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寂宝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裴寂宝嫣》,由网络作家“棠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着车队往前又走了三天。这三日,两人相处算是融洽。夜间两人坐在车架上,男人几口就吃完了馒头,之后就会支着长腿,手肘撑在膝盖上,侧头看她小口小口地啃着馒头。在她噎到的时候,适时将水袋递到她手边。在众人眼里俨然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冷不防间,一件披风盖在她的肩膀上。看似简朴的外袍,却隐约有一股冷香。宝嫣微怔,抬头去看身前的人。男人正低头看着她,黑润的眼眸里似有星光点点。他这副情根深种的样子,倒是让宝嫣呼吸一滞,她微微垂眸。指尖摸了一下披风,瞬间隐去了眼底的暗芒,很快就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笑着回望着他,笑容干净又纯粹。“你什么时候让人备的,白天驱车,夜间也没离开过......”宝嫣摆弄着披风的衣摆,忽而男人的指尖捏住披风的系带往前一扯,她下...
《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裴寂宝嫣》精彩片段
跟着车队往前又走了三天。
这三日,两人相处算是融洽。
夜间两人坐在车架上,男人几口就吃完了馒头,之后就会支着长腿,手肘撑在膝盖上,侧头看她小口小口地啃着馒头。
在她噎到的时候,适时将水袋递到她手边。
在众人眼里俨然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冷不防间,一件披风盖在她的肩膀上。
看似简朴的外袍,却隐约有一股冷香。
宝嫣微怔,抬头去看身前的人。
男人正低头看着她,黑润的眼眸里似有星光点点。
他这副情根深种的样子,倒是让宝嫣呼吸一滞,她微微垂眸。
指尖摸了一下披风,瞬间隐去了眼底的暗芒,很快就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笑着回望着他,笑容干净又纯粹。
“你什么时候让人备的,白天驱车,夜间也没离开过......”
宝嫣摆弄着披风的衣摆,忽而男人的指尖捏住披风的系带往前一扯,她下意识往后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敛下。
裴寂一无所察,神色如常的给她系好带子,然后将她抱到怀里。
“离我们大婚那日已经过十几天了,你知道吗?今晚是中秋夜。”
男人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话,他平日里声线冷硬,有着疆场男人特有的疏朗不羁,仿佛每一个字都裹挟冬日清晨的霜雪,落在人耳朵里,都能冻出冰雕来。
但是此刻他刻意缓和了声线,便显得格外低沉温柔,就像是呢喃般。
宝嫣耳尖一热,藏在披风里的双手攥紧,仰头去看身后高大的男人,突然被凭空出现的花灯弄得一愣。
“这、这也是将军的人弄来的?”宝嫣双眸亮了亮,侧身从他的手上接过那兔子形状的花灯。
“嗯,公主可喜欢?”裴寂目光落在她唇瓣轻启后分开的那一条缝隙上,喉结缓慢地滚了下。
“喜欢,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兔子的?”宝嫣朝他笑了下,低头摆弄手里的花灯。
大梁还有人不知道宝嫣公主喜欢兔子花灯吗?
宝嫣微怔,鼻头突然一酸。
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全数涌了上来。
她的生辰就是在中秋这一日,以往父皇还在时,京都最热闹的时候就是今夜了。
父皇会让宫中画师画出千百只各式各样、形态娇俏的兔子花灯,然后让人制作出来。
中秋夜,整个皇宫都会挂满兔子花灯。
宫外的集市上,最受欢迎的也是兔子花灯。
曾几何时,整个大梁上下何人不知宝嫣公主喜欢兔子花灯。
但父皇死后,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
时至今日,他还能记得这件事,宝嫣心中难得生出了一丝的触动。
她伸手握住了男人搭在膝盖上悬空的手掌,低头有些赧然:“谢谢将军。”
碰上了他粗粝的掌心,指尖仿佛有看不见的电流在空中窜过,宝嫣略感不适,刚想抽回手,却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
小巧的下巴也被他另一只手轻轻挑起。
她避无可避地对上他乌沉沉的眼眸,那眸底此刻流转着一片群星闪耀的银河,连着冷硬的脸部线条都一并消融在身后的月色中。
身上的寒意和杀戮场沾上的戾气,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如果他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不是满脑子都是如何将她拆卸入腹的黄色废料,或许......
