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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成反派团宠后,仙宗跪求原谅小说

癫狂太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禧宝要抱抱。”软糯糯的一句亲近话语,便能让傅洵之丢盔弃甲。他不想再错过她的主动,他也不想再逃避她的热烈。没有人可以轻易漠视深渊里生长的小花朵,即便他就是深渊。傅洵之其实早就后悔了。在那日选择摧毁小野花后,他便悔不当初,只是他被困在心魔之中,毫无察觉罢了。每夜出现在梦里的那朵小野花,摇曳身姿,满是希望,对于魔障的他来说,深觉痛苦,因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傅洵之日益癫狂。如今这朵小野花化为实质,笑得耀眼,温暖烫人。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傅洵之轻轻靠近,伸出颤抖的双臂,如同第一次般,小心翼翼地把小禧宝抱在怀中。这次他不再心慌,不再迷茫,也知晓力度,不会再弄伤她。“小哥哥,我们去看看你的院子吧,方才我可是看到了秋千哦,是你亲手做的吗?”“...

主角:宴河川辛禧   更新:2025-02-15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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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河川辛禧的其他类型小说《幼崽成反派团宠后,仙宗跪求原谅小说》,由网络作家“癫狂太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禧宝要抱抱。”软糯糯的一句亲近话语,便能让傅洵之丢盔弃甲。他不想再错过她的主动,他也不想再逃避她的热烈。没有人可以轻易漠视深渊里生长的小花朵,即便他就是深渊。傅洵之其实早就后悔了。在那日选择摧毁小野花后,他便悔不当初,只是他被困在心魔之中,毫无察觉罢了。每夜出现在梦里的那朵小野花,摇曳身姿,满是希望,对于魔障的他来说,深觉痛苦,因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傅洵之日益癫狂。如今这朵小野花化为实质,笑得耀眼,温暖烫人。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傅洵之轻轻靠近,伸出颤抖的双臂,如同第一次般,小心翼翼地把小禧宝抱在怀中。这次他不再心慌,不再迷茫,也知晓力度,不会再弄伤她。“小哥哥,我们去看看你的院子吧,方才我可是看到了秋千哦,是你亲手做的吗?”“...

《幼崽成反派团宠后,仙宗跪求原谅小说》精彩片段


“小禧宝要抱抱。”

软糯糯的一句亲近话语,便能让傅洵之丢盔弃甲。

他不想再错过她的主动,他也不想再逃避她的热烈。

没有人可以轻易漠视深渊里生长的小花朵,即便他就是深渊。

傅洵之其实早就后悔了。

在那日选择摧毁小野花后,他便悔不当初,只是他被困在心魔之中,毫无察觉罢了。

每夜出现在梦里的那朵小野花,摇曳身姿,满是希望,对于魔障的他来说,深觉痛苦,因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傅洵之日益癫狂。

如今这朵小野花化为实质,笑得耀眼,温暖烫人。

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傅洵之轻轻靠近,伸出颤抖的双臂,如同第一次般,小心翼翼地把小禧宝抱在怀中。

这次他不再心慌,不再迷茫,也知晓力度,不会再弄伤她。

“小哥哥,我们去看看你的院子吧,方才我可是看到了秋千哦,是你亲手做的吗?”

“是。”

小禧宝靠在傅洵之的肩膀上,叽叽喳喳。

“小哥哥,你平日要吃饭饭的嘛?你会烤肉吗?”

“会。”

傅洵之感受着怀里软乎乎的小幼崽,心间瞬息轻松起来,话语温柔:“小禧宝可要吃烤肉?”

“还是不吃了…你说小禧宝太重了……”小禧宝眸光微沉,嘟起小嘴,嘟嘟囔囔。

“你放我下来,小禧宝太重了,会把小哥哥的手压伤的……”

说着,她挣扎着要下地。

傅洵之紧紧抱住小禧宝,抿唇斟酌:“对不起……是我不对。”

“我,当时就是,撒谎了,小禧宝一点都不沉,是我不好。”

眼眸微垂,眼角泛红,傅洵之道歉的态度很是诚恳:“小禧宝原谅我好吗?”

他在主峰关注了小幼崽好几日,自然知晓她心里生气的原因。

一方面是他决绝不让的态度,另一方面就是他说了伤害她的胡话。

“真的吗?小禧宝真的不重吗?”

