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芳菲天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欲芳菲尽姜芳菲天明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市的初冬已经能称得上寒冷。江芳菲穿上了白色的棉袄,脖子上还系着江妈妈亲手织的大红色围巾。围巾一角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这是江妈妈特意织的。因为江芳菲就属兔。她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正好可以编两个小啾啾。红色的头绳绑成了蝴蝶结的样式,看起来格外的娇俏可人。不少男青年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等到视线触及江芳菲身边的高大男青年,爱慕就变作了羡慕。江芳菲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盯着手里的讲座时间表:“周耘哥,求实讲厅下一场是物理学,我听不懂。”周耘很自然地凑过去:“那就不去了吧?”“嗯,”江芳菲眼睛都是亮的,“周耘哥,我听说清大的合唱队很厉害的,我能去看看吗?”周耘看着那根被风撩得飞舞的红头绳,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会儿:“好啊,我去跟魏校长打个招呼。”周...
《爱欲芳菲尽姜芳菲天明全局》精彩片段
京市的初冬已经能称得上寒冷。
江芳菲穿上了白色的棉袄,脖子上还系着江妈妈亲手织的大红色围巾。
围巾一角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这是江妈妈特意织的。
因为江芳菲就属兔。
她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正好可以编两个小啾啾。
红色的头绳绑成了蝴蝶结的样式,看起来格外的娇俏可人。
不少男青年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等到视线触及江芳菲身边的高大男青年,爱慕就变作了羡慕。
江芳菲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盯着手里的讲座时间表:
“周耘哥,求实讲厅下一场是物理学,我听不懂。”
周耘很自然地凑过去:“那就不去了吧?”
“嗯,”江芳菲眼睛都是亮的,“周耘哥,我听说清大的合唱队很厉害的,我能去看看吗?”
周耘看着那根被风撩得飞舞的红头绳,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会儿:
“好啊,我去跟魏校长打个招呼。”
周耘跟清大的校长关系很不错。
一听完他的诉求,魏校长就冲着江芳菲乐:
“小同志,听你这声音就知道是个会唱歌的,我们的合唱团正好在排元旦节目,要不要去试试?”
江芳菲睫毛一颤:“不不不,我就是想去见识一下……”
“哎呀,没关系的嘞,这次学术交流会,重在交流嘛,我们欢迎一切人才。”
魏校长像个慈祥的长者,亲自带着江芳菲去大礼堂。
清大的音乐礼堂,自然是国内的一流。
江芳菲自迈进礼堂起,就开启了情不自禁状态。
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见到什么都想问问,那双睁圆的杏仁眼,亮得宛若夜空里的星星。
魏校长用手肘撞了撞周耘:“你这从哪儿找来的小姑娘?”
周耘的手指轻轻触碰鼻尖:“她是江首长家的小女儿。”
魏校长惊讶:“刚找回来的那个?”
“嗯,对。”
“那你小子可得抓紧点儿,江家的女儿,多少人眼巴巴望着呢。”
周耘的眼神暗了暗:“不着急,我怕把她吓坏了。”
魏校长新奇地啧啧两声:“看不出来嘛,咱周团长也会铁汉柔情。”
周耘没反驳,跟着轻笑了几下。
他站在观众席的角落,凝望着接近舞台边缘的江芳菲。
灯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描了一圈柔软的轮廓。
在这一刻,被人私下称作铁阎王的周耘,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满心扑在舞台上的江芳菲,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后那灼热的视线。
她正用同样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台上的乐器团。
在杨槐镇文工团那会儿,她就特别羡慕市里的团有乐器班。
天知道她有多想跟专业的乐团合作一场。
可这里毕竟是清大,她当然不会不知分寸。
就在江芳菲拿定主意,只想多看两眼的时候,舞台上方有人跑了下来:
“小同志,《南泥湾》会唱吗?快上来救个急。”
江芳菲稀里糊涂地就被拖了上去,又稀里糊涂地被塞来了一个话筒。
她怔怔地望向周耘,样子有些发懵。
周耘张嘴,无声动了动唇:“加油。”
说来奇怪,江芳菲所有的忐忑,在这一刻忽然就如退去的潮水那般,消失不见了。
音乐响起时,她好像跌入了柔软的云朵,飘飘悠悠,晃晃荡荡……
清甜干净的歌喉,很快就在礼堂内漾开,填满这一处空间,又随风飘出了门外。
路过的行人停下了脚:“呀,谁在唱歌?好好听。”
“这就是清大合唱团的实力吗?好厉害。”
即将走进讲座会场的郭天明,倏地回过身来。
郭天明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
姜芳萍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
郭天明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姜芳萍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
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
姜芳萍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0422,有人来探视。”
姜芳萍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
“郭天明!你怎么出来了?”
