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箫白岑苏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了无益沈箫白岑苏》,由网络作家“皆秋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箫白,你明知道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她,你为什么不否认!”---------------------岑苏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沈箫白沉默了一瞬。宋婉夕看到这一幕,垂着头,一副怯生生的神色,声音也小:“师母,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要抢你的功劳,是媒体为了炒作,所以才这么说的。”岑苏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冷笑道:“是吗,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发微博解释清楚。”宋婉夕嘴角的笑容微僵,说不出话来。她低下头,眼眶瞬间红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靠近沈箫白。沈箫白上前一步,将宋婉夕挡在身后。他看着岑苏的眼里透着厌恶之色,冷斥了一句:“岑苏,你不要无理取闹!”无理取闹?什么时候,她要个公道也成了无理取闹。岑苏脸色一白,心底弥漫开难以抑制的酸痛。...
《相思了无益沈箫白岑苏》精彩片段
“沈箫白,你明知道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她,你为什么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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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苏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沈箫白沉默了一瞬。
宋婉夕看到这一幕,垂着头,一副怯生生的神色,声音也小:
“师母,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要抢你的功劳,是媒体为了炒作,所以才这么说的。”
岑苏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冷笑道:“是吗,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发微博解释清楚。”
宋婉夕嘴角的笑容微僵,说不出话来。
她低下头,眼眶瞬间红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靠近沈箫白。
沈箫白上前一步,将宋婉夕挡在身后。
他看着岑苏的眼里透着厌恶之色,冷斥了一句:“岑苏,你不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什么时候,她要个公道也成了无理取闹。
岑苏脸色一白,心底弥漫开难以抑制的酸痛。
他就这么不在意,这件事情对她造成的伤害吗?
正在这时,宋婉夕突然尖叫一声。
岑苏往身后看去。
只见一个持刀的男人,朝这边冲过来。
岑苏心中一惊,广电大楼怎么会出现歹徒?
但此刻已容不得她想那么多,沈箫白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护在了身后。
他高大的身体像屏障一样。
岑苏有一瞬的恍神。
男人已经来到了跟前,拿着刀对着前面的沈箫白:“把你们身上的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箫白面色冰寒。
见他没有动作,那歹徒又往前走了一步,他往后退一步,岑苏和宋婉夕跟着往后退。
宋婉夕像只受惊的兔子,抓住沈箫白的衣角,她含泪道:“师父,我怕。”
“别怕。”
岑苏忧心忡忡的看着他的脊背:“箫白,他手里有刀,别伤到你的手!”
沈箫白那双手是用来握指挥棒的,他是乐团的领导者,万一手受伤,以后可怎么办。
不,不行,她不能让他伤了手。
说罢,她就要往前挡在沈箫白的身前保护他。
就在这时,歹徒突然扑过来,手里的刀刺向沈箫白。
沈箫白眸光一冷,长腿一踢,那歹徒便被踢倒在地上,“哎呦”叫了一声。
他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却盯着岑苏,眼里冒出凶光来。
恶狠狠的说道:“我要杀了你们。”
说着,就拿着尖刀,朝她们扑过来。
岑苏大惊失色,歹徒已经冲到了跟前。
沈箫白见两个人都救下已经来不及,他当机立断,挡在宋婉夕的身前。
连看都没看岑苏一眼。
岑苏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脸上半分血色也没有。
心里一阵撕心的钝痛。
两年前,她毫不犹豫的救了他,牺牲了自己的手。
两年后,同样的场景,他却选择了宋婉夕。
可笑的是,甚至就在刚才的那一刻,她都想要保护沈箫白……
岑苏表情麻木,已经忘记了躲闪,那男人也根本不是冲着沈箫白和宋婉夕去的。
他抬起手中的刀,刺中了岑苏。
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宋婉夕皱着眉回头。
却在看清楚对方容貌的时候,大惊失色。
是赵应恒,南城宋明地产的继承人,他怎么会来这里?
“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扫了一眼还提着脚的保镖,眸子里压着怒意:“你这只脚要是敢踩下去,明天我就让人把你的脚给废了。”
黑衣保镖颤抖着将脚放下去,另外两个人也放开岑苏。
他又将目光转向吓得噤若寒蝉的宋婉夕,语气冷硬道:
“你摔坏了我师父的小提琴,你说该怎么办!”
