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广杨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穿成富商独子,我教唆老爹造反完结版小说杨广杨安》,由网络作家“乱了方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六五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早已经在祈祷,祈祷他们家这位脑疾郎君可千万不要再搞事了。毕竟自己这个小人物上次能活命,那都算是捡回来的,这要是郎君再搞事?“你瞅你这怂样,把腰给我挺直了,男子汉大丈夫点头哈腰的像啥样?”但杨安却瞥了他一眼,直到杨六五吓的赶紧挺直了腰板,才颔首道:“嗯,这才对嘛?”“爷们就该有爷们的气概,别整天搞的跟娘们似的。”这话说完,他才对杨六五继续:“咱之前不是跟我爹商量造反的事了吗?”“他那慢,咱可不能慢,咱得帮他提提速。”“所以某的意思是,你现在就给某去找庄子里的那些佃户,以庄子里招护卫为由,先招一千两百名成年男丁,咱秘密训练着。”“毕竟这练兵也需要时间,你说对不对?”杨安一边说一边摩挲着下巴。既然便宜老爹那磨磨唧唧...
《开局穿成富商独子,我教唆老爹造反完结版小说杨广杨安》精彩片段
杨六五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早已经在祈祷,祈祷他们家这位脑疾郎君可千万不要再搞事了。
毕竟自己这个小人物上次能活命,那都算是捡回来的,这要是郎君再搞事?
“你瞅你这怂样,把腰给我挺直了,男子汉大丈夫点头哈腰的像啥样?”
但杨安却瞥了他一眼,直到杨六五吓的赶紧挺直了腰板,才颔首道:“嗯,这才对嘛?”
“爷们就该有爷们的气概,别整天搞的跟娘们似的。”
这话说完,他才对杨六五继续:“咱之前不是跟我爹商量造反的事了吗?”
“他那慢,咱可不能慢,咱得帮他提提速。”
“所以某的意思是,你现在就给某去找庄子里的那些佃户,以庄子里招护卫为由,先招一千两百名成年男丁,咱秘密训练着。”
“毕竟这练兵也需要时间,你说对不对?”
杨安一边说一边摩挲着下巴。
既然便宜老爹那磨磨唧唧的,那自己就先帮他招点人练着。
反正根据他这些年对这邙山庄子的了解,这庄子里一共有佃户一千五百户。
一千五百户,凑出来个一千二百人的普通团应该是没问题的。
至于花费,一千二百人吃住加上例钱一年最多也就一万来贯。
这点钱,他那便宜老爹绝对是有的。
“啥?从庄子的佃户里招一千二百人先练着?”
可杨六五听到这却呆了,随后才对杨安说:“这个,那个,郎君,要不这事还是算了吧?”
“那些佃户只知种地,他们哪能打仗啊?”
“而且这一千二百人也太多了,这,这......”
杨六五是真不敢接这活儿。
这活儿要是接了,那可真就是豢养士卒,图谋不轨了。
他这脖子怎么凉飕飕的呢?
“多个屁!”
“一千二百人还多?”
“告诉你,某这也是被老爹逼的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这点人要是真打仗,连塞牙缝都不够。”
但杨安却眼睛一瞪,一脚踹在杨六五屁股上大怒道:“还杵在这干啥?还不赶紧去办?”
“三天,三天内某要是没看见一千二百人,当心某把你剁碎了喂狗。”
“是是,小人这就去办,这就去。”
杨六五这才脖子一缩赶紧离开。
只是离开后,他却并没去找庄子里的那些佃户,而是骑上一匹快马,直奔紫薇城皇宫而去。
这事太大,他得告诉皇帝陛下才行。
至于杨安,则是在杨六五走了后,又在大槐树下坐了会,就回自己小院的东厢房,找他这些年根据后世新兵训练手册,早就编好的杨家军训练指南去了。
人数不够质量凑。
既然暂时弄不到数万大军,那就给他们配最好的军事训练方法。
与此同时,许国公宇文述和楚国公杨玄感被陛下以勾结异族,意图谋逆满门处死的事,也迅速在洛阳城中传开,并且向各州府蔓延。
一时间,知道这消息的无不惶恐,不知这是真谋逆,还是因为其他?
