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鹿竹皇甫晔的其他类型小说《误入帝心,福运小答应靠摆烂封后全局》,由网络作家“灰啊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鹿竹猛吸一口气,连忙低下头,屈膝行礼。“见过牛常在,牛常在吉祥。”牛常在扬着头,轻哼一声,算她有规矩。“免礼吧,你这是打算去哪?若是想去御花园勾引皇上就别做梦了,小心吃了顿冷风,皇上影子都见不着,即使见到了,皇上也不会看上区区一个小县令出身的。”夏鹿竹没回话,垂着头,似乎在憋着什么。佩兰连忙答道:“回牛常在的话,小主打算去折些腊梅添点香气。”牛常在闻言,又看着她不成器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刁难什么,加上手炉早就不热乎了,冷的紧,便哼了一声就回屋了。等她不见了身影,夏鹿竹才抬起头了,嘴角是比AK还难压的。她最大的缺点——笑点贼低。牛常在,牛常在,哈哈哈哈哈。不是说姓氏怎么了,主要是搭上这位份的名字,实在憋不住了。总归住一个宫的,后阁...
《误入帝心,福运小答应靠摆烂封后全局》精彩片段
夏鹿竹猛吸一口气,连忙低下头,屈膝行礼。
“见过牛常在,牛常在吉祥。”
牛常在扬着头,轻哼一声,算她有规矩。
“免礼吧,你这是打算去哪?若是想去御花园勾引皇上就别做梦了,小心吃了顿冷风,皇上影子都见不着,即使见到了,皇上也不会看上区区一个小县令出身的。”
夏鹿竹没回话,垂着头,似乎在憋着什么。
佩兰连忙答道:“回牛常在的话,小主打算去折些腊梅添点香气。”
牛常在闻言,又看着她不成器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刁难什么,加上手炉早就不热乎了,冷的紧,便哼了一声就回屋了。
等她不见了身影,夏鹿竹才抬起头了,嘴角是比AK还难压的。
她最大的缺点——笑点贼低。
牛常在,牛常在,哈哈哈哈哈。
不是说姓氏怎么了,主要是搭上这位份的名字,实在憋不住了。
总归住一个宫的,后阁就是个四合院似的,一年她出几次门,就能遇到她几次。
每次行礼,她真的是把两辈子伤心事都想了个遍。
“噗,哈哈哈。”
佩兰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小主每次碰见牛常在都想笑。
又怕牛常在没走远,赶忙让小主小声点。
夏鹿竹嘴角带着笑意,心情一下子快乐了,走在宫道上都轻快了……个屁。
怎么这么远!
夏鹿竹捏捏有些酸的腿,嘴里不断询问佩兰还有多久。
二人小声说着话,在这寂静的宫道中显得很突兀,路过的小太监小宫女虽然不认识这位主子,但看到衣服品制,还是会行礼。
突然前面来了仪仗,来后浩浩荡荡数十人。
在佩兰提醒下,夏鹿竹赶紧靠边蹲下行礼。
待仪仗走远后,夏鹿竹感慨:“真好啊。”
佩兰及时道:“是淑妃娘娘。”
夏鹿竹连忙多看了几眼,这可是目前宫斗的赢家啊,贤妃已经失宠,静妃老边缘人了。
皇帝一个月总共来后宫三四次,至少两回都是去承乾宫。
虽然羡慕人家有轿子坐,但也就想想,她这点智商可不敢往上凑,这不,就连淑妃都没保住自己孩子。
好像就是贤妃干的,但她也因此失了恩宠。
夏鹿竹摸了摸下巴。
以她多年的看剧经验哈,总感觉应该不是贤妃,似乎闻到了瓜田的味道呢。
“小主,小主,我们快走吧。”
佩兰见自家小主怎么愣在那了,轻声唤道。
夏鹿竹反应过来,背后的真相可不是她一个小答应能看到的。
脑补太多,还是快去采了腊梅花回去吧。
真是信了佩兰的鬼话,大冬天跑出来采花,她紧了紧手里的暖炉,叹气。
终于走到了梅园,那浓郁的腊梅花香不断涌入鼻腔。
夏鹿竹这下终于活过来了,好香啊。
黄色的花朵不大,但这一整片看起来还是尤为壮观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虽说有赏梅日,但那是太后皇帝高位妃嫔的日子,与她这种小人物可没什么关系。
先前早早地就向梅园的宫女借了剪子,那宫女有些诧异怎么还有主子亲自来折梅的。
这儿地偏,一般哪个宫里想要折点梅花,若是得宠的,来知会一声,梅园的奴才都会折好送过去的,即便不得皇恩的,派自己的奴才过来折便是了,亲自来的倒是头一回见。
那宫女多看了这位夏答应几眼,见此女模样不凡,怎么没听说过这么位主子。
“小主,剪子伤手,还是奴婢来吧!”
