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初宜顾博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年代文大佬名下的娇软美人温初宜顾博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二三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大军不知内情,可是此刻听到她说的话,以及露出的伤痕,作不了假。自小行医,一眼便看出来那是长年累月才能留下的。陈翠平真狠,温初宜才七八岁的孩子啊。她怎么敢的?“难道你爹不管管她?”他迟疑地开口问道。顾博远知道她受了不少罪,可没想到她继母太恶毒,简直不把她当人看。若是今日他没有答应婚事,那她就真是没活路了。心底蓦地变了变。莫名觉得她胳膊上的伤痕碍眼。温初宜凄惨地笑了笑,其中便是无奈与辛酸。“女孩子家家长大终是要嫁人的,就如那泼出去的水,他又怎会为了我得罪平姨?”这话从她嘴里娇娇弱弱地说出来。刘大军一时间,竟有些看呆。没想到温安国那个大老粗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只是这脸也太黑了。压制住她的漂亮的脸蛋,若是她的脸能如胳膊那样白皙,怕是媒人...
《年代文大佬名下的娇软美人温初宜顾博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刘大军不知内情,可是此刻听到她说的话,以及露出的伤痕,作不了假。
自小行医,一眼便看出来那是长年累月才能留下的。
陈翠平真狠,温初宜才七八岁的孩子啊。
她怎么敢的?
“难道你爹不管管她?”
他迟疑地开口问道。
顾博远知道她受了不少罪,可没想到她继母太恶毒,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若是今日他没有答应婚事,那她就真是没活路了。
心底蓦地变了变。
莫名觉得她胳膊上的伤痕碍眼。
温初宜凄惨地笑了笑,其中便是无奈与辛酸。
“女孩子家家长大终是要嫁人的,就如那泼出去的水,他又怎会为了我得罪平姨?”
这话从她嘴里娇娇弱弱地说出来。
刘大军一时间,竟有些看呆。
没想到温安国那个大老粗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
只是这脸也太黑了。
压制住她的漂亮的脸蛋,若是她的脸能如胳膊那样白皙,怕是媒人能把他家的门槛踏破。
可惜……
刘大军不赞同道:“你爹这是重男轻女,伟人说了,现在男女平等,同工同酬,不能搞歧视。”
温初宜仿佛看到救星似的,杏眼直直盯着他。
眼底闪耀着崇拜的光。
刘大军瞬间虚荣心爆棚,下巴抬起。
清了清嗓子,又道:“他们简直太不像话了,你爹也是,再怎么说你也是他亲生女儿,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欺负也不管?”
温初宜委屈地低垂下头。
看到这一幕,脑海里瞬间脑补出黄世仁欺负白毛女的场景。
拳头不自觉攥紧。
“可怜的孩子,没想到温老二这么撑不起骨头,真是后娘就有了后爹,以后见了他定要好好问问他!”
他愤怒地说道。
温初宜意外地看着他。
这人还是个热心肠。
“呜呜……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他们现在不仅要高价彩礼还要独吞,一分钱也不给,嫁过去我可怎么活。”
她将头埋在臂弯里,带着哭腔,脸上涂着锅灰,不敢流泪,只能挡着脸说道。
“太不像话了!当这是旧社会卖儿卖女呢?你……”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叫我好找。”
兀地,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他的后面的话。
温初宜闻言身体瞬间紧绷。
她僵着脖子看向来人。
逆着光波出现身穿粉白色裙子的女孩儿,棕色麻花辫子搭在右肩处,显得温柔可人。
眼睛虽与陈翠平有两分相似,但与挺俏的鼻子和朱红的嘴巴组合在一起,整个面部变精致。
她嘴角噙着笑意。
温初宜却感觉到犹如三月的倒春寒,冷得她打了个寒战。
脚不由自主地后退着。
直到抵在顾博远的身侧,退无可退。
温灵春见她一如既往地怕自己,心底嗤笑,刚从学校回家便听妈还说她这个姐姐胆子变大。
哼,现在看来,完全夸大其词。
她眯着眼睛,视线落到顾博远棱角分明俊美的脸上,眸中霎时流露出惊艳。
一时间呆愣住。
顾博远见惯了这样赤裸祼直视的目光,眼底的厌恶转瞬而逝。
半晌,温灵春回过神,脸蓦地发烫。
“刘叔,这位是您家的亲戚?”
