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勃叶玉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宦海浮沉陈勃叶玉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梁州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补了补妆,规规矩矩的站在了电梯门口,等着叶玉山到来。在叶玉山面前,她扮演的都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创业丽人形象,曾经这个形象让叶玉山魂不守舍,只要是陆晗烟所求,叶玉山没有不答应的。虽然他们之间经历了怀孕,逼婚,这一些列的事情,可是现在事情都摆平了,所以,陆晗烟又恢复了以往的形象。叶玉山从电梯里出来,看着笑容可掬的陆晗烟,如果是以往,他心里一定是酥酥的,可是此刻,尤其是经历了怀孕逼婚之后,再加上现在知道了孩子不是自己的这种烂事,他觉得自己被耍了,被戴了绿帽子,此刻他内心的火气已经到了嗓子眼,就差一口口水吐在陆晗烟脸上了。“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不避嫌了?”陆晗烟笑着走上去,挽住了叶玉山的胳膊,两人依偎着走进了总经理...
《宦海浮沉陈勃叶玉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补了补妆,规规矩矩的站在了电梯门口,等着叶玉山到来。
在叶玉山面前,她扮演的都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创业丽人形象,曾经这个形象让叶玉山魂不守舍,只要是陆晗烟所求,叶玉山没有不答应的。
虽然他们之间经历了怀孕,逼婚,这一些列的事情,可是现在事情都摆平了,所以,陆晗烟又恢复了以往的形象。
叶玉山从电梯里出来,看着笑容可掬的陆晗烟,如果是以往,他心里一定是酥酥的,可是此刻,尤其是经历了怀孕逼婚之后,再加上现在知道了孩子不是自己的这种烂事,他觉得自己被耍了,被戴了绿帽子,此刻他内心的火气已经到了嗓子眼,就差一口口水吐在陆晗烟脸上了。
“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不避嫌了?”陆晗烟笑着走上去,挽住了叶玉山的胳膊,两人依偎着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叶玉山一直没说话,进了办公室后,陆晗烟关上了门,美目巧盼的看向叶玉山,这眼神里充满了春情,既然叶玉山来了,不管他来的目的是什么,陆晗烟都要尽力的留住他,满足他。
叶玉山的脸色一直很好,一副神采奕奕的表情,这让陆晗烟渐渐放下了警惕。
殊不知,叶玉山高兴不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情人,而是心里有数了,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他是来找陆晗烟摊牌的。
没错,叶玉山没等到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就拐到了陆晗烟这里来找她算账了,如果祖文君知道他这么沉不住气,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叶玉山微笑着坐在沙发上,陆晗烟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刚刚要岔开腿想坐在他的腿上撒撒娇,可是被叶玉山伸手拦住了。
“怎么了?这才几天不见,就和我这么生分了?”陆晗烟娇嗔道。
叶玉山抬头看看她的脸,恨不得想抽她,但是他忍住了,也只是想想而已,尽管这肚子里不是自己的孩子,毕竟自己和这个女人也有那么多次的鱼水之欢。
叶玉山继而盯着陆晗烟的肚子,终于,他抬手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
陆晗烟笑了,双手抓住他的手。
可能每一个母亲都会这么做,尽管对最信任的丈夫也是如此,当别人的手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肚子时,那不是在抚摸肚子,而是在抚摸自己的孩子,她们生怕别人的手没轻没重,所以会把自己的手当一层防护,引导着对方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抚摸。
叶玉山摸着摸着就笑了,问道:“唉,这才多久,这孩子可是把我吓得不轻,现在好了,我这心终于可以放肚子里了”。
陆晗烟顺着他的话说道:“你表弟那人不错,就是我妈那里我不好交代,刚刚结婚,哪有不跟我回家住的,你能不能说说他?”
叶玉山闻言一愣,继而向一旁挪了挪,看向陆晗烟,问道:“这孩子的父亲怎么说的?还让你继续和陈勃过日子?不至于吧?真不想管你,把你推给陈勃了?”
刚刚还脸色如常的陆晗烟,此时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勃不是你找的人吗,你管不了他?”陆晗烟质问道。
“我管得了陈勃,但我不是这孩子的爹,你让我表弟背这个锅,我表弟也不能同意,他那个人我知道,和你结婚完全是看我的面子救急,现在孩子不是我的,他怎么会咽下这口气?”叶玉山摊牌了。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官场更是如此,有时候欠下一个人情,可能就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偿还。
周日,陈勃休息,被他的表哥叫到了办公室。
表哥叶玉山是东港市财政局局长,位不高,但是能量大,陈勃复员时的工作安排,都是表哥一手操办的,对此,陈家人对这个远房表哥一直都是感恩戴德的。
“哥,周末还上班啊?”陈勃来的早,在财政局门口等了好一会了。
“来了,走,办公室喝茶,等了有一会了吧?”
