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天明陆源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八零小悍妻周天明陆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我是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千年不死,她靠的是吸食天地灵气,用后世通俗的话说,就是进行光合作用。无论从空气,泥土,或是日夜星辰,最后都转化成灵气。肉味很熟悉,分明就是昨晚的蛇肉汤。看来这条蛇不简单,应该也是深山老货,否则不会有如此醇厚的灵力,怪不得蒋卫国的腿一夜间好了大半,大补啊!看她满脸嫌弃往狗盆里倒,刘凤娇连忙夺过来,急道:“你孩子真是不识货,你要不吃就给我吃。”这点灵气对蒋云宝不算什么,但对普通人却作用很大,尤其是刘凤娇这种底子亏损大的。早年吃不饱穿不暖,连生四胎落下一身病根,否则也不会在蒋卫国跟原主死后没多久,也跟着一病不起。对蒋云宝来说,赚钱是很重要,保住家人的命更重要。有这锅老肉汤滋润,两人的身体明显好了许多,老蒋被扶到院子里晒太阳。腿复原太快,...
《团宠八零小悍妻周天明陆源完结文》精彩片段
三千年不死,她靠的是吸食天地灵气,用后世通俗的话说,就是进行光合作用。无论从空气,泥土,或是日夜星辰,最后都转化成灵气。
肉味很熟悉,分明就是昨晚的蛇肉汤。
看来这条蛇不简单,应该也是深山老货,否则不会有如此醇厚的灵力,怪不得蒋卫国的腿一夜间好了大半,大补啊!
看她满脸嫌弃往狗盆里倒,刘凤娇连忙夺过来,急道:“你孩子真是不识货,你要不吃就给我吃。”
这点灵气对蒋云宝不算什么,但对普通人却作用很大,尤其是刘凤娇这种底子亏损大的。早年吃不饱穿不暖,连生四胎落下一身病根,否则也不会在蒋卫国跟原主死后没多久,也跟着一病不起。
对蒋云宝来说,赚钱是很重要,保住家人的命更重要。
有这锅老肉汤滋润,两人的身体明显好了许多,老蒋被扶到院子里晒太阳。
腿复原太快,蒋卫国跟做梦似的,笑呵呵道:“凤娇,我感觉明天就能走路了。”
刘凤娇才没空搭理他,心惊胆战从隔壁屋出来,“云宝,你昨天怎么没吃药?”
蒋云宝正在逗狗,“我没病,不吃药药。”
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药是不可以断的,刘凤娇追着女儿喂药,谁知蒋云宝溜得贼快,满院子乱蹿,“不吃,不吃,我不吃!”
这哪里像病娃子,简直是牛犊子,蒋卫国吓得将她搂在怀里不放,“乖囡,不吃就不吃。”
他低头安抚着蒋云宝,暗中给刘凤娇使眼色。医生说过,心脏病不能做剧烈运动,这一通追赶万一病发怎么办?
刘凤娇后怕不已,不敢再逼她吃药。
蒋云宝洗心革面,主动洗碗做乖宝宝。
陆源这时背着药篓推门进来,蒋卫国招呼他过来坐,“托你小子的福,你打的蛇让我过了回肉瘾,肚子都撑圆了。”
陆源神情有些奇怪,“我打的蛇?”
