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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秀才,开局只剩一个暖床丫鬟方永崔莺莺 全集

北斗长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丫头他认识。崔家的大小姐,家里有几个族人在朝廷任职。早就听说崔家大小姐刁蛮跋扈,没想到连年近古稀的老人都下得去手。徐凤先走上前,一脚把崔莺莺踢翻在了地上,指着林伯向她问道,“你可知他是什么人?”“他是守护大隋天下,是让你能够享受太平盛世的伟人!”唾沫星子喷了崔莺莺一脸。崔莺莺一动不敢动的趴在地上,任由徐凤先教训着。她见过徐凤先几次。以往犯了事,徐凤先都会对她视而不见。但今天,她不知道徐凤先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在她恐惧的眼神中,徐凤先张开了自己的双手。“赐袍!”一名亲卫走上前,脱下了徐凤先穿着的紫色蟒袍,转而披在了林伯的身上。“继续打……”徐凤先俯下身子,双眼和崔莺莺对视。“本王命令你,用你的鞭子继续打!”崔莺莺吓得一个激灵,连...

主角:方永崔莺莺   更新:2025-02-16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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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永崔莺莺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秀才,开局只剩一个暖床丫鬟方永崔莺莺 全集》,由网络作家“北斗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丫头他认识。崔家的大小姐,家里有几个族人在朝廷任职。早就听说崔家大小姐刁蛮跋扈,没想到连年近古稀的老人都下得去手。徐凤先走上前,一脚把崔莺莺踢翻在了地上,指着林伯向她问道,“你可知他是什么人?”“他是守护大隋天下,是让你能够享受太平盛世的伟人!”唾沫星子喷了崔莺莺一脸。崔莺莺一动不敢动的趴在地上,任由徐凤先教训着。她见过徐凤先几次。以往犯了事,徐凤先都会对她视而不见。但今天,她不知道徐凤先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在她恐惧的眼神中,徐凤先张开了自己的双手。“赐袍!”一名亲卫走上前,脱下了徐凤先穿着的紫色蟒袍,转而披在了林伯的身上。“继续打……”徐凤先俯下身子,双眼和崔莺莺对视。“本王命令你,用你的鞭子继续打!”崔莺莺吓得一个激灵,连...

《寒门秀才,开局只剩一个暖床丫鬟方永崔莺莺 全集》精彩片段


这丫头他认识。

崔家的大小姐,家里有几个族人在朝廷任职。

早就听说崔家大小姐刁蛮跋扈,没想到连年近古稀的老人都下得去手。

徐凤先走上前,一脚把崔莺莺踢翻在了地上,指着林伯向她问道,“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他是守护大隋天下,是让你能够享受太平盛世的伟人!”

唾沫星子喷了崔莺莺一脸。

崔莺莺一动不敢动的趴在地上,任由徐凤先教训着。

她见过徐凤先几次。

以往犯了事,徐凤先都会对她视而不见。

但今天,她不知道徐凤先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在她恐惧的眼神中,徐凤先张开了自己的双手。

“赐袍!”

一名亲卫走上前,脱下了徐凤先穿着的紫色蟒袍,转而披在了林伯的身上。

“继续打……”

徐凤先俯下身子,双眼和崔莺莺对视。

“本王命令你,用你的鞭子继续打!”

崔莺莺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翻身趴在了地上。

“民女不敢……”

鞭笞蟒袍,等于无视天家威严,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徐凤先不是在让她打人。

是让她自己去死。

徐凤先指着跪在地上的方永,继续说道,“那打他总敢了吧?”

“赐服!”

一声令下,亲卫后方,几名身穿红色官服的人走上前。

走在前面的官员打开圣旨,大声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金陵方家次子方永,学识过人,德才兼备,可为家国社稷之用,江南道人才贫瘠,勇武王身边无才可用,特召为勇武王座下幕僚,以安社稷,官拜正九品,官职暂由勇武王安排”

“钦此”

声音落下,在场之人尽皆叩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随着叩拜声响起,几名身穿红色官袍的官员径直走到了方永面前。

一套崭新的青色官服出现在了方永的视线之中。

“方大人,披上吧。”

“一会儿人家姑娘还要打你呢。”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

方永惊愕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说话之人是今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张继。

还要打我?