“没有,刚刚到。”
因为是周末,这层楼就他们两人,一进门,叶玉山就不着痕迹的问道:“陈勃,我记得你复员两年了吧,怎么样,找女朋友了没?”
陈勃苦笑着说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班和那些坐牢的也差不多,就是看着他们蹬缝纫机,哪有机会接触女生啊,我们单位结婚的,基本都是内部消化了,我没房没车,不知道啥时候轮到我呢。”
陈勃是一名狱警,这个工作是表哥安排的,有编制,刚刚去的时候确实感觉不错,工资和福利待遇都很好,就是不自由,确实和监狱里那些坐牢的人差不多,很难接触到女孩子。
叶玉山闻言,眼前一亮,更加热情的招呼陈勃坐下喝茶。
自从进了表哥的豪华办公室,他就一直在观察着表哥的表情,因为他很清楚,自从给自己找了这个工作,他也尝试着攀上表哥这棵大树,期待有机会再上一层楼。
结果从那之后,这位表哥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躲着他,根本不给他见面的机会,就算是他想去表哥家送礼,都被表嫂拒之门外。
所以,现在表哥这么热情的把自己叫到办公室来,要是没什么事要自己办,那才是见了鬼了。
但是表哥不说,陈勃也就不主动问,他就想看看这位身居要职的表哥到底想干什么?
叶玉山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通,包括陈勃现在家里的情况,都问的很清楚,接着,他打开了保险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鼓鼓囊囊的,放在了陈勃面前。
“哥,这是……”
“兄弟,这里面是十万块钱,哥遇到难处了,想让你帮我个忙。”
陈勃没看档案袋是不是真的是十万,但是他在想,这是遇到了多大的难处,不会是让自己干违法乱纪的事吧,陈勃犹豫着没有吱声,他明白,自己来都来了,不管表哥让自己干什么事,对自己来说都是个机会,一个离开监狱的机会。
前提是干了这事不能回头真的进监狱蹬缝纫机。
开始时,叶玉山还不太好意思,看陈勃没问是啥事,于是绕了个圈子,终于还是把自己遇到的难处告诉了陈勃,他当时就惊呆了。
叶玉山在婚外养了个小的,结果一不小心,有那么一粒种子没收集好,落地了,结果就是生根发芽,现在地的主人不乐意了,要他离婚,否则就要来单位大闹一场,到时候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叶玉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女的给安抚下了,至于给了多少好处,陈勃不知道,但是叶玉山要陈勃做的事,确实突破了他的想象力。
“哥,这不好吧,她能同意?”
“我和她说好了,她就是要找个人结婚,要把这个孩子合法合规的生下来,算是给家里一个交代,我现在是争取副市长的关键时期,离婚是不可能的,一年,就一年的时间,等孩子生下来你就和她离婚,咋样……”
叶玉山上嘴唇碰下嘴唇这么一说,好像这事真的很简单似的,陈勃心想,这对你来说是简单,对我来说,老子的初婚没了,这以后要是再结婚的话,那可就是二婚头了。
“哥,这事确实是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能不能让我想想?”陈勃不想接这块烫手的山芋,所谓的想想,潜台词就是拒绝。
可是叶玉山是官场老油条了,岂能让他得逞。
叶玉山递给陈勃一支烟,自己点燃后深深的抽了一口,说道:“兄弟,你的工作也是哥当初费了很大劲,因为咱们是亲戚,亲戚帮亲戚,这有啥事都得有个照应对不对,再说了,你现在也没有女朋友,就是形婚的问题,我保证你不会有麻烦……”
“哥,我知道,可是这事吧,我确实是没想过,我想和我爸妈商量一下,你看……”陈勃想立刻离开,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人家现在都开始要自己还人情了,难道自己还要在这里硬挺下去?
叶玉山好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将手里的烟蒂在扔在了烟灰缸里,烟灰缸里有水,嗤嗤拉拉,烟蒂瞬间就被湮灭了,像极了现在的自己。
他欠着屁股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叶玉山又开口了。
“刚刚你说你妹妹刚刚毕业,还没工作是吧,巧了,局里现在需要这样的人才,这样,你明天让咱妹妹来财政局上班,明年我会向编办多要几个名额,到时候咱妹妹就能进财政局,有正式编制,你帮我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吃亏……”
叶玉山说着,将那个装有十万元的档案袋推到了陈勃的面前。
“这是你们单位的人实名举报的,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说咋办?”阚正德问道。
叶玉山不瞎,当然看到了最后的落款,实名举报,在自己的副市长落地之前出了这种事,叶玉山的头发很快就湿透了。
本就不多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头皮上,让他的精神看上去更加的疲惫不堪。
“老叶,我和仇书记沟通过了,这两个亿的资金,我们得想办法解释清楚,不然,很难过关”。阚正德说道。
叶玉山很快从最初的紧张和慌乱中镇定下来,他将手里的举报信放下,看向阚正德,说道:“我没记错,这笔钱是仇书记特批的,你们说要在宁夏搞煤转油项目,我当时是反对的,仇书记一天几个电话的催我,到现在你们是想让我背黑锅?”
