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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

若见兰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陆听岚陆峥月,是作者“若见兰风”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陆听岚和庶妹陆峥月一起重生了。前世,陆听岚嫁给栎王,后来栎王立储,陆听岚成了人人艳羡的太子妃,而陆峥月惹怒太后,被发配给太监做对食,姐妹二人判若云泥。陆峥月恨得咬牙,一杯毒酒,玉石俱焚,竟让两人双双重生。这一世,她抢先换走陆听岚的好姻缘,决心让陆听岚感受她的痛苦,谁知,陆听岚却是求之不得!世人皆知她嫁得好,却不知那栎王寻花问柳,连连忘返后宫妃子的红鸾帐,而被庶妹嫌弃的太监才是真正的掌权人。储君,朝堂,不过他手中的傀儡罢了!虽患有心疾,但那又何妨?陆听岚神医之女,医术在手,帮他治好了病还怕他不帮她报仇么...

主角:陆听岚陆峥月   更新:2025-02-15 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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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听岚陆峥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由网络作家“若见兰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陆听岚陆峥月,是作者“若见兰风”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陆听岚和庶妹陆峥月一起重生了。前世,陆听岚嫁给栎王,后来栎王立储,陆听岚成了人人艳羡的太子妃,而陆峥月惹怒太后,被发配给太监做对食,姐妹二人判若云泥。陆峥月恨得咬牙,一杯毒酒,玉石俱焚,竟让两人双双重生。这一世,她抢先换走陆听岚的好姻缘,决心让陆听岚感受她的痛苦,谁知,陆听岚却是求之不得!世人皆知她嫁得好,却不知那栎王寻花问柳,连连忘返后宫妃子的红鸾帐,而被庶妹嫌弃的太监才是真正的掌权人。储君,朝堂,不过他手中的傀儡罢了!虽患有心疾,但那又何妨?陆听岚神医之女,医术在手,帮他治好了病还怕他不帮她报仇么...

《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精彩片段

陆峥月捂着鲜血淋漓的额头,眼泪也簌簌地往下流:“王爷,您竟然为了一个风尘女推我?”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一世她机关算尽,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栎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晦气!来人,把王妃送回去,顺便叫个太医,看看她脑子是不是撞坏了!”
被栎王搂在怀里的女子掩唇轻笑,媚眼如丝,“王爷,您对王妃娘娘也太凶了,吓死妾身了。”
陆峥月听后,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脸。
但她不能。
且前世的陆听岚肯定也经历过这事。
既然她都能走到太子妃之位。
自己为什么不能!
陆峥月任由丫鬟扶着自己回到了院子。
雕梁画栋,锦绣罗帐,满院的红色在此时却异常讽刺。
陆峥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王妃息怒!”陪嫁的嬷嬷连忙上前,制止了她,“王妃,您切莫冲动!这宫里的人,得罪不得啊!”
这嬷嬷是陆峥月母亲特意安排的,此人心思缜密,行事稳妥。
她扶着陆峥月坐下,语气温和地劝道:“王妃,老奴方才打听过了,这栎王啊,最喜欢多才多艺的女子。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是能以此博得王爷欢心,何愁不能......”
嬷嬷的话点醒了陆峥月。
前世陆听岚以琴技闻名,没准就是因为这个得到了栎王的心。
才艺吗?
她最是擅长了。
她就不信,她得不到栎王的心。
到那时,她定要将这风尘女子碎尸万段!
......
此时,离镜阁内。
陆听岚原本还和猫儿一样,撩拨着聂栖庭。
被他蓦然攫住手腕后,她没有挣扎,反而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的脖颈。
“你是不是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陆听岚的相公,溶于骨血的相公。”
寝殿内寂静无声,只有龙涎香燃烧的声音格外清晰。
聂栖庭愣住了。
他杀伐果断半生,被世人所惧怕。
现在竟有一个女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陆听岚纤细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脉搏,便察觉到他脉象紊乱,体内气息虚浮。
聂栖庭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蚀心蛊已经严重侵蚀了他的五脏六腑。
如若是寻常人,早就身死魂消了!