佩兰担心地看着拿着剪子的小主。
夏鹿竹摇摇头,眼睛细细挑选哪一枝腊梅开的好。
“不要,我这好不容易走过来,不亲自折,岂不白走一趟。”
说罢,踮起脚,一手捏着早就看中的一只,另一只手拿着剪子咔嚓一下。
哦,没剪断,有点小尴尬。
“这剪子真不好使。”
说罢,夏鹿竹将剪子递给佩兰,直接上手。
舒服了,听着清脆的折断声,她满意地看着手中这一支腊梅。
这可吓得佩兰连忙放下剪子,掏出手帕,摊开夏鹿竹的手,仔细擦拭。
“哎呀,小主,小心手被伤着了。”
夏鹿竹笑嘻嘻:“没事,我力气大。”
佩兰心疼坏了,连忙求道:“小主,还是奴婢来吧,您就等着吧,奴婢一定给您折最香最好看的,好不好?”
夏鹿竹看着她亮亮的眼睛,点点头。
“那你也小心些,这剪子不太好使。”
佩兰这下放心了,立马去仔细折梅了。
夏鹿竹扫了扫旁边石头上的雪,就地坐了下来,才发现刚刚折的时候太用力了,有两朵腊梅掉在了地上。
把手炉放在一边,捡起了两朵腊梅,放在手心,仔细闻了闻。
嗷呜。
张口吃掉,慢慢咀嚼。
过了一会,夏鹿竹吞了下去,并作了点评:“好吃。”
刚刚没说,其实她饿了,该把早上剩的馒头带过来的。
皇宫里生活是不错,就是只吃两顿,让她受不了。
早上九点的样子早膳,下午四点晚膳,晚上八点半就宵禁。
夏鹿竹不习惯古代的时辰,也记不明白,就这几个点都是她换算了半天才搞出来的。
她拿起手里那支腊梅,对着阳光,抬着眼,有点琥珀色的眸子在此时十分耀眼。
过了一会,低头用指尖细细地拂过腊梅花的轮廓。
眼里用情至深,仿佛下一刻就要吟诗一首。
“好饿啊——”
夏鹿竹猛的仰天长啸,似乎惊到了枝丫上的落雪,唰唰地抖掉了。
不远的佩兰听到了,赶忙过来。
“小主饿了?正好奴婢折的差不多了。”
夏鹿竹满意地看着佩兰怀里的一束腊梅,点点头。
“那我们快回去吧,幸好早膳还留了个馒头。”
话了,起身拍了拍屁股,捡起身旁的手炉,随后二人还了剪子,便匆匆回宫了。
殊不知梅园深处还有一抹黄色。
“这是哪个宫的?”
年轻的天子捻了捻手里的一朵腊梅,挑了挑眉,问道。
一旁的高总管脑子飞速运转,看穿着打扮,位份不高,不是常在就是答应。
赵常在,李常在肯定不是,牛常在、吴答应他记得模样,应该也不是。
高总管想了半天,这大冷天,额头愣是滴了汗。
还有谁?还有谁?