宝嫣出现了片刻的恍惚,来不及避开之际,他慢慢俯下身子,自己的面容在他的瞳孔里不断放大。
宝嫣吓得脑中一惊,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所有的惊叫声都被他微凉的唇边堵了回去。
他蓦然弯腰封住了她饱满的红唇,亲得密不透风,将她的唇瓣一寸寸蹂躏过。
最后还不满意,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微抬,两指捏住她软腮,迫她张嘴。
旋即,强攻疾掠一番。
宝嫣被亲得几乎窒息,感觉漫天的星空都砸在脑袋上,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双手连着去推他的揽着肩膀的手臂,也不知道推了多少次,他才松开了她的唇瓣。
宝嫣抖着身子,气息不稳,脸颊从他的大掌下逃开,如鹌鹑般低着头埋到胸口里。
“这才是谢我的方式。”男人厚颜无耻的话散在耳畔,热息撩人。
真甜啊!
宝嫣脸涨得通红,眸中屈辱的水光闪烁,又羞又气,偏偏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裴寂目光落在她红透了的耳朵上,也不管她排不排斥,大手一捞,将她从车架上抱到腿上,高挺的鼻梁嵌入她的颈窝,嗓音沉沉道:“公主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只要你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对于其他的女子来说,得了男人这样的话,该是欣喜才对。
但宝嫣却半点也不想要,她怕这个男人。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臀下的肌肉有多么滚烫,以及身后人的身躯有多么僵硬,好在这附近到处都是车队,不然她毫不怀疑,他会在这里强要了自己。
宝嫣木着身子,任由他抱着。
隔着衣袍,裴寂能明确感觉到怀里人身子的柔软,仿佛没有骨头般。
他贪婪着吸吮着她身上浅淡的味道,那香气,仿佛是这世间最烈的情药,每一次都能轻易的激起一阵阵热浪。
抱着更难受,不抱又心头痒痒.....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该死的薛冉,西陵和南楚的人都打过来了,不去驱敌,偏偏追着小殿下跑。
不然也不用藏在逃亡的流民里。
但是很快了,到了株洲,一切就好了。
宝嫣被身后的男人蹭的颈脖酥麻发痒,她极力稳住心神,听着身后人心里的谋划,秀眉越皱越紧。
藏在流民是因为薛冉的人在后面追着,是不是也说明这附近跟着他的人只有少数,所以和御林军正面起冲突,半点胜算都没有。
是不是代表她还是有逃跑的机会的。
宝嫣松了半口气,他又说到株洲就好了,他的人都在株洲接应他?
如果她猜的对,那么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困了吗?困了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裴寂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搂着她的双臂收紧,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带着满足。
宝嫣点了下头,双手抱着他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这些夜晚,他就喜欢将她抱在怀里哄她睡。
一开始宝嫣也反抗过,但他全然不顾她的意见,板着一张脸,固执地抱着她,直到她睡着了,才将她抱进了车厢内。
宝嫣没有多余的心力和他较劲,索性闭上了眼睛。
宝嫣被男人这猝不及防的话噎得险些呛住,咳了几声,不打算理他。
一进了山林里,宝嫣就被男人用外袍彻底盖住了脑袋,眼前一片昏暗,只有男人身上那股子浓烈、炙热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能感觉出他的步伐极快,但也极稳。
她窝在他怀里,他抱着她的双手极稳。
身后的山林似乎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宝嫣被蒙在外袍下,只能分辨出了是人的脚步声脚步声。
有人在追赶着他们!
可裴寂半分犹豫都没有,抱着她,脚步未曾停留半分,只不过一会儿,身上如影随形的声音彻底在耳边消失。
这些日子,宝嫣感觉自己的双腿似乎彻底没了用处。
从前知道男人和女人,力量差距很大。
但是遇见这个不讲理的男人后,她才知道原来差距这么大。
宝嫣这几日心头有事,夜间又怕男人突然对她做些什么,睡得都不太安稳,这一会儿,竟然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直到耳边听到集市商贩吆喝的声音时,才发现他已经带着她进了城里了。
她偷偷用手指拨开盖在她脑袋上的外袍,从一条缝隙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外面阳光正好,应该是大中午了。
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男人抱着她走了一上午了!