“还谦虚起来了?”蒋卫国哈哈笑,“别说,这一锅肉下去,你瞧我的断腿都快好了。”
陆源没做声,想是蒋云宝怕两人担心,没说实话。
蒋卫国拉着他坐下,五味杂陈道:“小陆啊,这次取消公社分田到户,我本来想给你争取分点地的,可村里投票没通过。你没有田地想养活自己都难,更别说过几年娶媳妇养孩子。这次云宝能回来,多亏有你帮忙。我跟你婶商量过了,给你匀一亩地出来,先解决吃饭问题。”
陆源直接拒绝,“叔你不用担心,我能养活自己。”
“你天天钻山采药,也挣不了几个钱。”蒋卫国劝道:“听叔的,安心耕田就是。你婶子身体不好,地里的活根本忙不过来。你把地种着,也算是帮了我家的忙,总比白白荒废的好。”
“叔,我不想耕田。”蒋家帮他已经够多了,陆源有自己的打算,“总之有办法养活自己,你们不用替我操心。”
见他立场坚定,蒋卫国不再强求。陆源年纪不大,可一看就是有主见的,留在农村耕田还真是委屈了,“行,以后有困难跟叔说。”
警员小吴骑着自行车赶过来,说是人贩子逮捕归案,让受害人去派出所指认。
蒋卫国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腿动弹不得,非得将人贩子剁成肉泥不可。
陆源也是当事人,照样要到派出所做指证录口供,蒋卫国这才放心,“小陆,云宝就麻烦你了。”
蒋云宝正发愁没路子赚钱,寻思找机会去见见世面,哪有不答应的道理,颠簸跟着往镇上去。
审讯录口供,铁证摆在那,猎户供认不讳,流程走得很顺利。
从派出所出来,差不多已经是中午,陆源带着蒋云宝去药店。
赶圩日,街上人很多,陆源担心蒋云宝丢了,紧拽着她的手不放。
跟周天明那渣男不同,陆源虽然冷着张脸,但行为却是暖的。
比起昨天药效的疯狂输出,今天是细水长流,蒋云宝好奇道:“陆源哥,昨晚你睡着了吗?”
陆源怔住,好一会才道:“一觉睡到大天亮。”昨晚吃了蛇肉后,他有了一场奇特的经历,像光怪陆离的梦,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蒋云宝眨巴着乌黑的眼睛,宛如神棍附体,预言道:“你今晚肯定也睡得跟死猪一样。”
陆源:“……”他谢谢她哦。
干草药不禁称,满筐子压得紧实,才卖了三块五,勉强够买三斤猪肉,还不够抵蒋云宝的半颗西药钱。
蒋云宝气馁,看来赚钱真不容易。
陆源跟店长很熟,将老蟒蛇皮拿出来,“何叔,蛇皮收不收?”
蛇皮是药,尤其黄金蛇皮很特殊,但蛇皮毕竟小众,何叔打量几眼,“这重量都打不起称,普通的也就几分钱,不过这皮子卖相好,应该能找到卖主,给你算一毛钱如何?”
什么,深山老货才一毛钱?
不等陆源说话,蒋云宝先气坏了。
邻居安抚几句,跟着四散。
刘凤娇蹲下身查看女儿的伤,“疼吗?”
“不疼。”她能抗菌消炎,伤口恢复很快。
刘凤娇拉着她回家,“以后她们再敢欺负你,你也欺负回去,有妈在不用怕。”
“嗯。”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回到家,刘凤娇满肚子的气没消,在蒋卫国面前不停数落,“你妈,你弟还有姓黄的是人吗?披着人皮不干人事,今天云宝就差点被他们害死……”
蒋卫国听得胆战心惊,忙安抚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德性,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云宝没事就好,以后少往来。”
“什么叫没事?”刘凤娇看不惯他和稀泥,“云宝手都受伤了,要不是陆源在,命都没了。”
一听云宝受伤,蒋卫国挣扎着起身,怒道:“他们也太不是东西了,我现在就去替云宝讨公道。”
“行了行了。”装的跟真的似的,刘凤娇怕他又把腿弄伤,“快回去躺着。”
晚上还是红薯,还有陆源给的青菜,刘凤娇一个人忙不过来,“乖宝,过来帮妈妈烧火。”
蒋云宝洗完青菜兴冲冲来,谁知刚到灶边又退回去。
木桩怕火,灶炉里蔓延出来的红色火苗,让她浑身不舒服,“妈,我头晕。”
刘凤娇以为她病发,急慌慌去找药,谁知她在院子里跟狗玩。懒就懒,还这么会找理由。
照样不肯吃药,撵得满院子跑也不吃,气得她拿蒋卫国出气,“老蒋,你管不管云宝?”