他究竟是如何,凭借着这样一副残破的身躯,走到权势滔天的地步?
手腕处微凉的触感,使得聂栖庭骤然回过神。
他狠狠甩开陆听岚的手,双眸泛起猩红,暗哑嗓音夹着讽刺:“看来陆小姐不仅胆大,还长了一张利嘴。”
嘶——
陆听岚的手撞上一旁的桌子,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她顾不得疼痛,迅速起身开始配药,不多时便将配好的药丸递给聂栖庭:“这是缓解蛊毒的药,一个月服用一次,如若途中有发病,记得服用,不然蛊毒会侵蚀的更严重!”
聂栖庭狭长黑眸眯起:“这次的药和上次是一样的?”
“不一样!”
陆听岚没好气的揉着手腕。
“如果相公不放心,可以让御医勘查。”
聂栖庭未在言语,接过药丸,转身离开了寝殿。
半个时辰后。
聂栖庭坐在书房里,手中捏着那枚药丸,耳边反复回响起女人说的那句话:“溶于骨血的相公......”
心里莫名升起燥意。
就在这时。
御医院院首温子卿从门外走进来,他打趣调侃的说:“哟,新婚之夜,九千岁不在洞房陪新娘子,竟然将我这个外人喊来,未免也不守规矩了,还是说堂堂九千岁被自己的新婚娘子厌弃了?”
聂栖庭面色瞬间黑了,他将那枚药丸放在桌上:“别废话,本座让你来,是想看看你的医术有没有退步。”
温子卿嗤笑一声:“我退步?这满京城谁不知道我温子卿医术高明,就你一天疑神疑鬼的。”
说完,他拿起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脸色变得凝重:“这是......蚀心蛊的解药?”
聂栖庭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温子卿仔细端详着药丸,眼中闪过惊讶:“不对,这药虽不能根除蚀心蛊,但却能有效压制蛊毒发作,而且配方极其精妙,非一般人能及,莫非是陆神医的手笔?他找到新的解毒秘方了?”
聂栖庭薄唇微抿:“是他女儿配制的。”
“他女儿研制的?”
温子卿意味深长地看了聂栖庭一眼:“怪不得陆小姐愿意嫁给你,原来是早就心悦与你了,我记得她及笄那年,她父亲曾说过她的医术还不精湛,如今看来,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陆神医还要高出一层了。”
“九千岁,莫要辜负佳人的一番心意啊。”
聂栖庭随手将药丸放进嘴里。
刹那间,沁凉蔓延,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热的淤痛,瞬间消散!
他冷撇了温子卿一眼,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
“别废话,赶紧滚!”
而此时,陆听岚已经沐浴完毕。
她穿着红色绸缎寝衣,津津有味地靠坐在床边翻看着医书,
一旁的暮雨却红了眼眶。
小姐嫁给心狠手辣的九千岁本就委屈,如今新婚之夜,竟还要独守空房。
“小姐,奴婢会一直陪着您的!”
闻言,陆听岚笑出声:“暮雨,你怎的又哭了?”
暮雨憋着哭腔:“小姐,奴婢能不哭吗,今夜明明是您和九千岁的洞房花烛,他却丢下您一个人离开!这要是传出去,您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傻丫头,你没觉得这样很好吗?”
陆听岚擦了擦她脸上的泪:“人人都笑我嫁给了九千岁,但我却从此不用应付那些繁琐礼俗,更不用看人脸色。”
毕竟谁敢得罪九千岁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不用伺候她不爱的男人了。
陆听岚拍了拍暮雨的手:“好了,快去睡吧,我也累了。”
暮雨不懂小姐为何这么平静。
只得点头出去。
陆听岚猜到聂栖庭今晚不会回来睡,安心的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
她隐约感觉身旁的床榻传来响动,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聂栖庭坐在一侧,不急不缓的脱掉黑色锦衣长袍。
他怎么回来了?!


陆听岚睡意瞬消,立刻防备的抓过被子拢在身前:“相公?您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让暮雨通报一声。”
看着白日里清冷自持的少女,此时却像受惊的小鹿看着自己。
聂栖庭忽然起了戏弄之意。
“那个丫鬟早就睡得不知方向了,连本座进来都未察觉,这种废物留在身边有何用?”