虽是问刘大军,视线却盯着顾博远,一改刚刚责难的语气,娇声问道。
刘大军听着她这矫揉造作的声音直皱眉。
这么大的姑娘不好好说话?
她倒穿的光鲜靓丽,温初宜却补丁加身,两姊妹对比太过明显,想忽视都不行。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拔高音量说道:“不是,我哪有那福气,这是你的姐夫,好了,伤口包扎好了,这几天不碰水就行。”
说罢挥挥手走了。
温灵春婉如春风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博远。
目光如撞小鹿般,咬着唇角,柔声问他,“这,这是真的吗?”
温初宜:“……”
看着她我见犹怜心的模样,心底暗暗腹诽:演技不错,若不是原身的记忆,真以为她是个娇弱的白莲花。
只有她知道,温灵春实则是藏在暗巷里的毒蛇。
吐着毒信子随时咬自己一口。
这些年来,撺掇着陈翠平,几次差点杀了原身。
比她妈狠多了。
温灵春太擅于伪装,就连她亲妈陈翠平都不知道其真面目,一心想要将她培养出来,爬在她身上了吸血。
熟不知,温灵春甜言蜜语犹如刀,大学没考上,读中专期间认识了个港城富商,富贵迷人眼,不到半年时间便跟着人跑了。
还偷走了家里钱。
可怜原身的这些卖身钱,成为了她的跳板,凭这些钱在港城立足。
温初宜挡在顾博远面前,点头道:“刘叔说得没错,这是你……姐……夫。”
故意拉长声音强调着。
温灵春回过神,目光凉凉地瞧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低嗤了声。
正要绕过她,去和顾博远说话。
却被温初宜抢先一步拉起他的大手,语气轻巧欢快地说道:“伤口包扎好了,也该回家了,妹妹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虽是问话,脚步却不停地朝前走去。
半分等她的意思也没有。
本是看温灵春嫉妒,做样子气她的。
可惜低估了她脸皮的厚度。
她牵着顾博远,手心直冒汗,眼睛时不时地向后飘去。
温灵春阴魂不散地跟着他们,视线毫不掩饰的盯着顾博远,仿佛下一刻要扑上来。
她咬了咬牙,在街角的拐角前,拉过顾博远,勾着他的脖子,想借着角度来营造出亲密的举动。
结果用力过猛,唇齿相依,亲了上去。
顾博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
漆黑的眼眸幽深,深不可测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脑海忽地闪现出两在炕上旖旎的画面,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温初宜此举也惊呆了自己。
母胎单身二十几年,还未谈过恋爱的她,初吻就这样莫名其妙没了?
这时,一道惊天动地叫声,惊得两人犹如兔子般,霎时分开。
暧昧地氛围被冲的烟消云散。
温灵春则怒气冲冲地跑到她面前,手指着她,大声地吼道:“温初宜,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有没有廉耻心?怎么能当,当街就……不要脸!”
“你不能忍下吗?我刚买的布鞋,都被你吐上了,你赔我。”
一会儿功夫。
温初宜引起的蝴蝶效应,让整个现场的人吵成一锅粥。
“别吵了!”
王玉芬大声喊道。
瞬间,众人皆停下动作,将目光投向她。
“你放开她,温老二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继女,欺负自己的亲生女儿,大家快来帮忙,拦住金灵春。”
众人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倒吸一口气。
温初宜被金灵春捂住口鼻。
已经开始翻白眼。
温安国目光愣住,张了张嘴,伸出手正要上前,却被打断。
“大家别愣着,快来帮忙。”
王玉芬第一个冲上前,去拉金灵春。
后面人反应过来。
纷纷上前。
拉扯间,金灵春仿佛回过神来似的,她蓦地放开温初宜,‘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那只手,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我,我不是故意的,别过来,别过来……”
像是得了失心疯。
陈翠平心疼地抱住她,正要斥责王玉芬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温初宜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毫无生气。
王玉芬嫁给刘大军多年,平时跟着他学了些皮毛。
忙翻开她眼皮查看。
见瞳孔无异,长舒了口气。
还好人没事儿。
她正要用力掐人中时,温初宜慢慢睁开眼睛,虚弱地祈求道。
“救救我,求你们帮我报警。”
终于能说话,想到刚才差点被捂死,丝毫不敢再怠慢。
“报警?对,报警!”