“可是小禧宝每天都要吃很多很多饭饭的,而且小禧宝还长不高,这样下去会不会变成一个圆球啊?”小禧宝担忧道。

说着,她眼眸一转,扫向远处那坨白滚滚的球,伸手指着道:“就像那个肥敦敦的球那样……”

脑海中浮现小幼崽成了一个白圆圆的球状,呆头呆脑地滚过来的场景,傅洵之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不会变成这样,就算是像那个肥墩墩的圆球,小禧宝也是最可爱最温暖的孩子。”

“永远都是我心里盛开的那朵小花。”

看着少年笑得温润如玉的模样,小禧宝顿时面色一红,垂下小脑袋,笑幽幽道。

“既然小哥哥这么喜欢小禧宝,那小禧宝今日就要多吃点烤肉,像圆球也不怕哒。”

“嘎嘎嘎嘎嘎!”

白滚滚的球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捋直了鹅脖子骂骂咧咧。

“哦,原来是那只丑大鹅。”傅洵之神色淡漠,扫了一眼炸毛的大白鹅。

小禧宝翻译道:“大白说,你这山峰太高了它飞不下去。”

傅洵之诧异:“小禧宝听得懂兽语?”

难道她此前是真的听得懂灵花的低语?

这只可爱的小幼崽真是神奇。

小禧宝点头:“小哥哥你不要赶大白走,刚刚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

傅洵之眼眸微沉:“你还想要有几个朋友?有我一个还不够……”

“要是有小哥哥一个那自然够了,”小禧宝解释:“还不是你之前不搭理小禧宝嘛……所以小禧宝才跟大白成了临时的朋友。”

“嘎?”大白鹅瞪着死鱼眼,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近:“嘎嘎嘎?”


小禧宝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乖巧地抱着宴河川的脖颈,顺便把头靠了上去。

脖子突然传来温暖气息,宴河川瞬间浑身紧绷。

小小软软的团子,就这样轻易靠在他的肩上……

百年间,凡人对他只有害怕厌恶,诅咒憎恨。

第一次感受到亲近,竟是来自一只小幼崽。

宴河川很难说清这是什么感觉。

他踌躇半晌,柔声问:“可是困了?”

“嗯……”小禧宝奶里奶气道。

听着软糯的一声嘟囔,宴河川心间一软,搂紧小禧宝。

“回血山峰便可好好休息。”

“好呀~”

呼啸的狂风只在耳边响起,还未来得及入侵,小禧宝目光渐渐茫然。

光秃秃山头,屹立一座孤零零院落。

小禧宝嘟起小嘴,摸了摸小肚肚。

方才一路上有花有草的,怎么血山峰这么荒凉呢……

小禧宝对凡界的认知,还停留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流浪时代。

血艳宗没有饭吃,也是正常的事。

可如今连挖野花野草充饥的机会都没有,让她犯了难。

小禧宝扬起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大哥哥,你还有其他茂密的山头吗?”

“这山头不好?”宴河川眉心一拧,认真观察眼前的院落。

好似还真不怎么样。

越看越像无人居住,荒废已久的阴湿鬼屋。

“没有不好…小禧宝也可以吃沙子,就是吃多了肚子会变得很大,会不好看……”她小声解释。

宴河川听不明白。

小幼崽为何喜欢吃沙子?

“咕噜噜——”

小禧宝虎躯一震,小手紧捂肚子:“小禧宝不是很饿…不吃饭饭也可以的……”

这下,宴河川听明白了。

“可是饿了?”他抱着小禧宝往院子走去。

现在的小禧宝比凡界幼崽还要脆弱,灵脉堵塞下,仙骨已然成了她的负担,需要精心养护着。

她的活力和思维,也因吸收不到充足的灵气而渐渐变缓。

“嗯……”小禧宝轻轻点头。

他记得血山峰有间庖厨,凡界吃食虽然没有做过,但百年前吃过,应该可以做出来。

……

一碗乌漆嘛黑的浓汤摆在眼前,又腥又臭。

温翎心中嫌弃,强忍住恶心反胃,痛哭流涕道。

“多谢师尊,都是翎儿的错…让您为徒儿操劳……”

“翎儿,莫怕,为师已经寻到灵草了,你的灵脉一定会痊愈的。”天衍仙尊看着面色惨白的温翎,心疼不已。

“你快喝下这碗你二师兄精心熬制的固原汤,可保神魂稳固。”

他把汤药往前递了递,苦口婆心道。

“翎儿,此事不是你的错,你就是太过心善,这才让那孽徒做出残害同门的事!”

天衍仙尊眸光一凛,大声喝问:“那个孽徒可认罪了?”

“禀师尊,四师妹已经认罪了,如今在思过崖面壁。”林文风点头。

“灵草已经取回,你应该知晓如何炼制。”天衍仙尊瞥了林文风一眼,神色淡淡道。

林文风拱手:“是,徒儿知晓。”

话毕,他扫了一眼,放置在床边桌上未动的汤药。

“为师来喂,翎儿的身体要紧,你快去取全重要的药材。”天衍仙尊拿起汤药,叮嘱:“切记,不可心软!”

