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沈枝意祁闻声前文+后续

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沈枝意祁闻声前文+后续

阿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穿着佣人的衣服,走进他们为沈惜念买的房子。看见房子布置的这一刻,她差点没有控制住表情,眼眶瞬间红了。这里和她从前幻想的家,几乎一模一样。那时候,妈妈死了,爸爸出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家的。是祁闻声和祁之樾,无数次的将她抱在怀里,说她还有他们,说他们会给她一个家。沈枝意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放过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擦着。本就没有好的膝盖叫嚣着疼,支离破碎的身体虚弱不堪,她却倔强地强装着,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擦地。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冒着一层冷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里又涌上一股腥甜。顾忌着祁闻声和祁之樾一直在一旁监工,直到傍晚,她才终于打扫完。她脱下佣人服,强行压下那股腥甜,走到两人面前。“打扫完了,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祁闻声淡淡道...

主角:沈枝意祁闻声   更新:2025-02-15 17: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祁闻声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沈枝意祁闻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阿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穿着佣人的衣服,走进他们为沈惜念买的房子。看见房子布置的这一刻,她差点没有控制住表情,眼眶瞬间红了。这里和她从前幻想的家,几乎一模一样。那时候,妈妈死了,爸爸出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家的。是祁闻声和祁之樾,无数次的将她抱在怀里,说她还有他们,说他们会给她一个家。沈枝意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放过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擦着。本就没有好的膝盖叫嚣着疼,支离破碎的身体虚弱不堪,她却倔强地强装着,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擦地。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冒着一层冷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里又涌上一股腥甜。顾忌着祁闻声和祁之樾一直在一旁监工,直到傍晚,她才终于打扫完。她脱下佣人服,强行压下那股腥甜,走到两人面前。“打扫完了,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祁闻声淡淡道...

《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沈枝意祁闻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穿着佣人的衣服,走进他们为沈惜念买的房子。
看见房子布置的这一刻,她差点没有控制住表情,眼眶瞬间红了。
这里和她从前幻想的家,几乎一模一样。
那时候,妈妈死了,爸爸出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家的。
是祁闻声和祁之樾,无数次的将她抱在怀里,说她还有他们,说他们会给她一个家。
沈枝意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放过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擦着。
本就没有好的膝盖叫嚣着疼,支离破碎的身体虚弱不堪,她却倔强地强装着,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擦地。
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冒着一层冷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里又涌上一股腥甜。
顾忌着祁闻声和祁之樾一直在一旁监工,直到傍晚,她才终于打扫完。
她脱下佣人服,强行压下那股腥甜,走到两人面前。
“打扫完了,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
祁闻声淡淡道:“不急。”
祁之樾紧接着他的话:“正好我们晚上有一个酒局,你去帮我们挡酒,到时候钱一起给。”
她如今的状况,喝酒无异于自杀。
更别提,她还对酒精过敏。
还急得十八岁那年,是她第一次喝酒。
他们三个人坐在天台上,一边喝酒一边畅想未来。
那时他们笑着告诉她,他们的未来都和她有关,他们要和她永远不分开。
她害羞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却没想到过敏了。
他们疯了,抱着她送她去医院的手都在颤抖。
那一年,她有着最爱她的两个少年。
可如今,物是人非,所有的爱,都变成了恨。
她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想办法折磨她,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推开包厢门,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所谓的酒局。
无数瓶昂贵的红酒随意地堆成了一座红酒塔,足足有上百瓶。
祁闻声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声音冷若冰霜:“喝吧,喝一瓶给十万!”
说着,他身后的保镖抬着几个箱子的钞票进来。
祁之樾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指尖轻敲桌面,扬了扬下巴,立马就有保镖开了一瓶酒,塞到沈枝意手上。
“怎么还不喝?是不想赚钱了吗?”