阚正德闻言皱了下眉头,说道:“你这话说的,怎么能是让你背黑锅呢,是我和你一起背,绝对不能牵涉到仇书记,他在,我们的事还会回旋的余地,他不在,我们就都完了”。
今天来的时候,叶玉山就感觉很不好,现在都应验了。
当一个人被提拔的时候,就等于是放在了阳光下暴晒,虽然不是晒足一百八十天,但是这个过程也很难熬。
问题是时下谁没点这样那样的问题呢,所以,在晒的过程中,谁的运气好,或许就能过去了,运气不好的,就被晒成了大酱。
现在的叶玉山,已经不是担心自己的副市长能不能落地了,而是如何摆脱牢狱之灾。
阚正德说的轻巧,让自己和他一起背黑锅,自己是官,他是民,这能一样吗,自己背黑锅,那是要坐牢丢官罢职的,可是他呢,他出来还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是一样过的很好。
当初这件事他就不同意,这是严重违反财务纪律的,可是上有仇承安的一再施压,下有阚正德不断的腐蚀,叶玉山终究是没能挺过去。
领导的话要听吗,当然要听,有些违反纪律的事情,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如果真的是死死坚守规则,大概率你马上就会被换掉,因为领导不需要一个死心眼整天的恶心自己。
可是领导的话如果会给你带来牢狱之灾呢?那你就得小心点了,这样的领导不计其数,他们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让下属顶缸,给下属挖坑,这种人真的不少。
“什么时候开始调查?”叶玉山紧张的问道。
“我还不知道,这是我刚刚从仇书记那里拿到的举报信,既然这家伙举报你,肯定不是这一封信,省里,甚至是北京,都有可能,你的属下,你怎么管的?”阚正德郁闷不已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平时对他也提好的,我……”
“玉山,仇书记就想要你一个态度,你是怎么想的,你得表个态吧?”阚正德问道。
陈勃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正在做梦,噩梦,梦见自己被无数双从地狱里伸出来的手抓住了脚踝,想要把他拉进地狱里。
可是他死死的抱住了一棵枯树,在地狱的炙烤下,那棵枯树也是摇摇欲坠,就在那棵枯树终于支撑不住他的重量轰然坠下的时候,他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陈勃浑身都湿透了,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冷汗直冒。
看着床头柜上亮着屏幕的手机,他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喂,嫂子,这么晚了……”陈勃话没说完,就被祖文君说的话惊呆了。
“你的意思是,我哥被阚正德和仇承安算计了?”陈勃皱眉问道。
“这几天办丧事,我就想,前因后果的想,到底是谁想让你哥死,你哥知道些啥,干了些啥,我都不知道,这个混蛋,我和他说过很多次了,有啥事都告诉我,别藏着掖着,可他……”
“嫂子,我哥这是在保护你,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了未必是好事”。陈勃看了一眼墙上叶玉山的遗像,说道。
“是啊,可是他自己没命了啊,阚正德和仇承安,这两个混蛋,肯定和你哥的死脱不了干系,唉,没希望了,他们俩合伙干坏事,在这东港市就没人能翻过来”。祖文君话里话外都是绝望。
一时间客厅里陷入了沉默,陈勃想劝劝她,可是话没出口的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
最后还是祖文君先打破了沉默,看向陈勃,问道:“你有啥打算吗?你哥没了,人走茶凉,你在财政局估计也就那样了”。
陈勃心想是啊,本来是想抱紧叶玉山的大腿,现在看来,还不如待在监狱里呢,至少不会被人针对,自己妹妹就是例子,自己也不能再去找陆晗烟帮忙吧,她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
“我还没想好,监狱是回不去了,手续都办完了……”
“要不,你去市委办吧?我再去找找仇承安,你哥刚刚死,看在他的面子上,估计能行,怎么样?”祖文君问道。
有那么一瞬间,陈勃怀疑祖文君把自己送进市委办是有她自己的目的的,可这事怎么看都是为自己好,自己不能不知好歹。
“去市委办?能行吗?”陈勃象征性的推辞了一下,问道。
“我只能是把你送进去,至于你自己将来怎么混,那我就管不了了,你的意思呢?”祖文君问道。
监狱那个老头白永年告诉过他,两办很忙,但是能接触到领导,一旦被哪个领导看上当了秘书,那就意味着一步登天了。
可是这样的风险也很大,一旦这个领导出了问题,他的秘书极少有全身而退的,所以,绑定这个很不好。
有时候秘书和领导之间的绑定,那不是简单的一个形容词,而是一辈子人生的绑定。
白永年曾是东海省一把手的大秘,可是有一天这位一把手消失了,不是死了,而是出逃了,到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白永年被相关部门审查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去哪了,总之,白永年身上有污点吗?