“是。”林文风目光闪烁,低头应下。

闻言,温翎看着林文风离去的背影,眼眸闪过一抹幽光,转瞬泪眼婆娑。

“翎儿何德何能,竟劳烦师尊……”她接过汤药,装得乖巧:“徒儿自己来。”

天衍仙尊叹气:“都怪为师没有管束好那个孽障,才让她伤了你。”

“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伤你了。”他眼眸泛起寒光。

“待你吃了文风炼的丹药,自会好起来,日后你可要勤加修炼,早日进阶神界,为仙宗争光。”

温翎点头:“是,徒儿谨记。”

哼!如今仙宗被我拿捏在手,看她还拿什么跟我斗!

天道宠儿又如何!宗门的宠爱,天道气运,这辈子终归是属于我的!

一碗固原汤下肚,温翎感觉浑身暖和起来。

可……

这暖和不太对劲,甚至越来越燥热。

“师尊……我——”她的话还未说完。

“嘭”的一声响,冒出浓浓黑烟,熏臭漫天,床榻上的温翎变成一只全身烤焦的黑山鸡。

“这,这是怎么回事!”天衍仙尊眼眸似铜铃大瞪,“你怎么会是一只山鸡?!”

“咯咯,咯……”

温翎咬碎银牙,喘了口气:“师尊…不是,有人害翎儿……”

二师兄不可能会在汤药里下三真璃火,这是辛禧那个小贱人的绝招!

山鸡焦黑的尖嘴直冒烟:“咯咯…是、是师姐害我……”

“孽障!真是气煞我也!竟还敢下毒手,死不悔改!”

天衍仙尊大袖一挥,“来人!把那个孽障压去惩戒台,本尊要亲手严惩!”

“是。”

不待几位弟子走出房门,林文风火急火燎冲进屋:“师尊,不好了!”

“小禧……辛禧不见了!”

“什么?!”

“徒儿放出神识感知整个仙宗,都不见她的踪迹和气息……”

“不可能!她绝不会独自离开仙宗!”天衍仙尊一口咬定。

“她是本尊捡回来的低贱凡人,没有本尊的允许,她不可能擅自离宗!”

“师尊,翎儿可怎么办啊……”温翎两只小绿豆眼发直,咯咯哀嚎。

辛禧的三真璃火,来自她的本命火凤凰之力。

天玄仙宗根本无人知晓她的真身,何谈破解她的法力,如今自己该如何变回人形?

一道诡异难听的鸡叫声响起,林文风诧异转眸。

这才发现床榻上躺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山鸡,空气中隐隐飘散恶臭。

“这、这是……翎儿?”他蹙眉掩了掩鼻子。

“呜呜……二师兄,都是辛禧害我,那碗固原汤被她下了药,她果真恶毒,把我变成了这副模样……”

“辛禧?她这是什么术法?”

林文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你说,她在固原汤里做了手脚?”

“咯咯咯——”

天衍仙尊一脸阴沉,抬手一挥,醇厚灵力包裹住焦黑山鸡,隔绝刺耳噪音,一声怒喝。

“挖地三尺都要把这个孽徒找出来!本尊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何妖法逃遁!”

“是。”几位弟子领命转身离去。

“她应是去了炼丹房,你快去看看是否有留下踪迹。”

“是。”

林文风快步走近炼丹阁,抬眸一扫,柜子上放置的所有丹瓶不翼而飞。

“辛禧!”他双目赤红,咬牙怒吼。

“砰”的一声巨响,炼丹炉陡然炸开,滚滚焰火,遍布丹阁。

“啊——”

火星子沾染上衣袖,火势迅速蔓延,林文风就地一滚,灰头土脸,

手心一转,鹤羽扇一出,抬手一扇,火焰瞬息熄灭。

看着丹阁成了焦黑破烂地,精心炼制的仙丹消失无踪,连丹炉都自爆,他怒火攻心,喷出一口血。

“辛禧!都是你干的好事……好!好!待我抓到你,必让你生不……”

轰隆一声,房梁直直砸在他的背上,整座丹阁坍塌,彻底成了废墟。

……

猎猎风声,茫茫尘烟。

残垣断壁,一览无余。

“这是怎么了……屋子怎么塌了?”小禧宝眨了眨眼,不可思议。

垂头看着坍塌成废墟的院落,悬在半空的小幼崽小手紧拽宴河川的衣襟。

“无事,基建不稳,塌了正常。”面色含霜的宴河川,额角突突跳,语气却一如既往平淡。

谁能想到,他不过是生个火,居然把院子炸了……

小禧宝还饿着肚子,这可如何是好。

饿谁都不能饿着孩子。

灵光一闪,宴河川眸光幽幽看向主峰大殿。

师父那张摆满酒瓶的桌上,似乎还有几盘小菜——


就在那边的石柱后面,你可不能接近他!

