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挽枫歌”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内容概括:【女主重生男主穿越权谋杀伐果断大女主宅斗甜爽文全家火葬场】前世,楼月一生凄苦,含恨而终。重来一世,她反手扭转乾坤,一路上杀麻了。渣男被她逗狗似的耍得团团转。贱人被她整得死的死、残得残。人嘛,狠点怎么了?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爹不疼、娘不爱?没关系她已经富可敌国了!—定王晏凛渊,战功赫赫,生得英俊非凡。第一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借刀杀人;第二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栽赃陷害别人;第三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亲手杀人。贴身侍卫说此女心狠手辣、粗鄙不堪...
主角:楼月甘五 更新:2025-02-14 23:0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楼月甘五的现代都市小说《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由网络作家“挽枫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挽枫歌”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内容概括:【女主重生男主穿越权谋杀伐果断大女主宅斗甜爽文全家火葬场】前世,楼月一生凄苦,含恨而终。重来一世,她反手扭转乾坤,一路上杀麻了。渣男被她逗狗似的耍得团团转。贱人被她整得死的死、残得残。人嘛,狠点怎么了?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爹不疼、娘不爱?没关系她已经富可敌国了!—定王晏凛渊,战功赫赫,生得英俊非凡。第一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借刀杀人;第二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栽赃陷害别人;第三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亲手杀人。贴身侍卫说此女心狠手辣、粗鄙不堪...
王梅见状,急忙上前,伸手将林渡川往旁边扯了扯,轻声呵斥道:“川儿,不得无礼。”
而后,她快步走到楼月跟前,拉过楼月的手,眼眶微红,声音略带哽咽,“月儿,我是你母亲,川儿是你的哥哥。”
说着,她眼神温柔地看向楼月,满是疼惜。
楼月抬眼,迟疑地看向林渡川,语气带着不确定,轻声呢喃:“哥哥?”
她那模样似不信。
王梅见楼月这般迟疑的态度,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方才林渡川在正厅莽撞冲动的模样。
不由得面露难色,轻咳一声,温言解释道:“是呀,月儿,他是你哥哥。
你哥哥打小就是个急性子,说话做事直来直去的,没什么心眼,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别被他吓到了。”
说着,还轻轻拍了拍楼月的手背,眼神满是安抚。
林渡川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冷哼一声,撇着嘴道:“你装什么?方才在正厅不是还见过,这会儿倒装不认识了。”
楼月似被他吓到,往后退了退。
王梅顿时心头火起,下意识地拔高声音,侧头瞪向林渡川,呵斥道:“你闭嘴!没看到月儿都被你吓着了。”
此时,林沁雪静静地站在一旁,将王梅对楼月怜惜呵护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收紧,指尖用力,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面上却仍强撑着温婉的笑容。
她迅速上前挽住楼月的胳膊,柔声道:“妹妹,你刚回侯府,诸多不习惯也是难免的,要是受了委屈,可一定要跟我说。”
说话间,还轻轻晃了晃楼月的胳膊,眼神里透着关切。
楼月垂眸,乖巧地点了点头。
而后缓缓抬眼,双眸里透着些微怯意,湿漉漉的,小声嗫嚅道:“那我晚上可以跟姐姐睡吗?这里又黑又冷清,我......我一个人好害怕。”
说着,还轻轻咬了咬下唇,肩膀微微颤抖,把楚楚可怜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装可怜,谁不会?
既然爱演,那就看谁演得过谁。
林渡川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大,像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脱口而出:“你大胆!雪儿怎能与你同睡,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他一边说,一边侧身挡在林沁雪身前。
王梅闻言环顾着这破败萧条的院子,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忍。
她刚想开口应下,可目光扫向林沁雪,又怕她不情愿,一时有些犹豫。
这院子黑灯瞎火的,莫说楼月一个女儿家,就是大人待着恐怕也心里发怵。
婆母给安排的这住处,属实有些过分。
林沁雪嘴角勾起一抹看似和善的笑,轻声说道:“那敢情好呀,正好你我姐妹可以彻夜长谈,相互熟悉熟悉。”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似在强压心底的波澜。
她倒要看看这野丫头耍的什么把戏。
王梅见状,微微叹了口气,柔声道:“月儿,你且先同雪儿一起住着,这院子待我让人收拾妥当你再回来住。”
林渡川一听,顿时急了,上前一步,大声嚷道:“娘,这院子虽说旧了些,可比起那乡下的住处,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一个在乡下野惯了的丫头,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该知足了!
凭什么让她跟雪儿同住,雪儿打小就身娇体弱,要是被这野丫头欺负了......”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王梅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林渡川脸上。
王梅气得眼眶泛红,死死地瞪着儿子,怒声斥责:“你给我住嘴!雪儿身娇体弱,月儿就不是你的亲妹妹了?