肯定有,如果一点查不出来,也不会判那么久,可是大的问题也没查出来,十年了,再过几年也要出来了。
所以,当祖文君说让自己去市委办的时候,陈勃心动了。
他早就见识到了权力的魔力,可惜的是,自己从未掌握权力,当然了,在部队那点权力不算,大家讲的是兄弟情,只有在见识到了叶玉山挥霍他手中的权力时,他才真正意识到了权力的魅力。
祖文君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一直盯着陈勃看,直到最后陈勃觉察到她在看自己为止。
“陈勃,你和我说实话,你真想去吗?”祖文君问道。
陈勃还没说话,祖文君继续说道:“不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但是,我从你眼里看到光了。”
陈勃一愣,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祖文君这个女人确实厉害,不但是观察细致入微,而且能洞察人心。
祖文君在陈勃愣神的功夫,将她的一双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天还没亮,陈勃就被赶了出去。
陆晗烟一想到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简直是无地自容,而且主动找他的不说,还被他死死的按在了冰冷的水里,这算啥事?
所以,等到陆晗烟从浴缸里爬出来,稍微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后,立刻到了客厅里把陈勃赶了出去。
晚上没睡好,所以一直到上午九点,陈勃才被电话铃声惊醒了。
“喂,哪位?”陈勃睡眼惺忪的问道,他根本没看来电的是谁。
“这个点了还没起来,看来昨晚累得很嘛?”祖文君在电话里不冷不热的问道。
陈勃一下子惊醒过来,他昨晚已经在怀疑那所谓的堕胎药肯定是有问题了,再加上刚刚祖文君在电话里的旁敲侧击,他笃定祖文君给自己的所谓堕胎药,一定有猫腻。
“嫂子,昨晚那药是不是有问题?”陈勃问道。
“是吗?有啥问题,你自己昨晚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到现在还没缓过来,那个朋友说,这药的作用极大,别说是毫无防备了,就算是明知道,也没人能忍得住,看来你昨晚得手了?”祖文君看看办公室门外,小声问道。
陈勃不置可否,只是说道:“嫂子,你的目的是把她的孩子打掉,可是这也没用啊,你说的动手就是这个啊?”
“那她有没有怀疑你?”祖文君问道。
“没有,我做的比较巧妙吧,她也说了,可能是酒的原因”。陈勃顺着祖文君的话继续往下说,他想知道自己这位精明的表嫂到底想干嘛?
昨晚之前,陈勃百分百相信祖文君是想把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这样,自己老公才能摆脱陆晗烟,也就不用再害怕她的威胁了,没有了孩子,陆晗烟说的话就是个屁。
可是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那不就得了,对了,今天中午我约了那个搞医疗耗材的,你来吧,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祖文君淡淡的说道。
“我不用去上班吗?”陈勃问道。
“你哥那里我会说的,你先来见见这个人,这事人家催了我好几次了,我总不能一直端着,端来端去人家就去找别人了”。祖文君说道。
陈勃起来都没见到陆晗烟,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她一时半会不会再找自己了。
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演给别人看的,既然现在没有观众,那就没必要一直待在舞台上。
中午,陈勃按时来到了祖文君定的饭店,就她一个人坐着喝茶刷手机呢。
“还没来吗?”陈勃坐下后问道。
“等下就到了,怎么样,昨晚还过瘾吧,是不是没见过陆晗烟会变成那样?我说过了,你不用客气,你就把她当女支女玩就行,这样的女人,也就是这样的货色,干的也是这样下贱不要脸的事,你客气啥”。祖文君一开口,全是恶毒的语言。
陈勃倒不是想替陆晗烟辩解,只是昨晚确实看到了陆晗烟的另外一面。
又或许他和陆晗烟现在在一个屋檐下,所以听到祖文君说的这么难听,有些不满。
这些些许的不满他是不会表现在外的,甚至是连回应都没有。
“嫂子,你给我的不是堕胎药吧?我看倒像是其他的药物……”陈勃没有直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是,我就是觉得,你为我们家付出了这么多,你哥和我都挺感谢你的,昨晚我还和你哥说呢,也就是碰到了你,你是我们家的亲戚,换做其他任何人,谁会帮这样的忙?所以,昨晚的事,是我奖励你的,至于孩子嘛,暂时先不动”。祖文君笑笑说道。
“不动?这什么意思?”陈勃一下子懵了,难不成表哥说服了祖文君,要把这孩子生下来?
祖文君喝了口茶,没吱声。
陈勃低声问道:“你们打算要这个孩子?是不是因为这孩子是个男孩?”
祖文君愣了一下,问道:“谁告诉你我们要这个孩子,我要是想要孩子,自己不会生吗,要那个贱人生的孩子?”
