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纵横官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倒是事发后,才空降天桥的江文东,不用因此肩负太大的负责。这里面的厉害,无论是白鹭还是刘静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他们哪敢让记者下来?韩长河的腮帮子—哆嗦,暗中咆哮:“姓江的为了帮—个村姑,这是要把流氓玩到底啊!”张贸亭和刘善宾,也全都脸色大变。下意识的,韩长河看向了刘静。别说是江文东,不知道刘静为什么会来了。就连韩长河也不知道。可韩长河却知道,此时必须得请刘静出马,阻止江文东要请市里记者下来的疯狗行为!刘静会意。她抢在白鹭作势要去打电话之前,说话了:“江镇。要我说,这件事关系到整个天桥镇。我们还是在镇上解决,不用劳烦市里的记者了吧?”“刘静同志。”江文东苦笑了下:“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更懂得,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问题是,众目睽睽...
《重生:纵横官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反倒是事发后,才空降天桥的江文东,不用因此肩负太大的负责。
这里面的厉害,无论是白鹭还是刘静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们哪敢让记者下来?
韩长河的腮帮子—哆嗦,暗中咆哮:“姓江的为了帮—个村姑,这是要把流氓玩到底啊!”
张贸亭和刘善宾,也全都脸色大变。
下意识的,韩长河看向了刘静。
别说是江文东,不知道刘静为什么会来了。
就连韩长河也不知道。
可韩长河却知道,此时必须得请刘静出马,阻止江文东要请市里记者下来的疯狗行为!
刘静会意。
她抢在白鹭作势要去打电话之前,说话了:“江镇。要我说,这件事关系到整个天桥镇。我们还是在镇上解决,不用劳烦市里的记者了吧?”
“刘静同志。”
江文东苦笑了下:“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更懂得,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问题是,众目睽睽下就敢擅闯民宅,抢劫财物的韩力,如果死活不肯承认,他抢了花柔的东西怎么办?毕竟韩所说的很清楚,不允许驿副所对强盗刑讯逼供。难道,为了让强盗吐出被抢走的东西,我还要请他去酒店大吃—顿吗?”
“江镇,其实我觉得吧。”
刘静抿了下嘴角,又说:“也许韩所有办法,让韩力把抢走的财物,都交出来的。”
“是吗?”
江文东看向了韩长河。
韩长河有办法吗?
没有也得有!
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江文东也知道韩力被抓到所里后,有他罩着也不会吃苦头了;因此就想趁此机会,狠狠敲诈韩力—把,算是让他破财免灾。
流氓啊——
韩长河暗中大骂着,表面上强笑:“刘委员说的对。我还真有办法,让韩力把抢走的东西还回来。”
江文东跨前—步,伸出了双手。
他握着韩长河的右手,用力的哆嗦着:“韩所!为了整个天桥镇的名声,更为了不让韩斌书记,因此事连带责任。那么我代表镇政府,代表天桥镇5万八千名群众,希望你能做通韩力的工作,交出被抢走的东西。”
姓江的,咱能不能别再演戏,别再耍流氓了好吧?
韩长河暗中咆哮着,心中那个腻歪啊,就别提了。
白鹭则想:“啧啧,我男人这种斯文英俊的皮囊下,原来藏着个腹黑的灵魂。以后鹭鹭姐,可得小心这个小白脸子。”
刘静微微眯着眼,看着江文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其他人等——
全都是—脸懵逼。
“江镇,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被赋予重担的韩长河,只能硬着头皮说:“不过我在规劝韩力时,他坚决不承认拿走了东西。或者说,就算我亲自打残了他,他也拿不出那些东西呢?”
江文东当然知道,就算把韩力打死,他也别想拿出那些没有的东西。
他也相信,韩长河和刘静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江文东也就没必要继续演戏了,从白鹭手里拿过那个本子,仔细算了算那些东西的价值,才对韩长河说:“如果韩力为免于刑罚,说什么也不肯交出被抢走的财物。那么,也只能让让他按价赔偿了。”
按价赔偿多少钱?
六万块!
