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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皇权:从新婚夜被九公主抢婚开始

地回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弄皇权:从新婚夜被九公主抢婚开始》,讲述主角李玄夜洛玉衡的甜蜜故事,作者“地回溯”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本是打工人的李玄夜一朝穿越到架空朝代,开局就被公主算计,更是直接宣布李家即将被抄家流放?!想到原身是江南首富之子,大好的前程不要,偏偏要作为舔狗为了白月光拒婚。李玄夜打定主意挽救当前的局面。拒婚公主?直接到皇帝赢得再度赐婚。青梅舔狗?那不能够,直接将觊觎家财的青梅扫地出门。抗旨赈灾?赈灾救百姓,赐官位,娶公主,必须得好好的办。赈灾背后是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逐渐步步高升的李玄夜不可避免的被卷进了夺嫡的漩涡。...

主角:李玄夜洛玉衡   更新:2025-02-14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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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玄夜洛玉衡的现代都市小说《弄皇权:从新婚夜被九公主抢婚开始》,由网络作家“地回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弄皇权:从新婚夜被九公主抢婚开始》,讲述主角李玄夜洛玉衡的甜蜜故事,作者“地回溯”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本是打工人的李玄夜一朝穿越到架空朝代,开局就被公主算计,更是直接宣布李家即将被抄家流放?!想到原身是江南首富之子,大好的前程不要,偏偏要作为舔狗为了白月光拒婚。李玄夜打定主意挽救当前的局面。拒婚公主?直接到皇帝赢得再度赐婚。青梅舔狗?那不能够,直接将觊觎家财的青梅扫地出门。抗旨赈灾?赈灾救百姓,赐官位,娶公主,必须得好好的办。赈灾背后是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逐渐步步高升的李玄夜不可避免的被卷进了夺嫡的漩涡。...

《弄皇权:从新婚夜被九公主抢婚开始》精彩片段

“赵钦月,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糊弄我?”
李玄夜脸色渐冷,目光不善,心中对这个女人也愈发厌恶。
九公主以身入局,以自身清白挽救李家与水火之中,于情于理都不该是教唆王清词谋夺李家财产之人。
这赵钦月,分明是在颠倒是非!
“我没有糊弄你!”
赵钦月膝盖着地,跪行至李玄夜跟前,仰面看向他,“这几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九公主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的赈灾,特地设下的局,等到李家倾家荡产,她就会把你一脚踢开。”
“我和表哥之所以夜半入府库转移产业,就是为了保留李家的积蓄。”
听见这话,李玄夜差点气笑了。
若非他穿越后看过原身的记忆,此刻怕不是真的要被糊弄住了。
他王清词谋夺李家资产,分明是用作讨好太子的晋升之资!
赵钦月满口鬼话,还试图挑拨他和九公主的关系。
当真是居心叵测!
“不得不说,你和王清词倒是有几分聪明在的,不然也想不出这般理由找补。”
说着,李玄夜冷笑一声,“但是你忘了,新婚之夜九公主已经与我发生夫妻之实,她若是真想对我用之即弃,又怎么会舍了自己的清白?”
“对于一国公主而言,这种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什么?”
赵钦月怔愣住,然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九公主与你发生夫妻之实?你......你莫不是糊涂了?”
“怎么?”
李玄夜挑了挑眉毛,“那夜你醒来时,九公主身下不着寸缕,难道你没看见?”
“我只看到九公主衣衫得体,雍容华贵,怎么可能向你说的那般?”
赵钦月连连摇头,苦着脸说道:“玄夜哥哥,你定是鬼迷心窍了,人家可是公主,怎么可能婚前将清白交给你?若是你不肯赈灾,她以后岂不是嫁不出去了?”
此刻,李玄夜突然品味出一丝不对劲来。
醒来时美妙的体验,让他对九公主莫名降低了防备。
只觉得她人美心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赈灾和挽救李家。
但人都是自私的,况且最是无情帝王家。
九公主这般孤注一掷,真的只是出于好心?
