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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现已完本,主角是萧兰亭云卷,由作者“玉枕书眠”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前世,云卷被嫡姐换嫁,成了颍川侯嫡次子的夫人。丈夫喜欢嫡姐,对她冷眼相待,婆母骂她打她,日日刁难。云卷操劳半生才得了夫家认可。谁知一睁眼重回解放前!嫡姐竟也重生了,她抛弃上辈子短命的世子爷,乖乖嫁给了嫡次子。她以为自己捡了个大西瓜,但云卷心里清楚,烂泥扶不上墙,烂人迟早得亡。-萧兰亭是颍川侯世子,是宗室走狗,是虚伪暴戾的疯子。人们惧他、骂他,可他随手娶回家的小妻子,却笨拙又固执的相信他是个好人。萧兰亭嗤之以鼻,逢场作戏,负她深情。云卷不过是空气般可有可无的人。可当这个人真的消失在他生命中时,萧兰亭才意识到,没了空气他是活不成的。...
主角:萧兰亭云卷 更新:2025-02-14 2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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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兰亭云卷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由网络作家“玉枕书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换亲后她扶摇直上,嫡姐破防了》,现已完本,主角是萧兰亭云卷,由作者“玉枕书眠”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前世,云卷被嫡姐换嫁,成了颍川侯嫡次子的夫人。丈夫喜欢嫡姐,对她冷眼相待,婆母骂她打她,日日刁难。云卷操劳半生才得了夫家认可。谁知一睁眼重回解放前!嫡姐竟也重生了,她抛弃上辈子短命的世子爷,乖乖嫁给了嫡次子。她以为自己捡了个大西瓜,但云卷心里清楚,烂泥扶不上墙,烂人迟早得亡。-萧兰亭是颍川侯世子,是宗室走狗,是虚伪暴戾的疯子。人们惧他、骂他,可他随手娶回家的小妻子,却笨拙又固执的相信他是个好人。萧兰亭嗤之以鼻,逢场作戏,负她深情。云卷不过是空气般可有可无的人。可当这个人真的消失在他生命中时,萧兰亭才意识到,没了空气他是活不成的。...
“大哥找她做什么......”萧明予语气讪讪。
长风面无表情道:“今天上午二少奶奶在前院长廊下和我们夫人起了争执,夫人的衣裳被她扯坏了。少爷派属下来问问二少奶奶问问,她与我们夫人之间到底有何矛盾。”
云秀听动静不对,披上外衣就走了出来。
她不可置信道:“是萧、大少爷让你来的?”
该死的,这么点小事他都知道,萧兰亭在侯府上到底有多少眼线!
而且——他难道真要连这么点小事都要找自己的麻烦?
萧明予深知萧兰亭的性子,若不能让他满意,他以后只会死盯着他们咬。
“上午的事是云秀莽撞了,我正准备带她去跟大嫂道歉呢!”
萧明予抓着云秀的胳膊,示意她认错。
“是,是我今早心情不好才和大嫂撕扯了两下,只不过都是一家妯娌,大嫂这点小事都要跟我计较吗?”
云秀皮笑肉不笑的说:“撕坏了她的衣裳,大不了我还她十件。”
“不用你还。”长风从身后拿出一件外衣,“只要你帮我们夫人补好就行。”
“......”
“我?帮她补衣裳?!”
云秀猛然拔高了声调,萧明予:“补!一定补!我明天就把补好的衣裳给大嫂送回去!”
“不必了。”长风淡淡道:“大少爷吩咐,让属下今晚亲自盯着二少奶奶补衣裳。等入夜后我再来找二少奶奶。”
他贴心的补充了句:“属下是外男,不宜和二少奶奶私下相处,请二少奶奶备好针线,属下在前堂等您。”
长风拱手,转身离开了。
萧明予:“你看看,我告诉过你不要招惹他吧!你就自己补吧,我今晚去书房睡。”
“诶,你——”
云秀看着萧明予离去的背影,气得七窍生烟!
她真要给云卷补衣裳?
云卷也配让她补衣裳!
从前明明只有云卷给她洗衣裳的份!
她气冲冲摔上门。
这刚重生一天,一切都和云秀预想中的差距太大了。
萧兰亭还要一年才死,萧明予如今这么怕这个庶兄,那岂不是说这一年她都得被云卷压着。
云秀可咽不下这口气。
还是得找个理由刺激萧明予早点上进才是。
她可受不了一年的委屈!