最后进了有朋客栈的厢房内,给她点了一桌子好菜。
这些日子习惯了风餐露宿,面对这么多美味佳肴时,宝嫣一时都有些不太习惯了,但想到很快就有机会离开了,她虽没食欲,但还是比常日里多吃了些。
一吃完,她就索性缩在床上装睡,好不用对着男人那张讨人厌的脸,相对无言。
待到傍晚时,秀儿才进厢房来。
男人出了外间和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脸大汉在说着些什么。
“宝姑娘,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秀儿脸色苍白,靠近她后,小声地说了今日遇见追杀的事,说完还一脸的惊魂未定。
“没事了。”宝嫣眉眼微敛,示意秀儿莫说错话,扫了一眼秀儿后,又朝着外间那黑脸大汉和裴寂扫了一圈。
顿时明白了。
秀儿和自己身形差不多,而黑脸大汉和裴寂一样魁梧。
怪不得裴寂那么容易就甩开了跟着他们的尾巴。
原来如此。
“放心,这附近都是咱们的人。”黑脸大汉忽然高声说了一句,那声量就像是怕人听不见似的。
宝嫣捏紧白嫩的手指,自然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她嘴边噙着一抹冷笑,抬眸朝外看去时,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幽深的黑眸。
裴寂正盯着她。
似乎是想从她听了这话后的神色瞧出些什么端倪来。
宝嫣秀眉微动,红唇勾出一抹轻笑来,缓步朝着外间走去,娇软的身子倚在隔断边,眉眼柔和了,她食指朝着男人勾了勾。
黑脸大汉栾越当即脸色又黑了几分。
裴寂剑眉微挑,一双幽冷的眼眸盯了她一瞬,脚步未动。
宝嫣抿了抿红唇,收回了有些轻佻的手指,扣在花梨木的架子,声线软了许多:“你过来一下。”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他从没听过的娇柔,就像是一根羽毛,在裴寂的心头轻轻拂过,有些痒痒的。
脚下就像是被施了咒语般,下意识抬腿朝着她走去。
他在她跟前一步的地方站住了脚步,染着兴致笑意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男人勾住她系带的手指突然转了个弯,反而帮她将散开的系带系紧了,薄唇缓缓靠近她的耳边:“晚上,晚上我再讨回来。”
宝嫣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被他抱起塞进马车里。
一时不知该庆幸暂时躲过了一劫,还是该开始忧心今晚?
宝嫣双手无助地捂着脑袋,干涩的眼眶气得发红。
这只手为什么要去碰他!
真是该死!
马车即刻出发了,马车内外两人的心境截然相反。
宝嫣忧心着他口中的晚上讨回来的事,整日恹恹的,就连鸡腿都吃不下去了。
可驱车的裴寂却一整日眉梢都带着笑意,连根头发丝都透着愉悦的气息。
骑在马背上颠得五脏六腑都快错位的秀儿瞧着这一幕,心头好笑,突然有几分同情这男人了。
他对她再好又有什么用,她的心思全然不在他身上。
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从他的身边逃走。
她还真有点迫不及待看到,男人发现宝姑娘逃走后的神色。
想来定是十分精彩的!