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姜芳萍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天明哥,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郭天明曾经就是被姜芳萍的小女儿情态给扰乱了心的。
但凡她扁着嘴巴娇滴滴地哭上几句,郭天明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她身上。
姜芳萍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郭天明的怜爱。
可惜,她似乎忘了自己如今的样子。
喉咙重伤未愈,她平日吃的多是稀到不见米粒的稀饭,再没有了那些油水的滋润,原本红润的面颊都发青发黄。
不用说眼底发青、两颊凹陷的憔悴样子,光是那仿若在砂纸上磨过的声音,就很难让人喜欢。
郭天明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随后便装出怜惜心疼的样子:
“芳萍,你受苦了。”
姜芳萍许久没被人关心过,此刻得了郭天明的一句安慰,当下泪水就滚了出来:
“天明哥,呜呜呜……”
她朝郭天明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讨要拥抱的动作。
郭天明顺势走了过去,轻轻搂住她的肩背。
负责看守的同志不屑地勾勾唇,倒也没拦着他们。
姜芳萍确认了郭天明对她的情意,得意的同时,不免得寸进尺起来:
“天明哥,牢里的日子太苦了,我想吃顿饺子都不成。”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也弄出去啊?”
郭天明揉着她的后脑勺,为难道:“组织上已经定了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啊。”
姜芳萍有些不高兴,闷闷地哼了一声:
“那你帮我拿钱打点一下吧,我也想吃些好的,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看守的同志听不下去,嫌弃地走开了一点。
那人前脚刚走,郭天明后脚就凑近姜芳萍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猜,那人的螺丝刀,为什么就偏偏要往你的喉咙上扎?”
姜芳萍一滞,倏地瞪圆了眼睛:“你——你——”
她推开郭天明,惊恐地后退:“警察同志!是他,是他指使的!”
看守员莫名其妙地望向姜芳萍,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郭天明。
郭天明一脸的无辜迷茫:“芳萍……”
姜芳萍惊惧地嘶叫:“警察同志,把他抓起来,是他指使那人刺伤我的!”
郭天明肩头微颤:“芳萍,你怎么了?”
同病房的病犯发出嗤笑:“郭天明是吧,你说你是什么蠢蛋,为了这种女人抛弃姜芳菲,可不就是丢了鲜花留下牛粪么?”
“这个姜芳萍啊,好吃懒做不说,还满肚子坏水,在牢里面都想嫁祸别人,之前还勾引狱警来着。”
郭天明摆出受伤的样子,苦笑着向后退。
姜芳菲连续两天没回姜家,但是也无人在意。
郭天明随口问过一句,姜父说,生产大队去隔壁镇子帮忙了,姜芳菲肯定也一起过去了。
郭天明没有丝毫怀疑,甚至还隐隐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芳萍有一场重要演出,他得时时陪着。
如果芳菲在家,她铁定得闹。
郭天明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陪姜芳萍跑了几天剧场。
直到他领导问起他的婚事,郭天明才想到,离原定日子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
郭天明找上姜家,得知姜芳菲这几天都没回来,就干脆找上了农场。
一问才知道,姜芳菲只干了一天的活,就因为表现优异,提前结束了改造。
这么要紧的事,姜芳菲为什么没告诉他?
既然不在生产队,那她这几天去了哪里?
郭天明眉头紧蹙,脸上布满阴霾。
杨槐镇并不大,真要有心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郭天明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找到了姜芳菲现在的落脚地。
他抬头望向眼前这没关系住不进来的家属房,恰好就跟阳台上的姜芳菲对上了视线。
姜芳菲一愣,好像没想到他会找来似的。
郭天明心下一沉。
就在刚刚对视的那个瞬间,他从姜芳菲的眼瞳里看到了清晰的意外。
可是除了意外,却找不见任何其他的情愫了。
郭天明总觉得少了什么。
可他又说不上来。
“芳菲。”他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下一秒,阳台上的姜芳菲就冲他笑了笑:“你等等,我下来接你。”
笑容一如既往,语调也是熟悉的温柔。
郭天明暗笑自己疑神疑鬼,随即又不高兴起来。
待会儿他可得好好问清楚,姜芳菲为什么要瞒着他!