“不如......本座给你换个?”
“不用!”
陆听岚生怕聂栖庭看暮雨不顺眼,赶忙解释:“这丫头自幼跟在我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相公莫要开这种玩笑。”
“玩笑?”
男子低沉的语调听不出喜怒:“那夫人怎么这般惊慌失措的看着本座,难道夫人是不欢迎为夫?”
陆听岚清丽的小脸一僵。
“自然不是......”
“那为何如此防备?”
聂栖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的发丝:“况且洞房花烛夜,夫妻不同处一室,让外人知晓岂不让多添口舌?你那丫鬟不是还说了,今晚如若我没陪你歇息,你就没法见人了。”
原本陆听岚被质问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现在兀的听到这番话。
这才明白聂栖庭是知晓方才屋里发生的一切,故意戏弄自己!
陆听岚气的回怼:“我以为相公忽然丢下我,是不愿与我同处一室,哪里还敢让丫鬟请你,更况且您是九千岁,谁敢嚼您的舌根子。”
“那是我误会了?”
聂栖庭懒散的松开了陆听岚:“有美人相伴,有何不愿?更何况还是医书精湛的美人。”
话落。
他抬手朝着红烛挥了一下。
红烛瞬灭。
“美人,快歇息吧。”
第二日清晨,暮雨走进寝殿准备伺候陆听岚洗漱,却看到自家小姐与聂栖庭同榻而眠,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九千岁昨夜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怎么不知道!
等陆听岚醒来时,聂栖庭早就离开了。
暮雨和另外一个丫头翠柳正候在床边,
见自家小姐醒来,暮雨赶忙伺候着穿衣洗漱:“小姐,栎王府出大事了!”
陆听岚抬眸:“什么大事?让你如此高兴?”
“栎王昨夜夜宿在雪月楼了!”暮雨小声道:“听说栎王妃还去雪月楼大闹了一场!额头都被打破了。”
雪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风尘之地。
前世栎王也曾在新婚之夜流连于此,甚至还将风尘女接回,做了妾室。
陆听岚轻轻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新婚当夜就闹到栎王面前了,陆峥月果然还与前世一样,沉不住气。
不过——
这才刚刚开始。
如果陆峥月知晓栎王不仅喜爱烟花之地,还喜欢拳脚相加、刑具折磨。
就连皇宫......
想到前世种种龌龊事,陆听岚轻笑起来:“暮雨,备早膳吧,顺便看看准备什么回门礼。”
“是。”
暮雨应声退下。
用完早膳,陆听岚独自坐在窗边,研究如何破解蚀心蛊。
不多时,丫头翠柳捧着一份礼单,恭恭敬敬地立在身侧:“夫人,这是明日回门需用的礼品清单,您过目。”
陆听岚纤长的手指拂过琳琅满目的礼品名称,轻声问:“大人呢?”
“回夫人,九千岁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翠柳低眉顺眼地答道。
“沏一壶茶,带我去书房。”
此时,聂栖庭身着玄色常服,端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
陆听岚到了门外,轻叩房门:“大人,我可以进来吗?”
女子声线绵软,却带着几分清冽。
聂栖庭眼前浮现闪过昨夜某些同床共枕的画面,黑眸暗沉下来。
“进。”
陆听岚端着沏好的茶走了进来,便被聂栖庭的书房震撼到了。
人人都知聂栖庭是不懂笔墨,只懂折磨人的奸佞阉党,但她前世曾目睹过他的字迹,笔力刚劲雄厚,有横扫千军万马之势。
现在满屋的藏书,更印证了他不似表面这般。
聂栖庭:“有事?”
陆听岚回过神,将茶壶放下:“明日我回门,大人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回去?”
聂栖庭笔尖一顿:“你让本座陪你回去,就不怕本座满身的煞气吓坏了你的家人?”
“大人是我的夫君,怎么会吓坏他们?”
