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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大结局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以为能收获儿子的同情,谁知周星临突然跳起来,不可置信道:“娘,你说什么?”“你说季墨阳是闵大学士的外孙,现在住在我们家别院,是季墨阳?青竹山院的季墨阳?”“是啊,怎么了?他很有名吗?”宋絮晚不解道。“那当然了,现在学子里,谁不知道他季墨阳,那可是12岁就写了时文……”看着宋絮晚迷茫的眼神,周星临突然觉得宋絮晚听不懂他说的话,他忍不住感叹一句:“他可太有名了,连我们夫子都忍不住夸赞。”“我以前只听说季墨阳这个人,不曾想他竟然是闵大学士的外孙,而父亲又是闵大学士的弟子,那我们岂不是算世交?”“他现在又住在咱们家,这算是通家之好了吧,我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去别院拜访。”看着周星临魔怔一样,宋絮晚忙拉住他,安抚道:“他好好的住着不会跑,你明日...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2-16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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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以为能收获儿子的同情,谁知周星临突然跳起来,不可置信道:“娘,你说什么?”“你说季墨阳是闵大学士的外孙,现在住在我们家别院,是季墨阳?青竹山院的季墨阳?”“是啊,怎么了?他很有名吗?”宋絮晚不解道。“那当然了,现在学子里,谁不知道他季墨阳,那可是12岁就写了时文……”看着宋絮晚迷茫的眼神,周星临突然觉得宋絮晚听不懂他说的话,他忍不住感叹一句:“他可太有名了,连我们夫子都忍不住夸赞。”“我以前只听说季墨阳这个人,不曾想他竟然是闵大学士的外孙,而父亲又是闵大学士的弟子,那我们岂不是算世交?”“他现在又住在咱们家,这算是通家之好了吧,我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去别院拜访。”看着周星临魔怔一样,宋絮晚忙拉住他,安抚道:“他好好的住着不会跑,你明日...

《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大结局》精彩片段


本以为能收获儿子的同情,谁知周星临突然跳起来,不可置信道:“娘,你说什么?”

“你说季墨阳是闵大学士的外孙,现在住在我们家别院,是季墨阳?青竹山院的季墨阳?”

“是啊,怎么了?他很有名吗?”宋絮晚不解道。

“那当然了,现在学子里,谁不知道他季墨阳,那可是12岁就写了时文……”

看着宋絮晚迷茫的眼神,周星临突然觉得宋絮晚听不懂他说的话,他忍不住感叹一句:“他可太有名了,连我们夫子都忍不住夸赞。”

“我以前只听说季墨阳这个人,不曾想他竟然是闵大学士的外孙,而父亲又是闵大学士的弟子,那我们岂不是算世交?”

“他现在又住在咱们家,这算是通家之好了吧,我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去别院拜访。”

看着周星临魔怔一样,宋絮晚忙拉住他,安抚道:“他好好的住着不会跑,你明日就要去上学,哪里有时间去别院,再说他忙着备考,也没时间和你闲话。”

“这我知道,我就是总是听到他,乍一听他离我这么近,我有些激动,母亲你见过季墨阳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周星临目光灼灼的看着宋絮晚,期待从宋絮晚的描述中,勾勒出他崇拜的人的形象。

可惜在宋絮晚眼中,那人和饿狼有什么区别,道貌岸然伪君子一个。

她低着头,掩饰脸上的不自然:“没说过话,不了解。”

“哎!”周星临颇为可惜,突然他又道:“我问你做什么,我应该去问父亲,他一定和季墨阳谈论过学问。”

还说着话,周星临站起来就要走,摆出了要和周明海长谈的架势。

“星临,你站住!”

宋絮晚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儿子,就是看到周星临着魔一样,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怎么了?”周星临停下来问道。

“我去找父亲问问季墨阳平日里怎么学习的,母亲可是还有什么交代?”

