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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沈青山沈青河全文

月落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青河打开屋门,沈青山正在外面打拳,“你已经几天不打拳了。”“明天就打。”沈青山继续问道:“退烧了?”“嗯。”“还没醒?”沈青河摇摇头。“明天还不醒,再请郎中来瞧瞧。”“嗯。”沈青河拿着草药进了厨房。早饭,沈青山不死心的问道:“你就一点不考虑月英?”沈青河回答干脆,“不考虑。”沈青山继续劝道:“如果那女子已有婚配,你终究还是要成亲的。”沈青河大口嚼着饼子,说道:“本来就是被逼的。”虽然知道是这结果,可终归是为这唯一的弟弟操心。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孤身一人。看着弟弟俊俏的脸庞,只觉着这小子真是太浪费。村里的一些年轻女子都喜欢羞羞答答的偷看他两眼。每个相看的女子也都对他很满意,偏他总是一副冷面冷心。他敢说,沈青河可能都不认识同村的女子。...

主角:沈青山沈青河   更新:2025-02-16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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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山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沈青山沈青河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河打开屋门,沈青山正在外面打拳,“你已经几天不打拳了。”“明天就打。”沈青山继续问道:“退烧了?”“嗯。”“还没醒?”沈青河摇摇头。“明天还不醒,再请郎中来瞧瞧。”“嗯。”沈青河拿着草药进了厨房。早饭,沈青山不死心的问道:“你就一点不考虑月英?”沈青河回答干脆,“不考虑。”沈青山继续劝道:“如果那女子已有婚配,你终究还是要成亲的。”沈青河大口嚼着饼子,说道:“本来就是被逼的。”虽然知道是这结果,可终归是为这唯一的弟弟操心。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孤身一人。看着弟弟俊俏的脸庞,只觉着这小子真是太浪费。村里的一些年轻女子都喜欢羞羞答答的偷看他两眼。每个相看的女子也都对他很满意,偏他总是一副冷面冷心。他敢说,沈青河可能都不认识同村的女子。...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沈青山沈青河全文》精彩片段


沈青河打开屋门,沈青山正在外面打拳,“你已经几天不打拳了。”

“明天就打。”

沈青山继续问道:“退烧了?”

“嗯。”

“还没醒?”

沈青河摇摇头。

“明天还不醒,再请郎中来瞧瞧。”

“嗯。”

沈青河拿着草药进了厨房。

早饭,

沈青山不死心的问道:“你就一点不考虑月英?”

沈青河回答干脆,“不考虑。”

沈青山继续劝道:“如果那女子已有婚配,你终究还是要成亲的。”

沈青河大口嚼着饼子,说道:“本来就是被逼的。”

虽然知道是这结果,可终归是为这唯一的弟弟操心。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孤身一人。

看着弟弟俊俏的脸庞,只觉着这小子真是太浪费。村里的一些年轻女子都喜欢羞羞答答的偷看他两眼。每个相看的女子也都对他很满意,偏他总是一副冷面冷心。

他敢说,沈青河可能都不认识同村的女子。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个弟弟的眼神落到任何一个女子身上。

唯对这个陌生女子,上了心动了情。他也不打算勉强了。如果没有这个女子,还可以逼着他成亲,天长日久,日久生情。只是现在他心里有了别人,对月英不公平。

沈青山默默叹口气,“这次退亲之后,只怕以后再找就难了。”

沈青河倏地抬起了头,“我都没和她定亲,哪来的退亲。”

虽然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语气却透着不爽。

当然不爽了,这要是被她误会他定过亲,解释不清了。

沈青山解释道:“是没定过亲,还没来得及下聘礼。只是和二伯娘商定了日期。”

沈青河似乎还是不满,又嘟囔道:“我都没见过她。”

大口喝完粥,出了堂屋,进了厨房。

陈秀花看着他的背影,“又去端药了。二郎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女子。”

“我一会儿进趟山。”

“一个人?”

“嗯,不进深山。猎点野鸡野兔。”

陈秀花明白他的心思,“给二伯娘?”

“嗯。”

收拾了碗筷,沈青山和陈秀花一起出了门,叮嘱道:“别去太远,早点回来。”

“知道了,你才要小心。今天猎不到就早点回来。”

沈青河端着木盆进了东厢房,“要泡脚了,我得把你抱起来。”

他用薄被裹紧鹿圆圆,抱在怀中,坐在凳子上,把她一只脚泡进药汁里,“我觉着温度刚好。不烫吧?”