陈勃自知失言,立刻闭嘴了,要是露出来叶玉山和陆晗烟的通话内容,估计又是一番风波。
“那……”
祖文君犹豫了一下,说道:“自从这个贱人用怀孕威胁你哥后,我就找了妇产科的同事,所以,这个贱人每次来检查,检查的结果啥的,我都知道,她最近来做过一次孕检,居然加了亲子鉴定一项,我就在想,她要真是确认无误这孩子是你哥的,她还用做亲子鉴定吗?而且和她做亲子鉴定的不是你哥,是另外的人,你猜是谁?”
陈勃一愣,摇了摇头。
“虽然用的是化名,可是我调取了妇产科的监控视频,发现了阚正德,就是贵鹿集团的老板,你想想,如果陆晗烟的怀孕和他没啥关系,他一个大老板,会陪着陆晗烟去做亲子鉴定?所以,受此启发,我也想到了,你哥也该和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做个亲子鉴定,如果真是你哥的,我再想办法吧,如果不是呢,所以,这里有一半的几率,是,或者不是”。祖文君说道。
陈勃闻言,双手捂住了头,这他妈太乱了,自己怎么卷入到这么复杂的关系里,不过他也看到了希望。
“嫂子,那要不是呢?孩子不是哥的,我是不是可以立刻和她办理离婚手续,各奔东西?”陈勃问道。
“那到时候就看你怎么选择了,你要是选择留下来玩玩,也随你,反正陆晗烟有的是钱,你何不抓紧机会,能捞多少是多少,反正你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我可以再给你弄点那个药,你只要是用上几次,陆晗烟还不就乖乖的听你的了?”祖文君笑吟吟的问道。
陈勃看着祖文君的微笑,突然感觉脊背发凉,这个女人真是太能算计了,她要是也算计他,那自己该咋办?
“其实要我说,最好的结果,那孩子不是你哥的,你就可以放开了玩了,管她呢,要抓紧机会,吃饱喝足玩够,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对不对?”祖文君眼神犀利的问道。
当然了,也是在这个办公室里,当他看到陆晗烟从叶玉山的房间里回来,看到了陆晗烟胳膊上的抓痕,只是问了一句是不是成了?
那时候陆晗烟没说话,她只是点点头,而这个点头不知道怎么就燃起了阚正德的醋意,直接将陆晗烟按在这个沙发上就地正法了。
这是一场生命的赛跑,最终他赢得了胜利。
可此时他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那是他一年多来唯一的一次和陆晗烟的欢好,狗日的,就是这么巧,虽然证明自己比叶玉山强,可是这个胜利他宁肯不要。
按说这事怪不到陆晗烟身上,所以,阚正德只是暗自恼火。
“我想和他谈谈,前提是我现在还不能和陈勃离婚,不管怎么样,陈勃现在是我们和叶玉山交流的桥梁,没了这个桥梁,我们就闹僵了,尤其是最近逼他结婚的事,叶玉山算是恨死我了”。情急之下,陆晗烟说道。
“谈谈?怎么谈?”阚正德皱眉问道。
“不管怎么谈,总比现在闹翻了好吧,现在闹翻了,我就更是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了,当然,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我听你的……”陆晗烟话没说完,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陆晗烟惊奇的看向阚正德,以往阚正德来找自己谈事的时候,门口都有他的人守着,没人敢打扰的,这一次……
“进来”。陆晗烟说道。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阚正德的保镖,而是陈勃。
而办公室的门打开后,就没再关上,陈勃朝着陆晗烟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沾了一手血,我洗洗就走”。
此时阚正德的瞳孔紧缩,他的三个保镖都倒在门外,两个昏了过去,一个蜷缩成了大虾的样子,哼哼唧唧,一看就知道被打的有多惨。
陆晗烟一时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阚正德也是年过五十的人了,打打杀杀十几年才有了现在的家业,所以对自己的安全那是相当的看重,这几个保镖都是自己亲自选拔的,他们以前是打地下黑拳的,阚正德发现他们拳脚还可以,就找了几个当自己的保镖,可是这一次……
陈勃洗干净了手,阚正德刚刚是看着他进去的,他的两个拳头上都沾满血,肯定不是他自己的,而保镖身上衣服完好无损,这些血来自保镖的脸。
陈勃站在房间当中,看向陆晗烟,问道:“上次来的时候匆忙,我也不想过问你的生意,这次有的是时间,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陆晗烟张了张嘴,刚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阚正德在一旁说话了:“我是阚正德,贵鹿集团是我的,你没听说过?”
“哦,听说过,没见过真人,小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不早点给我介绍一下阚总,你看这,这不是误会了嘛……”说着,陈勃还看了一眼门外躺在地毯上的三个人。
阚正德一口老血涌上来,这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的颜面。
这酒店是自己的,这女人也是自己的,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自己的,保镖也是,可是在这里,自己居然被这个混蛋怼的无地自容。
“……可我还是觉得,做生意,就是交换,能换就换,不能换就拉倒,没必要咄咄逼人,阚总,上次你来的时候,门也不敲就闯进来,我没说什么吧,这一次我也就是说了几句,你的人就对我下死手了,我也是自卫,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监控,我一直都是自卫”。陈勃不卑不亢的说道。
叶玉山本不想说话,可是被陈勃这么一问,不说话也不行了,于是点点头说道:“就按你嫂子说的办吧”。
陈勃接着又问祖文君道:“嫂子,这药到时候有没有啥副作用,我心里有个数,别到时候闹出人命来,至少咱不能出大事吧?”
