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最喜欢吃草莓。”
谢无言:“好,跟你一样,也喜欢吃草莓。”
我:“她怕辣,一点辣都不能吃。”
谢无言不说话。
我没察觉,还在继续。
我:“珍珍最爱的玩具是黄色小狮子,那是她一岁以前的安抚巾。”
“直到七岁都还戒不掉,没有小狮子连觉都不睡。”
“她还爱睡懒觉,一定要我亲她的小鼻子才肯起床。”
“她最喜欢看冰雪奇缘,所以总让我给她做艾莎的同款裙子。”
“她说外面买的现成的裙子不够精致,妈妈做的才是最好看的。”
……当我说得兴起,忽然发现屋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谢无言已经许久不说话。
我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忽然冷汗涔涔。
为什么我会描述得这么清楚?
为什么我刚才甚至想到了我会剖宫产生下孩子,而不是顺产?
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的小腹应该有一道疤?
谢无言伸出手,把我搂进怀里。
温柔的嗓音响在我耳边:“灵溪,别怕,你只是太累了,也太想要孩子,所以才会把细节都刻画了出来。”
“我们以后的孩子就叫谢珍珍,给她买黄色小狮子,买草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爱的结晶,肯定是按照我们希望的样子长的。”
6我可能是病了,不是累了。
我已经不光能想象出一个压根儿不存在的孩子,我甚至能幻想出和她之间的对话。
我像是已经和她相处了七年,她的模样、喜好、性格,甚至奇怪的小癖好,我都清清楚楚。
有时在家看电视,我会忽然觉得身边的沙发一沉。
我会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搂过去。
当我搂了空时,才会发现,并没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坐在我旁边,倚靠着我。
这件事开始折磨我,我幻想的孩子渗透进了我生活的点点滴滴。
吃饭、睡觉、工作,甚至晚上和谢无言的亲密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我只好请了长假在家休息。
我还去医院挂了精神科的号。
医院的检查结果让我很是意外,我没有病。
可我确认,我就是病了,很严重的妄想症。
等红绿灯时,我本能地伸出右手想要牵住女儿的手。
再次抓空。
我知道谢无言在迁就我,假装看不见我的异样。
他依旧那么温柔、包容,把我宠到即使我真的疯了也能安慰地老去。
可我看着他在公司和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