她,就没有任何私心?
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本打算将赵钦月送官问罪的李玄夜突然改了主意。
“来人,将赵钦月关进柴房严加看管。”
李玄夜话音一落,门外家仆纷纷进来。
赵钦月脸色变了又变,苦苦乞求道:“玄夜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做的一起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还这般对我。”
李玄夜负手而立,面容冷峻,“你说的事情,我自会调查,若如你所言,到时候自会放了你,但若你言不符实......清云山乱葬岗,也有你一席之地!”
闻言,赵钦月脸皮收紧,心像是被人用力攥住。
她艰难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叹息道:“那人家就当是再为你受些委屈了。”
李玄夜面露不屑,并未被她这般作态欺骗。
九公主身上的猫腻扑朔迷离,尚且有待查证。
但王清词包藏祸心的事情绝对是毋庸置疑。
他人虽然逃了,但却故意留下赵钦月挑拨离间。
若是成了,李玄夜一怒之下和九公主翻脸,那李家又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若是不成,只怕他还有后手。
为了将这颗心头刺尽早拔出,赵钦月现在暂时不能动。
只要有她在,王清词迟早都会继续想办法联络她。
“来人,准备马车。”
吩咐一声,李玄夜拂袖出门,直奔知府府衙。
因为知府大人走的匆忙,朝廷没来及调来新任知府,所以府衙现在由师爷代管。
李玄夜现在和九公主重续婚约,牵头赈灾的事情,已经被传到江南,所以他这位准驸马出入府衙,便如入无人之境。
王清词逃了,李玄夜拿他暂时没有办法,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想查一查。
先前关于王清词和太子谋夺李家资财的猜测,让他如鲠在喉,不差个清楚明白,他心里总觉得不安。
毕竟被太子盯上,跟被虎狼盯上没什么区别。
“少爷,王清词和他爹起居的房间和书房都已经查过了,没有发现书信之类的东西。”
“少爷,厨房的灶台里,发现了一角未燃尽的信!”
李玄夜连忙伸出手,“拿来我看。”
泛黄的信纸被烧的发黑,只留下一小块残角,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落款。
九公主,洛玉衡。
她和王清词,居然真的有书信往来。
李玄夜目光眯起,像是精明的狐狸。
人证物证,都在指向是九公主设计套路他赈灾。
难不成......是王清词知晓九公主计划之后,将计就计谋夺他的家财,然后才献给太子当上了京官?
倘若真是如此,那夜缠绵有事怎么回事?
脑海中精光一闪,李玄夜将残角书信收进袖中。
“回府!”
来也匆忙,去也匆忙。
回到李府,李玄夜回到房间,快步走到床前,伸手掀开被褥。
只见床单上干净整洁,并未见到落红。
“这两日可有人换过床单被褥?”
“回少爷,没有。”
门外的丫鬟应了一声,李玄夜表情愈发凝重。
先前赵钦月说那夜九公主衣衫得体,他还觉得是在胡言乱语。
但现在看来,胡言乱语的人好像是他。
可那清晰的触感和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幻觉?
李玄夜回味原身记忆,发现他穿越之前,原身回到洞房之后曾闻到一阵青烟袅袅的异香,然后晕眩昏迷。
而那香味的来源......
李玄夜的视线,落在屏风后的一盏铜炉之上。
他打开镂空的香炉铜盖,在里面发现一小块烧过之后呈现深黑色的迷迭香残留。
李家经营众多,手底下有好几个大商会,往来贸易频繁。
原身耳濡目染,自然有些见识。
这种产自西域的迷香,有催性致幻的作用。
“有意思,真有意思。”
李玄夜不禁冷笑,自言自语道:“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玩了。”
“咱们这位九公主殿下,还真是要比看上去,心机深沉的多了。”


翌日,清晨。
“爹,孩儿已经说服皇上重新赐婚,礼部的人这几天就会登门操持婚事。”
“抄家之难虽解,但是免不了要破财了。”
正堂内,李玄夜奉茶问安,而李惜福则长长松了口气。
他欣慰的拍了拍李玄夜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孩儿明白。”
历经大起大落之后,李惜福似乎累了。
在得知危机解除之后,直接将当家做主的权利全都交给李玄夜。
对此,李玄夜没有推脱,因为当下,李家也只是半只脚拔出泥潭而已。
九公主用迷迭香设计他,让他误以为两人已经发生夫妻之实,再加上王清词、赵钦月图谋不轨,愈发坚定了他重新和九公主成亲,接下赈灾事宜的决心。
虽然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九公主的算计,但却没有反悔的退路。
因为这桩婚事,是他自己从皇上那求来的,闹得满城皆知。
若是再反悔,约等于是欺君之罪。
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死罪!