忽然灵光一现,高总管谨慎道:“应当是甘泉宫,夏答应。”
皇帝轻声嗯了一声。
他记得,这还是他当年亲自点进宫的。
不过是阴差阳错,当时和太后有些矛盾,便在家世低的里面随便点了个顺眼的。
这三年,他倒是再没见过她,真是过于安分了。
随后尝了尝这“好吃”的腊梅,一时让一旁的高总管急得团团转。
皇帝面无表情的吐了出来,真难吃。
果真是饿傻了,难道御膳房还亏待了她不成,饿到要来吃花。
夏鹿竹也不可能直接把人赶走,这件事便先搁置着了。
当然,还是得让佩春多盯着些,万一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还能及时制止而不殃及自身。
小金子差不多隔个五日便来说书,夏鹿竹每天过得比以往三年有意思多了。
汤药也喝了整整七七四十九日,薛太医建议继续喝,但夏鹿竹舍不得花钱了,便没再去抓药了,只是尽量规律作息。
吃完饭也记着往门外走走,正好天气也在慢慢回暖。
选秀的日子也快到了,据八卦姐佩春所报,新来的秀女已经住进储秀宫了。
正学着些规矩,就等着三月初三的殿选了。
夏鹿竹听了,咂了咂嘴,当皇帝可真爽,永远都有年轻的妃子。
咂着咂着,嘴里缺点味。
完蛋,嘴馋了开始,果然好吃的吃多了,就渴望更多了。
“佩春,去取五两银子,喊青荷跑一趟御膳房,问问能不能买点糖。”
夏鹿竹吩咐道,太想吃甜的了,她这是第三次去御膳房买东西。
第一次她刚进宫,御膳房秉持着都是潜力股的苗子,便给她做了一道菜。
第二次御膳房见她进宫一年了,都没得宠,便不接她这个单子了。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夏鹿竹有些没把握,赌一赌吧,她今天实在是太想吃糖果了。
在古代,糖竟然是个奢侈品,没入宫前她买糖也很难得,因为太贵了,她爹只是个小县令,也就逢年过节舍得买。
入了宫就更难了,先前的夏鹿竹压根买不起。
大约半个时辰吧,青荷捧着两个荷包回来了。
打开一看,两包糖,一包是比较硬的太妃糖,还有一包是芝麻糖。
每个荷包大概就装了五块糖的样子吧 夏鹿竹对自己的奢侈肉痛了一下。
捻起一块太妃糖,应当还是刚做出来的,有点余温,不是完全硬邦邦的。
吃起来口感绵密,包含的干果又十分解腻。
很快,在边含边嚼的吃法下,一颗接着一颗,就剩下最后一颗了。
夏鹿竹顿了顿,将这个荷包系了起来,又拿了两块芝麻糖吃。
香香脆脆,满满地芝麻香味,甜味比之太妃糖要淡许多。
可能是刚吃完比较甜的太妃糖,再吃芝麻糖有点淡。
将剩下几颗糖收起来,夏鹿竹吩咐佩兰好生放着,明日再吃。
之后喝茶水的时候,夏鹿竹都要让茶水在口中多留存一会儿,感受一下刚刚吃的糖香味。
吃饱喝足,夏鹿竹有些意犹未尽,难得有些想出门逛逛了。
反正她现在也是美人了,三妃一般很少遇到,现在去御花园应该也不会见一个跪一个了。
这样想着,夏鹿竹有点心动,便吩咐着佩兰收拾收拾。
佩兰那叫一个高兴,连忙诶一声应下。
在佩春一副夏鹿竹终于开窍了的眼神注视下,夏鹿竹带着佩兰出门了。
运气挺好,在御花园里没遇到什么妃嫔,直到走到湖边看到了牛常在。
牛常在上前问安,夏鹿竹有些惊讶,问了句:“这湖中亭风大,怎么不多穿些。”
这御花园里的千鲤湖很大,湖中心有个亭子,周边全是莲叶,夏日的时候最是好看。
如今虽然枯败,但也别有一番美感。
牛常在面露尴尬,说:“我身体一向康健,不畏寒……咳咳。”
话刚说完,便没忍住咳嗽两声,打脸过于快,夏鹿竹差点没憋住笑。
这下大概是明白怎么个事儿了,牛常在一贯喜欢往御花园跑,蹲皇帝。
牛常在有些恼,没好气道:“夏美人想笑便笑吧!”
夏鹿竹摇了摇头:“我不是想笑话你,只是到底身体更重要。”
牛常在听了没说话,正巧此时一个老嬷嬷领着两排秀丽的女子路过。
牛常在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瞧瞧,下个月殿选后,新人就要进宫了。”
随后顿了顿,又说着:“我又没什么门路,怎么敢窥探帝踪,只能用这笨法子了。”
夏鹿竹听了,笑了笑:“君恩难测,我只知道现在太后娘娘为人公正,我们底下妃嫔的日子也是有滋有味,最要紧的还是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才好!”
