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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

敬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主角曹植曹丕,是小说写手“敬言”所写。精彩内容:现代雇佣兵王穿越三国曹操第四子曹植,自小天生神力,大哥曹昂不给力,这大魏还是我来继承吧!文弱书生,不存在!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袁绍:啊!我的颜良文丑让曹家小儿斩了,他不是文人吗!吕布:吾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戟,竟然败于这曹家小儿之手!诸葛亮:曹植此人,文治胜我十倍不止,既生植,何生亮......刘备:军师说的是,我看不如早日归顺大魏,使百姓免遭涂炭吧。曹操:世人皆称我曹贼,他比我还曹贼啊!...

主角:曹植曹丕   更新:2025-02-15 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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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主角曹植曹丕,是小说写手“敬言”所写。精彩内容:现代雇佣兵王穿越三国曹操第四子曹植,自小天生神力,大哥曹昂不给力,这大魏还是我来继承吧!文弱书生,不存在!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袁绍:啊!我的颜良文丑让曹家小儿斩了,他不是文人吗!吕布:吾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戟,竟然败于这曹家小儿之手!诸葛亮:曹植此人,文治胜我十倍不止,既生植,何生亮......刘备:军师说的是,我看不如早日归顺大魏,使百姓免遭涂炭吧。曹操:世人皆称我曹贼,他比我还曹贼啊!...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精彩片段

张绣偷偷瞄了眼贾诩,见贾诩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他添油加醋地对贾诩描绘曹军的勇猛,又将曹操夸成爱才如命的明主,只差没说曹操是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下凡了。
贾诩不动声色地听着,时不时点头称是,仿佛真被张绣的这番说辞打动了一般。
末了,他拱手对张绣说道:“主公既已投效曹司空,诩自当追随主公左右,尽心竭力,一如既往!”
张绣闻言大喜,连忙拉着贾诩的手,感动地道:“文和此言,深得我心!待我向曹司空引荐,必能得司空重用!”
曹仁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他还对张绣这出戏码嗤之以鼻,觉得这西凉小儿忒也滑稽,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可贾诩一开口,曹仁便觉察出不同来。寥寥数语,既圆了张绣的谎,又顺势表达了忠心,滴水不漏,进退有度。
曹仁心中暗忖:此人虽是降将谋士,却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曹操正缺这样的人才。回去定要向主公举荐一番,说不定还能落个识人之慧的美名。
三人率领五千西凉兵浩浩荡荡地返回宛城。
曹操听闻心中大喜,竟亲自出城迎接。
他远远望见张绣和贾诩,便翻身下马,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张绣的手,热情地说道:“张将军果然颇有军威,操得将军之助,如虎添翼啊!”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跪地叩首:“司空大人谬赞!绣愿为司空效犬马之劳!”
曹操又转向贾诩,拱手施礼:“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得先生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贾诩不慌不忙地回礼,语气谦逊:“司空过誉了,诩不过一介书生,略懂些兵法韬略,愿为司空效绵薄之力。”
曹操哈哈大笑,对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张将军和贾先生乃国之栋梁,尔等当以他们为榜样,为朝廷效力,建功立业!”
西凉兵们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此刻见曹操如此礼遇张绣和贾诩,心中也安定下来。他们纷纷跪地叩首,高呼:“愿为司空效死!”
曹操哈哈大笑,上前扶着张绣,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将军,今日你我化干戈为玉帛,实乃天大的喜事!来人,速速设宴,为张将军和贾先生接风洗尘!”
宛城官衙内,张灯结彩,酒香四溢。曹操高坐主位,张绣和贾诩分列左右,其余将领则按次序落座。
曹丕因为已经是大孩子了,也被曹操允许坐在主桌,曹彰、曹植两兄弟年龄尚小不能饮酒,则在一旁单设一桌。
酒过三巡,曹操举起酒杯,对着张绣说道:“张将军,之前你我之间有些误会,如今将军弃暗投明,操甚是欣慰!来,我敬将军一杯!”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举杯回敬:“司空大人言重了!先前是绣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司空大人海涵!”说罢,一饮而尽。
曹操放下酒杯,又转向贾诩,拱手道:“久闻贾先生大名,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敬佩不已!”
贾诩谦逊地回礼道:“司空大人过誉了,诩愧不敢当。”
张绣在一旁插话道:“司空大人有所不知,贾先生当年可是吕布帐下的首席谋士,若非贾先生妙计,吕布焉能雄踞徐州多年?就连温侯都对贾先生敬重三分啊!”
贾诩闻言,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心想:张绣这小子,真是添油加醋,也不怕闪了舌头。当年在吕布帐下,自己不过是众多谋士中的一个,何来“首席”之说?
曹操却信以为真,对贾诩更加敬重,说道:“先生真乃大才!不知先生可愿助操一臂之力,共创大业?”