所以眼下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赈灾。
李玄夜当然不会选死路,所以只能乖乖配合赈灾。
但倘若真如赵钦月所言,九公主对他用之即弃,李家最后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危机重重,李玄夜想了一晚。
想到了唯一能破局的好办法。
他不仅要赈灾,还要治水患,要让江南百姓对他铭感五内。
到时候皇上面对他泼天的功劳,可就别想轻易用个小官把他打发了。
至于九公主那边,也要双管齐下。
得想办法把她给睡了,让她没办法轻易撇开他!
“少爷,新任知府俞大人来了。”
门房来报,李玄夜起身相迎。
庭院中,李玄夜见到一位身穿绯袍的中年人。
他看着六七十岁的模样,身材消瘦,脸色皱纹深邃,见到李玄夜之后露出谦和的笑意,颇有儒风。
“下官见过驸马。”
“婚事尚未举办,俞大人这声驸马可是叫早了。”
李玄夜哈哈一笑,语气调侃。
俞大人跟着笑了几声,“驸马和九公主的婚事,礼部正在操办,只不过最近两个月似乎没有吉利的日子,但也是迟早的事。”
说完,俞大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玄夜。
听见这话,李玄夜品出味来。
看来皇上并不急着让他和九公主完婚,想用这两个月先观察观察他是不是真的是专心赈灾。
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哈哈哈,这事不急,眼下赈灾才是当务之急。”
俞大人嘴角上扬,心说这位准驸马倒是个聪明人。
“下官此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不知驸马现在可定下什么章程?”
李玄夜目光微转,缓缓道:“眼下江南困局,无非在于水患和灾民,水患摧毁农田,百姓食不果腹,接下来只要在城外布粥,便可解燃眉之急。”
俞大人闻言,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到底是世家公子,居然把赈灾想的这般简单。
真以为发点粮食就能解决问题?
就在俞大人要开口补充的时候,却听见李玄夜又道:“当然,粮食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搭设帐篷,解决灾民临时居住的问题。”
“灾民安定下来之后,则要着重处理水患问题。”
“毕竟咱们不可能养灾民一辈子,水患一日不处理,则灾情一日不评定。”
俞大人渐渐生出惊讶之意,然后继续问道:“驸马,江南多水,阴雨绵绵时节水患频发,想彻底解决水患,可是十分难办。”
“难办难道就不办了?”
李玄夜一句反问,让俞大人有些哑然。
“驸马打算怎么办?”
“俞大人随我来。”
话音一落,李玄夜朝着书房走去,俞大人则紧随其后。
到了书房,李玄夜在桌上摊开一张线条精细的地图。
“俞大人请看。”
李玄夜指着地图上的各个河流分支说道:“江南之所以水患频发,皆是因为河流分支四通八达,但却没有汇入岷江入海。”
“这些积水囤积在陆地上不得释放,所以才导致水患频发。”
“所以想要解决根本问题,需要汇合这三十二条河流入岷江。”
听见这话,俞大人傻眼了。
他指着岷江说道:“驸马,岷江距离江南足足百里之地,三十二条河流的水汇在一起,寻常沟渠可排不了,少说也要......宽十里。”
“没错!”
李玄夜昂首,意气风发道:“本少爷就是要开凿一条长百里,宽十里的大运河。”
“大运河?”