“他是师虎的弟子,也是生活在血艳宗的人,为什么小禧宝不能跟他玩呀?”

宝宝,他心机深沉,跟他玩会吃亏的……

“吃亏?”

小禧宝想不通。

她太喜欢新宗门了,这里花草繁盛,有山有水,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师虎不会催促她修炼,大哥哥不会让她去历险取宝,对于难得可以舒舒服服躺平的小禧宝来说,血艳宗就没有坏人。

宝宝,你别去呀!危险!

小禧宝根本不听系统劝阻,迈起小腿,屁颠屁颠往柱子跑去。

“嗯?”

她呆头呆脑绕着柱子转了一圈,稚声稚气道。

“没有人呀……”

宝宝,别找了,我们快回大殿吧。

你在花圃已经吸收了大半天的天地精华,已经完成你师父布下的任务了,也该回去开饭饭咯……

他是真怕小禧宝遇上傅洵之这个阴湿少年。

根据他查看过的凡界记事簿中记载,傅洵之不单爱好自残,割腕取血,还酷爱折磨别人,挖心掏肺。

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更奇怪的是这几日,这个阴湿少年好似都在暗处偷偷观察小禧宝,他到底要作甚!

听到开饭二字,小禧宝眼眸一亮,摸了摸肚子。

“小禧宝还真有点饿饿……”

“师虎!小禧宝要吃饭饭!”

她一路蹦蹦跳跳,往主峰大殿跑去。

傅洵之神色淡漠,从柱子后缓缓走出,眸色发寒,凝视着蹦跶走远的小禧宝。

“呵,还以为有何特别,原来是只呆傻小兔子。”

“委实无趣。”

话毕,他眼眸一沉。

不过,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还准确无误地寻了过来……

难不成…她一直都知晓自己在暗处监视她?

傅洵之剑眉一挑,嘴角噙着一抹阴森笑意。

“怎么看都是平平无奇的蠢笨幼童,能有什么……”

他嘴里的讥讽还未说完。

只见花圃里盛开的彩色灵花,渐渐变成鲜艳的血红色,闪烁着点点星光。

“这是……血色灵花?”

傅洵之的眼眸闪过一抹不可思议。

普通彩色灵花盛开之时,会散发纯粹灵气,此等灵气有助修士修炼进阶,属于加成灵花。

血色灵花乃是彩色灵花的根系,属于高阶上品灵花,生长之地尤为严苛。

必须是得天道认可,福禄无双的宝地。

血艳宗乃是十恶不赦之徒聚集之地,怎会生长血色灵花?

傅洵之走近花圃,眼眸大瞪,难以置信。

不是几朵几十朵,而是一圈圈花圃里,成千上万朵普通灵花,全部变成了高阶上品血色灵花!

在傅洵之怔愣之时,千千万万朵血色灵花,统一绽放,无数血红星光汇聚成纯粹高阶灵气,瞬间拥入少年体内。

傅洵之神色呆滞,无意识地吸收着高阶灵气的入侵和治愈。

手腕之处,残留百年的狰狞疤痕,渐渐消逝,连带着体内沉疴,身躯发寒,脊椎惯性弯曲,脚筋断裂坡脚难行,也一同修复。

他缓缓站直身子,喃喃自语:“这,这究竟是——”

*

小禧宝蹦跶进了主峰大殿,歪头看了看落下的幔帐,轻着脚步走近。

“师虎,你又在喝酒嘛?”

她熟练地爬上榻,蹬掉鞋子,趴在况野的胸膛上。

“师虎,小禧宝肚子饿饿……”

见况野没有回应,小禧宝抬起头,这才发现他眉心紧蹙,面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师虎,你怎么了……”

小禧宝慌了,急急忙忙摩挲着腰间的储物袋,摸了一个空。

她这才想起来,储物袋是仙物,太久未使用会自动隐藏,可眼下的她法力尽失,根本使用不了储物袋,情急之下,落下泪来。

“师虎,怎么办?小禧宝怎么做才可以救你……”

系统也感知到况野的状态不对,连忙出声。

宝宝,你方才吸收了很多纯净灵气,试试运转周天,意念合一,调动储物宝袋。

“好,好……小禧宝可以……”小禧宝抿唇擦了擦泪水。

她双眼一闭,小肉手微微一抬,曾经在仙宗被训练过无数次的动作,两指并拢,屏息凝神,汇聚天地灵气。

“储物宝袋,速速现身!”