贾诩见推脱不掉,便顺水推舟道:“既蒙司空大人赏识,诩自当尽力而为。”
曹操哈哈大笑,接着又指着曹彰和曹植说道:“张将军,我儿曹彰和曹植的勇猛,你也是见识过的。你虽败于他们之手,却也虽败犹荣啊!”
张绣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笑容,说道:“司空大人说的是,两位公子年少有为,武艺超群,绣佩服之至!”
他心里却暗骂:两个小兔崽子,下手忒狠,害老子差点丢了性命!
曹操这番话,看似夸赞儿子,实则绵里藏针,敲打着张绣。
他心里清楚,张绣虽然表面恭顺,但败于曹植、曹彰两个小儿之手,心中难免不服。
今日这番话,既抬高了儿子,又暗中警告张绣:你们西凉军连我儿子都打不过,日后最好安分守己。
贾诩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曹操的用意。他笑呵呵地举起酒杯,对着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说道:“三位公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更胜闻名啊!老夫敬三位一杯!”
曹丕在家中早已被允许饮酒。他起身接过贾诩的酒杯,一饮而尽,豪迈地说道:“贾先生过奖了!我等兄弟三人,定当竭力辅佐父亲,为朝廷效力!”
曹彰在一旁早就眼馋了,看着曹丕喝酒,他也想尝尝这酒的滋味。他伸手就要去拿曹丕的酒杯,却被曹植一把拦住。
“三哥,你还小,不能喝酒。”
曹植一本正经地说道,将一杯茶递给曹彰,“喝茶吧。”
曹彰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我已经十岁了,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二哥都能喝!”
曹植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曹彰说道:“二哥已经是大孩子了,自然可以喝酒。你要是真想喝酒,等以后长大了再喝也不迟。”
张绣见此情景,也举起酒杯,对曹丕说道:“二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绣敬你一杯!”
有了张绣开头,胡车儿等西凉将领,以及曹操的部将们,纷纷举杯向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敬酒,口中夸赞着“虎父无犬子”、“少年英才”之类的话。
曹丕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有些醉意了。他脸色酡红,说话也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诸位将军,我…我敬你们!”
曹丕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我…我们兄弟三人,一定会…一定会好好辅佐父亲,为…为朝廷效力!”
曹彰和曹植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担心。曹植轻轻拉了拉曹彰的衣袖,小声说道:“三哥,二哥好像喝多了,我们还是把他扶回去休息吧。”
曹彰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前扶住曹丕,却见曹丕突然起身,指着张绣大声说道:“张…张绣!你…你个反复无常的叛徒!你…你以为投降了就能…就能逃过惩罚吗?我…我告诉你,你…你休想!”


张绣脸色一变,心中怒火中烧。他强忍着怒气,说道:“二公子,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曹丕却越说越激动,指着张绣的鼻子骂道:“我…我父亲最恨反复无常之人…我父亲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你!”
张绣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曹丕。
就在这时,曹操突然开口了:“丕儿,休得无礼!”
曹丕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我…我才没有无礼!他…他是叛徒!他…他该死!”
曹操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来人!把大公子带下去!”
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曹丕架了下去。
曹植眼见曹丕酒后失言,得罪了张绣,赶忙起身对着张绣拱手作揖:“张将军,舍兄酒后失言,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植代兄长向您赔罪!”
说罢,他又向其他西凉将领一一行礼致歉。待众人面色稍缓,曹植才拉起一旁闷不做声的曹彰,兄弟二人去追赶喝得醉醺醺的曹丕。
临出门前,曹植还不忘给典韦使了个眼色,提醒他记住不要饮酒的约定。
回到房间,曹丕酒意略微散去,但怒气未消,他一把推开曹彰,指着空气骂道:“张绣那厮,反复无常的小人!先是跟着董卓老贼祸乱朝纲,又跟着李傕、郭汜那两个畜生作乱都城,如今又投奔我父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这种人,早晚必反!”
曹植一边给曹丕倒了杯茶,一边劝道:“二哥息怒,父亲用人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再说,张绣如今已是父亲的部下,你这样说他,岂不是让父亲难做?”
曹丕一把夺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犹不解气:“他张绣是什么东西,也配让父亲为难?我告诉你,子建,就他那副谄媚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曹彰也瓮声瓮气地插嘴道:“就是!我看他那副熊样,在战场上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曹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哥哥,一个醉酒失态,一个头脑简单,真是让人操心。
他想了想,说道:“二哥,你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今晚月色正好,张绣的府邸就在附近,不如我们去他的园子里逛逛,醒醒酒如何?”