她在乡下吃苦受累这么多年,刚回府,你就这般刁难,还有没有点当哥哥的样子,像什么话!”
王梅的手微微颤抖着,心中既气儿子的不懂事,又为楼月这些年所受的苦阵阵心疼。
林渡川捂着脸颊,一脸惊愕。
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为了楼月打他,眼神里满是委屈与不甘,“娘,你为了个野丫头打我?”
林沁雪也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她从没见过王梅对这宝贝儿子动过手,如今这野丫头三言两语,就把她哄得这般。
这楼月果然不可小觑。
她素手轻轻捂住胸口,走到林渡川身旁,拉着他的胳膊,柔声道:“哥哥,你先别气坏了身子,娘许是一时心急,没顾得上。”
说着,抬眼看向王梅,眼中含泪,欲言又止,似乎在为林渡川求情。
王梅看着儿子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涩,她何尝舍得动手。
只是今日林渡川的言行实在过分。
楼月站在一旁,佯装被吓到,眼睛瞪得大大的,怯生生地看着王梅,小声说道:“娘,您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惹哥哥生气了,我......我还是回这院子住吧。”
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王梅抚了抚楼月的后背,指着林渡川怒道:“我再说一遍,月儿是你的妹妹,不是什么野丫头,你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就给我去跪祠堂!”
说着便牵着楼月往外走。
楼月乖顺地跟在后面,微微垂首,幸灾乐祸地垂下眼眸。
打得好。
怪不得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也难怪林沁雪如此爱装。
装呗。
谁不会呢?
林渡川站在原地,看着母亲背影,又气又急,满脸不服气。
无处发泄之下,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残砖,“哐当”一声,砖块飞出去老远,惊起一地尘土。
林沁雪跟在身后,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说道:“哥哥,都怪我不好,哥哥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惹娘生气了。”
说着,眼尾泛红,挤出一滴眼泪。
林渡川连忙去哄她,“雪儿莫要哭,不是你的错。你放心,她若是欺负你,尽管跟我说,我定饶不了她!”
林沁雪抽泣着点头,又摇头,“我看妹妹也挺可怜的,她应该不会欺负我的......”
林渡川冷嗤一声,“可怜?你就是太单纯了,没瞧出来她那副嘴脸就是装的。”
勾心斗角的手段倒是不少。
他不相信,一个乡下野丫头心思能有多单纯。
楼月这边,被王梅牵着来到林沁雪的院子晴雪居。
王梅一路走着,时不时就跟楼月聊一些府中的事儿。
一会儿提及园中的奇花异草,一会儿又说起府里下人的趣事。
虽努力热络,可楼月还是一眼看穿了她的不自在。
这一世的王梅,比起前世,确实大不一样。
前世,楼月归府时,王梅连正眼都没瞧她一下,任由她在偏僻小院自生自灭。
为了讨得王梅的欢喜,楼月无论刮风下雨每日都去请安,为她亲手做膳食,为她抄经诵佛祈福。
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鄙夷、嫌弃、厌恶、恨意。
现如今她却主动相迎,嘘寒问暖。
但那又怎么样呢?
如果连母爱都要靠手段才能争夺过来,又何必呢。
她前一世未得尝,这一世也不稀罕。
想到这,楼月的眸子暗了暗。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尚未开口,此时林沁雪已经跟了过来。
王梅见状,忙笑着招呼,“雪儿,快过去坐。”
林沁雪紧挨着王梅坐下,亲昵地挽起王梅的胳膊,脑袋轻轻一歪,娇俏的喊了一声,“娘。”
王梅伸手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满是宠溺。
林沁雪带着几分娇憨说道:“娘,昨日您亲自去绸缎庄给我挑选的那匹蜀锦,我可喜欢啦!
如今妹妹来了,刚好可以拿去给妹妹做身好看的衣裳。我的衣裳太多了,都穿不完。”
这般说辞,明面儿是在欢迎楼月,展示自己的大方,实则暗示自己才是王梅心尖儿上的人。
变相地告诉楼月,王梅就算得知她的存在,还不是在那一天去给她林沁雪买了蜀锦。
对她这个女儿的宠爱没减少半分。
杀人要先诛心。
楼月压根儿不在意,勾唇浅笑,“谢谢姐姐。”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肯定穿不完。
楼月是在佩服她这种佛口蛇心的人。
林沁雪见她这副平静的样子,心下冷哼。
她就不信这野丫头心里也是面上这般毫无波澜。
王梅这才像想起什么一样,打量着楼月。
只见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衣,袖口还有几处细密的补丁,虽浆洗得干净,可在这侯府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心疼,“雪儿有心了,月儿刚回府,是该添置些新衣裳。”
楼月垂下眼眸,轻轻抚了抚衣角,“多谢娘亲。”
林沁雪敏锐地捕捉到王梅的情绪变化,暗自咬牙,心中恨意顿生。
这贱货才刚来,就这般心疼,日后还得了?