鹿圆圆脑袋无力的斜靠在他肩膀,他轻轻往里掰了掰,下颌轻轻靠着她的头顶。

低声呢喃,像是情人间的悄悄话,“还不醒吗?你准备睡多久?”,

“如果一直不醒,我也会一直照顾你。”

“如果已有婚配,我宁愿你一直不醒,就这样待在我身边。”

说完,他微微侧头看着她,“我太坏了,是不是?”

爹娘在世的时候,他要什么有什么。爹娘离世,大哥不在家,他不敢再想要什么,只想着怎么填饱肚子。后来似乎对什么都看淡了,小小年纪变得无欲无求。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烈想独自占有一件东西,一个人。

他紧紧抱着鹿圆圆,好像这样他们就会一生一世在一起。

弯腰摸了摸药汁,“凉了吧?”

他拿起帕子轻轻擦着小脚丫。忽然停下来,有点不知所措,又透点无奈,说道:“这药汁好像把你的趾甲染了色,再泡几天,可能会更明显。”

看起来好像有点脏脏的,不过他是不在意的。可是他怕鹿圆圆接受不了。她看起来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子。

他安慰道:“治病最要紧,你也不想以后跛着,是不是?再长出新的趾甲就好了。”

他把鹿圆圆重新放在床上,盖好薄被,“我得进趟山。不能什么事都让大哥一个人做。放心,我会尽快回来。”

他关好东厢房的门,刚走两步,又返回来,拿锁头锁上,这才放心的出了院子。

陈秀花和柱子娘从山脚慢慢往上走。

“听说你家二郎要定亲了?哎哟,我们山坳村得多少年轻女子心碎啊。”柱子娘说着,爽朗的笑起来,“别说,那样的俊模样,我也爱看两眼。”

陈秀花问道:“还没定下来,你咋知道?”

“我听一个亲戚说的,她和你家二伯娘一个村的。”

陈秀花暗道不好,这二伯娘搞得人尽皆知,只怕明天大郎遇到的麻烦不小。

柱子娘继续道:“那月英是怎么入了你家二郎的眼?他连村花都看不上。”

沈秀花淡淡的说着:“他都没见过月英,谈不上入了眼,这是大郎替他决定的。要是二郎的性子,他是谁也不要。”

柱子娘凑近了陈秀花,低声说道:“我听说了,你家二郎有隐疾。”

陈秀花顿时急了,“谁在背后胡说八道,我家二郎身体不知多好。”

“你看你,急什么?哪个大小伙子不想女人?偏他,从来不看女子一眼,甭管有多好看。他这年龄,正是猛的时候。你说不是有隐疾,是咋回事?”

陈秀花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她也难以理解这个小叔子。她相公的勇猛和刚开荤时的急色,她是清楚的。可那是她的小叔子,他相公最疼爱的弟弟,她不容许有人这样说他。

“他只是一个人在山里住久了,对谁都热心不起来,在家都很少说话。我想可能他爹娘的离世对他影响太大了。”

柱子娘也收起了笑容,脸上带着疼惜,“谁说不是呢。他大伯做的太过分,那么为难一个本家的侄子。”

“你不知道,当初他娘去世的时候,二郎挨家挨户磕头报丧。那么点儿一个孩子,刚葬了爹,又要葬了娘。我家柱子像他的年龄还在山里田里疯跑。”

柱子娘抹了两把眼睛,“唉,不能想,现在想起来都觉着心疼。当娘的,看不得娃受苦。”

陈秀花想着当时的情景,二郎当时得多无助,多伤心,大伯父的做法肯定让他痛上加痛。这些都是大郎该做的,却让一个年幼的孩子独自面对。

现在怎么疼爱他,都不为过。

“打那之后,二郎就性情大变,再也没见过他笑模样。之前也是出了名的捣蛋,经常有村民到他爹娘那里告状。办完丧事,他就住进了山里,独自打猎,两年间就还清了所有借款。”

“我们都很少见到他。直到你们回来。”

陈秀花边采着菌子,边应道:“是啊,二郎吃苦了。所以大郎现在什么都依他,就想着尽量弥补。他不想成亲,也不逼他。只想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活。”

“听你这意思,和月英的亲事成不了?”