“那个,”宋絮晚试图组织语言,她总是不想儿子和季墨阳走的太近。

“我刚给你说了,这些天你父亲觉得闵夫人和季小姐,哪里哪里都好,看我和你妹妹哪里都不顺眼,我是担心你过去问季墨阳的事情,你父亲拿你和季墨阳对比,岂不是让你受了委屈。”

周星临一愣,似乎有这种可能,但是他自知天赋普通,倒不会因此嫉妒。

“父亲就是随口唠叨几句,母亲别放在心上就是,母亲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当真哪天父亲先走了,母亲守寡还花红柳绿的穿戴,再让父亲泉下托梦不迟。”

“你这孩子。”

宋絮晚觉得儿子总算体贴了一会,还想说些什么,周星临已经急不可耐的要走。

“母亲可还有什么要吩咐?”

宋絮晚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说,叹息一声:“你把牙里的肉剔了,别让你父亲瞧见。”

等周星临走了,云嬷嬷好奇道:“夫人,公子这么爱学习,你应该开心才是啊,怎么看你好像很忧愁一样。”

“我!”宋絮晚又是一声叹息:“嬷嬷你不懂。”

“嬷嬷我是不懂,但是季公子是才子,这我还是懂得,咱们公子要是能得季公子指点指点,将来学习猛进,我就高兴。”

事情好像也是这么个事情,但是宋絮晚总觉得,这事情发展的趋势有些奇怪。

第二日,周星临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返回国子监。

在二门送别的时候,他拉过周景宁,语重心长道:“长兄不在家,家里烦劳妹妹多加看顾。”


“路上这么不好走?”

“是啊,你舍得你那些绣鞋沾上泥吗?”

周明海见宋絮晚连床都不下,显然是不想弄脏鞋子,他生怕宋絮晚回家,让他没有借口过来看闵绒雪。

又劝道:“我看这两天宁宁跟着离月,过得又开心,又肯好好学习,左右家里也没事,你放心多住几天好了。”

周明海的小心思宋絮晚门清,她只恨不能早日报复周明海和闵绒雪。

她想了想道:“既然路上不好走,老爷不如也留宿一晚,明天路上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和你如何能比,明天还要上衙,你倒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唠叨一句,他豁然站起来:“没事我就走了,明天再来。”

周明海去看了宁宁和离月,夸了两句各有长进,又趁机和闵绒雪说了几句话,感谢她指导宁宁写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走后,闵绒雪有些若有所思,她闻到周明海身上有一种香味,奇怪的是季墨阳身上也有,这俩人没见面才是啊!

她叫来马氏,说出了疑问:“你去公子房间,闻闻有没有一种香味,我觉得很熟悉。”

马氏找个借口,就去了季墨阳房间,这两天他都在别院温书,马氏过来帮她沏了杯茶随即就离开了。

回到闵绒雪房间,她不慎在意道:“是有一种香味,我闻着似乎是宋夫人身上的味道,不过咱们家的衣物,都是宋夫人送来的,可能她们在家都熏这种香呢。”

她这么一说,闵绒雪明白这种熟悉从哪里来了,好像周景宁刚来的时候,身上也有,她便不再多想。

这一晚,宋絮晚做了两手准备,既让云嬷嬷过去找闵绒雪,又安排白芷半夜去叫人,总不能都睡着吧。

很不幸的被她猜中了,深夜过半,外面毫无动静,宋絮晚已经死心了。

他趁着季墨阳休息的间隙,俯在他胸口哭泣。

“怎么了,弄疼你了?我明明很轻?”

准备半天的情绪,差点被季墨阳的浑话给打散,她忙抽泣道:“公子,我实在害怕,一闭眼就看到闵夫人站在我的床头,我好怕啊!”

季墨阳放松的姿态没有半点紧张,他闲适的扶着宋絮晚光洁的背部,轻声安抚道:“不会的,我给她下了药,打雷都不会醒的。”

“啊?”宋絮晚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

季墨阳还得意道:“我担心你的嬷嬷和贴身丫鬟看出来,也顺便给她们两个下了药,你要是实在害怕,我明天给全院子里的人下药,你喊出来都没人发现。”

宋絮晚完全傻了,怎么会这样?她以身饲虎,竟然都是无用功,闵绒雪竟然会被下药。

“什么药,万一失灵了呢,你哪里买来的?”宋絮晚一个接一个的问道。

“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宋絮晚惨白的脸色上爬上一抹潮红。

就听季墨阳娓娓道来:“在祖籍时,书院附近有一家武馆,我和那家的少馆主不打不相识,就开始在武馆练武。”

“我过目不忘,上午上学,下午练武也不影响学习,但是母亲知道后极力反对,没办法,我只能给她下药,半夜去学。”

“这个药我用了多年,不会出错的,放心。”

宋絮晚不仅放心了,她简直死心了。

想让闵绒雪半夜捉奸在床是不可能了,白天勾引季墨阳让闵绒雪发现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季墨阳白天看上去还挺像一个人的,不会做出任何破坏她名声的举动。


“怎么会!”