沈枝意闻着散发着香味的酒,没忍住有些全身发凉。
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却咬着牙咽下所有酸涩。
这是她的选择,她一个人承受一切痛苦就好。
沈枝意借着灯光昏暗,艰难一笑,藏住眼里的泪光。
“当然要钱,我马上喝。”
说着,她拿起酒瓶仰头灌下去。
辛辣的酒液涌入胃里,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着,还火辣辣的灼烧着疼。
一瓶酒勉强喝完,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了,身上也泛起红斑,又痒又痛。
她咬了咬舌尖,勉强维持清醒,接过一瓶又一瓶酒,不断地喝着。
身上的红痕和瘙痒越来越难受,胃也疼得她整个人蜷缩成虾仁状,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脸色惨白如纸,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疼得她几近窒息。
不知道喝到多少瓶,沈枝意再也克制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强行压抑着怒火的祁闻声和祁之樾看见这一幕,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手。
祁闻声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红着眼睛厉声道:“沈枝意,没有钱,你会死是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沈枝意倒在地上,咳着血,笑着笑着就流下了两行泪。
“是啊,我没有钱会死,当初,我不正是因为嫌弃你们没钱了,才离开你们的吗?”
见她旧事重提,祁之樾怒火上涌,彻底失去理智,疯了一样,随手抽出红酒塔底部的一瓶酒。
红酒塔瞬间重心不稳,轰然倒地,酒瓶接连炸开,酒液和碎片炸了一地。
离得最近的沈枝意全身被红酒浸湿,碎片也全都炸到她脸上。
她全身疼到麻木,脸上究竟是酒,还是血?已经分不清了。
沈枝意剧烈地咳嗽着,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祁之樾随手敲掉红酒瓶口,往她身上羞辱地淋着酒。
“沈枝意,你不是要喝吗?好,我给你喝个够!”


不一会儿,狗肉做好了,端上来送到沈枝意嘴边。
她咬着牙,死活不肯张嘴。
保镖却活生生卸掉了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口,将狗肉一块一块塞进她嘴里。
一股铺天盖地的恶心和反胃涌了上来,沈枝意下意识地干呕着,恨不得将嘴里的肉都吐出来,不停地拍打着保镖的手,不断往后退。
保镖早有预料,提前扼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强迫她咽下去。
炖的碎烂的肉滑入胃里,沈枝意崩溃地流下了两行血泪。
一口又一口肉被强行喂下去,她悲伤绝望至极,鼻腔突然涌出一股鲜血来。
保镖慌了神,连忙撒了手。
祁闻声和祁之樾瞳孔骤缩,心跳也随之停止了一瞬,但很快他们又想起她病例造假的事,顿时焦急和慌乱,转变成满脸的不耐烦和浓浓的厌恶。
“沈枝意!你不要再装病了,我们说过很多遍了,我们不会再爱你,更不可能心疼你!”
沈枝意双眼无光,突兀地笑了起来,却给人一种绝望的疯狂。
“不爱我就好……”
不爱我,很好。
她忽然不再挣扎,反而抬手捧起碗,泪水掉了进去,和肉和在一起。
她却毫不在意,疯了一样地捧着碗往嘴里塞肉,肉将腮帮子都填满了,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见她这样,祁闻声和祁之樾心里惊涛骇浪,说不出的慌乱。
祁闻声打翻她手里的碗,冷厉道:“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完,他沉着脸离开。
祁之樾和沈惜念也接连离开。
沈枝意随意擦掉鼻血,抱着小狗的骨架,硬生生地用手指在花园里刨出一个坑,将其埋了进去。
她沉默着回到了房间,像一尊雕塑,一脸麻木。
第二天,祁闻声和祁之樾带着沈枝意去了求婚仪式现场。
求婚现场布置得如梦似幻,沈枝意站在人群里,默默地等着求婚开始。
一群围观路人窃窃私语着:
“求婚都布置得这么盛大,要是结婚,那可真称得上是世纪婚礼了!”
“听说祁总和小祁总以前有个很宠爱的青梅,可她却在他们破产时,嫌贫爱富抛下了他们,也不知道现在的她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后悔!”