“这不还得看二郎的意思。之前是大郎自己作主了,他不想二郎一直孤身一人。屋里多个人说说话,或许二郎会开心一点。”

柱子娘说道:“我听说月英可欢喜了,日日等着成亲呢。就你家二郎那模样,哪个女子不欢喜。只怕要空欢喜一场了。”

陈秀花听了更头大,暗自为相公捏了一把汗。

“柱子娘,采的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回去做饭。”

“嗯,回吧回吧。你说这二郎要是成了亲,也能有人帮帮你。现在啥都得你自个儿干。”

“没啥,也就做做饭。”


丁春莲说道:“这是后话,先得说说为啥要跳河。是不是因为沈家那小子?他对你做啥了?”

月英不愿再提,让她怎么说,把沈青河的话再重复一遍?只说道:“他啥也没做。”

丁春莲看月英不想说,就叫来王四凤,“外甥娘子,你说为啥?”

王四凤记得相公的话,要分清远近。郭家人闹一场走了,他们可还要在山坳村住下去呢。

她说道:“姨母,我不知道啊。小妹昨天上午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然后在家待了一下午,我做晚饭的时候,她又出去了。接着就是被青木那个堂弟送回来了。”

丁春莲又看向沈青木,他说道:“姨母,我每天都下地干活,不在家。我确实不知道啊。”

丁春莲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不说,我们自己去问。”

月英喊住她,“娘,求你别去了,还嫌不够丢脸吗?”

丁春莲瞪着双眼,喊道:“谁丢脸?我们又没做错啥?有啥丢脸的?我就问问他,我闺女为啥好好的要跳河。”

他大哥说道:“小妹,我和你二哥都来了,有我们给你撑腰,你怕啥?”

月英闭着眼,挤出一句话,“他只是有了其他女子。”

到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她依然心如针扎。对二郎,还是恨不起来。两行眼泪从眼角溢出,滑过脸颊。既伤心,也恨自己。

丁春莲猛地站起,狠狠咬着牙,“好啊,他吃着碗里了看着锅里的。以为我们郭家好欺负呢。”

周梅说道:“娘,我们和她们拼了。听说他们只有兄弟俩,两个婆娘,我们三个还收拾不了。”

她又看向阿彩,“大嫂,一会儿你使点劲。这可是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沈青木试探着开口,“姨母,据我了解,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青河先拒绝了月英,才认识了那女子。”

周梅说道:“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就是不说,是不是?”

王四凤看相公被怼,她说道:“这是两码事啊,有啥好说的。”

丁春莲大手一挥,说道:“好了,先去找那小子,不对,去找那个狐狸精。”

他们一行六个人,气势汹汹,又加上沈青木和王四凤,八个人,格外扎眼。

路过的村民看那架势,就知道有事要发生。纷纷跟在后面,等着看戏。

沈青木拉着王四凤慢慢落在后面,对她小声说道:“我去找里正,你要帮着点青山家。”

王四凤点头。

丁春莲停下,喊道:“青木。”

回头却不见踪影,她眯了眯眼,这小子到底是姓沈。

王四凤说道:“姨母,他尿急。”

丁春莲冷哼一声,“你,前面带路。”

王四凤磨磨蹭蹭,为难的说道:“姨母,我可以和你同去,但是不能给你带路。我和青木夹在中间很难做的。”

周梅瞪着她,“表妹被欺负成那样,你还说你难做?”

王四凤说:“青木早就劝她另觅良人,是她自己放不下。”

丁春莲懒得听她墨迹,找到那个狐狸精要紧,她说道:“老大媳妇,你去问路。”

“娘,她叫啥啊?我咋问呢?”

丁春莲说:“就问姓沈的那家猎户住哪儿。”

他们停在道上,一群陌生人出现在村里,越来越多的村民远远围观。

很快阿彩回来,“娘,在村东头。新盖的房子。”

庆有这边,他感觉自己肺子都要炸了,终于看到了堂叔和小叔。

可是却喊不出声了,停下喘了几口气,才终于有了力气,“堂叔,堂叔。”他边跑边喊。

沈青山停下斧头,向着庆有走了几步,“庆有,咋了?你爹出事了?”

庆有喘着气,“不是,是,是你家。我爹让你们赶紧回去。”


他说的咬牙切齿。

看到月英还站在那里,他又吼道:“还不快滚!”