......
逍遥楼
云卷迷迷糊糊醒来,这一觉她睡的很踏实,梦到在烤火,全身都暖洋洋的。
她正打算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再一睁眼,放大了数倍的俊脸出现在面前,云卷顿时吓醒了。
身子僵硬了一瞬,她尝试着去掰腰上的手,无果。
云卷叹息了声,只能继续躺着当个抱枕。
百无聊赖,她盯着萧兰亭的脸数他睫毛打发时间。
该说不说,她这夫君长得是真好看,皮肤也是相当细腻养眼,如果脾气好些,不知会有多少女子为这张脸前仆后继。
云卷抽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萧兰亭的睫毛。
下一刻,他眼皮抖了抖,云卷喉中发出一声细小的气音,下意识闭眼装睡。
等她意识到这反应很蠢的时候,醒来的萧兰亭已经毫不留情的开了嘲讽。
“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总是一副做贼的样子,我又不是不让你看。”
他嗓音沙哑中带着慵懒,磁性好听,云卷耳根都麻了。
她睁开眼睛瓮声道:“放开,我要起床。”
冬日里天黑的早,外头院子里已经点灯了,云卷刚想起身,便被腰上的手用力拽了回去,陷进柔软的锦被中。
“急什么,再睡一会儿。”
“天都黑了,你不吃晚膳吗?”
“夫人,吃了睡睡了吃的是猪,不是人。”
“......”
云卷面红耳赤,她倒不是一定要起来,只是这个人流连在她腰上的手,暗示满满。
他说的‘再睡一会儿’,绝不是简单的‘睡’!
萧兰亭才不管云卷小猫似的挣扎,他懒洋洋问她:
“应该好些了吧?今早我吩咐了给你药浴......”
他果然是想再来!
云卷矢口否认:“没有!没好......”
她说谎了。
云卷其实并不介意和萧兰亭做,但这人不累吗?
萧兰亭悬在她头顶,宽大的身形将她遮的严严实实,云卷听到一声轻笑。
“真的?既然药浴没有用,就得直接上药了。”!
“夫人自己不方便,我来帮你。药放哪儿了来着?”
眼看萧兰亭真从床边拿了个瓷瓶过来,云卷彻底慌了!
“我,我其实没事了!真的!”
“乖,听话。”萧兰亭漫不经心的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衿带。
“我真的没事——我是骗你的!”
萧兰亭停了下来。
云卷闭着眼睛说道:“我不想要,我太累了。你要是、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你就去、去找你以前的通房去!”
云卷这话说完,觉得有些膈应。
即便是一年夫妻那也是夫妻,虽然有过前世不愉快的经历,但云卷对正常的夫妻生活还是有幻想的,可是萧兰亭......也不算个好伴侣,哪有丈夫为了这事儿不顾妻子意愿的!
本以为说开后,萧兰亭就该抽身走人了,可他的手停了几息,竟然继续......
云卷瞪大了眼睛,巨大的耻辱涌上心头。
萧兰亭嘴坏、纵欲、欺负人,这些她都能忍,偏偏这个忍不了!
他根本就不尊重自己!
“萧兰亭!你放开我!你这是婚内强迫!你畜生!”
云卷掐着他胳膊的手用尽了力气,正当她打算狠狠在这个混蛋脖子上来一口的时候,萧兰亭沉声喝道:
“别乱动!我给你上个药罢了,不动你。”
云卷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眼里已经有了雾气,一眨不眨的看着萧兰亭。
夜色中,萧兰亭的神色她看不太清。
......
云卷筋疲力尽倒在床上,用锦被蒙住脑袋。
过了不知多久,云卷才慢慢拉下锦被,露出一双小心翼翼的眼睛。
萧兰亭背着她站在床边......
云卷脸上火辣辣的。
虽然羞耻度爆棚,但他刚才是真的......在认真的帮她上药。
自己误会了么?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
萧兰亭丢掉手帕,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卷。
黑夜中,他的眸子闪烁着微凉的光。
“一般情况下我不希望你拒绝我。但我这人也不至于急色到强迫人,你不必一到这事上就像遇见洪水猛兽。最好像我说的,尽早适应。再有今日这种情况,直说就好。”
“还有......”