俞大人愈发心惊,连忙问道:“驸马,你是说你要开凿的不仅仅是排水的沟渠,还是能通船的运河?”
李玄夜目光精光,盯着眼前的地图,语气兴奋道:“岷江水由北及南汇流入海,若是能和江南接壤。便等同于贯通南北,到时南北通商,对于朝廷而言,也无异于带动百姓发展的大喜事。”
闻言,俞大人激动的手都在发抖。
大盛自古以来,南方富饶,各种资源繁多,尤其是江南一带,更是国家每年赋税的重要来源处。
南方有许多资源没有被完全挖掘出来,而北方人口稠密,与南方所拥有的资源又十分的互补。
若是李玄夜真的打通运河,南北通商,那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兴奋之余,俞大人又冷静下来。
“驸马,这件事工程太大,需要的人力物力还有财力......”
“俞大人无须担心。”
李玄夜拍了拍胸口说道:“财力物力有我有朝廷,人力有那些灾民,至于物力,您还怕这事办不成?”
俞大人眉头紧锁,在房间里不断踱步。
“驸马,本官承认你的计划非常不错、非常大胆。”
“但开凿百里运河,可能会让李家倾家荡产不说,凡是这种苦差劳役,对百姓的损耗也是很大的,死人怕是必不可免。”
俞大人显然是个不错的好官,虽然对大运河的提议十分激动,但心里依然把百姓放在第一位。
李玄夜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喜欢读一读史书。
纵观数千年历史,凡是大工程无不劳民伤财。
这里的劳民,并非是指百姓劳累,而是会累死人的。
李玄夜虽然有心为自己建立皇上难以忽视的功劳,但也并非冷血之人。
“俞大人,此举罪在当代,功在千秋,其中意义你我心知肚明,但事情能不能办,百姓愿不愿意去办,我们可以一步步来征求意见。”
说着,李玄夜收起地图,缓缓道:“方才所言,只是一个粗浅的计划,当务之急,我们先把第一步办了。”
“等到他们填饱肚子安定下来,再看看他们愿不愿意修这条大运河。”


赈灾首日,水泽城外粥棚沿着官道排开,足足有百余个。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水泽城附近的灾民闻讯赶来,蜂拥而至。
第一批抵达的灾民多达三千余人,均是灰头土脸面黄肌瘦,狼狈至极。
领了粥米,不少人对李家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当然,这其中也有人破口大骂。
骂李家为什么不早点开棚布粥,这样他们也不会易子而食了。
众生百态,污言秽语,在知府俞大人的训斥下才有所克制。
这位老大人生怕这些话传到李玄夜耳朵里,惹得他取缔了粥棚。
李家出钱,官府出力。
赈灾首日状况不错,灾民们渐渐趋于安稳。
但第二天,事情开始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少爷,粥棚那边出乱子了。”
被李玄夜打法去盯着粥棚的家仆李二匆匆赶回来,面容焦急。
挺远的老槐树下,李玄夜躺在藤椅上轻轻摇晃。
“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扮作灾民去粥棚骗吃骗喝了?”
李二闻言瞪大了眼睛,“少爷,你怎么知道的。”
李玄夜在藤椅上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说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人性就是如此。”
李二气的长叹一声,摊手道:“少爷,那些粥米可都是您真金白银买的,现在都白白便宜城里的那些小人了。”
“对付小人,往往需要一些卑鄙手段。”
李玄夜招了招手,李二连忙俯身贴过去。
他小声嘀咕了几句,李二露出满脸坏笑。
“少爷,还是你有办法,小的这就去办!”
话音一落,李二匆匆离去。
过了一个时辰,又有人从外面进来。
穿着绯色官袍的俞大人面露急切,还未到跟前就质问道:“驸马,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在给百姓吃的粥米里撒上泥巴?”
李玄夜坐起身来,不急不忙的品茶。
“怎么,难不成俞大人以为本公子是在故意羞辱那些难民?”