月英死死攥着帕子,咬着唇,跑出了沈家小院。

沈青山对着院外的村民说道:“都散了吧,一点误会而已。”

转身看到还在掉泪的鹿圆圆,他觉着这事因他而起,他得解释几句。可是现在二郎把人整个圈住,像狼崽子护食一般,他默默进了堂屋。还是让花娘改天和她谈吧。

沈青河抱着她回了东厢房,心虚又心疼,“鹿儿,眼睛都红了,别哭了。”

他捧着她的脸,鹿圆圆用手扒了一下,没扒开,懒得管了,反正她也看不到。

“鹿儿,你是想哭死自己,还是想哭死我?”

鹿圆圆没说话,她现在心里乱得像个被小猫玩过的毛线球,毫无头绪。

她感觉心里某处有什么在破土。这不是她当初预想的那样。

她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她比他大四岁,他还是个孩子,她却又瞎又瘸。

她不知道这是真的感情,还是在极度脆弱时的逃避,选择一个人来依靠。

沈青河看她渐渐止住了眼泪,却始终不开口,不问他一句,眉眼清冷疏离。他知道她刚刚打开一点缝隙的心门又关上了。

他端来一杯茶,放在她手心,“鹿儿,喝点水。”

鹿圆圆接过,喝完,把杯子给他。

“鹿儿,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问他什么?以什么身份问?她都没理清自己。

她摇头。

沈青河心慌,他坐在炕上,拥她入怀。反正她都知道了他的心思,无须再隐瞒。

“鹿儿,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尽管你当时是昏迷的,可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就是想靠近你。”

“郎中说,不确定你啥时候醒。我当时就决定,即便你不醒,我也会一直照顾你。这样也算你一直陪着我。”

“害怕你醒来告诉我,已经成亲。我甚至邪恶的希望,你还是不要醒了,至少昏迷着是属于我的。”

“鹿儿,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要成亲。打定主意要孤独终老。爹娘去世早,长兄如父,大哥从我十六岁就开始逼我成亲。”

“我被逼着相看了几个女子,我正眼都没看她们一下。大哥甚至认为我是断袖,村里也传言我有隐疾。我只是单纯的厌烦与人相处,特别是女子,直到遇见你。”

“至于月英,是我二伯娘介绍的。大哥觉着左右我也不同意,所以他就没让我去相看,也没和我商量,直接和二伯娘商定了下聘的日子。”

“大哥是在我们上山打猎的路上才告诉我的。我当时就告诉他,就算让她进了沈家的门,我也不会让她进我的屋。进一次打一次。”

“就是那次打猎,我遇到了你。你趴在我亲手挖的陷坑里,就像上天特意送给我的一样。我直接抱着你进了我的屋。”

“十二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自此之后,我再也没和任何一个女子有过接触,我抵触和厌恶她们。直到遇见你,我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你。”

“从山上回来,我哥就去找二伯娘,也就是月英的姨母道歉了。虽没定亲,毕竟是他应下了下聘的日子。”

“他猎了两只野兔两只野鸡,送给了二伯娘。现在家里养的三只兔子,就是那次一起猎的。大的给了二伯娘,小的我们自己养了。”

“鹿儿,那三只兔子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鹿圆圆依然没说话,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沈青河焦急,他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沈青山不情不愿的又摸出十两,沈青河一把夺过来,揣在衣衫里。

他们到村口的时候已近黄昏,牛车就是村上赵大爷的,把他们俩送到了院子门口。

沈青河抱着自己的东西跳下牛车就往东厢房跑。

沈青山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剩下的东西,一件件卸下来放在门口。

陈秀花听到动静,出了堂屋,看到大郎,快步走过来,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问道:“二郎呢?”

沈青山不悦的瞥了眼东厢房,“那小子蹿的比猴儿都快。”

陈秀花笑笑,“咋买这么多东西?”

沈青山抱着两匹布进了堂屋,才小声说道:“一头鹿卖了四百两,给县丞四十两。”言语里是压不住的高兴。

这下暂时不用担心银子的事了。可想起二郎那花钱的狠劲,又觉着还不够。

陈秀花自然也高兴,他们可以好好歇歇,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再进山了。

沈青河进了东厢房,先点了油灯,他要好好看看他的鹿儿,想的紧。

鹿圆圆试探性的叫道:“青河?”

“是我,我回来了,鹿儿。”少年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顺利吗?有没有受伤?”