意思是勇武王这场戏还没演完?

勇武王这是要为我撑腰啊。

方永心中大喜,披上官服的同时,也接过了张继手里的圣旨。

官服在身。

从现在开始,他也是正儿八经的命官了。

徐凤先看了一眼披上官府的方永,继续向崔莺莺说到,“你可以打了。”

崔莺莺测测发抖的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民女知罪……”

殴打朝廷命官,一样是死罪。

她要是敢打一下,就算是当司封郎的三叔伯也救不了她。

让她想不明白的是,知州同知张继宣读的不是勇武王的王谕,而是圣旨。

也就是说,方永的官衔已经通过朝廷认可了。

从金陵到京城,就算日夜不休八百里加急,来回也要两天时间。

可为什么昨晚才选出文斗魁首,今天就下圣旨了。

难道是新任知府和勇武王早就串通好了?

崔莺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提前向陛下讨要圣旨,最后决定下来,只需要在圣旨里加上方永的名字,便能最快的封官。

当初新任知府王介甫进城的时候,父亲就曾想利用王介甫把方家次子打入大牢。

王介甫不仅没有这么做,还在方府里过了夜。

她几乎可以肯定,新任知府已经在暗中扶持方家了。

想到这些年针对方家的那些事,崔莺莺心里更加害怕了。


王介甫长叹了一口气。

“江南沿海乃是产盐胜地。”

“大隋子民吃的官盐中,有近七成都来自江南沿海地带。”

“自去年开春伊始,海外倭寇卷土重来。”

“来犯的倭寇人多势众,占据了沿海一带的土地,以至于盐官无法出海制盐。”

“现如今大隋用盐紧张,为了维持百姓生计,朝廷不得不耗费重金向倭寇换取食盐。”

“朝廷花钱向倭寇买盐,倭寇又用这些钱购买铠甲武器。”

“这是在帮助抵扣增权扩势呀……”

王介甫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勇武王好几次想对沿海倭寇进行大清剿,但那些倭寇每个月只给朝廷供给少量食盐,每次准备进行大清剿的时候,倭寇就断了盐路,大肆毁坏盐田,逼得勇武王不得不放弃清剿。”

“勇武王为此事已经头疼了好些年,想托老夫问问贤侄有没有好的对策。”

朝廷提前升任他做江宁知府,也是让他来辅佐勇武王解决此事的。

然而王介甫和衙门里的一众官员讨论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想到能够执行的解决办法。

听到方永带着腊梅香水到知府衙门外售卖的消息,王介甫便叮嘱今日值守大门的衙役头子,带方永前来一起商量。

见方永脸上没有半点危机感,王介甫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怒意。

“这不仅是给贤侄的考题,亦是给整个江南道所有官员的考题。”

“贤侄还是动脑子好好想想。”

“勇武王已经把幕僚之事全权交给老夫负责,倘若你想不出能够执行的办法……”

“那就莫怪老夫不念当年情面,亲手断了你的仕途!”

勇武王座下的幕僚,官位虽低,但起步甚高,其中的勾心斗角要比地方家族强得多。

若无一技之长,若无心机城府。

不仅无法在勇武王座下站稳脚跟,甚至会因此丢了性命。

王介甫放下狠话,也是为了方永考虑。

方永想不明白。

一群地方大官,为什么会为这种随手就能解决的事情大费周章。

明明有那么多盐,还要给倭寇送钱卖盐。

把那些钱都送给我不香么。

“没有海盐,我们还可以吃矿盐啊。”

“江宁、徐州和常州郡都有大量的盐矿分布。”

“要是把那些矿盐开采出来,都够整个大隋当饭吃几千年了……”

话音刚落,坐在王介甫身旁的官袍老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指着方永的脑袋骂到,“不学无术的竖子!”

