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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完结版小说玄翼云清絮

十三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抽地她耳膜生疼。云清絮捂着左脸,艰难地睁眼,便看见年轻了几岁的兄长,站在床榻边,扬着右手,一脸悲恨、怨怒地看着她。“云!清!絮!你就这般下贱吗?!”这一幕,似曾相识。前世,她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她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那日下了雨,回家时晚了些,进巷子里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她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后,与她断绝关系。那夺走她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中了chun药的摄政王玄翼。当时玄翼给了她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她选了后者。她一个失了清白又无家可归的女子,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留在王府,总有一条活路吧。她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她,...

主角:玄翼云清絮   更新:2025-02-15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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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翼云清絮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完结版小说玄翼云清絮》,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抽地她耳膜生疼。云清絮捂着左脸,艰难地睁眼,便看见年轻了几岁的兄长,站在床榻边,扬着右手,一脸悲恨、怨怒地看着她。“云!清!絮!你就这般下贱吗?!”这一幕,似曾相识。前世,她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她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那日下了雨,回家时晚了些,进巷子里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她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后,与她断绝关系。那夺走她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中了chun药的摄政王玄翼。当时玄翼给了她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她选了后者。她一个失了清白又无家可归的女子,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留在王府,总有一条活路吧。她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她,...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完结版小说玄翼云清絮》精彩片段




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抽地她耳膜生疼。

云清絮捂着左脸,艰难地睁眼,便看见年轻了几岁的兄长,站在床榻边,扬着右手,一脸悲恨、怨怒地看着她。

“云!清!絮!你就这般下贱吗?!”

这一幕,似曾相识。

前世,她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

兄长进京赶考,她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

那日下了雨,回家时晚了些,进巷子里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

次日,失了清白的她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后,与她断绝关系。

那夺走她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中了chun药的摄政王玄翼。

当时玄翼给了她两个选择。

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

她选了后者。

她一个失了清白又无家可归的女子,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

留在王府,总有一条活路吧。

她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她,还害死了她的渊儿......

谁曾想一睁眼,她竟回到了五年前。

“兄长——”

云清絮顾不上身上撕扯的疼,伸手去抓云清川的袖子。

兄长虽恨她不自爱,可到底是她的亲人,

前世,考中进士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摄政王府,求玄翼抬她为侍妾。

却被那王府那逢高踩低的护卫,打死在府门前。

“我们相依为命多年,你总该信我不是那等人。”

“兄长,哪怕清絮绞了头发做了姑子,也绝不可能——”

“闭嘴!”

云清川比刚才更怒,失望至极地看着她。

“你在我面前演什么戏?刚才摄政王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答的!”

什么?

玄翼已经问过她了?

前世,明明是兄长先骂完她,玄翼才来问她的。

“玄翼现在在哪儿?”

云清川甩开被她缠住的袖子,冷笑,“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难不成还会在这里守着你不成?”

“他今日还要上朝,自然坐马车去宣武门进宫了!”

“云清絮,我知道你向来心高气傲,等闲男子看不上,我这般拼命读书科举,除了慰藉爹娘之外,也想着将来有了功名,好为你挑个人品端正的夫婿。”

“谁曾想,你为了这虚荣富贵,竟然去做妾也不如的侍婢!”

“好,既如此,往后你尽管去奔着你的前途去,就当没我这个兄长,你我恩断义绝!”

哧啦——

云清川撕下袍角,狠狠甩在云清絮身上,再不看她,夺门而去。

......

“兄长!”

云清絮攥着那袍角,泪跟着滚出来。

相依为命数十年,前世的她从未想过,客栈一别后竟是诀别。

今生她不入摄政王府,哥哥的命应该也能保住吧?

对了......

摄政王。

云清絮慌张地套好衣衫,简单地理了理发髻,冲下客栈。

问那掌柜,“后院有马吗?”

不等掌柜答复,她又问,“摄政王去哪个方向了?”

站在外间,正在反思自己话是不是说重了的云清川,看到这一幕,气急反笑。

便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云清川实在愧对亡父亡母,将好好的妹妹养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德行!




云清絮知道他在等这枚指托。

撇开众人,挤上前去,将盒子递给那高台旁边守卫的金銮卫。

“大人,这是王爷惯用的指托,赵管家差奴婢送过来。”

金銮卫检查了一下盒子,确认无误后,正要接过,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疏狂轻傲的笑声。

“王爷,不如玩点儿刺激的如何?”