他单手撑在床板上,缓缓道:“我以前没有通房,以后也不想养那么多张吃白饭的嘴,你不用张罗这些事,我有你就够了。”
宵禁后,整个侯府都安静了下来,云卷刚嫁来一日,跟院子里的人都不认识,唯一亲近的皎月还在后面的丫鬟房。
云卷前十八年过得都是这样安静的日子,可不知为何,今日她却隐隐觉得孤单。
云卷抱着书在暖炕上,房内无人她便放开了,或躺或趴,总之就不像个长房媳妇的样子。
她时不时瞥一眼门的方向,又一次落空后,云卷丢开书低头埋进双臂间。
今晚,萧兰亭还会回来吗?
其实云卷心里有些后悔,晚上那会儿她误会了萧兰亭,骂了不好的话,还未跟他道歉呢。
正想着,下一刻云卷就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她眼睛一亮,迅速从炕上爬了起来。
萧兰亭脱下狐氅挂在衣架上,神色自若,没有半点异样。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回自己的屋子睡应该没有问题吧?
迈进里屋,他昨日刚拜堂成亲,今日因房事不和谐骂他是畜生的小妻子,正端坐在暖炕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你回来了......”云卷不太自然的说道,她偷偷扣了扣寝衣。
云卷并不是很会和夫君相处,她和萧明予上辈子的模式和儿子老娘似的,不具备参考价值。
但她知道,至少她该服个软,跟萧兰亭道个歉。
萧兰亭看出了她的意思,他故作不知,冷淡的嗯了声,便走到衣架旁背对着云卷脱衣解带。
萧兰亭耳朵一直听着身后的动静,轻轻的脚步声停在他身后。
云卷探头探脑,举起手里的参汤,“喝了吧,对身体好的。”
泛着中药味的参汤直打鼻子,萧兰亭气急反笑,“你这是......报复我呢?”
自己上午给她一碗汤,她这就还自己一碗?
亏他还以为云卷是要为那声‘畜生’,向他示好道歉。
这个小羊崽子!
“谁说的!”云卷瞪圆了眼,“这个参汤是我让李妈妈煮的,李妈妈说很补,对身体好的。”
她顿了顿道:“你以后还是多吃些补药吧,人太体虚的话,就容易......英年早逝。”
“......”
萧兰亭深吸了一口气,从云卷手里夺过汤碗,森然道:“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试试我是不是‘体、虚’”
他着重了最后两个音,云卷愣了片刻后脸就慢慢红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说那个虚,我是说......”云卷自暴自弃,“总之你要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别太累了,也别......生病。”
“我从不生病。”
萧兰亭一口闷了汤药。
是不生病,但一生就是大病,直接把自己送走的那种。
萧兰亭留了身亵衣,往床边走去,“睡吧,时辰不早了。”
他一扬手,屋内就暗了,云卷嘴巴张大,心中感叹萧兰亭武功厉害,不过吹个灯至于如此吗?蜡烛不就在他边上?
“愣着做什么?过来。”
“哦。”
云卷借着一点月色走到床边,乖巧爬上了床,按理说夫妻同睡一般都是妻子睡外边,方便夜里给夫君倒水,递东西。
可萧兰亭似乎更喜欢睡在外边,云卷正打算从他脚底下绕进去,就听萧兰亭轻啧了声。
“这么磨叽呢!”
他伸手一拉,云卷整个人栽在了他身上,她手忙脚乱乌龟似的挣扎起来,床帐里没有月光,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萧兰亭闷哼了声,忍无可忍抱紧了她。
“再动我今晚说的话就做不了数了。”
云卷像被点了穴,当真一动不动了。
萧兰亭平息了片刻,才松开了一些力道,云卷调整了一下睡姿,把锦被盖好。
床帐内自成一个世界,云卷能听到萧兰亭的呼吸和心跳,近在咫尺。
她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今天晚上的事......对不起。”
萧兰亭淡淡应了声:“嗯。”
“我不是故意骂你......畜生,我真以为你要硬来,所以我才......”
云卷抬眸看向萧兰亭,认真的说道:“你以后不要吓我了,我会当真的。”
“还有那种事......其实很伤身的......”
云卷今天睡多了,现在毫无困意,她想既然话赶话说到这里了,就干脆说得再清楚些。
“我爹你知道吧,他娶了十几个姨娘,年轻的时候他就是毫无节制的挥霍,结果到了这个岁数,四处寻医问药。”
萧明予那家伙也是,云卷上辈子跟守活寡似的。
“我爹的事是我偷听姨娘和其他人聊天说的,府里的姨娘都知道我爹不行了,他还打肿脸充胖子,越是不行越要四处纳新人。前年的时候,新姨娘有喜,我爹脸色可难看了......”