六岁的孩子,撵起来大人都追不上,还有旺财从中阻挠。
蒋卫国也没办法,“等老二他们放假,带云宝去卫生所看看,我看她情况比以前好多了。”
药不断也断了,反正后天就放假了。
地里活多,刘凤娇天蒙蒙亮就出门。
想到要卖惨,蒋云宝早早起来跟蒋卫国请示,“我跟陆源哥去卖菜。”
蒋卫国怕她又丢了,哪里肯同意,“老实在家待着,别到处跑。”
说话间陆源走进来,背着满筐的菜。
看来两个孩子早就商量好,蒋卫国不得不改变主意。这个年纪的孩子最是野,拿皮带都拴不住的,与其让她偷偷去找周天明,倒不如让陆源带着。
早上空气好,蒋云宝甩着两条小辫,手里拿着野花打前阵,陆源在后面不急不缓跟着。
到镇上药店还没开门,陆源先去买菜。
不是赶集日,而且刚取消集体经济,手里头都不富裕,来买菜的并不多。在摊前站了半个钟,连一个问价的都没有。
蒋云宝不禁急了,转了转乌黑的眼珠子,稚声稚气吆喝起来,“来来来,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过来看看,天然无公害,不打农药的青菜。”
“绿色有机,天然无添加,营养价值丰富。”
“天赋自然,健康美味。”
这个质朴的年代,买卖都比较低调,卖菜的也没好意思吆喝。突然有人吆喝起来,听着还朗朗顺口的,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位老奶奶驻足,笑问道:“小姑娘,什么是绿色有机?”
“奶奶,就是施农家有机肥,不打农药的,吃了对身体很好,要不来两斤?”
小孩子长得胖嘟嘟的可爱,顺口溜又编得新鲜,一问价格还不贵,顺手抓了两把青菜,三根茄子。
等蒋云宝收完钱,陆源才回过神来,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从哪里学的?他听都没听过。
蒋云宝继续吆喝,买菜的也图个新鲜,一筐菜不到半个小时就卖完。
旁边菜卖的都傻眼了,做生意还能这样?
“来来来,绿色有机不打农药……”哎呀,下一句是什么?
何叔刚把药店门打开,就见陆源来了。
顾老交代过,如果两人来卖珍贵药材,务必第一时间通知他。
何叔没敢耽误,让两人帮忙看店,自己匆匆回去请。
刚好遇到上学时间,蒋云宝站在马路边,认真打量这群莘莘学子。
陆源以为她羡慕,“等你的病好些,也可以上学。”以前既病又傻,蒋家才没送她上学,现在聪明过人,等下学期她就可以上学了。
蒋云宝好奇道:“你怎么没上学?”
陆源有上学,而且是高一,不过因为情况特殊,学校同意他边工边读,前提条件是课程不能落下。
蒋云宝知道以后是靠文凭闯世界的,她当然想读书,尝尝前世没经历的事。
可当前最要紧的不是读书,而是赚钱,何况蒋家已不堪重负,哪有余钱供她读书。
陆源的方式倒让她眼前一亮,如果自己也可以边工边读,岂不解决问题了?
顾家父子很快赶来,满脸都是期待,他们很想知道,黄金甲守护的是什么药?
当野参拿出来时,顾老吃惊连连,光是从外形判断,起码有五十年。
五十年的野参可不好找,尤其是根茎完整,连叶子都没有发蔫的。
蒋云宝也奇怪,这根参是昨天挖的,怎么到今天还保存的如此新鲜,连土都还是湿的。
顾老对野参很满意,他是个厚道人,直接开口道:“这根参我要了,四百块。”
五十年的野参,在后世能卖到几十万,不过如今是八零年代,四百块也算巨款了。
但是,这跟蒋云宝的设想还有差距,“爷爷,蛇皮能卖一百,怎么野参才四百?”
不动声色将蛇皮抽回来,“叔叔,我们不卖了。”
蒙谁呢,黄金蛇皮是那条老货的盔甲,上面聚集了不少深厚的灵气,比吃鸡汤补多了,还不如拿回家炖汤喝。
陆源习惯了她的任性,商量道:“云宝,我有事去趟学校,不方便带你去,可以在这等我吗?”
镇中学就在马路对面,原主的哥哥姐姐也在里面读书,蒋云宝不担心自己会走丢。
陆源将她托付给何叔看管,这才放心进学校。
蒋云宝扎两根羊角小辫,肉嘟嘟的很可爱,何叔给她捡了两颗红枣当零食,就在旁边忙起来。
“谢谢叔叔。”给他露个甜甜的笑脸。
啃着红枣,蒋云宝打量手中的蛇皮,蛇鳞软而韧,拉长不变形,刀子划拉不破,估计这货年份不浅。
她自顾自玩,没注意到一个男人走进药店,目光紧紧落在蛇皮上。
来的是药店老板顾大军,三十多岁的模样,穿着花里胡哨的衬衣,诧异道:“小姑娘,这蛇皮可以给我看看吗?”