曹丕本就喜好风雅,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当即同意了曹植的提议。
曹彰因为大战一日,感觉身体有些疲乏,表示想留在房中休息。
于是曹丕和曹植二人稍作整理,便趁着夜色,溜出了曹营,朝着张绣的府邸走去。
张绣的府邸,原本是宛城太守的府邸,府邸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曹丕、曹植三人沿着蜿蜒的小路,信步而行。曹丕借着酒劲,时不时地吟诵几句诗词,倒也显得颇为风雅。
经历了先前的小插曲后,曹操继续带着众将畅饮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突然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对张绣说道:“张将军,如今你已归顺朝廷,可喜可贺!只是不知,将军府上可还有什么亲眷?”
张绣一愣,不知曹操此言何意,只得如实答道:“回禀司空大人,绣家中尚有一婶母,孀居多年......另有家妻焦氏。”
曹操闻言,眼睛一亮,追问道:“哦?不知将军婶母可再婚配?”
张绣心中咯噔一下,心说果然如贾诩所料,曹操这么快就惦记上了我的婶母?
他硬着头皮答道:“婶母姓邹,家叔过世后,未再婚配......”
曹操哈哈大笑,拉着张绣的手,亲切地问道:“张将军,适才听闻,先生之婶母,乃绝世佳人,不知可否让操一睹芳容啊?”
张绣脸色微变,心中暗骂曹操老贼好色成性。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强颜欢笑,说道:“司空说笑了,舍婶不过一乡野村妇,怎敢在司空面前献丑......”
曹操却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疑:“诶,张将军此言差矣!既是将军的婶母,就是我的婶母,将军何必遮遮掩掩?快快带操前去拜见!”
张绣肚子里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脸上却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曹操,还真是个老色胚,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偷偷瞥了一眼贾诩,想从这位智囊的脸上看出点端倪。贾诩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点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却没逃过张绣的眼睛。
“司空大人。”
张绣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干巴巴的像嚼了沙子:“今日天色已晚,婶娘她......已经歇息了,怕是多有不便。不如明日,明日绣亲自带大人前去拜见,如何?”
曹操闻言,眯起了眼睛,肥厚的嘴唇向下撇了撇。
他心中暗骂:这小兔崽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老曹今晚的兴致正浓,想尝尝鲜,他娘的还跟我装蒜!莫非真以为我不敢动他?
曹操心中虽然不悦,但脸上却依旧带着醉醺醺的笑容,仿佛没听懂张绣的推脱之词。
“明日一早?也好,也好。”
曹操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道:“明日一早,我定要拜见婶母,好好叙叙家常......”
他故意把“叙叙家常”四个字咬得极重,目光在张绣脸上扫来扫去,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张绣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得连连点头称是。这场诡异的对话,让在场的其他将领们都感到尴尬不已。
荀攸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僵硬的气氛:“司空大人,天色已晚,众将士一连多日行军,今日又与张将军部切磋,不如早些歇息......”
曹操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大手一挥,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好,酒席散了,都回去休息......”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告辞。
张绣也借机溜走,回到自己的营帐,立刻派人去通知邹氏,让她做好准备,以防曹操夜里前来骚扰。


张绣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曹操老贼,欺人太甚!”
贾诩慢悠悠地捋着胡须,平静地说道:“将军息怒,此事早在意料之中。如此,我们正好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啊。”
“先生的意思是......还按最初的计划,明投暗反?”
张绣明白了贾诩的意图。
先前,贾诩的确建议张绣以美人计,引诱曹操睡了自己的婶娘,然后再趁着其麻痹大意之时,连夜起兵攻打曹军,必能大胜。
只要打败了曹操,张绣就可以直取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是今日一战,张绣被曹植和曹彰打怕了,已经打算真心归顺曹操,求个安稳活命。
只是今日在酒桌上,先是被曹丕酒后无端辱骂,后又被曹操公开索要婶娘陪睡,实在欺人太甚。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张绣也是一方诸侯,绝非软柿子。
贾诩凑近张绣,低声耳语一番。张绣听后,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咬了咬牙,“好,就依先生之计!”
另一边,曹丕和曹植二人溜进了张绣的府邸。月色朦胧,园中景致影影绰绰,更添几分神秘。
“二哥,你看那边的亭子,建得倒是精致。”曹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六角亭说道。
曹丕顺着曹植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亭子掩映在花木之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幽静。
“走,我们过去看看。”曹丕提议道。
两人来到亭子前,只见亭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壶酒和几个酒杯。
“咦,这里竟然还有酒?”曹丕有些惊讶。
曹植走上前,拿起酒壶闻了闻,说道:“这酒…似乎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身穿轻纱的女子从亭子后走了出来。那女子容貌娇美,体态婀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生姿,让人不禁心神荡漾。
“两位公子深夜到访,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女子轻启朱唇,声音甜美动人。
曹丕和曹植顿时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在这深夜的园林中,竟然会遇到如此美丽的女子。
“敢问姑娘是…”曹丕率先开口问道。
女子微微一笑,答道:“小女子乃张将婶娘,名叫邹芸。刚刚和张将军的妻子焦氏在此饮酒聊天。”
正说着,张绣的妻子焦氏也走了过来。
焦氏一听来人是曹操的儿子,立刻热情起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要绽放开来。
“哎呀,原来是两位公子!真是稀客啊!快快请坐,莫要客气!”