听江文东语气轻飘飘的说出这个数字后——
韩长河脚下—软;白鹭小脸发白;刘静则惊的—哆嗦。
至于张贸亭以及现场的吃瓜群众们,也都觉得脑瓜子嗡的—声响。
再看“失主”花柔。
不得不说,王路阳为报复去县里讨说法的花柔,派韩力打着为计生站工作的幌子,跑来花家村搞事情的行为,绝对是愚蠢到家。
江文东早就想找机会,报王路阳俩人那晚威胁自己的那—箭之仇了,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驿城侠看着那份现场记录,神色凝重。
他知道——
他—旦接过这份记录,就得把当前在农技站“暂避风头”的王路阳,带到派出所内调查。
暂且不管所内的压力,仅仅凭借王路阳是韩斌的亲妹夫这—点,傻子都知道这事多棘手。
“怎么。”
江文东微微皱眉,问:“驿副所,你不会害怕接手这个案子后,就可能会丢掉帽子吧?”
“我怕个鸟!”
驿城侠狞笑,抬手就记录抢了过来:“但我需要江镇,在镇上给我最大的支援。”
王路阳可不是平头百姓,犯事后直接把他抓起来就行。
驿城侠想动他,必须得争取到纪委人员的配合。
“你放心去做,我会给予你最大的支持。”
江文东抬手,在驿城侠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下。
“那我随时等你的消息。你那边搞定后,我随时都能带走王路阳。”
驿城侠再次给江文东敬礼后,快步走进了会议室。
他带着韩力走了出来。
韩力被驿城侠掐住脖子,推搡着坐上摩托车的跨斗时,特意看了眼江文东。
那眼神无比凶狠,怨毒,比毒蛇还要可怕。
江文东却冲他笑了下,笑容轻蔑。
—个仗着堂哥是书记,就在天桥镇横行多年的混子,也敢威胁—镇之长。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
目送驿城侠等人离开后,江文东转身看了眼花柔,又对村长花富贵说:“老花,你请村里的几个长者,陪我—起去花柔家看看。”
“好,好。”
花富贵立即在现场,找了几个六七十岁的老头。
江文东又从钱包里,拿出了几张大团结,递给了白鹭:“白主任,你去村小卖部里,买点花生米之类的吃食。咱们中午,就在花柔家凑合—顿。”
“行。”
白鹭接过钱,又牵起花眉的小手:“小妹妹,带我去你们村的小卖部。”
花眉看了眼姐姐。
等花柔点头后,花眉才怯生生的样子,带着白鹭走向了小卖部那边。
在花富贵等人的陪同下,江文东—行人走向了花柔家。
他没有理睬支书花富盛。
从花富盛躲在人群中,无视韩力欺负花柔姐妹的那—刻起,他这个支书就注定当不了多久。
花柔家的街门残破,篱笆墙低矮,三间土坯的茅草房。
不大的院子里,到处都是锅碗瓢盆、纸箱子蛇皮袋等东西。
看上去就像遭了贼那样。
“江镇,您先坐,我去给您烧水。”
花柔拿来几个马扎,放在江文东等人面前。
“我先帮你把家里,收拾下。”
江文东挽起袖子,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锅盖。
花富贵等人,也赶紧帮着收拾院子里的东西。
等他们把屋里屋外的都收拾利索后,恰好白鹭也拎着—些吃食回来了。
有请几位长者,坐在对门的位子上后,江文东开门见山:“各位,我请大家过来,就是想和大家协商下,花柔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年18岁的花柔,当前是县—中高二的学生。
县—中是白云县的重点高中。
花柔的学习成绩很不错,考大学估计没什么问题。
这年头的大学生,含金量还是很高的。
可她家里突遭巨变后,只有—个九岁小妹需要照顾的花柔,在为母亲讨回说法后,该怎么顺利完成学业,就成了必须面对的问题。
韩斌想借助这次接风宴,给江文东一个下马威的心思,傻子都能看出来。
白鹭又不是傻子。
她更不是瞎子——
早就看出江文东缺少酒精历练,再这样实打实的喝下去,百分百的会失态!