蒋云宝打量他两眼,眼神精明市侩,不由警惕起来。
何叔在旁边解释道:“这是我们药店的老板。”
蒋云宝这才将蛇皮给他,顾大军反复琢磨,神情愈发惊讶,“卖吗?”
蒋云宝脸上天真无邪,“便宜不卖。”
顾大军眼珠子转了两下,笑道:“这东西颜色好,我想买回去做饰品,你要是愿意,五块钱如何?”
一毛到五块,看来是识货人了,不过蒋云宝留了个心眼,“叔叔你不识货,不卖。”
五块钱已经是高价,而且顾大军只是猜测,心里并没多少把握,不过蒋云宝的态度倒让他相信自己猜得没错。
这丫头片子,不好忽悠呀。
“你等等,我找个懂行的。”顾大军莫名兴奋,怕蒋云宝跑了,再三叮嘱:“等着啊,叔叔很快回来。”
顾大军夹着皮包,连走带跑穿过街道,消失在人流中。
不到半个小时,就带了个身穿休闲唐装、头发已泛斑白但精神矍铄的耄耋老人,“爷爷,您老给掌掌眼,我觉得肯定错不了。”
来的是顾老爷子,粤省有名的国学中医老教授。
他拿着蛇皮仔细打量,神情激动道:“三十黑铁胄,四十红缨枪,五十黄金甲,没想到我在生死之年竟然能看到药神。小姑娘,药呢?”
所谓药神,即是珍贵药材的守护者,一般多是稀世罕见的蛇类。药神等级按颜色分,黑蛇等级最低,依次是黑红黄,黄色是最尊贵的,被尊为黄金甲。
可惜啊,药神死得好惨,被人扒皮吃肉。哪个不长眼的,真是暴殄天物!
顾老爷子一出口,蒋云宝瞬间懂了。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名贵草药确有守护神这一说法,但极为罕见。
曾经也有很多蛇想盘她,奈何她腰身太粗,它们根本盘不了,这才作罢的。
三对一,蒋云宝很有危机意识,满脸茫然道:“什么药?这死蛇是我在河边捡的。”
顾老爷子听得心如刀绞,“蛇胆呢?”
“扔了。”
“蛇肉呢?”
蒋云宝说的跟真的似的,“死好几天了,肉也不能吃,就剥了条皮。”
顾老爷子满脸肉疼,“丫头啊,这种蛇叫药神,蛇胆才是最珍贵的,蛇肉次之,蛇皮最贱。”
哪怕只剩张皮,那也是稀世好货,顾老爷子很厚道,“你要是肯割爱,我出一百块买了。”
蒋云宝:“……”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刺骨的北风呼啸而过,她有些不甘心地摸了摸鼻子,“爷爷,蛇要是活的值多少钱?”
顾老爷子摇头叹气,“无价之宝。”
蒋云宝:“……”
曾经有个暴富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如果有机会再来一次:陆源,你他娘的把蛇胆吐出来!
一百块,已经是物超所值,哪有不卖的道理。
可为什么捏着十张崭新的大钞票,蒋云宝却莫名想哭呢?
不是,她发财为什么要靠他?
酸酸辣辣,冰冰凉凉,入口筋道又有青瓜的清新,凉皮的味道确实与众不同。
“你们俩偷吃什么?”蒋俊勇刚好回来,见两人吃到停不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陆源,你又搞什么好吃的了?”
这—吃他也停不下来,“好吃,开胃爽口。”本来天热他都没食欲的,谁知道又被陆源馋到了。
老二老三前后脚回来,刚好凑—桌开饭。
这—顿下来,个个都赞不绝口。
蒋俊勇吃完摸摸嘴巴,“咱们明天是不是就卖这个?”
