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危险。
我们在一起捆绑十年,久而久之,我们也渐渐产生了别的感情。
虽然我们重来没有说过对彼此的感情,但我们都默契的心知肚明。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选择我?”
我还是问了。
“我其实看了一段你的窥罪门。”
我一顿,心里大概能猜到他看到了哪儿。
窥罪门都是放映着重点记忆。
“你和我姐姐受了相同的苦难,江泠希,我想保护你是和保护我姐姐是一样的。”
31兴许太累了,我倚在陈罪的肩膀上,竟有了几分困意。
“睡吧,一会儿我去挡门。”
闻言,我缓缓阖上了眼睛。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安静,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而另一边的对话,也因为这份寂静而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你的积分应该不是负数。”
乔望津:“什么?”
宋柏澜:“我的底牌在第一局被我利用后就死了。”
“啊……”宋柏澜:“那天你和江泠希的话我听到了,我确实很想出去,也利用了很多人,但是乔望津,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过害你。”
房间里静了一瞬。
忽地,乔望津笑出了声。
“我就说你不会骗我的,我信你,哥,我们都会出去的。”
“……”32还没顶到我们换班,一个镇民最先找到了这间房子。
他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整个人猛地撞到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将门狠狠地撞开。
乔望津眼疾手快,瞬间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将屠刀刺进他的身体。
镇民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嘴边不停地涌出血,那浓稠的血液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滴落在地上。
我刚要站起来就被陈罪按回原位,他抄起一个棍子,眸子一沉:“我们来。”
就在这时,一大帮镇民如汹涌的潮水般闻声扑了进来。
那半敞开的房门在他们的冲撞下被彻底撞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乔望津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如狼似虎的镇民压到身下,他拼命挣扎着,却依旧动弹不得。
宋柏澜见状,眼神一凛,身形一闪,一记迅猛的侧踢飞上镇民前胸。
那个镇民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控制不住地后仰,重重地砸向那被撞坏门上的尖锐木刺。
只听得一声惨叫,那木刺瞬间刺穿了镇民的胸膛,鲜血四溅,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