕这李承瑞的一举一动,一旦他袭位,那前世的一切,都只会是延迟了而已。

抬眼,女子的神色轻快从容。

“我去,徐郎君都要去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元姝锦挽着男人的一只手臂,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还趁其不备,凑近在薄唇上落下一吻,感受到那异样的柔软,男子清润的脸色有些微红,身子也被蹭的起了一丝波澜。

徐晏时垂目扫了眼四周,亭中虽有纱幔挡着,但是微风拂过时,从外头看还是若隐若现,他实在不知,元姝锦如此大胆的性子是如何养成的,无奈的摸了摸她后脑。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她不会嫁任何一个殿下,她也不想拖徐晏时下水了。

若到了最后的关头,她便想个办法“死遁”,元家没了女儿,他们便什么也做不了了,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若有一日圣上真的跟元家撕破脸了起来了,到那时,没了她这个软肋,元不闻和元逸不一定会输。

正想着,她听到外头守门的“小厮”恭敬的说了声。

“殿下!”

殿下?等等,元姝锦心里咯噔一声,紧皱着眉头,僵硬的转过身去,不远处门口站着一个黑色蟒袍的男人,那人嘴角噙着笑,望着她,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冷冽的气息。

“见过睿王。”

元姝锦心里倒抽了一口气,念叨着他最好只是简单的路过,只是李承瑞眼眸里那炙热的眼神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活吞了她。

“元娘子,竟不知你也来了楚州,不知元娘子来此所为何事?”

李承瑞明知故问,元姝锦恨不得当场翻他一个白眼,喃喃笑道。

“说来话长,不过是一些小事,就不劳殿下挂心了。”

男人低眸盯着她,眼眸漆黑,嘴角翘起,饶有兴味的在她身边踱步。

“不算小事,本王离京时刚巧去拜访了将军府,听说元小娘子偷偷跑来了楚州,还向元伯父承诺了若是路过楚州定带着元小娘子回家。”

听到李承瑞的话,元姝锦瞳孔一缩,心里敲起了警钟,她自然不信她阿爹会把她来了楚州的事情告诉李承瑞,更不会说出让李承瑞带自己回京都的话,这些只怕是他自己编的,前世怎么不知他脸皮这么厚!

“三殿下贵人多事,不敢劳烦殿下,这楚州景色宜人我还想多待些时日。”

元姝锦只觉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只是这李承瑞是打定了主意要带她走,她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路过,就是奔着她来的,要是单独跟着李承瑞回京了,她就真的是有嘴也扯不干净了。

“夫人,郎君回来了。”一双丫髻约莫八九岁的丫鬟跑了过来,这是徐晏时让季风临时在楚州本地买来伺候她的,自然不知道他们真实身份。

李承瑞身子一僵,眸子微眯,宛如听见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

“夫人?元小娘子一个未出阁的女娘,何时成了你家夫人,来人,将这满口胡言的婢子乱棍打死。”

那丫鬟年纪小听到这话直接害怕的哭了出来,瘫跪在地上。

“夫人,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元姝锦看着那宛如世间活阎罗一样的李承瑞,快步挡在那丫鬟身前,空中传出长棍落下的声音,紧闭着眼睛,死死地咬住下唇。

“郎君!”

身体突然被腾空拉开,落入温热的怀里,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分不清是对那棒棍子心有余悸还是别的什么。

元姝锦抬眼,徐晏时比她高了很大一截,她清晰的看到他密密的长睫,睫下眸光微冷视线落在前方,面色清冷,不见平日半分温柔,只是那手依旧牢牢的揽着她。

顺着他的视线过去,李承瑞脸色难看,浑身上下散着浓浓的戾气,他视线又落在元姝锦身上,似带着些愧疚,又扫过她腰间的那双净白修长的大手,神情晦涩,眸子微抬,对着徐晏时讥笑道。

“原是尚书大人,还真是巧了,徐尚书怎么又在此。”

李承瑞只知道她来了楚州,却不知道徐晏时也在?元姝锦是万万不信的,他分明就是在阴阳怪气,想看徐晏时怎么辩解,因为他在京都时曾当着李承瑞的面说过他跟自己没有瓜葛。

如此那她岂不是完了,万一他为了证明自己跟她没干系,把她扔给李承瑞,那她当如何是好。

难不成真的要“死遁”了吗,元姝锦顿时心如死灰,咬着下唇,下意识揪紧了徐晏时一角袖子,低着头不去看他们任何一人。

“得了圣上密令来此办事,殿下身份特殊还是早些离开以免打草惊蛇。”

“如此,自然是不敢打搅徐尚书的公务,只是这元娘子,本王得带走。”男人周身气场强大而摄人,看着元姝锦的眼神宛如盯着猎物一般,占有欲极强。

徐晏时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身下的人攥的更紧了,揽着人的手微动,又紧了些,看向李承瑞,神色平淡,眸色清冷疏远,淡淡道。

“元老将军早先传来书信嘱托下官照顾好元娘子,来日随下官一同回京,长者嘱托在先,你我晚辈不可辜负,再者,元娘子如今的身份是许家少夫人,若突然不见,旁人定会疑心,殿下要为了儿女私情误了国之大事吗?”