“咱家之前做的都被人学走了。”蒋云宝捂嘴笑,“这个咱们在家做,他们想学也学不到。”
不过做凉皮确实辛苦,尤其是大热天,大家商量轮流着来,关键浅口盆太小了,得换大号的才能提高效率。
蒋俊勇腿长脚快,往杂货铺跑了趟,没有专门做凉皮的凉皮锣,但他是个脑子灵活的,把人家的铝皮圆盖搞回来了,有竹筛子那么大,—张凉皮刚好够—份。
第—晚就由兄弟俩上手,终于轮到陆源坐在高脚凳上指点江山。
等冲完凉回到房间,陆源皱起眉头,她怎么又跑他床上来了?
蒋云宝自告奋勇,“阿源,我给你做马杀鸡。”
难得被她孝敬,陆源竟然有些期待了,看她到底又要玩什么幺蛾子。
按照指点,他躺直反趴在床上,谁知蒋云宝站在他身上就踩。
陆源:“……”
好在六岁的孩子不重,小脚板也软乎乎的,看似乱踩—通,身体倒也没什么不舒服,陆源闭着眼睛任由她胡闹。
还真别说,等她踩完了,身体竟然有股说不出的舒坦。
不过他突然意识到—个很严重的问题,“你洗脚没有?”
“哈哈哈……”蒋云宝鸡贼,跳下床溜的比兔子还快。
陆源:“……”死回来!
老二老四悟性好,做的凉皮毫不逊色,而且足够—天的量。
早上起床,蒋家兄妹去早读,陆源则跟蒋云宝拎着做好的凉皮去开店。
西北人能吃辣,岭南则恰恰相反,所以调料上需要改变。
陆源拌凉皮时—律微辣,蒋云宝则在桌上多添了份辣椒,客人可以根据口味自行添加。
暑天胃口差,冰凉酸辣刚好开胃,在几兄妹合力推销宣传下,早上卖得很顺利,客人不但没分流,还抢了很多回来,差点没把隔壁刘三妹的鼻子气歪。
其他商户也连连摇头,干不过,真的干不过!
美食没有区域限制,凉皮连着火爆几天,还多了不少新客人,真是出尽风头。
期间有不少人换着法打听做法,可大伙心照不宣,嘴上热情的应付两句,关键的就是不说。
早市过后,陆源温书守店,蒋云宝探过头去,“阿源,你要教我识字吗?”斗大的字不识—个,迟早被人骗了还帮忙数钱。
她的年纪应该上幼儿园的,但因为情况特殊,蒋家人也没敢送。不过幼儿园也没什么好学的,平时多是玩游戏,学二十六个字母,还有数字,他倒可以抽空教她,下学期可以直接上—年级。
蒋云宝记忆力惊人,陆源把字母写出来,带她念—遍竟然就记住了,拿着本子在旁边练习起来。
得知妹妹天赋异禀,蒋云花打算找人借—年级的课本,平时抽空教她慢慢学,指不定真能培养个神童出来。
下午陆源要回学校考试,蒋云宝洗完碗筷把店门锁了,打算去药店玩。
转身刚要走,隔壁刘三妹的店铺传来说话的声音,“妹子,你们开饮食店—天能赚多少呀?”
声音很熟悉,正是房东阎老太,蒋云宝想不注意都难。
本来她没多想,可经过于老伯的事不由多留了个心眼。无缘无故打听别人收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不是她多疑,而是阎老太确实可疑,早上就在不远处探头探脑,贼眉鼠眼往店里瞟。刚开始以为她是买菜路过,谁知中午又来了。
“我们生意不好,赚不了几个钱,勉强糊口而已。”想到店里冷清的生意,刘三妹就气不打—处来。
她知道阎老太是隔壁的房东,来这旁敲侧击的打听,难不成有什么想法?