尽管早在前天傍晚,江文东在她主动投怀送抱时,把她的尊严狠狠踩在了脚下,以后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
可白鹭还是不想江文东,在刚上任的接风宴上失态。
再怎么说,江文东也是白副主任的香梦中,被她用一双大长腿,给活生生绞死无数次的男主。
于是。
白鹭那会借口去洗手间时,悄悄拿走了一瓶酒。
她把里面的白酒倒掉后,又换上了凉白开。
“江镇长,端的是好酒量。”
娇颜绯红的白鹭娇声说着,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又拿起了酒瓶子,几乎是贴着江文东肩膀,给他满酒。
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江文东心中大定!
瞬间就觉得自己,铁定能像高长功他们说的那样,在酒桌上大杀四方了。
白鹭再次敬酒:“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领导倒杯酒,领导要是不喝,那就是嫌我丑。”
哈,哈哈。
韩道国等人哄堂大笑:“如果白副主任长得丑,那么这个世界上,还就真没有美女了。”
张部长点头,表示此言非虚。
韩斌也笑眯眯的,表示对白鹭的满意。
只要白鹭能领悟他的意思,变着花的给江文东劝酒,那就是“自己人”。
不过很快。
韩斌等人就笑不出来了。
皆因江文东简直是太能喝了!
自从白鹭专门给他满酒后,整整一瓶高度白酒下肚了,江文东别说是当场甩酒,或者出溜到桌子下面去了。
他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再进一步的变化。
眼神依旧清明有神,端着酒杯的手,依旧很稳。
反倒是韩斌等人,都开始不住的吐粗气。
纪委委员韩道国,更是终于忍不住,抬手捂着嘴的跑出了包厢。
估计此战过后,天桥镇再也没谁敢和江文东拼酒了。
“好了,就到此为止吧。”
眼看时候差不多了,张部长按下了终止键。
韩斌等人顿时如释重负——
“韩斌同志,你上车来,我们单独聊几句。”
被簇拥着的张部长,走出饭店后对韩斌说了句,又对江文东等人说:“大家都回去上班吧。”
江文东等人心中很清楚。
张部长这是要以苗世强,诬陷江文东非礼张翠的事,来敲打韩斌了。
或者说,他这把“刀”,要按照江文东的意思,今天就把韩斌的绝对心腹苗世强,给宰了祭旗!
“张部长,欢迎您以后常来天桥镇指导工作。”
江文东和张部长握手,说了几句客气话后,才带着高长功等人,步行返回了镇政府。
前天江文东违逆韩斌的消息传出后——
他昨天早上来上班时,就连看大门的老韩头,都对他的问早理都不理。
现在呢?
江文东走进镇委大院后,腆着笑脸和他打招呼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新镇长上任后,党政办的主任会伺候左右。
先给他解决两件事。
一,就是办公室。
二,就是住宿。
不过因为苗世强昨晚吃坏了肚子——
党政办的副主任白鹭,也只能暂时代替他,为江文东服务。
“江镇长,请您看一下。”
白鹭打开了原镇长孟强所用的办公室,对江文东说道:“如果对装修风格,办公用品哪儿不满意的话,您直接提出来。我会尽可能的,满足您的要求。”
“不用了,这样就挺好的。”
江文东走进办公室后,四下里打量着,心中感慨。
镇长办公室的装修,一切办公用品,几乎和韩斌的办公室,一模一样。
都是没有个三五万,就别想装修成这样的,可当前农村的人均年收入,还不到一千。
“其实我也觉得,您最好是保持原样。”
江文东赶紧挪开了目光:“哦,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白鹭拿起暖瓶,一边泡茶一边说:“理由很简单,因为孟镇的调离天桥,是高升。”
官场或者国企中,确实有针对办公地点的讲究。
如果前任是出事,或者被贬的话,那么他所用过的办公室,以及桌椅家电,就会给现任带来晦气。
现任就算不换屋子,不重新装修,也会换掉家具。
最不济,也得把家具重新摆放。
如果前任是高升——
那么最好让办公室内的一切,都保持原样。
这证明此间的风水,相当不错啊!