尤其是关陇那些家族在洛阳这边的门子部曲,他们家族的谋划,他们可都是知道的。
可正因知道,他们才心里恐惧,一个个的快速把这事让人报给家族。
……
而这会,皇宫里的杨广,也已经见到了被给使营带回来的南阳公主。
看着南阳公主那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杨广叹息一声,爱怜的帮她擦了擦眼泪,道:“珠儿,别哭了,父皇回头再为你寻一门亲事。”
“这天下的年轻俊杰,都可任你挑选。”
其实要是可以,杨广也不想杀,那样显得自己这君王太过残暴。
但勾结异族,意图谋逆这样的大罪,他却必须杀。
“父皇,到底发生了何事?”
南阳公主抬头,依旧有些不解的哽咽。
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何好好的君臣,忽然就这样了?
“发生了何事你无需知道,你只需知道他们勾结异族,其罪当诛即可。”
杨广摇头,看了眼依旧还在哭的女儿,这才道:“去看看你母后吧,自从你出嫁,你母后也很少见你,去看看她吧。”
他说的是萧皇后。
其实历史上关于萧皇后的描述,大多都是些以讹传讹的杜撰。
真正的萧皇后自从杨广死后,虽然落入过宇文化及,王世充,李二等各方势力手中,但却都是被礼遇有加的。
如同那些小说里写的被宇文化及给睡了,被李二给纳入后宫这些,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假的。
不为别的,就因为人家是前朝的皇后。
前朝皇后让你们如此对待,你们怕不是想让那些前朝旧臣跟你们拼命吧?
要知道,在古代君辱臣死可不是轻飘飘的四个字那么简单。
而且除了这,萧皇后还是兰陵萧氏的嫡女。
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
兰陵萧氏要是能让他们的嫡女被人如此对待,那他们的脸也就丢尽了。
世家大族,最在乎的不就是脸面吗?
虽然说,这脸面下也是有龌龊的,但这种明面上的脸面,却是必须要有的。
“是,儿臣遵命。”
南阳公主见自己父皇没有要和自己多说的意思,也这才闷闷的行了一礼离开。
别看她之前对沈光说的见了父皇要怎么着怎么着?
可那些也只是当着沈光这臣子的面说而已。
至于真在杨广面前说,她肯定是不敢的,哪怕她是女儿,却也知道自己父皇,虽然得益于祖母独孤皇后赏识,才能得到太子之位。
但骨子里对于后宫干政,还是非常厌恶的。
“沈光,你灭宇文家满门的时候,宇文述他说什么了吗?”
杨广也在南阳公主走后,这才看了眼一直边上站着的沈光,开口问道。
“没有,他只是说了句有父圣恩,就撞柱而死了……”
沈光摇头,立刻就把宇文家发生的事,包括宇文述给了宇文化及一巴掌那些都说了出来。
“呵呵,还是这家伙了解朕啊。”
杨广呵呵一笑,随后才对着沈光道:“既然他自知辜负了君恩,那就准许收尸吧。”
正如宇文述了解自己一样,杨广也了解宇文述。
他会在满门全灭的时候不做反抗,就是知道一旦反抗,可能就不止人死了那么简单,或许尸首都得曝尸荒野。
而现在,既然他这么识趣,杨广也不是不能给他个被人收拾的机会。
“诺。”
沈光领命,立刻就准备去办了。
但杨广却忽然道:“另外,从今天起,关陇那些家族,你也给朕派人监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朕都要知道。”
他虽然现在还不会跟关陇那些家族摊牌,但该防的,却还是要防。
“臣领命。”
沈光应声,这才离开了大业殿。
只是沈光刚走,殿外却忽然一太监走了进来对杨广道:“陛下,左备身府都尉杨六五,持陛下所赐信物进宫,说有要事禀报。”
“杨六五?”
杨广眉毛挑了下,道:“宣他进来。”
“诺。”
太监领命,一会,战战兢兢的杨六五就小心走了进来。
刚进来,杨六五就对杨广行礼:“下臣左备身府都尉杨六五,见过陛下。”
“嗯,杨六五你不在庄子里伺候三皇子,来此何事?”
“还是说,三皇子有事?”
杨广嗯了声问。
“这……”
杨六五迟疑了下,这才对杨广说:“陛下,三皇子他,他......”