闻言,牛常在噗嗤一笑:“你倒是豁达。”
说完有些艳羡地看了夏鹿竹一眼,她便做不到如此,她总是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甚至会埋怨她爹这么不争气做个大官。
夏鹿竹捏着手帕捂了捂嘴笑着说:“不豁达怎么能行呢,你看无宠我们不也是活的好好的,有时候有宠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年底在冷宫死地不明不白的孙贵人,最后草草地旧席子一裹便不知道丢在哪个乱葬岗了,现在想起来都令人害怕。
牛常在自然也想到了这个,打了个冷哆嗦,喉咙也痒痒的,忍不住咳嗽。
见状,夏鹿竹提议:“不如一起回宫,找太医瞧瞧吧,若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牛常在点点头,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在这也不可能遇得到皇帝,即使遇上了又怎么办呢。
二人便一同慢慢走着回宫,夏鹿竹有些好奇问道:“刚刚那些秀女是要去做什么?”
牛常在想了想:“我猜应该是要画像去吧。”
夏鹿竹有些不解:“不是都快殿选了吗,怎么还要画像?”
她们那年可没这个流程啊,而且初选不是有画像么。
牛常在这下有些神气起来了,腰板都挺直了说着:“你日日不出门是不知道,我也是上回御花园碰见宁嫔和恬昭仪,听恬昭仪说,这回选秀有些不同。”
小小地卖了个关子,在夏鹿竹期盼的眼神下,牛常在继续道:“皇上日理万机,殿选那日到不了场,太后便让宫里的画师给秀女们重新画像,送去给皇帝挑选。”
夏鹿竹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这下可操作空间就大了,若是稍稍贿赂画地美一些,那入选的几率可不就更大了。
一路谈天,这甘泉宫都显得没那么远了,夏鹿竹有些累,说着:“终于到了,我得回去补个觉,好困。”
牛常在听了呵呵直笑,夏鹿竹反驳道:“哼哼,你可知那句话,日上三竿尤在眠……”
牛常在也是读过书的,接道:“不是神仙,胜似神仙,你这是要修仙呐?”
夏鹿竹笑嘻嘻回道:“待我来日得道成仙,定带上你一起飞升。”
牛常在闻言笑的更开怀了,二人告了别,关系倒是近了不少。
梁太医斟酌一番又道:“柳才人此番虽元气大伤,但好生疗养,日后子嗣不会艰难。”
淑妃听了,松了口气,大着胆子道:“那便好,皇上……”
话没说完,皇帝挑了挑眉:“朕准许你说话了吗?”
语气颇带怒气,眼神看得淑妃有些慌乱,她连忙跪下请罪:“臣妾、臣妾知错。”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不爽,那孙贵人她亲自赐的红花,皇上都没有怪罪她,凭什么柳才人能让皇帝如此在意。
皇帝坐了下来,手放到桌子上,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
这一声也敲到了淑妃的心里,让她心微微一颤,接着说道:“皇上,臣妾无心之举酿成大错,是臣妾对不起柳妹妹,望皇上开恩。”
语气诚挚,泪水适时落下,梨花带雨,好不让人怜惜。
夏鹿竹忍不住给她点赞,放现代也得是影后级别吧,眼泪恰到好处,声音婉转又凄凉,哭起来鼻涕一点看不到,反倒是鼻头微微泛红,更显俏色。
淑妃这话音刚落,柳才人的宫女紫珠忍不住了,怀着必死的心连忙跪地磕头:“求皇上明察,小主为人和善,怎么会顶撞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无端罚小主跪上两个时辰,小主身子弱,如何受得了啊!求皇上给小主一个公道!”
淑妃这边自然也不会任由一个奴才乱说,连忙反叱:“本宫堂堂二品淑妃,难道还故意为难你家才人?”
转头又泪眼汪汪看向了皇帝,委屈道:“皇上……”
皇帝也没说话,夏鹿竹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一整个后宫就像个戏班子,皇帝像是个看戏的。
此时床上的柳才人悠悠醒来,她似是痛苦地呻吟两声,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床榻上。
皇帝自然也看了过去,面带关心,心疼地说着:“妙仪你怎么样了?”