玄翼淡漠的声音扫过来,“怎么刺激?”

“我们战场之上,抬起弓箭全都是以敌人的人头为靶。”

“你们京城这种圆靶方靶回形靶......实在无聊,不如这样——”

姜小将军随手一勾,指向了台下的云清絮,“你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云清絮身上,被万众瞩目的云清絮,却觉如坠冰窟。

人群纷纷后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云清絮手中的木盒倏然坠地,她缓缓抬头,看向那一身红衣铠甲、刚刚夺取耀世军功,被百姓们称为战神的姜小王爷,姜叙白。

他指尖遥遥点着她的额头,丰眉俊目中,是一往无前的飒沓英气。

看清她五官时,那桀骜的眼底滑过一丝惊艳。

很快,惊艳淡去,变成笑意。

“如此娇娥,倒也应景。”

他指挥着身旁的亲卫,“你们让她站到那靶子下面,再往她头顶放一只梨子,百米之外,本将军和王爷比赛谁能射中梨子正中心,不漏半点汁水。”

他从旁边装着彩头的铜盆里,随手拿了一只翡翠玉镯,扔给云清絮。

安抚道,“你不必害怕,本将军从不伤自己人,这镯子赏给你,待会儿再给你支百两银子。”

“去吧。”

云清絮看着那滚落在地、掩埋入草的翡翠玉镯,并未俯下身子去捡。

眸中,一片悲凉。

早知命薄鄙贱,原来竟如此轻贱吗?

玄翼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带着淡淡的冷意和杀意。

“还愣着干什么?”

云清絮知道,他认出她了。

麻木地跟着侍卫,云清絮没有反抗,等站到那靶子面前,抬头看向那耀眼的烈日,听着周围欢呼叫好的声音时,她感觉不到半点烈日的滚烫,只觉得浑身冰冷。

......

人群角落,正在和魏王府世子聊天的云清川,看到靶下之人是谁时,面上的笑意与血色顿消。

“清絮。”

他不可置信地凑上前去,发现那真是数日未见的妹妹时,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血涌上发冠。

抬脚便要冲过去——

身后的魏王世子急忙拉住他,“清川兄,你这是干什么!那边全都是摄政王一脉的嫡系啊!”

他语重心长地劝道,“舍弟知道你一身抱负,不喜交际,也就这两日才开始与我走动,可不管是当初你的救命之恩,还是你的学识才干,舍弟都钦佩尊崇,将你视为知己。”

“今日带你过来,是为了给你介绍这朝堂上的风向,我们魏王府是坚定的保皇党,与摄政王一脉,势同水火,你万万不可牵涉齐中。”

云清川甩开魏王世子的手,头一次在外人面前,不顾仪态。

“什么摄政王什么保皇党与云某有何干系?”

“若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护不住,便是封王拜相又有何用!”

他步履仓皇,冲向靶场。

......

靶场之上,玄翼缓缓带上指托,先姜叙白一步,抬起了他惯用的弓弩。

搭箭、上弦、瞄准。

锋利的箭尖,在日光下,折射处湛蓝的冷芒。

百米之外,云清絮挺直了后背,抬眸看向那箭台上的男人。

他眸中一片死寂,杀意无形。

他瞄准了她的脖颈。




云清絮冲出客栈时,一眼便看见了那座熟悉的銮驾。

金樽玉辇,凤绶锦衾。

六匹骏马拉车,十二个金銮卫随侍,等闲臣子的马车需要停在宣武门外,摄政王玄翼的銮驾,则可直入金銮殿。

当今陛下一出生即登帝,如今仅仅有十二岁。

摄政王玄翼执掌朝政,号令百官,位比君王。

云清絮冲进那仪仗之中,还未靠近,后背便挨了一棍。

难掩杀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这是摄政王的銮驾,再敢靠近半步,要你狗命。”

云清絮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艰难地抬头:“我找王爷有事。”

持棍的金銮卫顿时冷笑不已,语气里尽是讥讽,“你是什么身份,也配王爷见你?”

又是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又是这样轻蔑鄙薄的语气......前世里,她在王府后院听了多少回?

那些人恨她是卑贱之身,却爬了王爷的床,却又不敢将她彻底弄死,便日复一日地凌虐她......