陈勃的担心合情合理,问的问题也在正常的智力范围内,所以祖文君不能不回答。
这不是别的东西,这是药,这是给人吃的,还是给一个孕妇吃的,这要是吃出个好歹来,陈勃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陈勃必须要让祖文君说明白这药有啥副作用,一旦发作,要怎么第一时间抢救,底线是不能出人命。
“你放心吧,这药无色无味,不会对陆晗烟本人有啥问题,就算是对胎儿,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就会发生作用的,所以我说,你让她喝点酒,结果很可能就会归结到她喝的酒上”。祖文君说道。
陈勃还是不放心,他要知道这药到底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一旦发生了不测,抢救的时候也能告诉医生陆晗烟吃了啥东西。
一码归一码,还人情是还人情,绝对不能把自己栽进去。
“这药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从国外带回来的……”
“那个医疗器材商人?”
祖文君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陈勃很无奈,也就是说这药在国内根本不销售,而且连名字都不知道,陈勃的额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祖文君担心他反悔,证也领了,马上就要举行结婚典礼,新婚之夜就要动手,只要过了这一晚,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陈勃,我保证,这药不会给大人带来任何的麻烦,而且吃了后很快就会排出体外,即便是她有觉察去验血,也查不出来,你还不信我,我可是医生”。祖文君信誓旦旦的说道。
陈勃看着她的眼睛,祖文君的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叶玉山这个时候也说话了,“陈勃,从我找你,我们就拴在一起了,我们不会坑你,你把心放肚子里,真要是出了事,你说我们两口子能跑的了吗?”
“对啊,我们不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祖文君说道。
不管怎么说,陈勃现在是下不了车了,只能是一门心思往前奔。
陈勃回到酒店的时候,当即就被叫到了陆晗烟的办公室,此时陆晗烟早已恢复了女强人的风采,但是她的小腹处已经微微隆起,可是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爽。
“叶玉山找你干嘛?”祖文君问道。
陈勃一愣,当即问道:“你派人跟踪我?”
“我怕你跑了,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我还有不少事要和你对一对,别到时候给我添麻烦,我不找你找谁,说吧,他找你干啥?”陆晗烟问道。
陈勃径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说道:“他和你一样,也是怕我跑了,又许给我一点好处,让我来财政局上班,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就是想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我呗,对吧,生怕我出事坏了你们的好事,至于吗?”
陆晗烟虽然不相信陈勃说的,可是似乎也想不到叶玉山找他干什么?
“他老婆在家吗?”陆晗烟问道。
“在家呢,我觉得你最好以后还是小心点,出门的时候带个保镖啥的,你大着个肚子,到时候把你推倒在地上,说不定那就是一尸两命,你说这事到时候算谁的,对了,我有个想法,你觉得有必要吗?”陈勃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惊一乍的。
“什么?”
“我们领了结婚证了,明天就是结婚典礼,不管是风俗上还是法律上,我们都是合法的夫妻,你说你要是突然没了,那遗产咋分,是不是有我一份?所以,你还是立个遗嘱,你死了,你的财产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要不然,我可就赚大了”。陈勃的嘴是真的损,明天结婚,今天居然能说出这番话来。
如果不是陈勃跑的快,陆晗烟的手机就砸在他身上了。
所谓的结婚典礼,自己就是凑个数,露个面而已,所以,他叫了高宁来酒店喝茶。
高宁知道他要结婚,也答应给他当伴郎,可是来了酒店后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谁,一时间惊的呆住了。
“哥,你这是咋搞的,怎么就找了她呢?你不知道她在咱们市里……”高宁为了照顾自己老大的尊严,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唉,我也就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几个月前来市里玩,在一个酒吧喝酒,遇到她了,就喝到一起了,她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我咋办,只能是结婚了,不能让孩子没爹吧?”陈勃说的煞有介事,好像自己有多担当似的。
高宁听他这么说,先是一愣,接着低声问道:“哥,你这么确定那孩子是你的?她在市里可是很有名的,当弟弟的是不想看你被坑了,这喜当爹的事还是小心点好”。
陈勃闻言点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也对,不过这是不是我的,不可能瞒一辈子吧,她生下来老子就去做亲子鉴定,到时候看结果就是,她要是敢坑我,那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你说呢?”
高宁很想问那为啥现在不去做?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话太多了,在他的眼里,自己这位老大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像给人接盘当爹这种事他是不会干的,自己也许是多心了,所以也就没再问下去。
“高宁,我记得你有个姐姐吧,怎么样,她在家干啥呢?”陈勃问道。
高宁看看门口,低声说道:“老大,你这啥意思,你天亮就结婚了,你这个时候问我姐姐啥意思?”