她一把拉过曹丕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石凳上,又招呼丫环:“快去再拿些酒菜来,好好招待两位公子!”
曹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邹氏,仿佛丢了魂儿似的。
曹植则显得有些拘谨,他规规矩矩地向两位夫人行了个礼,“见过两位婶婶。”
“哎呦,植儿真乖!”
焦氏笑眯眯地捏了捏曹植的脸:“小小年纪就这么懂礼数,将来必成大器!”
曹丕早被邹氏迷得神魂颠倒,拿起酒壶就往杯子里倒酒。
“来来来,今日能与两位美人共饮,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焦氏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两位公子,请!”
曹植年纪尚小,自然不能喝酒,便以茶代酒,也举起了茶杯。
“两位婶婶,植儿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
酒过三巡,曹丕感觉有些浑身发热。
难道是喝酒过多引起的反应?
还是那邹氏太过妩媚动人,焦氏也别有风韵,勾得自己有了想法?
曹操心里暗自思索着,身体却越发感觉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身体不自觉的向邹氏靠近,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对方身上。
曹植见状,故意打了个哈欠,小手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道:“二兄,植儿困了,想先回去睡觉了。”
曹丕正醉眼朦胧地盯着邹氏,闻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困了就回去睡吧,我再陪二位婶婶畅饮一会。”
曹植却没动,反而可怜巴巴地扯了扯焦氏的衣袖,怯生生道:“婶婶,天黑了,植儿怕,您送我回去好不好?”
曹丕原本想让两个美人儿都留下陪他,但转念一想,焦氏毕竟是张绣的妻子,留下她恐有不妥。况
且有邹氏这尤物在,也足够让他销魂一夜了。
于是他装出一副兄长关爱幼弟的模样,对焦氏说道:“既如此,有劳婶婶送植儿回去吧,这孩子胆小。”
焦氏见曹丕同意,便牵起曹植的小手,柔声道:“植儿乖,婶婶这就送你回去。”
出了亭子,曹植立刻换上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拉着焦氏的手晃来晃去。“婶婶,天太黑了,植儿忘记自己和二兄住哪儿了,您陪我找找嘛。”
焦氏哪里知道这小鬼头在打什么主意,只当他真的迷路了,便耐心地陪着他一间间地找。
曹植故意带着焦氏绕来绕去,专挑偏僻的院子走,最后“误打误撞”地来到了曹操的卧房前。
“婶婶,这间…好像就是我和二兄的房间了。”曹植指着曹操的卧房,煞有介事地说道。
焦氏不疑有他,便跟着曹植一起走了进去。
门口当值的护卫头正是典韦,曹植给典韦使了个眼神,典韦做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没有说什么。
曹操喝了醒酒茶,只觉得神清气爽,先前那股子燥热也消退了不少。
他暗自思忖:今夜去邹氏房里,直接把她法办了?怕是有些不妥,万一传出去,说我曹操贪恋美色,岂不坏了大事?不如等明日,光明正大地把她纳入房中,也显得我体面些。
正盘算着,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曹操心中一惊,猛地坐起身,厉声喝道:“谁?”
焦氏不知屋中有人,吓得浑身一颤。她结结巴巴地答道:“妾身......妾身焦氏......”
曹植连忙从焦氏身后闪出来,一把抱住曹操的胳膊,撒娇道:“父亲,是植儿和婶婶。您一路劳累,又喝了那么多酒,身边也没个侍女伺候,那些粗心的兵士哪里懂得照顾人。植儿担心您,特意请婶婶来照顾您。”
曹操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焦氏,只见她身姿婀娜,容貌秀丽,虽不及邹氏那般妩媚,却也别有一番风韵。
他心中暗喜,这曹植倒是孝顺,知道心疼老子。
他哈哈一笑,一把将曹植抱起来,放在腿上,说道:“植儿真乖,知道心疼你爹。不过,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和焦氏......咳咳,和你婶婶跑到我房里来了?”
曹植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说道:“父亲,植儿和二兄刚才在花园里玩耍,不小心迷了路,正巧碰见婶婶,便请婶婶带我们回来。二兄困了,先去睡觉了,植儿不放心父亲,就请婶婶陪我一起来看您。”
曹操闻言,心中疑惑更甚。这曹植和曹丕的住处离他的卧房并不远,怎会迷路?况且,这焦氏是张绣的妻子,怎会与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他狐疑地看了焦氏一眼,问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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