沈枝意在心里回答。
“不后悔。”
她永不后悔。
不一会儿,沈惜念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件白色鱼尾裙,一脸羞涩地朝着祁闻声和祁之樾走了过来。
祁闻声和祁之樾分别抱着一束不同颜色的玫瑰,在沈惜念面前单膝下跪。
戒指盒子打开,两对璀璨夺目的戒指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念念,嫁给我。”
沈惜念脸上羞红了一片,扭捏着似在犹豫。
祁闻声和祁之樾的目光却都落在人群里的沈枝意身上。
她始终面色平静,像是一潭死水,看不见任何情绪波动。
他们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瞬间没了演戏的欲望。
“我选……”
沈惜念才刚刚开口,祁闻声和祁之樾就接连合上戒指盒,站起来。
“念念,既然你还没选好,那就先不选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就这样草草收尾,不少人都十分意外。
祁闻声和祁之樾却都借口公司有事,匆匆离开了。
沈枝意也准备离开时,却被沈惜念狠狠瞪了一眼。


祁之樾满眼恨意地瞪着她,将手上的血擦在她脸上,嫌恶道:“沈枝意,碰你都脏了我,你这样自甘下贱的女人,当个保姆都是抬举你了!”
说完,他们命令保镖将那个被打得半死的人拖走,才携着怒意转身离开。
沈枝意一脸麻木地起身,走进浴室,几乎将自己全身的皮肤都洗破皮了,才能缓解那份恶心。
她无声地流着泪,酸涩和痛苦从心口处蔓延开来,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疼。
就这样恨她吧。
一直恨着她吧。
她默默地捡起地上碎片一样的衣服,勉强穿好,又裹了一层浴袍,才稍微有安全感一点。
走出拍卖行,不少人都朝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沈枝意却完全不在意,只沉默着往回走。
“汪汪……”
正在这时,几声细弱的幼犬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叫声断断续续,微弱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一般。
沈枝意循着声音找过去时,看见垃圾桶边有一个灰扑扑的小奶狗。
小狗脏兮兮的,也瘦弱得可怜,身体还瑟瑟发抖着。
要是她不管它,它只怕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莫名的,她从这只小狗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也没有亲人朋友,甚至连活下去都是一种奢望。
沈枝意心疼地抱起小狗,用浴袍裹住它的身体。
它和她还是不一样的,她会救活它,让它健健康康长大,以后找个好主人,幸福快乐一辈子。
以后,就让它代替她,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吧。
沈枝意抱着小狗回家,给他取名平安,将它藏在自己房间角落的纸箱里。
她在忙完所有家务和琐事后,就喂给它一些牛奶和饭菜。
小狗像是知道自己的处境,从不乱跑乱叫,乖得不可思议。
一连几天,祁闻声和祁之樾好像都在忙,早出晚归。
沈枝意却松了口气,她找好了靠谱的收养人,约好明天见面。
晚上,沈惜念敲了敲她的房门,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笑容。
“姐姐,你看,这些都是闻声和之樾送我的珠宝,你回来这三个多月,受了这么多羞辱,赚到的钱够买这么多珠宝吗?”
“和你无关。”沈枝意面色平静,抬手想将门合上。
沈惜念却不满意她这个反应,反手挡住门,“姐姐,你就不好奇这几天闻声和之樾究竟在忙什么吗?听助理说,他们好像在筹备求婚仪式呢!”
“他们要跟我求婚了,你说我该选谁好呢?闻声和之樾都那么爱我,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选了,要不你帮我选一选吧?”
沈枝意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眼眸微垂,“这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
“怎么会和你无关呢,你当年不也有过这种困扰吗?只是可惜,你命不好,得了癌症都快死了,还没人爱,所以现在只能让我替你消受这些甜蜜的烦恼了。”
沈惜念眼里的得意更加明显了,恨不得将沈枝意踩在泥里。
沈枝意却始终反应平平,仿佛她的话在她心中激不起半点涟漪。
看见她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沈惜念脸上笑容终于彻底消失。
她狠狠推了沈枝意一把,低声警告道:“明天他们就要跟我求婚,你最好什么都别做!也不要妄想把你当年离开的真相和留下钱的事情说出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枝意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被推了一下,踉跄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
纸箱里的平安看着她被欺负,瞬间发了狠,小小的身子挡在沈枝意身前,瑟缩着冲沈惜念嚎叫。
还鼓起勇气扑上去咬住她的小腿,把她往外赶。


沈枝意却只是笑着,甚至还微微仰着头,丝毫没有尊严的张开了嘴巴。
看着她如此没有不要脸的模样,两个男人气得脸色铁青,心疼和怒火交织着,将他们彻底逼疯了。
再也待不下去,他们将箱子里的钱全都撒在她身上,携着滔天怒意转身离去。
望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背影,沈枝意终于无需再忍,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
她白皙的脸被红酒和鲜血染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路过的服务员看见这一幕,被吓得惊慌失措地尖叫着。
“啊,死人了!”
