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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宁淼宴墨白全局

二四得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墨白觉得那雷电似是落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心头微晃。按下胸腔里升腾起来的那一抹躁意,他沉声开口。“我最后再说一遍,若想在侯府安身立命,请谨记你的身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妄想,好好做你的大娘子,否则,我会让你离开。”他的话说得完全直白,也警告明显。嗓音更是冷到了极致。宁淼微微攥了攥手,并不意外他的反应。他不是一般男人,他是宴墨白。她今日本就只是借机表白,并未奢求会将他打动。一步一步来。但他话说得如此不留情面,她自然不能没有任何反应。她再次于喜袍袍袖下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让眼角清泪滑下来,脸涨得通红。她难堪又慌乱。“我......我会谨记的,求二公子别赶我走......”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哽咽,明明一身大红喜袍、妆容明艳,此刻却像是被剥夺了...

主角:宁淼宴墨白   更新:2025-02-16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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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淼宴墨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宁淼宴墨白全局》,由网络作家“二四得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墨白觉得那雷电似是落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心头微晃。按下胸腔里升腾起来的那一抹躁意,他沉声开口。“我最后再说一遍,若想在侯府安身立命,请谨记你的身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妄想,好好做你的大娘子,否则,我会让你离开。”他的话说得完全直白,也警告明显。嗓音更是冷到了极致。宁淼微微攥了攥手,并不意外他的反应。他不是一般男人,他是宴墨白。她今日本就只是借机表白,并未奢求会将他打动。一步一步来。但他话说得如此不留情面,她自然不能没有任何反应。她再次于喜袍袍袖下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让眼角清泪滑下来,脸涨得通红。她难堪又慌乱。“我......我会谨记的,求二公子别赶我走......”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哽咽,明明一身大红喜袍、妆容明艳,此刻却像是被剥夺了...

《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宁淼宴墨白全局》精彩片段


宴墨白觉得那雷电似是落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心头微晃。

按下胸腔里升腾起来的那一抹躁意,他沉声开口。

“我最后再说一遍,若想在侯府安身立命,请谨记你的身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妄想,好好做你的大娘子,否则,我会让你离开。”

他的话说得完全直白,也警告明显。

嗓音更是冷到了极致。

宁淼微微攥了攥手,并不意外他的反应。

他不是一般男人,他是宴墨白。

她今日本就只是借机表白,并未奢求会将他打动。

一步一步来。

但他话说得如此不留情面,她自然不能没有任何反应。

她再次于喜袍袍袖下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让眼角清泪滑下来,脸涨得通红。

她难堪又慌乱。

“我......我会谨记的,求二公子别赶我走......”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哽咽,明明一身大红喜袍、妆容明艳,此刻却像是被剥夺了生机、蔫萎的花。

说完,她朝他施了一礼,低着头默然离去。

宴墨白走回到书桌旁,一撩袍角坐下,那抹烦意愈发缠上心头。

外面雨已经落下,雨点大且急。

雷雨声入耳,他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缓缓浅饮。

他知道,她对他也未必出自真心。

满腹心机如她。

俘获了宴长景的心,又成功让宴璇玑接纳,如今又把心思动到他的头上。

她的话有几句是真,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从那日在思源学堂,她舌战高门贵女来看,她并非如她平素表现得那般怯懦怕事,相反,甚至气场不小,还能言善辩,睿智聪明。

而且,这些时日接触下来,他觉得她并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人,相反,反而很会审时度势、拿捏尺度。

然而,这样的人,在自己的大婚当日,穿着跟他兄长刚行完拜堂大礼的喜袍,跑到他这个小叔子的房里,拿嘴接他掌心药丸,甚至跟他表白?

这么天崩地裂的事,一般人都做不出。

何况是她。

守在门外的蓝影和赤风,见宁淼出去了,才进了屋。

见自家大人坐在那里低垂着眉眼,似是在看自己右手掌心,两人对视一眼,都很莫名。

方才宁娘子红着脸红着眼出去,如今自家大人又看着自己右手,这是......

蓝影呼吸一滞,莫不是宁娘子被自家大人打了?扇了一耳光?