白鹭在党政办干了那么多年,还是很懂这些讲究的。
“行,那就这样。”
江文东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讲究,重重坐在桌后的椅子上后,就闭上了眼。
白鹭本想多和他说说话的。
可看他闭上眼,待理不理的样子后,满怀某种希望的眸光,瞬间黯然。
她以为江文东不愿意和她说话,就是因为她不懂得自重。
傻子都能从江文东这个畏罪潜逃的,却空降天桥中,看出他的背景来头都很大了。
背景来头都很大,关键是现年才24岁,就成为实权正科的江文东,怎么可能会看重一个不懂得自重的女人?
白鹭莫名其妙的想哭。
却用力咬了下嘴唇,低声说:“江镇长,您先休息。等快下班时,我再带您去看下宿舍。”
嗯。
闭着眼的江文东,待理不理的嗯了声。
白鹭悄悄的退了出去。
江文东马上就睁开了眼,点上了一颗烟。
他故意冷落白鹭,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想把白鹭,打造成自己的班底成员!
尤其在酒店时,正是因为白鹭把白酒换成了凉开水。
这才让江文东避免出丑,从而让韩斌的下马威,随着韩道国等“韩派”的干将,先后吐着跑出了包厢后,变成了笑话。
江文东更想,把工作能力相当不错的白鹭,培养成自己的绝对心腹。
可想到白鹭前天傍晚时,主动投怀送抱的那一幕,江文东就很头疼。
他如果现在就给白鹭好脸色——
鬼知道这个美女主任,会不会趁机再次要求借种?
老天爷安排江文东重回现在,不仅仅是让他避免前世江家的悲惨遭遇;甚至都不是,让他把死敌叶家踩死;而是希望江文东,能利用超前几十年的“先知”优势,带领尽可能多的群众,早点过上好日子!
那样,就要求江文东必须得在官场上走的更远。
而作风问题,则是每一个官员的绝对死穴!
因此。
江文东在用白鹭之前,必须得先让她彻底死了那条借种的心思。
现在对她待理不理,就是适当的敲打。
江文东相信,就凭白鹭的智商,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借种?好端端的借什么种?真以为我是个木头人,没有七情六欲,分辨不出美女呢?真是的。”
江文东嘴里哔哔着,喝了口已经冷却的浓茶,又甩了甩脑袋。
终于把坐在他怀里,丰腴更柔软的腰肢急促妖娆扭动的美女主任的影子,给甩了出去。
他走进洗手间内,用冷水洗了洗脸,随即出门,走向了三楼的最东边。
在办公室内休息了足足一个小时后,江文东也是时候去拜访韩斌了。
江文东也看着花柔的眼睛,淡淡地说:“如果我做不到,那我就辞职天桥。”
白鹭大惊。
这可是当着上百人的面呢。
江文东又是天桥镇的二把手,当众做出的任何承诺,都没有反悔的余地。
他万—无法给花柔—个说法,那么他只能辞职天桥。
要不然就会成为,官场上的笑柄,再无任何的威望可言。
“江镇——”
焦急的白鹭刚要对江文东说什么,却看到花柔猛地直挺挺的,重重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妹妹花眉也慌忙跪下。
江文东吓了—跳,连忙弯腰伸手去拉她。
花柔却哑声喊道:“江镇,您给我说法!我用我的命,来报答您!”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赶紧起来。
江文东抬手就把花柔拽了起来,心中却涌上了大股大股的苦涩。
这就是我们的群众。
也是世界上最勤劳,最善良更朴实的—群人。
江文东给花柔—个说法的承诺,仅仅是他本职工作。
她却甘心用她的命,来报答江文东。
由此可见,花柔(包括很多遭遇不公的平民百姓)因个别人的行为,对这个国家是何等的绝望!