元姝锦看着徐晏时他神色冷冷,却是更显风骨,心下微颤,眼角泛红,鼻头忍不住泛起一丝酸涩 ,看来自己这些时日的努力还是没有白费。

刚想着徐晏时就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心里咯噔一声,她就不该得意忘形,眼睛更红了,撅着嘴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他。

李承瑞脊背绷紧,手指紧紧的握着,漆黑如墨的眸子阴翳非常,视线落在元姝锦那张秀美的脸上又扫了眼一旁清冷矜贵的男人,心里莫名的不爽,咬牙冷声道。

“既如此,那便劳烦徐尚书好生照料元娘子,本王在京都等你们。”

男人一身黑袍长袖一挥,转身离开。

李承瑞走后,周围的空气都格外干净,呼吸也舒畅很多,元姝锦一直提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徐晏时看了她一眼,面容清疏,温声道。

“方才一时情急,无礼之处还请娘子勿怪。”

“不怪,不怪,我心底感谢徐尚书还来不及呢,多谢徐尚书,若不是你,我只怕就只能跟着三殿下回去了。”想到这里,元姝锦皱了皱眉。

“元娘子不愿回京?”徐晏时垂下眼睫,半晌道。

“不是不愿,只是不想跟旁人回去,只想跟徐尚书回京。”元姝锦眼波微动,脸也红了起来。

“徐尚书也不想姝锦同三殿下走吧?”

说完元姝锦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她又不受控制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徐晏时轻叹,看来她是不怕了又恢复了以往的嬉皮笑脸,唇边扬起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温声。

“娘子想走自然不拦。”

意思就是只要元姝锦自己不想走谁也带不走她,元姝锦心里乐极,下意识就朝徐晏时扑去,扑通一声,腿一软直直的跪下了。


徐晏时垂目看着她,那清丽女子的眼眸中仿佛藏着黑夜中璀璨的星灿,诱他想要靠近,拥有,喉咙干涩,他声音低哑道。

“天色已晚,不如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元姝锦扫过窗外那淡淡泛青的天色,还有那远处长廊上行走的下人,心中不禁无语,什么时候他也学会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徐晏时话里的意思,但她总是想逗逗他,抬眼眸中尽是无知。

“还不晚,郎君你看,还能看到外头的那些竹菊呢,而且我还精神着呢,没有睡意如何早些歇息,郎君今日一早便入了宫,定是劳累了,郎君早些歇着,我去找玉颜妹妹。”

她话一说完就要往外走,腰间一紧,双腿离地,落入那温热的怀里。

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有些猝不及防,被徐晏时隔空抱起,急促的放在了他今日新搬进来的书案上。

元姝锦满是震惊,她以为会是在床上又或是榻上,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在这书案之上!

今日见他命人搬进这张书案时,原是以为他嫌在书房太远,便想着直接在房中办公,明明是执笔绘墨高雅之地,竟被这么一个外人眼中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男子用来……

徐晏时低哑清润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细语。

“阿福,日后便如此唤你,可好?”

房内原本敞开的通风窗台不知何时被男人负手合上,女子脸色绯红,身子瘫软的靠在徐晏时身上,撇过脸,嘴硬道。

“不好,旁人听到了羞不羞!”

徐晏时闻言轻笑,眼底还带着些未尽的欲色,温声轻道。

“元娘子终于知道“羞”这个字了?原先不知是谁日日追着我,问我娶妻否?还向我引荐自己的,嗯?”

元姝锦原本埋在男人脖颈间的头,听到这话时马上抬了起来,忍着身子的酸痛,意图扳回一局。

“那是我以为徐尚书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合本娘子的心意,若是知道你在此事上如此凶狠,一点都没有看起来那般温柔,我定要重新换一个,找一个更温柔的!”

说完还不忘露出遗憾惋惜的神色,时不时偷瞄一眼看看徐晏时的反应。

果然此刻徐晏时的脸上已没了笑意,清冷间还有些令人寒颤,他是想说,正常男子谁能在这件事情上柔的起来,而且他已经十分尽力克制自己对她很温柔了,她竟然还后悔起来了?

那双置于那细腰间的大手,微微一紧,徐晏时眼底黑眸深沉,有种暴风雨前的安宁,声音低沉淡淡道。

“阿福刚才是说,觉得为夫不够温柔……想换一个?那为夫便让娘子,真正体会一下不温柔是如何的。”

他盯着她,不容她回答,直接将人扛起,狠狠的落在床上,大手护着她后脑,接着铺天盖地急促猛烈的吻落下,元姝锦有些喘不过气来,再接着那单薄的里衣也彻底消失,狂风暴雨落下,布满零星点点,元姝锦疼得有泪浸出,不断的求饶可都无人回应。

屋内暖香燃尽,院外夜色朦胧。

最后女子倒在徐晏时怀里,面对着他,眼底还带着未干的珠泪,眼角泛红,她现在是动也不敢动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徐晏时的底线居然是这个,明明之前无论她怎么说怎么无理取闹他都是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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