王玉芬扶着她,看到她衣角翻开的斑驳的伤痕。
眼眶湿红。
虽说温初宜与她没血缘关系。
可她现在这份处境,与自己小时候何其相似,这世界上后妈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狠狠瞪了眼陈翠平。
抱住温初宜。
就像抱住小时候的自己。
轻轻安抚。
“你别担心,我立马找人去报公安局,老艾,快去公安局报案,就说有谋杀案。”
王玉芬对着左手边的青衣大妈说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
看到陈翠平母女这么欺负个没妈的孩子。
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
半分犹豫也没有,直接大步离开。
县城公安局就在附近,离这里不到三百米,拐个弯就到了。
金灵春闻言。
浑身僵硬,眼神开始变慌乱,她急忙抱紧陈翠平,小声说道:“妈,我怕。”
她是真的怕了。
事情突然变得不在她的掌控之内。
她受不了他们的目光。
之前明明对她和蔼可亲,夸她漂亮懂事的叔叔婶婶,此刻都站在温初宜那边。
谴责地看着自己。
她一个劲地往陈翠平怀里钻。
陈翠平搂紧女儿。
“艾桂兰,你给我站住,这是我们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管闲事?”
跳脚般的想要拦下。
可惜,对方回过头轻蔑地瞧了她一眼。
决绝地转身离开。
“你,你别走!等等……”
看着她脚步未停,甚至还小跑起来,气得她忙追去。
奈何被对方远远地甩开。
一溜烟。
艾桂兰就消失在拐角处。
再往前就是公安局,陈翠平不敢再追下去。
只得返回。
这厢,温初宜已将她们母女对自己做事,以及亲生父亲见不死不救,一五一十地叙述完,其中无半分夸张,就足以让在场的人,听得汗流浃背。
陈翠平回来,还要耍幺蛾子。
想强行带她离开。
被那两个挺着孕肚的女人拦下。
接着,艾桂兰便带来两个身着军绿色衣服的公安。
在场的人都噤声。
不敢说话。
温初宜这会儿已经缓过来,却还依然‘虚弱’地靠在王玉芬肩膀上,呼吸孱弱。
王玉芬便心疼地替她告状。
添油加醋地将陈翠平母女的罪行说出来。
温初宜‘伤心’地将头埋进她怀里,掩饰着上扬的嘴角。
“她说是真的吗?”
公安向她确认,毕竟她才是当事人,还是要亲口听她所说的,才能抓人。
温初宜悄悄地拧了下大腿内侧的软肉,嘶,下手太重,好痛。
瞬间泛起眼泪。
眼睛害怕地瞥了眼金灵春,又迅速收回,倔强地抿着嘴。
嘴唇张合。
迟疑再三,欲言又止。
王玉芬更加气愤,“看看把孩子欺负成什么样了?公安同志,你可得替她做主。这天底下,哪有妹妹差点把姐姐打死的?”
转头又对她说道。
“闺女,你别害怕,有我们呢,她们不能把你怎么样。”
温初宜这才慢慢地点头。
声音细若游丝。
“三天前,她把我打成重伤昏迷住院,今天早上刚清醒,他们就来医院,要将我强绑回家。他,他们堵住我的嘴,用绳子绑住我的手脚,呜……我好怕。”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这可是摆脱他们,难得的机会。
原想着自己就这么窝囊地离开,却没想到,金灵春母女自己撞到枪口上,就别怪她。
在场的每个都是她的证人。
温初宜伸出手,举到公安面前,露出被绳子绑后,留下的印迹。
又掀开袖子。
三日没涂那个药,身上的皮肤又恢复白到发光。
上面的皮肤青紫交加,疤痕肆虐。
意没有一处是完好,在阳光的照耀下,众人的双臂顿时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许是这些伤太过骇人。
即使两位见过同风浪的人,忍不住对视一眼。
从对方眼中看出惊讶。
看着火候差不多,温初宜‘伤心欲绝’地看着金灵春。
“我一直拿你当妹妹,家里什么好东西都让给你。我穿你不要的衣服,与家里的猪同食,为了让你上学,逼我辍学,这些我都忍了,你为什么还要置我于死地?”
“我,我没有,我……”
金灵春惊恐地看着他们。
姣好的脸颊上全是泪水,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利用自己容貌优势。
博别人心软。
谁会忍心让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伤心难过?