其实陆听岚不在意聂栖庭会不会陪她回去。
但父亲本就对这门婚事不喜,如若聂栖庭再不一起回门,恐怕他会气的当场跳脚。
思及此。
陆听岚眼底尽是清澈的疑惑:“还是说......大人您明日有要务在身?不便陪我回门?只是随意找了个由头推脱?”
聂栖庭扔下笔墨,桀骜轻嗤:“既然你家人都不怕,那我为何要怕?而且我倒想看看,那个陆老家伙是怎么教出这么牙尖嘴利的女子的。”
翌日清晨,陆听岚在后院等候多时,却迟迟不见聂栖庭的身影。
这时,管家满头大汗的从前院跑来,小声道:“夫人,大人那儿迟迟没有音讯,而且他昨夜后半晌离开的,离开前不曾说去了何处,夫人,您还等大人回来吗?”
听闻聂栖庭是半夜离开,陆听岚:“不等了,出发吧。”
马车不急不缓的朝着陆家走去。
到了陆家的时候,陆岐黄早就大厅等候多时了。
不过......
他在看到陆听岚孤身一人回府时,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阴沉。
“那个聂栖庭呢?!你别告诉老夫,他今日不来了!”
看着蹭蹭冒火的老爹,陆听岚无奈的解释:“父亲,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你还替他找理由,我就说你失心疯了!我看是那个宦官看不上我们陆家!想给老夫一个下马威!”陆岐黄气的声音又飙高了几分:“现在连你回门,他都不曾露面,你让我以后在朝堂如何抬得起头!”
“父亲,没您说的这么严重。”
陆听岚头疼的正想替聂栖庭辩解。
忽然,门外就传来陆铮月的声音:“哎呀,姐姐,回门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也怪不得父亲会生气。”
说着,衣着华丽的陆铮月就从门外走进来。
她故作忧虑的走到陆岐黄身旁,假惺惺的劝解着:“父亲,您就原谅姐姐吧,当时赐婚您又不是没看到,聂栖庭明摆着看不上咱们陆家,只不过是碍于太后娘娘赐婚,才没有......”
她仿若说错了话,立刻捂住了嘴。
“姐姐,是妹妹我说错话了。”
陆岐黄的怒火更旺了!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他气的来回踱步,恨不得现在就去弹劾聂栖庭这个贼人,甚至想拼上诛九族的罪名,求太后收回旨意。
可谁让陆听岚看上这么一个宦官!
还是个短命的宦官!
“好了,一会儿栎王爷就来了,别为了听岚的事伤神了。”
一旁的沈玉清适时开口:“况且聂大人事务繁忙,不能像寻常男子一样对待,老爷您也别太老糊涂。”
沈玉清和陆峥月一唱一和。
明里暗里将陆听岚的婚事都讽刺了一遍。
陆听岚心中冷笑,目光却落在陆峥月额头的伤口处,“妹妹近日气色不错,想来栎王待你极好,只是这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陆峥月还不知道栎王府发生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她脸色一僵:“不小心磕的。”
“磕的?”
陆听岚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新婚当夜便摔了个头破血流,妹妹还是改日去寺庙里跪拜下,去去晦气?省的有更倒霉的事发生。”
陆峥月面上的笑容更僵了,袖子下的双手紧攥着,攥的生疼。
明明自己才是嫁入皇家,成为王妃的天选之女,陆听岚只不过是嫁了个宦官,怎么还敢如此张扬!
难不成——
前几日的事传出去了?!
这时,栎王不急不缓的从门外走了进来:“陆大人,本王来迟了。”
陆岐黄连忙起身:“臣参见殿下。”
他一起身,屋里所有人都跟着出声行礼。
栎王先是扫过陆峥月,目光却落在陆听岚身上:“聂夫人独自一人回门,着实委屈,就不用这么多礼了。”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愣了。
陆峥月觉得天塌了。
栎王这是在为陆峥月撑腰?
凭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王妃!