云卷并不是话多的人,但她今夜精神亢奋,有些控制不住嘴。
萧兰亭虽然不回答她,但云卷能感觉到,他在仔细的倾听,云卷心里很满足。
喋喋不休到口干舌燥,云卷眼皮才开始打架。
“萧、萧兰亭,我们,好好过吧......”
帐内安静了下来,片刻后,平缓的呼吸声响起,萧兰亭别过头看着云卷的脸。
虽然模糊不清,但他竟能在脑海中描绘出这个人的眉眼。
明明,他们成婚才不过一日,婚前他也只是隔着屏风,见过她一面而已。
萧兰亭眉头缓缓皱起。
他今年二十有五,十三岁起就有人往他房里塞人,那些女子环肥燕瘦者有,倾国倾城小家碧玉者也有,可他一张脸都记不住,更别提升起什么情欲,萧兰亭一直认为,他是不重欲的。
即便和云卷有了首尾,他最初的目的也是过颍川侯那关。
但今天......他今天为何会那么急色,那么失控......
其实若不是云卷挣扎的厉害,甚至不惜说谎来躲避,萧兰亭说不定真的会做到最后。
萧兰亭抬起手,缓缓压在云卷脖子上。
纤细的颈下脉搏平静的跳动着,只需要他轻轻一用力,这个不安定因素就会被彻底抹除。
她是庶女,爹不疼娘不爱,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死活。
萧兰亭手指缓缓缩紧,熟睡中的云卷发出不满的嘤咛,直接翻过了身。
萧兰亭望着空空的手掌,做了个虚握的手势。
罢了。
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妻子,床上的伙伴,床下的空气。
留着也不会改变什么,只是无聊生活的调剂品而已。
萧兰亭看着云卷的后背,觉得不爽,将她身子翻了回来正对着自己,把她抱进了怀中。
云卷在侯府度过了平静舒适的三天,转眼回门的日子到了。
回门前夜,云卷隐隐发愁,她记得前世萧兰亭是没陪云秀回门的。
而那时本该是她丈夫的萧明予,到了云家后却充当起了她嫡姐的‘临时丈夫’,甚至把给她准备的回门礼分了一半出去。
放在其他地方就算了,既然是回门,云卷想给自己争口气。
至少让她能在姨娘弟弟面前抬得起头,让孙婆婆不要太操心她的生活,而不是和前世一样,只能做站在角落里的配角。
云卷等萧兰亭等到宵禁,院子里的下人开始解廊下的灯笼,萧兰亭还没回来。
云卷吩咐皎月:“你去问问,大少爷他今天晚上还回不回来。”
“是,夫人。”
皎月离开后不久就小跑了回来,“夫人,少爷派长风传口信回来,说衙门公事繁重,今晚少爷要歇在衙门,不回来了。”
云卷怔怔眨了眨眼,“那明日呢?他明日什么时候回来?”
“长风没说啊......奴婢再去问问。”
“算了,别去了。”
萧兰亭一看就不像是会把回门这种事放在心上的人,和他的差事相比,云卷的回门又有何值得费心的呢。
云卷叹了声,虽然早有预料,心里仍不免有点难受。
她简单梳洗了一番,早早就睡下了。
翌日清早,云卷换上衣裳,一路来到前院。
府里的家丁正在一箱箱往马车上抬东西,萧明予站在一旁。
云秀在他身边,虽然穿着光鲜,却是一副半死不活的丧气模样。
见到云卷,云秀便狠狠的瞪着她,她眼里满是红血丝,狰狞的恨不得从云卷身上撕下块肉。
云卷迷茫。
她至于吗?
不就是似有似无的一句话,云秀总不能还没哄好萧明予吧,他们不是第二天就圆过房了么。
这女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云卷哪里知道云秀这两日的煎熬,她藏在袖子里的手都在发抖,不仅是气的,更是累的!
萧兰亭那个畜生,让长风盯着她补衣裳,不让她在白天补,非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以后,让她对着烛台补!
云秀熬了两个大夜,眼睛看东西都重影了,手指也被扎破了好几根。
今早发现眼下乌青像被吸了精气似的,她敷了三层粉才遮住!
