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全局》,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案后的陆定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快要摔在地上的她捞进了怀里。沈枝意被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隔着紧贴着的两道胸膛与陆定渊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交织。她错愕地抬起头,被正看着她的陆定渊抓了个正着,有力的大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陆定渊声音低沉且恶劣:“刚醒过来就投怀送抱?”这样亲密的接触本就让沈枝意有些抗拒,闻言更是一刻都不想再在这怀中呆下去,轻轻推了推陆定渊的胳膊:“奴婢方才只是一时没站稳,这才不慎冲撞了世子,当下已经不打紧了。”眼看腰间的手没有一丝要放开的意思,显然并未听懂自己的暗示,沈枝意抿了抿唇:“还请世子放开奴婢。”陆定渊挑眉:“想去哪?”沈枝意一愣,不知该不该把小桃的事告诉他。奴婢命贱,各府因病被逐出去的丫头不在少数,她...
《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全局》精彩片段
书案后的陆定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快要摔在地上的她捞进了怀里。
沈枝意被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隔着紧贴着的两道胸膛与陆定渊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交织。
她错愕地抬起头,被正看着她的陆定渊抓了个正着,有力的大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陆定渊声音低沉且恶劣:“刚醒过来就投怀送抱?”
这样亲密的接触本就让沈枝意有些抗拒,闻言更是一刻都不想再在这怀中呆下去,轻轻推了推陆定渊的胳膊:“奴婢方才只是一时没站稳,这才不慎冲撞了世子,当下已经不打紧了。”
眼看腰间的手没有一丝要放开的意思,显然并未听懂自己的暗示,沈枝意抿了抿唇:“还请世子放开奴婢。”
陆定渊挑眉:“想去哪?”
沈枝意一愣,不知该不该把小桃的事告诉他。
奴婢命贱,各府因病被逐出去的丫头不在少数,她不想小桃也成为其中一个,陆夫人将她的银钱都搜了出来,想必是拿不回来了,此时若是被逐出侯府,那她和小桃便真的走投无路了。
陆定渊极深的眸子直直看着她,让沈枝意觉得自己的一切算计和心思似乎都在这目光下无所遁形,目光不自觉地躲闪:“下人间的琐事,哪里就配得上劳烦世子费心了”
陆定渊没说话,垂眸沉默的看着她,手上却松了力道。
沈枝意急着去照看小桃,心中烦乱,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当即便挣脱了陆定渊的束缚往外走去。
只是她这次伤的实在厉害,方才有陆定渊的手支撑着还没显出来,如今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往前走,沈枝意只觉得每走一步双膝便如同被成千上万根针齐齐扎进去一般。
强撑着走到屋子中央时,沈枝意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晶莹的汗珠,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她没有太多的体力,站在原地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沈枝意再次抬脚。
只是这一次,不知是不是老天成心和她作对,膝盖猛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沈枝意眼前一黑。
一阵天旋地转,沈枝意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待看清上方的脸时,沈枝意有些诧异,陆定渊怎么总能在她摔倒前将她稳稳接住?
前两次当是巧合也就罢了,这次自己明明已经走出去了那么远,难道他还能一直跟着自己不成?
“世子,快放奴婢下来,奴婢自己走。”
“自己走还是自己摔?”
陆定渊面无表情地制住她的挣扎,将她稳稳放在榻边。
沈枝意被他这话一噎,一时间本就聊胜于无的气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行动不便,心中的担忧却愈演愈烈,柳眉不自觉地紧紧蹙起,配合着因疼痛而发白的面色,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定渊的眼神扫过她细白的脚腕,淡淡开口:“那个叫小桃的……”
沈枝意的心猛的漏了一拍,他怎么会知道小桃!既然知道了,他会将小桃逐出府去吗?若真被逐出去,她和小桃要怎么办?
不过是短短的瞬息之间,沈枝意却觉得好像过了许久,脑中将所有不好的结果都想了一遭,刚欲开口,却听陆定渊慢悠悠道:
“流云已经命人照看着了。”
“什么?”
想了那么多种可能,可唯独这一种,沈枝意想都没敢想过。
这样……可以求他救小桃了吗?