柳才人面色苍白,想要努力起身,但却无力,在宫女琉璃的搀扶下,才微微坐起来一点。
只见她眼神空洞,眼泪一滴一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开口是沙哑的声音:“皇上,妙仪与您的孩子没有了……”
皇帝闻言,沉默少许,开口道:“朕与你还会有孩子的。”
闻言,柳才人像失了线的风筝,一下子瘫了下去,一旁的琉璃吓得连忙抱着她,心疼地唤着“小主。”
随后,柳才人又有了生气,她痛哭起来:“皇上!囡囡走的好冤啊……皇上,呜呜……”
上一世,淑妃把她请去承乾宫各种折磨糟践,害她在不知道自己有孕的情况下流产于自己的寝宫,她有苦说不出。
这一世,她主动出击,早早的因为身体不适请了薛太医,确诊了有喜,她在前几日悄悄告诉了皇帝,并且二人颇为甜蜜,皇帝问她希望生男孩还是女孩,她顺着他的意说女孩,还取名囡囡。
这一次,她不信皇帝能凉薄到对淑妃轻拿轻放。
皇帝闭了闭眼,在柳才人哀求的眼神下下了旨:“萧氏谋害皇嗣,褫夺封号,降为嫔,回宫反省,闭门思过。”
淑妃,不对,现在是萧嫔,萧嫔整个人都傻了,她连忙跪地爬到皇帝身边,揪着皇上的龙袍,求着:“皇上,臣妾是无心的啊!皇上!嫣然真的知错了……”
众妃神色各异,但没有一人求情的,毕竟萧嫔自视甚高,从来不屑与其他人交好,以往但凡有谁得皇帝一点恩宠,便变着法地找茬。
贤妃静静看着,颇有些幸灾乐祸,静妃依旧是旁观者,不作声。
夏鹿竹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故意的了,这甘泉宫干脆改名叫动物园算了。
不禁有些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佩春一时摸不着头脑,她家主子这是气傻了?
夏鹿竹问道:“马常在和熊答应什么时候入宫来。”
秀女选中后,会让你回家一趟,告别家人,收拾东西,位份在贵人及以上的是可以带一名婢女入宫的。
不过带进宫的婢女也得培训半个月后,才能放出来伺候主子。
佩春回答说:“回小主,后日便该来了。”
夏鹿竹点点头,让她去库房挑一点首饰镯子什么的,好当作见面礼,毕竟现在甘泉宫里她位份最高。
到时候人家来拜见,甘泉宫又没有主位,可以说目前她做大,总得给点见面礼什么的。
只希望她们二人性子好一点,不然又是一堆麻烦事。
随即又开始苦恼起来,好不容易免疫了牛常在,现在又来个马常在,熊答应。
真受不了,哪有那么多伤心事给她回忆啊。
一晃两日便过去了,春风吹进屋内,阳光洒了进来,入眼的是床头几卷书。
本该是美人卧榻,然而夏鹿竹睡姿不算雅,喜欢把被子裹在身上,像个粽子似的。
不雅但暖和,夏鹿竹伸伸懒腰,现在她已经能每天巳时自然醒了。
起来用早膳,忽然听到了外头有些声响,夏鹿竹问道:“外头什么动静,怎么好多人的感觉。”
佩兰一边给她布膳,一边回答:“小主您忘了,今个儿是马常在和熊答应进宫的日子。”
夏鹿竹恍然大悟,随后便开始用膳起来。
这后阁也没多大,东西南北四格隔得都不远,来来往往人多了,这动静自然也听得到。
往后这甘泉宫可就热闹了,哦不对,这个后宫都得热闹起来了。
话说要不然花点钱喊内务府做副叶子牌,不然这日子也忒无聊了。
夏鹿竹这样想着,倒真有些手痒痒了,闺中时,她闲来无事也会和丫鬟们打一打牌,还蛮有意思的。
这些都是其次,首先得摸清楚新来的是什么性子才是要紧的,若是合不来,别说打牌了,能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用完了早膳,外头动静也小了,夏鹿竹估摸着应该快来了。
这不,青荷快步进屋行礼,说着:“小主,马常在和熊答应求见。”
夏鹿竹点点头,让她带进来,又吩咐沁心去备茶。
很快,马常在和熊答应进来了,二人礼数周全,行礼拜见:“嫔妾见过夏美人,夏美人吉祥。”
“免礼,坐吧。”夏鹿竹淡淡道。
封美人有一阵儿了,这回端起来倒是自然了许多。
熊答应看夏鹿竹面色冷淡,颇有些惶恐,小心翼翼地坐下了。
一旁的马常在轻啧了一声,觉着这熊答应着实是胆小的很,刚刚路上被她烦死了,一个劲儿莫名其妙紧张,又不是面圣。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选进宫的,马常在颇有些瞧不上眼。
沁心上了茶水,二人又感谢一番,熊答应小心端起茶喝了一口,有点紧张口干得很。
“嫔妾们初入宫,还什么都不懂,日后还望夏姐姐多多提点。”
马常在恭维说着话,夏鹿竹听了摆摆手道:“我也只是比你们早进宫几年罢了,你们今日才入宫,想必宫中事物繁杂 ,这点薄礼是一点心意,祝愿妹妹们得偿所愿。”
二人连忙起身谢恩,随后接了礼离去了。
御花园中,面容严肃的付嬷嬷领着十八名秀女前去画馆,秀女们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宫里的一切都好奇着呢。
站在第一排的是个爱笑的少女,天真烂漫地开口问嬷嬷:“刚刚那凉亭里的是宫里的娘娘嘛?”