说到这的时候,杨六五不敢说了。
“他怎么?说。”
但杨广却皱眉。
“诺,诺。”
杨六五点头,随后才继续:“三皇子他说,陛下您造反太慢了,他要帮您提提速,故此,想要从庄子里的佃户中招揽一千二百成年男丁先行训练,以备起事......”
杨六五一边说,一边小心看着杨广。
“嘭。”
但他话刚说到这,杨广却猛的拍案而起,虎目一瞪,身上帝王之气尽显的大怒道:“逆子啊,逆子。”
“这逆子,他难道还真想让朕这皇帝,造自己的反不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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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臣,臣罪该万死......”
被杨广冷不丁的这么一句,杨六五吓的赶紧跪在地上,魂儿都要没了。
同时,他也已经明白皇帝为何会这么问了?
他没把杨安最近搞出来的那些东西,第一时间上报给陛下啊。
可问题是,他也想报,但杨安天天盯着他训练,他没机会呀。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能心里想想,说出来,那是绝对不敢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跟皇帝讲道理,那只会死的更快。
“嗯。”
杨广嗯了声,然后道:“知罪就好,朕还以为,你心里已经没朕这皇帝了。”
“臣,不敢。”
杨六五惶恐摇头,随后才弱弱给自己解释了下,道:“陛下,非是臣不去上报陛下,而是三皇子一直督促练兵,臣,臣......”
“行了,起来吧。”
“此事朕赦你无罪,不过往后,你可要给朕记住了,三皇子的安危,与你九族同列。”
“三皇子若是有甚闪失,你的九族,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杨广摆摆手,等杨六五起身后,便严肃说道。
如果说以前,他对杨安这个三子只是可怜而引起的宠爱的话,那现在,就是完全被杨安的才华所折服了。
故此这会,杨广是绝不会让自己儿子,有半分危险的。
“诺,臣定当誓死护卫三皇子安全。”
杨六五领命,杨广略微满意的颔首:“嗯,此事你需谨记。”
“另外就是朕所言那五个庄子的事,还有三皇子索要十万贯银钱的事。”
“庄子的事,你回头跟宗正寺说下,让他们把庄子的田亩粮册,户籍税赋都交与三皇子。”
“那五个庄子,以后就都是三皇子的。”
“至于银钱,你从宫中府库去取就是。”
杨广淡淡说着,说到这才忽然又开口道:“哦对了,还有一点。”
“你明日从你所供职的左备身府再调一千名精干士卒,暗中把这邙山给朕守护起来。”
“记住,是暗中,不要被三皇子发现,也莫要让别人知晓。”
杨广这是要重兵保护他家麒麟儿安全了。
这个杨六五也知道,立刻道:“臣遵命,臣明日就去办。”
“嗯。”
杨广嗯了声,这才带人回洛阳城了。
只是在回城的路上,杨广却忽然看着杨雄道:“族兄,朕有两件事交于你去做。”
“还请陛下吩咐。”
杨雄回道。
杨广当即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件,你准备一道奏疏,于三日后小朝会上,奏请朕将朕所研究的猪肉去腥之法公之于天下。”
“那些世家门阀不是一直在民间散播朕是暴君,朕不顾百姓死活的流言吗?”
“朕就让他们看看,朕这个暴君,到底是如何在乎百姓生计的?到底是为何为百姓所想的?”
杨广嘴角有着冷笑。
若是没有杨安的猪肉去腥之法,他或许还没办法破除世家门阀对他的诋毁。
毕竟他一个皇帝,总不能去民间跟百姓自己解释吧?
皇帝,要有皇帝的威仪。
但现在,有了杨安所提供的猪肉去腥之法,他却也想到了对策。
你们不是说朕暴君吗?