沈枝意吸了吸鼻子,强忍下声音中的哽咽:“世子,小桃病了,病的好像很严重,奴婢先前给她找了大夫但都没看出什么来,您那么厉害一定认识很多厉害的人,求您帮奴婢救救她好不好。”
“求求你,小桃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只要您愿意救她我什么都愿意做。您之前说要奴婢明白怎么讨好您再来求您,奴婢如今明白了,您救救她好不好……”
沈枝意说着,从陆定渊的怀里挣脱出来,流着泪慢慢跪到地上,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
膝盖疼的像是针扎一样,可她却没空去管。
不知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沈枝意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竟是半天也没能拿那腰带如何,倒是陆定渊的脸色越发阴沉下来。
“起来”
他咬牙道。
沈枝意从未觉得自己这般没用过,言语中满是祈求:“世子,奴婢能做好的,求您给奴婢一个机会。”
“我让你起来!”
“你若还想要她的命,就别让我说第三次。”
陆定渊的太阳穴不住跳动,几乎要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
“世子……”
沈枝意不明白陆定渊突如其来的怒意是为何而来,更不知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正无措之际,一只大手搭在她的手臂上,生生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直到被狠狠抛到床榻上,后背与厚实柔软的床榻相触碰,沈枝意才算回过神来,挣扎着要起身去伺候他。
“你是不想要这双腿了?”
陆定渊瞪她一眼,熟练地将沈枝意的下裙掀开。
沈枝意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紧紧闭上眼睛,手无意识地在袖中握紧。
恐惧袭来,沈枝意在心中劝慰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的,只要忍过去就可以救小桃了。
不疼,一点也不疼……
微凉的大手探了过来,沈枝意的心猛得提起,却又被清凉湿润的触感轻轻拽了回去。
疑惑地睁开眼,却见陆定渊垂着眸子,拿着药瓶涂得认真,阳光射过来,他直挺挺的长睫在高耸的鼻梁上落下一道阴影。
“您这是……”
沈枝意眨了几下眼,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赶走自己的幻觉。
陆定渊瞥她一眼:“是什么?”
“我陆定渊可没兴趣对一个瘸子做那种事。”
脸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样发起烫来,沈枝意嗫嚅着开口:“那您会去救小桃吗?”
“嗯”
药涂得差不多了,陆定渊直起身子打量了一眼,将她的裙子盖了回去,末了还没忘在她的伤口上狠狠按了一下。
“嘶—起唇角,语气凉飕飕的:“我还当你不知道疼呢。”
饶是沈枝意再怎么迟钝,此时却也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不过当下的她没工夫在意那些。
“那您什么时候给小桃请大夫?小桃在哪养病?奴婢可以去照顾她吗?”
陆定渊挑眉:“还有问题吗?”
“还有一个”
沈枝意神色有些闪烁:“您可不可以先帮奴婢把治病的钱钱垫上,等奴婢有了钱再还您。”
“呵”
陆定渊嗤笑一声:“玉佩钱还没还就又欠了新债。”
“沈枝意,你要在我侯府扫多少年地才赔得起?”
“奴婢会尽快的”
沈枝意垂下眼,这话说的连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好在陆定渊并未继续揪着这事不放,慢条斯理地将药盒的盖子盖回去放好。
“马上、在韶光院、可以、可以”
沈枝意一头雾水:“您说什么?”
沈枝意全身的肌肉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漏了一拍。
那天晚上陆定渊明明是中了药神志不清,如今又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奴婢不认识什么海棠姑娘。”
沈枝意的声线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手指不安地攥紧。
陆定渊毫无预兆地拉起她的小臂,沈枝意被他拽地趔趄了一下。
虽是温暖的春日,陆定渊的手却凉的吓人。
他的手指在沈枝意的手腕间摩挲,沈枝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腕间一片勒痕深得骇人,昨日陆定渊绑的太紧,今早她挣脱那革带时手腕磨破了一大片。
陆定渊挑眉,看向沈枝意的眼睛:“你说你不是海棠姑娘,那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这……”沈枝意不知如何回答,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
陆定渊手上猛地一拽,沈枝意顿时跌倒了他怀里。
陆定渊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他能感受到沈枝意微弱的颤抖,巴掌大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柳眉微蹙,浓密的睫毛紧张得颤个不停,可那双含水的眸子却仍旧倔强地盯着自己。
一只色厉内荏的小猫。
陆定渊勾起唇角:“你倒是嘴硬。”
陆定渊向一旁伸出手,他身后的侍卫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恭敬地递到他手上:“知道这瓶里是什么吗?不如我来帮姑娘回忆一番,顺便让姑娘也体会一下我昨日的感受。”
他说罢,不顾沈枝意地挣扎便一把将她抱起,气定神闲地往屋内走去。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世子、世子!”