“盐矿也是人能吃的吗?”

老者说着,神色不满的瞪了一眼王介甫。

“老夫还以为你真的是在藏拙,一夜未寐还要被王大人硬拉过来对你进行考察。”

“如今看来,当真是多此一举。”

盐矿不能吃?

方永抬头打量骂人的老者。

江宁同知张继,是颍川氏族张家的后人,已经在江宁担任了九年多同知了。

在新任知府王介甫没有到来之前,张继一直暂代知府之位。

张继凡事公事公办,没有什么大作为,却也没有犯过大错。

方永收回目光,没有和张继对骂。

他和张继没有什么交集,但他败家子的身份早已深入人心,张继看不起他也是人之常情。

王介甫主动打起了圆场。

“盐矿含有剧毒,人若是吃了,轻则浑身乏力出现水肿,重则死亡。”

“工部此前也尝试过利用盐矿制作食盐,不过都以失败告终。”

“用盐矿代替海盐的办法是行不通的。”

方永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脯。

“行不通是因为你们没有问过我。”

“现在你们问了我,这件事就行得通了。”

“只要把毒盐矿变成食盐,大隋就无需继续向沿海倭寇购买海盐,而沿海土地盐分过高,不利于种植粮食。”

“我们只需要断了倭寇的粮食供应,防止倭寇继续向内陆进犯,不出三个月,倭寇就会不战而败。”

在大隋,食盐几乎成为了家家户户必备的奢侈品。

一斤食盐可以买到一两银子的高价。

他其实早就想过做食盐生意,但食盐的售卖权向来由官府把控,贩卖私盐是大不赦的死罪。

方永不敢触犯律法,也便没有把想法付诸实践。

虽然不能售卖食盐,但要是能帮朝廷解决食盐短缺的问题,也算是大功一件。

“呵……”

张继冷喝一声,心里更加瞧不起方永了。

“把毒盐矿变成食盐?”

“这是老夫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连工部都做不到的事,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做到?”

方永淡淡一笑,起身向在座的一众官员施了一礼。

“在下不才,应该可以做到。”

“诸位大人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取一些毒盐来,在下可以在诸位大人面前进行展示。”

典狱司徐知依起身向王介甫施了一礼。

“启禀王大人,牢狱库房中正好还有一些给犯人用刑的毒盐矿。”

“既然方家次子如此自信,不如让下官去取来,让方家次子试上一试。”

王介甫面色不喜的看了一眼方永。

“便依你所言。”

他昨晚亲眼见证了方永的实力,心里对方永抱有很大的期望。

今日拉着知府衙门一众官员来此,也是为了给方永未来的官场铺路。

然而这方永却不知死活,妄图利用毒盐矿制作食盐。

就连工部的大人都无法实现的事,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又怎么可能做到。

既然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老夫便让你试上一试,让你知难而退,这也是为你好。

“还需要那些工具,老夫可以安排人给你准备。”

方永撸起袖子,一脸认真地答道,“三口铁锅,锤子,水盆,草木灰,米酒或者是经过发酵的面粉,一些比较细密的纱布,以及大量的木柴和清水。”

“可以的话再找两个人帮我打下手,这样会快一些。”

粗盐提纯的方法他读初中的时候就会了。

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

要让这些当官员刮目相看。

要让这些人知道,他们眼里的败家子,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天才人物。

王介甫吩咐衙役去准备东西。

没一会儿,跑去安排的衙役匆匆赶了回来。

“启禀知府大人,您要的东西已经放到后院了。”

王介甫主动向方永做了个请姿。

“请开始你的表演。”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伍元召,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昨日才命令伍元召把格杀的家兵尸体处理掉。

今日那些家兵的家人就来府上找事,身为此事的处理人兼一众家兵的长官,站在门前看戏也就罢了,还敢说自己竭力劝说过。

劝这些人来杀了他还差不多。

另一方面,殴打朝廷命官是死罪。

即便家兵的家人对他的处置有所不满,也该去勇武王府或者忠义候府告他,而不是在方家门前闹事。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刚刚冲在前面那几个壮汉明显是动了真怒。

倘若今日没能带定彦平回府,倘若定彦平没有及时出手,他今天估计就得死在自己家门口。

“告诉谢道韫,不要再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来试探我。”

“倘若她再敢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来刺探我的底线……”

“和谢家的合作,立即终止!”