可就是朕这暴君,为百姓找到了猪肉去腥之法,为百姓增加了一种吃食。
那时候,孰是孰非,百姓心中自有公论。
这点观王杨雄也是能理解的,故此很快就应声:“诺,臣遵陛下旨意。”
“嗯。”
杨广嗯了声,这才又竖起一根手指道:“至于第二件事,就是那李靖李药师。”
“朕不管你用何种办法,三日内,朕要见到他。”
杨广这是想要看看李靖是否真如自己儿子所说,有名将之才了。
若是有,他也不在乎破格提拔。
毕竟无论麦铁杖还是鱼俱罗,其实都已经不太适合再驰骋疆场了。
就连被他满门全灭的宇文述也一样。
他们大隋,缺少年轻的名将啊。
但杨雄却小声道:“陛下,这是否会招来满朝非议?毕竟那李靖如今也只不过是从六品的马邑郡丞,若是任用他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的话,估计会有不少人不服。”
“或许鱼俱罗和麦铁杖也可能会不服。”
杨雄是了解杨广的,他既然要如此着急见到李靖。
那就很有可能会破格提拔他。
可关键就在于,这提拔的有点快了,那些满朝文武,或许会有意见啊。
尽管,他也觉得杨安看人很准,或许李靖是真的有才。
但朝堂声音也不得不考虑。
“呵呵,满朝非议?”
可杨广却不屑一笑:“朕何时在乎过满朝非议了?”
“当初,修建东都洛阳,疏通通济,邗沟,永济三渠,甚至开设明经,进士两科,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些满朝文武,哪个没有非议过?”
“可朕不是都干了吗?”
“朕这一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朕只在乎,我中原大地,万世永昌。”
“当初五胡乱华,我汉家儿郎几近灭绝,我中原大地满目疮痍。”
“朕,不想再看到那种局面。”
杨广一句句说着,说到这才停下来,话锋一转,道:“至于鱼俱罗和麦铁杖不服,那就不是朕该操心的事了。”
“他李靖,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他,也就当不起朕破格提拔,当不起朕儿子的赏识。”
观王杨雄嘴巴张了张,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却还是恭敬道:“臣,领命。”
“臣现在就去安排人招那李靖过来,三日之内,定让陛下见到他。”
这话说完,观王杨雄就下了马车去安排了。
临走的时候,他脑子里还回荡着杨广刚才所说的话。
因为他忽然发现,他其实一直都不了解杨广。
不知其内心,居然有如此志向?
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在乎中原大地,万世永昌。
这是多么远大的志向啊。
“哎,朕还有那长孙无垢的事没跟你商量呢?你这走的倒是挺快。”
可杨广看着观王杨雄离开的背影,却叹息一声,只能无奈回了皇宫。
只是这次回宫,他却没去自己的大业殿,而是吩咐那些从杨安那带回来的新卒,先回自己左备身府,处理完这个,他就径直朝皇后萧氏所居住的甘露殿走去了。
杨安是他的儿子,同时也是皇后萧氏的儿子,今天杨安给了他这么多惊喜,他自然是要去跟皇后分享一下的。
然而刚到甘露殿,他就看见皇后萧氏正在专注的做女红。
萧氏今年四十四岁,虽然已为杨广生了三子两女,但因为出身高贵且生的貌美,故此倒也没有寻常人家四十多岁妇人该有的衰老。
一张温婉贤淑的面庞如璞玉珍奢,身材丰韵,双唇红润,再加上她今天穿着的是一身深紫色绛宫装,就如同画中人儿一样。
看的杨广也心中一动,悄悄示意宫女太监退下后,便伸手从后面揽住了她那丰匀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皇后,该歇息了。”
“陛下今日怎的有空来臣妾这里?”
萧氏也这才放下手中女红,扭头看向杨广问道。
“朕,想你了。”
杨广戏谑一笑,话音刚落,就已经噙住了萧氏那丰润柔软的唇,贪婪的开始索取。
“陛,陛下,有人,还有人……”
皇后萧氏吐气如兰的指了指殿外。
“没人,朕说没人,那便不会有人。”
杨广微微摇头,下一刻就已经抱起萧氏,朝着殿内的凤榻走去……
杨广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气炸了。
他是真被这个三子给气了个不轻。
这逆子,居然敢说他花费巨大代价培养出来的给使营太差?不配?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
这给使营要是不配,那这大隋,还有配的军队吗?
要知道,他的给使营,从日常用度,到兵器铠甲,再到训练主将,那可就没有一样不是最顶尖的啊。
就连杨雄也愣愣看着杨安,心里暗道这三皇子有些盲目轻敌了啊。
那几个跟着杨广一起进来庄子的给使营士卒,这会更是眼神幽怨的不行。
这也就杨安是当朝三皇子,他们不敢造次,不然,他们非得跟杨安好好掰扯掰扯不可。
说咱给使营差?