俞大人板起脸色,气愤道:“难道不是吗?”
李玄夜叹了口气,缓缓道:“俞大人,城里有人扮作难民在粥棚白吃白喝,若是不在里面搅上泥土,那布施的粥棚要养活的人可就不止难民,还有城里的奸诈小人了。”
听见这话,俞大人面露诧异。
原来李玄夜在粥里掺上泥土,是为了劝退那些贪小便宜的人。
“可让难民吃土,这也......”
不等俞大人把话说完,李玄夜便笑着问道:“俞大人,李家未布粥之前,这些百姓树皮能吃得,草皮能吃得,观音土能吃得,现在吃不得了?”
俞大人怔了怔,叹了口气说道:“驸马言之有理,是本官想当然了。”
李玄夜微微颔首,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俞大人,本公子看得出来你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官,但非常之时,当行非常手段,希望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大人您就不要这般急着兴师问罪了。”
俞大人苦笑一声,拱手道:“惭愧,惭愧。”
寒暄几句,俞大人拱手告辞。
他前脚刚走,管家又过来通报。
“少爷,赵钦月说她染了风寒,吵着闹着要见您一面。”
李玄夜轻笑一声,才一天她就沉不住气了。
“行吧,那就见一见。”
起身来到柴房,李玄夜推门而入。
逼仄的房间里,赵钦月从稻草堆里爬起来,死死抱住他。
“玄夜哥哥,你查清楚没有,这里有好多虫子,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李玄夜嘴角露出笑意,手掌在赵钦月后背轻轻拍了拍。
“已经查清楚了,九公主果然没安好心。”
赵钦月心中一喜,连忙道:“那你可不能把我关在柴房里了。”
“那是自然。”
李玄夜语气温柔,顺势抓住她的手,“往后你就安心住在府上,等我处理完赈灾的事情,就想办法让你做小。”
赵钦月表情僵了僵,语气哀怨道:“玄夜哥哥,九公主这般设计你,你怎么还帮朝廷赈灾,这不是白白浪费钱吗?”
“这事情不办不行,不然皇上降罪,我可承受不起。”
说话间,李玄夜招来两个丫鬟,“你们带她去洗漱,往后小心伺候着。”
吩咐完,李玄夜又转向管家说道:“自从李家赈灾布粥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城里的米面都涨价了,你吩咐下去,让商会的执事去通、云两城买入粮食。”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管家脚步匆忙去办差事,赵钦月则面露异样,跟着丫鬟缓缓离去。
赈灾第三日,清晨。
马车停在李府门口,管家去而复返,满头大汗。
“少爷,大事不好。”
李玄夜从睡梦中慵懒醒来,睡眼惺忪道:“怎么,天塌了?”
管家急得直拍手背,“少爷,昨儿老奴按照您要指示去通城、云城采买粮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边的粮食跟咱们水城的粮食一样,价格整整翻了三倍。”
“多少?三倍?”
李玄夜表情凝重,连忙问道:“粥棚那边还有多少粮食?”
“已经吃完了!”
管家唉声叹气,“我回来的路上已经看见有灾民吃不上饭,开始打砸粥棚,甚至还有人打骂李家是骗子,要找上门来算账的!”
“他们怎么能这样!”
李玄夜还未开口说什么,赵钦月却先一步打抱不平。
她从外面进来,满脸气恼。
“玄夜哥哥好心给他们粥喝,他们不记好也就罢了,怎么还这般蛮横无理。”
说话间,赵钦月坐在床沿,搂着李玄夜的腰瘪嘴道:“玄夜哥哥,依我看这事你还是别办了,让朝廷自己想办法算了,反正你已经尽过力了。”
“那怎么行?”
李玄夜长吁短叹,“现在反悔可是欺君之罪,就算想撂挑子,也得等到跟九公主成亲之后。”
说完,李玄夜看向管家,“管家,三倍就三倍,你再跑一趟,尽可能多买点。”
闻言,赵钦月依偎在他怀里,眼神里浮现一抹讥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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