“快来人啊!”
顿时整个会所都一阵骚乱,沈枝意耳畔一阵嗡鸣,视线逐渐模糊。
眼皮不受控制地要闭上的前一刻,眼前骤然出现了祁闻声和祁之樾惊慌失措的脸。
他们慌乱焦急到几乎目眦尽裂,疯了一般朝她跑来。
“意意!”
再次醒来后,沈枝意闻到了熟悉的医院消毒水味。
勉强睁开眼睛,却看见祁闻声和祁之樾攥着一纸检查报告,抬眸看向她时,眼尾泛红,语气颤抖。
“沈枝意,你……得了癌症?!”
沈枝意大脑一片空白,万万没想到会被他们发现。
嘴唇嗫嚅几下,她不知该作何解释。
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沈惜念拿着一纸报告闯进来,犹犹豫豫地开口:“闻声、之樾,刚才医生找到我,说他实在接受不了做昧良心的事,做不到拿姐姐的钱去修改她的病例,其实这份才是真实的病情报告单。”
两人猛地接过她手里的报告单,一目十行地扫着。
看见完全健康的报告单,祁之樾气得一拳砸在墙上,双眼猩红。
“沈枝意,你还真是好样的,我本以为你只爱慕虚荣,没想到你还谎话连篇,现在还学会造假博同情了!”
他一把将沈枝意从病床上拽起来,扯掉她手上的滞留针,拉着她出院。
“既然你没病就别在医院躺着浪费资源!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你做!”
沈枝意被祁之樾拽得跌跌撞撞的,脸上毫无血色,脚步虚浮。
回到家里,沈枝意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沉默地做饭、打扫卫生。
别墅的泳池里,沈惜念穿着泳衣,笑容明媚的倒在祁闻声和祁之樾怀里。
他们教她游泳,任由她扑进怀里,亲密无间。
晚上在别墅的天台上,沈枝意替他们准备了烛光晚餐。
祁闻声和祁之樾为沈惜念送上价值连城的礼物,揽着她一起看星星。
“念念,我们两个之间,你更喜欢谁?如果要选一个在一起,你会选谁?”
沈枝意站在角落里,只觉得心如刀绞,双眼无比地刺痛,无声地啜泣着。
从前这番话,他们也问过她。
就在她要给答案时,他们破产了,而她得了癌症。
或者命中注定,她和他们有缘无分。
所以现在,她不敢去听沈惜念的答案。
沈枝意默默地离开了天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沈惜念笑意盈盈地挽住沈枝意的胳膊。
“姐姐,听说拍卖行今天有一场珠宝首饰拍卖会,我们一起去吧?”
沈枝意推开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拒绝,祁闻声和祁之樾却正好从楼上走下来。
看着她冷冷道:“念念让你去,你就去,不要扫了她的兴致。”
这一刻,沈枝意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
抵达拍卖会现场后,拍卖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沈惜念心心念念的蓝宝石胸针恰好被一个中年男人拍下。
她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来,委屈道:“早知道早点来就好了,我很喜欢这枚胸针的,太可惜了。”
祁闻声轻声安抚她,“无妨,我派人去找他沟通,看能不能用三倍的价格买下。”
助理会意,连忙快步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助理回来了。
可脸上的神情却不是很好。
祁之樾蹙了蹙眉,“怎么,他不愿?”
