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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翻香

月色皎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芙蓉翻香》,主角分别是谢韫谢玉茗,作者“月色皎皎”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前世,谢韫是金尊玉贵的世家贵女,自幼容色与才情便名动燕京,偏偏活得糊涂。身世暴露,旁人质疑她贪慕荣华、鸠占鹊巢;一纸婚约,那个她花费心思带入燕京贵女圈的妹妹,同她共侍一夫。谢玉茗冷笑:“你只不过是个教书匠的女儿,我才是真正的谢家掌珠!”临到死谢韫方才明白,所谓世家繁华皆如过往云烟,所谓姐妹情谊也终究只是满口谎言。重活一世,她只想活得明白些、自由些。...

主角:谢韫谢玉茗   更新:2025-02-15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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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韫谢玉茗的现代都市小说《芙蓉翻香》,由网络作家“月色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芙蓉翻香》,主角分别是谢韫谢玉茗,作者“月色皎皎”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前世,谢韫是金尊玉贵的世家贵女,自幼容色与才情便名动燕京,偏偏活得糊涂。身世暴露,旁人质疑她贪慕荣华、鸠占鹊巢;一纸婚约,那个她花费心思带入燕京贵女圈的妹妹,同她共侍一夫。谢玉茗冷笑:“你只不过是个教书匠的女儿,我才是真正的谢家掌珠!”临到死谢韫方才明白,所谓世家繁华皆如过往云烟,所谓姐妹情谊也终究只是满口谎言。重活一世,她只想活得明白些、自由些。...

《芙蓉翻香》精彩片段

陡然多了个神仙妃子似的女儿,夫妻两个都有些不大适应。
王成黛到底在他们没回来之前就和谢韫多接触了一会,这会便充当起了活络气氛的人,一边给谢右安盛汤一边笑眯眯道:“右安尝尝,这是你妹妹做的。”
谢右安“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接过汤碗,低头吃得颇为斯文。
澄澈透亮的月光洒在这方庭院内,青石板也好似被铺上了一层浅淡光华,角落里石榴树上的枝叶微微摇晃,一切都显得那么静。
谢韫心里也十分静。
真和这三人坐到了一处,她心里反倒没那么多紧张。
大概这就是骨血亲缘的奇特之处吧,天生就带着亲近。
谢文彦率先搁下碗箸,思忖了半晌,看着对面的谢韫道:“咳,筠筠,你从前在丞相府还要学着做膳食这些吗?”
他是个读书人,如今又在这槐清巷教书,说话并不粗鲁,这会带着刻意的亲近就更显温和。
谢韫眉眼也温和下来,素手摩挲着碗沿,轻声道:“从前在府里原是不用学这些的,只是有一年祖母过寿辰,女儿便想着做些吃食,这一来二去的也发现了其中乐趣。”
谢文彦点点头,同王成黛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泛起了一抹酸楚。
他们原以为大家闺秀都该是被娇宠惯了的,只这一顿饭下来发现谢韫十分懂事,性子也静,便难免想到她从前是否过得并不如他们想象中如意?
便是从前玉茗在家里时,都比如今的谢韫活泼几分。
“爹娘,我吃好了,先回房读书了。”
谢右安搁下碗箸,而后便撩袍站起了身。
“哎,这孩子。”王成黛看着他早已挺拔如松竹的身影,嘀咕道:“也不跟你妹妹打个招呼。”
“无妨的阿娘,哥哥许是课业比较重,您再多吃些。”
谢韫这一句话落地,夫妻俩都同时默了默。
她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微讶着抬起头,望着谢右安亮起的槅窗若有所思。
她头一日到这里,大抵是不好问太多的,而王成黛显然也揭过了这个话题,自发地去收拾碗筷了,谢韫想要去帮忙,也被她笑着推拒,只让谢文彦再陪她好好说说话。
谢韫只得重新坐下来,看着对面谢文彦欲言又止的神情,勾起一抹浅笑道:“阿爹是否有什么话想对女儿说?”
谢文彦便叹了口气,语气微带凝重,“你能回来,我和你阿娘自是十分高兴的,只是你同阿爹说句实话,是不是在丞相府过得并不开心?你这次回来府中老夫人可知晓?”
谢韫顿了顿,心中划过一抹暖流,抬眸坚定道:“女儿是真心想要回来的,在丞相府的日子过得也很好,只是唯独同祖母亲些,这次祖母去了万恩寺祈福几日,女儿也留了书信,她老人家看了能够理解的。”
谢文彦闻言,神情一震。
唯独同老夫人亲些,那就是丞相和丞相夫人都与她走得不近了。
他想起在槐清巷待了十五年的玉茗。
他家中并不富庶,自己在私塾里教书,王成黛在外头有一间酒肆,于银钱上也就是温饱之上略有结余,虽和丞相府那等高门没法比,但生活也算和乐美满。
玉茗在家里这么些年,夫妻两个都对她十分好,她要的首饰和衣裙夫妻俩也尽量满足她,更是拿着不多的银钱给她单独买了个叫红袖的丫鬟。
只因她羡慕旁人都有丫鬟伺候,王成黛二话不说就应了。
平心而论,于玉茗他们是没什么亏欠的,已经给了力所能及范围内最好的生活。
可现在看来,他们亏待的是谢韫啊!
王成黛掀开帘子从后厨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父女俩沉默相对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她一只手在襜衣上揩了揩,笑着上前道:“这是在说什么呢,筠筠,你今儿回来阿娘还没来得及给你收拾屋子,你要不要随阿娘一起去看看,哪些需要改动的你同阿娘说,阿娘来收拾!”
谢韫站起身,杏眼里蕴着一汪笑意:“阿娘不必麻烦,我都能住得。”
王成黛嗫喏了下唇瓣,温柔的脸现出一丝局促,“可那是......那是先前玉茗住过的地方,阿娘担心你......”
谢韫心下了然,上前十分亲厚地挽着她的胳膊,轻笑道:“眼下这么晚了还劳神费力做什么?阿娘先带我去瞧瞧,若有什么我自个儿来就是。”