“这世间可以有无数个谢家,但只有一个方永。”

“听懂了吗?”

方永朝伍元召脸上吐了口血痰,头也不回的向大门走去。

“成才,把门锁上,别让狗跑进来了。”

“好……”

汪成才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门外的那些家兵,毅然决然的关上了房门。

这一刻,他和这些人的关系,彻底断绝。

定彦平仔细观察着院子里的环境,好奇的问到,“谢道韫的家兵,为什么会在你的府上?”

“事情要从赏花大会的文斗说起……”

方永向定彦平阐述了赏花大会上的事,查看起了后院的大棚。

大棚基本搭建完成,用芭蕉叶代替了薄膜胶。

采光有些不足,多放两盏油灯能稍微弥补。

方永仔细检查,确定可以播种后才放下心来。

“你去一趟知府衙门,请知府大人邀请二十名左右识字的农户来方府,我会教授他们如何在冬天种菜。”

“告诉知府大人后,便可以去接你爹娘过来了。”

方永吩咐之余,又向汪成才补充了一句。

“顺便把定彦平说的老人家也接过来。”

汪成才应声离开。

定彦平皱眉打量着被芭蕉叶遮挡的土地。

“你确定可以在这大雪之中种出菜来?”

“你随我来……”

方永神秘一笑,主动走在前面带路。

“奇妙,真是奇妙。”

定彦平自言自语一句,连忙跟上了方永的步伐。

多年前的江南同样遇到过一场雪。

那年也有人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当时他答应招揽的条件,是那个人解决百姓冬日吃菜的问题。

但那个人失败了。

今年的雪比那一年的大很多。

此子做为那个人的家臣,又选择在凛凛寒冬种菜,应该是那个人的安排。

当年他给那个人出的考题,又出现在了另一个想要招揽他的人身上。

方永来到了给种子催芽的房间。

房间门刚打开一条缝隙,一股温热潮湿还带着农家肥的刺鼻气味便涌了过来。

他强忍住扑面而来的恶臭,向定彦平做了个请姿。

有钱人的癖性还真是奇怪。

连屎都要专门准备一个房间存放。

定彦平皱眉打量了一眼方永,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下一刻,定彦平眼中冒出了金光。

“神技!”

“简直是神乎其技!”

“天底下真会有这般神奇之事。”

房间里点了几十盏油灯,窗户封得严严实实,地面上铺满了夹杂着粪臭味的泥土,点点滴滴的绿芽从泥土里冒出来。

墙角的板凳上,豆子和麦子都冒出了指甲长的嫩芽。


“将来有一日,如果我和崔家争斗到了你死我亡的局面,谢家必须站在我方家这一边。”

方永不容拒绝的说到。

自方家落魄后,崔家就以各种方式对方家进行打压。

到如今,除了还有赌约维系的两间商铺和方家老宅,方家近七成的产业都被崔家以各种方式强取豪夺。

在此之前,崔家家主崔元就想通过新任知府王介甫的关系把他关进大牢。

今日崔莺莺又多次对他进行羞辱刁难,企图让他身败名裂。

“人若欺我,我必还之。”

“它日方家崛起,必定让崔家父女再无翻身之日。”

谢道韫脸上带着不屑的笑意。

“凭你也想和崔家斗?”