宋家得罪不起赵家。
宋婉夕攥紧手指,屈辱的低下头去,说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宋婉夕攥紧手指,咬咬牙道:“那你想要怎样?”
赵应恒神色冷漠道:“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通知令尊,赵氏集团投资宋氏企业新项目的事情就此作罢。”
宋婉夕面色惨白,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
岑苏将小提琴从地上捡起来,手指轻抚上面的断弦,眼泪掉了下来。
赵应恒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极了,急忙道:“老师,我陪你去把琴修好。”
宋婉夕见两人都没有搭理她,带着自己的人悄悄的走了。
爱丽丝琴行。
赵应恒陪着岑苏来修琴。
沈箫白进来的时候,意外看到岑苏,她背对着他站着。
他的目光定格在她清瘦的背影上。
宋婉夕跟在她身后,见到这一幕,心中又嫉又恨。
她微撅着小嘴,委屈的说道:
“师父,我一直想换琴,昨天去找岑小姐,想要买下她的琴,可岑小姐宁愿把琴给砸坏,也不愿意卖给我。”
沈箫白将目光收回,皱了皱眉头。
赵应恒在填写修理单据,岑苏拿着琴匣在琴行寻找合适的琴头。
刚转过一个货架,一抬头,看到沈箫白和宋婉夕出现在眼前。
他们十指相扣,看起来十分恩爱。
岑苏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划过。
心尖一阵麻木的痛。
她撇开目光,没有说话。
沈箫白看到了她眼底的冷漠,忍不住攥紧了手。
他看着她手中的空琴盒,语气冷淡道:
“岑苏,既然这个琴你不珍惜,就卖给婉夕!”
岑苏一懵,没想到他开口就要她的琴!
他明明知道,这个琴对她的意义。
她的心像被一排细针密密的扎下,疼得无声无息。
她五指收紧,瞪着他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似乎没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沈箫白俊脸微沉。
岑苏不理会他,目光看向宋婉夕,她冷声道:
“小提琴的修理费可不低,我会把账单寄给宋小姐,到时候宋小姐记得把钱打给我。”
宋婉夕心中一惊,她看了一眼沈箫白。
又露出那副委屈的神色来,她咬着唇道:“既然岑小姐说是我摔坏的,那这个钱我赔给你就是了。”
医院。
岑苏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她睁开眼睛。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
这个世界格外的美好,可惜她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了。
“你醒了?”
岑苏转头,看到神色憔悴的沈箫白,他的眼底有两弯明显的淤青。
她意外道:“你还没走?”
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沈箫白默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她:“我想等你醒来。”
这时,医生进来了。
手里拿着缴费单对沈箫白说道:“病人家属,去收费台交费。”
岑苏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之色,如果沈箫白去缴费,定会知道自己的病因。
她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想要他可怜!
沈箫白正要答应,被岑苏抢先了,她的手攥紧身上的被子,说道:“医生,我自己来交吧,他不是我的家属,和我没关系。”
她那么着急的辩解,就好像他见不得人一样。
沈箫白的眉头都快拧成结了,他回头看着岑苏,眸子里有怒意燃烧,他绷着脸道:“岑苏,就算我不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师兄!”
岑苏脸上的神色冷淡,内心却是被人狠狠的揉了一下,连呼吸都疼。
她扯了扯嘴唇:“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们保持正常的师兄妹关系不是挺好的。”
“你……”沈箫白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应恒赶到的时候,刚好听到两人说的话。
他从医生手里拿了缴费单,低声道:“交给我吧。”
医生还忙着,交给他就走了。
赵应恒大步走进来,目光落在岑苏苍白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两个男人对视的瞬间,病房里充斥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赵应恒嘴角噙着冷笑道:“这里不劳沈先生费心了,我都会替老师办好的。”
沈箫白看着他手里的缴费单,怒意更盛。
他没理会他,凌厉的眸光转向岑苏,冷声道:
“我不能给你缴费,他能缴,你和他也是正常的师徒关系吗?”