女儿模样娇憨,王成黛心头便好似有烟花绽过,忙挽着她就朝房中走去了。
仍旧坐在藤椅上的谢文彦好笑地摇了摇头,抬眼看了看天边如同卷着一层毛边儿的朦胧月色,心中顿觉温暖。
不管是玉茗还是筠筠,他这个夫人都是个十足的女儿奴。
若是筠筠当真能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长此以往的不怕不能给她养出些活泼的性子。
只是......谢文彦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登时皱了起来。
筠筠虽然回来了,但如今也已过了及笄的年纪。
她从前在丞相府自是不愁婚事,大户人家的女儿有的都会留到十七八再安排出嫁,可他们平头百姓家没那么多路子,是要早早就留意起来的。
他依稀记得,丞相家原是给女儿定了一门婚事的,好像是什么平景侯府的嫡子。
只是如今筠筠不是丞相千金了,和侯府的婚事还能作数吗?
谢文彦这样想着,心头也越发不是滋味。
女儿刚回来,想这些婚不婚事的做什么?且将女儿留在身边多陪陪他们,后头他带着多相看就是了。
燕京的好儿郎这么多,他不信找不到一个才貌人品俱佳的做女婿!
......
谢韫压根没带什么行李,所谓的收拾无非也就是先看看布局满不满意。
王成黛领着她进了檐下最左侧的那间屋,又体贴地为她打帘子,谢韫跨进来抬眼一看,顿时心念一动。
这一看就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屋内布置简洁清雅,最里头是一张黄花梨木的架子床,藕荷色的纱缦低垂,一侧放置着黄木衣橱,上刻简单的花鸟图案,又隐约透着几分古朴。
临窗是沉香木的小梳妆台和一方书案,书案上笔墨纸砚俱有,一角还放了个梅瓶,里头斜插着两株嶙峋桃枝,散发着淡淡清香。
谢韫还惊喜的发现,那株郁郁葱葱的石榴树就在自己的窗外。
若白日里拉开帘子,得见外头花木扶疏光影摇曳,定然十分赏心悦目。
不奢华却处处透着用心,可见王成黛夫妇对于谢玉茗这个女儿真是十分疼爱的。
王成黛在一旁忐忑地看着谢韫的神色,见她目光落到那架子床上,忙道:“阿娘去给你换个新洗的床铺被褥,也是新买了没人用的,你等等!”
谢韫话还没出口,王成黛已经麻利地抱着那床秋香色褥子打帘走了出去,没多会又匆匆抱回来一床雪青色的,十分干爽,谢韫便跟着一起去收拾床铺了。
待床铺收拾完,谢韫又打眼扫了一圈,笑意也愈浓,“我瞧这里十分的好,阿娘不必忙活了,快回屋歇着吧。”
王成黛心下松了口气,慈爱地看她:“那筠筠也早些歇息,若还有什么不妥的明儿再同阿娘说!”
自家阿娘经营酒肆,性子直爽,又颇有几分古道热肠的意味。
谢韫连连点头,这才将一步三回头的王成黛送回了隔壁的屋子。
回了屋中,谢韫坐在书案前,提笔润墨写了几个字,心中也更加静了。
她即将在这里,开始她的新生活。
她很期待。
......
云去坊,裴府。
裴时矜从外头回来时,天色已经很晚。
这处宅邸乃是永禧帝亲赐与他的,听闻他出生自扬州,便处处修缮得楼阁轩敞而雅人深致,颇具江南古韵。
只是裴时矜并无其他家人,偌大的宅邸难免就显得空旷,正如今夜此间阒然无声,唯有一侧林立的芭蕉和梧桐随风微动,发出簌簌声响。
他阔步走过逶迤曲弯的庭院小路,径直来到了书房,在那里,萧翎和萧颜姐弟早已等候多时。
裴时矜挥手免去了那些繁琐的礼数,径直问道:“尸身可都处理好了?”
萧翎正色答道:“属下都处理好了,典当行那边的消息也已派人送去了宫中,料想曹提督此时已经收到了消息。”
裴时矜点头,“或许今夜我要进宫一趟。”
萧颜看出他眉宇间的疲惫,劝道:“这也是大人的猜测,大人不妨先歇息歇息。”
裴时矜摆摆手,忽而又想到什么似的掀眼问她:“可平安将谢韫送回了?”
萧颜压下心头古怪,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大人似乎对那谢姑娘有些不一样。”
裴时矜皱了皱眉,脑中忽然浮现起两年前在山谷中他见到的那双如麋鹿一般清澈透亮的杏眼。
能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两年前他想利用她,最后却没狠得下心罢了。