话毕,腰间一闪,绣满麒麟纹理的香囊骤现。

小禧宝连忙取下,拿出仙丹,按着况野的胸膛支撑着身躯,把丹药塞到况野嘴里。

“师虎,快咽下去!”

她心急如焚,催促道。

“这是可以救命的丸子!”

说完,她轻轻拍着况野的胸膛。

“师虎,没事哒,别害怕,这丸子很有用的,一定可以治好你!”

轻声的安抚,仿佛也是在安慰自己,小禧宝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从况野身上滑了下来,窝在他的臂弯处,小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

“师虎…这是怎么了呀……快醒来……”

说着,小禧宝嘟起了嘴,眼眶涌出泪水。

“大哥哥也没回来……小禧宝该怎么办……”

系统也犯了难。

凡界记事簿中可没有记载,况野还有隐疾啊!

如今整个血艳宗除了况野和小禧宝,也就只剩下傅洵之……

可小禧宝若靠近那个危险少年,出了什么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万般纠结之下,他突然想起,在已定结局中,况野火烧血艳宗自焚于高山,是傅洵之这个最小的弟子,一瘸一拐爬上山,帮况野收骨骸……

如此说来,傅洵之应该还是对他的师父心存敬意,不至于丧心病狂,不顾况野的死活。

宝宝,如今血艳宗只有一人可能有办法救治你师父……

我们立刻去找傅洵之!

小禧宝爬下榻,急忙走出大殿:“他在哪?”

他,他还在花圃……

真是诡异,方才傅洵之也是在花圃,但是他选择隐身不见小禧宝。

现在小禧宝都回来主峰大殿许久,他怎么还在那头……

小禧宝又跑回花圃才发现,那个瘦弱苍白的男子躺在花圃之中,一动不动。

“啊——”

小禧宝惊呼:“他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又晕了一个?!”

她慌张地奔进花圃,还未靠近傅洵之,便被那强而有力的手掌掐住了脖子。


嗜血刀嗡嗡作响,宴河川浑身缠绕黑气,伸手一扫,大刀直直冲向静心殿。

轰隆一声巨响。

静心殿骤然坍塌。

“我的耐心有限,”他深邃眼眸微抬,遍布寒芒:“下一次,嗜血刀的方向就是整座宝安寺!”

了凡咽了咽口水,“和气师叔,您快别开玩笑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和气撇了撇嘴:“无趣!还是这臭脾气,没你哥哥好玩!”

师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宴河川与他的双生哥哥宴屿辞,一正一邪,是完全相反的两面。

一个是悲天悯人的天生佛体,一个是杀虐满身的弑魔。

世人有多么痛恨宴河川,就有多么爱戴宴屿辞。

眼下师叔为何还要提起宴屿辞,岂不让这狂魔白白得了借口,屠戮宝安寺?

了凡神情一凛,连忙出声转移宴河川的注意力。

“宴施主,您快先进来,外头风大,别让孩子着了凉,进庙里暖和些。”

宴河川面无表情,冷扫和气一眼,踱步往庙宇走去。

和气为躺在榻上的小禧宝诊脉,面色诧异:“这小娃娃竟拥有仙骨?”

了凡:“这,这怎么可能……上界仙人怎会下凡?还用的是真身……”

仙人拥有仙骨,需要大量纯粹的灵气支撑,下界灵气浑浊稀少,仙人自然是不适合弥留下界。

“她的仙骨颇为年幼,应是还不知晓上界和下界的灵气之差。”

和气一脸凝重,抬手运送真气,缓缓渡入小禧宝体内。

“昏迷是因她无意识吸收过多的浑浊灵气,导致全身经脉堵塞,若不尽快把她送到灵气纯粹的地方,怕是……”

灵气纯粹的地方?

宴河川二话不说,抱起小禧宝就走。

“宴施主,稍等。”

“这是育儿手册,小女娃年岁尚小,若她真要留在下界,你也好看看如何照顾孩童……”了凡掏出一本册子,递给宴河川。

宴河川面色一沉,冷哼了声:“你觉得我需要看这些书才会养娃?”