少年笑的开心,“好着呢,猎了头雄鹿,大哥找了县丞,卖了四百两。”

“那恭喜了。听说鹿很难抓到,你们真厉害。”

少年嘴角笑到飞起,开始一样样往外掏东西。

他先打开油纸包,“鹿儿,这是我给你留的肉包子,一直在怀里捂着,还热着呢。”

他把带着体温的肉包子递到鹿圆圆手上,她没接,只说道:“谢谢青河,我吃过饭了,你吃吧。”

“鹿儿尝尝,很好吃的。”

鹿圆圆依旧没接,“你这两天肯定累坏了,多吃点。”

少年神采飞逸的眼神渐渐暗下来,他想了想说道:“鹿儿,我今天只当了你的发卡和头绳,一共是二十两,除去之前请郎中,还有今天给你买东西的银子,还剩十两。”

少年把那十两银子递给鹿圆圆,她还是没接,“青河,说好了,那些东西都是你的。剩下的就是我预交的生活费,我吃住都在这里,肯定是要花银子的。嫂子给我做衣裙鞋子,下次你再去,帮我给她挑个礼物。”

少年又要忍不住生气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鹿儿,这包子是用你的银子买的,你尝尝,我捂了一路。”

鹿圆圆听出少年语气里的委屈,觉着再拒绝就有点伤人了。她接过那个肉包子,咬了一口,说道:“嗯,青河说得对,很好吃。”

少年重又展笑颜,开始介绍其他东西,“我还给你买了牙刷,牙粉,面脂,口脂,手膏。”他打开面脂,放到鹿圆圆鼻前,“鹿儿闻闻,是不是很香?”

鹿圆圆笑着点头,“嗯,很香。青河真会买东西。”

“还有澡豆,以后鹿儿洗澡,洗头都不用皂粉,用澡豆,我特意挑了不同的香味。鹿儿喜欢哪种味道,下次我就只买那一种。”

他又拿起澡豆给鹿圆圆闻,鹿圆圆闻了闻,说道:“嗯,都很香,我都挑不出来了。青河觉着哪种味道好闻?”

少年羞涩的看了眼鹿圆圆,这是沐浴用的,问他喜欢哪种,那得先让他趴她身上闻闻才行。

他羞答答的说道:“还是化了水,用过之后再决定吧。鹿儿今晚就先用一颗,擦洗一下。等浴桶做好就可以泡澡了,到时会更好闻。”

“好。”鹿圆圆早就想洗澡了,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鹿儿,还有一个肉包。”他又把第二个肉包递到鹿圆圆手里。


沈青河喂完药,对着鹿圆圆说道:“今日天气好,我给你洗洗头发吧。我知道你爱干净,这么多天不洗,肯定不舒服吧。”

他烧了热水,提着桶,拿着木盆进了东厢房。

沈青山拉着脸,不知道又要折腾啥,对这个弟弟是又气又心疼又无奈。

沈青河舀着温水一遍遍冲洗鹿圆圆的发丝。

“我猜你一定不会盘发。我练的差不多了,以后梳头的事就交给我。我手很巧的,学什么都快。”

“只有皂粉,不知道你用的习惯不。等你醒了,我陪你去县里买。听说有很多香味的。”

“你之前用的就很好闻,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样的。”

沈青河仔细绞干鹿圆圆长发。又用十指不断地理着发丝,想用手上的温度尽快烘干了湿发,免得又着凉。

“吃了午饭,我还要下地干活。最近都没进山了。进山的话,中午可能赶不回来。”

沉默寡言的少年,却对着昏迷的鹿圆圆喋喋不休。他忍不住笑自己,可下次还是管不住嘴的想和她说话。

午饭后,他又掀开薄被看了眼,才放心的离开。

沈青山沉着脸,说道:“今天是最后一副药了吧。”

“嗯。”

“你打算咋办?”

沈青河有点无奈,他不止一次的表明态度,可是兄长总是问了一遍又一遍。

他狠狠下了锄头,说道:“把她扔山里。”

沈青山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小子故意的噎他。

他气愤的瞪了一眼沈青河,“明天一早进山。”

村西头,

“表嫂”,一个少女站在小院门前。

正在院里做针线活的农家妇,抬头看向门口,“月英妹子,你咋来了?”边说边迎上前。

少女随着农家妇进了门,“我来看看你和表哥。”

农妇就是沈青木的娘子王四凤,“你表哥还在地里,我这就去叫他。”

月英拉住她,“表嫂,不急。这是我给小外甥带的点心还有两斤猪肉。”说着把一个纸包和一条猪肉交给王四凤。

王四凤乐呵呵的接下,“妹子来哥嫂家咋还恁客气。住两天再走吧。”

“庆有呢?”