可惜,这次踢到铁板。
之前的所做所为,以及温初宜身上骇人的伤痕,这一切都告诉着在场的众人,眼前这个女孩手段如此残忍。
他们不会同情,只会心生恐惧。
若是万一哪天惹到她,自己会不会也变成温初宜那样。
这世上人心难测。
金灵春看到众人无动于衷,心底暗暗着急。
蓦地,眼底闪过异样。
“救,救命,我,我呼吸不上……”
温初宜被他扯了好几步才缓过神。
“顾博远,你这是干吗?快放手,这么多人看着。”看到周围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忙压低声音说道。
莫名其妙。
叶经亘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众人纷纷看着他们。
不,准确地是看着顾博远,尤其是站在她右边的那几个女孩子。
“哇,他好帅。”
“嘁,比我二哥可差远了。”
“那你还看?嘴硬,眼睛快长得人家身上了。”
“我哪有……”
顾博远顿时收获了几个小迷妹。
声音太大了,温初宜想假装听不到都不行。
眼看人越来越多。
温初宜卸了反抗的力气,顺从地随他离开。
叶经亘锲而不舍地追在身后。
顾博远将温初宜安排到副驾驶上,无视叶经亘,直接开车离开。
车速依旧很快。
温初宜做了一上午的题,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不舒服。
顾博远的车技太野。
完全不顾坐在副驾的人,能不能受得了。
这不?
等他刚将车停下。
温初宜便再也忍不住,打开车门,冲向马路边。
“呕……”
胃里反酸水,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得脸色变得惨白。
顾博远忙追过去。
脸色不自然道:“你晕车?”
回答他的又是一阵干呕声,这与队里那些新兵蛋晕车的反应一模一样。
听了他的话,温初宜更生气。
“你开车能不能慢点儿?每次都开那么快,赶去投胎呢!”
顾博远:“……”
这事儿确实怪他,在部队里开习惯战车,一时半缓没有改过来。
“对不起。”
温初宜在气头上。
恨不得出口成脏,问候他祖宗。
没想到,他竟然主动开口给她道歉,那些话生生卡在嘴边。
说出来吧,人家都已经道歉,而且态度还挺真诚,不说出来吧,自己心里又憋地慌。
就这样不上不下僵持了两分钟。
最后理性战胜感性。
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结束。
顾博远指了指不远处的饭店,“你下午还有考试,咱们先去吃中午饭。”
温初宜冷声道:“不用了,我带了饭。”
说着把小挎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他却抬手拦下。
“不吃好,下午怎么能考好?走吧。”
说罢也等她回复,直接拉着她走进国营大饭店,快速点餐。
温初宜耷拉着个脸,轻蹙着眉头。
也不看他。
拿出笔记本低头认真看了起来。
他们的座位靠近窗边,视野开阔,坐在里面的人不仅可以吃饭,也可以看外面的景色。
温初宜背光而坐。
夏日的阳光太过炙热,尽管老板用遮阳板挡住大部分的光,但有些调皮跳到屋子里。
几束减弱的光照在她的背上。
衬得她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仙境,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晕。
顾博远眼睛落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
眼前的女孩一头乌黑丰盈的秀发,杏眼低垂,能看到她纤长浓密地眼毛,扑闪扑闪。
心都跟着动了起来。
殷红丰润的唇瓣时不时被她的小舌舔过。
仿佛舔到他的唇上似的。
顾博远喉结微滚,顿时口干舌燥。
视线下移,落在胸前那团圆润,思绪回到梦里,他的手轻轻揉捏,扫过殷红之处,引得梦里人颤抖不已。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箍在梦里之人腰臀处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收紧。
接着探入她领口钮扣。
一颗一颗地解开……
“吱……”
桌腿与地面刺耳的摩擦声响起,众人寻声看来,看到靠窗附近,餐桌前有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猛地站了起来。
还给她了一个古方,每月按时服用,皮肤便会变得黝黑不堪。
自此,她便学会了扮丑。
也成为红河村有名丑八怪,以至于十七岁了,也没有媒人上门提亲。
这也算是侧面地保护了她。
温初宜呆呆地摸着泪流满面的脸,揪心的疼感在心间翻涌,害怕,不甘,恐惧……
原身的情绪?
“你放心,我既然成为了你,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她坚定地说道。
在她的安抚下,情绪渐渐地平复下来。
正准备出去时。
院子外间已经恢复了平静。
打开门看到,地上躺着十几个人。
村长手持旱烟袋匆匆而来,见到顾博远,忙伸出手,热情地迎上前,“顾同志,你没事吧?”
上下扫量过后,确认人完好无损,才转过头,冲着地上人吼道:“你们一个个的,要干什么?他可是咱们村的贵客,岂容你们这么放肆!还懂不懂村里的待客之道?”