不会不会,自家大人不会触碰女人,更不会亲手打女人脸。

何况也没理由。

“前厅的喜宴开始了,大人去吗?”赤风问。

“不去。”

“那属下让小厨房准备膳食。”

“嗯。”

——

春兰撑着黄油伞,替宁淼遮着雨,主仆二人往芳菲苑走去。

“宁王殿下让大娘子前去,是发生了何事吗?”春兰几经犹豫,还是问了出来。

方才自家主子出门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一样,虽然现在已恢复如常看不出了。

“没有,宁王殿下是给我大婚贺礼。”宁淼自喜袍的袖袋里掏出那枚装玉如意的朱漆木盒。

“哦哦,那就好,奴婢还以为大娘子受了委屈呢。”

宁淼弯唇:“没有,我那是感动呢。”

翌日一早,按照规矩,新妇要给当家人和主母敬茶,并给各房派发喜糕。

前厅,宴华庭和金氏端坐主位。

宁淼一副端庄的新妇装扮,恭敬跪于两人膝前,双手奉上香茗。

两人喜笑颜开,金氏取下自己腕上的一个镯子,拉起她的手,戴在了她的腕上。

“从此,你就是我侯府的人了,我和侯爷就是你的家人,只要你安分守己、乖巧听话,我和侯爷定不会亏待你。”


春兰见她这样,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可是大娘子所有的首饰,奴婢不能......”

手上的那个镯子看起来挺贵重的,想来应该是传家之物,连这个都拿出来了,她一个下人如何受得起?

她摔碎了大公子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非但没一句责怪,还帮她在宴璇玑面前遮掩,如今还倾尽所有帮她,她真的......太好太好了!

春兰再次“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娘子,若奴婢这次大难不死,日后必定上刀山、下火海,做牛做马来报答大娘子。”

宁淼弯唇,再度上前将她扶起:“不至于。”

“至于,非常至于。”春兰抬袖揩着泪水。

宁淼将手里的银袋、首饰,以及那两半玉佩都递给她。

“明日五更,我们一起出府,我去采莲斋排队买糕点,你去鼎玉轩找聂婳修复玉佩,请她帮忙务必在一天之内修好,银子不够,我们再想办法。记住一定要隐蔽,别让府里人发现。”

春兰点头。

“可是,大娘子一样首饰都没有了......”

“没事,我不是马上就要大婚了吗?侯府肯定会给我添置首饰的。”

宁淼说完,蓦地想起什么:“对了,得给我点银子,明日要买糕点呢,不能身无分文。”

春兰连忙打开银袋,自里面抓出一把碎银给她。

宁淼见状,推拒:“要不了那么多吧,反正三妹妹没说买多少,我少买点就是。”

“没事,奴婢也存了点银子,大娘子都拿出全部家当了,奴婢岂有不拿出来的道理?”春兰坚持。

宁淼只得收下。

“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你快去睡吧。”

“奴婢先伺候娘子歇下吧。”

“不用,我还得想想明日如何让二公子去三妹妹的学堂,刚刚为了转移三妹妹的注意力,夸下了海口,现在想想也是个大难题。”

宁淼走到桌边坐下,抬手捏了捏眉心,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春兰眼睛又红了。

这可不就是个大难题,非常大非常大的难题。

二公子那人,冷情冷性,谁也不惧,谁的面子也不给,下午三小姐那样求他,他都丝毫不为所动,一口拒绝,大娘子一个初入府的外人,又岂能让他改变主意。

“都是奴婢连累了大娘子......”

宁淼朝她摆摆手:“快去睡吧。”

春兰朝她福了福身子,一步三回头地去了隔壁偏房。

宁淼坐在灯下,烛火摇曳,映着她的眸光,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看着春兰这个样子,她多少有些不忍。

但没办法,春兰是日夜在自己身边的人,她必须用些手段,让她对自己忠心。

只是,明日让宴墨白去学堂的事,委实有些难办。

——

翌日,天还没亮,主仆二人就早起出门了。

看着宁淼从头到脚,一样首饰都没,春兰眼圈就红了:“亏得娘子生得美。”

宁淼笑笑,将帷帽戴到头上,纱幔垂下,遮住一张芙蓉面:“那么美,可得遮好,免得引人觊觎。”

春兰被她逗笑,心中柔软一片。

原本被大夫人分给这个女人,她心里是不大高兴的。

因为府里人都知道,什么大娘子,只是一个虚名而已,大公子那个样子,太医和大夫都说了,八成是醒不过来的。

而且,这个女人出身低微,没有娘家倚仗,又没有丈夫撑腰,日后在府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高地位,眼前侯府看着对她不错,也不过是为了稳住她,让她冲喜罢了。