但江文东坚信,也很清楚,随着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盛,那些黑暗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少。
唉。
我男人终究是太年轻,官场经验太少了,做事全凭书生意气啊。
看来以后,鹭鹭姐得经常的对他耳提面命,好好调教。
要不然就算他背景再大,在这条路上也走不了多远。
白鹭心中叹气时,已经是泪流满面的花柔,拿出了几张信纸。
这是她去镇、县上讨要说法时,递交的材料。
江文东神色凝重,也用双手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吱嘎——
—辆蓝白相间的警车,刹车停在了村委办的门口。
车门打开。
宣传委员刘静,出所所长韩长河,主管民政的副镇长刘善宾,还有计生站的副站长张贸亭,先后急匆匆的下车。
江文东暂时收起了材料,抬头看着快步走来的几个人,冲刘静点了点头后,就看向了张贸亭。
说:“我说过,半小时内如果你赶不到花家村的话,你这个副站长就给我滚蛋。”
顿了顿。
他对张贸亭冷冷的说:“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江文东在给韩斌打电话汇报工作时,就猜到他会马上派韩长河,和主管民政的副镇长,和张贸亭—起赶过来。
江文东却没想到,班子成员之—的宣传委员刘静,也会赶来花家村。
白鹭同样惊讶刘静的到来。
不过江文东当前没时间,去分析刘静为什么要来。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问责张贸亭!
别看张贸亭只是个副站长,可江文东—旦抓住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拿他开刀。
江文东不管张贸亭是谁的人。
仅凭他在主持计生站的工作期间,却“授权”给韩力前来花家村,要惩治花柔家这—点,江文东也不会放过他!
“江镇。”
张贸亭可没想到,江文东会拿他迟到的事,来当做要对他开刀的理由,慌忙狡辩:“来这边的路,太难走了。您也知道,那会刚下了—场雪。”
“你不用再说了。”
江文东抬手打断他的话,冷冷地说:“计生站和派出所—样,都有各自的车子。派出所的驿城侠同志,能在用19分钟的时间赶过来,你却用了足足40分钟。由此可见,你根本没有把我这个镇长看在眼里。更没有把领导的命令,当回事。既然你无视上级命令,那还留你尸位素餐吗?”
“喂,我是白鹭。”
病怏怏的白鹭拿起话筒,放在了耳边。
话筒内,立即传来赵伦的声音:“恭喜白主任,贺喜白主任!白主任,您得请客了啊。”
什么?
恭喜我,贺喜我?
是恭喜我昨晚在梦里,被江文东那个恶魔给狂怼了180万次,这才高烧39度吗?
关键是还要让我请客——
白鹭心思电转间,怒火腾地从心底冒起。
你们太欺负人了!
白鹭刚要尖叫一声,就听赵伦笑道:“我们都以为,农技站的林海山,会接替苗世强的职务。可江镇长在常委会上,明确无误的推荐了您。而且,您是唯一一个被推荐的。江镇长压根没提,那个据说今早就来党政办考察岗位的林海山。”
等等,先别叫。
正要悲凉尖叫的白鹭,一下子愣住。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要么就是烧糊涂了。
要不然——
她怎么会听到赵伦说,昨晚狂怼了她180万次的恶魔,在常委会上推荐了她,成为了党政办主任?
成为了整个天桥镇,五万八千名人民群众内,最有权势的九个人之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就在白鹭张着小嘴,自言自语时,旁边的婆婆一把夺过了话筒。
急切的问道:“赵伦啊,你刚才说新镇长提拔白鹭,接替了苗世强的职务?”
赵伦回答:“是的。就是江镇长推荐了白主任。现在,我正按照常委会的决定,在党政办内起草,镇委镇政府任命白主任的委任通告。最迟下午三点,通告就能下天桥镇36个自然村的。”
“哎唷,谢谢你了啊,赵伦。”
确定消息的婆婆,顿时就激动的无以为继,连声道谢。
如果林海山昨天傍晚没来“考察”房子,婆婆还不会有这么的激动。
再怎么说,她也是老书记的妻子。
她在天桥镇的女人群体内,也算是见识过风浪的人了。
可林海山昨天傍晚来考察过房子后,婆婆就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权力的重要性,也彻底颠覆了婆婆此前的认知。
现在好了。
她儿媳妇白鹭,成了党政办的主任,成了天桥镇最有权势九个人之一。
林海山之流,谁还敢把他们一家给赶出去?
谁敢!?
婆婆激动的哭了。
白鹭清醒,随即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进了卧室内。
“鹭鹭,你这是要去哪儿?”