他可是从京市来的祖宗,若是这里受了伤,他这个村长也算当到头了。
王二狗见村长偏袒他,气得不顾脸上伤,不服气道:“村长,这个外乡人竟敢在咱们村撒野,咱们绝不能轻饶他,得把他送到公安局吃牢饭!”
村长闻言,黝黑的脸变得更加黑沉。
斜眼瞥了他一眼,“我看是你在这里撒野!搅事精,自己的屁股都没擦干净,还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你若是想见公安,我现在就找人请来?”
王二狗瞪大眼睛,对上村长洞察一切的眸子。
顿时,缩了缩脖子。
慌忙摆着双手,嘴里念叨着:“不,不用了,我就是吓唬吓唬他,千万不要叫公安。”
村长颤抖着胡子高喝道:“还不快滚!”
王二狗忙屁滚尿流地跑了,犹如条夹着尾巴,狼狈逃窜的野狗。
温安国适时地从主屋里,打着“哈欠”出来,站在院子里,佯装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露出鄙夷的目光。
家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把他吵醒。
偏偏村长一来,他就醒了?
没用的男人,连自己的闺女都护不住。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陈翠平闹这一出,恨不得让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他女儿被人糟践了。
别人家是生怕传出去。
他倒好,缩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
再怎么说温初宜也是亲生女儿。
心咋那么狠?
陈翠平一看到他,仿佛见到救命稻草。
“安国呀,你怎么才醒?你知不知道他竟然敢擅闯闺女的房间,而且他,他还对初宜……”
她大声的嚎叫着,就地而坐,用手拍着大腿,“实在是说不出口啊,你太没人性了,就算救过初宜也不能如此行事,无媒无聘,你这是强·奸,要被抓去坐牢的!”
越喊底气越足。
王二狗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隔壁村里就有个人,做了这事儿,报了公安,抓去判处死刑。
村长闻言,高喝一声:“闭嘴,爷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还不快滚!”
这个陈翠平简直是在害他。
平日嚣张跋扈也就罢了。
可顾博远是什么身份?那可是京市顾家的长子,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立马从村长位子上下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村长在村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威慑性强,当即吓得她噤声。
想要回嘴,却看着温安国偷偷地朝她使眼色。
扭捏片刻后,才不甘愿地回屋。
院子里只余下他们三人,声音低沉,不知在外面商量些什么。
顾博远一贯地冷漠寡言,温父点头哈腰,满脸谄媚,活像是旧社会的下人,村长先是眉头紧锁,后又聊得眼尾处的皱纹舒展开来。
一刻钟过去,三人齐齐地看向温初宜的方向。
村长点点头,目光中露出欣慰。
表情释然。
他们的声音太低,温初宜听不真切,紧张地站在屋里不停地搓手。
几人聊完后,村长率先抬步进屋,另外两人跟在后面。
村长见到了温初宜后。
扬起嘴角,说话声中透着喜悦,“小宜呀,你可是因祸得福,以后嫁给博远,可要好好孝顺公婆,照顾好自家男人。”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转过头朝着顾博远,佯装板着脸说道。
“小顾,你可不能欺负初宜,她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小没妈,俗话说娶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没好气地斜了眼温安国,才又同顾博远道:“这话一点也不假,要好好待她,知道吗?”
以长辈的身份,两边说合。
颇有媒人的潜质。
然而,温安国听了他的话,顿时脸疼,却也不敢反驳。
温初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眼眸亮盈盈地朝他看去,却见他阴沉着脸,目不斜视地看着窗外。
她讪讪地收回视线。
听话的点头。
村长见双方都同意,皆大欢喜,以后红河村有个京市顾家的女婿,说出去十里八乡,哪个敢再轻易惹他?
思及此处,对待温初宜更是和蔼可亲。
突然一个不合时宜地声音响起,“想娶我们温家的闺女,彩礼可不能少,不然,休息!”
陈翠平高昂着头,扬声开口道。
先前还笃定顾博远不会娶个乡下丫头,到时讹一大笔钱,继女的名声反正坏了,再与嫂子联系将她嫁得远远的。
却未预料到他竟答应娶。
她眼珠子不停转着,岂能让他轻易娶了去?
“好。”
既是答应要娶她,顾博远也没什么好犹豫地。
“彩礼至少得五百块。”
话音刚落。
村长的声音兀地拔高,“温家的,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咱们村最高彩礼也不过六十,狮子大开口?”