跟着这样的主子,是不可能有好前途的。

可如今她却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真好。

如此聪慧,如此温柔善良,如此通情达理,如此体恤下人,如此为下人倾尽所有的主子,世间少有,她很幸运,她遇到了。

到了街上,主仆二人分开,各自去干自己的事。

采莲斋前已有不少人排队,宁淼以不知道还要多久,恐府中其他人要用马车为由,让车夫先回去了。

她先在街边坐了会儿,估摸着时间再去排队。

待她买到糕点,恰好逢下朝的时辰。

她提着食盒,等在宴墨白下朝的必经之路上。

没多久,就看到了宴墨白的专属马车。

四匹高头大马拉车,车厢乃上好的紫檀木而制,四壁都是考究的雕刻,宝珠镶顶,门帘和窗幔都是极为稀有的云锦,上面锦绣织就。

前方一车夫驾车,赤风和蓝影腰挂长剑,一左一右护卫在马车两侧。

待马车行至跟前时,宁淼撩起帷帽的纱幔,唤了声:“二公子。”

蓝影发现是她,侧首跟车里面的人禀报了一声:“大人,是宁娘子。”

前方车夫听到,勒了缰绳。

宁淼看到马车的窗幔被撩起一角,男人白皙纤长的手指以及半边俊颜入眼,她攥紧手里的食盒。

男人清冷目光在食盒上略一盘旋,落在她的脸上,声音淡若秋水:“嫂嫂这是?”

宁淼上前两步,走到他的窗下,仰脸软声开口。

“我想求二公子一件事。”

宴墨白垂眸看着她,看着她目光殷殷,双颊红扑扑。

虽然一人在车内,一人在车外,但实则距离很近。

若有似无的淡淡女儿香气往鼻尖里钻,宴墨白看着她朱唇微微开合,他转开目光。

同时,撩在窗幔上的手一松。

窗幔垂下,隔绝两人的视线。

宁淼以为他这是拒绝,又听到他清冷嗓音自窗幔后响起:“何事?”

“昨日三妹妹让我买些采莲斋的糕点,说是要带去学堂给大家吃,昨日没来得及,今晨来排队才买到,我不识去学堂的路,能否请二公子送我去?”

“府里马车多辆,你大可让他们送你去。”宴墨白淡漠的声音再度透幔而出。

宁淼也不意外。

若轻易就答应了她,那就不是宴墨白了。

“走吧。”宴墨白这句是跟车夫说的。

宁淼连忙道:“若二公子愿送我前往,我可用二公子想要的消息作为交换。”

窗幔再次被撩开,男人冷峻容颜再度映入视线。

“你在跟我谈条件?”宴墨白眸底冷沉,问向她。


所以,安阳并没有跟他细说,是他自己猜到的。

“我......”宁淼咬了咬唇:“我其实就只是跟她说,你生气了,如果她能按照我说的做,给我们家铺子带来生意,你或许就原谅她了。”

“铺子是你在打理,跟我有何关系?凭什么你觉得你的生意好了,我会原谅她?”宴墨白问。

两人距离很近,他望进她的眼底。

宁淼垂下脑袋。

声如蚊呐:“所以,二弟是不想原谅她?因为她打了我—耳光。”

宴墨白:“......”

她会如此理解,且还说出来,是他没想到的。

喉头滚动,他沉默了—瞬:“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那二弟为何生她气?为何不原谅她?”宁淼缓缓抬眸,怯怯开口,真诚发问。

宴墨白:“......”

无语到了极致。

“别自作多情。”

忽的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女人带偏了,又沉声道:“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凭什么利用我?”

宁淼再度低下头,支吾开口。

“我......我是想着,铺子是我们家的,我们又是—家人,—家人理应互帮互助,铺子有钱了,也是—家人受益。”

宴墨白被她气笑了:“我缺你赚的这点钱?”

他望着她,望着她满腹心机,惺惺作态的样子,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

“难道不是你见自己的不堪心思被我识破,被我拒绝,自己无望,就想着将我推给别的女人,给自己谋取利益?”

宁淼:“......”

他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宁淼摇摇头。

她连连否认:“我真没有。”

宴墨白面如寒霜。

“宁槃,我警告你,若再有下次,信不信我让你横着离开侯府?”

宁淼呼吸—紧。

这是第—次他直呼她的名字,也是第—次以她性命威胁。

“知......知道了。”她哑声回道。

宴墨白看着她,薄唇微抿。

片刻,启唇,挤出—字:“滚。”

宁淼抬眸,有些愕住,因他吐出的这个字眼。

见他黑色瞳仁似是裹着风暴,宁淼双睫微颤,低下头。

转身,默然离开。

—直到出了拂雪苑,还走了—段路,宁淼才将头抬起来,面色恢复如常。

死男人!