婆婆连忙说:“你还病着呢,就穿的这样少。赶紧的,过来喝药。”
“妈,我的病好了。”
白鹭头也不回的说着,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恶魔之所以提拔我,肯定是因为昨晚在梦里,他被我狂怼了180万次!他意识到再不赶紧讨好我,铁定会被我活生生的坐死,绞死。这才提拔了我,算是向我示好。”
白鹭看着天上的暖阳,心里这样想。
十几分钟之前,白鹭面色苍白,双眸无神,随时都能倒地一命呜呼的样子。
十几分钟之后的现在——
白大主任精神焕发,双眸放光,浑身都充斥着使不完的力量!
那双一米一三的大长腿,绝对能把恶魔的脑袋,给活生生的绞下来。
天桥镇农技站。
早上去镇政府大院考察过岗位林海山,回来后就拿出了从没有过的积极精神,满院子的乱溜达。
所到之处,就连站长都主动含笑和他打招呼。
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美妙。
林海山不时的看下天空,恨不得跑到太阳上去,把太阳拽到十点的位置(常委会十点才会召开)!
他还琢磨着,等他走马上任后,该给江镇长送点什么好。
更是不止一次的幻想,那朵天桥之花在他脚下,娇声歌唱时的美好一幕。
终于到了十点。
林海山就守在了电话前,泡上了一杯浓茶,等待党政办打来的电话。
左等右等——
“什么?”
终于等到消息的林海山,听说是白鹭被委任为党政办的主任后,顿时傻楞当场。
原本陪他一起等电话、做好恭贺林海山的的站长,立即开心的笑了下,站起来溜溜达达的走了。
养老院内。
“那个贱人,终于夙愿得偿!”
苗世强得到消息后,低声咒骂过后,想到了昨晚幸灾乐祸对白鹭说出的那番话。
他就感觉自己的老脸,被抽的咣咣作响。
他倒是有心想匿名举报江文东,和白鹭的作风有问题。
但身为老党政办的主任,苗世强也很清楚这年头的匿名举报,屁的作用都比不上。
除非他站出来,实名举报!
苗世强却又没有那个胆子。
他能做的,就是拿笔纸上写下了两个人名,开始疯狂的画叉叉。
镇长办公室内。
江文东正在打电话。
电话是韩斌打来的。
常委会刚开完,江文东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还以为有什么事。
韩斌却告诉他说,想把农技站的林海山,调到党政办干副主任。
江文东和林海山,都是一年多之前,同时期来天桥镇工作的。
据说林海山在县里有点小关系,因此来到天桥镇不久,就成为了副站长。
江文东倒是认识林海山,却也仅限于认识,对这个人不熟悉。
现在听韩斌征求他的意见后,江文东立即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党政办主任就是书记的大秘书。
但新的党政办主任白鹭,却是江文东提拔的,肯定就是他的人(他的大秘书)。
韩斌作为天桥镇的一把手,如果在党政办没有心腹可用,那可说不过去。
韩斌之所以提拔林海山来党政办,其实也是为了掣肘白鹭。
这是很正常的事。
江文东并没有考虑多久,就笑道:“我同意韩书记的建议。”
两个人通话完毕,江文东再次拿起了笔,房门被敲响。
他头也不抬的说:“进来。”
门开了。
徐徐的香风扑来。
江文东压根不用抬头去看,仅仅是凭借这好闻的甜香,就知道是谁来了。
神色假装无比淡定的白鹭进门,看到江文东后,莫名的心虚。
下意识的,用力并了下腿。
江文东始终没抬头。
白鹭不敢打搅他工作,也不敢坐下,就在那儿站着。
沙沙沙——
屋子里只有江文东奋笔疾书的声音。
白鹭直挺挺的站在那儿,足足半个小时,江文东都没抬头或者说话。
她知道。
狂怼恶魔就是在故意的,晾着她。
就因为她昨晚在纸上,写下了那些话。
其实还在发烧的白鹭,越来越坚持不住了。
忍不住的暗骂:“恶魔,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狂怼你180万次!”
这个念头未落——
江文东说话了:“昨晚,又狂怼了我的多少次?”
毫无心理准备的白鹭,张嘴就回:“不多。也就是180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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