“且不说崔员外族中有一位在朝廷吏部做官的族兄,江南各地的官员乡绅都要对崔家礼让几分。”

“就是崔员外本身的财势,也是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过的。”

崔家屹立金陵城三百余年,乃是金陵地区仅次于谢家的第二大家族势力。

即便是谢家想对崔家动手也会元气大伤,更别说势单力薄的方永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其他事,我自会谋划。”

看到方永一脸认真的模样,谢道韫不禁有了一丝兴趣。

“行,我可以代表谢家答应你。”

“倘若你日后拥有能和崔家针锋相对的实力,我们谢家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

在她看来,香水确实是一个足以发家致富的发明。

有了她的帮助,方永可以借着香水的利润重整方家,却没有让方家恢复往日繁荣的可能。

今日她出手相助,看中的是香水的商机,再则是看在相识一场的情面。

至于方永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想要做些什么,与她无关。

“多谢……”

方永感激一句,把话题放回了生意上。

“先立个字据吧。”

“等我有了充足的资金量产香水之后,会通知你来取货源的。”

谢道韫向身边的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

侍女拿来笔墨纸砚,在一旁写起了字据,

谢道韫继续问道,“你手里现在有多少这样的香水,售价几何?产量又如何?”

“三两银子!”

方永把只有大拇指大小的瓷瓶放到了茶几上。

“两斤腊梅花,最多只能提取出这么一小瓶香水,且工序繁琐。”

“这还是建立在腊梅本身香味浓厚的基础上。”

“如若换成桃花或者其他香味比较淡的花朵,至少十斤花朵才能提炼出这么一瓶。”

谢道韫打量着茶几上的瓷瓶,不敢置信的询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还能制作出其他花味不同的香水?”

见方永点头,谢道韫整个人都坐不住了。

她猛地抓住了方永放在茶几上的手。

“谢家愿意为你提供所有能找到的鲜花,希望你制作出其它香水后,也能把金陵城以外的售卖权交给我。”

只是售卖腊梅香水的话,所获得的利润不会太多,于谢家而言也只不过是挽回胭脂水粉店生意不好的局面。

但要是方永还能制作出其它香味不同的香水,那就大不一样了。

梳妆打扮是女人的天性。

一旦推出其他香味的香水,有条件的女人会疯狂抢购。

谢道韫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

不久之后,香水会替代香包和水粉,成为胭脂水粉店的主流。

胭脂水粉是谢家的主要产业之一,店铺遍及江南各地,倘若把所有香水的售卖权都绑定在谢家头上,利润将会超乎想象。

方永看着手腕上那只嫩白修长的手,一颗心莫名的悸动。

如果说和阿奴的肌肤之亲是夫妻间正常的身体接触,那和谢道韫之间的接触就是初恋时的春心萌动。

哪怕只是轻微的触摸一下,也能让人心跳不止。

“我目前只能做出腊梅香水,用其他鲜花制作香水只是我的初步设想,暂时还没办法真正的制作出来。”

“等我有条件制作出来的时候,再谈其他合作的事吧。”

方永婉言拒绝道。

能够提炼出腊梅花香水是因为腊梅花的香味足够浓郁。

如果换成其他香味较淡的鲜花,在没有精密的仪器帮助下,他很难提炼出相同品质的香水。

此外,谢家虽然是一个不错的拉拢对象,但他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

只要香水的名气传开,他便能利用其它香水和各大商家结盟,形成自己的商业链。

届时就算没有谢家的帮助,他也能靠自己的商业链立足金陵城。

“只要你答应把香水的售卖权交给我们谢家,不管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

“哪怕是让谢家和崔家为敌。”

谢道韫死死抓着方永的手不肯放开。

在她看来,自己抓住的不是男人的手,而是一个让谢家成为江南顶尖家族的机会。

“如果我说,让你嫁给我,我才可能答应呢?”

谢道韫连忙松开了方永的手。

“十年前我就和你说过了。”

“我谢道韫此生只嫁看得上眼的金科状元。”

“这不仅是我自己的想法,也是父亲做出的决定。”

“你要是能把其它的香水都交给我们谢家售卖,倘若你日后进士及第,我去父亲那儿说说好话,看在今日的情面上,父亲也不是不可能答应。”

“那就等我进士及第后再说吧。”方永早有预料的拒绝道。

他早就见识过谢道韫的手断了。

看似是在给他机会,实则还是和当年一样。

明明在拒绝,话里话外却都在给他一种想要答应的感觉。

能够被誉为江南第一奇女,不是没有原因的。

谢道韫面纱遮掩下的脸色有些失望。

这家伙不是那么喜欢自己的吗?