“你们出家人怎么还随身携带育儿书籍?宝安寺还真不一般。”

了凡面色一红,“这是,这是为你准备的。”

宴河川冷睨了他一眼,走出庙宇,消失在风雪之中。

一同消失的,还有了凡手中的育儿手册。

和气摇头轻叹:“这混小子还是没变,对谁都带着敌意,自个儿又没长嘴……”

了凡担忧:“不知那女娃娃,能不能好好过活。”

“别担心,他自是对那小娃娃有了不一样的情感,不然哪会管她的死活。”

“阿弥陀佛。”

*

小禧宝在客栈厢房里幽幽转醒,身边空无一人。

宝宝,你终于醒了,都怪我,我竟忘了你乃仙骨之躯,是不能下凡的……

小禧宝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奶呼呼问:“宴河川呢?”

他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宝宝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很困……”小禧宝蜷缩在床榻上,打了个哈欠。

你真的要跟着他吗?

小禧宝晕倒之后,他回去调查了关于宴河川所在的宗门,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血艳宗,整个宗门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虽说血艳宗只有四人,可每一个都是被修道界通缉无果,最后被驱逐流放的恶劣之人。

而宴河川便是血艳宗的大师兄,动不动杀人满门,灭人全宗,实乃癫狂暴徒!

可想而知,一个无法无天的暴徒是其宗门大师兄,血艳宗必定是一所炼狱。

小禧宝刚跳出了火坑,难不成又要再跳一个?

“要!”小禧宝点头,神色认真。

“小禧宝喜欢他,大哥哥不是坏人,而且他对小禧宝很友好……”

她喃喃自语:“不过,他去哪了呀?”

咿呀一声,宴河川冒着风雪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婆子。

“你给她换这些衣裳。”

婆子连连点头:“好的。”

小禧宝爬了起来,睁着大眼睛,视线直溜溜地黏在宴河川身上。

“你,是去给我买新衣服…还有吃的?”

天真大眼似蹦出耀眼星光,小禧宝视线落在冒着热气香喷喷的美食上,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咕噜噜——”

小禧宝面色一红,小手按着肚子:“不是,不是小禧宝的肚子叫……”

婆子见小禧宝如此灵动鲜活,模样更是软萌可爱,心中一暖,笑呵呵道。

“小小姐,奴伺候您换衣服,这天可冷了,您可得穿多点。”

小禧宝扬起甜甜的笑:“谢谢婆婆。”

换上厚实的红棉袄披风,头顶两个小揪揪的小禧宝,宛如仙童下凡,婆子喜爱极了。

“哇!这是谁家的福娃宝宝,真真可爱哟!”

她顺手撸了两下小禧宝的奶膘。

“婆婆你真好。”小禧宝轻声道。

辛禧感受到的赞美和温暖并不多,天衍仙尊把她带上天玄仙宗后,除了日常谆谆教导外,就是让她勤加修炼,温情相处的时日并无多少。

小禧宝在下界流浪的时光里,更是极少感受温暖,有的不过是驱赶辱骂。

‘滚远点!哪来的乞丐!’

‘老子都要冻死了,哪来的给你赏口饭!滚滚滚!’

‘你也不好好瞧瞧如今什么世道,要不是你又瘦又小,吃了都不够塞牙缝,怎能活到今日……’

这些嫌弃和谩骂,在她年幼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印象,除此之外,只剩下天玄仙宗的师兄们对她的关怀和宠爱。

可惜,好景不长,温暖太过短暂。

“发什么呆?”宴河川坐在桌子边:“快过来,吃食要凉了。”

闻言,小禧宝眼眶一热,低声嘟囔:“小禧宝来啦~”

宴河川自动自觉伸手把小团子抱上椅子:“是不是还发困?”

“嗯,有点点。”小禧宝奶里奶气问,“我是不是不能待在凡界?”

“你想待在凡界?”

“想。”小禧宝点头。

“为何?”

“上界没人喜欢我……”小禧宝低着头,两只小肉手缠绕着,似是打了结。

“小禧宝不是上界的孩子……”

“小禧宝是凡界的孤儿,是师尊发现我骨骼惊奇,才带我上仙宗…可是……”

究竟是什么样的骨骼,值得仙尊亲自下凡接回仙宗?

是上界的日子太无聊,想随机挑选幸运儿耍一耍?

宴河川冷哼了一声:“可他们突然又发现你骨骼不好了,亦或是……”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便随意丢弃!