“跑出去了,一天不着家,饿了才回来。”

月英看看王四凤手里的活,“嫂子,我来做吧。”

王四凤忙制止道:“别别,妹子,你是来玩的,哪能让你干活。再说马上就完了。”

她看看月英,试探性的开口,“妹子,沈家二郎的事,我听说了。”

她刚一开口,月英就眼眶红红。

“唉,妹子,别难过。我看那沈家二郎配不上你。他相看那么多女子,挑挑拣拣,以为自己是土财主呢。”

月英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嫂子,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事,你说还让我咋见人。”

王四凤附和道:“他们确实欺负人。如果不同意,一开始就不要说下聘。”

她瞅了瞅月英的脸色,接着说道:“要不,让你表哥再和沈家二郎说说,他们关系不错。”

月英没说话,只抹着已经没有泪水的脸颊。

一天劳作结束,沈青河扛着锄头还有打的青草快步往家走。

沈青山跟在后面,“你就不能慢点。”,随后又小声嘟囔道:“还不是在床上躺着,能自己跑了不成。”

沈青河好像没听见,只顾闷头往家赶。归置好青草,洗了手,就钻进东厢房。

“我回来了。饿了吗?一会儿就吃饭。”

他掀开薄被看了一眼,又盖好。

“明天一早我和大哥要进山,打到猎物,到县上换了银钱,我去买只正在产奶的母羊。”

少年手指轻轻划过女子脸庞,“你都瘦了。”

鹿圆圆的小手指猛然颤了一下。

“我先去煮药,等我。”

厨房,陈秀花正在做饼子,“二郎,我把米粥给你盛出来了。”

“谢谢嫂子。”

他摸摸碗,还挺烫,就拿了药壶开始泡中药。后端着米粥出了厨房。

“你就不能先吃点东西?”沈青山喊道。

“我不饿。”

他进了屋,关了门。

沈青山还在外面嘟囔,“哼,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每次下地回来像饿死鬼托生一样。”

沈青河坐在炕沿上,“你不醒来,是给我机会亲你吗?”

说完,少年耳尖红红,羞怯的瞄了眼床上的女子。

“我要开始亲了。”他语气温柔,溢满柔情,喝了一口米油,俯身下去。

少年又耐心的喂完了半碗,给鹿圆圆沾了沾嘴唇,“你先歇着,我去吃饭,然后给你熬药,泡脚。”

他掀开薄被,看看左脚踝,还是有点红肿。盖好被子,出了屋。

一进堂屋就开始大口塞饼。沈青山又冷哼一声,“你不是不饿?”

沈青河默不作声,只大口吃饼喝粥。

沈青山看不下去,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小心噎到。她又不会跑。”

忽地,“噗通”一声,接着就是板凳摔倒的声音。

沈青河身形顿住,塞满粥和饼的嘴巴都忘记了咀嚼,难以置信又带着点欣喜的放下碗,奔向东厢房。

沈青山也跟着跑出去,跑了一半,又返回了堂屋。

他去不合适。只是对那女子太好奇,才乱了分寸。

沈青河站在门口,看到鹿圆圆正趴在地上,旁边是被她推倒的凳子。

他愣了一瞬,接着使劲伸长脖子,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

快步上前,一把抱起鹿圆圆,“醒了?摔疼了没有?”

陌生的声音,一个年轻的男性。

鹿圆圆挣了挣,沈青河才把她放在炕上。

她坐直身体,问道:“你是谁?”

虽然明知她不认识他,可是在他心里,早已把她当作亲近的人。女子语气里的紧张和警惕,让少年心里一阵小小的酸涩。

“我是沈家二郎,叫青河。”

女子秀眉轻拧,呢喃道:“沈家二郎?”好奇怪的说辞。

“对。”

女子又问道:“所以,你叫沈青河?”

她的语调念他的名字,真好听。如果多一点温柔,少一点警惕就更好了。

“是。”

鹿圆圆在心里又默念一遍,丝毫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我好像不认识你。”

“是。”少年回的直接。

鹿圆圆心里一惊,这是被抢劫了?劫财还是劫色?总不至于被绑架,穷屌丝一个。

她清了清嗓子,“那个,沈先生,能不能先开下灯?这里实在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少年皱着眉,沈先生?是叫他?开灯?是点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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