时隔数日再见郭天明,姜芳菲眼底的情绪已经趋近于无。
她甚至能很平静地面对郭天明的怒火:“你怎么来了?”
郭天明面色又臭又冷:“姜芳菲,你好本事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姜芳菲不急不徐地看了他一眼:“你有问过我吗?”
郭天明有些不耐烦:“我每天都要去厂里上班,已经够忙了,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体谅我?”
姜芳菲微微一哂:“我知道你忙啊。”
“白天忙着上班,夜里还忙着陪芳萍排练。”
“我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郭天明扭着眉头:“姜芳菲,你说话可以别这么阴阳怪气么?芳萍是你妹妹,我是在帮你照顾她。”
“所以,你是想要我感谢你吗?”姜芳菲很认真地发出疑问,“还是要我跟你道歉?”
郭天明噎住了。
他对上姜芳菲真诚坦然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可你出了那档子事,我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还有芳萍顶替你去文工团这件事,你心里有气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不该怪她。”
“左右你的喉咙也没法唱了,以后在家待着,我养得起你,别再到处整幺蛾子……还有,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姜家?”
郭天明和姜芳萍都被带走调查。
他们合谋给姜芳菲下药陷害的事,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
而且郭天明也没有抵赖的意思。
他把那一天的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个清楚。
态度十分配合。
周耘知道,郭天明这是在争取减刑的机会。
周耘打心眼里看不起郭天明,自然不会让他那么轻松如愿。
可是随着调查,已经可以证明,提出下药的人是姜芳萍。
包括那让姜芳菲陷入昏迷的药,也是姜芳萍从小亮那里要来的。
姜芳萍是主犯,郭天明只能算是从犯。
但凭他已有的犯罪事实,也能把人关个一两年的。
然而郭天明忽然又给组织提供了几则关键的特务线索,帮上面抓捕了一个特务团体,立马戴罪立功,刑期直接减少到三个月。
再加上郭天明是机械厂的技术骨干,厂子那边一时找不到可以替代他的人,竟也不在意他的名声,为他留着位置。
郭天明看似没受太大影响,可是刑满释放那天,过来接他的郭妈妈仍被他憔悴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天明,你在里头,被欺负了?”
郭天明摇头,急切地坐进车子:“先送我去一趟姜家。”
他记得,小镇上的照相馆开张的时候,姜芳菲去拍过一组宣传照。
那些照片,应该都留在姜家。
姜家父母到市里找他们儿子去了,现在屋子空着,大门上挂了锁。
郭天明三两下撬开锁,丝毫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目光。
不过短短三个月,姜家已经完全变了样。
客厅里像是遭了劫,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桌子椅子横七竖八地倒着,地上更是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垃圾。
郭天明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姜家夫妻都是好吃懒做的,姜芳萍也是个不懂得收拾的人。
以往的姜家,全是姜芳菲在前前后后忙活。
姜芳菲走了,这个家也就不再像个家了。
郭天明再度被后悔所吞噬。
他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为了姜芳萍去伤害芳菲。
郭天明越想越愤懑,对着墙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等拳头上沾满了血迹,他才勉强停下。
姜芳菲的房间里面也是空荡荡的,除了垃圾废品,什么都没留下。
郭天明颓然坐在地上,揪着衣角闷声哭了起来。
好半晌后,郭天明忽然想起姜芳菲住过的家属院。
他蹭地站起来,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家属院不同于姜家,郭天明不可能再撬锁进去。
他蹲在门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待到地上的烟头堆了一圈,他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周队长,”郭天明快步走向周耘,“我知道芳菲之前住的房子是你帮忙找的,我能进去看看吗?”