她以前叫方永做什么方永就会去做什么。

自己都放下身段恳求了,这家伙居然没有答应。

谢道韫失落之余,贴身侍女将拟好的字据递了过来。

“小姐,字据拟好了。”

罢了。

一会儿还得帮勇武王办件事情,不能再他身上继续耽搁。

先把腊梅香水的售卖权搞到手,其它的以后再慢慢谋划吧。

谢道韫心里想着,把字据递到了方永面前。

“利用我们谢家在胭脂水粉店在大隋的影响,可以把你的腊梅香水提高到十两银子一瓶。”

“按照你刚才说的,谢家会以三两银子一瓶从你手中拿货,售卖之后扣除给官府交的税银,剩下的利润方公子可以再拿两成。”

方永接过字据仔细检查。

字据的最后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指着墨迹未干的字据道,“这里,需要改一下。”


“不愿意!”

耳边传来的话让苏小小泛红的脸瞬间惨白。

果然!

就算她再怎么珍惜自己的身体。

在世人眼中,妓终究是妓。

即便是一个沦为世人笑柄的败家子,也不愿意娶她这样的女人。

我不过是想听你说一句讨人欢心的玩笑话,就这么难说出口吗?

“我要是娶女人,一定会是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方永不老实的双手在苏小小身上抚摸着。

“你要是能为我守身如玉,万一我哪天发家致富了,一定会抬着轿子来接你。”

苏小小莞尔一笑。

这还像句人话。

虽然知道方永是在准备二次进攻给她说的玩笑话,但仅仅是一句玩笑,也足以安慰她无助的心灵。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方永给苏小小盖好了被子。

“睡觉吧。”

“天亮之后我要去知府衙门前售卖香水,就不能再这里陪你了。”

一整夜,苏小小都沉迷在那种痛苦而又快乐的感觉之中。

睁开眼的时候,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人。

天微蒙蒙亮。

方永已经回家取了一百多瓶腊梅香水,来到知府大门外准备售卖。

知府大门外零零散散的聚集了百来人。

这些人有的是胭脂水粉铺的老板,有的是经商家族派来的下人,有的是制作胭脂水粉的工匠,亦或是闻询前来的买家。

然而这些人前来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

拿到方永手里的腊梅香水,回去自行研制。

真正买来自己用的人少之又少。

方永也不在乎他们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来的。

只要给的钱足够,他什么人都卖。

蒸馏提纯的办法虽然简单,但对工具的要求很高。

这个时代几乎没几个人懂得蒸馏提纯的办法,更没有精密的提纯仪器。

等手里的第一批货卖出去,获得了足够的资金,他就可以提炼香味更加浓郁的香水,自然不怕这些人跟风模仿。

似乎是提前打过招呼,本该在衙门里看守的衙役此时全都站在了衙门外面。

尽管没有离开知府大门,但也能够保证方永贩卖香水的时候不会受到威胁。

方永把装着香水的木盒放在地上,早就在附近等候的人群顿时围了上来。

“我昨天和谢家的主事人谢道韫商量过,第一批香水最低十两银子一瓶,每人最多只能买三瓶。”

方永直接把谢家奇女谢道韫的名号搬了出来。

上好的胭脂水粉只需要二两银子左右就能买到,起初方云认为香水的价格也只能卖到二两银子左右。

既然谢道韫说能鼓吹到十两,那他就按照十两银子的底价去卖,反正这些人背后的主子都不缺钱。

“目前我手里只有一百零三瓶。”

“现在开始竞价,价高者得,售完即止。”

“我出二十两一瓶……”

“我是城北王家的管家,我们老爷愿意出三十两一瓶。”

“三十五两!”

“三十八两……”

“四十两……”

“五十两!”