陈勃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只能是心平气和的说道:“我有个朋友,在医院工作,想要成立一个公司,搞医疗器材供应,我本来是想让我妹妹做的,但是她一心想考公务员,对这个不感兴趣,所以,你姐那边有没有兴趣?”
随着屋内的温度不断的降低,陆晗烟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也在降低,她已经被冻的开始发抖了。
可是,坐在一旁的阚云露,手里握着一把长长的西瓜刀,不断的在陆晗烟隆起的肚皮上来回比划,间或还会接触到她的皮肤。
阚正德是什么人她知道,阚云露是阚正德的小女儿,从小就娇生惯养,她妈就是被她气死的,所以,陆晗烟相信,就算是她现在朝着自己的肚子来一刀,阚正德也一定能摆平这件事。
陆晗烟只能是极力的狡辩,狡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阚正德的,可是阚云露既然找上门了,怎么会信?
“你和我爸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我和两个哥哥通过电话了,他们的意思是,这个孩子决不能生下来,我们阚家的钱,不能再分第四份”。阚云露狞笑着说道。
陆晗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找上门来了。
陆晗烟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在她闭眼认命的时候,泪水从眼角溢出,流进了鬓角的头发里。
“我,我明天去堕胎,行吗,不管是谁的孩子,我明天去做掉,你可以放过我吗?”陆晗烟哭泣着乞求道。
阚云露摇摇头说道:“不行,我那两个哥哥都等着结果呢,药我带来了,你吃了,我要亲眼看着,要是快出人命了,我就送你去医院,如果这事被老头子知道了,说不定就不舍得了,那我就再没机会了,所以,先斩后奏吧”。
陆晗烟这次算是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阚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他们爷们手里了。
阚云露说的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吃药把这孩子打下来,她就要动刀子了。
说句实在的,陆晗烟也不想生这个孩子,可是她要听阚正德的,阚正德不点头,她怎么敢擅自处置这个孩子?
万万没想到,这个孩子给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今晚阚云露这一关怕是过不去了。
叮的一声,陆晗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这个声音极其轻微,甚至阚云露都没有察觉到。
不会错的,自己管理这家酒店,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就是这么熟悉,所以,尽管隔着厚厚的实木门,她还是觉察到有人出了电梯。
陈勃走出了电梯,电梯门口有两个人站在走廊里,抽着烟,看到陈勃时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将烟扔在了地毯上。
“你是谁,这是总统套房,滚出去……”说完,不待陈勃说话,立刻就出手了。
阚云露听到敲门声,非常的不耐烦,她和门口这两人说过了,除非是天塌下来,不要来打扰自己。
从猫眼看出去,没错,是自己带来的人,可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阚云露觉得自己的脑袋好似被什么东西撞击了,瞬间感觉眼冒金星,而且脑袋疼的扎心。
等她捂着脑袋终于抬起头来想要骂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进来的陈勃,而她带来的两人,被关在了门外,阚云露知道,今天这事完了。
她的反应还是很快的,立刻拿出手机来想要打给自己的父亲,可是还没等打开手机,就被陈勃伸手抢走了。
“你……”
陈勃没理她,直接一个抛物线,将手机扔到了墙角的鱼缸里,阚云露跑过去刚刚想要伸手将手机捞出来,但是却硬生生把手缩了回来。
“喂,叶玉山刚刚走,他什么都知道了,来找我就是摊牌的,鉴定结果是他老婆从医院拿到的”。陆晗烟的声音有些颤抖。
阚正德听完后只说了一句话:知道了。
陆晗烟感觉自己的心掉进了万丈深渊,她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要求,阚正德就挂断了电话,毫无疑问,自己会被惩罚,一想到这些,陆晗烟整个人都在抖。
而当叶玉山志得意满的回到家,向陈勃和祖文君说出自己刚刚去了哪里时,祖文君惊呆了。
如果不是陈勃在家里,她会立刻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你去找她了?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先回来商量一下咋办?”祖文君很是恼火,但是当着陈勃的面,语气还是很克制的。
叶玉山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道:“妈的,威胁老子,我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祖文君简直是无语了。
面对这样一个冲动,没脑子,做事不讲后果的男人,祖文君真的是很无语。
其实这样的事以前也没少发生,不得不说,叶玉山的专业非常好,在财政局干的风生水起,可是官场上的人情世故,是他和祖文君结婚后才逐渐起步的,要不然,也不会在短时间内爬的这么快。
但是有些东西是教不会的,因为政治悟性这东西是天赋,和后天的关系不大。
面对同样的事,有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去做,可是有些人,手把手也不一定能教会。