云嬷嬷递了块桃花酥给宋絮晚垫垫肚子,笑道:“我一早就听说了,老爷这个月从账房支走了不少银子。”

“咱们老爷,夫人是知道的,平日里一应花销都在府上,每个月也就支个几两银子,出去和同僚喝茶,每一年也就是在夫人生日这个月,支个百十两,给夫人买礼物。”

说到这里,云嬷嬷笑的更开心了:“夫人猜老爷这次支了多少银子?”

接过桃花酥,宋絮晚慢慢放入嘴中,等那股子甜腻融化到每一个毛孔,宋絮晚才笑道:“多少?”

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云嬷嬷笑不拢嘴道:“前前后后支走了三百两,今年老爷是下血本给夫人送礼物了。”

闻言,身后几个丫鬟都跟着开心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往年老爷都送了什么,又猜今年送的到底是什么,这么贵。

嘴里的甜味慢慢消散,等到完全没了味道,宋絮晚才品过味来,怎么是前前后后支走的,没有一起付账?

难道买礼物去了好几家银楼?

周明海应该知道,她只喜欢琳琅斋的手艺。

流云别院里,周明海帮闵绒雪安顿好,又坚持要接风洗尘。

一路舟车劳顿,女儿又病着,儿子还不知道她过来,一直和同窗住在浮云寺,闵绒雪此刻实在没有心情。

“今日匆忙,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墨儿,要不等明天墨儿从浮云寺过来,再接风不迟。”

周明海坚持,他十二年没有见到闵绒雪,实在不想才见面就匆匆离开,何况他即便回家,心肯定还是徘徊在这流云别院。

无奈,闵绒雪让人准备了几样小菜,并一壶清酒。

两人多年未见,几杯清酒下肚,年轻时的回忆慢慢涌上心头。

红晕渐渐在脸颊晕染开来,闵绒雪苍白的脸色霎时变得鲜活,让周明海忍不住频频侧目。

察觉到周明海目光热烈,闵绒雪心里有些厌恶,她不再饮酒,只是一杯杯给周明海倒酒。

一壶清酒而已,倒不至于醉倒。

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三分醉意已经让周明海忘了今夕何夕。

被小厮搀上马车的时候,还在高歌着年轻时的曲调。

暮色四合,燥热争先恐后的四下逃散,宋絮晚的心也渐渐凉却下来。

抬脚,走下台阶,宋絮晚莲步轻移。

“去二门等老爷。”

丫鬟仆妇们捂着嘴渐次跟了上去,去二门处等着夫君回府,这都是刚成婚的小媳妇做的事情。

她们夫人和老爷都成婚十余载,夫人还这么焦灼的等老爷回家,估摸着这夫妻恩爱,京城都是独一份。

云嬷嬷也愈发觉得这个姑爷找的好,不愧是当年老爷和老夫人千挑万选的夫婿。

从天色擦黑到月上柳梢头,云嬷嬷跟着在二门等的腿都有些麻了,忍不住连番让小厮出去打探。

“老爷可能被哪个没眼力的同僚拉去喝酒了,夫人咱们回后院等着吧。”

宋絮晚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木然的站在那里“翘首以盼”。

一阵阵凉风吹来,浑身浓郁的茉莉花香都被吹散,吹的宋絮晚想收拢衣裙,都留不下一点余香。

她轻轻抱着手臂,突然觉得盛夏的晚风,竟然夹杂着些许寒意,一点点爬上了她的心头。

在这丝寒意快要填满心房时,影壁处突然喧嚣起来,一声高喊传到了二门。

“老爷回府!”