想到这里,秀儿心头的郁闷好多了。
傍晚时分,车队照例在一处山脚下扎营。
他们的马车依旧坠在车队最后面,停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
宝嫣在马车里闷了一整天,这时掀开车帘见男人并不在马车四周,她下了马车,伸了下懒腰。
秀儿从小溪边取了水回来,在宝嫣身边停下,小声道:“我见过那个陈公子了,他让我告诉你,稍安勿躁,他一定会救你回家的。”
宝嫣心头微微一怔,没想到陈平已经一路跟来了。
她还以为陈平接到她的信,再想办法营救她,怎么也要些日子,没想到他早就一路跟着他们了。
大体是因为对未来多了一丝的期盼。
她就要有机会从这疯狗的身边逃开了。
四周是一片宽阔的草地,从逃亡开始,她见过了无数的山林、无数的奇山怪石,这也算是这段旅途中不可多得的美好。
宝嫣深吸了一口气后,顿时觉得通体舒。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夕阳的余晖从她的背后洒下一层淡淡的暖黄光,少女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像是九天上下凡来的神女。
裴寂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停住脚步,就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放缓了。
站在原地呆呆看着,少女像是察觉了他的目光,转头朝着他这处看来,干净眸底里的笑意还没敛起就和他的对上了。
裴寂心跳莫名丢了一拍。
可是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她眼底的笑意瞬间淡了,旋即消失不见。
他的薄唇抿了下,哂笑了一声后,脸上的冷意散了,他拎着食盒走近,打趣道:“看起来确实开心多了。”
男人将食盒搁在车架上,脚步逼近宝嫣,从她的身后虚揽住了她的身子。
宝嫣浑身绷紧,还是没办法适应男人这样亲昵的举动,却也没有挣扎,强忍着逃开的冲动,任由他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想着刚才秀儿的话,仰头去看身后头顶上的男人,脸上挤出了一丝轻笑:“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裴寂见她没有挣开他的怀抱,嘴角下意识往上勾了勾,薄唇凑到她耳边:“等到了株洲,小殿下要吃什么都有。”
宝嫣心头微怵,小声问道:“株洲离漠北不是还有很远吗?有将军你的人?”
裴寂抬手制止了栾越接下来的话,他双眸紧闭。
栾越说得对,他也没想到自己面对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能忍这么久。
这一路,他确实一直被小殿下牵着鼻子走。
可是想起昨夜小殿下的话,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瓣忽然高高勾起,心情大好,朝着栾越摆手:“罢了,回去后,你自去领二十军棍。”
栾越闻言,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偷偷抬头去看裴寂,忽然被他脸上的笑晃了一下,拱手恭贺道:“将军总算真的抱得美人归了!”
虽然在他的心中,那水性杨花的小公主,一点也配不上自家将军。
可是谁让将军喜欢呢!
还喜欢得要命!
裴寂剑眉微挑,睨了栾越一眼,一下子猜到了栾越的心思,他轻咳了一声道:“还没,还有以后不准你诋毁公主一个字。”
栾越整个人都傻了。
还没?
昨夜那动静,没成事?
他就住在隔壁,昨夜架子床的咯吱声,那动静,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下。
将军却说什么也没发生,这......
还不准他诋毁公主?
等等,诋毁?
栾越想到这里,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家将军。
“嗯,公主府的男人都是摆设!”裴寂幽幽落下这句话,目光微抬,看向了里间床榻上的身影。
栾越怔了一瞬,旋即又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裴寂,开口唤了以前的称谓:“小师叔,你是不是傻啊?我们已经不是半点不晓男女之事的小和尚了,那小公主说她是清白之身,你就信啊?”
听到这十年前的称谓,裴寂眉头抿紧,冷眼瞪了他一眼,骂道:“滚。”
栾越急忙起身,撒腿就往外走,可走到门口,才想起方才的来意:“今夜就能离开了,军师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栾越话罢,将房门关紧。
将军这些日子,眼睛几乎没离开过那位小公主过。
不过想来也是,这一路,跟着他们的尾巴,除了薛冉的人,还有禹州的人,还有好几波人没查清楚身份。
将军看紧些,也不是没有道理。
厢房内再次陷入了安静中。
床榻上的宝嫣从栾越进门开始时就醒了,她将外间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今夜之后,她再想逃就难了。
宝嫣长翘的睫毛轻颤了几下,耳边就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她侧头往外一看,他正掀开纱帐,高大的身影闯入了床榻内,将原本的空间变得逼仄、迫人。
宝嫣揪住身上的被子,他坐在床榻前,低头却没去看她的眼睛,视线从被子也难以掩住的曼妙曲线往下,最后落在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脚踝上。
宝嫣如临大敌,刚想缩回脚,藏进被子里,忽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握住了。
“你干嘛?放手!”