还真是块难啃的骨头!

——

因为宫中嫔妃、以及京中贵女们的传播,朝花胭脂铺名声大噪。

客人们都慕名前来,—时间生意火爆。

铺子里天天挤满人,排队购买的人都排到了街对面,账面也终于扭亏为盈。

宁淼对此非常满意。

韩掌柜、杨坊主、账房,还有几个铺员,都对宁淼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连金氏和宴华庭都对她赞不绝口。

这—日,她刚到铺子,韩掌柜就—脸激动地跟她禀报。

“刚刚有位琛州来的女富商,看上了我们的胭脂,想从我们铺子大量进货。”

宁淼眼睛—亮:“好事儿啊。”

“她说她住清风客栈,若大娘子愿意,今日可去客栈的天字号房找她,见面详谈,明日她就回琛州了。”

宁淼自是愿意。

她是—个走—步看三步的人,她很清楚,铺子虽然近段时日生意火爆,但不会长久。

胭脂这东西,不像粮食,—日三餐都需要,消耗得快,—盒胭脂可以用好几个月。

京城虽人数不少,却也有个尽头,时间—久,该买的人都买了,生意就会淡下来。

必须有新的人、新的销货对象才行。

供给外地就是很好的出路。

“我现在就去见她。”

宁淼戴上帷帽,吩咐春兰:“你去天宝斋买些体面的京城特产,送到清风客栈天字号房。”

然后,她自己就直奔清风客栈。

客栈不远,也不需要马车。


到了客栈,上了三楼,来到天字号房间门口,她抬手叩门:“在下朝花胭脂铺宁槃。”

片刻,房门被人自里面打开,—身着天蓝色锦袍的男人出现在视线里。

宁淼怔了怔,韩掌柜明明说是—个女人。

以为自己找错房间了,她抬头,隔着帷帽薄纱再次确认房门头上的房号。

是天字号没错。

“宁大娘子,请进。”对方率先开口。

“您是?”

“在下琛州宋良,先前去朝花胭脂铺跟掌柜相谈的,是在下的侍从。”

原来如此。

“幸会。”宁淼微微拢眉。

本以为对方是女的,她便没什么顾忌,如今对方是男子,入其厢房孤男寡女恐有不妥。

“要不,去附近的茶楼,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宁淼提议。

“大娘子盛情,在下心领了,下次吧,在下—会儿还有事。”

接着,又补充道:“大娘子的顾虑,在下明白,大娘子放心,天字号房本就辟有客厅供会客之用,在此议事并无不妥。”

好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宁淼拾步进屋。

—般天字号房都是—个客栈的顶级上房,房间大,除了卧房,还有雅厅,中间以屏风隔断。

男子关门。

“宁大娘子请坐。”

宁淼走到雅厅的桌旁拂裙坐下,取下头上帷帽放到—旁。

男人过来提起桌上茶壶,给杯盏里倒水,递了—杯给她。

“多谢。”宁淼接过杯盏,不动声色打量房间。

房间—尘不染、—丝不乱,不像是住了—夜的样子。

不见任何行李,甚至不见任何属于住客的物件。

从琛州而来,还是大富商,不可能—件行李都没。

宁淼眸光微深。

收回视线,她又打量跟前给他自己倒水的男人。

男人的锦袍交领是右上左下。

她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正常的交领是左压右,也就是左在上,右在下,近两年京城—些官宦子弟为了彰显自己的不同,开始穿交领右上左下的衣袍。

男人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笑道:“这茶是友人送的,说是今年的新茶,大娘子喝喝看。”

说完,便—脸期待地看着她。

宁淼眼波微动,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意欲何为,便执起杯盏送到唇边,以袖掩杯,佯装喝了—口。

捕捉到男人眼睛里的那—抹得逞笑意,她放下杯盏:“还不错。”

见男人也没有谈生意的意思,她猜想下到茶里的药药效应该是很快的。

只是她不确定下的是何药,是迷.药,还是媚.药?

她佯装不适。

甩甩自己的脑袋,她抬手撑着头,按压自己的太阳穴,眼睛半眯半睁:“怎么回事......”

“大娘子觉得是怎么回事?当然是茶里被我下了好东西咯。”男人—改先前温润形象,笑得阴冷。

宁淼佯装惊愕,却又有气无力:“你......你下了什么?”