岑苏的目光在他脸上划过,这个男人,她爱得太深,也恨得太深。
而现在她宽恕了他,也宽恕了自己。
他没有错,他只是不爱她而已。
是她错了,不该爱上他。
她冷漠的说道:“就像你之前说的,和宋婉夕的关系一样正常。”
沈箫白果然因为这句话,气的俊脸发白,他狠狠的瞪着她,咬牙道:“所以你是在报复我吗?”
岑苏默然不语,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沈箫白被她气得心肝疼。
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了岑苏,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身体里面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
他感觉有种东西在不断的侵蚀着他,内心的理智在一点点的崩塌。
有种又酸又苦的情绪像种子一样破土而出,瞬间生根发芽,占据了他全部的内心。
他大概是疯了。
沈箫白怕继续待在这里,控制不住情绪,取下自己的西装,转身离开。
岑苏心尖泛疼。
真是奇怪,她明明已经不爱他了才是,却还能感觉到这么明显的心痛。
滨江酒店。
自那天从医院离开,沈箫白便再没去过医院。
宋婉夕跟他提起订婚的事,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一口就答应了。
订婚仪式即将举行。
沈箫白看看手表,莫名的烦躁不已。
他起身去化妆间看宋婉夕的情况。
化妆间的门未关,他走到门口,听到里头传来宋婉夕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已经给了你们那么多钱,你们还想怎么样?”
他脚步猛地一顿。
岑苏讥诮的扯了扯唇瓣,这时赵应恒过来了。
宋婉夕看到他,脸色一白。
但出乎意料,赵应恒只冷睨了她一眼,就跟在岑苏身后离开了。
回到家。
岑苏吃了药,坐在落地窗前,沉默的看着窗外。
突然,手机响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提示“师兄。”
岑苏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挂断了电话。
对方却没有死心,再打了一遍。
岑苏皱了皱眉,没有理会。
没离婚之前,沈箫白从来不曾主动打一个电话给她。
现在这又是想做什么?
岑苏干脆按了下关机键,直接关机。
沈箫白打了十几遍,电话里一直是“滴”的声音,无人接听。
他将电话往茶几上一丢,抬手揉了揉眉心,想起岑苏离开时冷漠的脸,有些烦躁。
他开车去曾经他和岑苏的住的别墅找她。
下车后,他的目光落在别墅上。
这是他和岑苏的婚房,明明还是熟悉的外观,可他却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他顿了顿,上前按门铃。
几声响过之后,开门的竟是一个陌生的中年贵妇。
“你找谁?”
那妇人打量着他。
“我的妻……”沈箫白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他张了张嘴,听到自己说:“我的师妹。”
“这个房子早半个月前就卖了。”
那妇人回话之后,将门关上。
沈箫白看着紧闭的门,内心烦躁越来越浓烈,他靠在门上,点了根烟。
他额角的青筋直跳,也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什么。
他在这一天,情绪有些失控了。
在过去,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
隔了两天,岑苏去琴行取琴。
沈箫白忽然出现,朝她走来。
即便她努力劝说自己,已经和他离婚了。
可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她的心尖依旧忍不住发颤。
他到了跟前,岑苏才发现已经看了他很久了,匆忙将目光移开。
沈箫白一开口就问她:“岑苏,我打电话给你,为什么不接?”
岑苏抬头看过去,男人的瞳孔像看不透的深潭,她缓缓开口。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
沈箫白垂着眸子,薄唇微启:“岑苏,婉夕摔坏你小提琴的事情,我给你道歉,修理费我来赔给你。”
岑苏心中一阵酸涩,原来他等在这里,是为了那个女人。
她的嘴唇微扯:“你不是认为,小提琴是我自己摔的么?”
