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董启究竟有多钟意连翘。
意料之外的是,连翘先着急起来了,“你是刚来这里的吧?
市面上寻常的同心锁也不过四两白银,你这些也不是上等的纯银,我给家里孩子买个好兆头,便宜点可好?”
我比划着手,示意五两银子已是良心价格。
住在西市的邻里非富即贵,大规模店铺里的价格按照同等质量来看还要多赚上一二两的劳工费。
连翘不依不饶,丢下了同心锁。
“你个女店家怎么就说不懂呢?
我头一回来光顾,和夫君又最是恩爱,你若是允了日后什么银手镯银耳环还不是自你这儿买?”
“要我说做生意还是得男子,有的女子就是喜欢为了一二两得失斤斤计较。”
我反复比划着手,做着无用的解释。
连翘反倒来劲了,“你这可是提醒了我,一个哑女哪来的钱租铺子?
这可是西市!比不得市井的物价,去哪儿卖身子赚来的吧?”
声量太大,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
连翘一把扯下了我的帷帽,嘴里喊着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四目相对间,我慌乱拿起帷帽遮在脸上,向连翘行了一礼。
“娘子若是要买,我恭候光临,若是寻衅滋事,也休怪我无礼。”
连翘冷笑,“你这是想打我不成?
来啊!”
连翘拉着董启的手,指着我说了一堆的难听话。
我隔着帷帽看去董启,心中满是失望。
董启冷了脸色,当众呵斥连翘,“滚开!”我静静瞧着这一出闹剧,静静瞧着连翘向董启哭诉自个儿的不易,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连翘的声音还在身后回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了你任劳任怨从未想过回报!你不能当众拂了我的脸面!”董启一把推开了她。
4我逃回了房中无声哭了许久。
<这些年来董启不许府中下人提及有关孩子的字眼,唯恐惹了我伤心,逢路边小童贪玩冲撞,分明眼底的慈爱满得不能再满,董启仍是为了不让我伤心而故作平常。
有四邻嚼舌根,说我无所出有愧夫家,董启便招摇地请来府外名医,给了名医一包银子,叫名医说是他无生子之能。
此后流言倾斜向了董启,他说凡是有他在绝不会叫我忧心分毫。
而今曾经为我挡去流言蜚语的人在与另一女子当众恩爱。
二人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