你去问问大隋十二卫,问问西域诸国,咱到底差不差?
咱可是带着皇帝陛下于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的啊。
但现在这?
“怎么着?爹你还不服气是吧?”
“孩儿说他们差,他们自然就差。”
“您要是真不服气的话,那咱就比试比试。”
“不过孩儿可事先说好了,孩儿训练的这些士卒,一直都在给他们灌输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无敌精神。”
“故此,他们一旦出手,就是一往无前的死战,您的护卫或许会有伤损。”
杨安撇撇嘴,有些瞧不上的看着自己老爹。
他自己训练的士卒,战斗力到底如何,他自然是清楚的。
不说军体拳,格斗术那些。
就单单他给灌输的那无敌精神,就不是谁都能有的。
所以他这其实也是为了他老爹,以及老爹身边的护卫着想。
毕竟真伤了也不好看不是?
可现在,老爹居然不领情?
那好。
不领情咱就战上一战,也好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最强练兵之法。
“呵!”
“吾儿说的好似为父的这些护卫,都是酒囊饭袋一般。”
“你的那些士卒若是真有本事,尽管出手。”
“战阵之上,莫说是把他们伤了,就是把他们都杀了,那也是他们技不如人。”
杨广冷笑一声说道。
他骨子里就是那种好战的性格。
若非如此,他又岂能从还是一个皇子时,就南征北战?
故此在他看来,战阵对决,死亡才是兵卒的荣耀。
“还请郎君成全。”
那几个扮作护卫的给使营士卒也齐齐行礼。
观王杨雄,这会也笑吟吟看着杨安,颇有一种想看戏的样子。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比。”
杨安看了一眼那些给使营士卒所假扮的护卫,又看了看自己便宜老爹,这才继续道:“不过你们这里既然只有五人,且都是徒手,那某也不会占你们便宜。”
“杨六五,点五名士卒,让他们徒手出列。”
话刚说完,杨安就对杨六五喝道。
“是,郎君。”
杨六五领命,目光一扫那些自己训练了一个月的士卒,手指一指其中的五个道:“你,你,你,还有你们俩,放下木刀,徒手出列。”
“诺。”
他的这话一出,那五名士卒立刻应声。
随后就见他们放下木刀,迈着整齐的步伐向杨安他们走了出来,直到走到跟前,五名士卒才嘭的一声全部立定。
那动作,那整齐程度,看的杨广和杨雄也对视一眼,然后才对杨安问:“安儿,他们这,何故如此整齐?”
杨广和杨雄是听见了他们方才那一道喊杀声的,虽然当时就觉得整齐,但却也以为这只是杨安为了提升军队气势而特意让人训练的。
毕竟他们大隋的某些将领,比如荥阳郡守张须陀,他训练士卒的时候就喜欢让士卒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声音,为的就是在心理上震慑敌人。
可这会,杨安训练的这些新卒,连走路都如此整齐划一,这就让杨广和杨雄不解了。
那些给使营的护卫们也是。
“无规矩不成方圆,军人,讲究的就是令行禁止,一切行动听指挥。”
“孩儿如此训练,能锻炼他们的团队默契。”
杨安淡淡的笑了下,这才看着杨广道:“爹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你要是怕了,其实也是可以不比的。”
“说到底咱都是自己人,你的护卫也是我杨家军以后的战力,我其实也是有些舍不得的。”
杨安这说的是实话。
现在天下大乱,群雄角逐的局面即将出现。
他还真不舍得伤了自己家一兵一卒。
“混账小子,说甚浑话呢?”
“你爹我岂是那种会怕的人?”
杨广也顿时就被杨安这话给气的三尸神直跳了,随后更是看了自己身后的五名给使营士卒一眼,淡漠道:“只许胜,不许败。”
“还请家主放心。”
那些给使营士卒齐齐行礼,下一刻就对着杨安那边的五个新卒抱拳道:“哥几个,对不住了啊。”
“杀!”
话音刚落,他们五人就快速冲了上去。
“杀!”