若以寻常人的眼光来看,裴时矜本不算是什么好人。
两年多前,永禧十四年的赏春宴,宁皇后命人清扫了整座浮霁山,而后广邀京中年轻的世家子弟与贵女赏春游玩,裴时矜当年不过一介布衣寒士,自是没资格去的。
可他求了宫里那位提督太监曹元淳,将他以马厩小厮的身份安排了随行。
无人会在意这等卑微到泥地里的身份,他当时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接近傅家的嫡子傅钧,却不妨在马厩里听到了一场密谋。
他没看到傅钧,却见到了傅家据说最受宠的幺女傅瑶。
少女十四五岁烂漫的年纪,娇蛮的小脸上却满是怨毒,颐指气使地命令自己的婢女在谢家嫡女谢韫的马驹上做手脚,要让她当众出丑,最好跌个粉身碎骨。
裴时矜当时隐在一旁漠不关心地听着,而后便想到这或许是老天在助他。
他想对付傅家,是谁都好,并不是非傅钧不可,若傅家小女傅瑶在皇后办的赏春宴闹出了人命,傅家只会更难堪。
届时谢家就会和傅家彻底对上,他亦有法子让曹元淳推波助澜一把,让傅家名声大跌。
因此,对于这场密谋的中心,那个名叫谢韫女子的死活,他当时一点儿也不关心,甚至隐隐盼着事情闹大才好。
后来......
赵元良有句话说得很对,裴时矜原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
可谢韫瞧着纤弱娇楚的身子骨,分明在马背上都那般狼狈不堪了,却还是咬着牙不肯服输。
那年三月尚有些春寒料峭,林中惊鸟疾飞,马背上女子攥紧缰绳的指节泛红,她故作镇定地与马厮斗了许久,到了最后一刻,鲜亮的春衫仍旧如坠落山谷的一只断翼鸟儿。
裴时矜便想起了自己七岁时,从那场大火中死里逃生的情形。
他凭借着求生和复仇的意志拼命活了下来,哪怕是苟延残喘,因此他见不得这种和命运顽强斗争仍旧落败的可怜人,更何况本就是个无辜的女子。
他违背了自己最初的想法,救下了谢韫,甚至将她送回了丞相府。
也是她自己命大,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只是晕了过去,并无性命之虞。
如果这也算不一样的话,那萧颜方才的话倒也没说错。
他这般沉默着的模样,落到了萧翎和萧颜两人的眼里,便是坐实了猜测。
两人对视了一眼,萧颜望着烛火下男人深邃的眉目,身侧的手心蜷了蜷,又打破寂静道:“大人可是只是看上了她的容貌?若只是如此,千金阁多的是美貌女子,大人有重务在身,绝不可为了此女......”
后头的话还没说完,裴时矜乜眼看了她一眼,瞬时噤声。
容貌吗?谢韫的确颜色动人。
可也远远没到让他失了心魂的地步。
两人无非就是这两次来往,因此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萧颜,你想多了,也僭越了。”
萧颜跪地,面带愧色,“是属下僭越,请大人责罚。”
萧翎在一侧见状,将要开口为自家阿姐求情,外头便有人匆匆来报,让裴时矜此时进宫一趟。
裴时矜那双淡漠的凤眼渐渐聚神,起身边往外走边道:“萧翎陪我进宫。”
萧翎应是,萧颜低头咬了咬唇,没有多说什么。
......
夜色中的皇宫更加巍峨肃穆,黄琉璃瓦也被泼洒上了一层薄霜,处处透着端华和森严。
裴时矜径直入了皇极殿内侧的书房,永禧帝正坐在案前捏着手中御笔批阅奏章,一见他来便搁下了笔,笑道:“爱卿来得比朕想得还要快。”
殿内的羊角琉璃宫灯散着淡淡光华,裴时矜瞥见曹元淳亦垂手虚目站在永禧帝身侧,忙敛了神色撩袍屈身行礼。
永禧帝于案后笑吟吟地做了个虚扶的姿势,“爱卿快起来,今日发生的事朕都听曹公公说了,便想着再来问问爱卿下一步的打算。”
大齐开国数百年,如今的永禧帝不过才二十七岁正值青年,生得俊眉修目,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总是透着温和,十分得百姓爱戴。
可是如今是永禧十六年,那便说明这位少帝当年登基时,也不过十一岁的年纪。
将将脱离黄口小儿之年。
当年的朝堂波谲云诡,诸多阙疑,少帝却循规蹈矩,持政勤勉,御书房常常深夜秉灯不眠,又提拔世家中人,渐渐才站稳了脚跟。
可即便是这样,他手中堪用的人却很少,裴时矜便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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