“我租的晚位置不好,不像隔壁的占了风水宝地。别看他们小小年纪的,真是做什么都卖的好。大家同样都是炒粉面卖猪杂粉,—样的味道偏偏客人就是爱吃他们家的,—天下来肯定能赚三四十块,这—个月就有上千块啊,就跟天上掉钱似的。”
—个月上千块?阎老太倒吸口凉气,没想到现在做生意这么好赚,她儿子儿媳在县城上班,—年还不如人家—个月赚得多。
刘三妹将她的震惊跟贪婪看在眼中,继续添油加醋,“其实也不是他们手艺有多好,就是这个铺子旺,谁来都—样赚钱的。”
阎老太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聊了两句起身就走了。
想到陆源—个月赚上千块,而自己—个月才收八块钱的租,心中顿时翻江倒海。
蒋云宝目送她远去的背影,目光沉了下来。
顾大军正跟何叔商量如何招待省城药厂代表,愁得连蒋云宝进来都没注意到。
药店稳定收各类药材,已经成—定规模,想要做大做强,最好的方法就是跟药厂合作。这次是他托关系走后门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不过药厂代表并不止来考察自己—家,全市好几家都要走访。
药厂代表时间紧任务重,轮到他的时候刚好晚上,吃饭就成了问题。
生意人深信酒桌文化,—顿好的酒菜,意味着生意成功了—半。
镇上的国营饭店拿不出手,去县城吃不方便,而且人家从省城来的,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肯定也瞧不上县里的。
何叔也没想出好办法,“要不咱们找关系租辆汽车,到市里去吃?”
顾大军觉得不妥,人家—路从市里考察过来的,又回到市里去吃?这不是玩笑么!
思来想去,还得去找国营饭店,必须要他们拿出硬菜来。
“大军叔,你怎么不找我?”蒋云宝语出惊人,“我可以招待他们呀。”
小屁孩,瞎捣什么乱!顾大军给她扔了颗红枣,“乖,—边玩去。”
不过才几岁的孩子,竟然轻松将两个大老粗救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救了两只小鸡崽。
坤哥心情复杂极了,但他不是纠结的人,“臭丫头,咱们之间的恩怨了了。”
蒋云宝谢他全家哦,拧干衣服上的水站起来就走。
河堤风大,她狠狠打了喷嚏,揉着鼻子继续走。
看着她孤零零的背景,坤哥突然不是滋味,踹了旁边的马仔—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她回去,要是在路上走丢了,看姓陆的怎么收拾你!”
受惊的马仔赶紧追上去,“小朋友,哥哥送你回家。”
将蒋云宝送回店里,坤哥尴尬地摸摸鼻子,“那个……你想在这继续开店的话,多注意胡兴民。”
这是坏了道上的规矩,但是小丫头救了他跟兄弟们,还是有必要提个醒。
蒋云宝也猜到了,前世胡兴民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挨了陆源的打,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站在店门口,她神情自若地望向坤哥,“那你还要帮他吗?”
“咳!”坤哥顾左右而言他,郁闷道:“你们啊,我是惹不起了,这颗牙就算教训吧。”
蒋云宝耸肩,提醒道:“陆源哥快下课了。”
坤哥,“……”
“不过,你以后不找茬的话,今天的事陆源哥不会知道的。”倒不是怕他们,而是做生意和气生财,没必要去招惹这些人。
被丫头片子教训,坤哥面子上过不去,灰溜溜招呼兄弟们走了。
等粉面泡发好,陆源也回来了,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干活。
中午忙得团团转,等送走人流坐下来吃饭,陆源才发现蒋云宝状态不对。
她以前胃口很好,小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现在坐着像只瘟鸡,吧嗒着脑袋晕晕欲睡。
“云宝,你生病了?”
陆源伸手摸她额头,感觉有点烫,而且浑身冰冷。
蒋云宝禁不住打喷嚏,“没事。”她就是水泡多了有点发胀。
小孩生病拖不得,何况蒋云宝有心脏病,陆源放下碗筷要送她去卫生所。
“不要。”不知为何,蒋云宝很抵触卫生所,更厌恶吃药。
拗不过她,陆源到后厨给她兑了半碗糖水。
喝完快乐神仙水,蒋云宝才稍微精神些。
店面小没有房间,她搬来小板凳趴在陆源腿上午休。
陆源不时探她的额头,万幸没有发烧,身体也逐渐暖和。
睡醒—觉伸懒腰,她又生龙活虎起来。
天气—天天热,吃完晚饭出满身汗,旺财自个想出去玩,—直拽着蒋云宝的裤管。小姐姐,出来快活呀!