助理摇了摇头,艰难道:“不是,他说他可以割爱,但他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助理看了沈枝意一眼,小心翼翼道:“他说,他以前就对沈小姐爱慕有加,如果愿意让沈小姐陪他一晚,这枚胸针,他就让出来。”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
祁闻声和祁之樾脸色黑了个彻底,深邃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沈枝意脸色惨白,手指也微微颤抖着。
如今以前,那个男人敢提出这种要求,别说把她让出去了,祁闻声和祁之樾还会不顾一切,将他打个半死。
可如今,她不确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看向了她,似乎做了同一个决定。
最后,是祁闻声开了口。
“念念很喜欢这枚胸针,你就去陪那个男人睡一晚,要多少补偿,随你提。”


捡完钱,她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祁闻声和祁之樾同时攥住手腕:“我们准你走了吗?现在是上班时间,谁允许你私自外出的!”
说完,他们拖着她往医院外走,将她扔上了车。
汽车一路疾驰,来到市中心最大的商场。
“跪下,给念念试鞋,每试一双,就给你一万。”
和沈惜念挑衅的眼神对视上,沈枝意只觉得苦涩到了极点。
他们分明知道她和沈惜念的关系,如今竟然要她给她最讨厌的人下跪。
可是,她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如今的她“爱慕虚荣”。
沈枝意的指尖深深陷入了手心里,留下了几个血痕,但她什么都没说,拿了一双裸色高跟鞋,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惜念的脚,为她换上鞋子。
沈惜念高跟鞋的鞋跟踩在沈枝意膝盖上,仔细看了看。
“这双好像有点普通,你去换一双吧。”
沈枝意没有反驳,沉默地起身去换,又开始跪在地上,重复着原来的动作。
第二双,第三双,第四双……
最后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双了,沈枝意双膝一片青紫,纤细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着。
地面的寒意入侵身体,她脸色一阵阵的发白,即便有精致的妆容,也快要遮盖不住。
她再一次跪在地上,一脸麻木地为沈惜念换鞋,瘦弱的身子晃了晃,摇摇欲坠。
祁闻声脸色阴沉,声音冷到了极点:“沈枝意,你装什么柔弱?”
祁之樾满目嘲讽,“沈枝意,别以为你装出这幅样子,我们就会心疼,我和哥已经不爱你了,更不会被你骗了。我们现在心里只有念念!”
闻言沈枝意身子微微颤了颤,好半会才抬眸,轻轻笑了笑。
“不爱了很好。”
就这样,很好。
试完鞋后,沈惜念就说饿了,祁闻声和祁之樾便又带着她去了餐厅。
餐厅里,沈枝意站在一旁,帮沈惜念布菜。
浓郁的食物香味钻入鼻腔,她却没有一丝胃口,胃里翻涌着泛着恶心。
她强行压下不适,咬着牙颤抖着手继续布菜。
祁闻声和祁之樾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一个低声哄沈惜念多吃几口,一个温柔地帮她擦拭唇角。
沈惜念得意地看了沈枝意一眼,故意道:“闻声,之樾,我想吃螃蟹了。”
祁闻声扫了沈枝意一眼,“剥吧,剥一只十万。”
她没有反抗,沉默地伸手要去拿一旁的工具。
祁之樾冷冷道:“徒手剥。”
“好。”
沈枝意犹如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徒手拆解着螃蟹,才刚剥开一只,螃蟹坚硬的外壳就划破了手指。
每剥完一只蟹,祁闻声和祁之樾就将一沓钱甩在她脸上。
十指划破无数细细密密的小口子,鲜血淋漓了,手腕都在颤抖着,她却还在继续。
沈惜念惊呼一声:“姐姐,你手都流血了,一定很疼吧?要不就别剥了?”
祁闻声伸手将沈惜念的头发拨到耳后,“念念,你不用管她,只要有钱,她什么都可以做,受这点伤算什么?”
沈枝意强忍着指尖钻心的疼,强行扯出一抹笑,“是啊,只要给够钱,我就不觉得疼。”
祁闻声和祁之樾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一顿饭草草结束就回了家。
翌日清晨,沈枝意在洗手台吐出一大滩的血。
下一秒,祁之樾砰的一声踹开沈枝意的房门,“我们给念念买了一套房,缺个打扫卫生的,你今天就去擦地。”
“记住,要跪在地上把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擦干净,擦干净后,给你一百万。”祁闻声冷着脸补充道。
沈枝意神色麻木,点了点头,默默擦去他们并未在意到的唇角血迹。
“好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