寂寥的院落随着这一声高喊,渐次生动起来,有人去点灯,有人前去迎接,云嬷嬷更是喜的吩咐人赶紧热菜。

眨眼间,周明海被扶到宋絮晚面前,眼前歪倒在长随身上的人,还穿着出门时那件石青色杭绸直裰,只是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宋絮晚眉头蹙起又舒展,吩咐云嬷嬷道:“别热菜了。”

看样子是在外面酒足饭饱后回来的。

云嬷嬷一面埋怨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一面指挥着人把周明海扶去后院。

“安置在书房吧。”

成亲多年,周明海从来没有醉过酒,宋絮晚实在也不知道怎么伺候醉酒的人,要是半夜吐起来,她新换上的地毯岂不是可惜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周明海已经老老实实的躺在了书房的床上。

宋絮晚从长随处得知,周明海是遇到了年轻时的旧友,一时间回忆从前,喝多了。

男人交际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周明海往日作风良好,宋絮晚并没有追着查问。

打发长随小厮下去休息,她从云嬷嬷手里接过热帕子,给周明海擦洗。

刚成亲时,还算俊朗的脸庞,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模糊了曾经的风雅,只剩下熟悉的样貌。

看着醉酒后的仪态全无的周明海,宋絮晚突然感到恍惚,这个是她的丈夫?

云嬷嬷见宋絮晚心情不好,忍不住劝道:“夫人,您可千万别因为老爷今天没回来给您过生日生气,要知道这京城里的大老爷们,平常里回家吃饭的都少,像老爷这样的,十几年才第一次在外面醉酒,实在是难得的好夫婿。”

压下心底的烦躁,宋絮晚点点头,她不是年轻不懂事的小姑娘,因为一点子小事就闹僵起来。

作为一家的当家主母,维护夫妻间的体面,给孩子一个温暖平和的家庭环境,要比所谓的男女情爱更重要。

27岁的生日罢了,既不是高寿也不是整寿,她还没有那么计较。

看夫人始终眉头紧锁,云嬷嬷又忍不住念叨:“男人最讨厌妻子唠叨,明天早起,夫人千万别追着今天的事情不放,您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您越是大度,老爷才越是内疚,以后才会加倍爱重夫人。”

“兴许老爷给您准备的生日礼物,现在就在身上呢。”

想到这种可能,宋絮晚心里轻松了不少,她开始着手帮周明海宽衣,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除了衣服还是衣服,哪里有什么礼物的影子。

攥着周明海的中衣,宋絮晚气的想把人直接踢醒,账房上支走的三百两银子,扔水里了吗?

这时,周明海突然嘟囔一句,宋絮晚忙侧耳到他嘴边去听,只听到一句:“十二年了,我一直念着你。”

“十二年了?念着谁?”宋絮晚紧跟着问道。


鲁正文和季墨阳也一脸好奇,看了眼前的三个纯情的童男,夏永言醍醐灌顶。

他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成了婚的夫妻之间,和这未成婚的未婚夫妻不一样,情诗要带一点,嗯,就是……”

“什么?”

“荤话。”夏永言闭眼道。

鲁正文和祖鸿远恍然,季墨阳继续迷茫。

不得已,夏永言又把珍藏的秘戏图拿出来,然后念了几句诗给季墨阳找找灵感。

比如“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鲁正文和祖鸿远听得面红耳赤,季墨阳听得似懂非懂。

最后,夏永言把这些天捡到的各种画本子,美人春睡图,春宫秘戏图通通塞到季墨阳怀里。

这些从花前月下到男欢女爱,足够让季墨阳了解个透彻。

“你好好看,看完就什么都懂了。”

不过一个上午,季墨阳就把这些东西看了一遍,丢给夏永言的时候,还嘟囔着:“这也没什么。”

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红的像是喝醉了一样,更是在夏永言的催促下,提笔写了几首诗,喜的夏永言直叫哥哥。

“这几首情诗寄回去,保准我那夫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念着我。”

季墨阳这几日的行为,不仅被宋絮晚知道的一清二楚,连不出禅房的念一法师也知道的门清。

一个高大魁梧,满脸凶煞,嘴角带疤的中年法师,在念一背后恭敬道:“师父,这季墨阳才华虽然少有,但到底是年少,这才几日就开始沉迷男女情爱了,如此心性,不足为虑。”

念一转动着念珠,回想着之前看到季墨阳认真看春宫图的样子,摇了摇头,叹息道:“等他高中,爬到能让我们注意的位置,再派人盯着吧。”

“是,咱们人手本来就不多,盯着季墨阳实在是浪费,北边今天刚传来动静……”

学府巷周府。

宋絮晚知道季墨阳自从开始看春宫图,回到别院后,每天早上都要换亵裤,就知道这个外表清冷的少年,晚上必定过得火热。

时机已然成熟……

“也不知道梦里梦见的是谁?”

