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你那古玩!”
“茵茵啊,我刚刚看见阿芸手上有个戒指,她以前喜欢买那些胡七八糟的奢侈品装饰也就算了,可是你今晚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那个戒指款式不像是时兴的设计款,你跟妈妈说,是不是宋知珩和你妹妹……暗通款曲了?”
我不禁又失笑。
还暗通款曲呢,说得这么文雅。
“妈,他们早就两情相悦了,我占着这个没根据的未婚妻名头做什么?”
“只是谢芸这么些年靠着咱们家,现在还抢我的娃娃亲,是不是应该划清一下我们和她的界限啊?”
我故作委屈,眨眨眼又瘪起嘴,看看爸又看看妈。
“是……是。”
“阿芸太不像话,本来也是看她可怜,这么些年待她像亲生女儿一样,但总好像亲不到心底似的。”
“阿芸也大了,要不咱们把他爸那份占股划给她,咱们自家过日子吧。”
14所幸,我的父母虽然有一颗宽大的仁心,却也不是眼瞎目盲的人。
说做就做。
爸爸当夜就联系了公司法务与他的总助,拟写股份转让合同。
而妈妈拉着我的手,与我躺在充满阳光晒过味道的被子里说悄悄话。
细数这些年以来谢芸的阴晴不定,宽慰我的委屈。
自从谢芸住进家里,我就不再有这样和妈妈同睡的机会。
只因我们都默契地认为在他人面前展示他人所得不到的东西,会伤害她。
纵然现在我已经看开,一些微不足道的往事甚至我自己都记不清。
但妈妈满是愧疚,认为收养了谢芸,实则亏欠了我太多。
“茵茵,你不知道,收养阿芸……谢芸之后,每次她非要和你一样的东西,甚至要你没有的东西,我心中一边是对你外婆的许诺,一边又想着,我女儿本应有独一无二的爱。”
“我的茵茵本应是最特别的女孩。”
“但妈妈当时……对不起,茵茵。”
我偷偷抹了泪,假装自己已经快要陷入梦乡那样,咕哝了两声。
环抱着妈妈的手臂,安心又沉稳地睡去。
15再醒过来,妈妈已经不在身边了,但床头多了个保温的杯子装着温茶。
我茫然眨眼,这是第一次我闲下来这样久,却不是为了宋知珩忙前忙后。
许久不出声的系统突然响了:“宿主,你再不回你闺蜜沈玉,她说她要引爆珍珠港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