一名穿着华贵的商家拉高嗓门吼到。

“不能再多了。”

“朝廷有规定,单价超过五十两的商品必须到官府登记,禀报地方监察使以后才能售卖,一套流程下来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

“你要是诚心想卖的话,就五十两一瓶卖给大家吧。”

五十两银子,足够在金陵城中买下一处偏僻的住所了。

一瓶腊梅香水不可能值这个价。

不过在场之人的心思都不仅仅是购买腊梅香水这么简单。

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

东西稀少哄抬物价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方永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激动,指着说话的那名富商道,“那位伯伯说得好。”

“就五十两!”

“五十两一瓶,伯父先买,后面的先到先得。”

富商闻言,连忙上前给方永递了一百五十两银票。

有了第一个人买单,第二个第三个也紧随其后。

没一会儿,方永装梅花香水的木箱子就装满了银子和银票。

方永美滋滋的把箱子抬了起来,向那些没有买到香水的人喊道,“没有买到香水的也不用灰心。”

“过一段时间,我的第二批香水就会在谢家的胭脂水粉店售卖,届时的价格会比今天便宜得多,有需要的到时候可以去买。”

方永说罢,在众人眼红的目光中走向了知府衙门的大门。

五十两银子一瓶。

短短几刻钟的时间,方家次子就赚取了普通人穷极一生的积累不到的财富。

要不是那些拿着刀的衙役就站在不足二十丈远的地方,早就有人动手抢钱了。

方永还没走到衙门口,一名衙役头子便主动迎了上来。

“方大人,知府大人已经在后院等候多时了。”

文斗魁首会被勇武王招为幕僚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如今方永咸鱼翻身当了新官,他们这些无品无阶的衙役自然要好好巴结一下。

方永一个冷眼望了过去。

“叫什么大人?”

“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这样叫不是想我早点死么?”

见衙役头子低下头,方永又从怀里掏出了二百两银票。

勇武王的邀请还没下来,他现在还没有当上幕僚。

但打了人家的脸,总要给一些甜头。

“兄弟们在门口帮我把风辛苦了。”

“晚上带兄弟们去吃顿好的,就当是我给兄弟们的辛苦费了。”

这些衙役一个月只有不到二两银子的俸禄。

一百两,相当于八名衙役一年的收入了。

“鄙人甄德帅,是知府衙门的典狱副使。”

“公子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在下帮忙,随时可以通知在下。”

甄德帅赶紧把二百两银票收了起来,带着方永进了知府大门。

典狱副使,是典狱司下面的属官,类似于监狱一把手的秘书,虽然没有官职,但在监狱这一块权力还是很大的。

这样的人,很有必要结交。

方永在前往后院的路上又偷偷塞给了甄德帅一百两银票。

后院饭堂中。

王介甫和几名身穿官服的人正坐在一张桌上聊着天。

见方永前来,王介甫主动向他招了招手。

“贤侄来了。”

“快快请坐……”

“小侄方永,拜见叔父,拜见各位达人。”

方永冲着众人恭敬一礼,把装满银票的箱子放到了地上。

“叔父,这是我今日卖香水所获的银两,您找人算一算税钱……”

话音未落,便见王介甫起身向他走来。

“还没到上堂时间。”

“先吃饭,公事咱们上了堂再说。”

方永按照王介甫的安排和一众知府衙门的官员坐在了一起。

桌上摆了几道菜。

清水豆腐,炖鸭汤,白切鸡,以及几道烫过水的小菜。

王介甫主动给方永盛了一碗汤,又给方永夹了一块鸡肉。

“贤侄先尝尝,说说咱们知府衙门的饭菜味道如何。”

方永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

在座的最低都是七品官,即便他真的当了幕僚,也不过是一个九品的家臣,还不配让当今知府和一众知府衙门里的官员热情招待。

有问题!

方永喝了口汤,又尝了一下鸡肉。

除了没有盐味之外,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方永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这些人在搞什么名堂,只能实话实说道,“没放盐……”

“啪!”

王介甫大手往饭桌上一拍。

“恭喜你答对了。”

“这就是勇武王给你出的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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