而杨安训练的那五名新卒,也是整齐的一声,瞬间军体拳使出。
嘭嘭嘭。
仅仅只是一会,就已经和杨广的给使营五人战在了一起。
他们都是守护皇宫的左备身府出身,纵然只是新卒,但却也认识当今陛下和陛下的给使营。
认识陛下,现在一直给他们训练的杨安又称呼陛下为爹,他们即便以前不知杨安的身份,现在却也明白了,他们这是在皇子手下效力。
而且还是跟如今大隋战力最强的天子近卫比试。
故此这一刻,这五名新卒的心里都齐齐的有一道声音,冲上去,撕碎他们。
开玩笑。
能战胜天子近卫,那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机会啊。
况且,他们还只是新卒。
“陛下,这拳法,灵动刚猛,前所未见啊。”
只是他们战着的时候,一直和杨广一起看着的隋观王杨雄,却是浑身一震的盯着杨安所训练新卒们使用的军体拳,眼神之中泛着精光,就连在外要称呼杨广为家主都忘记了。
“嗯。”
杨广也呼吸急促的盯着。
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又岂能一眼看不出拳法的好坏?
而要是能。
那现在,杨安训练新卒所用的拳法,就就是很好的。
刚中带强,强中克刚。
不动则已,动则雷霆霹雳。
可杨安到底是怎么得到如此练兵之法的?
这让他们疑惑。
嘭嘭嘭。
啊啊啊。
只是下一刻,就在他们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他们耳边却是一道道摔倒和哀嚎的声音响起,然后,他们就看见他们刚才派出去的五名给使营兵卒全部被杨安的新卒摔倒在地,有人胳膊都被拧断了。
“停!”
杨安也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对着那五名新卒说了这么一句,示意他们带给使营的人去看郎中,然后就目光看向了他的便宜老爹杨广,笑呵呵的问:“怎么样,爹,现在服了吗?”
这事他给令牌的时候,给了李靖一个眼神的。
他相信,李靖能懂。
“说了,可是父皇,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南阳公主颔首,又不解追问。
她问的是她三弟,为何要带着父皇造反这事?
这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哎,这个吧……”
杨广叹息,示意李靖去请观王过来后,这才给南阳公主把杨安觉得天下要大乱,可以趁乱造反的事说了下。
说完后又继续道:“此事珠儿你无需在意,一切自有为父和这小兔崽子周旋。”
“你只需帮为父办好隋安商行的事就行。”
杨广很快就又把杨安说的棉花,羊毛,造纸术,印刷术,还有经济战那些又说了下,说完才对着南阳公主问:“怎么样?吾儿可有信心?”
“这商贾之事,儿臣虽懂的也不多,但既然父皇说三弟应该懂,儿臣也可和三弟商议,儿臣自然不会让父皇失望。”
南阳公主开口道。
她现在对她这个多年没见的弟弟,也有些好奇了。
不知他是否还能记得自己这个姐姐?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杨家孩儿。”
杨广笑笑,又和南阳公主聊了几句,等李靖和观王他们都来了,杨广这才让观王给隋安商行的各国商路保驾护航,又叮嘱了李靖和农事司主事薛忠,他们需要的棉花和宣纸,都可等商行成立后,从商行购买。
说完这些事,杨广才笑了下,道:“这接下来,就只剩安儿醒来了。”
“也不知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会是何表情?”
杨广有点想看自己儿子的表情。
“爹,娘,你们起来了啊?”
只是他话刚说完,不远处杨安就已经起床走了过来。
“嗯?这位姑娘是?”
可是当看见南阳公主时,杨安却愣住了,疑惑问。
“姑娘?”
南阳公主心里一叹,看来三弟果然不认识自己了啊。
“呵呵,这个,那个,安儿啊,这是你姐姐,杨玉珠。”
“爹之前一直没敢告诉你,其实你还有个姐姐,只是小时候走丢了,爹也是最近才找回来的……”
杨广尴尬笑笑,随口就又是一个谎话。
听的萧皇后他们都目瞪口呆,心里都在琢磨,这皇帝,没救了,说谎都快成习惯了。
杨安也愣愣的,看了看南阳公主,又看了看萧皇后,然后才忽然对着杨广道:“爹,孩儿有一事不解,还请爹为孩儿解惑?”
“何事?”
杨广一愣,还以为杨安要具体询问南阳公主走丢的经过呢,他这都准备在脑子里准备编故事了。
“嗯,这个嘛。”
“贤惠的娘,漂亮的姐,英俊的儿子和奇丑的爹。”
但杨安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随后才又嫌弃的问:“爹,你说咱这一家子,你是不是有点多余啊??”