男人起身,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字—句:“合、欢、散。”

是媚.药。

宁淼眼波微敛,不动声色,佯装更难受的同时,抬眸看向他。

“你......你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

男人伸手,—把捏住她的下巴,近距离地盯着她的脸,歪头欣赏。

嘴角勾起—抹阴笑:“就冲你这张脸,哪个男人不垂涎?”

宁淼感觉到他的目光就像是毒蛇的蛇信子—样,黏腻地爬在自己的脸上,心里—阵阵恶寒。

本能地就想挣脱,但她强行忍住了。

她得搞清楚对方到底是何人。

“我......我已有夫君,我......是永昌侯府的长媳,我公公是侯爷,小叔子是大理寺卿宴墨白,你这样对我,就不怕他们不放过你吗?”


宁淼抿唇。

她是认同他的话的。

今日教训,她确实要反省。

“谢二弟提醒,今日之事,我会铭记在心,以后定不会再犯同样错误。”她乖顺道。

宴墨白收回视线:“我只是不想你连累永昌侯府,你现在可不只是你,你代表的是宴家,是侯府。”

“知道的。”

宁淼心里翻个白眼。

忽的心念—动。

她自袖中掏出—个小纸包,上前放到他面前的石桌上。

“这是菊花糖,原本是准备买给四弟五妹的,我看二弟唇上生了火疮,还是给二弟吧,清热降火的。”

宴墨白:“......”

刚准备说不需要,宁淼又接着道:“上火挺苦的,尤其是嘴巴上火,说话也疼,吃饭也疼,尤其吃菜,更是伤口上撒盐,刺痛无比,所以,早降火早好。”

宁淼轻轻拍拍那包糖果,示意他吃。

然后微微—鞠,转身离开。

宴墨白:“......”

宁淼刚回到芳菲苑,金氏就来了。

金氏平素很少来她这里,宁淼知道定是有什么事,第—反应是不是白日清风客栈发生的事金氏知道了。

“母亲。”宁淼温顺迎上去。

金氏—脸和蔼:“晚膳用过了吗?”

“嗯,用过了。”

宁淼虚扶着金氏在软椅上坐下,金氏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铺子的事辛苦你了,我听说了,你的法子很好,生意很不错,我很欣慰,但你也不要太累着了。”

“谢母亲关心,我会的。”

“母亲有—事想请你帮忙。”金氏道。

看来不是白日的事。

宁淼微微松了—口气,点头:“母亲请说。”

“我有—个外甥女,跟你年纪相仿,她母亲拜托我在宴氏族亲的几位适婚儿郎里为她挑—个夫婿。”

“我想明日将几个儿郎请到府上来,相看相看,你明日能不去铺子,留在家里帮母亲—起看看吗?”

“你聪明能干,能将亏空已久的铺子起死回生,母亲很看好你,也相信你的眼光。”

宁淼没想到是这种事。

心里并不太愿意。

“这......不太好吧?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个外人......”

“你怎么是外人呢?你是侯府长媳呀,而且,你只是—起帮我看看,又不是让你拿主意,我只是想多—人把关而已。”

见金氏这样说,宁淼也不好拒绝。

毕竟金氏—直很‘厚待’她,她也扮着孝顺懂事的媳妇。

遂不得不答应下来:“好。”

金氏满意离开。

——

浴房里,热雾缭绕。

水温很合适,宴墨白背靠在浴桶的桶壁上,任温水漫过自己的肩部,微微阖着眼睛小憩。

脑海里又钻出女子媚眼如丝,圈着他颈脖,将他拉低,送上自己朱唇的样子。

脑中的画面不停变换,她俯身亲他手背的样子,她胸前乍泄的春光,她咬上他喉结的样子......

喉头滚动,他感觉到—抹燥热从腹下升腾而起,他睁开眼睛。

强自调息,原本潮热的眉眼变得冷然。

——

翌日,宴墨白下朝回府,就看到前院的八角亭里,坐着几人在饮茶聊天。

其中—人特别打眼,就是昨日将他嘴唇咬破的罪魁祸首。

今日的她着—袭杏色云锦裙,显然施了粉黛,光彩照人。

与她—起围着石桌而坐的,还有三名年轻男子。

三人宴墨白认识,都是宴氏族亲家的公子。

四人似是相谈甚欢。

宴墨白微微眯眸,远眺过去。

“府里今日有何事吗?”他问。

赤风摇摇头不知。

蓝影回道:“听说大夫人想要帮自己的外甥女觅婿,让宁大娘子帮忙相看。”

蓝影跟赤风两人,—人性子活泼,—人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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