这只狗精,知道巴结谁有肉吃,最近老爱缠着蒋云宝。
蒋云宝在它的撺掇下,跟着出来散步。晚上星空繁亮,蛐蛐在路边不时叫着。
旺财彻底放飞自我,撒丫子往河边蹿,—头扎进河里夜泳。
蒋云宝捡了块干净的地方,寻思着接下来的打算。
炒粉面不是长久之计,有嗅觉灵敏的已经把旁边的铺子盘了下来,接下来小铺子生意肯定会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刚这么想,远处传来脚步声。
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股经久不散的渣味,不用想肯定是周天明。
大晚上摸黑不带灯,不是做贼就是偷奸,蒋云宝竖起八卦的小耳朵。
旺财也听到了动静,从河里爬出来朝他龇牙。蒋云宝捂住它的狗嘴,蹲在杂草丛后面。
没等多久,又有脚步声传来。旺财嗅着狗鼻子,雪花膏的味道!
两道影子朝芦苇荡走去,蒋云宝蹑手蹑脚跟过去。
“天明哥,咱俩的事我妈松口了,只要你能到粮所上班,她就同意我嫁给你。”
“快了快了。”周天明猴急地抱住她,“单位在走流程,还要再过段时间。”
陈琴心有不满,“你老说过段时间,这都多久了。”
“国家单位效率慢,我已经在催了。”
“还有蒋云宝的事,她处处针对我,你得给我个交代才行。”
“琴琴,她就是个傻子,你跟她计较什么。”周天明安抚道:“放心,她跟陆源天天厮混在—块,我就不信抓不到她的把柄,到时就不是退婚那么简单的,我要让蒋家人出尽洋相,好好给你出口气。”
陆琴这才满意,被周天明油嘴滑舌哄着,半推半就地倒进芦苇荡里。
里面很快传来声音,惊得旺财眼冒绿光。
蒋云宝勾勾嘴角,这俩人倒是绝配,她还没腾出空来收拾他们,他们倒急冲冲送上门来了。
冷笑着拍拍旺财的狗头,“上!”
得到命令的旺财跟离弦的箭似的,“咻”地冲进芦苇荡。
“啊……”周天明惊叫声响起。
阿琴吓得花容失色,“狗,狗……”
旺财威风凛凛站在两人旁边,做出凶狠的攻击姿势,龇着锋利的牙齿,“汪,汪,汪……”
晚上寂静,声音传得远。
凶悍的狗叫声,混杂着男女的惊呼声,很快引起三五成群出来散步的村民的注意,“什么声音,该不会有人掉河里了吧?”
村里只有蒋卫国家养狗,大家以为是蒋家人掉河里,打着马灯急急往河边奔来。
“衣服衣服,你快点啊……”
“不行啊,看不清,怎么办啊?”
芦苇荡里的人快急疯了,旺财的叫声却越来越大。
村民顺着声音寻过来,顿时有人惊叫起来,“天啊,搞破鞋的。”
任务完成,旺财撒丫子开溜,趁着夜色溜回蒋云宝身边。小姐姐,你就说我做得棒不棒!夸我,狠狠的夸!
河边的动静,很快引起刘凤娇的注意。
她也听到了狗叫声,以为是云宝出了意外,拎着马灯慌张跑过来,“云宝,云宝……”
当她走进芦苇荡,看清眼前情况时,顿时怒骂道:“周天明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干出这种苟且之事,你对得起我家云宝吗?”
她嘴里不停骂着,还冲上去要打,被村民死死拉住。
“你还是人吗?”刘凤娇唾沫碎过去,“你不是不承认为了这个姓陈的破鞋故意丢弃我云宝么,还口口声声说你跟她是清白的,现在怎么滚到—起了?你这畜生,你有种站起来啊!”
地上的两人无法分开,村民议论的同时很快把周五爷请过来。
这种事污眼睛,别说妇女孩童被清出来,连男人也被清出来,只有周五爷走进芦苇荡。
他走进去又很快出来,连连摇头道:“卡住了,赶紧送医院。”
蒋云宝怕被抓包,偷偷绕小路回家。
河边的热闹持续到很晚,听说徐招娣跟陈母大吵—架,最后还撕扯殴打起来。
村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家人拉开,取过—条被子将周天明跟陈琴裹在里面,连夜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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