陆定渊手中的瓷瓶让沈枝意从心底泛出凉意,他要对自己用情药?!
沈枝意死命挣扎,陆定渊却丝毫不受影响。
昨晚的种种顿时又闯入沈枝意的脑海,那仿佛要被扯裂般的痛苦和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她恐惧得要命。
挣扎中,她抓住陆定渊身后那侍卫的衣角,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沈枝意几乎是乞求地喊道:“救我”
用力到关节发白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门逐渐合上,沈枝意几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控制不住得流下泪来。
陆定渊将她扔到床上,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的革带,那姿态仿佛是在欣赏沈枝意的恐惧一般。
沈枝意顿时后背发凉,她忽然想到儿时嫡母养的那只凶狠的猫,就是这样慢慢折磨捕来的老鼠,将老鼠的恐惧当作胜利者的游戏。
陆定渊将解下的革带连同那只金簪一起随意扔到地上,带着冰冷的笑意一步步向缩在床角的沈枝意靠近。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沈枝意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世子,昨夜的女子的确是奴婢。只是奴婢蒲柳之姿,不敢污了世子的眼,这才不敢告诉世子真名。”
“蒲柳之姿?”陆定渊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打量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枝意:“你倒是谦虚。”
“昨日的事,你最好一条条给我说清楚。”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甚至听不出怒意,沈枝意却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
“是。昨日宴上奴婢奉命去端酒,撞见嘉华郡主往您酒中下药。奴婢本想去告诉您,可嘉华郡主发现了奴婢,还说要是奴婢告密就杀了奴婢。”
沈枝意偷偷瞥了陆定渊一眼,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总之下药的嘉华郡主她已经供出来了,偷偷润色一番减轻些自己的罪责也不算过分吧。
打定主意,沈枝意再开口便有底气了许多:“奴婢假意答应她后便一直在找您,可发现您的时候您已经中了药,可又怕您责怪奴婢失职,这才没敢跟您说实话。”
沈枝意说完,便抬起头看着陆定渊,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陆定渊见她抬头看自己,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精致漂亮的眸子里却带着些心虚和试探,言语间又漏洞百出,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谎话连篇”
他嗤笑一声:“是你撞见嘉华下药后被她收买,又担心被我发现后责罚,这才闹了这么一出吧?”
沈枝意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便从自己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实情,明白自己一定骗不过他,只好磕头告罪:“世子英明,方才是奴婢鬼迷心窍撒了谎,还请世子恕罪。”
几个头磕下来,沈枝意白皙的额头立刻泛了红,她一向是美而自知的人,为了活命,她刻意逼出了几滴眼泪,微微仰起头作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陆定渊,动作间,衣领有些松散,隐约露出一片旖旎。
“只要世子肯原谅奴婢,奴婢什么都愿意为世子做……”
傍晚,太阳已经消失不见,四周的景物被弥漫的雾气笼罩。
沈枝意找不到方向,沿着弯曲的窄道不知走了多久。
明明上一刻还满身是伤地晕倒在那个高大的男人的怀里,下一瞬却到了这,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她却说什么也想不出这是哪里。
直到看见那扇熟悉的院门,沈枝意才终于记起,这是沈府!是她和娘的烟柳阁!
原来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吗?只要跨过这道门,就能从梦中脱身,回到娘温暖的怀抱了吗?
沈枝意的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眼,这场噩梦太长,长得她都快忘了娘的样子了。
她迫不及待地向院中飞奔而去,她要去抱抱娘亲,要和娘亲讲一讲自己那可怕的梦,让她给自己做一大碗燕窝粥来压惊。
推开那扇熟悉的院门,奶娘正牵着小桃站在那,见她回来,立刻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双眸猩红:“大小姐,你回来了……”
沈枝意心头顿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奶娘,您怎么哭了,我娘呢?我娘在哪?”
奶娘声音中带着止不住的哽咽:“小姐,您还是进去看看吧”
沈枝意忽然想起,这是娘亲去世那天的情景!
走进堂屋,一口灰败的棺材摆在正中,娘躺在里面像是睡着了一般,可沈枝意知道,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沈枝意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在一起,痛的她喘不过气来,悲怆黑天黑地地袭来。
“娘——”
她整个人都快跌进棺椁里,娘的手明明就在那,她却怎么也抓不到,几乎要溺毙在这漫无边际的痛苦中。
“娘!你别走,别丢下我!”
一片朦胧的湿凉中,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那手带着几分薄薄的茧子有些粗糙,也并不算温暖,却将她生生从这黑暗中拉了出来。
“沈枝意,醒醒!”