男人将她的脚踝握在手里把玩着,那掌心似有一团火焰,烫得她整个人不自在极了。
裴寂只瞥了她一眼,就低头把玩着她的玉足,低沉的声音从那薄唇流出:“今夜我们就会离开这里,我们先去江宁,先在那完婚。”
宝嫣仰着忐忑不安的星眸看着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最后脚下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掌,藏在被子里,可没想他的手忽然一扯。
她惊呼了一声,整个人被扯进了他的怀里,撞进了宽阔又结实的胸膛里,她急忙揪住险些掉到胸口下的被子,紧紧裹着。
怀里的人那般娇弱,腰肢温软,裴寂的视线从她光洁、单薄的脊背上爬上来,最后落在她红透了的小脸上。
光脚不怕穿鞋的。
实在不行,她就跟着这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宝姑娘一起离开。
秀儿想起那日在当铺里见到的郎君,那郎君身上的布料极好,气度也绝非等闲,她偷偷打听了下。
那郎君竟是陈家公子。
陈家可是大梁四大富商之一。
如能攀上那陈公子,也是顶好的。
就是那陈家公子,长得不如裴大哥俊,身材看着也不太行......
秀儿又抬头,偷偷窥了一眼男人结实的后背,她咽了下口水,甚至能透过那单薄的衣衫,幻想出低下的肌肉线条。
“呀--”
忽然女子又羞又恼的惊呼声打断了她的想象,紧接着是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笑声。
秀儿急忙低下脑袋,默默啃着自己的烧饼。
宝嫣被气得胸膛一阵起伏,拿眼睨着一脸轻笑的男人,她说她饱了,他却一个劲的往她嘴里塞吃的,怎么躲都躲不掉。
还厚颜无耻地说她身上才几两肉,他希望她多长点肉。
最后更是迫她学他刚才的样子喂他。
宝嫣肚子撑得厉害,为了避开他喂过来的烧饼,只得拿着烧饼塞到他嘴里,一口一口地喂他。
好不容易熬到只剩几口,到最后一口的时候,他竟然、竟然将她的手指一并给含了进去。
宝嫣本就脸皮薄,当即脸色涨红,气得抽出手指后,带着报复的心态胡乱在他胸前的衣襟里擦拭着手指。
想着恶心他!
结果她太低估男人的无耻程度了。
他将她的手死死压在胸膛上,笑着说她轻薄他。
宝嫣都气笑了,想将小手从她胸口抽回来,却被他按得更紧了,他黑眸里烧着熊熊烈火,薄唇微启:“硬吗?”
我身上还有更硬的地方,小殿下要不也摸摸?
这句心里话,险些让宝嫣一头从他的腿上栽倒下去。
好在男人箍着她腰间的大手适时捞住了她,将她稳稳固定在大腿上。
裴寂被她生生摸出了一身的火,他搂着她腰身的手用力到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他紧紧抓着那只兴风作浪的小手,看着小公主因为他的一句逗弄,羞得脸泛粉色,戏弄的心思愈胜。
他抓着她的小手,一点点钻入衣服里。
他要告诉她,他被她撩拨起的火有多大。
她微凉的指尖贴上他滚烫的胸膛,舒服得他呼出了一口气,刚想让小手更深入一点,忽然有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动作顿住,理智稍稍回笼,她眼眶发红,委屈巴巴的落着眼泪。
裴寂一贯冷心冷肺惯了,见她如此,也没有松开她的手掌,甚至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哭。
他这副神色,大有等她哭完,他再继续的意味。
宝嫣抽抽嗒嗒的咽着泪,自知这个对父皇百试百灵的办法,对眼前这个冷清强硬的男人半点用都没有。
她吸了吸秀气的鼻子,颤声道:“我错了,将军能不能放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人低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小手,宝嫣急忙从男人衣襟里抽出那只受尽了屈辱的小手,藏在背后。
可刚松了半口气,却因为男人的下一句话吓得整个身子绷紧。
“行,可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宝嫣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不可思议地仰起一张素净的小脸,涣散的瞳孔放大。
男人的指尖已经摸上了她腰间的系带,恐惧的情绪在宝嫣脑海里不断放大,胸腔跳动如雷轰鸣,一时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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