嘴上说不会偏心,实际上呢?
念及此,她连忙咳了咳,身子微微前倾,手抚着胸口,娇弱地开口:“娘,要不我把我院子让给妹妹住吧,我跟妹妹换一换。”
王梅面露惊讶,忙摆手道:“你这傻孩子说的什么话?”
林沁雪眼眶微红,泪花闪烁,委屈巴巴地望着王梅,“娘,我这咳嗽一直未好,虽我也很想同妹妹一起住,可我怕扰了妹妹的安宁。
而且......而且妹妹初来乍到,我本应多多照顾,可如今我这身子,怕是有心无力,反倒给妹妹添麻烦。”
说着,还轻轻抽搭了两下。
楼月抬眸,目光清冷地看向林沁雪。
知道这是她的小伎俩,无非是想既博同情又不愿跟自己一起住。
怎么可能遂了她的愿呢?
“姐姐这是嫌弃我吗?我自知从小不在娘亲身边,身份低微,本就不敢奢望能与姐姐同住,可姐姐这般说,莫不是真的不愿我靠近?
姐姐要是觉得我麻烦,直言便是,何苦这般推脱,倒叫我心里难受。”
王梅一听,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心疼,刚要开口安抚楼月。
林沁雪却抢先靠在她肩头,“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只是怕将这病传与你......”
边说还用了咳嗽了几声,似是难受至极。
王梅瞧着林沁雪心不由自主地就软下来,再看楼月,只觉得她有些不懂事,这么好的姐姐还误解。
顿了顿,她朝楼月开口,语气有些冷淡,“月儿,你姐姐也是为你着想。
这样吧,你先回院子将就着住,一会儿我往你院里多派几个下人,晚上就不会害怕了。”
楼月心中冷笑,重来一世还当王梅良心发现了呢。
原来不过如此。
她面上不露声色,微微低头,轻声应道:“女儿明白,多谢母亲关怀。”
那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半分委屈或不满,反倒让王梅心里莫名一突。
可还没等她多想,林沁雪又靠在她肩头,娇声道:“娘,您真好,有您心疼我,这病肯定好得快。”
王梅脸上瞬间堆满笑容,轻轻拍着林沁雪的背。
林沁雪缓缓起身走到楼月身旁,“娘,我屋里有好多给妹妹准备的礼物,我带妹妹进去瞧瞧。”
王梅笑着点点头,正好让两姐妹熟悉熟悉。
楼月抬眸,目光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心中了然,倒也不惧,起身跟着她进了屋。
一进屋,林沁雪就换了副样子。
她迅速转身,脸上的娇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恶狠狠地瞪着楼月,凑近压低声音道:“你别以为娘接你回来,你就是这府里的大小姐了。”
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中满是威胁,咬着牙继续说道:“在这府里,娘最疼的是我,众人敬的也是我。
识趣的话,就夹紧尾巴做人,少在我跟前晃悠。
要是敢不听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滚回你那穷乡僻壤去!”
楼月瞧着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忍不住轻笑一声,双手抱胸,挑眉说道:“哟,不演了?人面兽心终于变成表里如一了。
瞧瞧你这副张牙舞爪的丑态,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金贵玩意儿?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过是一个稳婆调包的假货。
白占了我的人生,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还以为她要继续装呢,没想到是个沉不住气的。
这一世就看谁斗得过谁。
林沁雪被这一番话气得脸色涨红,手指着楼月,声音颤抖:“你......你......”
果然,这贱人方才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楼月嘴角上扬,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嘲讽道:“林沁雪,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林沁雪愣住,眼神里闪过一抹慌张。
她派人去搜的那些和王若莲往来的信件难道在她那?
不,不可能,都烧光了。
况且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回事。
林沁雪很快又强装镇定,提高声音说道:“我做什么了?空口白牙的你就想诬赖我?”
诬赖?真是恬不知耻。
楼月轻笑一声,缓缓靠近她,压低声音,“你猜,你的父母,还有周嬷嬷晚上会不会来找你?”
林沁雪猛地推开她,声音尖锐起来,“他们又不是我害死的,你以为我会害怕?”