周耘心底厌烦,面上却不显:“这屋子不是我的私人所有物,我没有权力随意打开。”
“求你了,我找不到芳菲,这里是唯一有可能留着线索的了。”
“周队长,芳菲无依无靠,还怀着孩子,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
“我给你跪下了。”
郭天明心一横,竟当真跪了下来。
“芳菲给我的……”
郭天明挣脱开周耘,急急抢下铁盒。
“芳菲她不舍得离开我的,她一定在等我道歉……”
啪,铁盒翻倒在地上,随之掉出来的,是一个记事簿和一张折成四方形的纸。
姜芳萍看到了那个本子,当即尖叫着要过来抢。
郭天明动作更快,在她扑过来之前,已经先一步掀开了本子。
出乎意料的,这竟然是姜芳萍的日记本。
“10月3日,晴。今天我故意把手肘磨破,郭天明那个蠢货,果然信了是姜芳菲害我的,哈哈。”
“10月11日,晴。今天郭天明发工资,他给了我三十块,他要是知道我把钱拿去给小亮买香烟了,还不得气死。”
“10月30号,雨。今天下雨,郭天明给我送伞,姜芳菲淋成落汤鸡,好狼狈呢,我这会儿都能听到她不停的咳,吵死人了!”
“11月13日,阴。我故意把送给郭天明的围巾剪破,他就以为是姜芳菲弄的,这么蠢的男人,真的是技术骨干吗?连我家小亮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呢。”
“1月5日,晴。今天小亮抱了我,他好强壮,哪像郭天明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衣服都脱了还在那装正人君子。”
……
余下的内容,已经没必要再看下去。
郭天明的情绪在暴怒的边缘游走,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又重又急。
他瞪着姜芳萍的眼神,简直就恨不得要将她撕碎。
周耘不忘提醒他:“还有张纸没看。”
直觉告诉郭天明,他不应该打开这张纸。
可他的手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看到了纸上的内容。
这是张手写的诊断证明:“姜芳菲,怀孕两个月……”
郭天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重重地落在地上,尖锐的石头磨破了裤子,渗出殷红的血。
周耘面无表情地陈述:“姜芳菲被你下药的时候,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后来她被关禁闭,被饿肚子,被罚刷粪桶……你这个做父亲的,在干什么?”
郭天明忽然想起那天在市里,姜芳菲捧着肚子一脸惨白的样子。
“我到底干了什么?”
郭天明双眼空茫,不停地喃喃着。
“我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周耘抓着他的肩膀把人拽了起来:“有什么话,到派出所去说。”
郭天明反扣住他的手,力道竟是出乎意料的大:
“芳菲在哪里?我要见她,我有话要对她说。”
周耘深邃的视线简直就像一把刀:“你没有见她的资格。”
郭天明的瞳孔迅速扩大,眼底染上了疯狂:
“不!我要见芳菲!”
他甚至想挣脱开周耘往外逃。
心里头有一道声音在不断地恐吓他。
他就要失去姜芳菲了。
郭天明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他拼命挣扎,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用力而狰狞暴起。
周耘眼底寒光一闪,揪住郭天明来了个过肩摔。
“老实点!”
郭天明被牢牢摁在地上。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拼命地仰着头,发出嘶哑的呼喊:
“我要去找芳菲……”
“放开我,我的妻子怀孕了,我要去照顾她。”
“孩子需要我,芳菲也需要我……”
“你们去抓姜芳萍,她才是罪魁祸首!”
姜芳萍看着发疯的郭天明,忽然尖声笑了起来:
“郭天明,你装什么装呢,是我逼着你变心的吗?”
“是我逼着你陷害姜芳菲的吗?”
“明明是你自己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还好意思赖我?”
“你对姜芳菲的爱但凡能再坚定一点儿,也不至于被我当狗耍啊。”
郭天明气得浑身发抖,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他的眼前飞快地掠过这些时日的点点滴滴。
从禁闭室刚回来的那天,姜芳菲的眼底还藏着些微弱的光芒。
后来,那点光芒渐渐黯淡,终于变作了纯粹的冷。
她剪碎了裙子,剪去了长发,一言不发地咽下冷饭。
她平淡地说出“你们随意”,平静地接受郭天明所有的偏心眼。
她搬出姜家,一言不发地配合他的婚礼闹剧。
最终,在这一刻撕开了他的伪装。
姜芳菲在用实际行动告诉郭天明。
她,无所谓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