萧明予撞了撞云秀,主动跟云卷问好,“大嫂日安。”
“大、嫂。”云秀一字一顿咬着牙说。
云卷点了点头,想要先上马车等着,经过云秀身旁时被她叫住。
“大嫂,我补的衣裳,大嫂你可满意啊?”
“什么衣裳?”
云秀冷笑了声,这贱人还挺会装的,不是她吹枕边风,萧兰亭怎会想出这么损的法子。
萧明予拽了她一把,示意她收敛,云秀却不肯。
“诶,大哥呢?”她夸张的四处张望,“今日可是回门啊!大哥怎么不在?还有回门礼,怎么也没见到大嫂装回门礼的马车啊!”
云卷神色淡然,皎月却沉不住气,憋红了脸,据理力争:“回门礼大少爷已经备好了!不过是因为大少爷衙门有事,晚些一定会送到的!”
云秀笑道:“怪不得不见大哥,原来是去衙门了,那今日大哥不就不能陪大嫂回门了吗?”
“你!”皎月紧张的看向云卷。
云卷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的说:“弟妹,长辈的事情就无需你操心了,有这个功夫,你多管管二弟的事吧。”
“你不是说二弟迟早有一日会做世子,还会名满朝堂功成名就吗?既然有如此远大的抱负,现在就该努力起来了。”
萧明予拧起眉看向云秀,这种话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云秀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我是......”
云卷与她擦肩而过,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萧兰亭占长,她的马车要走在云秀前面,出发的时辰到了,马夫扬鞭正准备启程,忽听一道马蹄声传来。
方向正在巷子前,云卷端坐在马车中并未在意,直到听见萧明予喊:“大哥!你回来了!”
云卷身子一怔,飞快撩起车帘。
萧兰亭勒紧马缰停在她马车前,他刚从衙门赶回来,身上还穿着锦衣卫的赤色飞鱼服,腰佩绣春刀,与在府里的闲散模样不同,他这身官服显得身上威压更重,仅一个眼神便能骇住众人。
“没来晚吧?”
萧兰亭声线慵懒,望向云卷。
云卷手指蜷紧,强作镇定:“正好。”
萧明予笑容灿烂,“大哥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准备出发呢。”
他看看萧兰亭身后空无一人的街巷,又挠了挠头:“不过大哥,你若是还未清点好回门礼,我可以派人先去云府通传,我们晚到一会儿,想来岳父岳母不会不理解。”
“不必了。”
萧兰亭调转马头,“等我们到了,我的回门礼也该到了。”
马车滚动,云卷放下挡帘,摸了摸胸口,仍在狂跳不止。
她小心翼翼掀起车帘的一角,萧兰亭骑着马就走在一旁。
他那匹马太高,云卷得压下身子努力抬头,才能看见萧兰亭的脸。
她方才就发现了,萧兰亭神色有些倦怠,想到他昨夜可能忙了一夜,一大早又赶来陪她回门,云卷心口忍不住一跳。
“萧兰亭......”
云卷小声喊他,“你要不把马给别人牵。离云家还有一刻钟,你可以进来小憩一会儿。”
“不必了。”
萧兰亭说道,云卷抿了抿唇,“你若是公事忙,可以不用来这一趟,左右不过吃个饭,没什么大事。”
萧兰亭静静看她说反话,明明方才看见自己的时候,眼睛都亮起来了。
自己不陪她回去,她还不知要挨多少闲话背多少黑锅。
萧兰亭鲜少有这么大发善心的时候,就当给这个合心意的小家伙,一点好处吧。
“乖乖坐好。”
“哦。”
掀起的一角慢慢放了回去。
不一会儿又揭了起来,里面传来一声飞快的:“谢谢~”
随后就落了下去。
萧兰亭扯了扯嘴角,收回了视线。
队伍驶到云府所在的长街,三日前的婚仪盛京百姓都去围观过,自然也知道今日是哪家回门,大家都在看热闹。
云秀在马车里默默挺直了腰杆。
萧明予的回门礼是她过了眼的,绝对能震惊四座,她要把前两天丢掉的面子全都挣回来!
马车停了下来。
云秀正了正衣冠,“到了?”
“不,不是......”
车夫吞吞吐吐的说,云秀拧眉,掀开了车帘,下一刻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巷弄里马车排了一条长龙,云府门口长风正在安排人往云府里搬箱子。
车夫:“是,是大少爷备的回门礼马车,把路挡住了......马车暂时,不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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