“什么?”白芷问道。

“没事,他们几个还有其他事情吗?”宋絮晚问道。

白芷一愣,接着看手里的纸笺。

“再过几日是祖鸿远十八岁生日,我们打探到他进城买了几坛好酒,暂时寄放在了别院。”

这是要喝酒庆生了?

寺院不能饮酒,他们几个同窗十有八九要在别院庆祝。

真是天赐良机!

只要在酒里放了东西,让季墨阳醉酒中药,然后分不清梦境现实,引到她的房间……

等一切结束,季墨阳看到床上的宋絮晚,床头站的闵绒雪和周明海,那真是修罗场啊!

然后宋絮晚就心情激动的等着祖鸿远的生日,连周明海晚上回来,流露出要在正房留宿的想法,宋絮晚都直接怼了回去。

害的云嬷嬷又是苦劝了半天,让宋絮晚不要闹脾气了,夫妻哪有解不开的结。

只听得宋絮晚脑仁疼,找个借口又打发云嬷嬷过去看宁宁了。

等真的到了祖鸿元生日这一天,宋絮晚一早就去了浮云寺。

她等着季墨阳和同窗醉了酒,她再以主人的身份去别院留宿,这一晚就水到渠成了。

刚到浮云寺,陆远就禀告道:“夫人,祖鸿远一早把酒搬离了别院,拿到浮云寺来了。”

“什么?”

宋絮晚简直不敢相信,上一次闵大夫人那件事没成,今天这么好的时机,难道又要错失?

“寺院不能饮酒啊!”

陆远不明白宋絮晚具体要做什么,但是知道这个变故,可能会打破宋絮晚的计划。

他忙道:“小的已经派人去跟着了,夫人要是不想他们在寺院饮酒,让人通知寺院就是。”

“这不是饮酒不饮酒的事情。”

宋絮晚烦躁的不知道怎么说,在寺院里,她就没办法引季墨阳上床了,就不能毁坏他的名声了。

不对!

寺院里不是更好?

这里人多,还是佛门清净之地,要是季墨阳在这里犯了事情,那真万死难辞其咎。

瞬间,一个绝佳的想法就涌入了宋絮晚的脑海,她立刻吩咐陆远和白芷准备。

她要让今天,成为季墨阳下半生不幸的开始。

浮云寺后山,祖鸿远正在开启酒坛,他本想借流云别院的地方,晚上好好喝几杯,奈何看到闵绒雪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没了心情。

只好搬来这个僻静处,大家清酒几杯,意思意思。

“小弟今年十八岁,烦请几位兄台赏脸,咱们小聚一聚。”

这里背离寺院,环境清幽,倒是个饮酒喝茶的好地方。

夏永言率先坐下来,他来寺院这么久,当真是憋坏了,不能吃肉不能饮酒,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去流云别院,能畅饮一番,结果闵绒雪毫不客气道:“我毕竟不是这里的主人家,实在不好意思留你们几个”。

鲁正文也顺势坐下来,帮祖鸿远倒酒。

季墨阳本来不欲饮酒,只想着晚上和大家好好吃一顿就行,谁知母亲脸色那么难看,让他在同窗面前没了脸面。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喝一杯,给祖鸿远赔罪。

几个人各怀心思,很快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有酒无肉,当真是无趣,小弟今天办事不周,改天咱们进城,我补给你们。”祖鸿远歉意道。

这话说的季墨阳就更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他的母亲冷淡,几人也不至于在荒郊野外饮酒。

他歉意的给几人倒酒,狠狠的也给自己灌了一杯。

夏永言看着气氛沉闷,调侃道:“肉不肉的,咱们又不在乎,只是没有美人作陪,实在是遗憾呐!要是……”

“我可没有那个钱请你逛花楼。”

祖鸿远连忙打断夏永言,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夏永言连连摆手,放下豪言道:“我还缺逛花楼的钱?以后我请你们。”

“只是今天寡淡,还好我把那些宝贝图图都带来了,咱们研究一下。”

都是平日里看惯的图画,几个人已经都没了特别的反应,连季墨阳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夏永言顿时觉得没意思,他突然东倒西歪的站起来,举止奇怪的开始比画。

回头,他认真的问道:“季墨阳,你来说,这是什么姿势?”