温初宜乌溜溜的杏眼危险地眯起。
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面对几次三番地想害自己的人,她可忍不了,当她是原身,任由她当软柿子捏?
正要开口说话时,顾博远回了个字。
“好。”
在场的四人齐齐震惊地看向他。
村长嘴角抖了抖,心底暗忖,顾家果然厉害,那可是整整五百块,顶自家四年的收成,就这样眼睛不眨地同意了?
陈翠平见他爽快答应,顿觉后悔不已。
早知道多问他要些钱。
温安国整个人傻了,呆滞地看着顾博远,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话语的真实性。
温初宜的话,卡在喉间。
片刻回过神后,脸色有些难看。
她早已想好,想让他们放自己离开,少不了要给钱。
目前,她身上分文没有,准备先借他的,等以后她赚了钱再还。
可毕竟一个过世的人,以顾家人的性子。
即使为了报恩,也不会盲目行事。
许是她亦明白,自来了顾家,便一直伪装知书达理。
即便在王妈面前。
都表现地乖巧懂事,还时不时的跑去厨房,热心帮忙。
唯有面对她时,处处针锋相对。
人善被欺?
不然她找不出其他理由来解释她所做的一切。
“我希望昨天夜里及今天早上的事情,以后不会有第二次,否则,就别怪我喊人。”
温初宜站起身,缓缓来到她旁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小怡瞳孔慌乱。
“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还嘴硬不承认?
温初宜轻哼一声。
忽地从她的枕头下掏出一张小小纸片出来。
放在她面前,质问道:“我的准考证怎么会在你这里?”
李小怡瞪大眼睛,捂住嘴。
这怎么会在自己的枕头下?她拿到就撕毁,处理掉了。
怎么会?
她快速抢过。
看到上面与昨天一模一样内容,整个人僵直在床上。
“怎么可能,我明明……”
“明明什么?”
温初宜压迫性地询问道。
李小怡震惊地看了看手里准考证,又看了看她,难道昨夜梦中做的?
看够她震惊的反应。
她才慢慢地说道:“明明昨天夜里偷走它,怎么会又出现?”
李小怡:“……你耍我?”
“噗,哈哈……”
温初宜轻蔑地大笑起来。
然后猛地冲向她,却在离她脸十公分处,停住。
神经诡异地压低嗓音,如恶鬼般道:“你可知我在阎罗殿的身份?哼,昨天不过略施小计,便让黑白无常,导演这场戏,你可过瘾?”
李小怡正在气头上。
刚想骂人,就被她这话吓呆。
在这炎炎夏日,身上却冷汗连连,像迎头浇了盆凉水。
“你,你胡说,这是封建迷信,我,我要去告诉干妈。”
她颤抖着嗓音说道。
“哈哈………看把你吓的,这点胆子也敢害人?信不信我晚上就让黑白二使会会你?”
温初宜进一步逼近她。
红河村地处偏僻,封建社会遗留的陋习仍影响着村里人。
若是哪家生病不见好,会专门找附仙人看。
村里经常流传恶鬼吃人事件。
真真是让人吓破胆。
李小怡也不例外。
看着与平日不同的温初宜,顿时头皮发麻,小脸惨白。
“你,你别吓我。”
她真的很害怕。
小时候,二伯母夜里经常吓她。
硬生生把她吓得昏过去。
最后是奶奶找了附仙人将她救回来。
相比别人,她更迷信。
温初宜看着火候差不多,站直身体,缓步走回到自己床上。
“好了,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底细,那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今天咱们聊聊,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但你若是觉得我好拿捏就错了。”
她将书包里的错题集取出,“啪”地落在桌面上。
李小怡的身体,也跟着抖了下。
直至感觉到背部抵至后墙。
才发现已退无可退。
“聊什么?”
温初宜一改以往温吞的模样,凌厉的视线扫向她。
“对顾家来说,你我皆是外人,咱们寄住在他们家,都是夹着尾巴生活,毕竟就算是至亲,也不一定能掏心掏肺的对你,倘若因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惹人厌时,他们还会不会真心待你?”
顾家人自老一辈出身就是军人家庭。
顾老爷子更是开国元勋。
只是他们行事低调。
即使她们来顾家一个月,也不曾知道顾父具体身份,温初宜也是在看小说时,知道此事。
出身在这样的家庭,骨子里必然是非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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