云清絮不甘地握拳,眼底一片凄冷。

她与摄政王府的爱恨,她所有哀痛与绝望,都埋在了渊儿的那座孤坟里了。

她正大光明地过来谈条件,她又没做错任何事,她有何惧?

眼神慢慢坚定起来。

这一世,她会选择不一样的路。

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云清絮递给那金銮卫。

“我认识王爷的救命恩人。”

金銮卫本想将那玉佩挑飞。

可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顿住。

近些年来,王爷一直在寻找一枚玉佩,据说是他赠给幼年的救命恩人所持,随着王爷声名显赫,无数人拿着各式各样的玉佩前来认寻......

依照王爷的脾气,这群冒领的人是该被赶尽杀绝的。

但王爷却罕见的迷信起来,怕此事惹上太多杀戾,有违天和,让他再也寻不到幼年那位......

所以无论谁持玉佩,到了摄政王府,都会以礼相待。

金銮卫深深看了云清絮一眼,冷声警告,“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

金玉铺就的宽敞銮驾内。

一炉沉香散着甜甘的回调。

徐徐袅袅,冲散玄翼眉间的郁气。

金銮卫捧着玉佩进来时,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下一刻,变了脸色。

“人在哪?!”

......

云清絮被引进马车时,听到了她两世都不曾听到的温和声线。

“抬起头来......”

呵......

她忽然有心酸落泪的冲动,眼泪却迟迟不肯跌落。

前世,渊儿仅见过玄翼一面。

唯一听过的话,便是这句抬起头来......

建春十三年的冬天,她被下人欺辱,连浣衣房都不许待。

可每日不洗衣,她和渊儿就得饿肚子。

无奈之下,她只好去王府后院那结了冰的湖水旁,凿冰取水,用冻的生疮的双手,麻木地攥取着求生的资粮。

渊儿不懂事,在湖边嬉闹着玩耍,冲撞了过来散心的玄翼。

他居高临下,薄情冷煞。

也说了这么一句......

“抬起头来。”

后来,他看到渊儿肖似他的五官,愠怒又决绝。

命她们母子一步都不许踏出破院。

也是那之后,渊儿才染上了痨病......午夜梦回时,渊儿常常咳醒,拽着她的袖子问她。

“娘,爹爹是不是嫌渊儿丑......”

......

前尘往事,桩桩件件,催人断肠。

云清絮逼回眼泪,抬眸看向玄翼。




云清絮不敢抬头。

一旁的虞氏咬了咬牙,挺身而出。

“奴婢是芳华阁的掌柜,带绣娘过来做功,是为了那面双面绣......”

太后寿宴,摄政王府准备进献一副双面绣。

用金丝银线织成,正面绣万里江山图,背面绣十里长街的众生百态。

为了这副双面绣,摄政王府半年前就开始准备。

可临近结束时,几个绣女染了眼翳,不能继续,只好临时招工。

但会双面绣的女工少之又少、遍寻不到,工法和手艺又不能速成,绣坊那边找过管家多次,管家对这事早有听说。

如今,这惹了动静的人,竟是绣坊那边急要的。

赵管家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怎么了?”

玄翼的声音尽是冷意。

赵管家急忙将双面绣之事解释给他听。

他长眸眯起,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光在虞氏、云清絮、还有那守门的侍卫身上扫过。

最后停在云清絮背上。

云清絮只觉一柄利剑横在头顶,浑身起一层寒意。

“宫里的事,自然要紧。”

一旁的虞氏听到这话,微微喘了口气。

可旁边的云清絮,却不那么乐观。

两世的记忆告诉她,这位王爷小肚鸡肠又难缠......

果然。

他话音一顿,淡淡地说。

“既是用手,那就护好这双做活的手。”

“杖责十棍后,抬去绣院。”

虞氏面色大变。

云清絮却舒了口气。

她就知道进了这摄政王府绝没有好事,果然这每日十五两的银子不是那么好赚的。

但比前世强。

前世经常挨了杖责后,还要被遍体磷生地扔到冷苑中饿上三日......

在赵管家眼神示意下,云清絮压着嗓音,伏跪在地。

“奴婢谢王爷宽宥......”

玄翼眸光凝住,盯着她清瘦的后背总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想起还有要事,便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

被拉近刑房行刑时,行刑的侍卫安抚云清絮。

“放心,赵管家吩咐了,只是走个过场。”

云清絮不太明白。

杖责还能走过场?