一个孤儿幼崽,被剥了人骨,筑上仙骨,而后又失了仙人庇护,自是连尘埃都不如。

宴河川抬眸一瞥,红团子低垂着头,委屈巴巴的模样,着实可怜。

他搅拌碗里的粥,舀了一勺,递到小禧宝嘴边。

“既然想留下,那就先吃饱。”

“小禧宝,会,会乖乖吃饱……”

看着眼前的小勺子,鼻尖一酸,小禧宝落下了泪。

宴河川手持小勺,愣在原地。

一时半会他还没看到育儿手册,关于幼崽哭了该怎么哄的部分……

没等他开口哄,小禧宝抽噎着张开了嘴,主动喝完小勺里的粥。

小禧宝乖巧等待投喂,喝完整碗粥,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看着软软糯糯的红团团,宴河川竟无端生了些满足感。

*

宴河川抱着小禧宝,踏雪飞行。

若说凡界灵气最纯粹的地方,非高山之巅莫属。

然,血艳宗是唯一屹立高山之巅的宗门。

一路上,宴河川想了很多。

血艳宗其余两位脑子有坑的玩意,不是会对幼崽心软的人……

还有那位阴晴不定,整日酗酒的暴力狂师父……

进了血艳宗后,去主峰的路上,宴河川与小禧宝简单说了些进宗规矩,待会见的人,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顺手撸了撸她翘起的呆毛。

主峰大殿,昏暗冰冷,宛如是一座冰封的棺材。

“弟子拜见师父。”宴河川见小禧宝乖巧坐在地上,才行礼跪拜。

轻纱幔帐,微风吹拂。

一道人影躺在贵妃榻上,慵懒低沉的嗓音徐徐传来。

“你擅自带个小玩意回宗,是当为师死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宴河川低垂了头,额头渐渐冒出细密汗珠。

“师父息怒,她…她是个孤儿,若师父不想收留她,弟子便把她带回血山峰,绝不会叨扰师父。”

幔帐扬起的瞬间,露出一角,一双凌厉寒眸直直盯着宴河川,况野冷哼了一声。

“怎么?见他可怜,你就想起那些凄惨无用的过往?”

“你莫不是觉得,救了他就能救你自己?做梦!”

“求师父救她……”

“我为何要救!”

一声呵斥,宴河川嘴角缓缓流下鲜血。

“宴河川,我救你们,不过是随手捡了几条狗,打发时间罢了,你莫非真以为我是好心人,什么阿猫阿狗都会收留?”

况野不耐烦道:“他留下,你便滚出血艳宗,没事不要来烦我!”

小禧宝睡眼惺忪,听得云里雾里。

屁股冰凉冰凉的,她爬了起来,想坐在宴河川怀里,却发现他的嘴角留着鲜血。

小禧宝看向幔帐里那个严厉的人影,握紧小拳头,气呼呼喊道。

“师虎!”

况野心下一震,掀开幔帐,看着刺眼的红团团,小脑袋上还顶着两个小揪揪。

“你……你捡的居然是个小奶娃?!”


转念一想,他今日刚被训斥,若再去找师父,肯定会挨上一顿暴揍。

挨揍他倒是不怕,可现在有了小禧宝,如此血腥暴力的场面,肯定会把她吓哭,还是罢了。

“要不我把纯净灵气凝固在你体内,我们下山去凡界?”宴河川提议。

“不过,天色渐晚,凡界寒凉……”

许久没有声响,他垂眸一看,小禧宝窝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白皙的小脸蛋,染了两朵晚霞,映在两侧奶膘上,宛如红彤彤的饱满小柿子。

垂下的鸦羽浓密微翘,殷红小嘴轻轻一张一合,一只小肉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另一只小肉手握着嗜血大刀垂落在胸前的铁链,睡得极其安稳,可爱极了。

乖巧的睡姿,恬静的面容,没曾想小禧宝入睡后,真成了软糯小团子。

宴河川仔仔细细观摩她的面容,心生细密暖意,嘴角微扬。

蓦地,他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好似他并非十恶不赦的暴徒,不是令人厌恶憎恨的存在,也不是连狗都要朝他吠的肮脏玩意。

他是奶呼呼的小禧宝最坚实的依靠。

他也能拥有让人安心驻足,不再害怕靠近的能力。

心间暖烘烘的,似是赢得某种成就。

宴河川小心翼翼抱紧小禧宝,轻笑了声:“你还真是福娃宝宝。”

再次回忆起阴冷地牢的血色厮杀,那些扭曲狰狞的嘴脸,喋喋不休的诅咒和谩骂,他的弑杀恨意不再翻滚,变得平静无波。

背上的嗜血大刀轻轻嗡鸣,却不曾暴动。

这一切是错觉么?

宴河川无从探究。

但他心里明白,他的转变全因怀里的小禧宝。

有了她的陪伴,他好似也能变得像个正常人。

宴河川一脸肃穆,目光沉沉,凝视主峰半晌,毅然决然拿出小禧宝初见时赠给他的仙丹。

吞下,运转气息,金光大盛,不单内伤渐愈,连功力都上了几层。

目光坚定,宴河川为小禧宝戴好防风小红帽,往主峰飞行而去。

……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血海尸山,残肢断骸。

无数冤魂哀嚎拉扯,雪白衣袍遍布猩红血痕。

“怪物!还我命来!”

