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里游动着两尾金鲤,仿佛有灵性般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看来沈公子的身子骨还没养好啊。”
周世昌那尖细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他手中的蛇头杖轻轻地点在茶盏的碎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如把这堆破烂送到我店里,换几副补药?
说不定还能让你这病歪歪的身子好得快些。”
围观的人群顿时哄笑起来,嘈杂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们或交头接耳,或指指点点,眼神中满是戏谑和幸灾乐祸,仿佛沈墨的窘迫就是一场精彩的闹剧,而他们则是这场闹剧的看客。
人群里传来一阵阵刺耳的笑声,有人调侃着沈墨的狼狈,有人则低声议论着他那“不祥”的症状,似乎他的痛苦就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沈墨的脸色愈发苍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枚玉佩紧紧地嵌在胸口,仿佛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不断地灼烧着他的肌肤。
那种疼痛像是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沿着每一条神经,每一寸血肉,无情地撕扯着他的身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每一滴都像是从他干涸的体内挤出的,冰冷而沉重。
他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那只残破的茶盏,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仿佛随时都会因为过度的紧绷而断裂。
茶盏的碎片在他的掌心留下一道道细小的伤口,鲜血与茶盏的残渣混杂在一起,却无人察觉。
沈墨的呼吸愈发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艰难而沉重。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颤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盏底。
那盏底的纹理粗糙而冰凉,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带着一种古老而沉静的力量。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轻轻滑过的一刹那,那抹幽蓝的光晕突然毫无征兆地暴涨,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般瞬间蔓延开来,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神秘的光芒之中。
光芒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汹涌澎湃,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那光芒并非刺眼,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深邃,仿佛能将人的心灵也一同照亮。
沈墨的意识在这一刻变得模糊,他的眼前一片朦胧,仿佛被那光芒牵引着,穿越了时空的界限。
恍惚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