可等她趴在那老虎凳上,挨了两个虚张声势的板子,感觉到微微胀痛的后背,再想起前世每一次杖责都几近骨裂的痛意时,她才明白,什么叫走个过场。

十棍子下去,雷声大雨点小。

她下了老虎凳,还能正常行走。

侍卫一边收拾刑具,一边低声安抚。

“你是住在外头的良家女子,来王府做个活计而已,咱们得了赵管家的吩咐,肯定得手脚轻省些。”

“像咱们王府里犯了错的下人,也会下手轻些,大家共同伺候着主子,不彼此照应,这路该怎么走?”

他笑着说完,还从背后的箱笼里拿出一罐疗伤药,递给云清絮。

“回去让人帮你抹在后背上,几天便好了。”

云清絮接过那疗伤药,屈膝道谢。

没有人看到她低头时,眼底那冰凉的哀色。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杖责,前世她每次都是被打的鲜血淋漓,不省人事,渊儿抱着行刑的侍卫哀求,却总被一脚踹走,哭声回荡在她浑浑噩噩的梦中。

今生,一句良家女子,便揭过所有。

未踏入王府前......谁不是良家女子?




听到摄政王府这四个字,云清絮面色瞬间惨白一片。

“去摄政王府?”

她不是来做双面绣了吗?!

虞掌柜以为她没进过高门大院,被摄政王府的名号吓住了,宽解她道。

“你放心,也就半个多月的功夫。”

“时间紧,活儿重,来回跑太耽搁时间。”

“夜里就睡在王府,白日和王府的绣娘一起做绣品。”

“原先咱们不是说十两银子一日吗?我这边再给你加五两,十五两一天,先给你三天的银钱。”

虞掌柜从身后捞出一个钱袋,从中取出半枚银锭子,交到云清絮手中。

“明日便跟我去王府,可成?”

云清絮从头到脚每一寸血肉都在抗拒。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一辈子都不愿意踏进那个地狱一般的囚笼里。

可兄长秋闱在及,她实在,实在......

银锭子压着她的手,也压弯了她的骨头。

她眼底闪过一抹悲凉之色,点了点头。

“明日几时?”

......

回到荔枝巷时,兄长已做好了午饭。

一身青色的书生长衫,将他修长的身形,衬得愈发清雅,似竹中君子。

长袖挽到臂膊,翻出里面月白色的内襟,举手投足,一派文人儒雅。

他笑着对云清絮招手。

“做了云吞,调了你最爱吃的馅儿,快来尝尝口味如何。”

简屋陋舍。

却因兄长的存在,温馨似梦。

云清絮眼眶有些湿,她仰头,压下去那股泪意,笑着净手,挨着兄长一起吃了午饭。

这是两世以来,她吃的最香的一顿饭。

收拾碗筷时,才轻声道:“我找了份工。”

“在运河对岸的绣坊里。”

“一天三两银子,赶制宫里贵人用的衣袍,只是时间紧,夜里也要做工,可能得住在绣坊。”

云清川眉头微皱。

“银钱的事你不必操心,上回侍郎家的王公子,说邀我去——”

“不行!”

云清絮打断他的话,态度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我知道兄长你的抱负,是要做个两袖清风的纯臣,不然从你考中秀才开始,那么多达官贵族想要拉拢你,你也不会一一拒绝,独自扛到今日。”

“秋闱在即,也就这一个月的光景,兄长你没必要为了银钱跟他们出去喝酒。”

云清川还要再言,云清絮忽然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红着眼眶看他。

“兄长,你让我这般圈在家中,我难免会想起那一夜的事。没日没夜的做做绣活,也许,我还能过的开心些......”

云清川似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一样,从头到脚,凉的彻骨。

他本就紧握的拳,指节痉挛,似要掐入肉中。

向来疏淡清俊的面容,此刻肌肉颤动,青筋毕露。

眼底,是压不住的、浸入骨髓的痛意。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抬眸时,对云清絮露出一个笑。

温和的,像从前那样。

“絮儿喜欢那就去吧。”

“每隔三日,回家一趟便可。”

“好。”

云清絮抱着碗筷,落荒而逃。

脚迈过门槛时,眼泪簌簌砸落。

对不起,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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