“哥,她怎么说的?你们闹翻了吧?”陈勃问道。
“算是吧,这个死娘们,还和我装,要不是看她怀孕了,我真想给她几个耳光,敢骗老子,活腻歪了”。叶玉山依旧是愤愤不平道。
陈勃皱了下眉头,说道:“这事难办了,要是没翻脸,还可以协商怎么解决,现在大家翻脸了,她要是把这事捅到市委,哥,你这副市长还没落地呢,会不会影响你,这种事一旦传开了,领导一定是宁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
“你看看,陈勃都比你看的长远,你都忍了这么久了,就不能再忍忍吗?一点都沉不住气,现在咋办?”祖文君生气的问道。
叶玉山也很恼火,本来出了口恶气,心情很是舒畅,可是回来被老婆这一顿骂,他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是啊,自己这副市长还没下文呢,这要是传出来自己和陆晗烟的事,虽然她结婚了,可是这传言就像是春天的柳絮,那是无孔不入的。
而且陈勃说的对,干部提拔,一旦有了传言的乱七八糟的问题,一般是先搁置,可是这搁置,又不知道会等到猴年马月了,红头文件一日没下,那所谓的提拔就不算数。
领导的问题已经够多了,谁也不愿意为了提拔一个疑似有问题的下属再担责任,所以,如果陆晗烟和自己的事被捅到市委,那自己的提拔就有可能会出问题。
最要命的是自己和陆晗烟不是啥事没有,他们确实是好过,而且自己也不确定陆晗烟手里是不是有自己和她之间那些烂事的证据,想到这里,叶玉山一身冷汗。
陈勃一看叶玉山的脸色不好,于是提出告辞,剩下的就是他们两口子的事了,和自己无关,现在也不是落井下石的时候,他想着是等他们两口子先吵完了,明天再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陆晗烟一直都在想阚正德那里怎么交代?
一没留神,陈勃站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想要摸一摸,这下把陆晗烟吓了一跳。
“你干嘛?”陆晗烟后退一步,惊恐的问道。
陈勃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就是好奇,这孩子是谁的?”
“关你什么事,一边去”。陆晗烟愤怒的转过身,走向了自己的老板椅。
陈勃看看反正现在屋里也没人,于是跟了过去。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要去你家住,和你妈一起伺候月子,你说要是孩子他亲爹来了,我得知道是谁吧,怎么着我对人家的时候也得有个亲疏有别啊”。陈勃的话要多损有多损,一刀刀的割在陆晗烟的心头上。
你越是不想提这孩子,我就越说这孩子,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孩子是谁,所以,老子就让你心神不安,只要是不和叶玉山翻脸就行。
陈勃扶住老板椅的靠背,陆晗烟都不敢倚在靠背上了,就那么直直的坐着。
此时,阚正德推门而入,看到陆晗烟和陈勃这一幕也是一愣。
陆晗烟刚刚想要站起来,但是被陈勃一手按在了肩膀上,硬生生的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阚正德停在了门口,他的保镖就跟在门口,没有进来。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没说你,懂不懂规矩,你也是生意场上的人,怎么就这么没礼貌呢,连敲门都不懂?”陈勃说着,绕过了老板桌,慢慢走到了距离阚正德两米远的距离,问道。
这话一出,除了陈勃,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这话也没毛病,这是建立在自己是陆晗烟合法丈夫的前提下,这个人不管是谁,就算是陆晗烟的合作伙伴,也得有点礼貌,而这也更能让阚正德确信,这小子没什么脑子,还真把陆晗烟当他老婆了,还真愿意接这个盘?
此时,陆晗烟吓得站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说话呢,阚正德的保镖从门口进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来,伸手就抓向了陈勃的衣领子,看样子是想把他像提溜小鸡子似的提出去再说。
陆晗烟吓得捂住了嘴巴,可是她不敢求情,最主要的是来不及求情。
阚正德的保镖人高马大,还不是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一个进来提溜陈勃,一个守在门口准备帮忙接应。
“哎哎哎,轻点,轻点,别动手啊……”就这样,在陈勃的不断咋呼中,他被阚正德的保镖拉出了办公室的门。
随着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上,声音基本都被关在了门外,间或有一些细微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是谁发出来的。
“你这是干什么,把他打急眼了,他再去找叶玉山就麻烦了……”陆晗烟口不择言的说道。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的人,一时也忘记了陈勃是什么人,自己怎么可以为他求情呢?
阚正德坐在沙发上,没理会她的话茬,而是问道:“叶玉山那里你打算怎么办?这些年,叶玉山就像是一条滑溜的泥鳅,虽然也为我们办过一些事,但那都是在上面一再下压的情况下勉为其难的给办了,随着位置的越来越高,骨头也越来越硬,本来这是个机会的,可惜了”。
阚正德自从知道了这孩子是自己的种后也很恼火,恨不得挥刀自宫了,自己怎么就在那天也……
几个月前,他让陆晗烟去设计叶玉山,事情倒是很顺利,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在这家酒店里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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