付嬷嬷瞥了她一眼,道:“那是两位小主。”
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位个子高挑的姑娘,她微微一笑,打趣道:“锦绣你呀,上课时又走神了吧。”
闻言,陆锦绣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回忆起夏鹿竹的模样,不禁感叹道:“叶姐姐你注意到没有,那位穿青色衣服的长得真好看,一定很受宠吧!“
付嬷嬷手中戒尺“啪”地一声敲在陆锦绣手臂上,斥责道:“这几日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不可妄议小主。”
陆锦绣疼地眼泪汪汪,有些不服气的委屈,一旁的叶惜云拉了拉她的袖子,陆锦绣这才冷静下来。
这已经不是她的现代了,但她不能理解,凭什么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都要被打,什么小主娘娘,她肯定是女主角,等她以后被皇上宠爱的时候,她一定要教大家人人平等才对!
叶惜云,不对,她其实叫叶汐云,她看着这个同为穿越而来的陆锦绣,不禁暗骂她蠢,不过正好可以好好利用一番,想到此,她又挂起恰到好处的微笑,安慰着陆锦绣。
这番对话之后,十八位秀女安静多了,付嬷嬷满意地带着众人继续往前走,皇城里合该是安静的,聒噪之人自当惩戒。
而队伍中一位秀女柳妙仪,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什么。
刚刚那两个人她印象不深,仔细回想半天,才想起应当是牛常在和夏答应,上一世这二人她也就在宴会上见过,皇帝根本见都没见过她们,不足为惧。
想着想着,柳妙仪眼中充满了恨意。
淑妃,这一次她一定会将所有的痛苦加倍奉还。
“妙仪,你怎么愣神呢。”一旁的宋盈关心道,她们二人入宫前便是闺中密友,入宫后自然相互扶持。
柳妙仪回过神来,道:“没事,就是在想刚刚嬷嬷讲的规矩。”随即掩去神色,她一向是个谨慎的人,不能在此刻让人察觉不对。
看向面前还十分生动活泼的宋盈,柳妙仪心下复杂万分。
很快,画馆便到了,付嬷嬷领着人进去,里头九位画师候着的。
陆锦绣悄悄和叶惜云咬着耳朵:“叶姐姐,他好帅啊!”
叶惜云闻言也笑了,点点头赞同道,只是这帅哥画师怎么一直盯着她,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叶见川执起笔,道:“陆秀女请坐。”
陆锦绣有些花痴起来,连忙应声坐在了椅子上,如小学生般板正地坐着,两手放在膝盖上。
叶见川微微一笑:“陆秀女可以放松些。”
说罢,便开始作画了,陆锦绣不好意思笑了笑,摆了个满意的姿势便不动了。
作画很快,叶见川放下笔,然后说着:“好了。”
陆锦绣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随后换叶惜云坐下了,叶见川执笔的手微微一愣,随后闷声作画。
叶惜云颇有些疑惑:“画师,你不看我,怎么画?”
叶见川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头作画。
一旁陆锦绣悄悄去瞄那幅画,然后笑嘻嘻说着:“画师真厉害,看一眼就能画出叶姐姐的美貌。“
叶惜云闻言,倒是放心了些,至少这画师没有乱画,她还以为是宫中娘娘授意刻意丑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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