沈箫白沉默了一瞬,道:“是我误会了你。
但婉婉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些任性而已,岑苏,你就不要怪罪她了。”
提到宋婉夕时,他的语气总是格外的温柔宠溺。
岑苏的心就像伤口溃烂般的疼痛。
他跟她夫妻两年,他从来没有这样维护过自己。
明知道是宋婉夕的错,他还愿意为她兜着。
岑苏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修理费一共五万八,你直接转到我的账号上。”
沈箫白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可以的。”
看到他痛快的答应,岑苏眼底泛起了水雾。
她转过头不再看他,嘴里苦涩蔓延:“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沈箫白愣了一下,眼底的茫然之色一闪而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
他的声音清清浅浅的落到她的耳中。
“婚期还未定下来。”
岑苏自嘲的笑了一下,她问这个干什么,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走出去,外面已经下起了阵雨。
沈箫白跟着从里面出来,撑开伞说:“我送你回去。”
岑苏还没说话,另一个声音传来:“老师,我来接你回去。”
正是等候许久的赵应恒。
沈箫白看向他,赵应恒唇角勾起一个不带笑意的微笑。
两个男人对视,眸光里冰冷肆意。
周遭的温度骤降。
岑苏看了一下头顶上的两把伞,垂下长睫,又抬起来看着赵应恒,没有再给沈箫白一个眼神。
她说:“我们走吧。”
她笑了笑:“之前的约定提前解除,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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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他自由!
沈箫白像是觉得不可思议一般,微微挑了下眉毛,她该不会又想耍什么花招吧?
“你说的是真的?”
岑苏凉凉一笑,她道:“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在我的包里面,麻烦师兄替我拿出来吧。”
本来,她是想半年后给他的,她死后,还他自由之身。
现在她觉得,没必要等到那个时候了。
沈箫白果然在她的包里看到了两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他的手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
从前,他一直厌烦岑苏的纠缠。
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拿出了一支钢笔,抬头看了一眼岑苏。
她失血过多的脸苍白的不像话,可她的眼神是那么冷静。
沈箫白握着钢笔的手微微攥紧。
随后在协议书上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拿出一份交给她。
岑苏看了看他墨迹未干的名字,心上被针扎一般痛,捏住协议书的手,骨节发白。
她想起从前两人一起协奏的场面。
她跟着他的节拍,拉动小提琴,她的眼睛会注视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每一场演出,他们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曾经梦想着和他一辈子不分开。
然而,所有的梦在这一刻,终于全部醒了。
她和他之间已经走到了尽头。
沈箫白瞥了她一眼说道:“那套房子留给你吧,过几天我就搬出去。”
说罢,也不等岑苏回应,他拿着协议书,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和他之间,终于一刀两断。
等门关上之后,岑苏终于无法克制的落下泪来。
她所有的梦想,在这一刻全部破碎了。
一个月后,岑苏出院,准备搬家。
当她回到沈家的时候,发现别墅空了一大半,沈箫白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他早就搬走了。
岑苏愣愣的站在空洞的房间,她的心也跟房间一样,早就被掏空了。
岑苏找了中介,将沈箫白留给她的别墅卖了。
她搬到郊外的清静之地,窗外是一个公园。
可第一天,这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是宋婉夕。
岑苏看着她身后的一群人,眼底有戒备之色,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宋婉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在岑苏面前得意的晃了晃。
“岑苏,我和师父要结婚了,这是给你的请柬,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结婚吗?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大红色请柬上烫金的文字刺痛了岑苏的双眼。
她的心猝不及防的一痛。
她冷淡的表情完美的掩饰了内心的情绪,并没有伸手去接宋婉夕递来的请帖,冷声道:“你们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走吧!”
宋婉夕将请柬收起来。
目光落在岑苏旁边的小提琴上。
她双眼冒光,趾高气扬的对岑苏说道:“像你这种废人还能拉琴吗?
这把小提琴我要了,你出个价。”
这是岑苏过世的父亲送给她的,是知名的意大利手工琴,价值不菲。
象征着她曾经的荣耀,和父亲的爱,她怎么可能卖给别人。
更何况卖给宋婉夕?
岑苏心中的怒火窜上来,语气冰冷道:“我不会把琴卖给你的。”
宋婉夕见她不肯,眸光里透出一丝狠色:
“岑苏,你根本就配不上师父,也不配拥有这把琴!”
说着,她朝身后那些黑衣保镖一声令下:“给我动手,把琴给砸了!”
岑苏将琴抱起来,护在怀中。
然而,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两个人将她架住,其中一人夺过小提琴狠狠的砸落在地。
“咔嚓”一声,小提琴已经被砸坏了琴头,弓也断了,可怜的躺在地上。
宋婉夕的脸上闪过一丝痛快之色,她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
岑苏眼眶发红,拼命挣扎,心都在滴血。
正当黑衣保镖抬起脚要多踩几下时,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
“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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