杨安这是在故意埋汰自己老爹,谁让这老登说谎呢?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老杨家唯一的苗。
可现在呢?
你这忽然就给我整出来个失散多年的姐姐?
当然,这也并不是说,杨安对南阳公主这姐姐有偏见。
没有。
不但没有,他其实还挺高兴的。
因为他一个人在这庄子里,也很无聊。
可高兴不代表便宜老爹能骗自己啊?
都已经找到一阵子了,才说?
这让杨安心里有气,下意识的就想损损自己老爹。
这老登,不实在啊。
“何意?安儿你这是何意?”
“等等,你说奇丑的爹?你这是在骂吾?”
杨广也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的大怒道:“逆子,你这逆子,你安敢言吾丑?”
气炸了。
杨广感觉自己要气炸了。
世家大族的婚嫁,那肯定是轰轰烈烈的。
而他们这一轰轰烈烈,也就导致了李世民想要迎娶长孙家长孙无垢的消息,被原本只能在李家外府打转,根本没资格接近内府的给使营探子给知道了。
知道了这消息,那探子不敢有任何耽搁,立刻就让人快马加鞭把消息送往了洛阳。
仅仅只是五天。
五天后,也就是五月二十二的这天下午,这消息就经由紫薇城应天门,送入了大隋皇宫。
而此时的杨广,也还正在大业殿批改着奏疏。
看到给使营统领沈光送来的李世民要娶长孙无垢的消息,杨广也愣了愣,随后才嘭的一下拍案而起,大怒道:“好你个李世民。”
“朕内定的儿媳,也是你能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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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发怒的样子可把给使营统领沈光给吓了一跳。
以至于他话刚说完,沈光就立刻跪在地上问:“那陛下,可要臣去警告一番?”
沈光说的是告诉李家,长孙无垢不可惦记。
毕竟他虽然没见过杨安,但给使营统领的身份,也让他对杨安的事十分清楚。
既然清楚,他如何还能猜不到杨安这位三皇子,有意长孙无垢呢?
“警告?”
但杨广却意味深长看了沈光一眼,随后才摇头道:“不,不需要。”
“既然他们想抢,那就让他们来吧。”
“不过到时能否抢的走,可就未必了。”
“去,给朕秘密带长孙家现在的家主长孙无忌进宫,朕要见他。”
杨广这是要开始他的落子关陇计划了。
毕竟这事他早就定了。
一直没做也只是琐事太多,而现在,既然遇到了,那就一并开始。
“诺,臣这就去办。”
沈光领命,立刻就去办了。
杨广也这才又拿起那奏报,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
与此同时,洛阳城永康坊长孙家府邸,已故右骁卫大将军长孙晟的嫡长子长孙无忌,这会还正带着其妹长孙无垢在给母亲高氏煎药。
长孙无忌今年十七岁,虽然个子不是很高,面容也不是很英俊,但眼睛却非常有神。
他的眼睛就好像充满了故事一样。
当然这也是应该的。
身为长孙晟将军的嫡长子,长孙家名义上的家主,这会却还要亲自给母亲煎药,单此一点,就能看出他的处境如何了?
难,怎一个难字了得。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世家大族继承问题历来都是龌龊百出,残酷无情,就更不要说他这种幼年丧父,孤儿寡母的继承人了。
能活着就已经算是幸运了。
毕竟世家大族之中,嫡长子继承人被杀的也比比皆是。
“呦,吾弟这是又在给你那短命母亲煎药?”
然而下一刻,就在他们正小心盯着汤药时,他们身后却是一道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个年龄比长孙无忌要大上不少,面容虽有点相似,但更多的却是桀骜的男子笑呵呵走了过来。
男子名为长孙安业,是长孙晟的庶子,同时也是长孙无忌辈分上的兄长。
听到这声音,长孙无忌眉头皱了下,那拿着蒲扇的手也下意识的紧了紧,脑中不由的就想起了长孙安业这几年,联合叔父长孙休明想把他们孤儿寡母赶出去的情景。
不只他,就连他身边的长孙无垢,也是心里一紧的对长孙无忌道:“哥,他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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