“啧啧啧,你听说哪家妹子,去给自己哥哥床上塞人的没有?别说是闵家大嫂,换做哪一个大嫂不生气,闵家大嫂没有骂上门,都算她好性情。”

“竟有这样的事情?”宋絮晚是真的没有想到。

“我在给你说说我的表妹,当年闵绒雪说着清高自傲,不喜金银俗物,结果嫁给广阳王的时候,愣是带走了闵家所有家产陪嫁,可惜广阳王自杀后,都被充了公,闵家也因此一朝返贫。”

这下让宋絮晚更是惊奇了,她成亲的时候,宋老夫人把一半的嫁妆给她陪嫁,剩下两个哥哥平分另一半,她都觉得自己这个小姑子有些过分,没想到闵绒雪更狠。

接着她又听宋二夫人道:“广阳王被捕入狱之后,闵绒雪回娘家哭诉,让闵大学士捞人,我表妹人傻,直接把大半嫁妆拿去给闵大学士捞人,结果人自缢了,嫁妆也没了。”

“这下我表妹慌神了,过去问闵大学士怎么办,闵大学士自知对不起儿媳,又怕家里被广阳王连累,没几天自己病死了。”

“我那表妹夫是个脑袋拎不清的,还怪罪我表妹逼死了父亲,两夫妻大吵了一架,那时候我表妹已经怀胎五月,前面两个还是丫头,结果这第三胎男孩,直接滑胎掉了。”

“啊!”

宋絮晚真的被惊到了,忙问道:“那你表妹?”

“当时气的直接要和妹夫和离,好在表妹夫脑子转过来了,苦苦哀求,这些年夫妻还算和睦,两人又生了两个儿子,只是再也不敢在表妹面前提闵绒雪。”

怪不得闵绒雪不回娘家,这弄出这么多事情,两个嫂子估计吃了她的心都有。

“那位闵家姑奶奶,这些年肯定很自责懊恼吧。”

“怎么可能!”

宋二夫人不屑道:“她被贬回广阳王祖籍,还时常写信给两个哥哥要钱,说日子如何艰难的话。”

“我给你说,她真是该死。”

“听说当年,闵大学士觉得女儿是才女,一心想着找个才子,夫妻两有共同话题,结果找了好几个闵绒雪都不满意,那时候刚好广阳王去求亲,闵大学士不想让女儿嫁到皇家,直接拒绝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闵绒雪和广阳王私下定情了。”

“天呐,她一个才女,读了那么多书,还能做出私定终身的事情?”宋絮晚惊讶的嘴一直合不上。

宋二夫人连声冷哼:“所以清高都是装的,骨子里又爱金银,又爱权势,结果和皇家结亲,连累全家差点跟着陪葬。”

“真是,真是人不能只听在外的名声啊!”宋絮晚道。

“可不是,什么名声都是沽名钓誉罢了。”

但即便是假清高,在周明海眼中也是真的目下无尘,不染凡俗。

她要怎么解开闵绒雪的真面目,送绫罗绸缎金玉宝石过去试探?

有点舍不得哎!

姑嫂俩说了一通,宋絮晚告辞宋二夫人,去书房找二哥宋知礼。

“二哥,那个能让男子绝嗣的药,你找到了吗?”

“你当这是糖葫芦,出门就能买。”宋知礼好笑道。

好吧,宋絮晚有些气馁:“你不会贵人事忙,根本没有帮我打听吧?”

“放心吧,哥哥放在心上呢,不过江湖郎中太多,骗子太多,还没找到罢了。”

“那就好,我就等着哥哥的好消息了。”

在宋府玩闹了一天,宁宁回到家还兴奋不已,闹着明天也不想上课。

“娘亲,我不想练琴了,我的手疼死了,你让师父家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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