“月儿,过来,娘有话跟你说。”见陆峥月嫉妒的发狂,沈姨娘连忙拉着陆峥月往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里,姹紫嫣红的牡丹开得正盛,
沈姨娘拉着陆峥月在一处凉亭坐下,语气中带着训斥:“月儿,你也太耐不住性子了。”
“娘,你让我如何耐着性子,明明我才是栎王的王妃!凭什么栎王替她开脱,还有那个陆听岚,她不过就是嫁了个阉人,怎么还能如此得意?”
陆峥月歇斯底里的地抱怨,怒火不断从眼中溢出。
沈姨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月儿,不必过多在意她,一个嫁给太监的女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你如今可是王妃!如若栎王以后荣登宝殿,她还不是任你蹂躏?!”
此话一出。
陆峥月心中稍感安慰:“也是,栎王以后是太子,是皇帝,我以后就是太子妃,是皇后!”
“到时,陆听岚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你这样想才对!”沈姨娘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关切地问道:“月儿,你的婚后生活如何?栎王待你可好?”
陆峥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又羞又愤:“他......根本不肯碰我!”
沈姨娘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还不是被烟花之地的风尘女迷了眼!”陆峥月咬牙切齿的将洞房当夜的事描述了一遍,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从那之后,我天天在他必经之路上偶遇,穿最漂亮的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所以至今都未圆房!”
沈姨娘虽不了解栎王,但深知男人本性。
沉吟片刻后,她附在陆峥月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峥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娘!我可是王妃,怎能做这等下流污浊之事!”
沈姨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女子若放得开,男子便为掌中之物。”
陆峥月内心羞愤交加,却又忍不住琢磨沈姨娘的话。
简单寒暄几句后。
陆听岚未曾打算吃回门宴,准备先行离开。
却不想迎面碰上了陆峥月。
此时的陆峥月换了一身华丽的浅粉色衣衫,头戴黄金步摇,瞧着尊贵照人。
见陆听岚要走,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姐姐,你这就准备走了?怎么也不留下用完膳再离开啊,姐姐你不会是自知嫁给了阉人,无颜与我们同——”
话音未落。
陆听岚一个巴掌就甩在了陆峥月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将周遭所有人都吓住了。
陆听岚真疯了,竟敢当场掴掌栎王妃!
“无颜与你们什么?”女子清冷的嗓音震得人心又是一颤:“我与九千岁的婚约乃是太后所赐,你一口一个阉人、无颜,是瞧不上浩荡天恩?”
“你!”
陆峥月表情狰狞,她不甘心的压低声音:“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只不过是太监之妻!”
“那你呢?”陆听岚红唇轻勾:“你怕是连风尘女都比不上吧!”
说完,陆听岚懒得跟陆峥月费口舌,转身朝着陆府外走去。
此时,一辆带有离镜轩标志的马车正停在陆府门前。
车夫恭敬地垂手而立。
陆听岚刚走近,车帘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聂栖庭那张清隽冷峻的脸庞。
“上车!”
陆听岚没料到他会来,弯腰进了车厢。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混着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望着聂栖庭苍白的脸色,陆听岚敏锐地捕捉到他衣袖上的血迹,心下一沉。
聂栖庭察觉到她的目光,满不在乎的解释:“今日府中事务繁忙,耽搁了陪夫人回门的事,还望夫人恕罪。”
陆听岚伸手撩开他的衣袖,露出狰狞的伤口。
伤口深可见骨,潺潺鲜血不断涌出。。
“大人是嫌自己死的太早?”
她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和干净的丝帕,替他清理伤口。
聂栖庭并未阻止她的动作:“些许小伤,不碍事。”
“九千岁果然觉得自己命太长!”
陆听岚面无表情的替他包扎伤口:“九千岁不会蛊毒还没解,就死无全尸了吧?烦劳九千岁下次送死前,与我说一声,我先收拾细软跑路,省得被大人的仇敌追杀。”
“本座在朝中树敌无数,想我死的人不在少数。”
聂栖庭睨着陆听岚微冷的小脸,眸色却愈发幽暗。
“嫁给本座后悔了吗?我乃人人唾弃的阉人,万一哪天失势,你怕是连与你父亲同坐吃饭的权利都没了。”
“到时,你那个妹妹不得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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