熟悉的声音似乎从空中传来,沈枝意猛的睁开眼,便一头撞进了陆定渊的眸中。
见沈枝意终于从梦魇中醒了过来,陆定渊眼中的担忧一闪而逝,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冰凉:“做噩梦了?”
沈枝意大口喘着粗气,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濡湿的鬓发粘在脸上,她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理。
手指微微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陆定渊握在掌心,冷汗将两人的手心全都浸得汗津津的。
“世子……”
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粉红,沈枝意眼神闪烁着别开。
虽然最亲密的事都不知做了多少次,可这样的牵手终究有些不同,可具体哪里不同,她又有些说不上来。
见她这样,陆定渊倒是难得地勾了勾唇角,将一张柔软的帕子塞到她的掌心:“自己擦干净”
“是”
沈枝意撑着床榻勉强坐了起来,动作间被牵动的伤口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虽然尽力咬着牙将这声痛呼咽回了肚子,陆定渊却仍旧看了过来:“还是很疼?”
晚风一吹便是半宿,直到后半夜,那片湘竹才终于消停下来。
沈枝意缓了好一会儿,颤抖着手捡起自己的衣服,身后的陆定渊不知何时也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系着衣袍上的腰带。
头痛缓解了大半,他好心情地看着沈枝意的背影,这才发现沈枝意打扮得异常朴素。
府中的丫头们多多少少会置办些绒花钗子一类,可面前这人全身上下竟找不出一件装饰,真真是寒酸至极。
“你想要什么?”
沈枝意回过头,神色有些诧异:“什么?”
陆定渊眸色淡淡:“问你想要什么?衣裳?首饰?”
沈枝意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又和在马车上那次一样要赏赐自己些什么东西么?
那次回去后她盯着陆定渊给自己的那块玉佩看了许久,终是想通了,横竖都是失了清白,自己又不立志要做什么贞洁烈女或是铁骨铮铮的君子,得些赏赐又有何不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反正这一半点银子对陆定渊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但对自己和小桃来说却关系着出府后是买间草房还是买间瓦房这等人生大事。
这样在心里劝了自己一番,再开口,沈枝意觉得自己的腰杆都没那么酸软了:“奴婢不想要衣裳。”
不想要衣裳,那便是想要首饰,陆定渊随手摘下个扳指扔到她怀里。
沈枝意慌忙接住,神情却有些犹豫。
上次去当铺时她曾问过,金银器物是最好卖的,而玉器一类就难很多,品质一般的卖不上价钱,品质过高的一般当铺又不敢收。
沈枝意虽对玉器一类不太了解,却也能大致看出陆定渊身上的都是极好的料子,就算有朝一日能卖出去,也未免太过招摇。被这样一通折腾只换来个砸在手里的东西,沈枝意觉得有些不值。
犹豫片刻,沈枝意终是在陆定渊彻底不耐烦前开口:“可以换一件吗?”
陆定渊闻言一愣,看着面前的沈枝意打量了一番,这女人看着总是一副恨不得低到尘埃里、消失在所有人面前的谨小慎微的模样,可几次接触下来,陆定渊却发现,这人其实胆大的很。
好在今日他的心情着实不错,竟也没生气,只挑了挑眉,浑不在意道:”这屋里,你看上什么自己拿便是。”
陆定渊回来后便没怎么睡过一个好觉,可今日沈枝意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他周围,陆定渊久违地泛起困意来。
说完这话,陆定渊倚在枕头上,支着额头阖眼假寐起来。
沈枝意得了他这话,自是见好就收的,见他竟合上眼真的任自己挑选,便也不客气地在屋里打量起来。
陆定渊为人不喜繁复,屋中摆件装饰甚少,沈枝意废了好半天功夫才从书案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并不算起眼的小银碗,轻手轻脚地将它拿到眼前,沈枝意才发现这竟是一只蝙蝠纹鎏金搓银笔洗。
个头小、值钱、好出手,几乎可以说是完美地符合沈枝意的目标。
她心中不免欣喜起来,捧着碗便打算去向陆定渊谢恩,谁料回过头却见他倚在榻上,束起的墨发有几分松散,发梢轻轻散落在枕上,呼吸清浅而均匀,竟是已经睡着了。
锐利的眸子闭着,将他眸底的寒光也遮了个干净,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得紧紧得,眉头也紧蹙着,不知为何,竟是连睡觉都这样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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