“你这个孽畜!竟残害同门!我与你同归于尽!”

“畜生!你害死了你的师兄师姐,你为何还活着!最该死就是你!你竟还有脸回来!”

噼啪一声,酒瓶落地,碎裂一地。

况野忽而从噩梦中转醒,靠在贵妃榻上,一脸疲态,捏了捏眉心。

“好不容易安眠,竟又梦到这些破事。”

“啧!”他深邃的眼眸布满血丝,冷笑一声:“怎么都死了百年之久,还要扰人清梦。”

他沉思半晌:“难不成还没死绝……”

“如何才能在梦里将他们彻底捏死,灰飞烟灭应该不敢再来了吧……”

忽而,况野神色一凛,眸光泛寒:“这人怎么又来?”

话锋一转,他冷笑一声:“来得刚好,恰好心情不顺畅。”

“怎么还带着不知分寸的小不点!一秒都离不开了?”

继而蹙起眉心,况野不耐烦骂道。

“哼!果真出息!”

恼羞成怒,他抬手一挥,大殿木门啪嗒紧闭。

“叩叩——”

宴河川站在门外。

“师父,徒儿有事寻您帮忙。”

“滚!”况野怒斥。

“不是与你说了,不许来烦我!”

“血山峰塌了。”宴河川捂着小禧宝的耳朵,沉声道。

“啧!”况野蹙眉:“所以呢?”

“徒儿想借大殿旁的小室一用,就两日。”宴河川急忙道:“徒儿绝不打扰您,小禧宝也不会出现在您眼前,求师父答应!”

怎么?

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就这么不受人待见?

况野冷哼了一声:“如此最好,倘使吵到我,便是你的死期!”

“徒儿谨记,多谢师父。”宴河川恭敬应道。

原以为多少都要受师父责罚,挨上两三掌,吐几口血。

没想到他竟斥了两三句就放过自己,还同意他们入住小室。

有些新奇。

宴河川在门外等了几秒,见况野不再发话,抬步往小室走去。

壮硕魁梧的背影渐渐离去,况野嗤了一声,满是不屑。

“没用的东西!”

“平日不见得肯低声下气,为了这么个麻烦的小玩意,他一日竟来主峰两次,求到这个地步,简直废物一个!”

话毕,他心中又泛好奇。

这个小东西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怎么就让这块冰冷大木头转变如此之多。

宴河川,是他捡的第一个弟子,比起其余两个弟子,他更沉默寡言。

百年来除了领取他下达的任务,宴河川其余时间都在血山峰,师徒之间毫无言语交流,对两个师弟也是淡漠如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四人最多的交流便是拳脚较量,或者说是他单方面的指导。

他捡回他们三人,创办血艳宗,是一时兴起。

任由他们沉溺过往,自生自灭,也是他的恶趣味。

他就想看着他们在各自泥潭里深陷,费力挣扎,却又无法自拔的模样。

可,看了几百年,忽而没了趣味。

如今,看着宴河川为了一个小玩意如此在意的模样,又勾起了他的兴趣。

好奇归好奇,扰他清梦的怨鬼也不能不除。

况野拿起酒壶,仰头喝下,面容阴沉,躺下入梦。

昏暗寂静,一抹烛光,徐徐晃动。

小禧宝悠悠转醒,脑子一片混沌。

冰冷陌生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萦绕鼻尖,身处阴暗地牢受刑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弱小身躯一抖,小肉手紧握袄袖,怯懦地喊了一声。

“大哥哥…你在吗……”

一阵妖风呼啸而过,再也没有回响。

圆溜溜的大眼渐渐氤氲水雾,小禧宝嘴角微垂,摸了摸瘪瘪的肚子。

“大哥哥是不是觉得小禧宝麻烦……不要小禧宝了……”

“小禧宝很好养的,不要丢我在这里……”

“小禧宝害怕……”

系统欲言又止,半晌憋不出一个字。

他的小宿主如今没有纯粹灵力支撑仙骨,不止身躯无法正常发育成长,反应力和行动力也变得迟缓。

因她曾在凡间流浪数载,感知能力比正常人更敏感。

经过仙宗一事,心中的创伤愈发严重,导致小禧宝的情绪极其不稳。

奈何小室离主峰太近,他担心与小禧宝交流会惊动况野。

可宴河川为了拿吃食,在隔壁主峰被况野一顿暴揍,小禧宝却在这里悄悄落泪。

无论哪样,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豁出去了!

宝宝,别哭……

宴河川马上就回来了,他没有抛弃你,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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