正当楼月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
林沁雪耳朵一动,心下一惊,随即连忙换上那副柔弱的表情。
王梅走进屋里,瞧着两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道:“我瞧着你们似乎聊得很开心,也想进来瞧瞧。”
楼月直起身,神色恢复平静。
聊得开不开心不知道。
骂得倒是挺开心的。
林沁雪上前一步,亲昵地挽住王梅的手,轻轻晃了晃,“娘,我一会派人把我的这些头面首饰都给妹妹送过去,妹妹刚回府,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王梅点了点她鼻头,“你这丫头,真是乖巧。”
楼月实在厌烦了和林沁雪在这儿演姐妹情深的戏码,微微欠身,语气不冷不热,带着一丝疏离,“娘,我有些累了,想回院子休息了。”
王梅这才似回过神来,关切地走上前,拉着楼月的手,轻轻拍了拍,“也是,瞧我,光顾着跟你说话了。
你这舟车劳顿的,快去吧,院子估计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楼月不动声色地轻轻抽回手,应道:“多谢娘关心,那女儿告退。”
说完,转身稳步离开。
再演下去,她非得把吃下的包子吐出来。
浪费粮食可耻。
王梅站在原地,眼神有些复杂,望着楼月离去的背影,微微叹气。
这孩子......
虽说进了一家门,可到底不是自己亲手拉扯大的,这中间,像是隔着一层薄纱,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想到这儿,王梅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身旁紧紧挽着自己胳膊的林沁雪身上,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
林沁雪像是与王梅心有灵感应,脑袋俏皮一歪,脸蛋愈发亲昵地蹭了蹭王梅肩头,声音甜腻得能沁出蜜来,“娘,女儿前几日特地跑去庙里,诚心为您求了支签,那签可灵啦!
解签师傅讲,您往后的日子定是顺遂平安,无病无灾的。娘,您就安心等着享清福吧。”
王梅嘴角上扬,扯出一抹欣慰笑意,眼中的慈爱似要溢出来,抬手轻轻捋了捋林沁雪垂在耳边的发丝,柔声道:“还是我雪儿贴心,事事都记挂着娘。”
女儿如此乖巧懂事,方才她在正厅就不应该对她起疑心。
好在没问出口,不然真真是寒了女儿的心。
再说那林渡川,想起早上在楼月那儿吃瘪的事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又抬手摸了摸被母亲扇过一巴掌的脸颊,心里窝着一团火。
他气呼呼地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径直出了门,叫上平日里那群跟着他胡天胡地的狐朋狗友,直奔酒楼而去。
到了酒桌上,林渡川也不等旁人招呼,一把抓起酒壶,就往酒杯里倒酒,眼神中满是愤懑。
旁边的朋友瞧着这位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镇远侯府少爷今日这副模样,不禁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凑近了些,笑嘻嘻地打趣道:“哟,这是咋啦?是谁这么大胆,敢惹咱们爷不痛快?”
林渡川听了这话,猛地把手中的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摔,酒水溅得到处都是,扯着嗓子吼道:“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贱丫头!
仗着自己回了侯府,就敢骑到本少爷头上来了!
哼,等我找着机会,定要让她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是侯府新回来的二小姐惹恼了他。
镇远侯府把楼月接回来时,为了顾及林沁雪的颜面,对外只宣称是把养在外多年的二女儿接回,府中众人也都心照不宣地配合着这一说法。
所以这外人也不知其中原因,只当是侯府多了个女儿。
这京城里谁人不知这林渡川是出了名的宠妹狂魔。
以往只要是林沁雪想要的物件,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林渡川也会想尽办法去摘来讨她欢心。
林沁雪若是受了一丝委屈,林渡川定会不遗余力地为她撑腰出头。
对林沁雪的好,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京里那个女儿家不羡慕她有怎么个兄长宠着。
如今这二小姐回来,想来在林渡川眼里,自是要跟林沁雪争宠的。
定觉得从小宠到大的妹妹会受到委屈,所以才这般恼恨楼月。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名叫高宇的家伙眼珠子一转,凑到林渡川跟前,一脸谄媚地说:“林少爷,您消消气。
那二小姐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能与咱们大小姐相提并论呢?
依小的之见,得想个周全的法子把她撵出府去,往后就没人能欺负大小姐了。”
林渡川眼睛陡然一亮,急切地倾身向前,一把揪住高宇的衣袖,催促道:“哦?快说说,你有何妙计?”
高宇缩了缩脖子,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林少爷,您瞧,明日不是有个赏花会吗?您就带着她一块去。
在那种人来人往的场合,咱们提前安排个人,趁其不备在她身上藏些脏东西,随后便四处散播谣言,说她身上带着不祥之物。
再找几个能说会道的,在众人面前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数落她的不是。
让老夫人和夫人都认定这二小姐就是个扫把星,留在侯府只会招来祸事。
如此这般,她们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扫地出门。”
旁边那个胖得像小山似的家伙名叫赵子安,也跟着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届时她在赏花会上当众出丑,又被传是灾星,咱侯府可是名门世家,怎会容得下这等败坏门风之人!”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55979】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